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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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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祥笑眯眯的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先!”
没办法,我看了他一眼,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钻,墙里墙外的野草不断扫着脸,我一边拨拉一边往里爬,也许是府里太大的缘故下人从不清理墙边的野草,“真应该让人清理清理杂草了……”我小声嘀咕。
“那可不行,要是没了杂草的遮掩这个狗洞不就曝光了,大哥到现在都不晓得这儿还有个狗洞呢。嘿嘿!”
我正卖力的爬着,一双青皮白底的鞋子悄然无声的出现在草丛中,正挡在我前方。
“啊!”黑乎乎的草丛里乍现白影把我吓了一跳,不由惊叫出声。
“怎么了?快点呀,让大哥发现就坏了!”费祥在后面低声催促。这家伙,不知道已经有人发现我了还在后面不停的催呢!
我只觉得额头痒痒的,无数冷汗正往外冒,会、会是谁呢?
随着眼前晃动的衣衫,我缓缓抬头上移,浅白色长衫,青色腰带,上面系着一块同色镂空玉佩,看到这熟悉的衣饰我已经汗颜得只剩下苦笑了,真是太不凑巧了,此人不是费扬古又能是谁?
只见费扬古背着双手正低头看着我,因为背光,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我忙加快动作爬了进来,费扬古俯低身子伸手扶了我一把,我脸红红的站起身一边拍打身上的土一边小心偷瞄着费扬古的表情。
谁知正赶上费扬古抬眼看向我,微眯的眼底写满了无奈,瞅着我裙子上的土一脸没辙的表情。唉,费祥是男孩子爬爬狗洞也就算了,我一个姑娘家也从狗洞爬出,偏偏又被他撞见,真是糗大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人吧?”接着,费祥的头从洞里探出。
竟然爬狗洞,长本事了?
“怎么样怎么样?没人吧?”接着,费祥的头从洞里探出。
费扬古的视线总算从我身上移开,转头投向了费祥,我轻轻吁了口气。费祥动作可比我麻利多了,一下子就钻了进来。
“嘿嘿,大功告成!”
他蛮以为没人发现,谁知乐颠颠的一抬头,正跟费扬古打一照面。
“呀!”费祥吓得惊跳起来,连退了一步,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眼珠子也拉直了。
他不敢置信的眨着眼睛,扭头朝我看来,那眼神分明在埋怨我怎么不告诉他一下,我无奈的眯了眯眼,回了一个:我有什么办法。
费扬古不满的看着费祥,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长本事了么,都知道走狗洞了!”
费祥手指了指大门方向,咧嘴陪笑,“那、那个……这不是大门上锁了嘛!”
“看来你很乐意跪搓板嘛,深更半夜往外跑,还拐着蓉儿也跟去,去,跪到明儿天亮!”
“还是不要了吧?大哥,明儿还要进宫读书呢,跪坏了双腿就骑不了马了……”费祥苦丧着脸求情,“都是读书人还是来文的吧?要不你罚我写二十遍论语!或是五十遍道德经!五十遍还不行!”听着费祥讨价还价,费扬古挑着眼皮直瞅着他,一时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最后他嘴角边竟然微微泛起一抹笑意,低笑:“道德经……”
说着转头朝我看来,嘴唇边的笑意渐次的扩大。
费祥象见了鬼似的看向我,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咦?莫非他想到那个笑话了?我心一动。“行了,看在蓉儿面上,今儿先放过你,都回去吧!”费扬古竟然没有给费祥任何惩罚就这样走开了。
望着费扬古的背影,费祥简单不敢相信事情这么顺利就过去了,他纳闷的打量我,“邪门,大哥居然笑了,从未有过的事呀,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你?”
“我怎么知道,回去了!”我抿嘴笑,转身跑开。
“喂!蓉儿!”
未来的女主人
我们正为躲过一场小小的惩罚而暗自庆幸时,孰不知,一场更大的阴谋正朝我们渐渐逼近。
'文'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才来京城的头一天就被卷入了权势与阴谋的漩涡,危害之大,范围之广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人'原本只想安安份份的在费府做个小丫头,享受平静快乐的生活,结果事与愿违,为了费祥,与世无争的我被一步步被推上历史洪流的风口浪尖……
'书'有时我想,如果没有离开山村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苦难与波折,可以安安静静的生活一辈子。可是如果不离开山村的话,我就不能跟费祥在一起,不能去享受那些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感,如果让我做第二次选择,我依然会选择留在费祥身边,至少苦难过后,还有晴天在等待着我们……
'屋'只是,有时,我忘不了另一个人……
“来,这个笔划要这样折,注意运笔。”
书房内,费扬古正在教我写毛笔字。
费祥进宫读书去了,费扬古怕我一个人孤单便提出教我写字。一名长随匆匆跑来行礼,“爷,齐格儿姑娘来了!”
“她怎么来了?”费扬古有些意外,把笔还给我直起了身。
长随恭立:“小人已经请她在前厅等候了。”
看费扬古的表情似乎并不乐意见她,想了想,淡淡说了句:“我去看看。”一撩长衫迈出了书房。
见柱子要走我忙叫住他,“齐格儿姑娘是什么人呀?”
“回姑娘,她是我家主子未过门的媳妇,是生前老爷子给定下的亲事。”柱子笑呵呵的回道:“要是姑娘没什么事,小的先去了。”
我点点头,柱子一溜烟跑去了前厅。
我正在窗前塌心的练字,忽听院子里传来一个好听的女音,“听说你们兄弟俩回京了,我昨儿就想来,又怕打扰了你们休息。听说你们还带回了一位姑娘,怎么不让我见见?”
未来的女主人发话了,我怎么好让人家先来见我,我忙搁下笔走了出去。
醋意与敌视
只见花池边立着一位俏丽佳人,华丽的发髻,一身明艳火红的旗装,唇角边噙着微微的浅笑,看得出来一定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小姐。
听到脚步声,齐格儿转身朝我看来,她一看到我不由微微一怔,似乎有点意外,她不着痕迹的扫了费扬古一眼,这才浮起笑意笑盈盈的直朝我打量。“就是她吗?蛮水灵的,想不到乡下还有这么标致的姑娘家。”
嘴里说着恭维话,我却从她闪烁的眼波中品出一丝敌意。
“我来给你们介绍。”费扬古从中为我们引见,我就势给齐格儿行了礼。
齐格儿拉起我的手,“走,我们去前厅说话!”
费扬古正要跟来,又一名长随赶来,“爷,不好了,巴尔泰带着几个人,还有顺天府府尹要见您!”
“顺天府?他们来做什么?”不光费扬古疑惑,连我也觉得事如突然,有巴尔泰的地方准没好事。
齐格儿遂笑道:“你去吧,我陪着杜姑娘就行了。”
费扬古冲我点了下头,领着长随匆匆赶去。
齐格儿瞄着我浅笑:“觉得京城好玩吗?在我眼中京城是个充满诱惑力的地方,没点子定力人很容易迷失自我,怕连自己的身份都忘记了呢。”
这话听起来怎么象在提醒我什么似的,我认同的微微一笑:“是,象齐格儿在京城住久了倒不觉得怎样,我可是看什么都新鲜呢。”
“喜欢就多住几日,我看费扬古挺喜欢你的,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把你接到京城里呀,以后我们不妨以姐妹相称,如何?”
她紧紧盯着我的反应,我心头咯登一下,我又不是傻瓜岂会听不出话里的试探?
唉,人家可是未来的女主人,要是开罪了她我以后怕也没好日子过了。于是,我低下头,惶恐的回道:“不敢当,蓉儿只是一介平民,哪儿敢跟您姐妹相称。您若不嫌弃,称我一声蓉儿我就很感激了。”
“蓉儿,很好听的名字呀,看得出来你是个机灵丫头。”齐格儿满意的点点头。
官司上身
“你肯定也听说了,我跟费扬古快成亲了,过不久就是青山居的女主人了。我呢不希望在我和费扬古之间因为别的女人闹意见,如果你识趣的话,我是不介意让你暂住在这里。”
“多谢您成全。”我暗暗吁了口气,这个女人也许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多顺着点她的心意准没错。我一边跟齐格儿说话,一边竖着耳朵听院子那边的动静,巴尔泰他们跟来人正在院子里和费扬古寒喧,我正想再恭维齐格儿几句,忽听巴尔泰在那边高声说了一句,我的心倏地提了起来。“费扬古,你好清闲呀,费祥昨晚犯了那么大的事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
原来巴尔泰是来告状的,可他为什么把朝廷官员也拉来,看来事情并非那么简单。
“巴尔泰,你什么意思?”费扬古皱眉道。
“哟,看来你还蒙在鼓里呢,难道费祥没有跟你说昨晚上的事?真是人命关天呀,这不我把尹大人也请来了,就是为了做了见证。”
巴尔泰转向顺天府官员,“尹大人,人你也瞧见了,说说吧?”
尹大人向费扬古拱了拱手,“费兄,是这样的,巴尔泰今早报案,说昨晚舍弟费祥跟一个叫葛胖子的人动了手,把葛胖子打得奄奄一息,巴尔泰和几个人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俱在,下官不得已特来府上寻个说法。请问昨儿夜里,费祥是否出过门?是否跟葛胖子动过手?”
“这……”费扬古又惊又疑,扭头朝我这边望来。“蓉儿!”
听到他一声叫喊,我的心骤然慌跳起来,昨晚那个人明明好好的,怎么就快不行了?要是死了人,费祥岂不要背上官司?
我快步来到费扬古面前,费扬古的脸色很难看,劈口追问:“昨晚费祥和你去哪儿了?可曾跟人斗殴?如实说来!”
“是……”费扬古生气的样子好吓人,眼神无比锋利的直锁着我。我咽了下口水,稳了稳神,这才将昨晚的事一一讲述出来。
就是想玩死他,斗呀!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其实当时费祥并不想去,可巴尔泰在旁威胁,说他答应了人家,不能说话不算话……”
巴尔泰在旁边听得份外悠闲,听完我最后这句,他忙出言更正:“等等,小美人,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有威胁他吗?我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我拿眼斜了巴尔泰一下,不甘示弱的反驳:“我看到的事实是,你们五个人在威胁他,那种情形下他若不答应恐怕也走不掉吧?我们又不是傻瓜,看不出你的意思么?”
就在我跟巴尔泰激辩的时候,齐格儿也跟了来,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面带狐疑的打量着我。大概见我先前表现得那么恭顺卑微,此刻却又象变了个人似的,所以对我起了疑心。算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先顾眼前的事要紧!
“算了,不跟你争,人是费祥打的总没错吧,现在人家躺在床上动不了,这事打算怎么解决呀?”巴尔泰又把烫手的山药扔过来了。
费扬古生气的背手走动,顺天府官员把他拉到一旁低声说起悄悄话,我站得比较靠近,隐约能听到一星半句的对话:“……瞧这事闹的,本官有心压下来,可巴尔泰死揪着不放……这事要让鳌拜知道,一定会借机针对你们……早点解决为妙……”
我生气的瞪向巴尔泰,咬牙道:“你是故意的!”
“没错,我是故意的。”巴尔泰凑到我耳边,邪邪地笑:“我就是想让费祥认栽!就是想玩死他!他不是很能吗?我倒要看看他这回怎么起死回生!”
因为声音压得低,旁人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得知巴尔泰的险恶用心,我气得双眼直喷火,死死瞪着他,“这样很好玩吗?”
“好玩呀,爷我乐在其中!”
“葛胖子现在哪里?”费扬古转回身,沉声问巴尔泰。
“在他家呀,我带你去!”
气氛正紧张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府门外突然传来费祥一声高呼,“哟,好热闹呀,瞧瞧是谁来了!”费祥下学回来了。
第一次挨巴掌
费扬古脸色又青又白的转向惹事的费祥,厉喝:“你给我过来!”
费祥脸上的笑容顿消,大概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头,当他看到巴尔泰一伙人时,突然明白了什么,生气的骂道:“巴尔泰,你太卑鄙了吧!你找上门什么意思呀?”
“费祥!”费扬古快步上前,我眼皮一跳,忙冲上前阻拦,“不要!”
可惜迟了一步,费扬古扬起手掌照着费祥的脸狠狠掴去,啪得一声脆响,把费祥打懵了。“看你办的好事!去给我闭门思过,在我回来前不许踏出门一步!”说完,迈开大步朝门口走去。
“我们走!”
尹大人快步跟上,巴尔泰几人冲我们做着鬼脸,陆续跟了上去。
费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手捂着脸颊半天说不出话来,我心疼的拉下他的手,只见费扬古那一巴掌打得他脸颊肿起老高,可见下手有多重。
“大哥……第一次打我……为什么?”费祥颤抖地低喃,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现。齐格儿一甩帕子,又气又急地上前数落:“费祥,你别怪大哥发火,看你惹出多大的事呀!你平日里打架胡闹扬古从来不说什么,可你这次闯下大祸了,连人家顺天府的尹大人都惊动了!你说你捅了多大的篓子啊!”
我掏出手帕擦去费祥嘴角的血,轻声说:“巴尔泰说葛胖子被你打得奄奄一息,听起来情形很不好,所以你大哥让他们领着去看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费祥低叫。
“是不是真的,等大哥回来就知道了!”
费扬古这一走直到天黑都没有回来,我隐隐有些不安,难道事情真如巴尔泰说的那样糟糕?不然没有道理这么晚还不回来。我心神不宁的端着沏好的茶朝费祥房间走去,快到屋门口时,忽听齐格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费祥,你也真是的,怎么整天跟个孩子似的总给你大哥闯祸呢。我不晓得扬古为什么总是袒护你,这回我可要说说心里话了。
齐格儿的怒气
扬古心善,当初念你可怜才把你领进府,还给了你费祥这个名字,他是想给你一个家。可你是怎么报答他的?从小到大有让他安心过吗?大大小小的麻烦从未断过,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以前的事就不说了,那个姑娘听说也是你带回来的?
这个我要好好说说你,你想讨媳妇成家我可以给你从京城里找,要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干嘛把一个来历不明的姑娘带进府。我跟扬古快成亲了,你放一个大姑娘在扬古眼皮子底下走来走去,这不影响我们生活吗?你安的什么心哪!”
我小心的探头往里看,只见费祥心烦的抱头趴在桌上,两手捂着耳朵,而齐格儿则坐在旁边数落个不停。
“算了,你好好自己想想吧!”我躲在旁边的阴影里等齐格儿离去,不知怎么,突然不想进去了,这时候的费祥一定不想有人打扰吧。
我站在门外,看着费祥坐在那儿发呆心里不由得为他心痛。
不久,前院的动静突然大了起来,听着说话声象是费扬古回来了,很快费扬古穿过拱门朝这边快步而来,齐格儿正在旁这追问着什么。
费扬古走进房间,又急又怨的看着费祥,费祥焦急的抬起头刚要开口,费扬古径自答道:“我看过葛胖子了,还叫了太医给他看伤。”
闻言,我忙跟了进去,急着追问了一句:“他伤得如何?”
“那些皮肉伤还好说,只是内脏多处受损,要休养上数月,脑部也受到过重击,人变得痴痴呆呆,往后恐怕什么营生也做不了了。”费扬古头痛地叹了口气,忍气的训斥费祥:“你说你干嘛对他下那么重的手,非把人往死里整?现在好了,人家死活也赖上你了,非要讨个说法。”
“不可能,他是装的!一定是巴尔泰他们串通好的!”费祥大叫。
“太医看的还有假么?”费扬古一拍桌厉声道。费祥一下子没了词,把脖子梗向旁边呼哧呼哧直喘气。
旁观者清
见他们兄弟吵起来,我忙问:“这件事有办法摆平吗?那葛胖子有提什么条件?”
“只要不出人命就好,葛胖子的医药费我们先出着,一年也冶,两年也冶,直到他冶好为止。他们家中还有个妹子和老娘,没了劳力,生活很成问题,我给他们放了一百两银子暂时先这样养着。顺天府尹大人那边我请他先不要上报,能压多久压多久,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齐格儿急了,“什么?这是他们提出的条件?这不摆明了讹我们!养三个大活人不说,还出着医药费,一年下来少说也有百多两,快顶你半年的俸禄了!不行,我找他们说理去,他们这么讹人可不行!”说着就要往外走,费扬古气喝:“够了!你还嫌这事不乱吗?”
“那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我们,不就是一个穷老百姓吗?我去骂他们,骂得他们无颜活在世上!死了倒也清静!”
“这件事还轮不到你插手!”费扬古被她吵得心烦意乱,“你回去吧,这几天不要来了。”
他扭头看向我,口气稍稍缓和了些,“蓉儿,你也下去。”
我点了下头,齐格儿听出了语气有异面露狐疑的朝我看来,费扬古眉头微皱的看着她,齐格儿一跺脚气呼呼的走了。
我走到门边,忍不住转身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葛胖子那天并没有伤得那么重,而且也没有伤到头,至于那些伤怎么来的,我猜巴尔泰一定心里清楚。如果我是巴尔泰,我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害费祥的!”
费扬古闻言,意外的朝我看来,我没有再说别的,行了礼转身离去。
后来费扬古又跟费祥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听下人说费祥房里的灯亮了大半夜,里面曾传出过费祥的哭声。
次日一早,空荡荡的膳厅里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丫头们做事也轻手轻脚的,说话声比往常低了许多。
“费祥进宫读书去了么?”“是,早上爷陪他一起去的。”
名臣张英
这件事真的用钱就可以摆平那就好了,巴尔泰即然想往死里整费祥,就不会让这件事轻易过去。也许巴尔泰这时候又在动别的心思也说不定。
就在我暗暗寻思的时候,下人来报:“杜姑娘,门外有个人自称张英想见你。”
张英!猛然间我一下子记起这个人是谁了,此人文才出众,处事圆滑,乃是康熙身边的左膀右臂,清朝一代名相,而且其儿子张廷玉也留名千古,一起被后人称为父子宰相。或许有他出出主意事情会好办一些,想到这点,我忙叫下人快请。
“杜姑娘,听说费祥出事了,可是真的?”张英一见面就追问起这件事。
我点点头,把他请入前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张英自责道:“都怪我,给费祥招来了这桩麻烦!”
“不关你的事,巴尔泰跟费祥历来不和,我猜他只是想利用这件事整倒费祥罢了。你来的正好,刚好可以帮我出出主意,怎么解决这件事才好?”
“杜姑娘,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处理起来恐怕很棘手,巴尔泰并不是问题的关键,重点是他背后的一个人。”
我心头登时一亮,“鳌拜?”
“没错,如果是单纯的私人恩怨就用就好解决,可一旦牵扯上权力纠争,事情就麻烦了,就好比滚雪球只会越滚越大,越滚越棘手。据我所知,费扬古跟裕亲王是铁了心跟定皇上的,下面人称他们保皇党,而鳌拜恰恰是另一股反对势力的头子,千方百计的想拆散皇上的势力。身为巴尔泰的亲伯鳌拜不会不知道此事,他定然会暗中指使巴尔泰操纵此事,以打击保皇党的主要人物费扬古。这件事表现看只是一桩民间争斗案,但其实是两派势力之争,所以处理起来有极大的难处。我敢断言,不出两日,鳌拜一定会给顺天府施压,将费祥解拿归案!”
“这么说,费祥难逃牢狱之灾?”我心一惊。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解拿归案
“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但杜姑娘不要担心,费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鳌拜的用意是对付费扬古,他是不会轻易失去这枚棋子的。”
不愧是未来的一代名相,经他一分析,我一下子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事情背后还有着如此复杂的势力纷争。
“……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费祥当成他们争斗的牺牲品!”我低声说道。
我的心很乱,张英后来说了些什么也没有听清,等张英走后,我叫来昨天出门的随从又仔细问了一遍葛胖子的伤势,我越来越怀疑,葛胖子的伤并不完全是费祥造成的,整个打斗我从头看到尾,从始至终费祥都没有伤过对方的头,那痴痴呆呆的头伤是谁造成的呢?
我坐在房间里前思后想了大半天,心里的疑点越来越多。
“不好了,杜姑娘,二爷在回来的路上被顺天府的人拿了!”
一个丫头慌张来报。什么?我心一抖,唰得站起来,“费大哥呢?”
“大爷直接去了裕亲王府!”
不好,事情果然被张英料中,看来鳌拜正暗中插手此事,费祥的麻烦大了!
我的心砰砰狂跳起来,这时候哪里还坐得住,问明了丫头顺天府衙的位置,一气跑了出去。
“这位小哥,麻烦你,让我见见今儿刚抓进去的费祥。”赶到顺天府关押犯人的地府,我忙上前跟狱卒搭话,并把一小块散银偷偷塞给他。
狱卒小心的看了看左右,“你要快点哦。”说着,打开了牢门。
我道了声谢,匆匆冲了进去,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每隔几步就有一名狱卒站岗,走到尽头还有扇小门,我又给守卫塞了银子这才得以顺利进入,地牢里面光线昏暗,全靠房顶上的小窗透进来的光和墙上的火把照亮,路两侧全是粗木桩打成的一间间牢笼,很多脏兮兮的犯人正躺在地上睡大觉。
我一走进去,里面顿时象炸了窝似的,所有犯人都扑到栅栏处冲我招手,嘴里说着难听的话。
你不嫁我嫁谁?
我挨个房间的看,终于在尽头一间牢房里看到了费祥,只见他躺在草垫子上,嘴里叨着根干草,双手垫于脑后,高高的跷着二郎腿正闭目养神。
周围喧哗声一片,他居然闻若未闻似的继续躺着,我轻步来到栅栏旁静静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嘴里的干草不再晃动,他睁开了眼朝我这边望来。
“蓉儿!”他意外的翻身坐起赶过来,“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姑娘家来的地方。”
“我来看看你。”见他头发上沾着干草,我帮他捡了下来,“费大哥去找裕亲王了,正在想办法接你出去。”
“我知道,我顶多就在这里关几天,没事的。你不要担心!”费祥反倒安慰起我来,看他一派轻松的神情我知道他是故意装给我看的,能被抓进大牢就不会伤人那么简单了,聪明的费祥岂会猜不透其中的门道。
我很难过却也强作欢颜,“是呀,你要在这里委屈几天了,这里的牢饭肯定不好吃,以后我给你送饭。”
“不行,以后不要来这儿!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一个姑娘家总往这儿跑会被人说闲话的,往后还怎么嫁人啊!”他数落道。
我微微一笑,“我是在意闲话的人吗?再说,你说过要娶我的,不许反悔哦!”
费祥一听,好心情顿时来了,咧嘴笑开,“嘿嘿,那当然,你不嫁我嫁谁呀!”
他伸出手臂抱了抱我,美美的说道:“我已经想开了,难得清静几天,终于不有苦读书也不用练布库了,这是好事呀!放心,我在牢里不会寂莫的,我会想着你的笑,想着你说过的话,想着……抱你的感觉嘿嘿……”
周围口哨声大作,我脸红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握住了手。
“蓉儿,过几天我就出去了,这个地方你别来了。不然我会心疼哦……”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狱卒会面时间结束我走出了大牢,听着沉重的木门吱呀呀合拢,我的担心又重绕回心头,一想到他在里面吃不好睡不好我怎么放心得下,
我会受你威胁?笑话
只能期待着费扬古那边能有好消息,早点把他接出来。但是张英那番话又提醒我,这件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无论如何我不能让费祥当权力争斗的炮灰!
我正心事重重的往回走着,面前突然多了几双脚拦住去路,我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又是巴尔泰他们!巴尔泰色眯眯的走上前,我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动步。他学着费祥的样子伸手搂上我脖子,貌似亲密的样子。“小美人,刚从大牢那边出来是么?想必看过费祥了吧?他好吗?”
“不过是暂时换了个地方,虽然那儿环境差了点,也好过被你们纠缠要强。”我客气的答道。
“你以为是暂时吗?只要我愿意我能让他永远待在里面,别小看我的能耐,得罪我的人永远不会有好下场。”巴尔泰得意的狂笑,“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担心费祥嘛,过几天我会再送你一个惊喜,到时你就不用担心了,而是永远的怀念了。”他轻轻抚摸着我的面颊,啧啧说道。
“什么意思?”我忍住想推开他的冲动,耐心的问道。
“你聪明着呢不需要我把话说明了吧?费祥这小子整我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有今天也是他多年积下的德,这回该有个了结了!”他搂着我继续朝前走,“我知道费扬古一定在想办法救他,让他省省吧,没用的,就算请来了皇上的圣旨也救不了他,因为牢里有我的人,远水解不了近渴的。若问费祥栽跟头的原因兴许也不完全在他,要是你识相的话或许还可以救他一把,就看你愿不愿意做了。”
“我?”
“没错,只要你跟了我,我就让人放了费祥绝不为难他。怎么样?”巴尔泰挑着眉眼瞄着我。
我心一动,这就是他来找我的真正原因,难道他是为了得到我,设计陷害费祥?!我火了,强压着心里的愤怒回道:“你以为我可以受你威胁?”
“当然,你要救费祥就要来求我,别忘了,我能让他进去就能让他出来!”巴尔泰自负的笑。
作者小言:欢迎亲们去看以费扬古为主角的穿越文《难为将军妻》,要说明的是,本文跟《难为将军妻》不是一个系列,内容情节互不相干,千万不要把两个文的内容串连在一起。另外就是,费扬古在这里绝对不是反面角色!切记切记……
再遇异族蛮夷
我冲他怒目而视,突然劈口问道:“葛胖子的伤是你搞的鬼?”
巴尔泰微微有点意外,下一刻倒颇为爽快的点头承认,“没错,葛胖子为了出这口恶气什么都肯答应,更何况我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呢,他很配合的让我们打他,好给费祥制造罪证呀。瞧瞧人家多识趣,你也该学着点,跟着费祥没什么前途的,回去好好想吧,我等你的回话啊!”
他倾身上前想占我的便宜,我伸手抵着不让他靠近,“滚开,我不想跟你说话!”
“小美人,太锐气没有好果子吃,你迟早会来求我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现在,我们不是一条船的人。”我面无表情的冷道。
巴尔泰见我如此不识趣,有点动气了,眼睛眯了起来,咬牙道:“我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让你低头不是件难事,小美人。走着瞧,看我怎么把费祥整得死去活来!”
我没有说话,却也毫不示弱的迎上巴尔泰的目光,他见我不肯屈就直直的瞪着我,半步也不后退,就在我们大眼瞪小眼的相互对峙时,耳畔响起一个异地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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