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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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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位名人:陈廷敬!

忍笑道:“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人,没鬼!”他咧嘴一笑,握住我的手拖我到桌前坐,“你喜欢吃什么,我叫伙房给你做。”

“入乡随俗嘛,你们平时吃什么我就跟着吃什么好了。”

“得咧,你倒什么也不挑!我先去伙房那边吱一声,一会儿让他们送来!”费祥乐不滋的跑出去了。桌上有茶壶有杯,我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喝了一口,转头打量四周,最后我的目光落到那坛卷轴上。

那些都是画吧?我好奇的走过去,从中抽出一支解开绳展开来看,“晋国强天下,秦兵限域中。兵车千乘合,血气万方同。紫塞连天险,黄河划地雄。虎狼休纵逸,父老愿从戎。”再看落款处,一个龙飞凤舞的草书:陈廷敬赠。

一看到这几个字,我眼睛顿时一亮,心头只有两个字:震憾!研究清史的老爸十分推崇此人,我不止一次的听他谈起过陈廷敬的故事,说他是一位名垂千古的清朝名相,照现代的说法也可称作文坛巨匠呀!老爸绝想不到我竟然有机会能亲眼目睹陈廷敬的墨宝!

我细细看着这副卷轴,心里打起小算盘,也不知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穿回现代,要是走的时候能把陈廷敬的墨宝也捎带上,那该多好,不说它是无价之宝,好歹也可以讨老爸的欢心,让他狂喜一把。

我正美美的幻想,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也喜欢这首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费扬古。

刚才想得太过入神竟然不知道他几时进来的,也许已经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也说不定。

“啊,不好意思,我动了你的东西。”

我正要把卷轴卷起来,他笑了笑把卷轴接了过去,重新展开看,“这是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很喜欢这首诗。听说过陈廷敬这个人吗?”他低头看着诗句随口问道。

当然听说过,而且我对这个名字到了耳熟能详的地步……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时,费扬古抬头朝我看来。

拜师要死人的!

似乎从我的表情里发现了什么,惊讶的问:“你认识他?”

啊?我忙摇摇头,虚笑道:“不不,只是稍有耳闻而已。”

“他是顺冶十五年的进士,比我年长几年,他的名字原本不叫陈廷敬,而是陈名敬,因为同科考取的人里有个重名的人,所以朝廷给他改了廷字,这才叫起陈廷敬的。”

噢,我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呢。我点了点头,“此人很有学识,将来必定有所作为。”

“是啊,我也很看好他。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打算让费祥拜他为师。”

“我才不要!”门帘被人挑起,费祥的名字从外面传了进来。他手挑着帘子正大不乐意的看着费扬古,“我整日里陪着小玄子伴读够辛苦的了,再让我拜师,我还要不要活了!”几名士兵端着托盘依次进来,把饭菜摆在四角矮桌上,然后行礼退了出去。

费祥拍拍手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前,闻着饭香味。

“提到学习你就头痛,闻到饭香味倒很来劲!”费扬古唇角含笑的说道。

费祥招手叫我们过去,“那是,民以食为天,不先把肚子填饱哪有力气和心情做事呀。是不是,蓉弟?”

“还叫蓉弟,人家是姑娘家。”费扬古含笑道。

费祥嘿嘿一乐,用肩碰碰我,冲我眨了眨眼睛,“那我以后管你叫蓉儿,这个称呼好听!”

费扬古看了我们一眼,发话:“听饭吧。”费祥哎了一声,抄起筷子飞快的把菜夹到碗里,大力拨拉着饭吃得不亦乐乎。

费扬古眉头轻挑,颇为无奈的扫着吃得如虎似狼般的费祥,我扑哧一笑,“看费祥吃饭是真香!”

费祥鼓着腮帮子含糊地说:“那当然是真香,假的装得出来吗?”

费扬古帮我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别理他,他一向吃饭没个样子,有时家里照待客人我都不好意思让他上桌,连我的人都丢光了。”

费祥吃着吃着,抬头见了,恍然明白过来什么忙学着费扬古的样子给我夹菜。

抄书时的笑话

“尝尝这个,好吃着呢,这个厨子是扬州来的,做饭那是一绝!还有这个这个!”他又去夹别的菜,不断往我碗里搁,很快我碗里的菜冒了尖,见他还乐颠颠的给我夹,我忙说道:“够了够了,你赶紧吃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你也吃啊!”费祥又埋头狼吞起来。

费扬古刚要去夹一块肉,费祥的筷子比谁都快,还没看清什么肉已经没了。费扬古忍不住侧头看向费祥,我扑哧笑道:“费祥小时候一定挨过饿,所以才养成吃饭总没够的习惯吧。”

“嗯嗯,你是没见过,我还被狗撵着跑过呢,就为了混一碗饱饭。”

费扬古把费祥爱吃的菜换到他面前,笑哼:“小时候留下的阴影能留到现在,十年时间都没改过来?”

我看看费扬古,又看了看费祥,看得出来费扬古对这个义弟真的很不错,费祥嘻皮笑脸地说:“嘿嘿,这不是伤害深嘛。其实我一直很感激大哥的,只可惜自己是男儿身,要不,我铁定嫁给你以身相报!”

“越说越离谱,吃你的饭吧!”费扬古笑骂。

我忍不住笑起来,“费祥学习要象吃饭这样,那费大哥就省心多了!”

“可不是!为他学习我快头疼死了!他和巴尔泰简直是两个活宝,不是闹事就是睡觉,教书师傅没少罚他们,好在他的学习还说得过去,这是让我欣慰的地方。”

“哥,那是我睡觉有水平,一边睡觉还不耽误听课,巴尔泰可没我这功底,那个呼噜打得满课堂震天响呀,师傅用戒尺狠敲他的头都没能醒过来。”

“哼,你就很光彩吗?”费扬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上次范先生考你们默写文章,那出笑话你当我不知道?”

费祥振振有词的辩解道:“哥,你不知道情况!当时范先生发现的是巴尔泰在抄书,根本没发现我。谁知师傅一生气给口吃了,气急败坏的叫,你、你、你、你竟敢作弊,给我站起来!

口吃引起的笑话

师傅口吃了四下,他不打紧呀,我们哪知道呀,当时我跟福全就傻眼了,还以为师傅也在点我们呢,结果就站起来了。嘿嘿,谁知除了我们还有两个人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得,刚好凑四人!”费祥不好意思的笑道。一听他说完,我忍不住爆笑出声,笑得有些喘不过来。想不到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事!费祥冲我眨了眨眼睛。

“哼,亏你有脸说!你要把书背过了能这样?”

“那次范先生也没想到一下能诈起好几个,人都傻了,气得拿起戒尺每人给了几下,还罚我们抄写文章十遍直到背出来为止。”

费祥扭头对我说:“你不知道,我们那个教汉学的范先生脾气大着哩,动不动就体罚,幸好我这体格还成,要不还真撑不住。上次福全就给累昏过去了,是我把他背出宫的!”

“别说那些没用的,怎么人家小玄子就能背出来?”费扬古拿眼斜愣着费祥。费祥几时都有词,愤愤不平地说:“还说呢,背书前一天小玄子说要跟我们出去跑马,结果他爽约了,我们跟宫女一打听,原来小玄子把我们骗出去玩他一个人在屋里偷偷背书,你说他可不可恨!要不是我们打了赌,他能跟我们使这招吗?结果害我和福全他们每人输了一两银子,我半个月的零花都没了!”费祥忿忿不平的说。

啊?合着背书后面还有这出事呢!我哑然失笑,费扬古哼道:“瞧你这点出息!亏你好意思说出来!”

“嘿嘿,蓉儿又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是吧?”费祥讨好的笑,转头对我说:“哎,回头等你去了京城,我介绍那班朋友给你认识呀,都是很谈得来的朋友!”吃过饭,费祥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京城?”我不由一愣。

突然想起上次费祥提到的事,说要带我去京城,真的要去吗?想到自己跟他们非亲非故,去的话多给他们添麻烦啊,总不如在自己家。可是京城这个词象一块诱人的蛋糕,

'作者小言:求收藏!求订阅!雁过留声人过留言哪!!!不然我写着多没劲呀,嘿嘿,是吧?'

我要带你去京城

勾得我心痒痒,好想去看看繁华的京城啊!费扬古拿起餐布擦擦嘴,起身回到办公桌前整理书籍。

见我在犹豫,费祥拉拉我衣袖,催促道:“去嘛去嘛,有我在你怕什么!我已经跟大哥说好了,你就在我们府上住,什么事也不用操心!怎么样?”

啊?费扬古没有反对这事倒让我有些意外,面对费祥热情的鼓动,我拿不住主意的朝另一边的费扬古望去,这时,费扬古有意无意的抬眼朝我望来,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即然费扬古不反对,我心里塌实下来,轻点了下头。“好啊!要是不麻烦的话!”

“不麻烦不麻烦,我们府人少,你去了没准还显得热闹呢!”费祥笑得嘴巴咧得老大,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张开双臂一把将我重重抱住,“跟你说,你一辈子都不会后悔这个决定!哥,我们哪天走呀!”

旁边传来一声轻咳,费祥仿佛才想起我是个姑娘家忙不好意思的松开我,嘿嘿直笑。

费扬古见费祥美得那劲头,嘴角边忍不住勾起一抹宠爱的笑,“怎么,让你来的时候一百个不情愿,这会儿倒高兴跟猴子似的,三天后才走,这两天你最好给我安份点!”

“是是,我听大哥的!”费祥一把拉住我的手,“走,我带你出去玩玩!”

我被费祥带着满营区跑,武器库,盔甲房,还有规模庞大的圈养棚。周围训练的士兵们都扭头看着我们,大概这里从来没有姑娘家来过,我们所到之处,不论干活的还是训练的,上到将军下到士兵一个个都睁大眼珠子冲我们直瞧。看到周围那么多双眼睛望过来,我不免觉得有些注目,不好意思的拉了拉费祥,“这里人好多,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吧!”

“姑娘,我们这儿人少,又清静,到这儿来嘛!”柴禾堆那边休息的一群人里有人吆喝了一声,所有人轰得笑开了。

“好呀,你们都滚开就成!”费祥笑嘻嘻的说道。

恶梦

他从马厩里牵出一匹个头较小的马,拍了拍,“上来,你不是说要学马吗?这匹很适合你,我刻意给你留了匹个小的。”

“送我的?”我意外极了,这匹马好漂亮,全身漆黑如墨,额头处有一小撮白雪般的毛发,四蹄也是雪白,通身上下没有半点杂色。“我记得书里记载有一种马叫四蹄踏雪,就是这种吗?”

“嗯,这可是一匹优质的良马,从皇家马场来的,前几天巴尔泰也看上它了想要,我偏就不给他!”费祥帮我安上马鞍子,又把高凳子搬过来搁我面前,“拿,上去试试!”

在他的扶持下,我顺利坐到马背上,他牵着缰绳带我在场地里溜。“感觉怎么样?”

“很安全啊,它性子很温顺,是匹母马吧?”

“嗯,它还小呢,按马的年龄算它还没成年,所以以前一直放养,你是第一个骑它的人!要是喜欢,等走的时候把它也带上。”

我笑着点点头,就在费祥教我骑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人在注视着我,举目四望,周围看热闹的士兵不少,也不知谁的视线这么强烈,正想着眼睛不期然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深眸,我一愣,是费扬古!

他端着茶杯站在帐口处静静的望着这边,目光透着某种魔力牢牢吸附住我的心神。就在这时,一直表现得很乖巧的小踏雪突然发起脾气,猛地抬起前蹄跳跃了一下。我注意到费扬古脸色微变,扔下茶杯就要往这边冲。

突如其来的状况把我吓了一跳,眼前一花,整个世界瞬间颠倒过来,惊呼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我就被小踏雪从马背上掀翻下来。

“蓉儿!”费祥惊叫。

我只觉得自己象坠入了一片不知名的黑暗空间,不断向下坠去,我惊恐的挥舞手臂,可什么借力的东西都没有,天哪,这样要坠到何年何月啊,莫名的恐慌象滔天巨浪朝我席卷而来——

“啊——”我终于惊叫出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要还的情债

眼前又回到了老婆婆那间简陋熟悉的小屋,我手抚着胸口长长呼了口气,原来是梦啊!好可怕啊,我忍不住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大概是被那天的事吓坏了,晚上才会老做恶梦。我下床来到桌旁倒了杯水喝下,清凉的水流入食道,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望望窗外,还是繁星满天呢,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我早已没了睡意,便在桌旁坐了下来。唉,原来学骑马并不是件简单的事,幸好当时费祥反应够快,不然我的下场就悲催了。

当时,我从马背上摔下来整个人如坠云里雾里,还没搞清状况,紧急时刻时有双手臂及时有力的接住了我,等我定住神一看,小踏雪已经风似的跑开了,而费祥正牢牢抱着我,他也吓得不轻,眼睛睁得老大惊神的看着我,半天都不知要对我说什么。

出事的是我,怎么他的样子比我吓人啊!

一见他的样子我心里的不安感顿消,反而觉得好好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吓傻了吗?”

费祥突然吸了口气,一把将我紧紧抱住,嘴里不住的念道:“还好还好,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

想不到费祥会如此紧张我,我的心砰然一动,隐隐觉得有些感动,记忆深处那个痴情痛哭的少年又浮现出脑海,跟眼前的他不断纠缠在一起。

'他前生有未了的情债……'算命先生那么肯定的说,难道是真的?那个人……会是你吗,费祥?我在心里轻声的问自己,有些不敢确定。

可是鼻腔却隐隐有些发酸,渐渐的眼前有了雾气。我用力眨了眨眼睛,故作轻松的笑道:“好啦,只是小小的意外罢了,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费祥这才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松开了手,半埋怨地自语:“真不该教你骑马,吓得我心都停跳了……”一想到作崇者,他咬牙恨道:“那匹野马!你等我去把它追回来狠狠冶它一顿!”

从此与他并肩

他这一走,我的视线顿时没了阻隔,一眼望到了对面,被另一道身影吸引过去。只见费扬古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朝望着这边,他所站在地方离办公的主帐有十几米距离,显然是刚刚冲过来的。

他喘息未定,见我平安无事,重重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眼,眼神里的担心隐没,他已然恢复了常态。

想必刚才的事情也把他吓了一跳吧?我歉意的冲他笑了一笑,看得出来他象在关心费祥一样关心着我,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今天就要跟着费家兄弟离开这个小山村了,在这里住了十几天蛮习惯这里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适应京城的生活。对京城,我是又期待又不安,心里隐隐有点发慌。桌上放着老婆婆给我打好的包袱,家里穷,老婆婆也没什么可送的,里面放着她亲自做的几块干粮供我路上充饥。对老婆婆的好意我一再表示感谢,并把费扬古让我转送的一小包银子给了他们,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白天赶路会很热,费扬古决定起早出发,等车队到达山村地天刚蒙蒙亮,这个时候老婆婆他们还在睡着,我没有打搅他们悄悄出了屋,又轻轻关好门,就这样拎着小包袱离开了农家。正走在村间小路上,一阵马蹄声响起,我一抬头,一匹快马从前方的拐角处闪了出来,费祥正洋溢着一张灿烂的笑脸冲我笑。

“大哥怕不安全,让我过来接你!”

我拎着裙子轻快的跑过去,被他带上马背。“乍一离开这里还蛮怀念的,我喜欢与世无争的生活。”

“我也喜欢这里,不过有你陪着,就算京城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他意气风发的笑道。

听了他的话,我心一暖,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

“坐好!我们走啦!”费祥转回头,大声喝了声驾,坐骑立刻如流星般窜了出去。费扬古特意为我准备了一辆马车,回京路途遥远,他怕我跟着他们骑马吃不消,于是安排我坐进马车'系统抽风,后面更新的内容总是看不到,亲们耐心等待哈!'

枯燥的行程

这还是我回到古代第一次坐马车,我新奇的翻翻这个,动动那个,就差没有把座椅拆下来看看下面是什么。座位一端装有百宝格,一个个拉开竟然是小抽屉,有的装着麝香丸,我猜大概是为了防晕车,清心清脑用的。有的里面装着药丸什么的,其它就是几本书了。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就翻看这些书来打发时间,可惜,都是些诗篇,随笔之类的书籍,才看了一会儿,我就有点晕了。

天越来越热,坐在马车里气闷得不行,我把车帘卷起来通风都不济于事,只好拿着书忽答忽答的扇。

总是待在小小的马车里,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觉有点烦燥了。

“蓉儿!”费祥驾马从前面赶来,怀里抱着一个布袋里经过窗口直接抛进来给我。

“什么呀?”还没打开袋子我已闻到一股瓜果香从里面飘出,是桃子!

我大乐,“哪来的!”

“刚才经过集市我叫人买的!要是渴了就吃水果解解渴吧。等回了青山居,我请你吃冰镇的水果,这个你铁定没尝过!”他炫耀的一笑,大口咬了一口桃子,又乐颠颠的赶去前边了。

我没趣的撇了撇嘴,切,这小子,还真以为我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呢!竟然笑我没吃过冰镇的水果!我好想回敬他一句:你吃过冰激凌吗?唉,无奈,这话要是说出去,我铁定被当成异类用火烧死!

临时晌午时分,大家都热坏了,刚好经过一处小树林,费扬古吩咐车队驶入山林暂避一个时辰,过了暑气再走。我终于可以走下马车活动活动腿脚了,长时间坐在车上也够累人的。

抬头扫了一眼周围,发现费祥不知跑哪儿溜号去了,一转眼就没了影儿。

“在找阿祥吗?他是野马性子一刻不得闲,说是去西边转转了。”

“这家伙,赶了大半天路,他不累啊!”

“年轻人体力充沛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你怎么样,累了吗?”

好孩子要听话

我点点头,“累倒不算累,就是待在车上太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随从在树下放了两块软垫子,不过费扬古只陪我坐了一会儿就又去忙别的了。有辆载重物的马车轮子坏掉了,他正指挥人修理,看得出来,费扬古是个很务实的人,并不象我想象中的安于享受的人。以他二十出头的年纪能做到这一点很不易,难怪下边的士兵都说,费扬古平易近人,没什么官架子。

“蓉儿!”费祥打马跑了回来,冲我招手,“我发现西边有河,要不要去看看?”

“真的!”这么热的天有条小河洗洗脸泡泡脚是件多么享受的事。我一听,立马上了费祥的马跟他去了。行了没多远,果然看见有条小河,最宽的地方足有两米,河水清澈见底,一见之下心里顿地凉爽不少。

费祥动作麻利的脱掉鞋子把脚泡了进去,一屁股坐在草地边上,伸手拍拍他身边。“来,坐这儿!”我走过去把鞋子和袜子脱了,摆在旁边,然后在他旁边坐下,把脚泡进水中,感受着水流果然舒服不少。

费祥好奇的低头看着我的脚,“你的脚好小!皮肤细致骨架均习,跟我们男人的脚就是不一样!”这小子直愣愣的盯着姑娘家的脚,也不觉得冒失,我故意打出水花,“不许乱看!”

他嘿嘿笑:“看看又怎么啦,不会少你半两肉!”

“那也不许看!非礼勿视不懂吗?”

见他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把头转向另一边,我暗暗偷笑。这才抬头望向天空,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么一会儿功夫,北边就飘来一块乌云,看样子要有场急雨了。

费祥双手垫于脑后,仰面躺在草地上,口中嘀咕道:“这是什么鬼天气,一会儿热得吓人,一会儿又要下雨,早知道我就带雨具了。”

“玩一会儿就回去吧,免得赶上淋雨。”不久,空中开始掉雨点了,正当我们准备回去时雨势骤然增大,还是一场来势汹汹急雨。

今生今世要定你!

费祥忙拉我躲到树底下,可惜小树怎么也挡不住大雨,我们浑身上下浇了个透湿。

“我有主意了!”费祥眼前一亮,把手指放入口中吹了声口哨,坐骑甩着头走过来,费祥笑嘻嘻地说:“虽然有点不雅,不过为了避雨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请吧!”

我愣愣的看着他,“干嘛?”

“躲雨呀,来吧!”他一拉我的手,带我往马肚子底下钻。因为地方小,他不得不跟我窝在一起挤着。头顶着软软的又带着温乎气的马肚皮,我忍不住吃吃的笑起来,钻到坐骑身下躲雨亏他想得出来,要是被人看到不知怎么笑我们呢!

“笑什么,你得承认它也是有点作用的,是吧?”他嘿嘿笑。

我瞄了他一眼嗔道,“还笑呢,你就不能想个好点的法子?”我还在笑,他目光灼灼的瞅着我,眼睛里闪烁着亮眼的眸光,我们两人贴得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和他的鼻息,当我觉察到这点,脸倏地一红。

他不自觉的咧嘴笑开:“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眼睛亮亮的!”

“还看,我都名誉扫地了,跟你窝在这个鬼地方!”我叹了口气,双手抱肩看着渐大的雨势。

他嘿嘿的笑道:“怕什么,我会负责的,将来娶你不就成了!”

啊?我一怔,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感觉脸颊被他碰了一下,扭头一看,正对上费祥那双热情灵动的黑眸。他冲我嘿嘿笑,一副偷腥得逞的模样。我的脸微微发烫,毫不客气的用手肘给了他一下,“不许占我便宜,不然我把你踢到河沟里喂鱼!”

他啊了一声,拄着‘伤口’作出痛苦状,“完了完了,我肋骨断了,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为我选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立碑,上面刻着:爱夫费祥之墓,为我守寡一辈子哦!”

见他夸张的表演,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呸,想的美!”

“那我就在你的墓碑上刻:爱妻杜蓉之墓!反正今生今世我要定你了!你是我的!”

我不小了,可以娶你了!

费祥贫嘴道,并把我搂入他怀中。“鬼话,你才多大啊,就想着娶妻,别做美梦了!”

“那又怎么啦,小玄子十三岁娶的赫舍里皇后,裕亲王也快成亲了,我跟裕亲王同岁,哪里小了!我记得太皇太后嫁给皇太极时也不过十二周岁,我们的年岁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呀!”费祥认真的争辩道,他摇晃着我央求道:“我说真的,蓉儿,考虑考虑我呀,将来我保证不让你受屈!”

我笑了,点点头,“好吧,我考虑!”

我们之间就象小孩子过家家似的,顶着大雨躲在马肚子底下窝着谈论未来的婚姻大事,想想都觉得好笑。

费祥见我同意了,高兴的象得了块糖果的孩子,直咧嘴笑,搂着我的肩小心的不让我被雨淋到。

其实费祥这个人还算不错,自打认识他以来给我的印象一直不错,而且让我接受他的主要原因还是那幕幻觉,我一直忘不掉那个一遍遍喊着我名字的痛苦少年。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或许老天让我穿越到这里是有用意的,可是我们会有将来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会那么伤心,难道我们最终没有在一起?

此刻,看着眼前笑脸如花的俊逸面容,我真不敢去想那张悲痛欲绝的脸,我把头倚在他肩窝里静静的想着心事。

“阿祥,蓉儿!”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是费扬古在喊我们。

“是大哥!他来接我们了!”费祥叫了一声,忙惊喜的拉我站起来,果然看见费扬古领着几个人往这边打马而来,他穿着油衣头戴笠帽,顶着哗哗的大雨正朝这边赶来。

很快他们冲到了近前,费扬古手一挥,“快给他们穿上!”后面的随从纷纷跳下马把带来的油衣帮我们穿上,费扬古满脸是水,数落着我们,“荒郊野外的有什么好玩的,偏偏领蓉儿跑这么远!蓉儿,过来!”

谁知费扬古也蛮有脾气的,见他在训斥费祥,我也不敢多话,乖乖走过去被他抱上马背。

体贴的费扬古

费祥则偷偷冲我做了个鬼脸也飞身上了马。我们一行人又沿着来路飞奔回返。雨下得好大,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浇得我连眼都睁不开,费扬古把我搂入怀中,并把他的油衣拉过来把我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一阵急赶,我们终于回了宿营地,清兵们已经搭起了帐篷,他们正躲在里面避雨,见我们回来了,纷纷上前迎接。费扬古跳下马把我接下来,口中不停的吩咐,“阿祥你去帐子里换衣服,干衣已经备好了,再让人烧上开水。”然后对我说:“赶紧湿衣换下来,没有的话我给你找一套阿祥的衣服。”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费扬古身上也湿淋淋的,回来的一路上,他光顾着照顾我,而自己从腰部以下衣服全湿透了。我刚钻进马车,没一会儿,费扬古就把干衣送来了。

我忙在车上换好了干衣,才发现阿祥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明显大一号,衣袖要挽好几圈才到手腕。我正打理着湿漉漉的秀发,费扬古在车外叫了声:“蓉儿。”

我应了一声打开帘,费扬古把水袋子递给我,“这是热水,车上有杯子。”

“多谢费大哥!”

费扬古扫了一眼我身上的衣服,满意的笑了笑,“好好休息,我们还要六七天才到京城呢。”我甜笑的点点头。费扬古打着伞仔细帮我把帘子压好这才转身离去。费祥的大哥真不错,这么会照顾人,跟他们在一起,就象有了家人似的。

我找出杯子递了杯水,小口的喝起来。

'我要在你的墓碑上刻上:爱妻杜蓉之墓,你是我的!'回想起之前费祥的话,我心里暖暖的,这个傻小子现在就开始想着娶妻了!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他那张笑脸,那种无拘无束,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跟他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变得活力又快乐,连时间怎么过去的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即然上天让我遇见他,我会尽自己所能让他一直快乐下去,希望他永远开心,永远不要陷入到那种痛苦的境地。

猜不懂心事的费扬古

我挑开帘子,天空已经放晴了,再看费祥,他正忙着给坐骑上鞍子,大概他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突然扭头朝这边望来,见是我,咧牙一笑。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他笑嘻嘻的轻身跃上马背,带人跑去前方探路去了。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费扬古也在扭头望着我,转头看去,费扬古正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眼神深沉又复杂,让人有些看不懂,莫非他有话要说?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当费扬古注意到我在看着他,随即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转身去了别处。

费扬古跟费祥的性情差别好大啊:一个沉隐内敛,不轻易表露心情;一个活泼开朗,喜怒尽现于外。我着实琢磨不透这样的费扬古为何偏偏对费祥那么好,甚至比亲兄弟还亲呢?

回京的途中,我白天跟费祥共乘一骑,晚上窝在马车上睡觉,倒不觉得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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