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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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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巴尔泰有什么三长两短,哪怕掉一根汗毛,我就让你上西天!'

鳌拜那句狠话一直在耳畔不断回响,扰得我心神一直惶惶不安,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有点怕这个鳌拜,他动怒的样子犹如地狱的冷面判官,让人打心眼里感到害怕,惶恐。

事后费扬古问我鳌拜有跟我说什么,我沉默地摇了摇头没有告诉他。见我不肯说,他便不再继续追问,扭头叫柱儿下去备车。我才知道躲在门外人原来是柱子。因为我脸色不好,费扬古原打算先让柱子送我回府,由他去接费祥。但我还是决定先去接了费祥再一起回家。

马车在顺天府旁边的监牢口停驶,费扬古亲自扶着我下马车,那细心照料的举动让旁边的柱子十分吃惊,大概从没见过费扬古对谁有这样细心过吧。

“主子!是二爷,二爷出来了!”随着柱子一声欢呼,我和费扬古一起朝牢门口看去,只见费祥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缓缓从里里走出,他先是抬头看了看天,扭头缓缓朝我们看来。

狩猎般的迅猛眼神

费扬古笑了,叫了费祥一声。费祥快步跑过来一把将费扬古紧紧抱住,“哥,我这不是在做梦吧?你告诉我,真的没事了吗?”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从今以后你可以彻底安心了。”费扬古象哄孩子似的轻拍着费祥的后心,费祥不住的点头。

看费祥扑在费扬古怀里感动又信赖的样子,我眼一热,眼前多了一层雾气,我用力眨着眼睛努力把快要涌现的泪花眨干,恰好这时费扬古在说:“你应该好好谢谢蓉儿,是她救了你。”

“蓉儿?”费祥不敢置信的扭头朝我看来。

我笑了笑,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瞧,我说你不会有事的吧?”

他用力点点头,上前一把抱住我,在我耳畔轻道:“我的好蓉儿,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捱过这段时间。”

“好了,即然出来了,就不要再发感慨了,我们回家吧!”费祥点点头,久违了的笑容重新回到了他脸上,突然,他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开心的笑道:“在里面的时候,我一直想这样做,现在真的可以做了!我抱你上轿!

”一抹红晕倏地飞上了我脸颊,见费扬古在旁边看着,我不好意思的锤了下费祥肩头,低嗔:“别闹了,我自己会上。”

“不要,反正你早晚就要被我抱上花轿的,这次就当练习好了!”他笑得一如灿烂的阳光。

不知为什么,柱子在旁边看得冷汗涔涔,一会儿看看费扬古,一会儿又瞅瞅我们,好象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

在费祥跟我打闹的时候,费扬古一直没有作声,嘴边噙着淡淡笑意,眼底却闪烁着幽幽的复杂眸光。无意中我触及费扬古的目光,心骤然漏了一拍,猛然间,我突然想起了裕亲王来的那天晚上费扬古那双狩猎般的迅猛眼神,而此刻,我又见到了那种眼神。

费扬古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眼神,他在想什么?我的心再次不安的浮动起来,下意识搂紧了费祥。

能活着再见你真好

面对我的目光,费扬古没有丝毫掩饰,直到我被费祥抱进轿子,他这才收回视线扭头去牵马。费祥挤身上来坐到我旁边,笑嘻嘻地伸臂将我拥入怀中,重重在我额头上吻了一记,“快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

“也没什么,我对巴尔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被我感化了呗。”我浅浅一笑,冲他眨了下眼睛。

“骗我,那孙子能被你感化,母猪都能飞上天了!快说,不管我就对你不客气了!”他的鬼手朝我腋下袭来,我一边咯咯笑一边推开他的手,“不要啦,你安份点好不好!刚刚出来就变了一个人,坏家伙!”

他的动作突然停止不动了。哎?难道他被我骂得不高兴了?

没等我抬头看,他突然大力将我紧紧抱住,把头贴在我肩窝,低低的说道:“我好想你,没日没夜的在想,生怕以后再没机会见到你了……能活着真好……以后我再也不惹事了,好好陪着你……”

落日的余晖已经在天边渐渐淡去,夜色即将降临,此时,没有了白天的燥热,阵阵凉爽的夜风不断吹来,吹得人晕晕欲睡。

不知何时耳畔响起细微的脚步,象是有人过来了,丫头的脚步不会放这么轻,会是谁呢?

我刚要睁眼,这时,一双手臂突然插到我身下一把将我从卧椅上抱了起来。

“刚吃完饭你就躲到这里来了,怎么,这么早就困了?”费祥愉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睁开眼,笑了,“不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张英呢?”

“跟大哥在书房里看字画呢,张英是个书痴,一看到我哥收藏的那些书画赶他都赶不走呢!”费祥说着在卧椅上坐了下来,顺带着让我偎在他怀里。

我伸手圈上他脖子,把头贴在他胸前舒舒服服的闭上眼,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个角落很僻静,周围种了很多花和一人来高的矮松,把这里和周围隔绝成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我在里面的时候想了很多,

甜蜜私会

费祥幽幽缓缓地开口道:“原以为自己这回死定了,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可是,后来听你说,不到最后一刻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就是那句话让我又重新有了希望,我无时无刻不在劝说自己,事情还没到最后一刻,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就是因为你总是一再劝我,不会有事的,我的心才渐渐塌实下来,不知为什么我竟然相信了你的话。唉,蓉儿,如果不是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导,我恐怕早就意志颓废了……”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通过这件事情,费祥好象长大了不少。我头一次听他这样沉静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他低头吻上我额头,“蓉儿,你在劝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有想法了?还是,那只是在安慰我。”

“想法嘛,是最后一次才有的。”我微微一笑。“上次在街上被巴尔泰拦住,他说如果我跟了他,他就放过你。我原本是想去求他放人,刚好这时张英给我提供了一个好点子,我就改变了主意,决定设计让巴尔泰说出所有真相,谁知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那个巴尔泰喝了点酒就变得得意忘形了,真的把事情经过通通告诉了我。其实这里面你大哥也出了不少力,想不到他真把所有官员都请到了酒楼,有了他们作证,鳌拜再神通广大也不敢公然跟那么多官员作对吧。所以,事情就这样顺利解决了!你呀,吃饭的时候应该好好谢谢张英才是,看你说的都是什么呀,说什么给他介绍个好媳妇以示报答,就不说点好听的。”

“嘿嘿,你不知道,男人就喜欢听这句,他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乐着呢。”费祥乐呵呵地说:“你没瞧见,他的眼睛动不动就往我们这边飘来,我打赌,他心里肯定在羡慕我们呢!”

“净胡说,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我嗔笑,用手指刮了下费祥的鼻梁。

他捉住我的手含握在手心,渐渐收住了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销魂的吻

闪烁的黑眸变得越来越漆黑又深蛰。直到这时我才意识我们两人贴的很近,近到足以让费祥产生异样的想法,我渐渐有些紧张起来,不安的咽了下口水想要起身,这时我突然发现他的手臂正牢牢锁在我腰间,这下我的气息更加不稳了,有些慌乱的迎上他灼灼有神的黑眸,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了男人般的气势。

他好似也有紧张,扶上我头的手掌在微微颤抖,他渐渐压低我的头,停在他脸上方,声音沙哑地低问:“我一直想做一件事,你不会怪我吧?”没等我回答,他便以迅雷之势猛地覆上我的唇吻了起来。

我的头嗡的一声涨得老大什么也听不见了,他的吻热烈而绵长,激得我的心阵阵战栗,整个身子就象被放在炉火上烘烤一般,炙热不堪。我的头被他的手掌牢牢扣住,而他象是吻上了瘾,越发激烈地索求着更多的甜美,在热力的席卷下,我只觉得头涨热得快要炸裂开了,呼吸越来越粗重,胸膛里象梗着一股巨大的气团无处发泄,天哪,我好象快要窒息了!

“费兄,你们后院整冶的景致很不错啊,要是再建盖几座小亭就更完美了……”

隐隐约约中好象听到了张英的声音,听到有人说话,快要游离天外的意识猛然间被拉了回来,脑子顿时清醒不少。这时,费祥终于放开了我,两眼闪着惊喜光芒,贼兮兮地冲我露出得逞的一笑。他捧着我的头又重重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

我正要起身走出去,他连忙拉住我,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他们不会发现我们的。”

那也不能在这里躲着呀,象干坏事似的。我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费扬古陪着张英在后园子闲逛,并朝这边越走越近。“费兄,你要提防鳌拜这个人,如今巴尔泰被解拿,鳌拜绝不会咽下这口气,一定会伺机报复你们。”

“我会小心的。”

“我说的是杜姑娘……”

这辈子跟你耗上了

费祥拉拉我的手,朝另一条小道努了努嘴。我会意地一笑,被他牵着手悄悄朝前院跑去。我们一口气跑到了后院拐角处才停了下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咯咯笑,“怎么感觉我们象作贼似的,你大哥一定奇怪我们跑哪里玩去了。哎,你是不是经常玩你躲我藏的游戏?”

“也不是,我大哥精明着呢,不论我藏在哪里总能被大哥打发来的下人找到,说也奇怪,他就象长了后眼似的我藏哪儿都知道。”

他回头张望了一眼,笑嘻嘻地把我搂到暗处,以额头对着额头冲我吹气:“……哎,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我抬起眼帘,只见他热情的眸子里写满渴求,暗含深意的话语一下子烧得我红到了耳朵根。

这家伙,让他吃了一次豆腐居然上瘾了!

眼见他的头俯低下来,我忙捂住他的嘴,又羞又笑地叫道:“别闹了,会被下人看见的!”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家,想亲亲抱抱还要避着他们,那可避不清,这府里的丫头多了去了。”

这时,不知哪里传来丫头们一声轻笑。坏了,有人在偷听!我的脸倏地一阵发烫,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看你,快放开我!”

“不要,从今儿起我要牢牢守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辈子跟你耗上了!”费祥象捡了宝似的紧紧抱着我,低头在我额头亲了又亲,“也不知怎么,一看到你我心里就塌实!”

“可我不塌实!快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我脸红红地推了他一下,费祥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了手。

“对了,趁这几天我没事,明儿我陪你去城外跑马吧!”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高兴的提议。

我开心的点点头:“好呀,我们顺便把午饭带上,在外面玩一天好了。那你明天不用伴读了吗?”

“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被放出来了,先溜一两天无妨的!”费祥嘿嘿笑道。谁知,话刚落,隔着一道墙,那边传来某人不满的清咳声,还有人在低笑。

命令书信

“哼,这么大的事谁不晓得你放出来了?不许愉懒,明儿一早就给我进宫读书去,皇上特别交待了,明儿要见到你的人!”

费祥一愣,想不到费扬古就在外面,还偏巧听到了这句话。我吃吃的低笑,小声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就叫隔墙有耳。”

费祥悻悻地叹了口气,很不情愿的发着劳骚。“皇上干嘛那么惦记我,我又不是姑娘家,他也真是的!”

果然第二天费祥就被费扬古押着进宫读书去了,府里又剩下了我一个人。重新获得自由的费祥又回复了往常的嘻笑模样,但是牢狱之灾也让他长大了不少,他开始塌塌实实的读书,下学回来陪我玩一会儿就陪着费扬古进了书房,说是要跟大哥学习如何处理政务。有时我端着茶水进去,看见费扬古正在写信,费祥则坐在对面认真的看着被费扬古批阅过的折子。

看到费祥收了玩心一本正经的学习我觉得很是欣慰。

每当费祥他们进宫去,闲来无事的我就会坐在屋檐底下跟丫头们一边绣荷包一边有说有笑的聊天。看着她们一个个绣工精良,只有我绣得歪歪扭扭如同一条蜈蚣在爬,一个丫头探头看了一眼,笑道:“杜姑娘绣的什么呀?”

我得意的咧嘴坏笑,“看不出来吗?蜈蚣呀!你们谁绣得比我像?”她们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团。正当我捏着针准备继续自己的杰作时,门房下人匆匆跑过来,“杜姑娘,有您的书信!”

“谁送来的。”我一边问着一边展开信。

门房下人困惑地说:“不晓得是谁送来的,来人说你看过信就明白了。”

只见信上写着一行字:“巴尔泰想见你,末时三刻备好茶点去监牢!”这么霸气的命令口吻还是第一次见,不用猜,我已经猜到了对方,除了鳌拜还能是谁!

自打费祥被放出的那天巴尔泰就被顺天府解押入了狱,只因背后有鳌拜撑腰,没人敢难为他,即便入了狱巴尔泰也过得十分舒服,除了自由什么都有。

被逼入狱探视仇敌

那么,到底去不去呢?鳌拜不是我能惹得起的人物,不照他的话去说恐怕没我好果子吃。

“杜姑娘,什么事呀?”旁边的丫头见我拿着信发怔了好半天,奇怪的问了一句。

我把信折好放入衣袖,淡淡一笑:“没事,我先出去一下。”

我来到厨房准备茶点,零食,然后装进食盒,厨娘一脸喜相的对我瞄了又瞄,仿佛猜到什么似的小声试探:“是不是给二爷预备的?他最喜欢吃这些点心了。我再给你做点桃酥吧!”

我讪讪的笑着点了点头没做解释,要是让他们知道这些点心是拿给巴尔泰的,保不准他们的眼珠子瞪出来。

厨娘好心的把刚出炉的点心帮我装进食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拎着食盒出了门。

“去顺天府。”

“啊?杜姑娘,您去顺天府做什么呀?”马车夫一听我要去顺天府大为意外。

“当然是有事了,赶车吧。”我放下了车帘。

顺天府离青山居不远,坐马车也就两刻的路程。等马车到了目的地,我意外的发现牢门外面站了很多人,有的是家奴,有的是朝廷命官,林林总总少说也有十几个。我一下车,那些人齐唰唰扭头朝我看来,并且相互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

真是好热闹啊,难道牢里也开联欢会么?我暗自有些纳闷,拎着食盒朝牢门走去。到了门口没等我开口说话,牢头马上会意的将门拉开,一边用眼偷瞄着我。

这些人的反应真是奇怪,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莫名其妙的往里走,一道道的牢门总是主动为我打开。一走进大牢我愣住了。

只见通道的最里面,鳌拜正站在一间牢房前跟里面的说话。这次牢房里出奇的安静,兴许是有鳌拜在的缘故,所有牢犯都老老实实的窝在草席上,一改往日的喧哗与嘈杂。可见鳌拜的威慑力多么可怕。

不过那些牢犯嘴不敢言,眼睛却没有限制,我一露面,无数道视线齐齐朝我聚集。

那丫头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正因为牢里安静,鳌拜跟巴尔泰的低声谈话我站在门口都可以听得十分清晰。

“你别急,先暂且在这里住几日,我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要是闷了我就让杜蓉过来看你,我知道你的心思,放心吧,那丫头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她会来看我?”

“一定会的,我几时骗过你,放眼京城还没有我鳌拜做不了的事!你稍安勿燥,她很快就到了……”

天哪!这个鳌拜果然如传说中的十分宠爱巴尔泰,看他们相貌相似的程度我几乎有些怀疑,巴尔泰会不会是鳌拜的私生子。

尤其他们的对话让我着实心惊,原来鳌拜逼我前来探视,是因为巴尔泰喜欢我,还说什么我是巴尔泰的谁也抢不走,这也太离谱了吧,鳌拜凭什么敢下断语,以为我是他门下的小丫头吗?我心里有几分不悦,目光直直的注视着他。

这时,鳌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朝我望来,见我正静静的站在门口,脸上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

“她来了,你们聊吧,我改日再来看你。”鳌拜说完,抬步朝这边走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停住脚步,侧头看了我一眼,“一个时辰后你再离开,我会让人盯着你的!”他的话冷冷的,带着明显的命令口吻。一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扭回头,生气地瞪向鳌拜的背影,心里暗暗咬牙:可恶,鳌拜果真如历史所写的盛气凌人专横跋扈,真恨不得把一盆狗血泼到他身上。

鳌拜一走,后面一名小厩也紧跟上去,无意中扫了一眼发现有些面熟,竟然是上次费祥出狱时在旁边偷窥的那个少年。看来那次果然是鳌拜在监视我们。

我不由的抓紧食盒长长出了口闷气,这才抬步朝里面走去。两侧牢房里的犯人们几时见过这种情形,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走了几步再回头看,就见他们扑到栅栏前争先恐后的歪着脖子才看呢,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模样。

咬牙伺候死对头

我没趣的撇了撇嘴,悻悻地心道:这回我倒成了被戏耍的猴子……

走近巴尔泰的牢房,我意外的睁大了眼睛,天哪,这还是牢房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别人的牢房铺的都是干草和破草席,而巴尔泰的牢房里却布置得如同宫殿似的。地上铺着厚厚的精美地毯,华丽的床铺,精致的小桌和椅子,上面还摆着一套青花瓷茶杯,就连房间四周的结实木柱也被用华丽的锦缎遮盖,形成一座圈出来的豪华房间。

别的犯人个个篷乱着头发穿着一身破旧不堪的衣服,而巴尔泰依然穿着往日的绵服,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打扮。鳌拜真有钱啊,竟然把侄子的牢房布置的跟家里似的,顺天府没有反对,可见鳌拜的势力有多大。

怪不得听费扬古说巴尔泰在牢里过得好着呢,除了自由什么都不缺,看来所言不假啊!这家伙真是投对了胎,吃着官司还能过上如此悠闲的日子。

“给你的点心!”我把食盒放在牢门口。

此刻,巴尔泰窝在床上,怀里抱着一只小白兔正在喂它胡萝卜玩,闻言,他挑着眼皮朝我看来,“动作好慢哪,现在已经过了末时三刻了吧?”

“是啊,如果不是准备这些猪食,我末时两刻就到了。”

巴尔泰轻哼了一声,命令道:“进来!”

可恶,这家伙竟然也命令起我来,眼见鳌拜出去了,我可不吃这龟孙子的气。

我把腰一叉,毫不客气地顶嘴:“喂,你以为自己是谁呀?你让我进就进?”

“那我就告诉舅舅,让你以后每天都来,你觉得哪个好一些?”巴尔泰漫不经心的说道。

鳌拜……一听这个名字,我极力把涌到心头的恼火压了下去,不行,那座瘟神可不能得罪,免得将来没好果子吃。可是看到巴尔泰那副得意相……他抬眼扫了我一眼,似乎看出我害怕着什么,嘴角边泛起心知肚明的笑。

好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下这口气!

色书当食粮

我伸手去拉牢门,一开,门依然纹丝不动。“进不去!”

“来人!把门打开!”

随着巴尔泰一声吆喝,一名牢头匆匆赶来忙不迭的将锁打开,一边冲巴尔泰点头哈腰的陪笑:“公子,门先给您开着,等姑娘走我再锁上。”

“还不快滚!”巴尔泰不耐烦的喝道。

“是是!”牢头马上脚不沾的跑开,我拎着食盒走了进去。“这环境真不错呀,看来你打算打持久战,长期住在这儿了。”

“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呀,我吃得好睡得好,想见谁就见谁。”巴尔泰若有所指的看了我一眼。是啊,想见我,我就被鳌拜逼了来,真是刺激人啊!

我不满的眯了眯眼睛。“坐吧,在我面前不用拘束,我对姑娘家还是很客气的!”

这家伙,就算他不说,我也没打算在他面前罚立站,我勾过凳子一屁股坐下。要在这里耽搁一个时辰真要命啊,面对这头猪谁心情会好?桌上摆着一叠书,小熏香炉和一堆小零食。我顺手拿起一本书来翻看,谁知刚翻开头一页我的眼珠子一下子被拉直了,妈呀,这是本什么书啊,竟然画着男女交欢图,我的脸倏地红透了,象触电似的扔下了书。

天哪,这一叠崭新的书不会都是色情书册吧?巴尔泰在牢里就看这书?

“嗤嗤!”旁边传来巴尔泰的笑声,他抱着小白免逗弄来逗弄去,看着玩得正欢,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他根本就是在嘲笑我呢!

“哼,你真是不学无术啊!”

“我看过的书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只不过不在皇上身边伴读,我干嘛还要读哪些没有营养的书。”巴尔泰不以为然的说道。“那这些就是有营养的书了,你的爱好还真的蛮不同。”

“这有什么,费祥又不是没看过,他可没少从我这里抢书。”巴尔泰故意扫了我一眼,“哼,别以为费祥是什么好鸟,他的事我知道的多了,不信你去搜搜他的屋子呀。”

抢?天哪,这样的破书也值得他们抢?

让你成为通房丫头

怎么男人都这样啊!我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巴尔泰把兔子放在地上,手往自己旁边拍了拍,“坐过来!”

“干嘛让我过去?”我没好气的哼道。

“你离我八丈远怎么说话呀,我舅舅可说了,你要是不听话就告诉他,他对姑娘家可不会手下留情。你要不想死得难看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去做!”巴尔泰有恃无恐的得意道。

这头猪,动不动就搬出鳌拜来压我!我生气的瞪着他,“谁愿意跟猪坐一起!”

“哎!我劝你最好别得罪我,等朝一日我还会从这里出去的,而你嘛……哼哼。”巴尔泰故意卖起关子,我的心不由的吊了起来,斜眼看着他。“会成为我的通房丫头!”

什么?我气得冲他叫道:“喂,你胡说八道什么!”

“不信就走着瞧呀,我舅舅说了,我想要谁就要谁,反正你跟费祥不会有结果的。”巴尔泰洋洋得意的说道。

我气得就差没跳起来,手指着叫道:“我说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谁让你耍我,谁让费祥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我就要拆散你们,你想跟费祥在一起先过我关!”巴尔泰最后慢悠悠地吐出的一句话更是气得我火冒三丈,“我不同意你们门没有!”

这个混帐家伙,一定是被鳌拜宠得无法无天了!

我咬了咬牙,突然把桌上的书一把扫在地上,又捧起食盒举到空中准备砸。巴尔泰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手指着我惊叫:“喂喂,你干什么?快放下,不然我喊人了!”

“可恶,你以为你是谁呀,让本姑奶奶伺候你,做梦去吧!”我气呼呼的说完,把食盒用力朝他掷去。只听稀里哗啦一阵乱响,食盒撞到了柱子上,里面的碗呀碟呀都掉了出来摔得他满身都是,而巴尔泰傻愣愣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吓得象是没了反应。

我拍了拍手,解气的叉腰道:“我告诉你,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不着!”

丫头也有发飙时

说完,气呼呼的调头就走。巴尔泰愣愣的看着我,整个人傻了似的竟然没有出言阻拦。闻声赶来的牢头站在过道旁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我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两侧的牢房挤满了犯人,起哄般的不断的冲我吹口哨,调笑,吆喝,一时间牢内热闹无比。

走出大牢外,那位面熟的青衣下人正贴墙候着,见我这么快就出来了,大大愣住。原来他就是鳌拜留下来的眼线!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照样走人。

让他去报告鳌拜吧,大不了我躲在青山居不出来了,看他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相信他胆子大到敢闯到费府里抓人!

我愤愤不平的准备离去,意外的,发现费府的马车不见了。

怪了,不是让他在这里等我的吗?这么会功夫车去哪儿了?回头再看那名盯稍的,他慌忙溜进了牢内,不用猜,一定是听巴尔泰的信了。

不好,我得赶紧回费府,不然被他们的人抓回去就惨了。

我索性不等马车了,撒脚丫子跑了起来。

“蓉儿!”身后传来一声高喊,是费扬古

!我惊喜的停下脚步,只见费扬古骑马赶了上来,朝我伸出手。“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没人跟着?”

我把手递给他,他把手臂圈上我的腰一托,轻而易举的便把我带上马背,我这才放心的呼了口气。“本来有马车跟着,不过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又是常老三吧?这厮越来越没谱了!我们先回去。”他一夹马肚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费祥呢?怎么还没回来?”我奇怪的问了一句,记得以前他们总是一起回来,今儿怎么没见着费祥的影子。

“他被皇上留下用膳了,皇上见费祥最近瘦了说要给他好好补补,估摸着要傍黑才回来了。”

听起来皇上对费祥还不错,兴许以后靠着恩荫真得能有所作为呢!费祥的事已经无需我在操心了,该是担心自己的时候了。

谁是狐狸精

鳌拜一定会跟那个眼线问我的情况,不知他知道我提前跑了,会不会大发雷霆呢。为小心起见这几天是不能出门了……

我正暗暗忖思这件事,忽听耳畔传来费扬古的声音:“到了!”

他下了马,伸手把我从上面抱了下来。费扬古的手还没松,眼睛已经从我脸上瞧出来了什么,他低头关心的问:“你怎么看上去有点慌乱,怎么,有事么?”

我淡淡笑了一下,“没啦,也没什么大事,我们进去吧!”突然我感觉到一道凌厉的视线直朝我射来,扭头往门里望去,只见齐格儿站在院子里一脸铁青的瞪着我们,浑身上下透着隐忍的怒气。

这是怎么了?齐格儿哪儿来的那么大的火气?

我纳闷地看向费扬古,费扬古不悦地皱了下眉头,二话没说迈步走进府内。“你这是怎么了,一来就拉丧着一张脸?”

“还问我怎么了,我倒要问问你们怎么了?”齐格儿的话语象冒火的蹦豆一古脑的冲了出来。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扭头费扬古:“我早就瞧着你们不对劲了,当初她一进门我就怀疑,你好端端的把一个姑娘家从大老远乡下接来做什么,好嘛,合着你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这说的哪门子事呀?不过看齐格儿的脸色我隐隐觉得一场暴风雨要来了。

费扬古脸色沉了下来,“你要撒泼我劝你最好住住嘴,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说话做事识点大体,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

“我是要撒泼,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姑娘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我凭什么要忍下?”

“看你说的什么鬼话,在你齐格儿眼里我是不是就不能跟任何女人说话了?”费扬古气道。

齐格儿把下巴一抬,盛气凌人地说:“别人可以,她就不行!别以为你们做的那点好事我不知道,你想养一个狐狸精在身边,门都没有!”

“住口,看你说的什么混帐话!”费扬古气得脸都白了。齐格儿越发的气势,说话也越来越尖锐。

危险致命的隐私

“我的话有根有据,我齐格儿从不做捕风捉影的事,怎么,你都做了还不兴我说说,难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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