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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独宠:难过美人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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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弄呢!”

挑衅的眼神

旁边有眼力件的丫头见状忙上前要接我的托盘,我紧说道:“没关系,我来就行了,吃得多了要活动活动才行,就当消食了!”

我拿着托盘匆匆走开。等避开了他们的视线我这才长长吁了口气。唉,刚才齐格儿的目光一直盯着我,显然有话要说的样子。我可不敢惹那个醋坛子,不然以后在费府就没得混了,毕竟我是个外来客,以后还要看着齐格儿脸色混日子呢。

唉,真头疼啊!我磨磨蹭蹭的重新彻了茶,端着托盘再次回来时,我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只见齐格儿站在花池边,一脸不高兴的瞪着我。我暗暗叹了口气,马上浮起一张无害的笑容,上前陪笑道:“齐格儿,找我有事吗?”

“你跟费扬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劈头问道。

看来真是醋坛子打翻了,而且醋味还真不小!

我陪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原来为这事呀,你要相信我,这件事你想多了,我跟费大哥之间真的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你若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齐格儿斜睨着我仍是不信,“是吗?可是,我怎么瞧着费扬古看你的眼神很不一般呢。”

啊?我一愣,这怎么可能,她想得也太离谱了吧?陪未来的女主人说话真的蛮费心神的。

我无奈的笑:“您是不是看错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再说我喜欢的是费祥,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不是吗?”齐格儿没有吱声,我的劝说象是起了效果,我继续哄劝:“你放心,我不喜欢当小三,也不会去破坏别人的幸福,所以,你完全不必对我存有戒心。你们就快要成亲了,做夫妻已是铁板定钉的事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能担心的呢?你说呢?”

在我一番劝慰下,齐格儿的脸色总算从阴转睛了,但她仍有些半信半疑,耷拉着眼皮应道:“好吧,我也希望是看错了。别怪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哪一天被我发现,费扬古对你动了心,或是你对费扬古动了心,我一定会让你从这里消失!记住了!”

可怕的狩猎眼神

最后一句话她特意加重了语句,我毫不在意,笑眯眯的应道,“是,我会把你的记在心里。”

这简直象女人私下里的秘密交锋,可惜,我不是小三,更不是她的假想敌,犯不着跟齐格儿叫劲。不过今天算是领教了未来女主人的脾气了,要是开罪了她,往后的日子……

唉,还是往好里想吧,至少眼前我还有个栖身之处,就好自为知吧!

正低头想事情,忽听附近哪里响起细碎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密集的树枝后面隐约闪过一片白影,咦?是我眼花了吗?怎么感觉那边象是有人似的。

我没多想,端着托盘朝膳厅那边走去。刚走出花池,忽见裕亲王站在膳厅在喊,“扬古,快回来呀,你这儿拿书的站哪儿发什么呆呢?”

什么?裕亲王张望的方向好象是花池那边吧?费扬古怎么跑那边去了?

我疑惑的顺着裕亲王的视线望去,只见光线黯淡的花池附近,缓缓走出一个白色身影,正是费扬古!我心一动,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细微声响,难道是……费扬古?!

这时,费扬古抬眼朝我看来,正跟我的视线相遇,他那双黑漆漆的眸子深不见底,里面正闪烁着令人可怕的光芒,那分明是一种带有掠夺性质的狩猎眼神。

不知为什么,跟他的目光一接触我的心象被什么猛击了一下,砰砰的狂跳起来。

他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又为什么会站在那儿?'你跟费扬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用那种眼神看着你?'齐格儿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着。

天哪,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那种眼神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我有些心慌的调转开视线,端着托盘的手指微微颤动起来。

不可能,一定是我看错了,费大哥明知道费祥喜欢着我,他不可能对我有想法的!我用力闭了闭眼,努力自己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你说的就是这本书?真是巧了,你从小玄子那儿借的书,就是我给小玄子的!哈哈!”

惊悉隐密的事

“是么,那真是巧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费扬古的声音已经近至跟前,他正在跟裕亲王说话,他的声音变得轻轻淡淡,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他扭头朝我看来,“蓉儿,怎么不进去?”

抬起头,发现费扬古已经立在了我面前,刚才看到的幻像消失不见了,他的双眼一如往常的平静与深沉,他伸手要接我手中的托盘,一被他的手碰到,我的手象触电似的抖了一下。

他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抬眼看了我一下,再没有接托盘。

裕亲王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僵局,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了?”

费扬古淡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我低声说了句:“没事。”把头一低,匆匆进了膳厅。

齐格儿捏着茶杯在跟费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费祥见我来了,乐呵呵地说,“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钻进厨房不出来了呢。”我勉强挤出笑容,为他倒茶,自眼角的余光,我看见费扬古正站在门口,目光沉沉的锁着我。

我不禁有些气息紊乱,手也微微抖动起来。

“喂喂喂,满了满了!”费祥突然叫起来,忙握住了我的手。

我这才注意到茶杯的水满了出来,一边低声道歉,我忙掏出帕子来擦。费祥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齐格儿的视线马上追了过来,接着抬眼看向门口的费扬古,她的脸色变得益发难看了。这时,裕亲王经过门口,“喂,你们先吃着,我跟扬古先过去了!”

费扬古随即陪裕亲王过去了。齐格儿捏着帕子点点唇角,给了我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端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走出膳厅。

等所有人离去,我长长呼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

费祥捧着我的脸细细的看,“你怎么了,也没干什么呀怎么一副很累的样子。”

“是心累呀。”我淡笑。在京城在费府,吃的喝的住的哪样都比乡下好,就是觉得心累。相比之下还是在乡下时过得快乐,

我要好好努力,养你

相比之下还是在乡下时过得快乐,整日无悠无虑的,可以整天跟着费祥满天跑。唉,真不知来京城是对还是错,我根本无意搅入别人的生活,谁知才来了几天就被卷入到费扬古和未婚妻之间的矛盾中。早知道,我干嘛要来这里啊?

我心里叹着气,抬眼看向费祥,他正细细的探寻着我的目光。

只有看到他,我心里才稍稍平静些,因为我知道他会一心一意的对我好。

“是不是我让你担心了?放心,这次只是个意外,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他举手发誓。我握住他的手,会心的一笑,“算了,又没让你发誓。”

费祥伸手把我圈入怀中,珍惜的抱了好一会儿,然后在我耳畔轻道,“蓉儿,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什么,我想过了,我要好好读书,然后跟小玄子讨个差事,那时我就有足够的信心来养你了。你一定要等我。”

听惯了费祥嘻嘻哈哈的打趣话,如今听他说的这么认真,我竟被感动了。这个傻小子,打从遇到他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放不下他了,如今感受着他的拥抱,我更加认定了他就是我这辈子的依靠。

“蓉儿,说话呀!”

我微微一笑,认真的答道:“好,我等。”我

的话一落,立刻感觉到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开心的连连说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是啊,我也一定一定……等着你!我在心里这样告诉他。

就在我们彼此享受温存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长随的惊唤声:“爷,不好了,顺天府的尹大人又来了!”又怎么了?我和费祥一惊,忙起身来到屋外,只见费扬古的贴身长随柱子急火火的冲向前厅,很快,费扬古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闭嘴!在府里大呼小叫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还有没有规矩!是谁来了?”

柱子马上恭身行礼,着急的说:“主子,是顺天府的尹大人,他说有急要见您……还带着一队清兵。”

顺天府的来意

这下连裕亲王福全都愣住了,费祥人才刚刚放出来,顺天府立刻带人后脚追来,莫非费祥的事上又有了什么新的说词?我的心突突的一阵紧跳。

“来者不善么!”费扬古淡淡的哼道,抬手挥了一下,柱子马上留去门外通报。

一会儿,顺天府尹大人一个人匆匆走了进来,大概是听说了福全在这里,一过来就先跟裕亲王见礼。裕亲王笑了一下,“尹大人,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又怎么了?”

这个福全跟费祥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没大没小的胡闹打趣,象个孩子似的,这会见了外官,又端起了王爷的架式。真看不出来,福全年纪不大言谈举止颇有一番雍容气度,不愧是皇亲子弟。如今连顺天府的尹大人在他面前都要时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看起来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尹大人为难的抹了下额头,苦笑道:“王爷,费大人,不是下官非要扫两位的兴,因为费祥的案子又出了新状况,受害方一定要讨个说法,上头又不断施压逼我尽快结案。两位大人请允许下官把费祥带回去,审审就放,审审就放,如何?”

“怎么,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提保候审可是你尹大人同意的呀,怎么能朝令夕改?”福全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透着丝丝不悦。

尹大人为官多年岂会听不会里面的情绪,赶忙紧张的回道:“王爷,请您多体谅体谅下官。您也知道,顺天府的案子都有上头刑部的人盯着,万一哪个案子办砸了,上头追究下来下官的顶戴就没了。官饭不好吃啊!”

“刑部?刑部要处理的案子多了去了,谁会注意到你小小顺天府里的芝麻小事?跟我打马虎眼是吧?”福全淡笑了一下。

费祥忍不住插嘴道:“尹大人,你是不是怕牢饭多没人吃呀,还让我回去?”

费扬古抬手让费祥不要插嘴,开口问尹大人:“这个案子本身并不大,说起来不过是一件普通的街头斗欧案。

重新解拿归案

京城每天打架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偏偏揪着费祥这个案不放?难道因为费祥身份特殊也来个特殊对待吗?”

“费大人,目前案子的性质已经不是普通的街头斗殴案了,而是一桩命案!在下刚刚接到消息,那个受害人……死了!”

什么?尹大人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震惊住了。

费祥更是张大嘴巴惊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猛地叫起来:“不、不可能,我们分手那天他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转眼间人就没了!这里面有诈!”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一时间让所有人都难以接受,我心疼的握住费祥的手。

费扬古沉声道:“我前日还打发人去看过,说是性命绝无大碍,好端端的人会突然没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半个时辰前!”尹大人回道。

福全紧着问了一句:“可曾派人证实过?”

“证实了,人确实没了!这么大的事下官不敢说谎!”这下,费扬古和福全都没了说词,相互看着没了对策。我感觉费祥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他的气息变得急促起来,我忙拍拍他的手,低声安慰,“不会有事的。”

我注意到尹大人在小心抬眼瞄向费扬古他们,见一个眉头紧皱,一个插腰直叹气看似没了主意,尹大人恭身行礼,一边侧头看向身后,冲随后赶来的两位衙役打了个手势。

两位衙役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费祥架走。费祥慌了,生气的大叫:“喂喂,你们干嘛,放开我!”

费扬古仿佛刚刚回神,见衙役对待费祥的方式十分不雅气得叫道:“人会走,用得着这样吗?放开他!”

尹大人赶忙让衙役松手。费祥伸着脖子不安的叫:“哥!”

“你别怕,暂且跟他们走,我明天就会给你讨个信!”

费祥还是一个劲的叫哥,看似有些心慌。我忙小跑过去陪他,一边柔声哄慰道,“没事的,你大哥和王爷会想法子救你的,不过是等几天的功夫。要是里面的饭不好吃,我会天天送饭给你,别怕啊!”

渺茫的希望

“怎么?你想说什么?”他怔怔的看了我半晌,嘴唇动了几动,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我故作轻松的笑,“看把你吓的,难道还有王爷办不了的事?没事了没事了,啊。”

我哄着他,并招了招手。费祥随着衙役继续前行的时候,仍担忧的回头朝我来,说起来费祥在京城住了多年,什么事都比我了解得更清楚,莫非这个案子里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记得临出来前,福全曾叫过尹大人低声问了几句,但问得什么我没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他回:……这不是小案子……杀人偿命……上次盯紧着这桩案子,下官无能为力啊……讲人情真真没机会啊……

伊大人几番向福全和费扬古施礼作辑才离去。

后来,费扬古早早差人将齐格儿送回,他和福全在书房商谈事情,为了不给他们添乱我也回了房间。我注意到书房的灯一直亮到很晚,想起费祥那张担忧的神情,我实在想不通,这明明是一桩民案何以如此难办,就算闹出人命大不了这边塞点钱,王爷从中转圜,怎么事情就办不下来呢?

对了,巴尔泰!猛然间我想起了张英的话,就是巴尔泰在里面搅和,整个事情才变得十分棘手。如果换成其它人或许还有通容的机会,偏偏此事与费祥有关,所以巴尔泰一伙人死死咬住不松口……

'我就是往死里整他!'巴尔泰狂妄的声音犹在耳边回响。

巴尔泰之所以如此嚣张连顺天府的人都不敢得罪,说到底是他们背后的一股势力——鳌拜!“当!”当院外传来打更的第一声锣响,我心头登时清明一片,原来此事的难点在这里!

张英的话让我想透了很多事,看来鳌拜的势力已经大到连裕亲王福全都难以相抗了!接下来的几天里费扬古的脸色一直阴沉沉的,很少有笑容,看来事情办得很不顺利。我每次给费祥送饭都想办法安抚他,说事情有快有转机了,让他放心,然后陪他说笑一会儿,费祥也总是乐呵呵的

误入青楼

但是当我离开他时,我注意到费祥望着我的眼神中有着难掩的不安与忧心,难道他从我的话语中听出了什么?还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或许他猜到了此事有难度,只是嘴上不说吧?

“掌柜的,我要的布料到了吗?”

“是,您要的最好的,我早就预备好了!”

经过一家布行,我听到了一个似曾相熟的声音,扭头看去,咦?那人不是……我的眼睛顿时睁大,葛胖子的妹妹!让我意外的不是别的而是她那身如富家小姐般的华丽衣饰。

上次见到她还是普通的平民打扮,如今竟然穿金戴银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兄长死了光是丧葬费也是不小的数目,她何以变得此阔绰?她离开布行时还大方的赏了掌柜一点碎银,一副暴发户的得意嘴脸,哥哥没了,至少该伤心伤心吧,可从她脸上竟然看不出半点伤心的神情。

我心下起疑,连忙悄悄跟了上去。跟了一段路,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要回头,怕被她发现,我一个闪身躲到某个店铺门内。

结果,她只是在路边摊停下来买水果,我轻轻吁了口气,继续探头张望,见她又走起来,我赶紧着要跟,谁知刚一动,有人按住了我肩头。

“哟,哪儿来的这么灵水的大姑娘呀,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尖锐的女音响起。

我疑惑的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位打扮华丽的中年富婆,浓浓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刺激得我鼻子一阵发痒,再往旁边一看,我傻眼了,只见几个五大三粗的壮丁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象是刚刚围聚过来的,他们身后立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一个个捂着嘴冲我偷笑,就在我打量他们的功夫,有个醉醺醺的富绅上前搂走了一位姑娘……听着满堂莺莺燕燕的笑声我头皮一阵发麻,妈呀,这是什么地方啊?

不会是……我心虚的笑着,视线缓缓移到外面伸长脖子一瞧,只见垂直三个大红笼上印着:笑天楼!这、这名字好熟啊!

青楼里撞上碰瓷的

闪电间,我记得刚到京城时,曾见巴尔泰在这楼上喝酒,费祥告诉我说这是家……青楼!

老天,我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我吓了好大一跳,浑身象有电流经过似的酥地一麻,慌忙拍掉老鸨的手,一边陪笑:“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我这就走!”

“等等,你就这样走吗?”老鸨把手一抱,斜着眼看我。

哎?这话什么意思呀?我被问愣了,想想我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身边又没个人跟着,万一吃了亏也没人救我呀。想到这儿,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忙心虚的笑道:“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不这样走……还、还怎么走呀?”她不会想把我扣在这儿吧?

老鸨朝我身旁扫了一眼,撇了撇嘴。

顺着她的视线,我低头往脚边一看,呀,这是怎么回事?脚边竟躺着一堆被打碎的细瓷花瓶,进来的时候不记得有碰到东西啊?老鸨的意思不会是让我赔吧?

“这一对青花瓷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

我忙摇手解释:“等等,这跟我无关啊,我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切,没碰到任何东西,那这花瓶怎么碎的?”老鸨围着我身边打转,一边冲我上上下下的打瞧,似乎在揣摩我的底细。

我再次看向那堆碎片,看碎片的大小薄度很像是三十公分左右的一对花瓶,按说这样的花瓶应该摆在桌上或其它什么地方,谁会把它们摆在进门口的拐角处呀?我心里顿时起了疑心。

我弯腰从地上捏起一块碎片跟老鸨理论,“喂,这对花瓶真是摆在这里的吗?就算是,被人碰一下也不会碎得这么彻底吧?”

“哟,什么意思呀,莫非你想赖帐?”老鸨帕子一甩立刻翻了脸,“我这里的人可都瞧得清清楚楚,是你打碎了花瓶。告诉你,这对花瓶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今儿你要赔出来,否则哼哼……我这里的人可不是吃闲饭的!”

可恶,花瓶根本就不是我碰的!我心里一阵窝火,叉腰叫道:“喂,你至少该讲讲道理吧,即然是那么贵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摆在门口,就算被我撞坏的,你们难道没有责任吗?”

说曹操,曹操到!

“哼,我的东西爱摆哪儿就摆哪儿,你管得着吗?”老鸨不屑的轻哼。

什么?真是太可恶了,我气得火冒三丈。老鸨漫不经心的一招手,我的怒气顿时消了下来,因为我看见一名大汉走了过来。

我可得罪不起这伙人,好女不吃眼前亏,被这群人缠上就麻烦了。

“怎么着,你是赔还是不赔呀?”

“赔……即然你说是我摔的,那就赔好了。”无奈,我只好笑了笑,挤出一副好说好量的表情。怎么办,眼下我哪里拿得出这么大的一笔银子,别说一百两,就是十两一两也拿不出来呀。

“那就拿来吧,银子呢?”老鸨朝我伸出手。

我心虚的干笑:“银子……没有带在身上,要不你派个人随我去取如何?”

“好呀,是哪一家呀?”老鸨不以为然的问道。

不能说青山居,在费家白吃白住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再给他们添麻烦,可是放望京城我又不认识什么有钱人家。我绞尽脑汁的苦想,对了,行商的怕当官的,我抬出一个当官的不就行了,现在鳌拜的势力如日中天,未必有哪个商家敢惹……

打定主意后,我笑了一下说:“鳌拜的老宅子你们肯定认识吧?想要一百两银子的话,就陪我走一趟吧!”

我的话一出口,老鸨脸上立刻流露出半惊半疑的神色,她频频朝我打量,“请问姑娘是鳌中堂的什么人?”

我心里那个美呀,早就猜到你们不敢惹这个大人物!那我就再加把火好了,我双手抱胸,从容的微微笑:“这个嘛你们何不让鳌爷亲口告诉你们呢。他一定很乐意听你们是怎么敲诈勒索他最心爱的女人,啊呀,瞧我这张嘴怎么给说出来了,没错,虽然现在鳌爷还没给我什么名份,可眼下我却是最吃香的一个,名份嘛,是迟早的事。你们难道没听说鳌中堂要立侧室的消息吗?”

就在我喋喋不休大发厥词的时候,老鸨的视线越过我朝门外望去,突然间她脸色顿变,似是很慌张的样子。

编谎言的天才

她这是看见什么了怕成这样,我忍不住转头朝外看了一眼,不过是刚刚落下的一顶轿子嘛。但见老鸨的态度顷刻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拐弯,连忙冲我陪笑道:“哎呀呀,误会误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认一家人了。瞧我这张臭嘴,不过是两个破瓶子罢了也没几个钱的,今儿真是为难姑娘了。”

什么?刚刚还朝我要一百两银子原来不值几个钱呀,我正要跟她再计较计较,转念一想,算了,事情过了还是别再惹事了。

我故作大方的挥了下手,“算了,赶上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是是,姑娘宰相肚子能撑船,我在这儿就谢谢您了!”老鸨千恩万谢的陪笑。

临走前,我体贴的拍了拍老鸨肩头,“放心吧,我这个人很大方的,不介意他身边有女人,以后我会让他多多来你们笑天楼关照关照你们。”

谁知老鸨听了我的话,突然一愣,狐疑的朝我看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哎这话说错了吗?青楼这个地方谁不希望天天有贵客到呀,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睛,冲老鸨微微笑:“怎么,不好吗?”

老鸨忙陪笑的摇摇头,“好好,那就多谢您了!”

“行,那我走了!”我招了招手,一身轻松又得意的出了笑天楼。

多亏我脑筋转得快,一场麻烦就这样解决了。就在我暗自乐不可支的时候,自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老鸨又朝门外那顶轿子看去,她看看我,又看了看那顶轿子,脸色更加狐疑了。

怪了,老鸨怎么突然间改变主意,而且还是在看到那顶轿子的时候,她之所放人似乎跟那顶轿子有关,看来,我能摆脱麻烦还多亏了那顶轿子呢,也不知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走出几步远,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顶轿子仍停在笑天楼前,里面的人却没有进笑天楼的意思,就在我回头的话,轿帘刚刚被放下,我只隐隐约约扫了一眼。

看上去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脸浓密的络腮胡,身上穿着朝冠朝服,看似很威严的样子。

惊闻到可怕的名字

见天色不早了,我开始往家走,中途在路边买了一点水果。就在转身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有点不对劲,就在百米开外的地方,又见到了那顶轿子。

这么巧,难道是顺路?我心一动,一边走一边找机会不着痕迹的留意身后,谁知那顶轿子一直在后面尾随。奇怪,它干嘛老跟着我,难道在跟踪我?我心里疑心越来越重。。。好在青山居已经近在跟前了,我不再怕有人找麻烦,于是放心的进了府。

“杜姑娘回来了!”门口的两个下人迎上来打招呼。

“嗯,费大哥回来了吗?”

“还没有,您买水果了?”

“是啊,你们也尝尝!”我大方的将水果打给他们,一边趁机扫了眼外面,那顶轿子径自从门前走了过去,轿帘晃动了一下,象是刚刚被人放下了帘子。

我点点其中一个下人,“老三,你认识那顶轿子吗?里面坐的谁呀?”

老三望了一眼,“噢,是鳌中堂的!咦?他家宅子在西三条那边呢,怎么打这边走呢?”老三挠挠头颇为疑惑的说道。

鳌拜?!我的心突地一跳,继而砰砰的狂跳起来。天哪,想起我在笑天楼口口声声说是鳌拜的女人,想不到真正的主儿就坐在一步之遥的轿子里!那我所说的内容岂不被他一字不差的全听了去?顿时,我的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更令人疑心的是,这家伙干嘛一直跟着我呢?

就在我又惊又疑的时候,忽听老三叫了一声:“爷,您回来了!”费扬古的脸色很难看,比平时还苍白了一些,他跳下马一声不吭的垂着眼皮进门,也不知在想什么竟没有看见我,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他怎么了?最近这些日子费扬古一直在忙费祥的事,难不成费祥的事还没有什么进展?

我不放心的追上去,隔着两步跟着他。费扬古迈步书房时走了神竟然被脚下的门槛了一下,身子一歪,“小心!”我忙出手去扶,他一下子撑住了我手臂这才稳住身形。

死刑

一碰到他的手,我突然觉察到费扬古的异常。他握着我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费大哥,你怎么了?”

被我一问,费扬古的情绪明显有些失控了,胸膛开始剧烈起伏,呼吸骤然加重,震得两侧鼻翼不停的颤动。费扬古向来沉稳淡定,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他象是没了力气似的很艰难地直起身,缓缓抬眼朝我看来,一对上他的黑眸我一下子怔住了。

“费……大哥……”

费扬古的眼底泛起了水意,眼圈也是红的。

天哪,他这是受了什么打击?难道是……费祥?我的心突地一惊,一个不好的念头袭上心头。

费扬古更紧的握住我的手,粗重的呼吸明显紊乱起来,我感觉得到他的情绪正翻天覆地般的翻腾,这是怎么了?

“……我……救不了他。”沙哑的嗓音在微微颤抖,异常低沉,费扬古好费劲才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我的心紧紧揪了起来,张了张嘴竟然说不出话来,“费祥他……怎么了?”

“顺天府定了他的罪,要于秋后……问斩!”

死刑?我的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直直的盯着费扬古,鼻腔瞬间涌出的浓浓酸意,一下子让我眼前起了一层雾气。“不,你在开玩笑,难道连裕亲王都没办法阻止?”

我的心阵阵战栗起来,这不可能,怎么会判死刑呢?

“鳌拜是刑部中堂,直接管辖顺天府所有的案子,他连皇上的话都不听,铁了心要冶费祥的罪!”

我的手渐渐松开了他,无力的垂了下来,这些天我一直努力的安抚哄劝烦燥的费祥,一再告诉他快要出去了,谁知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眼前的费扬古顷刻间化成了一团晃动的光影,模糊不清。“还有转圜的余地吗?”我的声音轻如蚊蝇,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除非有证据能证明死者不是死于费祥之手……可能性太小了,好几个人指证是费祥重手打死的。”

我知道,就是巴尔泰那伙人指证的费祥,这回他们真的如愿了!'今晚继续更新'

与张英密议

“只要有人证明……就行,是不是?”我轻声的问。

这件事只有巴尔泰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有他能证明此事,但是……他巴不得让费祥死呢,又怎么会证明费祥无罪。必须想个法子才行,一定要救费祥!

“杜姑娘,费祥的事我都听说了,事情都因我而起,在下实在有愧于你们啊。”

离顺天府不远的茶馆里,我和张英正坐在临窗的桌上一起喝茶谈话。“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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