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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女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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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伯萱伸手便去摘清止的面具,伯箫和清止等心中俱是一惊,伯箫急忙喝到:“萱儿!休得无礼!”

清止一个闪身,轻易避开了伯萱的手,清止笑道:“就是因为丑的见不得人才会戴着这么个鬼东西,还请伯萱公主见谅!在下告辞!”说完清止骑上马,策马而去。伯箫怅然地看着绝尘而去的清止,心想这次分手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再见面了。

伯萱撅着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让看拉倒!”

伯箫呵斥伯萱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胡闹,身为公主,怎么可以这么不懂礼数?人家救了你,非但不知道感激,还要摘人家的面具,窥探别人的私密之事,回去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

伯萱不敢再说话,只是眼神中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神色。伯箫骑着马独自向前奔去,魏柯走过啦道:“公主不要生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该上路了。”

伯萱气哼哼地道:“要你管!”说完爬进了马车里,魏柯无奈地挠挠头,爬上马,慢慢地走在马车后面。姚起偷偷笑了笑,心想:魏柯的伶牙俐齿在公主这一点效用都没有。

傍晚时候,康伯箫等人来到一家客栈里,准备在此地住一夜再赶路。客栈的掌柜不住地打量着康伯箫一行人,他看着衣饰华贵的康伯箫等人,然后再账簿下拿过一封信道:“诸位中是否有位名叫康伯箫的公子?”

康伯箫道:“我就是!”

掌柜将信交给康伯箫道:“有人要我将这封信交给阁下。”康伯箫满脸疑惑的接过信,他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心中不禁疑窦丛生。

魏柯道:“二……”忽然他想起这是在东郑国,于是急忙改口道:“二公子,这信来历不明,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有了上次康伯箫被刺客袭击的经历,魏柯和姚起凡事都比以前小心了百倍。

康伯箫道:“不会是上次那一群人,在这东郑,恐怕还没有几个知道我行踪的。”

他拆开信,只见信上写道:我师傅定会日夜追击你们,你们宜扮作商家,住女人不敢去的地方,方可妥当!落款只有一个廖字,伯箫心中感动,心想原来她急急地离去,原来是替自己探路去了!

伯箫对魏柯和姚起道:“我们今晚不住这!咱们去个女人不敢去的地方!”魏柯和姚起面面相觑,不知道康伯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两人什么都没问,跟着康伯箫出了门。

这时伯萱不干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用手绢闪着风边喊道:“要走你们走,我要累死了!我就要住在这里!”

伯箫笑道:“你不走,那你自己在这里住好了,我们走!”说着康伯箫带着魏柯和姚起头也不回地出了客栈,伯萱见半晌都没有人回来叫她,终于绷不住了,她提着裙子边叫着边追出门去,却见康伯箫等人正坐在马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伯萱气哼哼地爬上车,进了车子之后还不忘掀开帘子对忍俊不禁的魏柯骂道:“狗奴才,再敢笑我,我割掉你的舌头。”魏柯急忙收起满眼的笑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伯萱满意地放下帘子,无聊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到了集市上,伯箫先给伯萱买了身男人的衣服鞋帽,把伯萱打扮成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书生。伯萱边甩着肥大的衣袖边抱怨道:“干嘛非要让我穿这么难看的衣服嘛?!”

伯箫笑道:“因为咱们要去一个女人不会去的地方,穿着男人衣服方便。”

伯萱好奇地问道:“女人不去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伯箫微笑不语,姚起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伯箫,而魏柯则干咳几声便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伯萱生气地说道:“这一路你总是和我捉迷藏,看我不回去跟父皇告你的状,告你欺负我。”

伯箫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身为公主私自出宫,还被人抓了去,父王要是知道了,非要关你一年紧闭不可。到时候恐怕你在父皇面前说我什么坏话父皇都不相信你。”

伯萱一听这话,立刻扭住伯箫的衣袖撒娇道:“二哥,好二哥,千万不要和父皇说我出宫的事,只要你不告诉父皇我出宫的事,以后我保证听你的话还不行吗?”

伯箫轻轻捏了捏伯萱的脸蛋笑道:“你呀你!”

原来康伯箫口中的女人不敢去的地方就是离这客栈不远处的一家妓院。这家妓院是这方圆百里最气派的一家客栈,这里每日人来人往,客人多的数不过来。打扮成商贾的康伯箫等人要了最大的一间包间,四人刚一落座,老鸨便带着七八个姿色各异的姑娘走了进来。

老鸨凑到康伯箫耳边道:“公子爷,我们这最漂亮的几个姑娘我全都给你带来了。”

康伯箫笑道:“多谢妈妈。还请妈妈给我们准备三间最好的房间,我们一会乏了,就直接去歇息。”

说着康伯箫将两根黄澄澄的金条摆在桌上,老鸨两眼发直地看着那两根金条,随后眉开眼笑地将金条塞到口袋里道:“公子爷您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我这就去给您安排,保证您满意。”说完在几名姑娘耳朵边嘱咐了几声,掩上门走了。

几个姑娘笑着挨次坐在四人身边,伯萱满脸厌恶地推开一个女孩子递过来的酒杯道:“原来二哥说的女人不敢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吗?”

伯箫微笑道:“除了这里,还有什么地方是女人不敢去的呢?”伯萱气结,她赌气站起身走到一副墙上挂着的字画前,借此躲开妓女们不停递过来的酒杯。最高兴的莫过于魏柯,他游刃有余地和妓女们调笑,来者不拒地喝掉她们递过来的酒。姚起则端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他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几个姑娘不停摸着自己的手。姚起越是慌张,妓女们越是感到有趣,越是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康伯箫独自喝着酒想着心事,他不说话时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让几个女孩子不敢像对待姚起和魏柯那样随便。

康伯箫笑着轻轻推掉一个妓女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姑娘们可以回去歇息去了。”

几个女孩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道:“我们可是有伺候不周的地方,公子但说无妨?”

康伯箫笑道:“姑娘们个个都很好,只是我们累了,明天还要赶路,不便再留姑娘们在此。”

说着康伯箫从包袱里拿出几根金条道:“姑娘们拿去分了吧!我们不叫请不要进来。”

几个女孩子迟疑着不敢拿那些金条,康伯箫将金条放到那名年龄稍长的妓女手中道:“这些金条足够各位赎身的了,从良之后找个好人家吧!”

有几名妓女红了眼圈,她们给康伯箫跪下磕头道:“谢谢公子的大恩大德。”几个女孩子出门去了,姚起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因为紧张都变得酸疼起来。

伯萱一脸鄙夷地看着魏柯道:“看来你常来这种地方嘛!瞧刚才把你高兴地。”魏柯讪笑着,一脸的尴尬。

这一夜康伯箫等人睡的格外安心,躺在床上康伯箫心想:也难为她能想出这样好的法子来避开她师傅的搜查,不知道她师傅发现是她放走了伯萱没有?一想到她几次三番不惜冒着欺瞒师傅的罪名来帮助自己,康伯箫心中就颇为不安,心里既感激又愧疚。他一想到自己这一回去,与她相见之日怕是遥遥无期,不禁神伤,心想自己不要连累她才好。

正文 第十三章 难言的苦衷

清止一直暗暗地跟着康伯箫他们,待确定他们已经安全出了东郑之后才返身回家。回到家时,薇儿迎出门来,一脸的关切和担忧。清止忽然记起那一次薇儿和姚起一起消失了几个时辰,回来时薇儿一脸的羞涩和忸怩。清止心中掠过一个调皮的念头,心想:我且逗一逗这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于是清止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只管叹起气来。

见此薇儿不解地问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事情不顺利吗?”

清止摇了摇头道:“伯萱公主倒是救出来了,但是姚起却被师傅抓住了!我不便出手相救,二皇子又不是师傅的对手,所以,姚起现在被押在水云殿里,怕是要吃些苦头了。”

薇儿听到这些脸色大变。她知道水溶寒一向心狠手辣,脾气古怪,最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人,这次姚起落在她手里怕是要凶多吉少!薇儿语声微颤地问清止道:“即使二皇子不是水殿主的对手,难道就没有请一些援兵来?难道就忍心自己的得力干将被折磨死吗?”

清止见薇儿果然对姚起关心异常,她心内想笑,但仍然面不改色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师傅吗?这世上有几个是她的对手?她武功又好,头脑又聪明,二皇子到哪里去请能对付得了我师傅的救兵呢?”

薇儿想着清止的话不无道理,她心内更加地绝望和痛苦。此时她的眼内已经蓄满了泪水,她的手一松,怀里的针线活计顺着裙裾滑落到了地上,她不去捡,任由它在地上躺着。忽然,薇儿哭着跪到了地上,她跪在清止面前,嘴里说不出话,只是哭。清止一惊,她赶紧拉起薇儿道:“傻丫头,你和我难道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话吗?有什么话现在就说出来,不要只知道哭。”

薇儿流着泪道:“小姐,求求你!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只要你想办法把姚起救出来,我一辈子给小姐你当牛做马。”

清止用手帮薇儿擦掉脸上的泪水,她没想到薇儿对姚起的感情竟然一点不逊于她对康伯箫的感情。她又想起了师傅水溶寒,想起她一生为一个男人痴狂,为一个男人竟然不惜蹉跎女人最为珍重的青春。她心中叹息道:“这世间为何总是有这样多痴情的女子呢?”

清止看着哭得花脸猫一样的薇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薇儿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清止。

清止捏了捏薇儿小巧的鼻子笑道:“傻瓜!我逗你玩呢!二皇子和姚起他们早就出了东郑,回西驰去了!”

薇儿高兴地拉着清止的胳膊问道:“真的?小姐你不要骗我,他们真的安全返回西驰了吗?”

清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我亲眼看着他们出了东郑的边界才回来的。”

薇儿这才放下心来。她看着清止意味深长的眼睛,想起自己刚才的失态,不禁又羞又怒。她撅着嘴,生气地一扭身子道:“小姐你可真坏!”

清止看着一脸娇羞和窘态的薇儿,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薇儿脸憋得通红,她气哼哼地道:“小姐,你这么坏,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清止点了点头道:“看来你是有百分之百可以嫁的出去的喽?那个要娶你的人可是姓姚名起的?”

薇儿害羞地嗔道:“小姐,你再说?你再说我可是不理你了!”说完扭身就要走,清止急忙拉住她。

清止笑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着已经出落的花朵一样的薇儿,清止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轻声问薇儿道:“你是真的喜欢姚起吗?”

薇儿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她羞涩地用手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裙角,不敢看清止的眼睛。

清止柔声问道:“要是你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也要喜欢他吗?”

薇儿抬起头看着清止,不久叹了口气道:“爱一个人并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的。”

清止心头一震,心想自己是多么的愚昧!一直以来自己以为爱一个人就是要和他永远在一起,可是这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呢?自己的想法还不如一个薇儿。她对薇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姚起是个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清止怔怔地走出房间,一直走到花园里。她望着满园开放的花儿,心中陡生出一股忧伤。她想自己这一生恐怕都要和所爱的人擦肩而过,回眸千次而不可得。可能自己要永远将这爱放在心底了。

水云殿中,清止跪在殿中,她大声道:“师傅!徒儿私自放走伯萱公主,违背了您的意旨,请师傅责罚!”

水溶寒冷笑一声道:“你大了!敢不听话了。”

清止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背挺的更直,仿佛自己不是来受罚的,而是来领赏的。水溶寒道:“说说你放走她的理由!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我做事,你那理由最好有点说服力,不然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清止缓缓说道:“西驰国君有十几个儿子,但是只有一个女儿!所谓物以稀为贵,西驰国君必定对这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丝毫伤害!”

水溶寒冷笑道:“哼!那又如何?难不成我还怕他西驰国君不成?”

清止道:“师傅武功高强,智慧超群,再加上水云殿易守难攻,师傅自然不用怕西驰国君,但是东郑的黎民百姓可就要受苦了!”

水溶寒皱着眉头问道:“这和东郑的百姓又有何关系?”

清止道:“师傅您也知道,这次我打败西驰,西驰人是面服心不服的,他们恨不能有一个理由可以再次对我东郑出兵讨伐。我东郑虽然这次打了胜仗,但是我们东郑损失惨重,再也经不起一次战争的洗劫了。而西驰虽然打了败仗,但是他们西驰的国力和军力仍然不容小觑。甚至可以说西驰即使打了败仗,它的国力仍然在我东郑之上。你抓了西驰国君的爱女,若是伤了她,那岂不是为西驰提供了一个可以再次攻打我东郑的绝好理由?”

水溶寒听罢点了点头,她缓缓地说道:“本来我也只是想教训一下那小丫头,你帮我打发了她,倒是省的我自己动手了。”

半晌水溶寒都没有动静,忽然她抽出腰间软剑向着清止的喉咙处直指过来,水溶寒如一阵风般扑向清止,让人猝不及防。那剑尖在离清止的喉咙一寸的地方停住了,站立在水溶寒两侧的扶风,揽月等弟子惊讶地捂住嘴巴,她们紧张地看着师傅,而更让她们惊讶的是清止竟然一动未动,仿佛那剑并不是指着她的喉咙处。清止面不改色地看着前方,水溶寒轻轻一笑道:“这样的定力才配当我水溶寒的嫡传弟子!”

龙九啸坐在凉亭里,看着远处高低起伏的山丘。风吹过,将他的头发微微吹起。水溶寒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站在不远处出神地看着龙九啸的背影。水溶寒内心感慨万千,她想起十年前她不止一次给他披上这件黑色的斗篷,那时她也是常常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水溶寒走过去帮龙九啸披上斗篷,柔声道:“外面凉,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老坐在外面。”

龙九啸转过身,轻轻握着水溶寒的双手,看着水溶寒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柔情和笑意。他将水溶寒轻轻拥入怀中,用下巴轻轻摩挲着水溶寒乌黑的头发。“溶寒,能再次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龙九啸动情地说道。

水溶寒抬起头久久地看着龙九啸,她看得出龙九啸说的是实话。想起十年前他竟为了一把剑弃自己而去,水溶寒又生起气来。她挣脱开龙九啸的怀抱,冷哼一声道:“你看到我高兴,看到绮蓝剑会更高兴吧?!”

龙九啸知道水溶寒仍然在气自己为了绮蓝剑离开她,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怪你恨我,我十年前离开你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这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安危,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以后找到了那失落的两把绮蓝剑,我会将我为何苦苦找寻这两把剑的缘由告诉你的。”

水溶寒听到龙九啸说还要找寻那两把绮蓝剑,她猛地回转身怒道:“你还要找那两把剑是不是?你还要为了那两把剑离开我是不是?”

龙九啸无奈地点点头,他轻轻揽过水溶寒的肩膀说道:“等我找到这两把剑,我就把它们交到它们的主人那里,然后我和你浪迹天涯,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你再耐心等我一些日子,等我找到那两把剑之后,我必定用八抬大轿抬你进我龙家的门,给你种一辈子的水莲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一向在别人面前冷傲惯了的龙九啸,在自己面前竟是百般小心,万般柔情,水溶寒心知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她却接受不了在他心目中还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存在。

水溶寒生气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什么关系到天下苍生?你就是放不下那两把剑罢了。我告诉你,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马上走,去找你的绮蓝剑,当你的剑痴大侠,要不你就留下来,咱们马上成亲,从此你我退隐江湖,再也不问世事!”

龙九啸心中为难,他想留下,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水溶寒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原谅他。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担负的使命,绮蓝剑上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秘密现今世上只有他和另外三个人知道,若是他不先于另外那三人找到这两把宝剑,后果不堪设想。最后龙九啸长叹一声道:“溶寒,我不能答应你!我要去找那两把剑!”

水溶寒没有转身,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但是她却倔强地没有让那眼泪掉下来。她没有再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九啸出了水云殿,扶风,揽月,推星和追云站在殿门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扶风恨声道:“龙九啸,亏我师傅待你情深意重,你竟然这样一次次地伤害她。以后你若再敢踏入水云殿半步,我师傅不杀你,我师姐妹四人也要杀了你给师傅出这口恶气!以后若你不想死,那就不要出现在我水云殿弟子面前,不然,我们就算拼了这条命,杀不了你,也要溅你一身血!”说完四人转身回了殿中。

扶风,揽月等四人是水溶寒自小教养长大的,四人把水溶寒当成自己亲生母亲般,水溶寒这十年间对龙九啸的思念她们四人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这一次她们亲眼见到龙九啸是个重情重义,潇洒倜傥的男人,本来以为师傅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情郎,正心中替师傅高兴,却没想到龙九啸竟又要为了那两把剑离开自己的师傅,她们心中既失望,心中对龙九啸的怨恨竟然一点都不比水溶寒少!

龙九啸知道她们四人是真心为水溶寒惋惜难过才会对自己这样,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欣慰,心想自己不在溶寒身边,也会有人照顾她,自己倒可以放心去找那绮蓝剑了!

正文 第十四章 绮蓝剑的秘密

一群穿着打扮完全相同的人聚集在一间阔大的密室里,个个低眉顺眼,静的像是暗夜里的幽灵。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连帽斗篷,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背对着他们,一个身着深蓝色的斗篷的人站在石阶上,一动不动。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们非常恭敬地站在身着蓝色斗篷的人后面,使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身着蓝色斗篷的人身份尊贵,地位崇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身着深蓝色斗篷的人开口说话了。只听他说话的声音阴冷,沉闷,毫无感情。

“这么长时间,仍然是打听不到绮蓝剑的下落吗?”那名蓝衣男子问道。

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们齐刷刷地跪下道:“属下无能,还请盟主恕罪!”

蓝衣男子冷哼一声道:“连这件小事都办不了,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用呢?上次让你们去杀康伯箫,你们不但没有杀死他,还差点泄露了黑石盟的总坛所在。这次让你们去查探绮蓝剑的下落,一个月过去了,竟然一点绮蓝剑的消息都没有!”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蓝衣男子叹口气道:“好了好了!以往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谁为我寻到绮蓝剑,我赏黄金万两,美宅一栋,再加上美女十名!”

所有人听到这样丰厚的酬劳,心中俱是一动。蓝衣男子挥一挥手道:“都下去吧!”众人领命而去,瞬间大殿中只留下那名蓝衣男子和两名身着黑衣的人。

蓝衣男子对其中一名黑衣人道:“师父,除了这样四处毫无目的地寻找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我早点找到这两把剑吗?”

那名黑衣人声音苍老沙哑,是一名老者。那黑衣人名叫华七峰,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女人,名叫华小琴。华七峰道:“这绮蓝剑失踪了这么多年,想要找到,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不过除了我,还有三家是知道这两把剑的秘密的,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三家人身上着手。”

蓝衣人问道:“哪三家人,我怎么从没有听您老人家说起过呢?”

华七峰道:“一个是玉蝶山庄前任庄主庄一鸣,一个是我的师兄陈九峰,最后一个,就是龙九啸的父亲龙求苦!”

蓝衣人惊讶地问道:“龙九啸的父亲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也知道绮蓝剑中隐藏着宝藏的秘密!?”

华七峰点点头道:“想当年我和我师兄陈九峰以及庄一鸣,龙求苦四人均是上林国皇帝座前四大护卫,我们和皇帝一起长大,我们生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上林国皇帝。但是好景不长,上林国发生宫变,皇帝的堂兄带兵占领了京城,我们护卫着皇帝逃出了皇宫,但是那皇帝生性懦弱,身体又若,没过多长颠沛流离的生活便惊惧忧郁而死。临死时他把绮蓝剑的秘密告诉了我们四人,让我们找到他的私生子,扶持他的私生子继位。”

蓝衣人颇感兴趣地问道:“那你们找到那个孩子了吗?”

华七峰摇摇头道:“我们四人分头找了四年,均没有那个孩子的任何消息,我想那孩子可能已经被害。毕竟皇帝的堂兄布下天罗地网搜捕皇帝的遗孤,那孩子能活命的机会太少了。”

蓝衣人笑道:“看来我命里该得到那批宝藏。”他抬起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华七峰接着说道:“四年后我们四人相约在玉蝶山庄相聚,那时候庄一鸣已经娶妻生子,醉心于研制毒药。他本来就是淡泊名利的人,有了妻子和儿子,并且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他并不关心那宝藏的下落。我主张找到宝藏后,从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个人来夺回上林国王位来继承主公遗志。可是我这话一说出口就遭到了陈九峰和龙求苦的极力反对,他们甚至骂我背信弃义,枉费了主公对我的一片信任。他们坚持寻找那个私生的孩子,誓死要扶持那孩子继位,还说要是我敢私自把那宝藏的秘密告诉别人,他们定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唉!没曾想我一次醉酒后和一个江湖朋友聊天时说漏了嘴,这个人把这件事传播了出去,不久龙求苦和陈九峰便找上了门。”

蓝衣男子仍然紧追不舍地问道:“那后来呢?”

华七峰眼神中掠过一丝忧伤,他缓缓地说道:“我们夫妇俩对抗他们俩人,龙求苦和陈九峰武功极高,结果可想而知。我妻子为了保护我身中龙求苦一剑,当场毙命。我本想冲出去和那两个混蛋拼了,但想到琴儿无人照顾,我只好抱着琴儿逃了出来。从此后我隐姓埋名,后来我又创建了黑石盟,再后来就遇到了你!”

蓝衣男子眼珠一转,他马上跪下道:“师父,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您把宝藏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我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然后奉养您老人家终老!”

华七峰笑着扶起蓝衣男子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孝顺。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做黑石盟的盟主。”说完华七峰叹了口气道:“我老了,黑石盟是我毕生的心血,你聪明机灵,有头脑有远见,黑石盟在你手里必定会更加强大。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琴儿!”说完华七峰爱怜地看着华小琴,蓝衣男子心中冷笑,心想:这老东西,除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还要我娶他这傻女儿吗?

蓝衣男子跪在华七峰面前道:“师父!我仰慕琴师姐已久,如若让琴师姐做我的妻子,我便终生无憾了!”

华七峰听了蓝衣男子的话非常高兴,他扶起蓝衣男子道:“好徒儿,有你这句话师父就放心了!为师必定会助你找到那批宝藏,让你成就一番事业!”

蓝衣男子高兴地说道:“徒儿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蓝衣男子向华小琴抛了个媚眼,华小琴立刻低下头。虽然她蒙着面,但是仍然可以看见她眼中的羞涩和高兴。

华小琴因为曾目睹母亲被杀的惨状,因此自三岁开始便落下了口吃的毛病。她在蓝衣男子面前很自卑,他来后她便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能做他的妻子,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从此,华小琴的一颗心便悬在了蓝衣男子身上,直到她死的那一刻她都不曾后悔,即使最后知道蓝衣男子只不过是和她逢场作戏,她也未曾后悔过。

走时蓝衣男子特意走在华七峰后面,在经过华小琴身边时他伸出手捏了捏华小琴的手,华小琴羞怯地将手藏在了衣袖里。蓝衣男子伏在华小琴耳边轻声道:“等我得到了这批宝藏,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咱们去过那逍遥快乐的日子去!”华小琴红着脸点了点头。

走在前面的华七峰把蓝衣男子的话都听了去,他满意地点点头,心中十分高兴。

一袭白衣的龙九啸站在一户农家的柴门口,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出来。不一会柴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坡脚老者不急不慌地从里面出来,他像是没看到龙九啸,挑着两桶粪水自顾自得走到了不远处的菜地里。坡脚老者虽然腿脚不灵便,但是他肩上挑着的粪水却半点都没有洒出来。龙九啸惊叹于这坡脚老者的功力,他确信这名老者就是他要找的陈九峰!

龙九啸走到离陈九峰不远处抱拳道:“前辈,小侄九啸这厢有礼了!”

陈九峰闷声闷气地问道:“你爹那老不死的终于死了吗?”

龙九啸听陈九啸称自己的父亲为“老不死的”心中自然有许多不快,但是碍于陈九峰是江湖前辈,再加上他早年和自己的父亲龙求苦交情匪浅,因此龙九啸忍下心中的不快,仍然恭敬非常地说道:“家父十几年前就因为恶疾去世了。”

陈九峰叹了口气道:“老不死的,他倒死的干净利落。把个烂摊子扔给我……”

陈九峰虽然嘴里骂着龙求苦,但有心的人都不难听出他语声中的那份凄凉和失去老友的落寞悲伤。龙九啸本来聪明异常,听到这里他终于听出这陈九峰称自己的父亲为老不死的,倒像是一般的好友之间的昵称。他心中涌起一种感动,心想自己的父亲为了守住绮蓝剑的秘密,断绝一切和外界的来往,一生孤独,没有朋友,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人为了自己父亲的死悲伤!

浇完菜,陈九峰破着脚一步一蹭地进了自己那三间茅屋。龙九啸跟了进去,他一进那屋子便觉得眼前一亮。那三间茅舍在外面看来和一般的茅屋没有半点不同,甚至比一般的茅屋还要破旧许多,但是进了那屋子便觉得有一种雅致非常的感觉扑面而来。从那屋子的摆设和墙上挂的字画不难看出这屋子的主人非常精于布置屋舍,那一屋子的东西隐隐约约透露出它们的主人曾经尊崇的地位。

陈九峰一指桌旁的一张椅子对龙九啸道:“坐!”那语声里有着不容别人反抗的威严,即使桀骜如龙九啸也觉得自己不得不遵从那语声的安排!

陈九峰坐在龙九啸对面道:“是你那老不死的爹让你来找我的?”

龙九啸道:“我父亲临死前……”

忽然陈九峰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龙九啸不要说话。他拿起桌上的蜡烛带着龙九啸进了里屋。陈九峰将蜡烛放在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将床上的被褥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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