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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女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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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时,上将军已经带着一群杀手去了水云殿……怕是……怕是水云殿里的人现在已经遭遇不测了……”

庄玉蝶沉默半晌,他转过头问道:“你没问他那上将军是谁吗?”

“问了,是……是廖将军的哥哥--廖长风!”白芷看着不语的庄玉蝶,接着问道:“公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告诉水殿主水云殿里发生的事情?”

庄玉蝶摇了摇头道:“先不要告诉她,我了解溶寒,若是她知道水云殿被毁,爱徒被杀,她肯定要去和那廖长风拼命。目下要先把她的伤治好,能多瞒她一时就多瞒她一时!”

白芷道:“是!那要不要派几个人先去水云殿看看情况?”

庄玉蝶点点头,他叹口气道:“止儿现在下落不明,水云殿被毁,溶寒现在这样原来都是那个廖长风一手造成的!你派几个人给我找到那个廖长风,秘密监视他,看看他又要干什么坏事,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报告。”

白芷道:“是!”

庄玉蝶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正文 第四十八章 血海深仇

水溶寒一直在床上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庄玉蝶伏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他一脸的疲惫,一看便知自己昏睡的这几天里,他肯定一直都在旁边照顾自己。

水溶寒努力回想着那一日自己是如何受伤的,她只记得自己被人偷袭,中了有毒的利箭昏厥了过去,后来的事情自己一点都没有印象。她看着庄玉蝶心想是他救得我吗?她看着这个一直默默地爱着自己的男人,心中变得异常温柔起来。她轻轻推了推庄玉蝶的肩膀,庄玉蝶睁开眼,水溶寒冲庄玉蝶轻轻一笑,庄玉蝶高兴地坐直身子道:“你终于醒了!”他拿过桌上的汤药想让水溶寒服下,扶她坐了起来。

水溶寒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几乎要跌倒地上。庄玉蝶急忙坐在她身后,扶她倚在自己身上,水溶寒刚欲挣扎,庄玉蝶搂住她道:“你身体虚弱,需要人照顾。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是用来约束那些俗世中人的,咱们江湖儿女,何必被这些虚礼所累呢?所以你就乖乖地呆在我怀里。”庄玉蝶让水溶寒躺在自己怀里,然后拿起汤匙一点点地将汤药送进水溶寒的嘴里。水溶寒想庄玉蝶说的对,自己心中本无那些所谓的法和礼,为何越是需要不在乎所谓礼节的时候反而在乎起那些虚礼来了?想到这她便安安静静地呆在了庄玉蝶怀里,听话地喝下他送到自己嘴边的汤药。

喂水溶寒吃完药,他重新扶水溶寒躺下。水溶寒问道:“庄兄怎么知道我被人偷袭的?”

庄玉蝶道:“我哪里知道你会被人偷袭啊!我只是听说廖家被朝廷查抄,止儿被朝廷通缉,我是要去探访止儿的下落的。我和白芷她们一直寻到廖家,廖家被禁卫军严密把守着,所以我们只能远远地看了看。我们看见一队禁卫军急匆匆地出了城,我预感到这可能会和止儿有关,因此才偷偷跟在他们身后的。后来我便看见他们埋伏在一个山坳附近,不久你便带着揽月和推星两位姑娘进了山坳……后来就是我让白芷给那些禁卫军下了毒,然后把你救了回来。”

水溶寒道:“真是谢谢庄兄了!谢谢你担心止儿,也谢谢你救了我。”

庄玉蝶道:“不要和我说谢谢。止儿是我义妹,她有难,做大哥的自然要帮。至于你……”庄玉蝶将水溶寒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深情地说道:“我说了你千万不要生气……”

水溶寒笑道:“你有话尽管说,我绝不会生气。”

庄玉蝶道:“我有时候倒是希望你受点伤,那样我便有机会照顾你。你不知道,这三天里我照顾病中的你,心里有多么地快乐……”说完庄玉蝶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了头,水溶寒叹了口气,她轻轻抽出手道:“庄兄,现在不是谈论儿女私事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想该怎样找到止儿,怎样救她吧!”

庄玉蝶点点头,水溶寒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她问道:“你刚才是说止儿下落不明吗?她没有被抓起来吗?”

庄玉蝶疑惑地摇摇头,水溶寒突然紧紧地抓住了庄玉蝶的手臂,她挣扎着坐起身急道:“水云殿……水云殿里肯定出事了!”

庄玉蝶心中一惊,心道她是如何知道水云殿出事了?难道真的有所谓的心灵感应?他扶住水溶寒道:“没有的事,水云殿怎么会出事呢?谁不知道水云殿密不透风,一般人哪里进得去呢?你想多了……”庄玉蝶说这几句话时很是心虚,因为派往水云殿的人回来后向他描述了水云殿里的女孩子们惨死的样子,并且她们还告诉他水云殿已经被人一把火毁掉了。看着闪烁其词的庄玉蝶,水溶寒知道她担心的事情肯定已经在她昏睡的那三天里发生过了,她抓住庄玉蝶大声质问道:“你实话告诉我,水云殿怎么样了?我留在水云殿里的弟子们怎么样了?”

庄玉蝶劝道:“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先养好自己的身体。凡事都有我,这段时间你就在玉蝶山庄好好养伤,我会帮你处理水云殿的事情的……”

水溶寒推开庄玉蝶,一边挣扎着下了床一边说道:“你不肯告诉我实话,那我就自己回水云殿!”

庄玉蝶急忙扶住水溶寒摇摇欲坠的身体道:“溶寒,你听我说,因为你和止儿的特殊关系,你已经被禁卫军盯上了,你身体还没好,这样回去无异于送死啊!”

水溶寒道:“那廖长风说他亲眼见止儿被抓进了死牢,可是你刚才说止儿根本没有被抓住。我又在半路中了禁卫军的埋伏,廖长风肯定在说谎!他知道我和止儿情如母女,止儿若是有难,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他知道我那水云殿建的滴水不漏,若是强攻怕是没有胜算,他就是想骗我出了水云殿,然后趁我不在的时候毁掉它……”

庄玉蝶不语,因为他知道水溶寒的推测都是正确的。见庄玉蝶垂首不语,水溶寒知道果真如她推测的那样,水云殿已经被毁了!水溶寒眼前一黑,缓缓地倒在了地上。庄玉蝶急忙将她抱起,他一边大声呼喊着水溶寒的名字一边大声叫道:“来人!拿救心丸来!”

外面侍候的乌梅和白芷等人急忙拿了药进了屋子,她们看着脸色比刚受伤时还要苍白的水溶寒不禁吓了一跳。揽月和推星听到庄玉蝶的叫声也跟着进了屋子,推星哭着看着脸色苍白的水溶寒,她仰起脸问揽月道:“师姐,师父会死吗?”

揽月嗔道:“不许瞎说!师父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死?!”虽然自己这样安慰推星,揽月却在心里祈求上苍保佑自己的师父不要有什么差池。

庄玉蝶派往水云殿的人看到被毁的面目全非的水云殿,看到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一层灰烬的人的身体,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说。她们看见殿中几个已经被烧得只剩下焦黑的骨头的人形旁有两个翠绿的玉坠,于是捡回来交给了庄玉蝶。庄玉蝶听完派去水云殿的人描述着水云殿里的女孩子临死时的惨状,心中的气愤无法抑制,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庄玉蝶想再也没有必要将水云殿被毁的事情瞒着水溶寒了,他将那两个翠绿的玉坠交给她,当时揽月和推星也在,她们看着那两个玉坠道:“这不是扶风和追云的玉坠吗?怎么会……”原来这玉坠是水溶寒特意给扶风,揽月,推星,追云四人找人定做的,因为是师父特意给四个人定做的,因此四个人都对这玉坠爱如珍宝,除非自己死了,否则绝不会让这玉坠离开自己。

揽月看着那玉坠,捂住嘴哭道:“难道?!难道……”推星将那玉坠一把抢了过来,她反复地看着那两个玉坠,直到确认那玉坠确实是扶风和追云的玉坠。扶风,揽月,推星以及追云四人自小一个屋子里吃饭,一个屋子里睡觉,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要多,真比亲姐妹还要亲。她也跟着哭道:“庄公子是不是扶风她们遭遇了什么不测?!”

庄玉蝶点点头,推星和揽月两个人抱头痛哭,水溶寒眼中也溢满了泪水。她呆呆地看着窗外,人仿佛死了一般。

过了几天,在水溶寒的坚持下,庄玉蝶陪着她回了一趟水云殿。

当水溶寒站在已经被毁的面目全非的水云殿前,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这几日她都在压抑着自己,而如今,十年苦心经营的水云殿毁于一旦,弟子们惨死,她心如刀绞,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白芷将一个很大的瓦罐交给庄玉蝶,庄玉蝶对水溶寒道:“因为大火已经将所有人的尸体都烧成灰烬了,所以没有办法辨认出尸体到底是谁的,所以我就让白芷她们将所有人的尸体灰烬收集到了一起……”水溶寒将庄玉蝶递过来的瓦罐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揽月和推星紧紧依偎在师父身边,她们见自己的同伴们现在只剩下了一把灰烬,悲从中来,推星哭着对水溶寒道:“师父,师姐妹们死的好惨,咱们一定要为她们报仇!”

水溶寒点点头,此时水溶寒又恢复了以往的冷然的神色。庄玉蝶道:“此地不宜久留,禁卫军肯定在附近设的有埋伏,我看咱们还是先回玉蝶山庄,然后报仇的事情咱们从长计议。”

水溶寒道:“不了,怎么好再叨扰庄兄呢?已经够麻烦你了,你已经帮了我们师徒太多了。”

庄玉蝶急道:“你我还要谈什么麻烦不麻烦,叨扰不叨扰吗?!你一直都没有把我当自己人是不是?!”庄玉蝶是真的生气,他本以为他和水溶寒虽然恋人做不成,但是至少他应该是她最能依赖的大哥,朋友才是,溶寒对他拘束客气的态度让他很是失望难过。

水溶寒叹道:“你也说了,我和止儿特殊的关系,会连累到你的!禁卫军到处在抓我,我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庄玉蝶抓住水溶寒的手道:“我不管!你现在哪里都不许去,只有把你放在我身边我才放心。”

水溶寒有些无奈地说道:“可是我还要去找止儿啊!止儿有难,我做师父的不可能袖手旁观。”

庄玉蝶道:“那你就更得和我一起回玉蝶山庄了。止儿是我的好妹妹,作为义兄,她有难,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救她。咱们既然现在都要找止儿,何不一起呢?我庄里人多,找起人来肯定比你们三个找要容易多了。”所有人都附和着庄玉蝶,揽月和推星也跟着点点头,水溶寒心想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止儿,庄兄说的也有道理,我倒不如先和他回玉蝶山庄呆一段时间,至于那些儿女情缘,暂且先搁置一边吧!庄兄如此率直真诚的人,我若是一味地扭捏推让,怕是要伤他的心,这可是我不愿的。

想到这水溶寒点点头道:“好吧!那就一切听庄兄安排。”

庄玉蝶高兴地说道:“好,咱们先回玉蝶山庄,先把你的身子调理好再说。”

水溶寒点点头,庄玉蝶扶水溶寒上马车,一行人还是回玉蝶山庄去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假假真真

转眼间,如鸢已经嫁到上林国三个月了。这三个月里上林国君和臣民都对她很是喜爱尊敬。这让如鸢心中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自己抢了伯萱的幸福,这并不是她的初衷。至于那个木子希,他总是一脸怀疑和戏谑的眼神看着自己也让她非常不安,他不碰她,也不杀她,更不揭发她,仿佛很享受她活在痛苦和自责中。

如鸢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了,她不吃不喝,紧闭着双眼,一心求死!如鸢傻傻地以为只要自己死了,一切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如鸢想死,这可急坏了上林宫里的每一个人。上林国君将木子希叫到自己宫中训斥道:“你是不是欺负伯萱公主了?!要是伯萱公主真的有什么差池,咱们整个上林国都要被西驰踏平!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怠慢伯萱公主!”

木子希不想争辩,他无奈地叹口气道:“我会好好对待她的!”

上林国君大声呵斥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本就应该好好对待她,这样贤淑温柔的女人,世上男人都求之不得,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有,你要永远记得自己是谁,要清楚自己身上担负着怎样的重任!”

木子希默然,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身上担负着怎样的责任呢?要不是还记得自己身上还担负着怎样的重任,他又怎么会任凭自己的恋人白白死去?想到青湖,他悄悄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他抬起头问道:“父王,为什么非要青湖去死?!”

上林国君愣了一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木子希会在青湖死了几个月后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他缓缓地说道:“因为我怕你会因为她怠慢伯萱公主,因为我知道只要她一天还活在这个世上,你就不会真心对待伯萱公主!再说,一个商人家的女儿竟然妄想嫁给上林唯一的王子,她有了这样的想法,就得死!”上林国君走到木子希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王儿,你将来会成为这个国家的君主,选一个好妻子非常重要。伯萱公主是西驰国君爱女,你娶了她必定会使咱们上林国力大增,所以,就当父王求你,忘了那个什么青湖,好好对待伯萱公主!”

木子希告别了上林国君,直奔他和如鸢的婚房。此时的如鸢仍然保持着他三天前见她时候的样子,她穿着整齐,不吃不喝也不说一句话,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木子希看着如鸢,心想我的青湖为了这场婚事被赐死,西驰竟然好要以一个假的公主来蒙骗我上林人,真是欺人太甚!

伺候如鸢的两个小宫女正端着饭菜站在如鸢的床前求她起床吃饭,其中一个小宫女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祈求道:“王妃,求您起来吃一点饭吧!要是奴婢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您打我们骂我们都可以,您不要饿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如鸢听着两个小宫女不停的祈求声,心中不忍,但是她想自己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死,就不要再回头。心想反正那个木子希也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说不定自己死了他反而心中高兴,我要是死了,以后自己的假公主身份就可能不会被拆穿,那样的话公主就真的可以安心过平凡安静的生活了。于是如鸢打定了主意不睁眼不吃饭,任凭那两个小宫女苦苦哀求,始终无动于衷。

木子希看着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死不罢休的如鸢,忽然计上心头。他故意对那两名小宫女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奴才,你们怎么伺候的王妃?!竟然让王妃生气地三天粒米未进,你们该当何罪?!”

那两名小宫女急忙跪下,她们一边磕着头一边求饶道:“王子请息怒,奴婢知罪了,求王子饶命!”说完两个人额头碰地,“咚咚咚”地又磕了不知道多少响头。那两名小宫女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但是因为木子希没说要饶了她们,她们不敢停下。那两名小宫女磕头的时候,木子希饶有趣味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如鸢渐渐有了反应。忽然如鸢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冲木子希吼道:“我不吃饭,她们何罪之有?!你干嘛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

木子希看着这个不怕自己死,但是却不愿意别人被自己连累的女孩子,心中忽然一动。他佯咳道:“你作为主子不吃饭,就是做奴才的错!难道你身为西驰公主不知道吗?”说完木子希眼含深意地看着如鸢,如鸢低下头小声嘀咕道:“什么破规矩,我怎么没听说过……”

如鸢跪在那两个宫女面前,她一脸歉意地对那两个宫女说道:“都是我的错,连累了两位姐姐,你们快起来。”说完就要去扶她们,那两个宫女吓得一边后退一边摆手道:“王妃,这可使不得!王妃千金之躯,怎么能和我们互称姐妹?!您折煞我们了!”如鸢在西驰时,因为自己是伯萱的贴身侍卫,因此她经常出入宫廷后院,虽然她比那些宫女身份尊贵多了,但是因为她生性平易近人,不觉得那些宫女比自己卑贱,相反她甚至很是同情可怜她们。所以如鸢在西驰时一直和那些宫女丫鬟姐妹相称,并不拿主子的架子。来到东林后,她一如既往地以一种平和亲切的态度对待那些侍女太监,那些宫女太监心中都颇喜欢她这个王妃。

木子希突然对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他对那两名小宫女道:“好了,把饭菜放在这,你们先下去吧!”两个小宫女如遇大赦,急忙爬起来退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如鸢和木子希两个人,如鸢避开木子希有些灼灼的眼光,她只想以沉默来回应他对自己所有的折磨和侮辱。想起新婚之夜他强按她在床上,然后摸遍她全身的情形,如鸢不禁微微羞红了脸。

木子希端起托盘里的鸡汤递到如鸢面前,如鸢看了看他,然后哼了一声将脸别向了一边。木子希端着鸡汤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如鸢面前,如鸢则固执地不肯看他一眼,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木子希用空着的那只手捏住如鸢的下巴逼迫她转过了脸。如鸢用充满着怨恨和厌恶的眼神看着木子希,木子希用命令如鸢道:“吃饭!”

如鸢倔强地说一声:“不!”

木子希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冒牌的公主吗?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就能瞒天过海?我只想问你一句,真正的伯萱公主在哪里?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为什么要冒充伯萱公主?!”

如鸢睁大眼睛看着木子希,她以为所有人都被自己瞒得好好的,却未曾想到原来自己的冒牌公主身份早就被木子希识破了。她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木子希,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木子希道:“我暂且不管你是谁,我现在只要求你一件事,那就是把这碗鸡汤给我喝下去!”如鸢心想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我是假的伯萱公主,那么他定然不会饶我性命,若是他以这件事向西驰发难,那么公主定然会被追查。她定定地看着眼神有些冰冷的木子希,心道我与其被你逼迫做一个不忠之人,倒不如我自己做一个了断!如鸢这样想着,手已经向着枕头底下伸去——枕头下藏着一把匕首,这是那天晚上他羞辱她之后她偷偷藏好的,没想到在自己身上派上了用场。如鸢迅速抽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木子希心中一惊,他急忙伸手去抓如鸢的手腕,但是匕首还是刺破了如鸢的胸口,木子希将如鸢手中的匕首打落在地,如鸢呻吟一声捂住了自己流血的左胸。木子希扔掉手中的鸡汤,他想要帮如鸢查看一下伤口,但是如鸢使劲推开他的手道:“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血从如鸢的指缝间潺潺流出,如鸢本就苍白的脸庞变的更加无血色。

木子希压低嗓音低吼道:“你想死吗?!”

如鸢冷笑道:“难道死不死都不能我自己选择吗?”

木子希冷哼道:“当你假冒伯萱公主的那天开始,你的命就不属于你了,你的命,属于我……”

如鸢呆呆地看着木子希冷峻英俊的脸庞,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她竟然就那样任由他强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替自己包扎伤口。他的脸近在咫尺,近的她不敢直视,他鼻中呼出的气息萦绕在自己耳旁,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心烦意乱。替如鸢包扎好伤口,木子希捡起地上的匕首冷笑道:“怎么?!假扮伯萱公主就是为了伺机杀了我吗?”

如鸢急忙说道:“不!这匕首是为我自己准备的!”

木子希眉毛一挑,问道:“为什么?!”

如鸢低头不语,木子希心领神会,他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目的假扮伯萱公主,你现在不可以死,我不准你死!”

见王子迟迟不肯出来,又听到屋子里有汤碗破碎的声音,雷坦终于忍不住在门外问道:“王子,你还好吗?!”

木子希大声道:“我没事!叫人给王妃重新做一碗鸡汤端进来。”

雷坦应命而去,木子希压低声音对如鸢道:“不要让别人知道你在床上藏有匕首的事。不然,你会被……”说着木子希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如鸢道:“那倒好了,反正我已经不想活了。”

木子希冷哼道:“你若是死了,那我就把你的尸体运回西驰,我要把你的尸体摆在西驰国君的朝堂之上,问问他为何用一个假的公主来蒙骗我上林人!你要不就跟我说实话,告诉我你是谁,为何冒充伯萱公主,要不就好好地给我活着!”

如鸢不语,木子希很享受似的看着内心挣扎不安的如鸢。不一会做好的鸡汤被端进来了。木子希邪邪的一笑,他端起鸡汤,将一汤匙鸡汤送到如鸢嘴边道:“来,喝鸡汤!”

如鸢乖乖地张开嘴把鸡汤喝下去了。她不知道木子希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她知道,她若是就这么死了,他肯定不会和自己善罢甘休……

正文 第五十章 冤家

如鸢喝完了鸡汤,木子希看了她一眼,然后将门外的雷坦叫进来道:“从今天开始,你寸步不离地保护王妃,若是王妃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是!”雷坦答道。

如鸢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木子希笑道:“要不你就告诉我真相,告诉我真正的伯萱公主在哪里?你是谁?你假扮伯萱公主的目的是什么?仅此而已!若你不肯说,那你就一辈子享受被人监视的滋味吧!”

如鸢瞪视着他,木子希也回转身看着她。他不敢过多地看着如鸢的眼睛,因为他怕那会暴露自己的心事。他害怕让如鸢知道自己派人监视她实则为了保护她。因为他害怕她还会用刀子照准自己的胸膛毫不犹豫地猛刺。他害怕这个女人的勇敢会伤害到她自己。他不想她死,不止因为他还没有完全了解事情的真相,还因为一个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那就是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有了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若有似无的爱恋……

如鸢走到哪里都会有一个铁塔一样的雷坦雷打不动地跟着。雷坦不善言谈,如鸢也不说话,两个人就像两个哑人一样走来走去。如鸢住的寝宫后面种了大片的玫瑰。如鸢看着那大片的玫瑰忽然想起了哥哥姚起,她泪眼朦胧地回想起哥哥怎样为了她在花园里亲自种了大片玫瑰,只因为她说过她最喜欢的花儿便是玫瑰。如鸢失神地把手伸向一朵将开未开的玫瑰,花枝上的刺刺痛了她的手指,让她激灵一下回到了现实。她看着那片玫瑰,心想若是在死前能够见哥哥最后一面该多好啊!

如鸢对雷坦道:“我要去集市上转转,在这宫里都要把我闷死了!”

雷坦无比为难地搔搔头皮道:“这我要先请示一下王子……”

如鸢故作生气道:“我是王妃,难道你听从王子的命令,就不能听从我的命令吗?”

雷坦嗫嚅道:“可是……”

“可是雷坦是我的人,他只听我一个人的调派!”木子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两个人身后。如鸢急转回身,自己正好撞进了木子希怀里。她一把推开他,嫌恶道:“贼手贼脚的,来了也不通报一声……”

木子希同样毫不示弱地说道:“我进我自己的寝宫,进我自己的御花园,难道还要向谁通报不成?”然后他伏在如鸢耳边小声道:“难道你真以为自己是王妃?我来与不来都要通报给你?”

如鸢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我在这宫里闷的要死,我要去集市上转转!”

木子希笑道:“可以!王妃本来不可以随便出宫,但是你却可以!”随后他又伏在如鸢耳边道:“谁让你不是真正的王妃呢?”

看着木子希深不可测的眼神,如鸢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鸟儿被人罩在了一张大网中,无论她怎么忽闪翅膀也无法逃出那张网。如鸢浑身寒毛直竖,她扭头回了屋子,木子希向雷坦使了一个眼色,雷坦心领神会,他随后便跟着如鸢进了屋子。

如鸢看着像鬼魅般阴魂不散的雷坦忽然生气道:“难道我要换衣服你也要监视吗?”

雷坦吓得急忙跪下道:“王妃请息怒……雷坦无意冒犯!”

如鸢叹口气,她轻声道:“你先出去吧,我要换一身便装,这身衣服太招眼了。”

“是!”雷坦出去了。

如鸢心道这是一个逃跑的绝佳机会,我若是错过这一次机会,那么怕是要老死在这上林宫中了。只要能见哥哥最后一面,我死不足惜。就算会被木子希抓住处死,我也要试一次。

雷坦陪着如鸢去了集市,如鸢装作对路边摊上摆放的首饰和胭脂水粉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她走到一个首饰摊上,挨次地将那些钗环试了一遍。那摊主见如鸢试起来没完,于是对如鸢道:“姑娘,你到底买不买?你不要只是试个不停却一个也不买啊!我还要做别的生意呢。”

如鸢说了声抱歉,她转过头对雷坦说道:“这些我都要了!”

雷坦睁大眼睛道:“全部?”

如鸢点点头,她不顾在后面大包小包拎着的雷坦,自顾自地在前面走着。最后她指着一个卖面具的摊子道:“这些面具我都要了!”

那摊主眉开眼笑地一边替如鸢用线把那些面具包起来一边嘴里恭维道:“姑娘一看就是一个大富大贵之人!以后一定会享尽荣华富贵啊!福寿无疆啊!”

雷坦结结巴巴地指着那些面具问道:“王……小姐,真的都要吗?!”

如鸢故作认真地点点头,她把那些面具拎在手里,然后对雷坦道:“我买的这些东西一个都不许给我弄掉了!不然我要治你的罪!”

抱着一堆东西的雷坦艰难地将眼睛露出来道:“是!属下知道。”

如鸢转过头笑了笑,她拎着那些面具边走边盘算着要怎样才能脱身。忽然她计上心头,指着一家卖衣服的店铺道:“我要去买一套衣服,你在外面等着。”

被累的气喘吁吁的雷坦已经没力气再说话了,他把那一堆东西放在一边点头道:“是!属下就在外面等着,有事尽管吩咐在下。”

如鸢微微一笑,一闪身进了里面。那衣服店颇大,再加上挂着成套成套的衣服,把雷坦的视野完全遮住了。过了半天雷坦还不见如鸢出来,他刚想进去,随后一想:王妃若是在里面试穿衣服,岂不是又说我冒犯她?这样的罪名我可担不起啊!可是若王妃出了什么差错,我怎么向王子交代呢?雷坦挠挠头,心想王妃也真是的,皇宫里什么都是专供的,干嘛非要来这集市上买这些平民们用的东西啊?忽然他想到王妃平时并不爱那些胭脂钗环,为何这一次像疯了般买了这么多?难道王妃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买东西?!想到这雷坦不敢有一丝耽误,他马上冲进那里面,里面只有老板在那里面开心地数着钱。雷坦抓住那老板的衣领气急败坏地问道:“刚才是不是进来一个大眼睛的漂亮女孩子?她在哪里?!快说!”

那老板被铁塔一般的雷坦吓的说话都打了结,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是进来这么一……一个……姑娘,但是……但是她早就已经走了啊!”

雷坦怒道:“她对你说了什么?!她进来之后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那店主道:“她……她买了一堆女孩子的衣服……然后给了我两倍的钱,嘱咐等她走远之后再出去,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大爷,大爷饶命啊!”

雷坦一把甩开店主,心道不好,被骗了!他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家店后面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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