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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鬼子汉奸李富贵-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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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能扯,居然能扯上老子。“我现在就是担心这样惊世骇俗的观点怎么让它流传出去。”
“这有何难,连金瓶梅、玉璞团都能流传出去,厚黑学更是不在话下。”
“有道理,写一本色情小说,通过主人公的嘴巴把厚黑学讲出来,哈哈,太好了,那帮道学先生想批都批不出口,他们不能解释自己是从哪里看到厚黑学的。”
陆归延刚刚擦掉的冷汗又溜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把这样震烁古今的大论放到春宫里实在对先哲太过不敬。”
“哎,你不了解这位李宗吾,他若泉下有知一定很喜欢我这个安排,越想越妙,就这么办了,我明天就开始动笔。”
“你敢发誓这厚黑学不是你想出来的?”
“当然敢,我跟你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位李宗吾先生比我还要离经叛道,所以我能确定,他一定不会介意这个安排的。”
“好吧,就算是这样吧,富贵,那你是怎么看待厚黑学的呢,他说得很有道理啊,似乎比我们的兵家思想还进了一步。”
“你是第一次听,所以被他镇住了,如果你说的是观点激进,厚黑学的确比兵家激进,如果你说的是逻辑,那他还是不如兵家的,兵家涵盖的范围上至皇帝下至乞丐,大到国际主义者,小到利己主义者,往前何以追溯到三皇五帝的原始社会,往后起码还可以管一百五十年。而对厚黑学,在它的例子它的逻辑中,看起来的确很有道理,不过如果你举反例,他就没法解释了,比如说这个市道并不是只有厚黑的人才成功,比如说,这个这个(见鬼,还真不好找),秦穆公、赵匡胤也算一个吧,赵匡胤是查了点,不过他毕竟统一乱世,相交他的成就而言,应该不算厚黑吧。”
李富贵前面那一大段,陆归延没太弄明白,不过后面倒是听懂了“你是说厚黑学片面。”
“对,李宗吾一代奇才,相信读过厚黑学的人都会发出会心一笑,他所说的有些道理,尤其是楚汉和三国的例子举的又是那么的贴切,不过将来真正把厚黑学奉为人生信条的人恐怕并不多。因为厚黑学并不全面,我并不认为真的如李宗吾所说‘厚黑’两个字可以概括二十四史,虽然李宗吾举了刘邦、项羽、韩信、范增、曹操、刘备、孙权、司马懿这么多例子,但是例子只是例子,例子可以加强你的说服力,但是例子不能证明你的逻辑。其实在李宗吾的一个观点里已经含有朴素的兵家思想,他提出”该厚的地方不能黑,该黑的地方不能厚“,那么什么时候该厚什么时候该黑呢?当然是以利益为准,这就符合了兵家的观点了,可惜李宗吾并没有把他的逻辑再向前推一步,当然他有他的苦衷,其实这个问题兵家也有,就是这个社会主流的观点是以仁义作为社会的基石的,为了把它矫正到中间位置那就自然必须强调厚黑,这也是为什么我特别喜欢用奸计的原因,不过在兵家而言厚黑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也就是说只要符合利益的需要,该厚的时候厚,该仁的时候仁,该黑的时候黑,该义的时候义。”李富贵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厚黑学与雷锋精神只是革命分工不同,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唉,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对兵家的理解上已经赶上你了,今天一看还差的远哪。”
“你只是逻辑推理上还差了一点,这也是我们大清的通病,人比较感性化,厚黑学虽然还不够全面,但是它绝对可以让人思考,对这个社会来说属于一剂猛药,咱们看看那帮老夫子们会不会被药死。”
之后李富贵又匆匆忙忙的赶回了淮阴,之所以行程安排的这么急主要是因为李富贵的丈母娘来了,在北京的时候李富贵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倒还罢了,这个丈母娘可是不能怠慢。
回到家的李富贵立刻发现了家中的变化,首先就是自己的老婆又恢复了大家闺秀的样子,一口一个官人弄的李富贵汗毛直竖,其次家中的陈设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要按照李富贵的身份这个李府是小了一点,在结婚前李府的作用基本上是个摆设,那时李富贵极少回府,军营和衙门是他的长期驻地,结婚以后情况就大不相同了,尚书小姐出嫁,又是皇帝赐婚,那排场自然不会小,陪嫁的丫鬟老妈子来了一大帮,这时候李府就有些嫌小了,不过作为一个现代人李富贵十分擅长利用空间,经过他的一番重新布置大家倒也相安无事的住了下来。可是赵夫人来了以后立刻对这些布置表示了不满,因为李富贵的这些布置都是以居住者的舒适性为考量的,虽然每个人的空间比较小,但住的却是很舒服。可是在赵夫人眼里,这种布置实在是太寒酸了,连太师椅都没有,实际上李富贵如果在家里接待客人最喜欢坐摇椅。于是在李富贵回来之前赵夫人就把他的家重新布置了一番。经过赵夫人这一番布置之后,李府理所当然的变得不够住了,以至于许多低等佣人只好住到了宅子的外面。
李富贵一见到丈母娘立刻就遭到了好一顿数落,“你看看你,你把你家都糟踏成什么样子了,就这么点点大个地方,还弄得跟老鼠窝似的,婉儿你不要笑,你也一样,以前在家里我是怎么教你的,你看看你是怎么布置屋子的(赵婉儿悄悄吐了吐舌头),都搞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家具来(赵婉儿瞪了李富贵一眼,这些家具一半是李富贵买的,一半是他发明的。),姑爷,你也不要怪我没教好女儿,婉儿年纪小,不懂事,你还要多担待一些,可是这宅子的事情还得你来操办,你看看你这么大地方能做什么?连个园子都没有(李府有一个小花园,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喷泉,李富贵和赵婉儿都很喜欢这个地方,可是赵夫人所说的可不是指一个后花园那么简单,李富贵明白虽然程度上有差异,不过这里的园子和慈禧拿海军军费修的实际上是一类东西。),我做主了过两天你就把这整条街买下来,你这个李府要好好的扩建一番。”
乖乖,这个老太婆还真能自说自话,怪不得赵婉儿谁都不怕就怕她这个娘呢,在北京见这位岳母大人的时候李富贵就感觉这个女人很厉害,希望婉儿老了以后不要变得和她娘一样。李富贵这个时候也只好先应承下来,到动真格的时候再拖上一拖,把这个老太太糊弄走再说,李府可能的确需要扩建一下了,不过把一条街都占了也太夸张了。
第一部 曲线救国 第一百二十九章
看到李富贵态度良好赵夫人十分满意,指着她身后的一个人说:“来,姑爷,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娘家的侄儿,叫柳子远,以后你们哥俩要多多亲近。”
李富贵早就注意到赵夫人身后站着的这个人物了,和一般的官宦子弟的打扮不同,一席长衫、三柳长髯,还真有点仙风道骨,初次见面两人分别客气一番。虽然是在这个老太太面前,不过这个柳子远似乎倒非常放的开,天南地北的无所不谈,这一下倒把李富贵的谈兴也给吊起来了,奇怪的是赵夫人看到他们聊的起劲非常高兴,对于两人话题中偶尔出现的一些离经叛道的言论也不加制止,做了一会就带着赵婉儿准备晚饭去了,留下他们哥俩在这里侃大山。
吃饭的时候李富贵又被数落了一顿,自然又是因为他那一套饮食习惯,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饭,各人回房休息,一关上门李富贵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家的这位老佛爷是怎么一回事,好家伙,我这刚回家呢,就被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嘘,可不许说我娘坏话,你说什么她都能知道的。”
“什么意思?”
“我们小时候要是谁说了娘的坏话,我娘马上就知道了。”
“切,那有什么,肯定是有人告密。”
“不可能,怎么会次次都有人告密,有时候说话的时候就两个人,结果两个人都挨了打。”
有意思,自己的丈母娘居然是个半仙,不会是狐仙附体什么的吧。
赵婉儿看到李富贵发愣就接着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呢,这几天就因为你那些新奇的玩艺,我替你担了多少顿骂。”
“那又是为什么,你没告诉你娘那些都是我弄的吗。”
“有什么用,男主外,女主内,家里搞的稀奇古怪当然要骂我。”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你的那个表哥吧,为什么你娘一句都不说他?”
“我娘对我们兄弟姐妹都很严厉,唯独对我这个表哥宠的不得了,我舅舅、舅妈死的早,表哥是柳家单传。”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表哥很厉害啊,倒没有被宠坏的样子。”
“那是,我爹常说如果表哥肯出来考科举,就不说肯定能考中状元,起码三甲是跑不掉的。”
“哦,你表哥不肯考科举?为什么?”
“不知道,他不喜欢吧。”
“这么有性格,我到不知道他举业如何,不过他的见识倒的确不凡。”
“是啊,就是他对我说你是个盖世英雄的,而且我表哥还是个大好人,小时候我娘要是想打我们,他总是替我们求情,长大了还偷偷的弄一些好玩的东西给我们。”
看到赵婉儿对她这位表哥十分的推崇,李富贵心里有点别扭,这表哥表妹的总让人心里有些疑惑,不过既然赵夫人这么喜爱柳子远为什么没有亲上加亲呢,大概是年龄相差悬殊了一些,柳子远看起来大概有三十岁了,该他谈婚论娶的时候婉儿恐怕才五六岁,应该想不到这个上面来。嗯,这个柳子远竟然会说自己是盖世英雄,不错,有眼光,不管从各方面看都符合自己对人才的要求。
“对了,你表哥不喜欢科举就可以不去考吗?你爹你娘都不管他?”
“我说过了,我娘很宠我表哥的,其实我表哥也没说不去考,他只是说考场的气味太难闻,地方也太狭窄,就不去了。”
这也算一条理由,想起当年自己被高考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李富贵真的很难想象考场不好居然可以成为不考试的理由,“这个借口也找的太牵强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也不一定,表哥对于这些方面的确很挑剔。”
“你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你表哥好像吧咱们家最大的那一间房给占了吧?”
“那又怎么了?他在我家的时候还占了最大的一个院子呢。”
真是很有意思的一个人哪,明天带他到军营去看看,从今天的谈话来看他对军事倒不陌生,说不定自己又得到一个有力的助手呢。
小别胜新婚,第二天李富贵睡过了头,又被老太太嘀咕了几声,可是等到他梳洗已毕之后他才知道柳子远还在床上呢。权衡再三李富贵决定还是先去一趟衙门以躲开自己的丈母娘,等到吃过午饭再约柳子远出来。在饭桌上李富贵提出要带柳子远到处逛逛,柳子远欣然同意,而赵夫人也对此十分赞成,这让李富贵有种感觉,似乎自己的丈母娘所说的要他们哥俩多多亲近并非是一句客套话,她似乎非常愿意看到自己和柳子远待在一起。
蒸汽机抽水让柳子远感到十分新奇,不过他似乎对蒸汽机发出的轰隆轰隆声十分的反感,只愿意在远处观看,在城墙上巡视的时候柳子远倒是投入了角色,现在淮阴的城防可是非同小可,炮位之多整个中国找不到第二个,最近还弄了一些水泥来加固城防,李富贵以前还真不知道这个时代就已经有水泥了,买来的波特兰水泥与李富贵前世用过的水泥看起来差不多,不过长途贩运而来价钱自然不知道翻了多少倍了,不但运费高而且水泥这个东西经过长途海运损耗也特别大,这种产品本地化生产是再合适没有了,李富贵已经派人去学如何烧制,若是成本能够下来,自己的工事就会变得坚不可摧。不过好象听说烧制的方法被严格保护了起来,只知道把石灰石,配合一点黏土,掺水后以搅拌,加热干燥,然后装入石灰窑煅烧。煅烧后的烧块再打碎磨细,就能制成水泥。不过仅仅知道这些似乎还不够,李富贵曾将烧过几窑,出来的东西你硬要说它是水泥也不是不行,不过质地的确要比英国或差上好多,哎,当年李富贵就有点烦化学,不像物理数学那样条理清晰,学起来非常繁杂,做实验的时候更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现在如果真的学不到窍门的话只好多进行试验,其实好像外国人多数也是这么碰出来的。
从城上下来李富贵就驱车到城外直奔第六军团的营地了,在新组建的兵团里面这个兵团是比较让李富贵满意的,所以镇守淮阴的担子就落在了他们肩上。
一进军营柳子远就掏出手绢吧鼻子给捂了起来,的确军营里头灰尘有些大,军营的大门正对着校场,不少士兵在校场上跑步做操,自然弄的是尘土飞扬,结果柳子远再也不肯进去了。这个时候李富贵也瞧出一些不对来了,这位表哥谈吐不俗、见闻广博是不假,不过好像娇气了一些,若只是能说那利用价值就大大下降了。
当天吃罢晚饭柳子远提议晚上赏月品茶,李富贵自然无可无不可,婉儿倒是很是喜欢。李富贵可能真的缺少一点雅骨,看着那个白晃晃的月亮看了半个小时也没找到赏月的感觉。而且李富贵发现对着月亮人们的话题最容易转到诗词歌赋上去,说不定这真的和人体内的潮汐有关。而这对表兄妹谈的那些诗词李富贵一首都没听过,而且词义还满艰深的,像“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的一句都没有,弄的李富贵气闷不已。可能是察觉到李富贵有些不耐烦,柳子远忽然打住了诗词的话题,“婉儿,良辰美景,可惜这茶总是差了些火候,你还记得怎么烹茶吗?”
“那当然记得。我去拿茶具,给你们煮一壶好茶。”
过了一会就看见赵婉儿捧着一个红木盒回来,后面跟着张妈捧着一个小碳炉,看着赵婉儿又拿出一套紫砂茶杯还有一些木头茶匙之类的东西,李富贵突然回想起以前好像在电视上看过这样的东西,“这好像是搞功夫茶的家伙吧?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茶道。”
赵婉儿白了李富贵一眼,“我会的还多着呢。”
接着赵婉儿正襟危坐,微微颔首,开始一板一眼的摆弄起茶具来了,在月光下看着那一双玉手十分灵巧熟练的把杯子翻过来倒过去,李富贵这边倒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被催眠了一般眼睛只能盯着那一双手,胸中的烦闷感早不知到哪里去了,脑子里有一点醺醺然的,这滋味还真是不错。以后没事真的可以这样品品茶,不过结婚也有一阵子了,为什么她就从来没有这样弄过茶给自己喝呢。看了看身边的柳子远李富贵甚至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了一丝醋意,不只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去学一学这些雅事,增加一下修养。
就在李富贵胡思乱想的时候,赵婉儿把第一道茶倒去把空杯子捧到了他们两人面前,李富贵学着柳子远的样子把茶杯捧起来在手心摩擦着防到鼻子跟前闻,不过他注意到柳子远在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那个神情就好像是在检查这茶杯里有没有毒。
第一部 曲线救国 第一百三十章
这晚的品茶让李富贵明白一个道理,雅事倒不全是那些无聊文人想出来折磨人的,就好像到后来李富贵也能觉得月色的柔美,夜色甚至泛出了诗意一般的蓝色。这一切想要感觉到似乎需要心中宁静,不过就李富贵这时的心态想要做到心中宁静又谈何容易呢。
自此之后,李富贵还真的过了一段文人雅士般的生活,每天回到家春花秋月一番,这段时间柳子远从来没提过要再去参观李富贵的那些成就,弄的李富贵十分的没趣,而且他也确实发现这个柳子远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虽然不是那种仗势欺人让人一见就厌的类型。赵夫人仍然会时不时地训李富贵一顿,比如说这天李富贵坐在椅子上穿靴子被他的丈母娘给看到了,立刻就招来一阵倾盆大雨,“富贵啊,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一点官威都没有,抱着个腿缩在椅子上跟个猴子似的,我早就注意到了,什么事情你总是自己动手,这些事叫下人去坐嘛。我知道你出身苦,可你要记住我们是官宦人家,要有一些当官的样子。”
李富贵自发达以来一直不习惯要别人伺候他,实际上这样被伺候的时候效率很低,还不如自己动手来得快,所以除了穿朝服这样的盛装之外,李富贵总是习惯小事就自己做,没想到这样的优点也能招来一顿唠叨,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赵夫人看李富贵没吭声,想了一下,就对着外边喊了一声“翠花”,弄得李富贵一愣,这里还有酸菜什么事吗?然后看到一个胖胖的丫环跑了进来,“翠花,从今天起只要姑爷回府你就跟在他后面,他要什么东西都有你来拿,非得把你这个坏习惯给别过来。”
见鬼,哪自己不就跟坐牢一样了吗,而且屁股后面整天跟个胖妞算是怎么一回事嘛。
这天李富贵和柳子远在一起的时候又谈到了洋人,在李富贵看来柳子远对外国的情况了解的并不多,不过在他这个群体里这样的水平还是应该算非常出色的了。
一说到目前中国人对洋人的态度李富贵就长叹一声,“说起来也不知道哪一朝那一代开始咱们变得这样小肚鸡场、目光短浅的,要么是逢洋必反,我好像听说北京有几位大人还为自己一辈子没有摸过洋东西而洋洋得意,要么是见到洋人怕的要死以至于进退失据,不是被人要挟就是被人骗,怎么才能让这些人理解洋人也是人,洋人里头有好有坏,洋人的东西合用的我们就用就学这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用平常心来看待他们的成就呢?”
“说到洋务你知不知道北京不少人都在说你做了洋人的奸细,不然洋人怎么肯把他们的兵器给你。”
“听说过,下次你如果再听到谁说这样的话,你就告诉他只要他肯出钱,不用做奸细我就可以把洋人的兵器卖给他,机不可失。”
“妹夫说笑了,你有没有想过名不正则言不顺,你既然希望大家用平和的态度看待洋人为什么不尝试给洋人正一下名呢?”
“怎么正名?”
“不许再叫他们洋人,改叫色目人。”
“色目人?这好像是元朝的一个词,是用来称呼西域的白种人的。”
“对啊,如此一来大家就不会再那么敌视洋人了。”
“不会吧,就这么一改,就能有那么大的作用?”
“在元朝人分四等你知不知道。”
“知道,好像我们汉人是最低的一等。”
“最低的一等是南人,也就是南宋治下的汉人,你知道这四等具体是怎么分的吗?”
“我听说过,不过记不太清了。”
“第一等是蒙古人。”
“这是自然。”
“第二等就是色目人,第三等是汉人,包括女真人和北方汉人。这样就可以说明洋人古以有之。而且,元朝蒙古人是第一等,明朝汉人是第一等,大清朝自然是女真人是第一等,可是色目人一直没做过第一等,所以就算现在就算让色目人得意一阵子,也是天理循环,大家如果能这样想心里自然就平了。”
“这倒有点意思。”
“而且就算不成功你也没丢掉什么。”
“嗯,不错,以后我们就改口称洋人为色目人,又不费什么。”话说到这里李富贵决定要探探柳子远的口风,这段时间李富贵虽有招揽他的意思,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开口,今天不如开门见山的问一下,“表哥大才,为什么始终不肯出仕呢?若不嫌弃我想请表哥这次留下来帮我。”
柳子远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富贵,你是当世豪杰,这一点我在还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我也确实动过辅佐你的念头,可是我实在不能习惯你这样的生活,只怕帮不了你了。”
“我虽然是个武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这里也有文人的地方,我知道你不习惯军营的那一套,你可以帮我出出主意。”
“其实你哪里需要别人替你出主意,你只是需要能替你办事的人,我闲云野鹤惯了,恐怕不堪使用,只好辜负老弟的美意了。”
李富贵又恳请再三,他知道这个时代不管对方是不是诸葛亮,你都得三顾茅庐,无奈柳子远已经打定了主意。最后柳子远说道:“其实天下人才如过江之鲫,我交游很广,你若是真的求贤若渴,我到是可以推荐一二。”
“你这分明是敷衍我。”
“我哪里敢。不是自吹,在下对自己这眼光还是颇有自信的,以后我替妹夫多加留意,一定不负所望。”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这大半天把嘴都说干了还是一无所获,李富贵咳嗽了一声翠花立刻把桌子上的茶碗给端了过来,这段时间李富贵发现找夫人为什么非要用这个胖丫头跟着自己了,因为这个丫环有眼力架,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一个很模糊的表示她就把东西递上来了,弄得李富贵现在还真有点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李富贵终于送走了他的丈母娘,这位老太太走之前还把负责李府扩建的人找来仔仔细细的吩咐了一大堆,一边还抱怨李富贵征的土地太少了,在这么一小快地上盖的宅子怎么也气派不起来,送别的时候看到赵婉儿哭的梨花带雨李富贵倒也是百感交集,虽然赵婉儿对她这位老娘也是十分的头疼,不过这个时候母女天性流露,还是有些让人感动的,看到赵夫人一口一个儿啊、肉啊的喊着李富贵简直要怀疑这两天气候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别是要地震什么的吧?
目送着赵夫人和柳子元乘坐的马车渐渐走远李富贵在心里长出一口气,虽然那个胖丫头还粘在自己身后有点阴魂不散的感觉,不过老太太走了她一个丫头还想翻天吗,终于又可以恢复到以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生活中去了。
回到家赵婉儿的情绪有些低落,李富贵开导了一番之后就让她一个人在屋里静一静。李富贵自己回到书房掰着指头算了一下,发觉咸丰皇帝的寿辰快到了,这时国家正值多事之秋,咸丰对于自己这个寿辰倒没什么兴致,已经下过旨要求各地不得铺张也不要献什么礼物,不过这点可难不倒李富贵,他早就准备好了,一边命人把上次准备好的那个黑奴送过来,一边叫来书办拟一份奏章。李富贵准备把这个黑奴当作祥瑞献到北京去,在奏折里写道:昆仑奴再现我大清,正是长毛将灭,盛世重临的大大吉兆。
没过几天下面就把那个黑奴送了上来,经过这几个月的地狱训练,这个黑人的口语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虽然讲起话来还是有些洋腔怪调,不过像“吾皇万岁”之类的口号倒是喊的字正腔圆。李富贵仔细检查了这个黑奴的装束,“这一套就是昆仑奴的衣服吗?”
“绝对没错,我们查了各种古画,唐朝的昆仑奴都穿这样的衣服。”
李富贵点了点头,差不多,这些衣服看起来有一股波斯的味道。“很好,是该让那些北京的那些老家伙尝一尝这致命一击了。”
果然不出李富贵所料,礼部的那些人员一接到这样一份祥瑞都傻了眼,这是个什么东西?活脱脱一个妖怪嘛。很快这件事就上报到了礼部尚书那里,“李富贵进献了一个妖怪”尚书大人实在有点不敢相信,这李富贵竟然胡闹到礼部来了,皇上的寿辰在即,李富贵再浑也不至于挑这个时候跟皇上过不去吧。急匆匆地跟着报信的人跑去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妖怪是什么?消息传得很快,没用多久这件事在京城的官场上就传遍了,礼部衙门络绎不绝的都是来看妖怪的,几位中堂也被惊动了,大家异口同声地斥责李富贵胡闹,不过李富贵怎么说也是加着兵部侍郎衔的,他既然正正规规的把这个妖怪送了来,大家也不能没由来的赶回去,总需要有点凭据,所以就叫人赶快查一查记载昆仑奴的古籍。
第一部 曲线救国 第一百三十一章
查回来的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黑炭一样的东西可能真的是昆仑奴,这些朝中的大老们研究了一下午,翻阅了他们找到的所有关于昆仑奴的文献以及留存的绘画还有一尊唐三彩,最终坐在那里面面相觑。
真的是昆仑奴!这一点大家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心里头都明白了。不过难道真的把这么一个东西送到金殿上去,这实在是太不可想象了。肃顺揉着太阳穴,“这个李富贵,我还以为把他打发到江苏去就能省一点心呢,你们说这事怎么办?”
“不如直接退回去?”桂良对自己这个提议也有点心里没底。
“恐怕不行吧,那个李富贵可是个有名的二愣子,他兴致冲冲的把这个东西送来,没有足够的理由恐怕压不住他。”果然人群里发出了反对意见。
众人想了半天最后景寿问道:“咦?怎么没见文香,赵老到哪里去了?”
“别提了,散朝的时候一听说他女婿又惹事了他就一溜烟的跑回家去了,你们看着吧,明天他肯定称病不出。”
“要不这样,先到皇上那里探探口气,若是皇上不要进献,那什么事不都没有了吗。”
“要是皇上要进献呢?”
“那咱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李富贵肯定有办法让皇上知道这件事。”
“也只好如此了,我马上到宫里去一趟。”
肃顺到宫里禀报此事,咸丰听了以后有点迷糊,“昆仑奴?”
“昆仑奴是唐朝时西域大食人带来的一种奴隶,据说漆黑无比,我记得有‘螺髻长卷不裹头’,‘自爱肌肤黑如漆’这样的诗写的就是昆仑奴。”弈新向咸丰解释道。
咸丰一听倒还真的来了兴致,“你们没弄错,真的是昆仑奴?”
“这个应该不会错,奴才们再三验看过。”
“昆仑奴是不是真的皮肤比碳还黑?”弈新今天散朝后留在宫中所以不知道这回事。
“确实比碳还黑。”
虽说皇帝、王爷老成持重,不过毕竟也都只有二十几岁,听到有这等奇事都有了几分看看的意思。
“皇上,那个昆仑奴十分的丑陋,奴才怕会惊了圣驾。”肃顺一看皇帝口风不对急忙说道。
“真有那么丑吗,莫不是青面獠牙?”
“那到也没有,不过确实是太难看。”
“六弟,明天你先去看看,若是没什么的话明天下午把他送到宫里来,我也想开开眼。”
第二天恭亲王看到那个黑人之后也是大发感慨,“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我以前读书对这些海外异志总是将信将疑,今天看来古人诚不欺吾。”
“是啊,不知道那些什么两面国、小人国是不是还有。”
弈新围着那个黑人转了好几圈,“我看没什么问题吧,就送到宫里给皇上看看。”
大家都知道皇帝的确想看看这个昆仑奴,既然如此也就只好这样了,“您看是不是弄一个笼子把他装起来,皇上如果想走近看也就不会有事了。”
“这样也好,哪赶快去找一个笼子来吧,九门提督哪里应该有站笼,去弄一个来吧。”
站笼弄来之后才发现这个黑人个子高大,还塞不进去,最后还是弄了一辆囚车把那个惊慌失措的黑人硬关了进去,弄了几块布把周围包起来,几个常在内廷行走的大臣跟着把这个祥瑞送入了皇宫。
咸丰第一眼看到黑人的时候还真的被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了半晌,“这真的是个人吗。”
“应该算吧,就是长相太怪了。”
“那些演义里总是说张飞、熨迟恭如何的黑,我敢说不如这个家伙。”
“皇上高见。”
而这时笼子里的被观赏物听到他们的谈话觉得这些人对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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