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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落草为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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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戚骆骆骆爱吃辣的沈谦自然是看到了,剁椒鸡迅速的消灭掉一半儿,眼看着另一半就要跟着下肚,听到胡勇那大大咧咧的声音。
贺戚骆骆骆抬头,不解的说道:“你爱吃自己夹就是了,这也值得你瞎嚷嚷了?”
“还是大哥心疼兄弟,这都多久没吃到这道菜了啊!”胡勇笑嘻嘻的伸出筷子夹走了一大盘儿,也不管杜立德吹胡子瞪眼的不满,呼啦呼啦的就开吃了。
沈谦笑着将那一盘酸辣藕丁给端到了贺戚骆骆骆的面前,夹了一筷子,道:“这个也挺好吃的,你试试!”
贺戚骆骆骆眉色一扬,嘴角微微勾起,要笑不笑的样子盯着沈谦及具有挑逗性。
沈谦低头夹菜,只当做不知。
沈菀没有跟着这群糙汉子一道用膳,童颜充作小厮给她送房里用去了,自然也就没有第三个细心人注意到杜阮尴尬的神色了。
吃完饭绕着寨子转了一圈,贺戚骆骆骆脚程快,沈谦被他拉着走。
“饭后百步走,长活九十九!”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瞪他:“有说要走这么快吗?”
贺戚骆骆骆看着沈谦微微冒汗的鼻尖和微红的双颊,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习惯了,一时到忘记还跟着个文弱书生了。”
沈谦不理他嘲讽,说道:“寨子里这么多的人你有门路养活吗?”
“怎么?你养我还要连着他们一起养了?”贺戚骆骆骆勾着他的下巴啄了一口。
沈谦拍掉他作乱的手:“认真点儿,现在没有人按时给你拨军饷了,这近万张嘴不是那么好养活的!”
贺戚骆骆骆拉着他继续往前走,说:“你就安心吧,我敢做就一定是能做!现在朝廷不是宣布我们叛乱了么?做土匪还怕没有钱财送上门儿来?”
沈谦嘴角扯动:“你要我跟你一起占山为王做土匪的勾当?”
贺戚骆骆骆弯腰抱起他,脚跟离开地面,双手箍紧他的腰,眉眼弯弯:“是啊,跟着为夫一起落草为寇有什么不好,压寨夫人!”
第48章 打劫与说出来
贺戚骆骆骆说的落草便是真的打劫;沈谦跟着他趴在较高的山坡上;看着一众士兵欢欢喜喜的劫了人家的车队又像是赶鸭子一般把人赶走了;沈谦欲哭无泪;不知他们是否还知道自己曾经是顶天立地保家卫国的军人?!
“妥了,收工!”贺戚骆骆骆挥手;众人扛着胜利的果实开开心心的往回走;杜立德尤其夸张;把“战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受惊跑走的马匹也被他们被一个个的牵了回来。
沈谦绕着马匹走了一圈,最后指着马鞍上的印记;说:“这是荆南泰家的车队。”
“那又如何了?”杜立德不解的挠头;不是说好劫富济贫么?荆南泰家妥妥的富得流油啊。
“他们家的大小姐近几日成亲……”沈谦悲悯的看了一眼躺在路边的管事;“你们这是劫了人家的嫁妆啊!”
“哟;是嘛!”杜立德丝毫不懂沈谦的意思,摸着下巴点点头,兴冲冲的给后面的弟兄说道:“兄弟们,咱们发大财了,快把路边倒下的给抗上来,咱们还得再发一笔啊!”
又转过头对着沈谦说道:“既然是嫁妆那正好摆在你屋子里,也跟着沾沾喜气嘛!”
沈谦抽动嘴角,扯了扯贺戚骆骆骆的袍子。
贺戚骆骆骆闷声一笑,从沈谦宽大的袖子下面拉住他的手,在手心上悄悄挠他的痒痒。
杜立德还不知戳中了沈谦的痛脚,干劲儿十足的跟后面的季康商议要让泰家老头儿出多少钱来赎回这些家丁。
“看起来你们很是得心应手啊……”沈谦嘴角一勾,嘲讽意味儿十足。
贺戚骆骆骆状若未觉,谦虚一笑:“都是干老本行了,熟能生巧嘛!”
沈谦觉得额角突突的跳动,好像自己踏在云端上面步行。他不得不怀疑,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一群“有识之士”吗?越看越不像啊!
进了寨子,沈谦喊住了沈菀,跟她交代了几句。沈菀却见着贺戚骆骆骆还有些别扭,也不爱和他搭腔了,对着宋华阳点了点头便沉默的往内院走去。
“她还是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吗?”宋继宗走上前来,看着沈菀离去的背影,叹息的说。
沈谦摇头:“让她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们不可能帮她做决定!”
“我觉得有一个人能!”宋继宗笑。
“你家老二?”沈谦挑眉,转头对着宋继宗说,“让他死了这个心吧,趁虚而入我不反对,但要让我让路帮忙?恕我不能从命!”
宋继宗哈哈大笑,拍了拍沈谦的肩膀,说:“兄弟,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本也没指望你能够帮他!”
沈谦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若不是看在沈菀前世姻缘不易半生凄苦的份儿上,让他好好选还不一定能看得上宋华阳,能打动沈谦的不过就是宋华阳那个愣头青对沈菀的一片真心罢了!
山寨的大堂很有几分气势,上首一张虎皮大椅令沈谦不满,眉头一皱黑贺戚骆骆骆立马给换成了一张实木长椅,两侧梅花梨木椅整齐的排列下来,堂内灯火通明。
贺戚骆骆骆坐在上面起身举杯:“虽说是土匪,但咱们也是训练有素的土匪!我早已有言在先,平头百姓的性命物什是绝对不能碰的,违者仍以军法论处,都明白?”
下面的分队头头们都点头称是,一溜儿的站直开来,跟平时在军营时并无差别。
沈谦坐在上面的侧位,看着大家严谨肃穆的面容,想了想站了起来。
“说几句?”贺戚骆骆骆侧首,面庞冷淡,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沈谦点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或斯文或粗犷的汉子们,他们虽然性格不一,脾气火爆,有时候还爱窝里斗揭短告状,还和沈谦贫嘴。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是优秀的士兵,都曾经在战场上为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卖命拼杀,他们眼睛里不该是这样的迷茫,他们应该有更坚毅的光彩!
“我不了解你们每一个人的性格,但我确信你们都是素质过硬堂堂正正的军人!”沈谦的声音像是雪地里流淌过的温水,化在耳边听在心里,丝丝入沁。
他的声音不大,却拥有比贺戚骆骆骆更强的温暖人心的力量。
“落到这一步,大家都在想是为什么?我知道你们都忠心且耿直,不管是对国家还是对贺戚骆骆骆,也许在我说这些话以前你们对皇上和百姓都心怀愧疚,因为在天下和你们的贺将军之间你们选择了后者,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这样思考!”
下面迸发出稀稀落落的笑声,有人屏气凝神,也有人若有所思,还有如胡勇那般没心没肺的大汉看着热闹的。
贺戚骆骆骆不知道沈谦要说什么,转头看向他,烛光洒在温润的面庞上,他只看得见他周身的光晕。
沈谦一笑,继续说:“我应该告诉你们原因的,起码是我以为的原因!”
“原因?我们叛变的原因不就是受够了那些龟孙子的气了?咱们有手有脚的为何要对他们卑躬屈膝?我们是军人不是奴才,我们本应该是为了这个国家而受罪的,并不是为了那些身处高位吃得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人!”胡勇难得理智的说了一番话,虽有些激动,但句句入情入理,大家都很赞成。
沈谦点头,对他微微一笑:“你说的也对,但这并不是一个军人叛逃的理由,起码在军法上这并不成立!”
嗡嗡的声音在下面盘旋,宋继宗捏了一把汗,看着站在上方的沈谦,不知道他是否要全盘托出,如果是,他们要怎么来应对呢?这太出乎意料了!
贺戚骆骆骆抬手,下面安静一片。
“听他说完。”语气淡淡的,却给了沈谦最大的发挥余地。
“大家可能要笑话我了,但不瞒你们说,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在我看来,这个朝代是时候被终结了,因为他的开始便充满了阴谋与诡计。如果四海升平八方来贺我们便也认了,可事实恰恰相反,过了高祖之后,这个国家就呈现下坡之路了,太子谋反是皇帝教导无妨,那匈奴来犯并一路掠夺城池呢?这也有合理的解释吗?如果有,那我认为答案只有一个,朝廷无能!”
众人惊诧,少数知道□□的便隐隐有些激动之色,杜立德双眼放光,望着沈谦。
“关于后秦的建国我并不想多说,我认为这不该让我来叙说。但百姓的苦日子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越是贴近他们的生活看得越是真实,我们并不是真正的土匪,我们依然有我们自己的原则和不可为!我的眼中,你们仍然是军人,非常出众的军人!但你们效忠的对象不应该是这个昏庸的朝廷,而应该是全天下的百姓!”沈谦负手而立,胸中有浩气激荡,仿佛他回到那个老谋深算的丞相位置,面对贺戚骆骆骆时才有的稚气和羞涩荡然无存,玉身长立,他恰似当年位高权重之时的沈谦。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现在扮演了土匪的角色,但请你们不要忘记身上仍肩负的重责!”沈谦停顿,一笑,“看到你们训练时认真的样子便想到了当日在军营时的日子,在我看来,你们分毫未变,你们依旧热情如火依旧忠心耿耿,依旧是拥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的贺家军!这一点,我相信你们从未改变,包括你们的将军……”
说到此处,沈谦回头望了望贺戚骆骆骆,眼神温柔而拜服,这是贺戚骆骆骆在沈谦身上能找到为数不多的成就感!
“起码在我的眼里,他仍旧未变!”沈谦说。
贺戚骆骆骆挑眉看向他,宋继宗却在心里一跳。
“沈公子的意思是我们还是在干大事?”下面有人问到。
沈谦点头:“从你们将军带着你们‘叛逃’的那一刻起,你们一直都是在为这个天下的复起做准备!”
胡勇像是被人当头一棒,转身拉着杜立德问:“你一早知道?”
杜立德欣然一笑:“我什么都知道!”
“操!妈了个巴子的!”胡勇忍不住彪脏字,又觉得时机不对,抬头看了看沈谦,摸着脑门尴尬歉意一笑。
“将军,沈公子说的对吗?”季康忍不住站出来问,其与众人纷纷附和。
贺戚骆骆骆无法,无奈的看着沈谦,起身咳了一声,说道:“这本应该是后面才揭晓的惊喜的,没办法,有人蓄意搞破坏!”说完还瞧了瞧沈谦,沈谦摊手。
“这算哪门子惊喜啊!”下面有人哀嚎,“我天天做梦梦见我老娘追在我后面抽我,说我不成材,当兵当着做了土匪,我夜夜都睡不安稳,绝对愧对老祖宗啊!”
宋继宗摸了摸鼻子,这好像是他的主意来着,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心隔肚皮嘛,他们那时候不得不防范一些的,即使是自己人。
“不对不对,造反的事儿也是大事,这还是睡不着觉啊!”大家反应过来。
“不是造反,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贺戚骆骆骆大步迈开,几步就走了下来。
沈谦呼吸一顿,隐隐觉得那层隐秘的面纱终于要被揭开了。
“蒙大家不弃跟着我贺戚骆骆骆这么多年,没有对你们说实话是不得已的事情,请大家相信我是出于对大局的考虑,我并没有怀疑过你们的忠心,这一点你们应该相信。但即使是与我朝夕相处的你们的沈公子,他也才知晓而已,希望我这么说你们能够理解!”贺戚骆骆骆声音低沉,一声一声的像是重鼓敲在心上。
“我本名魏戚骆,是已故魏王的儿子!”贺戚骆骆骆说,“这个天下魏氏暌违太久,拿回来,不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是一个傲娇受,如果太过于宠溺攻的话会对攻的威猛形象大打折扣的,我还是比较倾向于强攻,即使是小受重生,小攻也有着小受无法比拟的浑然天成的气势和腹黑!这一点希望能解释明白!
我的土豪名单又增加了几位,好开森啊!谢谢大家的捧场,也谢谢支持正版的盆友们,我为你们而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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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做过之后踢出门
宁静的夜晚;相拥躺在床上;沈谦枕着贺戚骆骆骆的胳膊,歪着脑袋看他。
“怎么了?”贺戚骆骆骆将睡;却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睁眼。
“我做的对吗?”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听起来更像是炫耀以求表扬的口吻。
贺戚骆骆骆侧头吻了一下沈谦的额头;说:“如果不是你,大概继宗会瞒到最后;但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
“所以?”沈谦仰头。
贺戚骆骆骆笑着用手指□□他淡色的嘴唇,说:“所以你做得很好;堪当重任!”
沈谦有些冷,往被子里钻了钻;笑着说:“那就好,没毁了你的大事算我脑袋还清楚!”
“你什么时候迷糊过?我看你就是聪明过头了!”贺戚骆骆骆伸手将他抱得更紧,不满的说,“怎么身上这么冷?是着凉了吗?”
沈谦歪着躺在贺戚骆骆骆的怀里,说:“有你这么一个大暖炉在旁边烘着我哪里还会着凉?”
想了想又说道:“大概是我心悸的毛病留下的祸根吧,天妒英才,你知道的!”
贺戚骆骆骆刮了刮他的鼻子,“不害臊!哪里有人自己这么夸自己的?这么有内涵的词应该留着我用啊!”
沈谦难得笑着在他怀里拱了几下,深深的吸了口气,说:“好吧,以后就留给你了,土匪头子!”
“我是土匪头子你就是压寨夫人!”贺戚骆骆骆反唇相讥。
沈谦仰头,伸手拉扯贺戚骆骆骆的脸皮,来来回回直到红成一片。
“看你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贺戚骆骆骆清醒了许多,大手在细滑的皮肤上游移,沈谦开始还不知,得意洋洋的眯眼看着他,挑衅十足。等到最后部位快要失守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踹了一脚,贺戚骆骆骆吃痛的翻身压住他。
“越来越不像话了!”贺戚骆骆骆说他。
沈谦耳根通红,摇头晃脑的躲避贺戚骆骆骆的唇舌,眼睛弯弯的恰似外面那一轮孤傲的月亮,这样骄傲自持的沈谦,贺戚骆骆骆是最喜欢一点一点的把他攻破的感觉了!
“心肝儿,夫君冷落你了,现在疼疼你好不好?”贺戚骆骆骆故意在沈谦的耳边吹气,并说着肉麻矫情的情话。
沈谦果然被震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惊诧的表情像是被雷给劈成了两截,贺戚骆骆骆眼角一弯,趁着沈谦失神的功夫一举攻陷!
“唔!”沈谦踢他,贺戚骆骆骆按住他的腰。
熟悉的律动和节奏,沈谦根本招架不了,贺戚骆骆骆将他的双手按在脑袋两边,侵略的意味十足。
沈谦被他来来回回的折腾,翻过来覆过去的像是烙饼一样,到最后□□消散之时就只留着半口气,不得不张着嘴喘气。
连再踢他一脚的力气都没有了,贺戚骆骆骆却餍足咂嘴,摸着沈谦光滑的肌肤,拍拍他的屁股。
“这次表现不错!”
“不错你大爷!”沈谦使劲力气一吼,眼眶被震得通红。
贺戚骆骆骆不敢再得意了,乖乖的摸下床找崔吉钮的独家秘制,摸摸索索的给沈谦抹上,期间不知道手贱了多少次,差点把沈谦一身白嫩的皮肤给磨破皮来!
“你再不规矩我就喊童颜啦!”沈谦使出杀手锏。
贺戚骆骆骆摸摸鼻子安静的躺在一侧,没办法,喊童颜的潜在意思就是赶他回去睡自己冰凉的床板儿,即使是除了沈谦屋子以外最好的配备,但他就是瞧不上!
“乖啦,我好好给你按摩一下松松筋骨好不好?”和沈谦在一起,贺戚骆骆骆像是忽然间年轻了十岁,曾经少年老成的他对着沈谦却极尽耐心疼爱。
沈谦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信任的撅嘴。
“我保证不做按摩以外其他的事情!”
“好吧…”沈谦松口,因为腰和腿都太酸了,该死的土匪头子,也不知道他哪里来了这么多的姿势花样儿!
贺戚骆骆骆的手粗大而带有老茧,手掌上热热的气息在沈谦身上流转,沈谦眯着眼睛惬意的享受。除了在床上有些不听指挥以外,其余的,贺戚骆骆骆基本上是对他无限包容听从。
“谦儿呐,你心悸的毛病让吉钮给你治治吧,他医术不错的!”贺戚骆骆骆出言。
沈谦一抖,睁开眼睛:“你烦不烦!不想按就直说,转移什么话题呢!”
贺戚骆骆骆解释道:“我这不是边说边按嘛,怎么又生气了?”
“哼!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你操心!”沈谦咬牙说道,心里的泪水却几乎淌成了一片河。
贺戚骆骆骆扑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温柔的的说道:“怎么不用我操心了?我操心你比操心自个儿都多!沈谦小公子我提醒你,这话有些过分了啊!”
沈谦撅嘴,转身抱着他的脖子,说:“可是我不想喝这种那种的药啊汤的了,整天像是泡在药罐子里一样臭熏熏的难闻死了!要是被菀儿给知道了就更不得了了,你就等着她整天把眼睛放在我身上跟盯贼一样吧!”
贺戚骆骆骆抚平他皱着的眉头,说:“可我还是想你健健康康的,你平安如意对我比什么都重要!”
沈谦灿烂一笑:“没有人比我再如意的了!心宽自然就好,只要你不气我,不吃药我也能好!”
沈谦的性子就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贺戚骆骆骆不想跟他对着干,看着他难得撒娇的动作神情,心里一软就放过了他,想着以后悄悄让崔吉钮给他看看也行,兴许可以做成药丸子让他吃呢!
沈谦却想,如果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就让贺戚骆骆骆认为他是突发心悸而死的吧,这样光明正大的死法可比前世好太多了,那样也会有人记着他,惦念着他,觉得他沈谦会是个好人,起码好人才能这样得到上天的垂念,安静的逝去!
“我想吃酸辣藕丁了,想得不能再想了!”沈谦突然说道。
贺戚骆骆骆手上一顿,侧头看他:“说真的?”
“嗯!”沈谦点头,镇重其事。
贺戚骆骆骆翻身下床披衣服准备出去,走到一半又回来了,沈谦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脱了衣服又钻回了被子。
贺戚骆骆骆说:“你还是忍几天吧,现在的情况不太允许啊!”
沈谦挑眉,贺戚骆骆骆解释:“吉钮说了,做过之后得吃几顿清淡的,不然会很痛的!”
沈谦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在被子底下狠狠的对旁边的人拳打脚踢。他自然知道干什么会很痛,不要脸的,这也能说出来!
清晨,贺戚骆骆骆巡视了一圈回来,沈谦依然躺在床上看书。童颜已经习惯公子这个新“爱好”了,忙忙碌碌的像只小陀螺围着沈谦转,擦脸漱口送早膳,不亦乐乎。
“你看起来很高兴?”沈谦放下书,看着童颜红润的神色。
童颜抱着沈谦换下的衣服坐在沈谦的床头,眯着眼睛笑得一派灿烂,他说:“我喜欢这样的日子,也喜欢外面那一群人,我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很有意思?”
“对啊,大家嬉嬉闹闹的在一起,晚上还能有其他消磨时间的玩法,他们都好会玩,跟着他们我觉得年轻了不少!”
“你才多少岁难不成就老了?”沈谦好笑的拍他。
“是心里年轻的意思,以前在府里的时候虽然过得也不错,但从来没有这样漫山遍野的跑过闹过,以前我跑两条街都要大喘气,现在我一天上上下下山寨好几次都觉得身轻如燕呢!”童颜说。
沈谦实在很头疼童颜的成语,说是他的书童,怎么连外面的糙汉子都比不上呢!
看着贺戚骆骆骆进了屋,沈谦挥了挥手,童颜虽奇怪他这么早就来找公子,但一想,可能是公子对于山寨太不可或缺了吧!于是笑着退了出去,体贴的拉拢了房门。
童颜想的没错,对于山寨沈谦的确是不可或缺,集中表现在对山寨老大的“关怀”上面。
“感觉好多了吗?”贺戚骆骆骆脱下沾了露珠的外袍,搓了搓手在里间的炉子上烘干了才走进。
沈谦说:“再要提一句就出去!”
贺戚骆骆骆笑着坐下,将他的身子扶上来一点,又往后面塞了两个枕头。
“京城的探子来信了,皇上立了三皇子为太子,逆太子已经和突厥部队会合了。”
沈谦没想到开头就是这么令人咋舌的消息,不解的问道:“宋老将军呢?以他的能力该是可以阻止太子北上的啊!”
“老将军日前跌落下马,伤重中风,副将指挥失当,以至于逆太子成功逃窜!”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心里一跳,而后又眯着眼睛看贺戚骆骆骆:“说实话!”
“老将军使计放了逆太子一马,伤重中风是统一口径!”贺戚骆骆骆知道沈谦不那么容易被吓到,轻易的说出了真相。
沈谦点头:“这是最好不过的一招了,起码老将军不用背负骂名且不会被皇上贬斥了!”
“知道这是谁的主意吗?”贺戚骆骆骆凑上前来,神秘兮兮的,嗓音低沉的问道。
沈谦被他的语气骇了一下,问:“是谁?”
“你夫君我啊!”贺戚骆骆骆哈哈大笑,搂着沈谦一阵厮磨,沈谦瞪眼捶他,贺戚骆骆骆直接把人按倒来了一个名符其实的狼吻。
捂着破皮的嘴唇,沈谦眼含水光,面目红润,怒视贺戚骆骆骆,并在当晚成功的将童颜邀请到了自己的床上坐镇。
贺大土匪头子挠着红漆木门,在外面抓心挠肺。
“公子,我都好久没跟你一起睡了!”童颜抱着被子喜滋滋的爬上床,嗅了嗅味道,说,“公子,明天得换被套了,我闻着怎么有其他的味道啊!”
沈谦扑哧一笑,童颜满意的躺在沈谦的身侧。还是奶娃娃的他们以前经常睡在一起,长大之后就很少了,因为身份,他们很久没有一起躺着说说话了。
沈谦眸光闪闪:“喜欢的话这几天都跟我一起睡吧,反正我一个人睡这么大张床也是浪费!”
童颜抱着被子蜷缩着,笑眯眯的点头:“好啊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点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第50章 不速之客
沈谦在书房翻翻拣拣的找书看;见杜立德激动的跑进来,平时都会敲敲门出点声;今天可好;直接推开门奔了进来。
“怎么?遭贼了?”沈谦打趣他。
“哪里是我们遭贼了;是前几天那伙被打劫的人家找上门来了!”杜立德高兴的说。
沈谦无语与他的反应;说:“他们能摸到山寨的门往哪边开?”
“那倒没有!他们派人在山下喊话来着,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可没意思了!”杜立德说。
“那你跑来想说什么?”沈谦问他。
“来叫上你和小童颜一起去看热闹啊!”杜立德盛情邀请。
童颜从一摞书后面伸出脑袋;手里抱着书册;渴望的眸子亮闪闪的盯着沈谦。
“走吧!”沈谦放下书,整理衣裳出门。
沈谦站在高处观望了一番觉得的确是挺没意思的,来来回回就是“不放人就给你们好看”“我们主子是谁谁谁”“上面有某某某撑腰”等等;沈谦看得直打哈欠;童颜却跟着杜立德一块儿化了装往山下去挑逗人家了。
贺戚骆骆骆听了来报懒得来瞧继续忙他的,只是听说沈公子也在才打起兴致过来。好几天没和他正经说上几句话了,贺戚骆骆骆肯定得好好表现表现。
沈谦正无聊着,就见三五人簇拥着他们老大往这边来了。
贺戚骆骆骆走进,瞧他的样子再瞧瞧下面的动静就知道他是觉得无趣了。
“咱们也下山瞧瞧去?”贺戚骆骆骆说。
沈谦侧目:“童颜是没见过世面想去玩玩,你当我也是他?”
贺戚骆骆骆习惯性的摸摸鼻子,解释说:“我是说去带你进城玩玩,又没说这个。”贺戚骆骆骆努嘴示意山下,杜立德正带着童颜把人诓得团团转呢!
“这个主意到可以考虑一下!”沈谦弯了弯眼角,叼着根野草土匪气质像了个十成十。
贺戚骆骆骆摘掉他嘴边的野草根,拉着他回去换衣服,“这股匪气哪里学来的,瞧这劲头倒像是无师自通了!”
“受教受教!”沈谦抱拳,诚意欠奉。
胡勇和季康被甩在后面,两人相视,季康说:“这感情也忒好了吧,要不是沈公子是个男的我都以为老大爱上他了!”
胡勇抖了抖眉毛:“我看八成是!”
“公子可是男的哎!”季康拍腿大呼,形象全散。
胡勇鄙视他,“一看就是没见识的土包子!”说完扭头就走,也不理季康在原地发愣。
贺戚骆骆骆牵了两匹马从小道下山,那群叫喊叫骂的人一个也没瞧见他俩,入了大道俩人才骑上马优哉游哉的闲逛一般。
贺戚骆骆骆□□那匹汗血宝马就是曾经救过沈谦一命的“踏雪”,沈谦对着他它很是亲热,它也识得沈谦,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腿。
贺戚骆骆骆指着沈谦□□的马,说:“介绍一下,它叫凉风,是踏雪的族弟!”
沈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凉风?这名字谁取的,一听就好没品位!”
贺戚骆骆骆转头:“华阳取的,这原本应该是他的凉风才是!”
沈谦:“那怎么给我了?华阳不要啦?”
“怎么会,他死乞白赖的求我我都不给,他只得作罢了!”贺戚骆骆骆笑着说,“你以前不是嫌弃我么,我的东西你都不会要的,凉风一出生就应该是属于你的,只是我猜你不肯要才有意要送给华阳的,谁知山回路转,柳暗花明了!”
沈谦抿唇,摸了摸凉风的鬃毛,轻轻的说:“我不会不要它的,它这么好!”看向贺戚骆骆骆,沈谦的眼神温柔平和包含一切。
一语双关!贺戚骆骆骆了然,笑着伸手捏了捏沈谦的肩膀,说:“多吃点吧,你看凉风走的好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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