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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妾成群II-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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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情况,自然是招女孩子喜欢的,我如何能阻止这一切?”
杨玉环一口气说完,杨云枫听的却更是汗颜,自己本来是想说关于郭婞茹的事的,不想杨玉环却误会了是吴曼丽,这时还在很是百口难辨了,从杨玉环的话中,虽然是说愿意接受与吴曼丽一起嫁自己,但口气中也多有无奈,不但是杨玉环,而是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有这般的无奈,自己自然是不会放弃吴曼丽的,但是一个吴曼丽就已经让杨玉环这般了,若是此刻自己再提及郭婞茹的事,岂不是更伤杨玉环的心?
杨玉环见杨云枫这时欲言又止,看着杨云枫,随即奇道:“莫非钊哥要说的不是此事么?”
杨云枫心中一叹,暗道,算了,反正迟早要说,岂知刚要开口,就听响起了敲门声,随即从门外传来了吴曼丽的声音道:“玉环,你在么?”
杨云枫闻言心中又是一动,看来今日是无法说明了,刚下定决心要说,不想这吴曼丽却又来了。
这时却见杨玉环起身走到门前,伸手打开房门,却见吴曼丽这时走进房间笑道:“玉环,这是我们家乡的特色小吃,你也来尝尝……”这时看到屋内杨云枫也在,脸色微微一动,却还是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托盘。
杨云枫看着桌子上托盘中的东西,心中一动,立刻笑道:“酸辣粉?”但见只有一副碗筷,知道吴曼丽是只给杨玉环送来的,看来自己是没这个口福了。
吴曼丽这时拉着杨玉环坐到桌前,笑道:“这在我们那可是相当受欢迎的,本来这也是蜀中的菜,玉环,快来尝尝!”
这酸辣粉是重庆有名的小吃,不过却是宋朝以后才有的,出处已经无法考究了,如今是唐朝,杨玉环自然没有吃过,不过听吴曼丽说这是蜀中的,为何又说是吴曼丽自己家乡的?她自然不知道吴曼丽所指的家乡是时代,而不是地理位置。
杨玉环这时坐到桌前,看了一眼杨云枫,随即想到方才与杨云枫说的事,这时心中也是一动,端起酸辣粉吃了几口,还真是酸辣可口,立刻转头对吴曼丽道:“真好吃,吴老板还会做饭的么?也深知我们蜀中人士喜欢吃辣,这个正好符合我的口味!”说着又吃了两口。
杨云枫看了一眼吴曼丽,见吴曼丽这时洋洋自得地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在告诉自己,你就是吃不到。要说这杨云枫与吴曼丽在后世虽是男女朋友,而且同居在一起,但还真是没吃过吴曼丽亲自下厨做的东西呢,说实在话,看杨玉环吃的如此满足的样子,杨云枫还真想尝尝,不过此时却道:“有那么好吃么?小心吃了肚子疼!”
杨玉环不知道杨云枫是故意在气吴曼丽,连忙摇头道:“钊哥,真的好吃,你让吴老板也给你盛一碗吃吃看嘛!”
吴曼丽这时冷哼一声,瞪着杨云枫,道:“没有了,仅此一碗,剩下的我都哪去喂猪了……”
杨云枫连忙道:“谁稀罕……”说着立刻对杨玉环道:“玉环妹妹,既然你有事,我就先告辞了,等不相干的人不在了,我再来和你说!”
吴曼丽闻言立刻气急败坏的道:“我是不相干的人?”随即立刻转身离去,临出门前,还转身跺脚,冲着杨云枫道:“好你个杨云枫,你给我等着……”
杨玉环见吴曼丽生气离去,连忙放下碗筷,出门拉住吴曼丽道:“吴老板,你等下,刚才我与钊哥,就是说你的事呢,钊哥这么说是和你开玩笑呢……”
吴曼丽这时半信半疑地看着杨云枫,随即对杨玉环道:“在说我的事?是了,这小子定然是在背后数落我的不是了吧?”
杨玉环连忙摇头不止道:“吴老板你误会了,钊哥不但没有数落你,还对你赞不绝口呢!”
吴曼丽听杨玉环这么一说,更是不信了,诧异地看着杨云枫,淡淡地道:“他会对我赞不绝口?”
杨玉环这时连忙拉着吴曼丽进了房间,对杨云枫挤眉弄眼,道:“钊哥,你将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和吴老板说一下!”
杨云枫知道杨玉环可能是因为喜欢吴曼丽,所以想撮合自己与吴曼丽,这时立刻笑道:“哦,刚才我和玉环说了,小……吴老板你是天下最美的女人了,既善解人意,又温柔娴熟,而且又烧的一手好菜!”
吴曼丽本来就是半信半疑,此刻听杨云枫这么一说,明显就是说的违心话,要是只说自己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自己还能勉强相信,但是说自己善解人意,又温柔贤淑,还烧得一手耗材,这不明显是挖苦自己么?想着立刻起身就要离去。
杨云枫本也就是和吴曼丽开玩笑,见吴曼丽好像当真生气了,立刻拉住吴曼丽的手,笑道:“小丽,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认真?”
杨玉环这时也连忙道:“吴老板,钊哥只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心中却在奇怪,怎么夸杨云枫夸吴曼丽,吴曼丽反而生气呢?
吴曼丽也知道杨云枫是在故意气自己,这时心中一动,反而露出了笑容,坐到桌前,看了一眼杨玉环后,这才道:“玉环,你可知道杨玉环他也是天下第一好的男人?”
杨云枫闻言知道吴曼丽定然是要挖苦自己报复,连忙坐到吴曼丽的身边,握住吴曼丽的手,笑道:“小丽,你知道就好,就不用说了嘛,刚才都是我不对,我给你斟茶认错总行了吧!”
吴曼丽这时掩口一笑,指着杨云枫道:“这才像话……”说着这才转头问杨玉环道:“对了,你们究竟在说我什么事?”
杨玉环这时看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坐到吴曼丽的一侧,拉着吴曼丽的手,微微一笑道:“从吴老板与钊哥的言谈之中,吴老板与钊哥应该是旧识,刚才钊哥找我谈及吴老板,说有心要迎娶吴老板,他说不知道吴老板你的意思如何,说我与你都是女儿家,自然知道你的心意,所以求证我的意见……”
吴曼丽听杨玉环这般一说,心下还真是有点相信了此话,这时诧异地看向杨云枫,只见杨云枫面带笑容地看着自己,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心下就更信了,她猜想杨云枫定然是因为自己知道他此刻有两房妻室,又与其他女子暧昧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思,有知道自己与杨玉环交好,与其说是来征求杨玉环的意见,不如说是来杨玉环处探自己的口风了。
杨玉环见吴曼丽看着杨云枫没有说话,这时立刻又问道:“钊哥的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我随与吴老板你感情甚笃,却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何心思,所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钊哥,吴老板来的恰是时候,既然你二位都在,不如就当面将问题说清楚了!”
杨云枫脸上虽然挂着微笑,心中却在微叹,本来这次来是为了郭婞茹的,不想这杨玉环却误以为是为了吴曼丽,不过这吴曼丽的问题也着实需要解决,杨玉环毕竟也是好意,想到这里,也看着吴曼丽道:“我要说的玉环妹妹都为我说了,我也想知道,小丽,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吴曼丽没有立刻回答杨云枫的话,反而是看向杨玉环,道:“玉环,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也知道你对杨云枫的心意,更知道杨云枫对你的心意,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此事我自然会与杨云枫找哥机会单独说清楚了,我现在反而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明明喜欢杨云枫,却又要为他和我牵线搭桥,你……应该说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女人,莫非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么?”
杨玉环听吴曼丽这般一说,顿时有点诧异,完全没 明白吴曼丽的意思,吃惊地看着吴曼丽,却听吴曼丽这时又道:“你们明明喜欢一个男人,还要为他去和别的女人牵线,莫非这就是你们的爱么?爱一个男人,就搞的自己丧失了自我,爱本就是自私的,然后你们这么做是伟大么?我看也不尽然,这是迂腐之间,你喜欢杨云枫,就应该想尽办法,让自己一个人独得才是,天下又岂会有将自己心爱之人与他人分享的道理?”
杨云枫依然料到吴曼丽会用后世的一夫一妻制,或者真爱理论学来驳斥自己或者自己的身边的女人,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但是这句话吴曼丽说的也没有错,自己也是后世之人,知道男女平等一事,如果要自己与别的男人分享一个女人,那不如断头洒血来的痛快,女人和男人一样,本也应该有次想法才是,但是无奈,封建制度下的男尊女尊被推崇了几千年,吴曼丽有此想法,那是后世教育制度下的成果,但是杨玉环等人却是深受男尊女卑思想熏陶的,且看她如何回答,反正若是吴曼丽这般对自己说,自己是无话可说的。
这时却听杨玉环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吴曼丽道:“吴老板所言甚是,但吴老板也言及真爱,既然是真爱,玉环以为,那就是付出,为自己所爱之人无条件的付出,吴老板以为爱是自私的,玉环却以为不然,我之所以为吴老板与钊哥牵线,那是因为我知道钊哥是真心喜欢你的,对你割舍不下,爱就是爱爱人之所爱,爱也应该是成全,成*人之美,既然如此,玉环为你与钊哥牵线又有何错,如果是吴老板,你真心诚意地去爱一个人,莫非是处处坏他好事,让他对你记恨不成?”
杨云枫听杨玉环如此一说,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之心,杨玉环一向文弱,今日在吴曼丽之前,竟然大放厥词,毫不忌讳说喜欢自己,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自己,然而自己呢,自己为杨玉环做过什么?
这时却听吴曼丽一声冷笑,立刻对杨玉环道:“教育不同,不可同言……”说着看向杨云枫,道:“杨云枫,我来问你,若是我也有两个男子对我好,你会如何想?你会欣然接受么?”
杨云枫还没开口,就听杨玉环这时立刻道:“吴老板,男尊女卑自古有之,虽然我是女人,也同样痛恨这种制度,但是这是千古定律,天地之道本就是如此,就好比人的一生,明知道会死,却还是要坚强的活着是一样的,既然这些都是不能改变的事情,你我强求又能如何?结果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痛苦源自内心的不满足,贪恋,所谓舍得,只有先舍才能得……吴老板,你说是也不是?”
杨云枫这时都差点忍不住要为杨玉环拍手叫好了,以前还不知道杨玉环还有善辩之才,不过细细一想,杨玉环曾经出家为道,道家讲究的也就是这种天地法则,不可破坏自然的生存原则,杨玉环能知道这些也并不奇怪。
吴曼丽被杨玉环这般一说,心中也不禁一动,虽然吴曼丽是后世之人,知道杨玉环说的都是封建思想的谬论,不过却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已经来到这个时代了,已经不可能再回到那个言论自由,男女平等的世界了,既然不能改变这个不争的事实,自还在奢求什么?等待什么?为何不如杨玉环所言那样,接受眼前的事实,在这个时代中好好的活着呢?
杨云枫这时看向吴曼丽,随即起身走到吴曼丽的身前,伸手握住吴曼丽的手,低声道:“小丽,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会认为是我的错,我也承认是我的错,但是玉环说的不无道理啊,你我都是来自那里的人,思想相近,接受的教育也一般,除了男女只是之外,生活的方式都一样,说话也无需遮遮掩掩,你我也有共同的秘密,既然你我都知道我们永远不能回到以前了,你为何不能接受现在的我呢,我对你的心依然没有改变,平心而论,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而且事实证明,枕边也不乏美女,但是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与众不同的,只有你才能最贴我的心,你是我的初恋,也将是我永远的爱,在后世我们迫于生活的压力,我的能力也有限,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幸福,但是在这里则不同,我有能力给你世界最好的……”
吴曼丽看着杨云枫一脸真诚的表情,这时心中一动,缓缓挣脱了杨云枫的手,随即对杨云枫道:“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你容我再想想……”说着又看向杨玉环,随即上前握住杨玉环的手道:“玉环,我是真心将你当朋友,我也以有你这样的朋友为傲,但是人各有志,我不能将我的思想强加给你,要你接受我的想法,但是相反,你也不能要我立刻接受你的思想,我感谢你的好意,不过此事,你还是容我想想再说吧……”说完立刻出了房门。
杨玉环这时也是叹了一口气,随即转头看向杨云枫,道:“钊哥,你不会怪我多事吧?”
杨云枫连忙握住杨玉环的手,将杨玉环拥入怀中,随即柔声道:“玉环,我怎么会怪你,我又有什么资格怪你,以亲你一直沉默寡言,原来心中有这般痛楚,这般真心诚意地待我,我却浑然不知,这世间要说第一才子,可能不一定是我,但是要说第一糊涂蛋,定然非我莫属了!”
杨玉环以为在杨云枫的怀中,听杨云枫如此柔声细语地对自己说话,想到自己与杨云枫已经好久没有如此静心地诉说着彼此的心思的,这时心中暖意顿生,连忙摇头道:“钊哥,玉环今日之言虽是对吴老板说的,却也是接着对吴老板说话,对钊哥表达的自己的心意,我此生都不会负钊哥哥你,也望你莫要负我!”
杨云枫立刻举起右手道:“我杨云枫对天发誓,如果此生负玉环妹妹你……”
杨玉环没等杨云枫说完,立刻伸手捂住杨云枫的嘴道:“你我之间全凭真心已对,如果还需要发誓,岂不是说明你我之间的情谊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纯正了么?”
杨云枫点了点头,道:“平日见玉环你话不多,但何曾想过玉环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真是字字珠玑,还带有哲学道理啊!”
杨玉环闻言诧异道:“哲学道理?这是什么?”
杨云枫这时却没有再说话,心中却在想着,如此以来,自己又如何再向杨玉环说及关于郭婞茹的事呢?杨玉环如此待自己,可谓是掏出了一片真心,自己又岂可再伤她的心?
第七卷【辽东行】 【第7?39章】极力备战
与杨玉环的一席话,虽然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对于郭婞茹之事还是只字未提,却也不能说是无功而返,至少也让杨云枫知道了吴曼丽此时的心境与想法,最难得的是知道了杨玉环的想法与对自己的心意,这已经就是此行的最大收获了,杨玉瑛从杨玉琼处回来后,见到杨云枫时,表情也显得怪异,有点爱慕,却又不全是爱慕,杨云枫暗想可是是因为她执意要进宫的心境所致吧?
看来郭婞茹之事还是要再寻他机向众女表明,杨玉瑛伺机问了一样杨云枫有无对杨玉环说明郭婞茹的事,自己也好履行若言,听杨云枫简单了说了一下经过后,也是诧异杨玉环的表现,不过心情却与杨云枫的大不相同,杨云枫自然是对杨玉环更加宠爱与信任了,然后杨玉瑛却在想,自己与杨玉环同胞姐妹,为何遭遇却是如此不同,杨玉环生下来就受杨母恋爱,后来又是过继给叔父过着大小姐的生活,而自己呢,既不是大姐,又是小妹,夹在这中间,好处都为杨玉琼与杨玉环拿去了,自己却是白白的耽误了青春年华,想到这里,杨玉瑛更加坚定了自己要进宫的信念,虽说她此时心中依然还是对杨云枫念念不忘,不过她也知道,杨云枫与李隆基比起来,虽然胜在年轻有为,但是杨云枫再年轻这辈子也不可能是皇帝吧?自己前二十年算是为杨家人活了,这剩下来的日子,必须要为自己而活,而进宫不过是第一步而已。
好些日子没有见过公孙绾与李思瑜了,杨云枫打听之下才知道,前几日公孙绾接到一封书信之后,就带着李思瑜与卫墨还有奥兰郁匆匆的出门了,不过出门之前还是让庆东楼给她们留下房间,只是没有说明何时会再回来。杨云枫此时心想,是不是已经找到了江采萍的下落了?不过公孙绾不说自己也不会知道,这时又想起那日见奥兰郁时,奥兰郁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好像是关系公孙绾前来辽东的目的的,莫非这公孙绾来辽东找江采萍不过是其次,其实是别有目的?
既然一时也想不明白,杨云枫干脆不再去想,这时却又想起了夜琴音,自从那日在酒馆当面逼娶她,被她拒绝之后也再没见过她的踪迹了,这辽东莫非是出了宝藏了?怎么各路的人马都来了辽东了?莫非这夜琴音与公孙绾两路人马的目的其实都是一样的?依然还是不得而知!
蓟州方面是好事连连,罗玉林的第一坛烈酒终于出来了,虽然说不得是什么百年佳酿,但毕竟是在蓟州产出的第一坛,所以特地命人给杨云枫送来,杨云枫则是提着这坛酒直接去了辽城外的军营,到得军营大帐,将酒坛朝地下一放,随即将营帐所有的将领都叫了过来。
众人见状都是不解,吴澄江这时也是刚从吴府回来,将杨云枫提着一个酒坛来了,也是莫名其妙,上前问杨云枫道:“杨大人,你莫不是想请所有将士喝酒吧?这里可是军营重地,喝酒可是要犯军规的!”
杨云枫挥了挥手,没有回答吴澄江的话,裂开让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安禄山打开酒坛,在众将领面前晃悠了一遍后,最后到达吴澄江的面前,杨云枫则是走到吴澄江的身旁笑道:“吴大人应该记得这酒的味道吧?”
吴澄江看了看安禄山手中的酒坛,又吸了两口气闻了闻,随即皱眉道:“据闻杨大人让罗玉林去了蓟州建了一个酒厂,这坛酒莫不是就是出自蓟州酒厂?”
杨云枫闻言哈哈一笑,拍着吴澄江的肩膀笑道:“原来吴大人还记得罗玉林此人?不错这酒的确是处子蓟州酒厂,而且是本官特地让罗玉林来为我辽东将士酿制的!”
吴澄江闻言微微皱眉道:“杨大人,你可知道……”
吴澄江还没说完,就听杨云枫立刻道:“自然知道,这里是军事重地嘛,将士不可饮酒嘛……知道知道!不过吴大人是否也知道,这辽东苦寒之地,将士们御寒光是靠棉衣还是不够的,罗家的烈酒,吴大人您也是知道的,将士每日少量饮用此酒,完全可以御寒!”
吴澄江这时立刻道:“若是将士因为饮酒贻误战机,那可如何是好?”
杨云枫连忙笑道:“吴大人可以明文规定每日将士可以饮多少酒御寒,多饮就是犯军规,轻则杖责,重则看头,如此一来,就不怕了!”
杨云枫说完也不给吴澄江再说话的机会,立刻让安禄山给在场的众将军没人倒上一碗后,这才对众将领道:“诸位,先尝尝此酒滋味如何!”
众将领端着酒碗,却不敢饮,皆看向吴澄江,却见吴澄江此时看了一眼杨云枫后这才无奈地点了一下头,众将军这才纷纷将酒水饮尽,杨云枫立刻问道:“滋味如何?”
其中一个将领抹了一下嘴,立刻笑道:“这酒真是带劲,现在浑身暖和多了,若是出兵之时,伏击或者待战之时能喝上一口,将士们就不怕天寒地冻了!”
杨云枫微微一笑,立刻转头看向吴澄江,笑道:“吴副帅,吴大人,你现在可有话要说?”
吴澄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与杨云枫纠结此问题,也就等于是默许了,这时看向端着酒坛的安禄山,眉头微微一皱道:“这位应该就是名震天下的虎贲将军路安吧?”
其他将领听吴澄江这般一说,顿时都是大惊失色地看向安禄山,不想名满天下的猛将确实如此模样,甘愿在杨云枫身边做一个随从,安禄山此时眉宇之间立刻透露出一股傲气,刚想上前拱手与吴澄江搭话,这时心下一动,看了一眼杨云枫,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依然站在杨云枫的一侧,动也不动。
杨云枫立刻笑道:“吴副帅莫非也想和令尊大人一样,想要去路安?”
吴澄江连连摇头道:“路将军对杨大人忠心一片,下官早有耳闻,家父曾经四次向杨大人开口,却都被路将军拒绝了!下官如何还敢吃这个闭门羹啊?”
杨云枫微微一笑,立刻看向安禄山道:“路安,如果我让你跟在吴副帅身边,你可愿意?”
安禄山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吴澄江,沉吟了片刻后,立刻道:“孩儿愿听义父吩咐!”
吴澄江闻言心中又是一动道:“义父?路将军拜了杨大人为义父了么?”
杨云枫立刻笑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说着立刻对安禄山道:“既然如此,路安,你本是将才,长期留在我身边也没有什么作为,这样吧,你今日起,就留在吴副帅帐下做一名先锋吧!”
安禄山心中早已经窃喜,听杨云枫这般一说,立刻单膝跪地道:“孩儿定然不负义父所望!”
吴澄江更是高兴不已,但是随即心中一动,诧异地看着杨云枫,奇道:“杨大人,下官有一事不解,还请赐教!”
杨云枫立刻笑道:“吴大人是想问本官,为何令尊四次相求,我都不给,而你尚未开口,我却主动让路安来跟随你吧?”
吴澄江闻言笑道:“杨大人真是当世诸葛,的确如此,下官不解,还请赐教!”
杨云枫这时看了一眼一旁的安禄山后,这才对吴澄江道:“那是因为我之前见路安虽然骁勇,但是战胜之后骄傲自满,目空一切,所以故意将他留在身边只是做一个随从,可惜啊,路安却不知道我的深意!”
安禄山听杨云枫这么一说,心中暗道,果然是故意冷藏我,却听吴澄江这时笑道:“原来如此……”说着连忙对安禄山道:“路将军,还不过来拜谢你义父,他是有心栽培你为辽东主将啊!”
安禄山闻言心中又是一动,连忙跪倒在杨云枫的面前磕头道:“孩儿不知道义父深意,初时还以为义父是……”
杨云枫立刻笑道:“你以为是嫉恨你立下战功?哈哈,路安啊,你也未免太小看你义父我了,我若是如此,岂不是早在南诏之后,就已经抹煞了郭子仪的功绩了?你要知道为将者必须戒骄戒躁,而这两条恰恰就是你的大忌,我故意冷落你,在你战胜立功之后,不但没有夸赞你半句,反而是给你冷脸,你如此以为也是清理之中,方才吴大人也说了,我是有心栽培你成为主将的,你现在也应该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了,你倒是说说,以后为将应该如何?”
安禄山立刻道:“孩儿定然居功而不自傲,时刻保持冷静,为我大唐再立战功!”
杨云枫心中一阵冷笑,嘴上却道:“起来说话吧!”待安禄山起身后,立刻对吴澄江道:“我虽答应了将路安交给吴副帅你,但是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吴澄江闻言立刻笑道:“有路将军相助,简直就是如虎添翼,杨大人提出任何条件,下官都会答应!”
杨云枫这时走到吴澄江身边,在他耳边附语道:“无论日后路安立何等战功,你永远不能升他的职务,待收复了辽东失地之后,我自有安排!”
吴澄江听杨云枫这么一说,连忙奇道:“杨大人不是说有心要栽培他么?怎么又……”
杨云枫没等吴澄江说完,立刻又低声道:“我这就是在栽培他,路安想来心急气躁,每每战胜都会骄傲自满,他方才虽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如此,但是你我都知道秉性难改,其实一句话就能相信的?吴大人,令尊为何将辽东军事全权交托于你?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做任何事,杨某都不会干预,但是此事你务必答应我,不然我随时都可要回路安!”
吴澄江听杨云枫这么一说,皱着眉头沉吟了半晌,又看了安禄山几眼,心中寻思道,杨云枫说是有心栽培安禄山,但是却有屡屡阻止安禄山的升迁之路,究竟是为何?莫非他二人之间真有嫌隙?杨云枫当真是嫉恨路安立了战功?不过正如杨云枫所言,如果杨云枫是这种人的话,那么也不会有西南郭子仪的今日了,况且安禄山此时已经拜了杨云枫做了义父了,杨云枫理应大礼提拔安禄山,培养自己的势力才是,然而他偏偏相反,莫非就不怕安禄山心生嫉恨之心?
杨云枫见吴澄江沉吟了半晌也没有说话,这时又道:“吴大人莫要诸多猜忌,我如此做法,不但是为路安着想,也是为我大唐社稷着想,更是为吴大人你着想!你试想一下,如果按照路安的能力,那你我都不比讨论了,普天之下,只怕不出其二,但是他的性子定然是每次杀敌立功后都骄傲自满,一次半次尚可,但是长期以往下去,军中将士如何看待你?况且路安长此下去,也只会助长他的起眼,识得他更是目空一切,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骄兵必败,待路安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的时候,那也就是他的死期了,吴大人应该知道项羽、吕布、关羽吧?他们皆是勇武过人之辈,但是最终的下场是什么?都是难逃一死,他们的死因是什么?都是目空一切!如此下去,路安就会步他们的后尘,你试想一下,如果那时候路安败了,那就绝对不会是小败,朝廷自然会怪罪下来,路安固然是一死,而你吴大人、身为副帅,难道想置身事外么?而我大唐也会因为战无不胜的路安败了,而军心丧尽,士气败尽,那时候莫说是契丹了,只怕是一个新罗都敢来犯我大唐……”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吴澄江,低声道:“吴大人认为本官说的有无道理?”
吴澄江听杨云枫这般一说,心中顿时也是一凛,杨云枫说的固然没有错,项羽之败就是败于他贵族出身,当世无匹,所以任何人在他眼里都不值得一提,最终被刘邦有机可乘,吕布之败也是如此,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如此虚名坏其一生,而关羽更是目中无人的代表人物,除了他刘关张兄弟三人之外,他眼中还能有谁?焉能不败?
吴澄江想到这里,立刻又问杨云枫道:“但是如果路安屡立战功,却又得不到封赏升迁,不但路安自己不服,只怕其他将士看在眼里也会心生怨气!”
杨云枫听吴澄江说的也极有道理,不过这一点杨云枫也已经想到了,立刻对吴澄江道:“这个无妨,如今路安声名在外,只要你行军打仗带着他,那就是吓人的一只老虎,不到万不得已,你莫要用他,以来可以磨练他的意志,而来也可以多给其他将领机会,军功评分,即便路安立了战功,你可给与褒奖、升迁也可以,但是都是虚职,他如果贪名,你就给他威风的封号,但是实职,依然只是你帐下的一个先锋,用人在你!”
吴澄江听到这里,立刻拍手笑道:“如此甚好!”说着看向安禄山,招手道:“路安,我听闻你还有个胡名叫做康阿荦山?”
安禄山闻言立刻上前拱手道:“回禀副帅,的确如此,小人本就是胡人,贞观年间祖父内迁至此,后来为了方便村里入籍,所以改了汉姓!”
吴澄江微微一笑道:“做人不可忘本哪,从今日起,你就恢复原籍吧,就叫阿荦山!”
安禄山闻言心中一动,立刻看向杨云枫,杨云枫也没想吴澄江要给他恢复原名,他本来是想,这安禄山留在自己身边,始终不是个是,留的越久,安禄山的怨气势必越大,既然他一心从军立功,那就给他个机会,再加上自己诸多限制,想必在灭了契丹之前,他也不会有多大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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