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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意了沧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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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凌寒的语气很是不耐烦,“你去哪儿了?我派人找了你很久!”
  洛天的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强装镇定,“不知大少爷寻我所谓何事?”
  “你说呢?”顾凌寒挑眉,“你的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费心的?”
  难道顾凌寒也是为了令牌来找自己的?洛天开始慌了,他是怎么知道令牌在自己身上的?
  顾凌寒走近洛天,食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划过,“天气不热,你为何出了这么多的汗?莫非你是在怕我?”
  洛天的声音已经在发抖,“小人乃是贱民一个,打小没有见过什么大场面,如今有幸能够伴侍各位主子的左右,自然紧张不已。”
  “你倒是会说话。”顾凌寒的手突然摩挲着洛天的脸,在他的耳边说道,“你的小模样正是我喜欢的,不如以后跟了我如何?”
  说完,顾凌寒还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洛天的耳朵。
  洛天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无比,双手下意识地凝聚内力准备给顾凌寒一拳。
  却没有想到,这时顾凌寒突然放开了洛天的耳朵,转而吻上了他的唇。
  两具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洛天的双手被夹在中间,拳头根本就打不出去。
  在感觉到顾凌寒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的一刹那,洛天被恶心到了,于是怒了,用力地咬上顾凌寒的舌头。
  “啪!”顾凌寒给了洛天一个耳光,“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咬我!”
  几乎是同时,洛天与顾凌寒的嘴角各有一道鲜血流了下来。
  洛天冷冷的带着恨意眼神看着顾凌寒,在心里想着刚才应该再用力一些,最好把他的舌头咬掉。
  顾凌寒被洛天狠戾的眼神吓到了,于是心里更加恼怒,再次打了洛天一巴掌,“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总能让顾凌寒想起那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洛天果然收起了那种眼神,但是看着顾凌寒的目光却带着一丝的同情与嗤笑,令顾凌寒愈加不快。
  如果洛天没有猜错的话,顾凌寒真正想要得到的人恐怕是顾花君吧?所以洛天同情顾凌寒,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弟弟。
  那一日,洛天听到顾凌寒要求三日之后顾花君给他一个答复。
  如今三日早就过去了,洛天猜想顾花君的答复大概依旧是否定的,否则顾凌寒也不会特意找上自己,想要拿自己来威胁顾花君吧?
  想来顾凌寒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洛天从里屋的药柜里拿出一瓶药膏,扔给顾凌寒,“涂在舌头上,不出二日,伤口就能痊愈。”
  顾凌寒看了看手里的药膏,又看了看洛天,恶狠狠地说道,“不要以为刻意讨好本少爷,本少爷就会放过你!孔溪是吧?本少爷记住你了!”
  顾凌寒气呼呼地离开了,洛天却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称呼自己为孔溪,说明他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抬起手摸着被打肿的脸,洛天很是无奈,但愿这种日子能够早些结束吧!
  

二十四、再次试探
  顾凌寒离开之后,洛天拿出身上的令牌,仔细看着,想要从中找出一些什么线索。
  但是令牌依旧和之前洛天每一次看到的是一样的,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特别注意的地方。
  看到令牌,洛天就不难想到席空,他本以为席空是那种以天为盖地为庐的侠士,江湖与朝堂上的纷纷扰扰皆与他无关。
  可是现在看来,洛天当初的以为可真是大错特错。
  其实洛天不是不明白,席空的武功那么厉害,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抢走令牌,十个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
  再加上顾花君也站在席空的那一边,洛天的弱势是很明显的。
  席空想要在得到令牌的同时也能保留洛天对他的信任,这就是席空的打算。
  但是很显然,席空操之过急了,他与洛天之间的感情真的还没有深厚到这一步。
  席空所以为的他与洛天之间的感情也无非是好感而已,洛天甚至随时都可以打破这份好感。
  只不过洛天一想到自己还欠了席空几次救命之恩,就不好意思与他撕破脸皮。
  虽然第一次被救只是席空的有意而为之;第二次身陷危险之中,那人也是席空的手下。但是被救是事实,洛天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之事。
  想来想去,洛天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解决当前的困境。
  季经臣曾说江湖上还有很多人在为了营救洛家庄而努力,可是那些人在哪儿,为什么洛天一个都看不见?
  “孔大夫!”月筝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医馆,“快!孔大夫!老爷受伤了!”
  虽然不想做那种幸灾乐祸的小人,但是洛天却不能否认当他听到这个消息后真的很想大笑几声来表达自己此刻有多么的高兴。
  洛天拿起药箱,边走边问,“宰相大人因何受伤?”
  月筝刚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果真是楚楚动人,“月筝也不知老爷为何受伤,只求孔大夫快救救我家老爷!”
  “这是自然,请月筝姑娘放宽心。”洛天看得出来月筝在有意隐瞒顾继学受伤的原因,于是也不再追问,反正他稍后看到顾继学身上的伤口后自然能够判断出个大概。
  洛天随着月筝来到一个别院,还没踏入,洛天便觉得四周安静得诡异,“月筝姑娘,这里好像不是宰相大人的院落。”
  月筝擦了擦眼角还未干的眼泪,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洛家三少爷,这是我们老爷特意为你准备的。”
  洛天暗叫一声不好,刚才只顾着幸灾乐祸,却忘了考虑宰相的身边高手如云,怎么可能轻易受伤?
  “不知月筝姑娘口中的洛家三少爷在哪儿?”洛天还在强撑,“孔某人以前云游江湖时也曾听说过三少爷的大名,也很想见上一见。”
  话音刚落,月筝便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向洛天袭来。
  眼看着短刀越来越逼近自己,洛天却还在考虑躲还是不躲。万一这仅仅只是宰相的试探,他这一躲可就露馅了。
  在最后一刹那,洛天还是选择不躲,装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把刀插进自己的腹部。
  

二十五、是陷阱吗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洛天反而听到了月筝的痛呼声。
  睁开眼,洛天看到月筝躺在距离自己几十步远的地面上,而自己则被顾花君护在了身后。
  洛天问道,“她没事吧?”
  “无事。”顾花君转身看着洛天,“那种女人,伤了她反而脏了我自己的手。”
  洛天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一时间很是迷茫。
  顾花君说道,“幸好席空不放心,让我跟着你。否则留你傻瓜一般地站在那里等着她捅的话,九条命都不够你用。”
  洛天傻笑,“我还以为这是顾继学新的试探,所以我才……小心!”
  月筝不知何时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刀一脸阴狠地袭向顾花君。
  洛天下意识地瞬移到顾花君的身后,为他挡刀,来不及考虑这样做也许会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实。
  但是很显然,顾花君的反应比洛天更加快,月筝再次被顾花君一脚踹到地面上,短刀则掉落在顾花君的脚边。
  顾花君用脚轻轻地勾起短刀,灌聚内力,把它送进了月筝的胸口。月筝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直接咽了气。
  顾花君的眉头紧锁,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而洛天则被吓坏了,月筝明面上是丫鬟,实际上是顾继学的侍妾。如今她死了,顾继学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席空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边,“顾继学快要带人来了,我们快走。”
  这次的事情明摆着是一道陷阱,月筝是被人利用了。至于利用月筝的人想要陷害的是洛天还是顾花君,席空暂且还看不出来。
  三个人快速离开之后,顾继学立即带人赶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月筝,顾继学气急败坏地吼道,“给老夫搜!找不到凶手,老夫就让你们陪葬!”
  妨才顾继学正在议政厅议事,一支绑着纸条的箭突然被射进了他的座椅上,上面写着:冷院,月筝,命危。
  顾继学本以为是陷阱,所以在派人寻找了月筝半个时辰却无果后才带着几十个家丁和护卫来到了这里。顾继学还派人请孔溪前来,但是来的却是另外一个年轻的大夫欧阳凡。
  欧阳凡刚来到这里就准备对月筝进行急救,在确定月筝已经无救之后则开始检查她的死因。
  顾继学问道,“如何?”
  欧阳凡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月筝姑娘被这把短刀一击毙命。凶手的武功不错,内力也很深厚,这把刀已经完全没入了月筝姑娘的胸口。”
  顾继学明显地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宰相府里随便一个家丁就能把这把刀完全插进你的胸口里!”
  欧阳凡也不反驳,而是掀开月筝的胸口让顾继学看,“月筝姑娘的胸前放了一块半寸厚的铁板。”也就是说那把刀是穿过铁板才插进月筝胸口的,这样还不能说明那个凶手是个内力深厚的人吗?
  顾继学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宰相府,直到凶手被缉拿归案!”
  

二十六、纯属意外
  洛天本来打算回医馆待着,但是之前顾继学派人请过他,当时他并不在,所以此时再急急忙忙地赶回去难免令顾继学生疑。
  于是简单的商量过后,顾花君带着洛天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里。
  顾花君立即躺在床上装病,而洛天则是被他请来看病的。一切都正常合理,还顺便给了两个人完美的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据。
  龙奉在院落入口处守着,稍有风吹草动他便会传音告知顾花君。
  待一切都准备好,洛天才有空闲擦了擦刚才被吓出来的汗,问道,“席大哥去哪儿了?”
  妨才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回来的,可是一眨眼的功夫,洛天就看不到席空了。
  顾花君很不高兴,“怎么?才一会儿不见,你就想他了?”
  被戳中了心事,洛天的脸开始发烫,“没有。我只是担心席大哥出事。”
  “他的武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出事?”顾花君笑着向洛天勾了勾手指,声音慵懒且低沉,“小天,你过来。”
  自从那日与洛天肌肤相亲之后,顾花君就一直想要再拥他入怀。如今席空不在,正是一个好机会。
  顾花君的笑容和声音里都带着一丝魅惑,洛天很清楚他又向自己使用了摄魂术,但是却抬起脚不受控制地向他走去。
  顾花君张开自己的手臂,“小天,来这里。”
  在被顾花君拥着的一瞬间,洛天清醒了,于是开始挣扎。
  “不要动。”顾花君委屈的声音传进洛天的耳朵里,“让我抱一会儿又能怎么样?”
  被抱一会儿的确不会怎么样,所以洛天便真的不动了。
  呼吸着洛天身上的干净味道,顾花君突然情难自禁地翻身把洛天压在身下,然后吻上他的唇。
  与被季经臣亲吻时的感觉不同,洛天并没有觉得很恶心,反而在某一瞬间想要得更多。
  一吻结束,顾花君问道,“我是不是第一个对你这样做的人?”
  洛天摇头,“经臣也吻过我,不过他好像是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了。你也是吗?”
  顾花君很是生气,又很是无奈地轻轻敲了一下洛天的脑袋,“小傻瓜,傻到连自己差点被吃掉都不知道。”
  洛天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执着地问道,“你也把我当做花楼里的姑娘吗?”
  顾花君突然使坏,把手放在洛天的下面,“我怎么不知道花楼里的姑娘还长着这种玩意儿?”
  洛天的脸瞬间被憋得通红,“拿走。”
  看着洛天可爱的模样,顾花君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和我在一起,成为我的人,如何?”
  顾花君已经把席空抛到脑后了,什么朋友妻不可欺,统统滚蛋!既然席空憋着不出手,那就别怪他顾花君夺人所爱!
  洛天不明白“在一起”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顾花君是要和自己结成同盟?
  想了想,洛天觉得多一个同盟也是好事,说不定能够更快地让洛家庄沉冤昭雪,也能让爹和娘尽早从大牢里出来。
  于是洛天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二十七、顺利过关
  顾花君看洛天答应得那么痛快,就知道也许他根本就不明白“在一起”这三个字的意思。
  于是顾花君问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我所说的‘在一起’指的是什么。”
  洛天眨巴眨巴眼睛,很不确定地说道,“是结盟的意思,对吧?”
  顾花君无奈地笑了,他刚想向洛天解释就听到了龙奉的传音,提醒他一大批人正在靠近院子。
  顾花君立即翻身躺好,快速凝聚内力使自己的身体发烫,然后对洛天说道,“那个老不死的快要带人过来了,你做好准备。万一你演砸了,我们可都完了。”
  “我知道了。”洛天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并拿出一颗药丸填进顾花君的口中,然后坐在书桌旁开始写药方。
  仅仅写了几味药材,顾继学就带人闯进了卧室。
  “宰相大人?”洛天装出一幅非常震惊的模样,“大人怎么会来这里?”
  顾继学上下打量着洛天,然后说道,“老夫倒是对孔大夫会出现在这里的缘由很是好奇。”
  洛天不慌不忙地说道,“回宰相大人的话,昨日降温,二少爷怕是受了风寒。所以今日起了热,特意命小人来医病。”
  “哦?”顾继学挑眉,“君儿生病了?老夫怎么不知道?”
  顾继学这两句问话好像在告诉洛天他很关心顾花君,可是洛天知道他不喜欢顾花君,顾花君也很是厌恶他,但是这个时候洛天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洛天说道,“也许是二少爷不想让大人担心吧。”
  听到洛天的话,顾继学的嘴角果然露出一抹嘲讽似的微笑。
  顾继学快速走到床边,握住顾花君的脉门。
  洛天的心脏瞬间被揪得紧紧的,他没有忘记当初顾继学是怎么试探老夫人的,所以此时洛天只盼着顾继学可以看在他们的父子情分上能够下手轻一些。
  似乎是听到了洛天的心声,顾继学只是在探悉到顾花君的脉息与体温后就松开了他的手臂,然后就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得远远的。
  顾继学问道,“你们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吗?”
  洛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现出自己的疑惑,“二少爷已经病成这幅模样了,半日里根本就没有醒过,一直在床上躺着;至于小人则一直守着二少爷,害怕二少爷的病情恶化,所以不敢离开。”
  顾继学走到书桌旁,拿起刚才洛天尚未写完的药方,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君儿的病就劳烦孔大夫费心,老夫就不在此打扰了。”
  洛天的心里瞬时松了一口气,身体却还是紧绷着,连弯腰时似乎还能听到骨头相错的咯吱声,“恭送宰相大人。”
  顾继学离开后,洛天并没有立即让顾花君醒过来,而是坐在书桌旁继续写药方。
  半柱香过后,卧房的门果然再次被顾继学推开,“老夫实在是不放心君儿,所以特意回来再看一看。”
  洛天把手里的药方递给顾继学,“请宰相大人放心,这是我为二少爷开的方子,只需三服药,二少爷的病就会好了。”
  就算杀了一个回马枪,顾继学也没能发现这里藏着什么和杀害月筝有关的线索,所以他很快又离开了。
  直至接到龙奉的传音,确保顾继学真的离开之后,洛天终于放心地喂顾花君吃了一颗药,然后等着他醒过来。
  

二十八、意外发现
  过了很久,洛天也不见顾花君醒过来。于是百无聊赖之下,洛天就开始在卧房里四处看看,想要打发一些时间。
  顾花君的卧房被布置得很简单,如果忽略这个院落之外奢华的宰相府,洛天真的会以为自己正身处于哪个农夫的家里。
  书架上放着几本很是考究的书,任何一个识货的人都不会轻易地乱动这几本书,因为它们被印制得太漂亮了,书页也很干净,很明显是主人有意收藏。
  洛天是一个识货的人,但是他的脑袋转得不够快。当洛天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动这几本书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行动了。
  书被抽出的同时,整个书架开始晃动并且向左移动。然后一条暗道就完整地呈现在了洛天的面前。
  洛天被吓了一大跳,于是赶紧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但是书架并没有如洛天所想的那样移回原位。
  这可怎么办?洛天的心里有一丝的慌乱,眼看着顾花君随时都会醒过来,如果被他看到的话,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不保了。
  洛天开始触碰或者晃动卧房里的每一件物品,但书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后,洛天望着那条密道在想:莫非另一个开关其实藏在暗道之中?
  手里拿着刚刚找到的火折子,洛天准备进入暗道里一探究竟。
  但是洛天的一只脚还没踏入暗道里,书架竟然开始自己移动起来了。片刻之后,卧房便和之前一样,看不出丝毫的变化。
  洛天呆呆地看着书架,一时间还不太能够接受这种好像带着自我意识的机关。
  在反应过来之后,洛天再次抽出书架上的几本书,然后等着密道的出现,这一次他一定要进去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
  但是这个机关似乎专门在跟洛天作对,书架刚往左边移动了一点,又立即向右移动回归原位。
  嘿!洛天还真的不信这个邪了!于是再次启动机关。
  这次书架很听话地移动着,然后席空从暗道里走了出来,“还没玩够?”
  此时用瞠目结舌来形容洛天也不为过,“席席席席大哥?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舌头打结了?”席空开着玩笑,作势想要亲吻洛天,“我来帮你把舌头捋直了,如何?”
  洛天推开席空,“难道你们全都中毒了吗?一个个需要依靠吻我来解毒。现在怎么连席大哥也这样?”
  席空顿时黑了脸,眼睛蒙上了一层寒霜,连周围的温度也瞬间低了不少,“谁吻你了?”
  洛天打了一个寒颤,“席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洛天突然有一种自己即将被大卸八块,然后被吃掉的不详预感。
  席空捏着洛天的下颚阴狠地说道,“不管是谁,再让我知道有谁碰了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被吓的,总之洛天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状况。
  席空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于是松开手,把洛天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你要记住,这天下只有我是真心实意对你的。”
  洛天真的是听不懂啊,但是又害怕席空再对自己发火,所以连连点头,“我记住了。”
  

二十九、再无质疑
  对于洛天来说,席空是特别的,不仅仅是因为被他救几次命那么简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冰@火!中文不过洛天没有考虑那么多。
  此时,席空紧紧地抱着洛天,终于有了一丝的危机意识。席空从来就没把季经臣那个小鬼放在眼里,但是如果顾花君也对洛天起了心思的话,那就难办了。
  所以席空现在想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在顾花君的面前宣告对洛天的所有权。
  因此,当顾花君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相拥在一起的席空和洛天。
  “咳咳。”顾花君故意咳嗽起来。
  洛天果然推开了席空,走到床边,“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顾花君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但是却对洛天说道,“头很疼很晕。”
  席空知道顾花君在假装,所以走上前来,伸出手,“先让我来检查一下。”
  洛天阻止席空,“席大哥又不是大夫,还是我来吧。”
  顾花君趁洛天不备时冲着席空吐了吐舌头:就算我是装的,你能奈我何?
  席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说道,“小天,我找到了你的大哥洛心。”本来席空不打算太早告诉洛天,不过说了也无妨。
  洛天撇下顾花君,快速来到席空的面前,又是欣喜又是焦急还有一丝的害怕,“席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你找到大哥了?大哥还活着,是不是?那二哥呢?二哥在哪儿?”
  席空轻轻地扯过洛天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你的大哥还活着,不用担心,季经臣在照顾他。至于你的二哥洛希,我还在派人寻找。”
  能够找到大哥,洛天真的是太开心了。所以洛天决定只要他见上大哥一面,确定大哥是真的安然无恙之后,他就会把令牌交给席空。
  席空自然不知道洛天的心思,本着对当下时局的考虑,在洛天提出要见洛心一面时,席空拒绝了。
  席空觉得洛天不大高兴,所以在安慰他,“你们早晚会相见的,何必急于一时?”
  洛天的确在生气,气话也是脱口而出,“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找到大哥,刚才是在骗我!”
  席空的脸色变了,“你再说一遍?”
  洛天此时才觉察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席空的怀里,听着席空微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洛天不禁害怕起来。
  “罢了。”席空揉着洛天的脑袋,“你还是一个孩子,我本不应该对你抱太大的希望。”
  洛天从这句话里听到了席空对自己的失望,于是心里一酸,眼泪就要落下来。
  洛天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实在是很诛心,席空在大多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肯定为洛家庄出了不少力,可是自己刚才竟然用一个“骗”字就把他的努力全都抹掉了。
  顾花君悠闲地躺在床上看戏,看席空如何收场。如果席空处理不好的话,从此以后,洛天很可能就会对席空抱着一层隔膜。这是顾花君非常乐意看到的事情。
  但是席空是不会如顾花君所愿的,在他与洛天都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席空快速地打开暗道,然后抱着洛天消失在暗道之中。
  在卧房归于平静之后,顾花君才气急败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殷天忌!有本事你带着小天藏起来一辈子,否则我是不会放弃他的!”
  发过脾气之后,顾花君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席空的真实名字喊了出来,于是立即捂上嘴巴,在确保没有人听到之后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洛天被席空抱在怀里,一路上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洛天这才知道席空的轻功原来这么好,季经臣怕是难以望其项背。
  洛天从看到席空的第一眼就很明白,像席空这样的人,你只能与他做朋友;做敌人的话,九条命都赔不起。
  半柱香过后,席空停了下来,对洛天说道,“到了。”
  “到哪里了?”
  席空把洛天放在地上,“你不是想要见洛心吗?”
  突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洛天很不习惯,“可是席大哥刚才不是说不能见吗?”
  席空脸色一凛,很不高兴地说道,“妨才你说我在骗你,你以为被你质疑的滋味很好受吗?”
  洛天很是内疚,于是很是真诚地说道,“席大哥,对不起。”
  “嗯。”席空的反应很是冷淡。
  洛天举起自己的手掌,“我洛天在此发誓,以后绝不质疑席大哥说出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若违此誓,就让我……”
  席空点了洛天的哑穴,“不用说了。信与不信,不是靠说出来的。”实际上,席空是害怕以后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洛天的事情。
  洛天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席空解开洛天的穴道,然后重新抱起他,“院子里设有很多机关,所以我抱你进去。”
  洛天的一颗心怦怦地跳得厉害,不知是因为即将见到大哥的欣喜,还是因为再次被席空抱入怀里的温暖。
  

三十、酒色熏心
  片刻之后,席空抱着洛天安安稳稳地落在了另一个院子的入口处。
  席空说道,“里面已经没有机关了,你可以自己进去。”
  “席大哥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去做,一刻钟后我会回来带你回宰相府。”席空说完便一个转身就离开了。
  洛天恋恋不舍地看着席空离开的方向,连洛心何时从院子里走出来都没有注意到。
  洛心看着洛天望着的远处,并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所以忍不住问道,“小天究竟在看什么呢?快告诉大哥。”
  “啊?大哥!”洛天扑到洛心的怀里,“你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找我!”
  洛心差点九死一生,还能活着只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被席空的属下救了,如今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哪里还有本事去找这个宝贝弟弟。不过有些会让宝贝弟弟难过的事情洛心并没有打算说出来。
  洛心说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还是进屋再聊吧。”
  两个人进屋,洛天发现季经臣被大哥的武器二十四节葫芦鞭捆在一张椅子上,嘴里还塞满了抹布。
  季经臣早就听见了洛天说话的声音,所以激动不已,“唔唔!唔唔唔!”小天!快救我!
  洛天看着自己的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洛心狠狠地踹了季经臣一脚,然后对洛天说道,“不用管他,这是他咎由自取。”
  季经臣剧烈地摇着头,“唔唔唔唔唔唔唔!”不要听洛心乱说!
  洛天扶额,一脸的无奈。自己这个大哥对谁都很好,就是不喜欢季经臣,从小到大逮着机会就要折磨他一番,这次不知道季经臣又做了什么让大哥受不了的事情。
  洛心瞪了季经臣一眼,“再吵我就毁了你的嗓子,让你这辈子都发不出声音!”
  季经臣立即安静了下来,洛心说出的话是一定会做到的,所以他不敢轻易违抗洛心。再加上这次的事情的确是他的错,让着洛心也是应该的。
  看着季经臣被训练得这么听话,洛天还真的有些同情他了。
  如果可以的话,季经臣也不想这么听话啊!
  那天晚上去宰相府探望过洛天之后,季经臣就被“恶心”这两个字伤得体无完肤,所以开始夜夜纵情笙歌,想要用酒来麻痹自己,天亮才会回到住处。
  昨日清晨季经臣喝了一夜酒回来之后如往常一般脱了衣服就睡,结果却发现洛天竟然在自己的床上。所谓的酒壮怂人胆,季经臣喝了酒,又起了色/心,自然不会放过床上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等季经臣意识到床上的人不是洛天而是受了伤昏迷不醒的洛心时,后者已经被他脱光了衣服。当然,除了没有做到最后外,所有该吃的不该吃的豆腐季经臣也已经吃遍了。
  本来季经臣打算瞒着洛心,反正他又不知道。但是没想到洛心这个人精在醒来之后就凭着身上的几个吻痕很快就把季经臣抓捕归案了,所以后者就被洛心捆在了椅子上。
  说实话,洛心的味道还是不错的,季经臣觉得自己就算被捆了也好像不怎么吃亏。
  但是洛心却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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