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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萌妃,一米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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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大哥。珍惜眼前人。”花紫野在独孤勉临行前叫住他,给了他一抹怜惜的微笑。
“告辞。”独孤勉没有回答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看来他这辈子没机会得到紫宝了。她说珍惜眼前人,明显是指拓跋雁屏。看来她对自己的情谊已经止步不前了。所谓有缘无分,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吧?
花紫野不知道她的一句话让独孤勉的心绪乱了开去。她觉得拓跋雁屏和独孤勉倒是一对才子佳人,如果能凑在一起,倒还真是一桩好姻缘了。
…………
用过午膳后,花紫野央求夏掬阳带她出去散步,夏掬阳见还飘着小雪,便想拒绝。但花紫野开始一哭二闹,说夏掬阳骗她,之前说正午带她去散步的,如今却反悔,出尔反尔。
夏掬阳一听这话就跪了,心想说他真的很冤枉啊,原话是如果天气好就带她去散步。如今飘着小雪,她又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实在是担心她的身体才拒绝的啊。如今花紫野哭得像是他是个负心汉似的。
“好吧。我带你去散步。不过你要穿厚点哦。”夏掬阳实在忍受不了花紫野的哭声和陌灵一副鄙视地眼神,只好答应。
花紫野这才露出满足的笑容,掏出帕子将眼角的泪水擦干净,装哭神马的真是技术活。
夏掬阳给花紫野披了一件长长的毛皮披风,还带一个围了一圈毛的大帽子。
“嗯。这下就暖和了。”夏掬阳便系带子边满意说道。
“你也太夸张了吧。这么点小雪就紧张成这样子?”花紫野虽然是南国海岛出身,可是在首都上学的时候冬天见过几场大雪,虽然不适应,但是也没有防备到这个阶段,不禁摇头苦笑,觉得夏掬阳小题大做了。
“你大病初愈,不注意不行的。听话啊,好好戴着帽子,拿好手炉。唉。你的手炉呢?”夏掬阳仔细叮嘱着,发现花紫野忘了带小手炉的时候,就让她原地等着,他去取来。
花紫野见夏掬阳一脸紧张地回去了,便摇头苦笑了两下,在原地慢慢踱步等着他。她踱步时,眼神不经意扫过周围,忽然目光在一条三色小花蛇身上定住了。
小花蛇盘在地上,优雅地昂起小头颅,嘶嘶地吐着信子。花紫野知道这种带花的蛇都是有毒的,越花哨毒性越大,跟蘑菇似的。小花要是知道她将自己和蘑菇归为一类的话,估计会一蛇尾巴抽死她。
“小花蛇。都冬天了。你不冬眠吗?都下雪了呢。你赶紧找个地方睡了吧。不然,要是被人发现了,被人抓起来泡酒喝怎么办?”花紫野害怕被蛇咬,别站在原地冲小花蛇吆喝,也不知道小花蛇能不能听得懂,反正她的关心之情已经表达。
小花蛇忽然扭动着身子,像是跳舞似的。花紫野正纳闷着呢,忽然一阵风起,黑影忽闪而过,小花蛇已经不见了。再定睛一看,一个身材颀长的黑衣男子立在一旁,手上捧着一团花花绿绿的东西,正是小花蛇,正盘成一团撒娇呢。
男子长得极美,但和花紫野见过的譬如南宫清和,百里千缘的那种美既然不同。他的美阴柔至极,周身气场中有一丝邪气,让人难以琢磨。最有特点的是他的一头长发,他并未使用一根簪子或一条丝线,发丝全部松散着披开,长度直达脚跟,飘逸柔顺,这要是放在现代,秒杀一切洗发水广告啊。
“你好~你是小花蛇的主人吗?你可得看紧了,要是被人抓去做了药酒就不好了。”花紫野强迫自己收回花痴的心思,热心地让那男子多注意他的小花蛇。
幕落和小花的脑门同时出现几缕黑线,要是有人想打小花的主意拿去泡酒,怕是还未有所行动就被小花灭了吧。这姑娘到底怎么想的?
“多谢姑娘关心。”黑线归黑线,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幕落轻声开口道谢。
“不客气。它叫什么名字啊?”花紫野觉得幕落的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它……”幕落刚要开口,忽然住嘴,眼睛看向远处……
“紫宝!”夏掬阳拎着小手炉跑来,“冷了吧?快赶紧暖上。”
“哦。好的。”花紫野接过手炉,“哦,给你们介绍一下……”
花紫野正想为夏掬阳和幕落与小花蛇互相介绍呢,一转身,发现幕落带着小花蛇不见了。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奇怪了,刚才还在呢。一转眼就不见了。”花紫野嘀咕着。
“什么?”夏掬阳好奇地问。
“是个大美人带着一条小花蛇。”花紫野解释。
“哦。怕是害羞了,躲起来了吧?我们去那边走走。”夏掬阳听到大美人这个词时,以为是个女的,所以没有太在意,便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花紫野安心。再说他也不愿意再有人来打扰他们,所以既然跑了就跑了吧,最好不好回来。
“嗯。好吧。”
花紫野和夏掬阳的身影越走越远,幕落这才抱着小花从身旁的树冠上一跃而下。
“小花,我怎么觉得她……不太对劲呢?”幕落抚摸着小花的头,柳眉微蹙,疑惑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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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今天更新完毕。更新晚了,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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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幕落的疑惑,小花的探查
幕落看着花紫野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蹙起柳眉——这还是紫金国那个文静温顺的公主吗?怎么感觉她变得……更加……活泼了一些?
小花在幕落的手掌心拧了拧身子,示意他回神。
“小花,看来需要你去瞧瞧探个究竟了。”幕落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小花的头顶。
小花扭动了几下它曼妙的身姿以示回应。
…………
散漫秋风里,片片玲珑的雪花飞扬飘落,天地间被蒙上一层白色寒衣,雪花落在花紫野与夏掬阳的头上,仿佛一瞬间让两人两鬓斑白。
“紫宝……哪怕你两鬓斑白,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夏掬阳……哪怕我两鬓斑白,我也不许你放开我的手。”
夏掬阳和花紫野双手紧握,在初雪飞舞之时指天为誓,指地为盟,私自订下了自己的终身。在城郊漫步一番之后,若不是天色将晚,且花紫野的身体不宜在寒冷天气下久待,二人便意犹未尽地返回大宅。
南宫清和等人显然对两人时不时就腻歪在一起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对他们秀恩爱的行为视若罔闻。见他们回来便立刻安排了众人的晚膳和今后的事宜。
“如今赤焰国的大权又重新掌控在独孤勉手中,或者说,大权从未脱离他的掌心。”南宫清和此话一出连自己都不禁摇头苦笑,当初若不是拓跋雁屏亲自来寻找花紫野,怕是没人会听话赶来救助。可谁能想到拓跋雁屏是受了幕落下的蛊虫所控制呢。害得他们这一群人长路迢迢奔波而来……
“既然危机解除,独孤勉也得偿所愿荣登大宝,那么,我等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如今蓝睿带着拓跋姑娘去终云山求医,我打算给蓝睿传书,告诉他如果解开了蛊虫,那么飞书一封给独孤勉,让他派人去接回她便是。他带着莫宇良与我们在垚安城汇合。”南宫清和摇着折扇,为今后的去向做安排。
“南宫大哥,既然这样,能不能让我去终云山呢?”花紫野提议道,“反正回到蓝垚国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去终云山,我想见一下拓跋姑娘。如果此次分开,以后再见恐怕就难了。而且,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蓝大哥的师父。”
“无妨。既然紫野姑娘要求,这么安排也好。”南宫清和点头同意。
夏掬阳自然是花紫野去哪里他跟去哪里。虽然不明白她有什么问题需要请教蓝睿的师父,但是花紫野既然那么说了,必定是有她的道理,他选择无条件服从。
众人的行程被定了下来,打算等雪停后便出发离开赤焰国。纵然料想得到独孤勉会万般不愿意花紫野离开,但他们有他们的计划,已经被拓跋雁屏打乱了一次,万不能再耽误第二次了。
况且,如今的独孤勉是万乘之躯,责任重大,不可能再立一个冒牌货代替他,然后他自己追随出来吧。所以,正是看中了独孤勉如今的软肋,众人决定不偷偷离开,而是堂堂正正地向赤焰国当今皇帝请辞。
定好行程后,众人各自回屋歇息。夏掬阳赖在花紫野房间又和她腻歪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回到自己房里。
夜半三更,万物无声,宅子里的众人都进入沉沉的梦乡。谁都没发觉,一抹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下掠过,留下一缕彩色的残影……
小花是一条三色小蛇,身体有黑白红三色交错着绘出魅/惑的线条,它不但是一个原本就带着强烈毒性的物种,还是幕落的好伙伴,自打幕落儿时起,小花便是他的朋友。小花是吃遍奇珍异草长大的,所以它不但有强烈毒性,还有超群的灵性。
幕落擅长用蛊,小花自然是他的好助手。如今夜,小花便化身为探魂蛊,飞身蹿入花紫野的房间,想对她一探究竟。
幕落与花紫野郊*见,虽然幕落辅佐花紫野的母亲十载有余,但除了对前女皇花静暄之外,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花紫野不认识他是正常的。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紫金国公主花紫野向来都是温婉沉静的一个女子,即使欣喜也不会露齿大笑,而如今的花紫野却活泼得让他觉得困惑,多疑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细节,所以他放出小花来向花紫野施放探魂蛊,目的就是在花紫野沉睡中一探究竟。
中了探魂蛊的人就像催眠一样将自己脑中的所有情报都传达给下蛊之人。所以,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探魂蛊是最简单有效探查花紫野是否冒牌货的最佳方法。
小花在夜色掩盖下溜进了花紫野的房间。宅外,幕落则找了个安静地方凝神打坐,用意念与小花精神相通,从而第一时间掌控局势。
“沙沙沙”的响动是小花划过地面的声音,它缓缓爬进房门,循着花紫野的气味便直奔榻上,较小的身型一跃,便稳当落在花紫野胸前的棉被上。小花盘起身体,身体/上部直直立起,冲着花紫野吐着血红的蛇信子……
小花身子往后靠,正准备猛然向前一冲咬向花紫野时,花紫野胸前的棉被内透出了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强烈,紫色和红色的光柱交相辉映,穿刺厚厚的棉被,放射出的强烈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
小花被这瞬间散/射出来的光照耀到时,仿佛被灼伤到似的,身子不禁打个几个颤抖滚下榻来,随即仓皇逃走。
花紫野房间内的光透过窗口,撒向整个院子,虽然光芒无声,但整个大宅却像是被红紫色的日照笼罩似的,亮如白昼。光芒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一切又恢复了夜的寂静与黑暗。
南宫清和与夏掬阳感到光线异常之时就已经跳出各自房间,向光源处奔来。谁知刚到花紫野的院落,光芒便散去,随之跃入眼帘的是一条三色小花蛇翻滚在院子的草坪上。
“小心有毒!”南宫清和虽然不知道花紫野屋里忽然冒出的光芒是什么,但是院子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一条小毒蛇。二者之间若说没有关系,却也匪夷所思。倒不如先制服了它再说。
语毕,掌风一挥,草坪上石制的烛塔台便应着他的内力轰然倒塌,精巧却沉重的塔尖压在小花尾巴上,让它不得动弹。
南宫清和正准备再次出手,彻底除掉这条毒物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凌冽的掌风向自己的方向袭来,他就势往侧边一躲,避开了来人的一掌。
显然来人并未有和南宫清和纠缠的意思,一掌让他躲后,便跳至草坪,一把挥开塔尖,石制的塔尖被他掌风一挥飞出草坪,撞在了围墙上,登时化为碎块。
来人一把将被塔尖压住尾巴的小花抱起,随即翻身就像跃出围墙。可南宫清和与夏掬阳怎么能容得下他入此地仿若入无人之境似的呢。两人双双飞身跃起,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小花被塔尖压得不清,幕落感受到小花遇难后,着急来救它,便以黑布蒙面贸然闯了进来。此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小花的虚弱,所以他根本不想和南宫清和,夏掬阳二人交手。可既然被拦住了,又无法抽身,只好仓皇应战。
月色皎洁,星空浩瀚,大宅院被夜色照映地惨白凄凉,几道飞影在围墙,屋顶掠过,南宫清和与夏掬阳二人联手进攻幕落,幕落虽然担心怀中的小花,行动受限制,但却也招招翩若惊鸿,黑色的衣袂翻飞,在夜色中舞出了一道诡异魅/惑的弧线。
花紫野此时也被院中的打斗声惊醒,她穿好衣装,头发随意地用丝带绑在脑后,批了件披风便向院子跑来。刚出门,便看见三个颀长身影飞身在空中,打作一团。
若是其他人,她必定会先欣赏一番只有在武侠小说或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可如今,三人中有两个都是她至亲至近的好伙伴,她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晓得这是又遇到刺客还是什么了,她很担心南宫清和与夏掬阳的安危。
许是花紫野匆忙跑出来的身影让三人的注意力都向她转过来了一些,甚至幕落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定身,夏掬阳眼疾手快,侧手一翻,将他的蒙面黑布扯了下来。待幕落反应过来时,他那张美得无与伦比的脸庞,便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怎么是你?”花紫野看着幕落,惊呼道。
“紫宝,你认识他不成?”夏掬阳此时结束战/斗,飞身跃至花紫野身边,问道。
“是啊。我不是告诉你我见到了一个大美人和小花蛇吗?就是他啊。”
“什么?这么说方才从你屋子溜出来的毒蛇便是他养的?”夏掬阳闻言义愤填膺地怒视幕落,“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何*企图?”
“呵呵……”幕落此时失去了黑布遮盖,反倒一脸放松的表情,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优雅与淡定,“这个嘛……就要你们自己来寻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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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节日快乐~~~第一更到。昨晚码字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今天又被堵在高速上,木法码字,星辉晚上才到家。
最近家里有事,而且还有审核这档子事情,导致更新挺不给力的,星辉深感抱歉。但是一有时间就会连夜赶工的,请妹纸们继续支持嗷~
116。小花受伤,神官幕落的诞生
语毕,幕落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到底是谁?”夏掬阳一脸警惕地盯着幕落消失的方向。
忽然,他将花紫野拉到自己身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将花紫野的手腕圈住,攥紧松开再攥紧,反复的动作昭示着他动摇不安的心。直到花紫野反握住他的手,给他传递了一丝温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有些失态了。
夏掬阳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确切地说,不是不确定,而是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他看向依旧站在房顶的南宫清和,见他依旧笑得沉静优雅,便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将花紫野带进了屋子,并紧闭房门,从里面插上门闩。
“夏掬阳,怎么了?这是……”花紫野一脸不明,只能啥愣愣地跟随夏掬阳的动作行进。
“紫宝。你说你恢复记忆了,此话当真?”夏掬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了一个别的问题。
“是啊。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我昏迷期间做了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花紫野在和夏掬阳散步的时候将她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了他,但只告知了结果,隐去了几个关键所在,譬如穿越,譬如和真正的公主梦中相见。
“可是,方才的人,你真的不认识吗?”夏掬阳蹙眉问道。
“不认识啊。只是觉得声音耳熟一些。”花紫野垂眸沉思,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那个大美人并不简单。
“那么,在你已经恢复了的记忆里,有没有紫金国的神官幕落在其中?”夏掬阳换了个方式追问。
“有啊。我当然记得他。若不是他,我和父亲也不会都被他封住记忆,如今相忘于天涯啊……”花紫野气愤地一拍桌,对幕落她是恨得咬牙切齿。
忽然,她右手扶额在脑侧轻揉了几下,她貌似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有什么事情仿佛一缕轻烟飘过脑海,但是她却没有捕捉住……
“紫宝?你怎么了?”夏掬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刺激到她了。让她又有因为抓不住某些记忆而险些犯病的前奏啊,就好像上次在榆谷镇遭遇那个美貌大叔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东西想起的不是很透彻,可能最近总是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歇一下应该就会好了。你不用太担心了。”花紫野知道夏掬阳担心她,也反过来安慰他。
“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记不记得幕落?”花紫野恢复了一下,想起了夏掬阳方才的问题,便继续回答道:
“我记得幕落是辅佐母皇的神官,虽然不清楚神官是做什么的,但母皇遇到棘手的国事,都会找他相商,可能相当于国师吧。我见过他几次,但是他都一身黑色斗篷从头蒙到脚,神神秘秘的……所以我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依我看啊,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说不定压根儿就是个江湖骗子,什么神官?我看就是个神棍。”
一旁的夏掬阳忍住微抽的嘴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紫宝,你这是指桑骂槐顺便把我也说进去了吗?菊菊表示躺枪了。
“啊!我不是说你啊。你不要对号入座捡骂啊……”花紫野见夏掬阳身体一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纠正自己的话来抚慰夏掬阳脆弱的玻璃小心肝。
“呵呵……我明白的。”夏掬阳除了干笑几声之外还能做什么……
“嗯。你知道便好。虽然我很好奇你面具下真容,但是你若不方便示人,我也不会勉强。我会等你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花紫野将手搭在夏掬阳手背上,轻且坚定地拍了几下。
“紫宝……”夏掬阳对花紫野善解人意的言辞举动感到动容,他一把将花紫野搂在怀里,“谢谢你信任我。我答应你,只要期日一到,我便将面具摘下,第一个就让你看见。”
花紫野说那番话其实也是为自己说的,她和夏掬阳如今相当于私定终身了,但是还没有更大的契机让她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世,如果贸然开口,万一夏掬阳以为她是借尸还魂的妖魔鬼怪怎么办?
夏掬阳所说的“期日”究竟是什么的期日她不懂,不过既然他愿意将来摘下面具后第一个给自己看,那么便依了他。他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既然她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何不互相理解,等待再无隐瞒可以坦诚相待的那一天呢。
…………小花受伤了的分界线…………
话说另一边,幕落带着受伤的小花返回居所。在他得知独孤旭被独孤勉废掉的那一刻,便带着小花离开了独孤旭为他准备的宅子,自己另寻了一处僻静之所居住。
而这所僻静的住处好巧不巧,正位于南宫清和新置大宅的附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故意安排,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小花受伤了,幕落很生气。
小花细细的尾巴都被小石塔压扁了,原本如三种宝石块拼凑在一起的表皮此时也破烂不堪,被蹭破掉了一大块。幕落心痛地将小花放在内室的软垫之上,榻边放了一鼎香炉,轻烟散开,烟雾缭绕,这股香将瘫软在垫子上的小花围绕着,为它舒散筋骨,抑制疼痛。
“小花,没事的。今日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贸然去闯的。”幕落心痛地抚摸着小花耷拉在一边的脑袋,“来,我这就为你上药。”
幕落取出创伤药,倾斜瓶身将药粉洒在小花受伤的部位,口中安慰道,“小花,有点痛,但你要忍住喔。”
药粉洒下,小花原本无力的身躯被药物带来的疼痛刺激地挺了几个身,长大嘴,露出尖锐的小獠牙,蛇信子也长长伸出,看表情动作就知道它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幕落为小花抹上紫云膏,再用干净的棉布将它的受伤部位包扎好,觉得小花美丽的身躯有这么一截子白色棉布包着看起来实在突兀,便顺着露在外边的花纹,用黑红两色的彩笔在白布上画了花纹,打眼一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用棉布包扎着伤口。
幕落对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倒是小花一头黑线趴在软垫上,歇着黑豆般的小眼睛瞪着幕落,若非此时它元气大伤,一定会跳起来抽幕落几下子——这个熊孩纸,不带这么玩儿的。
幕落完成为小花的包扎治疗后,将香炉里的药加重,不一会,小花便耷拉着脑袋盘起身躯,窝在软垫上沉沉睡去。
幕落望着小花,秀美的眼眸微微眯起,迸射出一道冷酷逼人的光线,修长苍白的手紧握成拳,一股杀气蔓延开来。
“敢伤小花者,我必要他生不如死。”薄唇轻启,美丽的嘴唇动听的声音,吐露出的言语却是恶毒无比。
幕落站在宅院内,望着冷清月光,惨白的月光和还未消退的残雪将院内映照得洁白如玉。只有他一袭黑衣在这洁白的环境中孑然傲立,显得无比突兀又无比凄凉。
…………幕落回忆的分界线…………
“落儿,这是为娘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看看喜欢吗?”幕雪温柔巧笑着将一个竹筐递到了少年幕落的手中。
“呀!怎么是条蛇啊?”幕落惊奇。
“落儿,过了今日,你就七岁了。我们北狄族的男子过了七岁便是堂堂男子汉了。所以,为娘今日送你这条蛇,便是要将毕生所学全部交给你,等你全部掌握并且精通,那么,你就是北狄族最厉害的男子汉。”幕雪将幕落拽至她面前,语重心长地说道。
“娘,落儿听不懂。什么北狄族?”年少的幕落一脸疑惑。
“落儿,为娘和落儿都不是紫金国人。”幕雪伸手整理幕落两鬓的发丝,“因为一些原因,为娘来到紫金国之后才生下了落儿。我们原本是秦阳大陆秦古国之人。秦古国最北疆有一个北狄族,我们来自那里。”
“为娘将这条小花蛇交给你,它是外公送给为娘的,如今,到了为娘送给你的时候了。别看它身体娇小,其实它比为娘的年岁还大。北狄族的图腾是三色花蛇。小花便是北狄族的信仰之物。你要好好待它,它比会助你一臂之力。”
“娘,可是洛儿不懂该怎么照顾它啊。”
“你不必照顾,你只需从今日开始,尽心尽力向为娘学习北狄族古来传下的术术便是。你的能力越强大,小花便越强大。从今日开始,你们是一体的。”说着,幕雪牵着幕落的手放进竹筐。
一阵穿破血肉的刺痛感后,幕落感觉全身苏/麻,从竹筐取出手时,食指尖上赫然两个小红口子正泊泊流出鲜血。
“娘……”幕落还未开口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便倒地不醒。
待幕落醒来的时候,幕雪将小花郑重放在他的掌心,收起一直以来温柔慈祥的表情,严肃说道,“从今日起,你就是神官幕落。”
“从今日起,你就是神官幕落。”……
这句话在幕落的耳边反复响起,他睁开美眸,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包裹,在掌心打开……
一条华丽无比的孔雀翎石项链赫然展露在他的面前。
117。报复,全体中招
幕落的母亲来自秦古国最北疆的边关部落北狄族。北狄族人擅用巫蛊之术,在秦阳大陆已延续千百年。幕雪就出生在养蛊用毒的巫医一家。幕雪的父亲虽然出生于世代巫医的家族,但他却热爱医术,与同为巫医的妻子志不同道不合,很早便和离了。从此之后他孑然一身远游各地,再未踏入秦阳大陆半步。幕雪的母亲一手拉扯她长大,幕雪长大成人后继承她母亲的衣钵,成为了北狄族的新一代巫医。
她后来虽然因为一些缘由辗转到了紫金国,并生下了幕落,但是作为巫医的手段未废,不过她不愿太过高调地展露锋芒,在皇宫的御药房内找了一份差事,以她的能力来说虽然屈才,但是为了能抚养孩子长大,安心过完下半生,这份差事对她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可惜红颜薄命,幕雪在幕落十五岁那一天便身染重病,撒手人寰了,幕落觉得母亲死得蹊跷,所以他明察暗访,韬光养晦,当证实母亲的死与秦古国脱不开干系时,他便走上了复仇之路。
哪怕从此脚下是万丈深渊,稍微错一步便会跌得粉身碎骨,乃至万劫不复,他也绝对不会后悔。哪怕他会辜负心中所爱,从此冰封自己的内心,也绝无怨言。
生恩养恩深厚如天浩荡如海,母亲在他生命中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为了母亲他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只为了有朝一日能为母亲复仇。
小花是母亲传给他的重要“信物”,母亲曾千叮咛万嘱咐要善待小花,可他还是让小花受了伤,对此他深感抱歉。同时,小花的仇,他也会报回来。。。。。。
幕落收起思绪,将孔雀翎石项链仔细包好,放回衣襟。身形一闪,便如一道幽光消失在了惨白的夜色中……
……炎煌城 皇宫……
“你说什么?!”独孤勉听到侍卫来报,猛然起身,打翻了机上的茶盏。
“回皇上的话,属下说的句句属实。”侍卫以为皇上这是在怪罪自己,赶忙跪下。
“知道了,你下去吧。”独孤勉挥挥手,等侍卫离开后,双手负于身后,冷冷开口,“漠烟,长河。”
“属下在!”漠烟,长河二人应声而至。
“调兵马暗中守卫在崇宁王在城郊安置的宅子周围。”独孤勉安排下去。
“是。”漠烟长河早就在暗处听过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得令后立即去办。
“幕落……朕有心放你一把,是你硬要闯进来的,并且一再触犯朕的底线,这次就不会那么幸运了。”
独孤勉一拳捶在案几之上,
……南宫清和宅院……
高耸的院墙外,一棵老树枝桠粗/壮,已没有几片叶子的树冠月色映照下显得无比地阴森与狰狞,树顶上一个颀长身影凭风而立,眼神狠戾决绝。
一阵冷风忽起,那身影仿佛随风飘落的树叶般没有任何重力地翻下树顶,在空中几个旋身便跳入院墙之内,黑色斗篷很快便隐藏在了夜色笼罩的暗影之中。
幕落伸手利落,动作敏捷,很容易地避开了宅子中的侍卫,独自来到了后院一口水井边。暗黑中,一抹白希显露在外,幕落的纤纤玉指便展露在斗篷之外,玉指一弹,一把药粉散开,尽数落入大宅子里最大的一口水井之内,那可是宅子里住在前院里的主人们都赖以生存的水井。
药粉全部散尽,幕落冰冷的脸孔上露出了一抹淡薄的笑,嘴角勾出魅/惑的弧度,自信的笑容有如胜券在握。
…………七香化淤丹果然牛掰的分界线…………
次日,清晨,南宫清和大宅院外忽然明里暗里多了许多御林军和顶级暗卫。不用说,这都是独孤勉派来保护大宅的,确切地说,是派来保护花紫野的。
对此,南宫清和唯有摇头苦笑,而夏掬阳则表示堂堂男子汉的尊严受到了藐视,绵绵这意思是觉得他没保护好紫宝,所以才送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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