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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龙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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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堕落的狼崽


风起东南 第一回 紫气东来

“诚子啊,明天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里?”

“海南。”

“干什么?”

“找个东西出个名。”

“什么东西啊?”

“中华民族丢失以久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还这么神秘。靠,鄙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骂声。

李无庸一阵感动,和他通电话的正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张诚,自从两人高考结束后,两人就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李无庸凭借优异的成绩上了大学,而张诚却出去打工了,两年下来,也不知道还是他有经商的天赋还是他的运气好,居然也弄出了不小的事业,虽然如此,两人的感情并没有时间和经历的变化而变化,一有空两人还是象以前一样到处走走。

与其他大学生不同的是,李无庸虽然学的金融,偏偏对考古这个冷门感兴趣,一直期望着自己在某个时候,能来个历史大发现,不过可惜的是,他这个半路子的考古学者一直都没有发现什么,倒是他的好兄弟张诚经常向他诉说着哪里哪里可能有发现,果然不久就发现那里有个古墓什么的,弄的李无庸尴尬不已。不过这更使他发奋弄个发现与他的兄弟比一比。这不,一个偶然的机会,居然让他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大宝贝。

传国玺又称传国玉玺、传国宝,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的玉玺,为秦始皇所作,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李斯所写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传国玺贯穿中国历史长达一千五百多年,忽隐忽现,秦以后历代帝王争以得玺为符应。确为天下所共传宝,国之重器。而传国玉玺的踪迹谜底却有着许多种说法,一直为史学界所争论的对象。最后出现的确切时间为宋朝哲宗绍圣三年公元1096年,咸阳县民段义掘地得古玉印,自言于河南乡刘银村修舍,掘地得之,“色绿如蓝、温润而泽、背璃纽盘”,绍圣四年,上之,诏礼部、御史台以下参验;绍圣五年,经当朝十三名学士官员依据前朝的遗迹,多方考证,最终确认为始皇帝所制的传国玺。哲宗大喜,号为“天授传国受命宝”,改元元符。公元1127年四月,靖康之变后,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玺也被大金国掠走,不知所踪。有人说最后被元朝统治者带到沙漠里,不知所踪了。

与他人不同的是,李无庸的看法不同,他认为传国玉玺并没有被元朝的统治者所得,而是被陆秀夫投到海里去了,当然他在心里给了自己N个理由,如靖康之变后,传国玉玺为金所获,而为了控制南宋,让秦桧带玉玺投赵构,最后果然当了宰相,为金国进攻南宋立了不少的功劳,那既然如此,传国玉玺不可能被元朝得了过去,那陆秀夫等人立了两三个皇帝,没有传国玉玺如何立皇帝,就是自己刻,也要好几个月,可偏偏最后的几个皇帝当的都不长,所以这个玉玺最后肯定是跟着陆秀夫跳海了,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理由到底是否正确,但他还是想试试,当然少不了他的好兄弟了,毕竟考古也是要钱的。

风雨如晦,大雨敲打着海边的岩石,天空中不时的有闪电滑过,给海面上平添了一份诡异的气氛。广东新会的崖山下的海滩上,黑夜中隐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一个壮硕的人影道:“无用,那东西真的在这里?”

“怎么,你不信,告诉你,经过本大师,哦,本专家的最终确定,传国玉玺的最终下落就在这片海域了。”另一个黑影道。不用说这两个人就是寻找传国玉玺的李无庸和张诚了。

“我先下去找找啊!”李无庸拍了拍张诚的肩膀道。对于未知的海域,李无庸这个兄弟当然不愿意让他这个兄弟有危险,当下背好工具,一步一步的走进那未知海域。

时间慢慢的流失,李无庸两人经过了好几个的来回,尽管两人弄的筋疲力尽,然而玉玺并没有给他们面子,仍然躲在某了未知领域。

张诚叹气道:“无用,你会不会弄错了,已经大半夜了,等会要天亮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我不甘心。”李无庸狠狠的说道:“我再下去看看。”说完有朝大海走去。不过这次他走的更远,潜的更深。

过了好半响,张诚望着远处的海面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正准备收拾工具等李无庸一上来就走,毕竟这事被发现了,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突然,一阵大喊声从不远的海面传来,张诚转身望去,只见海面上李无庸右手举一物,四寸见方,混体碧蓝,借着不时滑过的闪电,在夜空下闪烁着柔和的蓝色的光芒。听着李无庸那充满兴奋的声音,张诚知道那就是他们这次要找的传国玉玺。

望着走进的李无庸,又看着那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玉玺,张诚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有不忍,有高兴,但更多的确是贪婪与狞狰。突然象下定主意一样,碰了碰怀里,迎了上去。笑道:“无用,这就是中华瑰宝传国玉玺?”

李无庸一边走上岸,一边扯下身上的剩余丢在沙滩上。然后拉过张诚指着玉玺兴奋的介绍道:“不错,你看色绿如蓝、温润而泽、背璃纽盘,用密法雕刻了五龙盘绕,最重要的是这里。”李无庸指着玉玺的一角道:“金镶玉啊!能找到这个,我李无庸也可以为国家做那么一点贡献了。”李无庸嘿嘿的笑道。

张诚闻言,眼睛闪过一丝狠色,从怀里掏出一只无声手枪指着李无庸道:“无用,本来我是不会杀你的,但你的观点太让我失望了,如此瑰宝该值多少美金啊?我都不敢想象,你居然要把它送给国家,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张诚摇了摇头。

李无庸见状,脸上并没有出现丝毫的紧张,冷静的说道:“你要杀我。”

“不错。”张诚冷笑道:“你以为我跟你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干什么?”

“以前我们不是合作的好好的吗?”李无庸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难道一个传国玉玺还抵不过我们二十年的交情吗?”

张诚嘲笑道:“李无庸啊,李无庸啊!你人如其名,果然无用,交情算什么,哪有金钱来的实在,你知道我一个高中生为什么两年间有如此成就吗?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是个盗墓专家,这次之所以和你一块来,就是我也得到消息,传国玉玺最后出现在这里,所以才和你一块来的。不过,看在你取了玉玺的情分上,会给你一全尸的。”说完就把枪缓缓的对准李无庸。

李无庸见状,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突然猛的一个转身,低头就跑。张诚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你的速度能与子弹比较吗?

枪口火光一闪,前面的李无庸也随之倒下。张诚大喜,连忙跑了上去,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李无庸,伸手就朝李无庸左手的玉玺拿去。

突然感觉心脏一凉,惊骇的眼睛里闪过李无庸嘲笑的眼神。

看着死不瞑目的张诚,李无庸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要不是我防着海底未知生物,来的时候穿了防弹服,藏了匕首,恐怕连死了不知道。”当下伸手捡起地上的传国玉玺,又想了想,又把张诚手中的手枪也拿了过来,收在怀里。

李无庸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诚,眼里露出一丝悲伤,又举起手中的玉玺,嘲笑道:“果然是国之重饱,刚出世就有人来抢夺。你还真是个祸害啊!”

突然天空中滑过一道红色的闪电朝李无庸劈来,而这时候手中的玉玺突然发出紫色的光芒,把李无庸包藏在其中,而玉玺上的五条金龙也仿佛活了过来似的,围绕着李无庸转了起来。当红色闪电与紫色光芒相碰撞时,一声巨响,一道紫光划过虚空。

………………………………………………

明崇祯十年八月十三日,也就是后来被定为炎黄元年八月十三日,山东登州的海边上,两个妙龄美貌少女正在沙滩上散步,看其打扮就知道是一主一仆。

突然那婢女指着不远处叫道:“小姐,你看前面。”

那被称为小姐连忙顺着方向看去,顿时看到一副口瞪目呆的景象,平坦的沙滩上躺着一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最让人惊骇的是此人周围紫光环绕,紫光中隐有五龙护佑。

那小姐大惊,出声道:“真龙天子!”连忙走上前去,奇怪的是随着少女脚步的走近,紫光缓缓的隐入年轻人的体内,最后消失不见了。少女方才出了一口气,转身对丫鬟道:“快去告诉老爷,让他派人来把…把他抬回去。”

“是。”丫鬟连忙跑了回去。

少女等丫鬟走后,俯下身来,仔细的端详着这位有五龙护佑的年轻人,容貌俊朗、龙眉虎口又显的威武庄严,果然有帝王之气。少女暗暗的点了点头,猛的又好象想到什么似的,芙面一阵羞红。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群家丁在一面容清朗的中年人的带领下赶了过来,少女连忙定了定神,指挥着家丁把年轻人抬入庄内。

是夜,河南永城城外的一个村庄内,一个身材矮小的书生抬首望天,显然是在观看星象。只听默默私语道:“紫薇星光暗淡,帝星不稳,明朝灭亡已经成了定局了,不过,真龙天子真的是他吗?十八子主神器,说的这个人就是他吗?不过这东北…?”说完又朝天空望去,只见天空中星斗罗列,但无数星斗中,正北方的代表皇帝的紫葳星,只见它暗淡无比,仿佛在遥遥入坠,显然是日落星河;而与它相对应的是星空中,还有两个斗大的星斗,一个在东北方,一个在西北方,此两颗星斗光芒远远超过紫薇星斗。

正在书生迟疑间,一道紫光从正东而来,接着夜空中出现一个斗大的星辰,灿烂夺目,在夜空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一时满天星斗黯然失色,不一会儿,又暗淡下来,光芒与平常的星斗毫无差别,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书生大惊,失声道:“紫气东来,光照天下。帝王星现世。”猛的又感觉不对,细语倒:“怎么会多了一个星斗呢?可又是帝王星,星象大乱,这该如何是好?”猛得又象下定什么主意一样,说道:“去看看这个帝王星再说。”

风起东南 第二回 确定为明朝末年

刘玲儿,前明诚意伯刘基之后,贤良淑德,聪慧可人;遇帝于登州,为帝所喜,为民所敬,内外言有长孙遗风,被封为贤德皇后,掌帝六宫。

…………………………………………………………………………………

朦朦胧胧间,李无庸缓慢的睁开双眼,迷朦的眼光打量着周围,洁白如奶的窗纸,简朴大方的红木家具,在有看看红木大床旁边的椅子,李无庸登时瞪大了眼睛,椅子上的线条古朴简单,但一看就知道结实耐用,木材也是选用上好的木头,再仔细看去居然是榫铆结构,所谓的榫铆结构是指利用硬木强度高的特点,以较小的断面制作出精密复杂的榫铆,通体上找不到一颗钉子。

尽管是个半路出来的“考古专家”,李无庸也知道这种建筑最起码是在元朝以后出现的,但又不可能是在现代了,哪有用白纸蒙在窗户上的,这下显然是中大奖了,自己也象那些玄幻小说上的那些大大们写的那样,穿越时空了。想到了这里,李无庸猛的坐了起来,眼睛里冒出了精光,美女、金银等幻象从他的眼前一一闪过。突然好象又想到了什么,有神的眼神猛的呆滞起来,嘴巴里突然冒了出来,“千万不要是清朝,我可是没辫子的。”按照清朝的律法,除掉和尚等佛教修行者,无辫子者杀无赦。摸了摸自己粗短的头发,李无庸得意的心情又沉了下去。

猛的穿来一阵碎步声,接着就见房门被人推开,李无庸紧张的朝来人看去,只见一个美貌的侍女端了个脸盆走了进来,当下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当然他并不是因为看到美貌的侍女而高兴,而是看到那侍女的衣服而高兴。明朝的妇女打扮与清朝有着极大的差别,漆黑的马尾辫、脚踏绣花鞋,衣服虽然是小家碧玉类型的,但也不是清朝的那种旗袍,李无庸当下松了口气,这下脑袋算是保住了。

李无庸算是松了口气,可是进来的丫鬟气可就不小了,瞪着一双圆呼呼的大眼睛,嘴巴翘的老高,俏脸通红,水汪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薄怒,心里不断的暗叫委屈,想自己在庄里虽然是个丫鬟,但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不但被小姐派来服侍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更气人的是这个家伙居然是个色狼,刚一进门就盯着自己的身子乱瞟,顿时心里一阵恼怒,但又想着老爷与小姐的交代,也只有暗自吞下这口气,只是是把自己手中的脸盆狠狠的放在椅子上,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李无庸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心中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要是李无庸知道对方已经把自己定位为色狼时,会怎么想。

那侍女狠狠的盯了李无庸一眼道:“郎中说你身体未愈,应该躺下好好休息为佳。”

李无庸闻言,方才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不已,体内的骨头仿佛向散了架一样,不由的咧起了嘴角,看的侍女不由的笑了起来,好象是自己教训了李无庸这个色狼一顿,但想着老爷的吩咐,还是忍着嘴角的笑意,走上前去,把李无庸扶躺了下去。

李无庸沉醉的呼吸着侍女身体上的幽香,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好半响侍女把李无庸脸面收拾的干干净净,李无庸才从舒爽中醒了过来,嘴角扬起自认为是迷人的微笑道:“姐姐,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这里是哪里?”

可惜他这个自认为是迷人的微笑在这位美貌侍女眼里却变的是那样的委琐,当下忍住心中的厌恶,皱着眉头道:“午时。登州。”说着就准备端着脸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李无庸见状连忙道:“我问的是何年何月?”

侍女吃惊的看着李无庸,见他不象是假装的,方道:“崇祯十年八月十四日。”

李无庸闻言大叫一声,就晕了过去,隐约间听到一声惊叫声。

崇祯十年,虽然李无庸并不知道这年间具体的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最基本的还是知道,崇祯皇帝只有七年的寿命了,明朝就是在崇祯十七年灭亡的,李自成这个时候早就已经造反了,好象这个时候起义正是低谷,在四川被洪承畴击败的,关外的清军也在虎视眈眈,皇太极野心勃勃,正在积蓄力量,随时准备南下。一心想太太平平的过日子,拥有数不尽的金钱与两三个老婆的李无庸顿时傻了,乱世中能保住小命都不错了,更何况现在养伤的房子,看上去也是个有钱人家,这种人不用说就是李自成打击的目标,更大的危机是在七年后,清军入关,嗜杀的清朝贵族在清朝初期对汉族平民百姓的生命是毫不在乎的,圈地、扬州三日等等措施,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这一切让这位理想主义的李无庸傻眼了,巨大的打击让他又晕了过去。

而此时离他不远的院落里,刘府的后堂里,一位面容清朗的中年人正在大堂上走来走去,而旁边的坐椅上正端坐着一位美貌少女,端庄秀丽。

“爹爹,您昨日也看到那个人了,您是怎么看的?”少女望着走来走去的父亲道。

“玲儿,是福是祸还未尽知啊?”中年人摸了摸美须道:“我刘家自先祖开始避世在此,一向安安稳稳,历代皇帝虽然也知道一些情况,不但不来打扰,还礼遇有加,眼下天下大乱,突然来了个来历不名的年轻人,身有五龙护佑,恐怕我刘家要出山了。”

“父亲,难道他真的是真龙天子?”刘玲儿奇问道。

“有五龙护佑,这可是相书上介绍的真龙天子的情况。”中年人点了点头道:“我刘家先祖伯温曾通晓阴阳,善于望气之术,为父虽然比不上先祖,但也略有涉猎,看那人的相貌,容貌俊朗、龙眉虎口等等无不是真龙天子之相,父亲也不瞒你,昨天晚上听你说了一些情况,为父特地的看了一下星象,星辰大变,除掉在正北方的紫薇星斗,西北、东北也有两颗巨大的星斗,显然也是两个有可能问鼎河山的英雄人物,而更让人吃惊的是山东境内也猛的出现了一个斗大的星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时群星失色,紫薇星斗遥遥入坠,另外两个星辰也黯然失色。这一切都与这个不名年轻人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父亲的意思是?”刘玲儿奇问道。

“明天先试探他一下。”中年人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如果他真的是真龙天子的话,他应该姓李。十八子主神器。”刘玲儿闻言暗然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起东南 第三回 刘谦父女

宋献策:永城县人。身材矮小,但自幼苦读诗书、学识渊博,机智善谋,自炎黄元年从龙至今,出谋划策,为国立下卓越功勋,为帝所倚重,列凌烟阁文臣之首,封为荣国公。

…………………………………………………………

当李无庸再次苏醒时,已经是十五日早晨了,令他奇怪的是,昨日还疼痛不已的身体,今日也已经大好,最起码能行走了,李无庸自嘲道:“这大概是穿越时空所带来的好处吧!”而他却不知道的是,穿越时空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的,要不是玉玺内的一股神秘能量保护,他早就被时空乱流给压成粉壮物质,当然结合闪电与玉玺的能量也使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只不过他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胡乱的穿上旁边早就准备好的明朝服饰,打开旁边的窗户,入眼的是一个小池塘,仔细的观望了片刻,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必然是个亭阁,而能拥有这样建筑的主人,也必然是个有钱的人家,而且还是个文人雅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李无庸不由的感觉一阵舒爽,就象身上的三万八千个毛孔一时都张开,舒服极了,李无庸的俊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婴儿般的笑容。二十一世纪虽然科技发达,人类能享受的东西是很多,但大工业的发展,同样给人类带来了许多问题,有害的空气就是象李无庸这样向往自然的人所不喜的。

而这个时代不同,虽然有些地方远远不如未来,但最起码的是空气比未来要纯净的多,灵气也比未来要充足的多,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先前的失落感也随之淡化了。

“没想到公子已经大好了,真是令人欣慰啊!”一阵清朗的话语打破了李无庸的沉醉的气氛。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满,毕竟是寄人篱下。当下转过身来打量着来人。

一身锦袍,显示着此人家庭富贵;约有四十出头,面貌清瞿,颔下三络长须,眼睛里露出睿智的眼神,暗示着此人不但是个儒雅之士,更是位智者。

李无庸当下不敢怠慢,学着电视上那些书生跪倒在地,行了个大礼道:“晚辈李无庸见过前辈,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中年人一听李无庸三个字,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当然这一切不是李无庸所能看见的,那中年人定了定神,走上前去扶起李无庸,爽朗笑道:“贤侄不必多礼,且不说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过七份浮屠,更何况救贤侄也不是老夫,而是老夫的女儿,贤侄要谢也不应该谢老夫。”说完又是一阵大笑。

李无庸闻言眉头一皱,明朝的时候对妇女管教甚严,这个人这个时候把自己的女儿推出来也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但转念一想,自己好象也没有什么可让面前这个人挂在心上的,当下神色不变,仍然微笑道:“小姐仁心也是前辈教导之功,晚辈谢前辈也是应该的。”

中年人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道:“贤侄果然一副好口才,老夫佩服啊!”

“让前辈见笑了。”李无庸淡笑道:“还请问前辈高姓大名,也好日后报答。”

中年人摸了摸美须微笑道:“老夫刘谦,至于报答就不必提了。”

“前辈此言差矣,若非小姐相救,若非前辈请来医生,小子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此大恩,焉能不报,那与禽兽有何区别?”李无庸正色道。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再强求。如果要报答的话,老夫就要求你在这里好好养伤,你看如何?”刘谦微笑道。

李无庸闻言,心里更是感激,打定主意有朝一日,一定要报答救命之恩,当下脸上微笑道:“既然如此,就多谢前辈了。”说完有行了个大礼。

李无庸心里的变化如何瞒的过刘谦,暗自的点了点头,知恩图报,真丈夫也。当下笑道:“我看贤侄身体也略有好转,医生说贤侄的身体应多走动为佳,不如随老夫到处走走?”

“敢不从命。”

刘谦点了点头,知书答礼,可喜,但不知道胸中韬略如何,先试试看。

于是两人一同走了出去,一路行来,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一个“贤侄”,一个“伯父”的喊个不停。

两人走了一会,刘谦带着李无庸在后花园的一个小亭子里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也有两个美貌的婢女捧着两杯清茶送了上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李无庸碰到的那个侍女,当下不由的打量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先不说先前的那位美貌侍女已经让李无庸心里吃了一惊,如此侍女放在二十一世纪肯定是位明星人物,什么陈慧什么玲,什么刘什么菲的都得靠边站,可是相比较另一位侍女如同繁星与皓月争辉不可同日而语,端庄秀丽,素面芙蓉让人沉醉,而更让人难得的是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仁慈与宽容。

李无庸不由的打量着对面的刘谦,没想到如此美貌少女居然是个侍女,是他有眼无珠,还是另有安排,那刘谦见状也不表示,只是端起面前的龙井,喝了一口,不过却在心里暗暗点头,观察仔细,小心谨慎,可堪大用。而李无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借机思考了起来。

那刘谦放下手中的茶杯,睿智的眼神盯着李无庸的眼睛道:“贤侄相貌举止皆异如常人,而更奇特的是居然是一头短发,圣人言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贤侄一头短发,是不是有点…”

李无庸见状微笑道:“伯父有所不知,小侄自幼失去父母,为家师抚养成人,家师乃一方外之人,所以在下的一头短发也是奉家师所命,前些日子,家师命小侄下山,忽遇海上风暴,船只被吹翻,自己也被台风转到这里来了,幸亏被伯父所救。”猛的又好象想到什么似的,神色大变的问道:“不知小姐救起在下时,有没有看到我的行李物品什么的?”

刘谦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来,递给李无庸道:“是不是这个?”

李无庸大喜,一把抢了过来道:“正是此物。”原来那东西正是张诚所用的五九式手枪,李无庸熟练的打开弹匣,仔细的数了一下子弹,居然还有十九粒,顿时大喜,李无庸首次感谢那位要他命的张诚来,有了这十几发子弹,就可以保十几次小命了。

刘谦见李无庸惊喜的模样,好奇的问道:“贤侄,敢问此乃何物?”

李无庸微笑道:“此乃家师所赠的保命武器,有了这种武器,天下可去得。”那刘谦闻言也不仔细询问,毕竟那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拿来自己也不会用。

当下干笑了两声,指着花园中美景道:“贤侄,看这里景色如何?”

李无庸收好手枪,正色道:“风景秀丽,空气新鲜,建筑优美,乃是个好地方。”

刘谦闻言叹道:“可惜啊,这些美景将不为伯父所有了。”

李无庸闻言点了点头,象刘谦这样的有钱人物,别说清军南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是李自成的农民军也不会放过的。

那刘谦见李无庸点头,心中一惊,问道:“莫非贤侄看出什么门道来了?”

李无庸微笑道:“伯父不是说出来了吗?此景不久就会不为伯父所有了。”

刘谦闻言微笑道:“贤侄说说看。”

李无庸望了老狐狸一眼,站起身来道:“自陛下御极以来,天灾不断,陕西、山西、河南等地连年干旱,而朝廷不但不减免赋税,反而加派各种响银,边响、辽响,让百姓苦不堪言,而地方官吏仍然欺压百姓,民不怕死,奈何以死惧之,百姓在水深火热中,只有奋起反抗这条路了,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已经动摇了朝廷的根基了,眼下虽然李自成在四川失利,但小侄可以断定灭朝廷者必乃李自成也,朝廷已经无力回天了。只不过…”

刘谦闻言连忙问道:“只不过什么?”

李无庸叹道:“虽然李自成雄才大略,堪称英雄也,但是此人非真明主也,弄不好关外的清国将会入主中原,到那时才是我汉族的危机的开始,剔发、圈地,称奴才等等,我汉人的天下也会被这些蛮夷所占据。”

那刘谦闻言脸色苍白,与那美貌少女互望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不久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方才散去。

此后几日,两人又不时的聊了起来,不过令奇怪的是每次聊天的时候,那名美貌侍女总在一旁,有时还不时的插上一两句,李无庸生在二十一世纪,对这种情况倒是不在意,而令他奇怪的是刘谦的态度,按照封建社会的阶级划分,这种婢女可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在谈话的时候,也就不时的打量着这位美貌少女,把那位美貌侍女看的满脸通红,刘谦看得分明,非但不阻止,仿佛还有意配合一样。更是让李无庸对这位美貌少女产生了无限的兴趣。当然男人对女人产生了无限兴趣的结果就是一个,那就是爱上了她,加上她的美貌、优雅的举止和谈吐不凡,显然是位知识女性,更是让李无庸欣喜不已。谈到后来,李无庸也就知道侍女的身份了,真是刘谦的女儿刘玲儿,而三人也就变成了两人,称呼也从公子与小姐变成了无庸与玲儿了。刘谦见状也不做任何阻止,反而在两人谈话时,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日,正在两人说话时,那个先前服侍过李无庸的翠儿丫鬟来报一个叫宋献策的书生要见李无庸。李无庸听到宋献策这个名字时,眼睛一亮,也来不急招呼刘玲儿,拉起她的娇嫩的小手就往外跑,惹得刘玲儿羞红了脸,但也没有反对。

风起东南 第四回 名不虚传

刚走到半路上,李无庸脸上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随手招过一个男仆人,然后顺手脱下外面的锦袍递给那个仆人,又认真的交代了两句。

旁边的刘玲儿冰雪聪明,如何不明白李无庸的意思,但是却是情郎所为,也就任他胡来了,只是用美目瞪了他一眼,风情万种的神情,顿时让李无庸嘴巴张的老大,最后还是在刘玲儿的玉手“安慰”下才回过神来。

且说那刘府客厅里,刘谦正一副心不在焉的与一个身材矮小,面容黑瘦的书生一答不一答的说着话,说实在的,对于这个奇怪的书生,可以说是书生吧!一方面感到奇怪,但更多的是吃惊 。令他奇怪的是如此书生在这个世袭诚意伯面前居然毫不紧张,而自己对他的冷遇好象也不放在心上,而令他吃惊的是,这位叫宋献策的书生点名要见的居然是李无庸,李无庸来这里虽然有一个月有余,但因为他的一头短发的缘故,从来就没有外出过,自己也从没有向别人提过他的名字,这位姓宋的书生是怎么知道的?

正在他在思索的时候,从后堂转来三人,老奸巨滑的刘谦看着三人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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