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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同心,其利断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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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风刚好就站在院子里,看到这坨“花花绿绿”的生物顿感不妙,果然。
那“花花绿绿”的一坨看着唐风几乎是两眼发光的开了口了。
“哟,想必这位就是唐家秀才老爷吧!我这儿给您来道喜咯!”
说完还不忘来个招牌的“掩嘴笑”动作。
看得唐风眼睛觉得痛不说,这胃也不舒服了。
“你哪位?干什么来的?”
既然已经是秀才老爷了,唐风就不想对一个不喜欢的人多加的客气了。
林雨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从堂屋里走到屋檐下,静静地看着那媒么。
“我啊,我是这十里八村里最好的媒么了,我姓花,唤我一声花么就好。”
唐风一点也不想与他多说,“既然是媒么,那你就走错地儿了,我们家没有需要说亲的,你去别处忙活吧。”
花么不想这唐秀才说话这么的不留情面,“秀才老爷哪里话,要是您家没有喜事儿我还来做什么呢?我呀,是给您做媒呢!”
站在屋檐下的林雨双眸微微闪动了一瞬间。
“我有夫郎,不用你操心!出去!”
唐风不耐烦了。
花么瞅了一眼孕肚微凸的林雨,“秀才老爷您别烦啊,这次请我来的那家人啊,就是知道您的夫郎有了身子不便伺候您吗?那家的哥儿本分的很,愿意做小,不与大夫郎争夺什么,只是想可以伺候您就好。”
唐风火了,直接将媒么推了出去,“向来都是我伺候我家夫郎,不需要别人伺候我,你去村子的东边吧,那里有个姓王的伯伯,今年都四十八了还没娶上夫郎呢!你跟找你的那家人说嫁过去不会做小,只会做大,好着呢!”
花么差点儿被推的一个踉跄,听到唐风的话后,狠狠地跺了跺脚,往吴家的方向去了,他原本想着唐家会容易得手一些,不料碰了一鼻子的灰!得了去吴家看看去!
唐风一回头就差点和林雨来个鼻子碰鼻子。
“吓到了?”
林雨见唐风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儿。
唐风看了看他的肚子,“还说呢,要是我没注意冲的快了一点儿,可不就是会撞到你。”
林雨抬手直接伸到唐风的下腹,握住他。
唐风一颤。
身下迅速就是一立。
“夫郎?”
林雨手下揉了揉,“补了身子好几天了,今儿晚上可别浪费。”
唐风的脑袋瓜点的和电动的似的,这是暗示他今儿晚上交公粮的节奏啊!
唐风晚上刚上床还没来得及碰到自己的夫郎一根汗毛就被唐锐的阿父叫走了。
“自打从县城回来之后阿锐就无精打采的,昨儿夜里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今儿早上想让他喝了一点儿粥,可是他就是说吃不下,我就到镇上割了一斤肉回来,想着让他沾沾油气说不定就能开胃口了,可是谁想今儿晚上吃过饭后他就吐啦!我坐不住了便来请你去看看。”
唐风听唐锐阿父的描述大概知道了唐锐是病在何处了。
郁结于心,过不了落榜那个坎儿。
“阿么!我没事儿!不要烦我好不好?!”
刚进唐锐家,唐风便听见靠右手边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叫声。
唐锐阿父叹了口气,“脾气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越发的大了。”
那是因为湿热下注,宗筋弛纵导致出现腰膝酸软,两腿无力,心烦易怒。
唐风进了唐锐的房门。
第54章
屋子中; 一位中年阿么正站在床前一脸的担忧; 但短短几日不见却消瘦了许多的唐锐坐在木床上。
听到踏进房门的脚步声; 唐锐抬起了头,看到来人居然是唐风后眼里布满了惊讶。
唐锐的阿么倒是一脸的高兴,“唐大夫; 不,是唐秀才老爷,麻烦你看看我们家阿锐吧。”
唐风是听的一耳朵的别扭; “叫我唐风就行了。”
“这是哪里的话; 你现在可是中了。。。。。”
“咳咳,夫郎我们去给唐大夫倒些开水来吧; 这大晚上的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唐锐阿父在一旁连忙打断了夫郎的话,拉着人出去了。
唐风看着脸颊消瘦的唐锐;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唐锐转了转手腕; 拉起衣袖,伸出了手。
唐风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之上,只用了那么短短的一瞬间; 唐风便撤回了手。
“你是否夜里难以入眠; 即使是睡着了也会做一些噩梦?”
唐锐愣愣的点了点头。
“对。”
唐风继续问道,“那是不是总是不想吃东西,觉得自己腹中并不饥饿?但是一旦用到猛力之处便会觉得有些耳鸣眼花?”
唐锐直直的点着头,看着放下药箱写着药单的唐风,“你真厉害!”
会医术不说; 还比他会念书。
一想到自己落榜的事儿,唐锐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
他去参加完应试回来的时候还和不少人吹了牛呢。
唐风将写好的药单吹了吹,待上面的墨迹干了后,他站起身。
“你才多大?机会有的是,要是你这样浪费光阴一蹶不振那你就该错过了下一次的应试了。”
说完后便提着药箱出了房门,将手上的药单递给守在外面的唐锐阿父,低声道。
“在我走后他要是觉得饿了想吃东西,您就不用来找我抓药了,要是他还是吃不下,您再来找我。”
唐锐阿父没想到中了秀才的唐风居然对自己这么客气,连忙应下。
唐风瞅了瞅泛着星光的天,得,不用火把也能看得见回家的路。
唐风走了不到一刻钟。
唐锐的脑袋便探出了房门,“阿父,还有东西吃吗?”
唐风借着星光回到了唐家,这药箱子还没放下地呢,院门又被敲响了。
难道那小子真那么钻牛角尖吃不下东西?
觉得自己不可能“老谋失算”的唐风打开了院门。
“哟!唐大夫麻烦你了!我小儿子身体不适,麻烦你去看看吧!”
来人是个精瘦的中年汉子,脸上布满了细汗,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唐风识得他,是吴飞的阿父。
这是怎么了?没中榜的生病了,中榜的也生病了?
再次跟着吴飞阿父上路的唐风很是不够理解。
吴飞家离唐家有一刻钟的距离,
两人脚下的速度并不慢,到吴家的时候也快。
吴家的房子还是木头的房子,院门有一边都已经坏了,吴家的家境确实不怎么好。
吴飞有三个哥哥,他是最小的,从小就性子腼腆的很,据说是抓周的时候抓了一张纸,吴家老爷子便立刻做了决定,等吴飞长大懂事一点后,便送到隔壁村开的学堂念书去了。
小青山村并没有学堂。
一是那会儿只有一个老秀才,二是没找到好地儿建学堂。
这里建学堂可不是随便一个地儿都行的,得去找风水师傅来看,再做决定,唐父找了还几个风水师傅,都说这村里没有一块宝地适合,于是学堂便没有再被提过了。
吴飞的三个哥哥都是汉子,也都成了亲,有了孩子,这一大家子挤在一块儿确实够呛。
吴飞是和他大哥的两个儿子住在一间屋子里的。
唐风走进房门,除去满屋子的人外便见到吴飞在床上抱着肚子喊着疼。
撒在脸上的头发都被冒出来的冷汗给打湿了。
“这几日回来也没干过什么事儿,刚刚突然就说肚子痛,你看看这事儿闹的。”
吴飞的阿父叹息道。
“唐大夫,我们阿飞可不能有事儿啊!他可是刚刚考上秀才老爷啊!”
一个中年阿么冲过来大力的扯着唐风的衣服,他后面的一个年轻汉子连忙拉住他,“阿么!”
唐风也不耽搁,来到痛的快曲成一个虾子的吴飞旁边,伸手按了按他的阑尾部分,没有反应,唐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的表情。
这一查看,果然。
“这是吃多了,几天都没有上过茅厕,随我回去拿点可以拉肚子的药材就是了。”
吴家一屋子的人:。。。。。。。。。
听到自己病因的吴飞:。。。。。。。好丢人。
原来吴飞考上了秀才,吴家便觉得好好地庆祝庆祝,便去买了些肉和其他不常吃的东西回来,比过年还吃的好呢。
而作为吴家的“功臣”吴飞自然吃的也不少,可是他一直都有便秘的情况,这几天下来吃得又多,又没有上过茅厕,自然肚子涨的不行,疼了。
这一个个的,不是吃不下,就是吃多了,真行!
将可以拉肚子的药拿给吴飞的大哥,并交代了如何处理之后,唐风用锅里温着的水再次洗了洗脚丫子和脸后,才轻轻地打开房门,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林雨早就不知道睡着多久了。
唐风好失望,原本以为今天可以好好地温存一下呢。
头天夜里被折腾了两次的唐风第二天醒来时旁边和往常一样没有人了。
扭了扭脖子,唐风穿好衣服出了房门。
“昨儿你回来的很晚?”
饭桌上唐父问道。
唐风点了点头,“亥时过了。”
林雨和唐阿么闻言都抬头看着他。
“怎么这么久?唐锐那小子病的很严重?”唐阿么道。
唐风埋头咬了一口饼子,“不严重,后来又去了一趟吴飞家。”
“吴秀才也病了?”
唐父觉得这事儿新奇了。
第55章
这没中的病了; 中了的也病了。
吃过饭唐阿么便背着背篓去伍家了; 伍阿么家的鸡帮着唐阿么孵小鸡仔呢; 这不今儿就能逮回来了。
地里该除草了。
唐风和唐父扛着锄头一前一后的往地里去了,路上遇见不少下地的村民。
“怎么唐秀才也要下地啊?”
一个短衫汉子看见唐风他们惊讶的问道。
这也是,村子里的王老秀才是家中只有两老口所以时不时的下下地; 文书可是从来不到地里干活的,不管是中秀才之前还是中了秀才之后,而新出炉的唐秀才居然挽起裤脚扛着锄头; 一副下地的装扮。
“田地是养活我们的根; 咋能不下地呢!郑叔一块儿走吧,咱们两家的地是连在一块儿的。”
唐风轻轻的笑着; 看着一点也没有书生的清高劲儿。
郑大叔自然乐意,能和秀才老爷一块儿下地干活; 那也是喜事儿不是,说不定这喜气回去就能沾上自家小孙子身上; 长大后也能中个秀才老爷回来给列祖列宗看看。
“你家小孙子的满月定在多久办啊?”
唐父笑道。
郑大叔闻言脸都开了花,“这是月的二十六,是个极好的日子。”
二十六?
唐风想了想; 那天正好是林壮和吴德成亲的日子啊。
唐父也想到了; “那天的日子是好,村里我记得有好几个喜事儿都在那天办。”
“就是因为那天办喜事儿的人多,所以才定在那天,好沾沾大伙儿的喜气嘛!”
郑大叔想的和许多人不一样,大多数人不愿意在喜事多的日子里办; 怕抢了孩子的福气,而郑大叔却觉得这是孩子蹭人家的喜气才是。
真是有趣,唐风暗道。
别说,四月的天虽然不是特别的暖和,可是挥两下锄头后汗水都会冒出来。
唐风不过锄了半亩地的草身上就热的不行了,看了看脑袋上的昏昏阳光,唐风将锄头固定好,走到土坎处,将外衣脱了下来。
唐父早就脱了衣服了,他半辈子都在地里打滚,自然比唐风知道的多。
“阿风啊,我觉得你郑叔说的有道理,你都考上秀才了,就别跟着我们下地了,你瞧瞧文书和吴飞,你这哪像是秀才老爷啊!”
唐风活动了几下肩膀,舒服多了,“我过去这么多年都在家带着,闷!就喜欢出来走动,对了阿父,咱们村要不要建个学堂啊?”
“学堂?”
唐父听到唐风的话后,叹了口气,“我想的倒是多,可就是找不着好地儿啊!”
“这还不简单,就建在我们唐家,王老师傅,吴飞还有文书这几家的中点不就行了吗?”
“中点?那是什么宝地?”
唐父停下手中挥动的锄头看着唐风问道。
“那倒不是宝地,但是也可以用来当作宝地。”
唐风是估算过四家人的位置的,刚好有一块小坡就是四家的交集点,那小坡周围的农家不是很多,靠着村边,只要把小坡给铲平,学堂就有着落了。
“你只说是四个秀才的交集点,才运非常的集中,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就行。”
唐父非常的激动,要是村民能够认同那个地儿,那他们小青山村也就有自己的学堂了,孩子们也不用跑到隔壁村启蒙。
再者就是束脩,去别村上学堂,交的束脩都比别人多一点,这才是最可气的!
下午地里的活儿完了以后,唐风和唐父就这么扛着锄头来到了唐风所说的小坡面前。
“这得让大伙儿铲平啊?”
唐父拍了拍手下的土说道。
“对,过十多天地里的活儿就松了,大伙儿出把力,就能做好。”
唐父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可是,“建木屋?”
唐风笑道,“当然了,木头我们自己上山砍去,这上课也就一两个时辰,农家的孩子哪有时间呆一天在学堂的。”
“这倒也是,那今儿晚上我就去找几位族叔说说这事儿,这要是成了,咱们小青山村出去腰板就能挺得直直的了!”
作为一村之长唐父最大的心愿当然就是村子越来越好。
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唐父便去找几位族叔了。
唐风则用坎回来的竹子砍成一节一节的钉在鸡栏里,只是给小鸡仔留的位置。
钉好以后,唐风伸手将七八只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黄鸡一手抓上一个的放了进去。
“你伍阿么实诚,尽把长的壮实的鸡仔给了我们。”
唐阿么将剁好的细嫩叶子丢进小鸡仔的小窝中,看着它们争先恐后的争食,眼里透露着喜爱。
“多吃点儿,今年年底你们就能为我孙子的阿么补身子了。”
唐风听的一头汗,怎么就对着这么小的鸡仔将它们日后的命运给说出来了呢。
咚咚咚。
“唐大夫在家吗?”
“在。”
唐风正在洗手,听到敲门声后,擦干手开了院门。
门外张磊的阿父,张叔。
“张叔进来坐吧。”
张叔点了点头,进了院门。
“其他人都歇息了?”
张叔随着唐风进堂屋门,没看见其他的人便问道。
“这倒没有,都在各忙各的,张叔,你这是?”
唐风见张叔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也不坐在凳子上,脸上也是带着尴尬。
“我是来,看病的。”
张叔咬了咬牙低声说道。
说话这么小声,姿势又是这么怪异,唐风想了想问道。
“是否大号处一侧疼痛不适,坐卧不安,行走不便?”
张叔一惊,他还没好意思开口呢!唐风就将他的症状说出来了,于是便急忙点头。
“来,张叔我给您看看脉象。”
张叔急忙伸出手。
“是不是大号的时候带血?有坠感?”
“对!”
“张叔,我瞧着你这症状应该有半年了吧。”
张叔急忙点头,面上一红,“虽说我岳父是大夫,可这处地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于是就一直拖着。”
唐风点了点头,撤回了手,“张叔,我倒是有偏方能够治您的病,可是手里的药材不够,您就得自己去镇上抓药了。”
张叔一听有法子治,当即点头,“好好好,你只管开就是。”
到时候让张磊那小子去抓药。
蒲公黄、黄柏、赤芍、丹皮,桃仁,土茯苓,白芷,“水煎外用,每日一次,煮沸后过滤去渣,将药液倒入普通盆内,将患处放进去泡一泡就行了。”
张叔听的极为认真,点了点头。
不过看张叔走路的模样,唐风又拿出一张纸继续写道,硫黄、雄黄各10钱,樟脑3钱,煎药研成细末,擦患处可减轻疼痛。
“张叔你家还有硫黄吗?”
张叔点了点头,“还有些。”
“那行,我把雄黄,樟脑给您,您回去照我说的做就是了,可以减轻您的疼痛,明儿再去抓药。”
“好好好,一共多少银钱啊?”
“我这只是开了一个药方子,您给个药方钱就行了。”
唐风道。
送走姿势奇怪的张叔后,唐风刚要回房中,就被唐阿么给问住了。
“张磊的阿父怎么啦?为什么大号会流血?”
唐风扶额。
“阿么,你偷听了我们的对话?
唐阿么嘿嘿一笑。
“这堂屋门又没关上,说什么偷听不偷听的,他咋的啦?”
“什么咋的啦?”
就在唐阿么还想追问几句的时候,唐父一脸高兴的回来了。
唐阿么立马就停止了追问,唐风倒是松了一口气,张叔来这里的本意也是想着让别人不知道他这病。
“族伯们怎么说?”
唐父既然回来了,唐风便没有这么着急的回房,而是一起到了堂屋中。
唐阿么瞅着他们不会早早结束谈话的样子,便也没有兴头,收拾了一番后便回房歇息去了。
“几位族叔都觉得这个交集点很有道理,让我过几日待地里的活儿松散些的时候召集大伙儿说一说。”
唐父一想着学堂有望建起来就非常的兴奋,学堂啊!那可是象征着村子里的孩子日后多多少少不会像他们老一辈的这样大字不识得几个了!
“阿父,其实村民们要是觉得这个交集点还不够让他们满意,那您就说会请王老师傅,吴飞做夫子,我也做个挂名,毕竟我是个大夫,志不在教书上,”唐风又想了想,“文家的话能请得文书那就再好不过了。”
毕竟文书是村里第一个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了的人,让他做夫子,这对村民来说很有信服力。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这样的夫子教导呢。
“王老秀才爷是不是年龄过大了?”
唐父有些拿不准。
“知识都是累积的,王师傅这把年龄了,那他腹中的诗书自然是我们几个小辈无法比肩的。”
唐风的话让唐父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忌,他拍着大腿朗笑了几声后,便也回房歇息去了。
唐风将院门扣上,看了看自己和林雨的房间,里面的灯都熄了,看来今儿晚上也不能做爱做的事儿了。
等他回到家中,和往常一样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时,一只火热的手顺溜着他的身体直至往下。
“夫君………”
暗哑低沉又性感至极的嗓音,唐风觉得自己像是喝了半斤白酒一样。
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造句上》
夫子文书站在上方一脸温润的笑容,看着底下坐着的学生们,除了一道题。
“请用一枝红杏造句,一刻钟后我请人起来说说。”
一时之间下面便沸腾了,直到一刻钟后,才安静下来。
“文清同学,你来。”
一脸淡然的文清站起身,“一枝红杏枝头春意闹!”
文书点了点头,不愧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很好,请坐。”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后,“吴德同学,你来。”
吴德听着身子一抖,紧张的看了看身边的林壮,在对方鼓励的眼中站了起来。
“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以,请坐。”
吴德拍了拍胸口,立马坐下了,书桌下的手一下子就与林壮紧紧相握,卧槽!吓死我了!
文书再次环顾了一下教室,一下就看到了墙角里被林雨高大的身躯护住的唐风。
这小子读书不行,居然还敢在他的课堂上睡觉!岂有此理!
文书压制住胸腔中的火气,“唐!风!同!学!你来!”
唐风:“zzzzzzz…………zzzzzz………”
面色铁青的夫子文书:………
处除了依旧护住他的林雨,其他同学:2333333
来吧,作者君出题了。
请用“一枝红杏……”造句!
(小剧场这次设置的是课堂,除了文书,大家都是学生)
爱你们!比心!
第56章
四月二十六日; 村子里足足有五家的人家办喜事儿; 外加一个郑大叔孙子的满月酒。
唐阿么一大早就跑到各家赶喜钱; 跑完了以后回来吃了一点东西便又跑到林家帮忙去了。
林家只有林父和林壮两个大汉子,林壮今儿还是新郎官儿,于是作为哥婿的唐风自然就派上了用场; 帮着林家布置,外加迎接着宾客。
村子里前来贺喜的村民还是第一次看见秀才老爷忙着跑上跑下的呢。
“唐秀才老爷,您这哥婿简直做的太是榜样了!”
伍柱调侃着脸上带着薄汗的唐风。
唐风瞅着像是看稀奇的乡亲们; 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是人,只是多了一顶秀才的帽子罢了。”
文阿么坐在宾客之中一边手上不断的抓着桌子上的零嘴吃; 一边撇着忙活的唐风和他身旁的人说笑道。
“这哪像是秀才老爷啊,切; 没出息。”
还在他知道分寸,最后几个字说的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身旁人只听到他说的前一句话; 后面倒是没有听清。
“能帮着岳家做到如此地步,还是这样的秀才哥婿,我倒是觉得很难得呢。”
旁边桌子上的周明听见这话; 别开了头; 好什么呀好,嘴巴比哥儿还毒。
这一别开头又正好对上准备去迎接夫郎的林壮,顿时眼圈儿就是一红,黯然伤神。
林雨的身子月份开始大了,林阿么不让他帮忙; 于是他便将家中好好地收拾了一番以后才来的林家。
唐风正在喝着水解渴,就听见自家夫郎的声音了,连忙把碗放下,转身对林雨说道。
“岳么找你呢,问他啥事儿也没说,你去看看,小心路下。”
林雨点头,往灶房里去了。
上次做新郎官的时候唐风身子不好,觉得累,现在别人成亲,他的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可还是累。
不过当一天的尘埃全部落定,新人进了新房以后,唐风看着岳父岳么以及自家夫郎的笑容,又觉得太值了。
回家后唐家一家人都困倦的很,简单的洗漱一番后,众人便都睡了。
过了几天,唐父在饭桌上提起夫子的事儿。
“我去找了他们几人,除了文家秀才有些推辞外其他的都应了。”
唐阿么一听文家秀才推辞,脸上就是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不知道吧,昨儿个,”唐阿么的脑袋往文家方向扬了扬,“人家在大伙儿面前说了,文书马上就要去容城上考举人老爷!”
“嘶!”
唐父听得倒吸了一口气,“怪不得文家一众推脱呢!原来是要上考啊,那也是好事儿,给咱村子攒了面子!”
唐风和林雨变现的都很平淡,唐风是没兴趣,林雨则是觉得只要和唐风没关系的事儿他便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可怜了那文家哥儿了。”
唐阿么一脸的可惜。
“关文家哥儿什么事儿?”
唐父不解的问道。
“说是要等文秀才从城里回来得到考取结果后才考虑文家哥儿的亲事呢。”唐阿么越说越觉得那文阿么太狠心了,文清可不小了。
“罢了罢了,这也不是咱操心的事儿,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小雨身上吧。”
唐父最头疼唐阿么的喜好了,偏偏怎么说也说不听。
“对了,阿风王老秀才让你明儿没事儿后过去聊聊。”
唐风应下。
唐风是个中医。
可是他现在待的地方大病没有出现过,倒是小病不断,但唐风觉得能接受,没有大病嘛,是好事儿,可是当他被村民拉着来看驴的时候,他就不淡定了。
“这。。。。”
“唐大夫!求求您看看我家妞妞吧!我们一家老小就指着她活着呢!要是妞妞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不活啦!”
唐风:“。。。。。我尽量吧。”
他毕竟不是兽医啊!
“谢谢唐大夫!谢谢唐大夫!夫郎!听见没?我们家妞妞有救啦!”
“听到了夫君,唐大夫谢谢您啊。”
唐风:“。。。。。不谢。”
尽量这个词到底是没有听进去啊。
可是这要是没有医治好,那可就是砸了自个儿的招牌啊!
唐风憋着一张想要叹气的脸,蹲在驴圈里,看着它。
站立不安,唐风捡起一块干枝碰了碰它的肚子,这被称为“妞妞”的驴立马就起卧,唐风小心的搬过它的脑袋,凑过去闻了闻,口干而臭,再俯头听了听,肠音减弱,再仔细瞅了一眼驴身,腹围增大,再摸一摸,便摸到肠内有坚硬,那是结粪。
唐风松了口气,离开了驴圈。
那眼巴巴看着唐风动作的夫夫二人连忙围了上来,“唐大夫,我家妞妞如何了?”
唐风沉默的一会儿,组织了下语言,“该是吃了粗硬难消化的草料,而吃食过多但是饮水不足,所以食盐不足引起的肠阻塞。”
夫夫二人听得晕乎乎的,不甚明白。
唐风叹了口气,“我开点药,熬制给它吃吃看吧。”
这回听明白了,二人直点头。
附子9钱,细辛6钱,大黄15钱,代赭石30钱,莱菔子30钱。。。,唐风将这道用于温阳运脾,通降逐积的温阳通痹汤药的药材写了下来,交给两夫夫。
“试试吧,不行再来找我,但是最好还是找一个懂畜医的。”
“肯定能行的!”
唐风看着面前一脸“我们相信你”的夫夫,顿时想要扶额,“谁与我回去拿药?”
“我!”
将药与煎制的方法说给那人以后,唐风便一直想着那只驴,就怕突然出了什么事儿。
唐家人倒是不知道这事儿,只是看着唐风老在院子里溜达,觉得眼花。
直到第二天午时,唐风还没得到那驴的情况,终于忍不住想去看看的时候,那汉子总算来了。
“如何了?”
唐风简直比汉子还要关心那驴。
汉子憨憨一笑。
“好了许多了呢,我就是再来抓一包药的。”
唐风松了口气,再抓了一包药给那汉子,下午便没有在家晃悠了,而是去了王老秀才那儿。
王老秀才今儿还是抽着唐风给他买的旱烟,脸上是难得的正经。
“文家那位今年就想去上考举人,你怎么看的?”
唐风没有料到王老秀才会提起文书考举人的事儿。
“自是好事儿,我们村很多年都没有出过举人了。”
王老秀才点了点头,“是有一两百年了。”
顿了一会儿后,王老秀才突然说道,“举人,在秀才之上,得去都城中考,并且是考七天七夜,不像秀才应试的时候还可以一天考完后会住所的,得连续在那个地方吃喝拉撒,想,写过这七天七夜,你如何看?”
唐风想了一会儿。
“一是心理的承受抗衡能力要强,二是思维清晰,三是身体状况。”
王老秀才露出一丝笑意,看着唐风道:“你知道吗,这三样我都不担心你。”
唐风看着王老秀才,“师傅您的意思是?”
王老秀才抖了抖手中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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