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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名为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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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安洌в淘チ艘幌拢醯谜庖参匏剑愕溃骸按戳愀娑ㄔ觯盒鞯墓尽!
安音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来,咬着后槽牙说道:“周寒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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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璇又想起刚刚健身房的荒唐事,身体有多舒服,心里就有多愤恨,加上亲弟弟又可能被利用去搅浑水,他差不多要跟周寒不共戴天了。
“寒晟资本这么多项目,就非得让你做这一个?”
“哥,如果真的被刁难,我就另谋高就了,你别担心,我们都很专业的。”安洌Ы馐偷馈
“行,你们都专业,就我不专业。”他把巧克力袋子往筐里一扔,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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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音璇已经很久没见过梁绪了,对他的感情早已不似当初那么复杂,他被按在抢救室走廊的时候,梁绪也来替他解围,这些事情他都默默记在了心里,如果有朝一日梁绪需要帮忙,他肯定会尽心尽力。
爱早已逝去,但还是会在意,毕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留下了很多深刻而美好的回忆。
再者,沈美茗是他的老师,即便从音乐学院毕业,他还是会时常探望这位恩师,一起吃个便饭,跟她聊聊家常,聊聊工作。
如果没有得到沈美茗的指导,那就不会有现在的安音璇,她让自己在演唱中得到了重生的机会。
还有辰迦,给他塑造了无数绝美的造型,杂志上也好,演唱会也罢,他的形象都是不可复制的经典。
鉴于这两层关系,他也真心地希望梁绪过得好。
他不知道周寒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但直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周家人从不会做无意义的安排。
又一年金秋十月,在一个连金曲奖都办黄了的冰霜时期,华语歌坛从“安音璇一人独大”进入了一个新纪元——白雁岚出现了。
A for 安音璇,B for 白雁岚,两人平分秋色。
在安音璇发行全新大碟《Ferris Wheel》一周后,白雁岚的十首单曲合辑也发行了,结果出乎肖权的预料,合辑后来居上,竟然挤下了稳居第一的《Ferris Wheel》。
“你以前问我白雁岚是否具备solo的能力,我当时说他没有给我惊喜。”陈郡山坐在肖权办公室里,脚翘在茶几上,一脸得意地说道:“他现在给我惊喜了,没想到是个潜力股,看来真是痛苦才能孕育灵感,有些事情没经历过,一辈子都不会开窍。”
“你是说他因祸得福?”肖权带着笑意提点道:“你可别在媒体上胡说八道,扫黄打非呢,小心被道德卫士举报。”
陈郡山满脸不在乎道:“快来举报我,我就是不被举报不舒服斯基。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想到这次雁岚能把音璇赢了,虽然只是稍稍领先。”
“粉丝才在乎输赢,我只在乎销量。”肖权拿着一张报表,说道:“你看《Ferris Wheel》虽然第二名,但销量比他上一张专辑还多了二十多万张,有竞争才有进步,点子不错,再接再厉。”
这时门被推开了,安音璇走了进来,他气场高冷,屋里温度都降下两度。
“你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肖权推了推眼镜。
安音璇走到他面前,两手撑在桌子上,凑近说道:“我都说了不跟他同台。”
“不跟谁?”肖权问道。
他对肖权这种装傻充愣的行为特别厌恶,从桌上抓起一张节目单,说道:“你是不识字还是瞎了?”
这是一张春晚节目单,用荧光笔标记了几条,都是星云的艺人,肖权对这次导演的安排很满意,安音璇、白雁岚和杨忧容三大台柱都是独唱。
“春晚又不是我办的,台里的决定,我有反对的能力吗?”肖权冠冕堂皇地说道。
“我不去。”
“你别任性行不行,前年因为丑闻负面没请你,去年你被派去给火炬接力了,今年要是让人知道你拒绝上台,我看你就彻底跟春晚拜拜了。”肖权语重心长地说:“台里人那个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拒绝了一回,以后就都别想去了。”
安音璇无所谓道:“那就以后都不去。”
肖权叹口气说道:“让你唱压轴行不行?我去跟导演说。”
他冷笑一声:“那你的意思是他唱《雁》,我唱《难忘今宵》,你是不是疯了?”
春晚每年的压轴都是请个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唱《难忘今宵》,所有艺人手拉手心连心,场面无比和谐。肖权都被气糊涂了,挤兑道:“那你唱《雁》,他唱《难忘今宵》行了吧?”
陈郡山及时制止了马上就要吵起来的两人,在一旁打圆场道:“咱们从长计议哈,要不让雁岚排到十二点之后再上台?”
“他非得上台也行,相声、小品随便演。”安音璇故意刁难道。
肖权“啪”地一声拍了桌子,指着他吼道:“你等着!”
就在陈郡山以为肖权要开骂的时候,只听他说道:“我去问问雁岚,他同意就行。”
“……”陈郡山无语,目送安音璇大摇大摆地出了门,心道你怎么也怂了。
肖权见安音璇走了,才开始碎碎念:“你说他这是跟谁学的?管谁能上,还管谁不能上,他是不是管太多了!”
还能跟谁,跟你呗!陈郡山吐槽,安音璇可是把你这个管天管地管空气的作风学了个十成十,当初你在选秀赛、颁奖礼都干过这事儿。
“你真打算问啊?”陈郡山心里打鼓,说道:“雁岚别看他一天天笑嘻嘻的,其实心里也憋着一口气,我觉得你还是别去碰壁了。”
“这咖位大了怎么都这么作。”肖权感叹道:“你说说音璇,哪还有一点原来隐忍惹人怜的样子!真是气死我了。”
陈郡山眯起眼睛歪头问道:“你对他特别宽容,要别人早被你按头锤了,他为什么不一样?”
肖权听出话茬不对,说道:“当然不一样了,他是星云最大一棵摇钱树,可不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然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觉得你……”话还没说完,门再次被暴力推开了。
肖权以为又是安音璇,头都没抬,说道:“说多少遍了!要敲门!”
“我都说了不跟他同台!”同样一句话,却出自不同的人口中。
白雁岚径直走到他面前,把节目单拍在了桌子上。
肖权觉得这两年自己一定是因为拜了个佛教上师,做了俗家弟子,所以脾气也比以前平和了许多,不然今天早就把烟头戳在他俩手上,节目单团成一团塞他俩嘴里了。
“又怎么了?”虽然是明知故问,但还是得例行公事问一句。
“去年请安音璇他都没来,为什么今年突然要来?他看我上所以他也要上,就是成心想恶心我。”白雁岚刚在榜单上扳回一局,说话都中气十足。
“你怎么不说他活着就是为了恶心你?”肖权真的累了。
白雁岚认真思考片刻,说道:“我这么说了,他就真能去死吗?”
肖权站起来走到茶水台,用机器冲了一杯浓缩咖啡,浓郁的味道驱赶了之前的烟味儿,他走到落地窗前一饮而尽,语重心长道:
“你们俩没少给我捅篓子,我说我操碎了心一点不为过。他是谈个恋爱谈得惊天地,拖垮了最红的流量明星;你就更棒了,看人家谈恋爱看得泣鬼神,拖垮了一个十二人组合。某种程度来说,你俩战斗力都出乎意料的强。我想说的什么意思?能走到今天,谁都不容易,都是跨过了别人跨不过的坎儿才能成功,就当为了我,能不能省点儿心?”
白雁岚没有说话,他也不愿意恨安音璇,但只要想起被抛弃的陆悦扬,还有被愚弄过的自己,最重要的是被否定的天赋与才华,他就非常不甘心。幸好当年没有自杀成功,不然他会死不瞑目。他很感性,必须要有爱有恨才能斗争下去。
“你俩的恩怨不是一个春晚引起的,也不是一个春晚能解决的,所以你跟春晚较什么劲?”肖权劝道:“回去再想想,你是为了什么而登台,是让更多人听到你的歌、认识你的人,还是为了打压一个对手。”
陈郡山再度目送了白雁岚离开,给肖权鼓掌道:“希望音璇也能被你洗脑。”
“什么洗脑,这是真情实感。”肖权白了他一眼。
可谁都没想到,在肖权的努力下,总算两人都要妥协的时候,一个意外使安音璇被春晚除了名。
一切源于网上流出来的一段录影,那是他与梁绪的情…***。
第10章
视频是在年底一个周末的凌晨零点发出的,大部分媒体人还在睡梦中,无暇应对病毒式的肆意传播,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铺天盖地,无法控制。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安音璇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自从他乱摸过周寒之后,就把门锁了,怕自己干出什么不雅动作被弟弟发现。
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表,夜里一点,他打了个哈欠把门开了,安洌б涣衬兀档溃骸案纾愀盒鞯氖悠当黄毓饬恕!彼低臧咽只莞础
安音璇还没彻底醒过来,一脸茫然,他心里纳闷,自己从未跟梁绪留过视频,甚至合影都很少,能有什么值得被曝光的?他捧着手机边看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上面播放的画面,蹙眉问道:“这是我?什么时候的事?”
“夜里十二点刚发出来的,肖权没打通你的电话,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安洌Ц沽吮旁诓杓干稀
这是录屏视频,大屏幕上是他裸…露的上身,小屏幕上是梁绪餍足的脸。他躺在类似于沙发的地方,身上满是吻痕,一手举着手机,另一手从小腹摸上来,带着独有的情…色气息。
他表情略有些腼腆,咬着下唇将头偏向一边,好像不愿意看镜头,这更增添了几分诱惑性。
想起来了,这是第一次去岛国拍《落花》的MV时发生的事,当时在酒店梁绪要跟他视频,他便应了梁绪的要求脱了衣服,没想到当时被录了下来。
如果梁绪有意想整他,为什么要等现在,早在误会他和陈郡山有一腿的时候就放出来了,那时候他的知名度脆弱得不堪一击,这段视频足以让他身败名裂。
这个时间点,很耐人寻味。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门禁响了,安洌Х湃私矗とǖ搅恕
他以为肖权会劈头盖脸先把他骂一顿,然而并没有,他风风火火赶来,连平时穿的三件套都没来得及换,就简单套了衬衫西裤。一进门就在安音璇对面坐下来,只感叹了一句:
“幸亏没有声音。”
录屏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大概是梁绪当时忘了开录音,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变成了他今天翻盘的关键。
“可这一看就是我。”从肖权进来之后,他的手机就震个不停,安音璇这才有了出大事的实感。
“我已经让很多媒体都不要擅自传播了,但也就能有三个小时保护期,等天一亮,大多数人从睡梦中醒来,事情就比较棘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梁绪为什么把这个发出来,我路上给他拨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你给他打过电话了吗?”肖权问道。
安音璇摇摇头,肖权捏着眉心说道:“祖宗,都什么时候了,赶快打,有什么恩怨私下解决,是干一炮还是干几炮,有要求可以提。”
结果安音璇还没说什么,安洌却诹耍澳阍趺此祷澳兀磕愕蔽腋缡鞘裁矗俊
安音璇按住弟弟,说道:“你甭理他,他这人就是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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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安老师?”
他与梁绪几年都没联系过了,本来心情是很复杂的,但此刻却没听见那个久违的声音,而是别人的。
他试探着问道:“辰迦?”
辰迦应该是刚从睡梦中醒来,说话还带着鼻音,“还真是你,来电显示是‘老婆’,我想应该是你。”
“……”这真是比梁绪接还尴尬。
“梁少睡着了,手机放在客厅充电,你有什么急事一定要现在跟他说吗?”
安音璇生硬道:“急事,叫他起来。”
辰迦答应了,约莫两分钟后,电话被重新接起,梁绪低沉的声音传出来:
“音璇,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可他还记得这熟悉的声音是如何喊自己的名字,就像是在昨天。
他压下内心的波动,强作镇定地说道:“我们在岛国的视频通话被曝光了,现在全网都能看到。”
梁绪很显然没明白他的话,问道:“什么视频?你说什么被曝光了?”
这反应并不出乎他的意料,也不像是刻意伪装,他说道:“你让辰迦帮你打开社交平台,应该就能看到。”
梁绪在那边吩咐了辰迦几句,片刻之后,他整个人明显处在震惊中,声音都有些颤抖,“音璇,你听我解释。”
“嗯,你说。”安音璇的语气很平淡。
梁绪理清思路,小心翼翼地措辞,“这段视频确实是我当时录的,在我电脑里,但我没有给任何人看过,也没有放在任何云共享中,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知道,怎么流出来的,你有头绪么?”安音璇从心底里也不相信是梁绪干的,他没有理由,梁绪是一个有话会直说的光明磊落的人,背后捅刀子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梁绪在那边欲言又止,一看就是毫无头绪,这段视频一开始只存在他手机上,为此他连icloud都关了。后来觉得手机也不安全,万一丢了就大条了,不想被人发现,也不想彻底失去,于是又存在了公司的电脑里,他开机有密码,视频被设置成了隐藏文件,按理说没有任何途径可以获取这段视频,除非……
“我待会儿打给你。”
梁绪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两个人影,这两人有时会到他公司等他,随意出入办公室,随意开电脑玩。
他得跟双胞胎问清楚,而这件事需要关起门来谈,再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
安音璇挂了电话,肖权在一旁焦急问道:“也就是说他也不知道?一点蛛丝马迹也行啊,不可能什么线索都没有吧?你觉得梁绪的话可信吗?”
“可信。”他肯定道。
两人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源头是梁绪的电脑,而能有机会接触到的人,他身边就有两个,其中一个跟安音璇还是工作关系。
另一边,梁绪挂了电话,这套大复式公寓灯火通明,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机,说道:
“辰迦,过来。”
梁绪很少直呼其名,平时都是叫宝贝儿,辰迦知道那是为了避免弄混他和辰彧的小把戏,但现在梁绪如此认真地叫他,预示着可能会谈严肃的话题。他乖乖地凑过来坐在旁边,问道:
“怎么了?”
梁绪抬起手,温柔地抚上辰迦的脸颊,帮他把碎发捋到一边,这对双胞胎跟他的时候还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一切对社会的认知都来源于他,是他没教好吗?还是安音璇真的把人逼急了?他耐心地问道:
“工作还顺利吗?音璇对你很严格?”
“还可以,他是对我态度不好,但不妨碍我工作。”安音璇压力大,辰迦和汪汪确实像出气筒,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谁都知道他只是挑剔,不是真的坏心眼。
梁绪扶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说过,不开心了就不要干,去跟辰彧一起帮雁岚,本来当初就是他执意要拆开你们的,现在有好的机会能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我挺开心的……”辰迦不敢反驳梁绪,只能小声嘟囔。
梁绪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指着他吼道:“开心还会发生这种事?!”
辰迦倒在沙发上满脸震惊,颤抖地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说这是我干的?你认真的?”话音落下,眼泪就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能接触我办公室电脑还知道密码的不就你们两个吗?!”梁绪站起来,指着上前来扶哥哥的辰彧,大声道:“还有你!知道什么都说出来!”
“我……”辰彧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辰迦爬起来,泪水流了满脸,他狠狠擦了擦,第一次质问梁绪:“应该知道什么?你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是我干的,又何必寻找证据?因为我爱你,因为安音璇是你前男友,因为我为他工作,这几件事加起来,我做这样不齿的事情就是天经地义?你不觉得这逻辑很可笑吗?”
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强弱分明的,梁绪也从来不曾听他废话,居高临下地说道:“我现在是在问你有没有做过,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你根本没想过了解我的工作,我引以为豪的成就,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不值一提,随便说不高兴就可以不干了,就换工作。”辰迦拿起茶几上那本《LESS》,把这本时尚界最权威的杂志扔到梁绪的脚边,带着哭腔说道:“如果带着仇恨,我可能把他做得那么美吗?!他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封面上的安音璇一袭黑色西服,没有明显的妆感,眉眼间却把魅气发挥得淋漓尽致,让人想入非非。
梁绪垂眸看了片刻,手机震了起来,他留下句:“你自己好好想想。”便踩着地上的杂志上了楼。
辰迦咬着嘴唇,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可只有他知道自己是无辜的,而冤枉他的人却是他最深爱的人。
安音璇没有珍惜的爱情落在了自己手中,他便以为得到了幸福,是他太天真了,事实上当他与安音璇发生冲突的时候,梁绪会毫不犹豫地站到另一边。也许梁少自己都不曾发现,谁都不能撼动他心里那片净土,即使它早已成了面目全非的残骸。
这时一双手环抱住了他,辰彧在他耳边呢喃道:“哥,我知道不是你。”
辰迦的泪水决堤,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梁绪接到的是肖权的电话,问他除了这段视频,还有没有其他的,他说没有。他走上了顶层有大玻璃屋顶的书房,坐了下来,跟肖权保证没有后续了。他是开广告公司的,自然懂得解决流程,肖权是要发公告了,就算不知道具体内容,但无非就是:不是我,别瞎说,再说告你。
梁绪觉得挺讽刺的,以前都是他来揽危机公关的活儿,现在他倒成了危机公关的对象,他嘴角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安音璇一定会怪他吧,又扯他后腿了。
当年陆悦扬说的没错,他的存在只能给安音璇找不痛快,绊住那只小夜莺飞到广阔天空的脚步,直到现在,已经分开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会给他爱过的人添麻烦。
他划开网上的视频,这是他留存了许久的一段回忆,藏在心底的东西突然被公之于众,他愤怒不已,有人动了他最喜爱的那块蛋糕。
谁都不能被容忍,辰迦辰彧也不行。
早上六点,肖权找律师写好了公告,大致意思就是有人公然在网上散布黄***,还造谣中伤星云的艺人,对这种不法行为已经进行报警处理。
报警肯定是报了,当天晚上肖权就报了网警,主要是作为爱管闲事的城东群众举报黄***。
情况还真得到了有效控制,至少搜索视频是暂时看不到了,社交app上也无法传播了,肖权有点儿纳闷这次怎么媒体都那么配合,刚想问,一个阴影挡住了光线,在余光里闪烁。
清晨天刚亮起来,东方一轮红日被摇摆不定的阴影遮住了半边,肖权下意识抬起手,又看向窗外,瞳孔顿时缩小。
“*!”
紧接着,他抓起沙发上的毯子蒙在安音璇头上,喊道:
“安洌В±傲保
只见一架无人机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窗外,悄悄地拍摄着公寓内的一切。
安洌б徊缴锨埃狭丝吞拇傲保峙苋ジ鞲龇考淅掀渌模钡轿堇锩懿煌腹猓坏么蚩寺涞氐啤
“这哪家媒体!”肖权气得给助理打电话,让他给所有媒体发函,警告下面记者不要乱来。
安音璇拉开毯子,看着灯光昏暗的客厅,仿佛被关在了笼子里,还罩了个笼衣。
他浑身憋闷,几乎喘不过气,他要开窗,他要出去,他无法在闭塞的环境下待着,哪怕一秒。
“安洌В镂胰ツ闷克!彼档馈
弟弟乖乖去了厨房,肖权还在一边拿着电话狂吼,就在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起身走向窗边,今天是个大晴天,空气一定很清新。
手摸向窗帘边沿,用力狠狠一抓,使劲拉向一边,无人机还在面前盘旋,他打开窗户,整个身体探出去,这是六层,下面是青葱草坪。
他伸手捞了一下无人机,没捞到,又踮着脚往外蹭了一些,使劲一抓还是没碰到。
肖权背对着窗户打电话,只觉得眼前大亮,他回头一看,手机就掉在了地上。
“安音璇你给我下来!”他赶紧大步跑过去。
可安音璇就像没听见一样,还在试图抓住无人机,他的胯骨刚好卡在窗沿,形成一个微妙的平衡,如果再向外一点,那后果不堪设想。
肖权冲上去稳稳抱住了他的腰,随后蹲下来稳住底盘,可他抽出一腿反而蹬在了肖权肩膀上,又往外蹿出一些。
“安洌В∧愀缫ィ 毙とㄇ榧敝潞袄吹艿堋
安洌派映砍隼矗醇矍暗亩耍滤烤团芄ィ驮谧阶“惨翳恢皇值乃布洌硪恢皇炙浪雷プ×四羌芪奕嘶菪胺勺阉氖种负褪终贫即虺隽搜山Τ隼础
三人最终倒在了地板上,安洌а杆倥榔鹄垂厣洗盎В挠杏嗉碌睾鸬溃骸澳惴枇耍浚
安音璇不以为然地把无人机在地上摔了几下,直到它完全坏掉,又拆下上面的摄像头,像拍蟑螂一样拿地上的水瓶敲了个粉碎。
“我看它烦。”
“你掉下去怎么办?!这是六层!”安洌Э毂凰潘懒恕
安音璇站起来把残骸踢到一边,没好气地说:“你俩不来妨碍我,我就掉不下去。”
“行了,没掉下去就好。”肖权坐在地上搓了把脸,松了口气道:“这是不能住了,你俩还有别的住处吗?”
安洌Ю渥帕车溃骸巴屠锫返睦戏孔樱悄潜咦獬鋈チ耍慵夷苄新穑俊
“我那不太方便。”肖权心里寻思还有没有更好的地方,他和陈郡山都不合适去,常年被盯梢的地方。
就在犯难的时候,门禁响了。
肖权让安洌饰适撬鹪偈悄某宄隼吹募钦呱侠炊旅牛蔷统沟壮霾蝗チ恕
安洌О聪峦ɑ凹刮吹任驶埃桓鍪煜さ纳舸顺隼矗
“是我,开门。”
安音璇想,这个人总是救他于危难,不偏不倚,刚好会在他走投无路时出现。
门打开的时候,周寒站在门口。
他的来访让安音璇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安心,可嘴上还是不客气地说:“你来干嘛?”
周寒没有刚睡醒的慵懒,反而像一宿都在奔波劳碌,说道:“现在收拾东西跟我走。”
说完就发现了他受伤的手,蹙眉问道:“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地上一片狼藉确实有些恐怖,还有几大滴鲜红的血迹。
安音璇不在意地拿纸巾擦了擦手,问道:“去哪?”
“因为刚刚发的公告,现在已经有媒体过来了,你这里不太安全,保安守卫都不是很严密,去我那。”周寒解释道。
安音璇以为他说的是CBD那套公寓,拒绝道:“那跟这里也没什么不同。”
“我说的是城中的家。”周寒叫安洌美匆恍┍链档溃骸笆虏灰顺佟!
他还没说话,肖权先把他卖了,诚恳道:“周总,那音璇拜托你了。”
周寒点点头,说道:“网信办下发了这次事件的禁令,不会有任何媒体敢发视频或者截图出来了。”
“网信办为什么会发禁令?”安音璇问道。
周寒思索片刻,简短地说道:“现在是扫黄打非专项整治期间,这种视频就算我不找人,也会被禁的。”
“我就是扫黄对象?”安音璇像被人在脸上抽了几十个大嘴巴,颜面无存,只觉得那点羞耻心是掩耳盗铃,他一个怕不雅动作被发现而锁门的人,却忍受着自己不雅动作被全国的人欣赏。
周寒眼里看不出喜怒,说道:“这是控制住事态最好的方法。”
肖权有时会想,安音璇能遇上周寒绝对是他的福气,几次束手无策的时候,都是周寒替他劈开了新的希望,周寒是他星途上最坚实的队友,只是他从不领情。
“行了,你们赶紧跟周总走吧,我得回公司查一下消息源头。”肖权催促道,多等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周寒做事非常严谨,既没有把车停在大门口招摇,也没有停在地下车库,这两个地方被媒体一抓一个准。
他们乘坐物业专用的小电梯下楼,一出门就是安全通道旁边的小铁门,那辆黑色的保姆车正等着,于是几人顺利地出去了。
开到一半,安洌倒居惺拢型鞠铝顺怠
周寒的家在四九城的中心,旁边就是皇宫旧居,偌大的房子花园还有大平台,现在却只有周江临一人居住,然后就是保姆保安了。
安音璇坐在阳光充足的客厅里,如果不看手机,不用电子设备,这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休日。
他第一次来周寒的家,也是白雁岚住了十几年的家。
坐了一会儿,帮佣就拿来了外伤急救箱,周寒坐在他身边,用沾了清水的毛巾给他擦拭,又用碘酒棉棒消毒,有一点点刺痛,他缩了一下手指。
两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周寒看着眼前一道道伤口,问道:“怎么弄的?”
他把无人机的事轻描淡写地叙述了一遍,周寒轻轻包好他的手,套了个网兜上去固定,自责道:“我来晚了。”
他固执道:“我没指望你能来。”
“我知道你不是事事指望别人的人,可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受伤了。”上次是被弄脱臼,这次是被割伤,周寒觉得自己很没用,总是来晚一步。
安音璇正面反面看了看手,基本上不怎么疼了,问道:“你也一宿没睡?”
“还好。”
“扫黄打非只是个说辞,真正让这些职能部门行动起来的,是你。”他心里很清楚是周寒控制了舆论传播,他有些别扭地说道:“如果你不来,我确实不知道该往哪去,有可能现在已经被堵在家里了,谢谢你。”
周寒收拾好急救箱,说道:“你待在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他当没听见这句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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