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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之纨绔相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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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商清和也考虑了一整夜,反思过去十多年中他一些不妥的做法,为了得到儿子的原谅,商清和打算改变策略,准备用温情感动商拾。

不得不说,商清和跟景公子夫妇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

商清和的异样只让商拾挑了挑眉,便牵着云连进了门。

“拾儿,连儿,听闻昨天你们已经见过了,你菁姨跟姨夫说是这么多年未见着你,特上门来拜访,你们也过来好好聊聊。”商清和招呼道。

云连抬头,菁姨?

看来阮玲菁的确比阮玲纤聪明的多,还知道循序渐进,至少这点没有引起云连的反感。

当云连看过去时,阮玲菁眼神迫切,还泛着红意,即便这样,她也只是坐着,庄重地点头:“是啊,我们离开青城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想见见这个孩子,昨日一见,我对这孩子就生出一股亲近之感,今日冒昧前来,还望将军莫见怪。”

阮玲菁说着,几乎要控制不住留下泪来,亏得一旁的景公子握着她的手,轻柔拍着。阮玲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抱歉地笑了笑。

虽然面上不显,商清和心中却难掩奇怪,按说这云连跟阮玲菁也只有昨日见过一回,即便再喜欢,那感情也深厚不到哪里去,旁观阮玲菁的神色,商清和按下心中的疑惑。

商拾牵着云连坐在阮玲菁夫妇对面,两人坐下后,并未开口,一时间场面有些冷淡,商清和清了清嗓子,对景公子跟商拾说道:“她们初见,定有许多话说,正好本将军也有事想请教景公子,不知景公子可否移步?”

“悉听尊便。”

商清和再转向商拾,语气温和道:“拾儿,你也过来吧。”

自早上云连的投怀送抱后,商拾便一直处于激动当中,虽然未真的吃到云连,可心头的甜意却是如何也散不开的,这会儿正是他加油的好时机,他才不愿离开小连呢。

“我就在这。”商拾拒绝。

商清和一梗,没好气道:“为父知道你疼媳妇,可你也得留点时间给你媳妇跟亲人说说话吧。”

商拾仿佛没听见,一动不动。

堂堂将军在自家儿子面前一点面子都没有,商清和一张老脸瞬间黑了下来,那种面对商拾时熟悉的怒火又要上来前,云连却无意间替他灭了火,云连朝商拾道:“你先出去吧,这里我自己能处理。”

“小连——”商拾话音中尽是哀怨。

云连面无表情地看着商拾,不言语,而商拾恰恰受不了云连这么看他,没办法,他只能摸着鼻子起身,一边还不忘提醒:“小连,有事要叫我。”

“好。”商拾这行为让云连心软了下来,她顺从地点头。

这般,商拾才放心离开,他知道云连不是个任人拿捏的人,云连甚至比一般女子都强大,可心中有这人,即便这人再强大,他总会时时担忧。

商拾总算出了门,商清和低骂一声:“没出息。”

商清和的话没在商拾心中激起波澜,他不舍地再三回头,发觉云连并未看他,这才不甘愿的离开。

三人前后出了门,刚出正厅,商拾对走在前面的两人说道:“你们有事自己聊去吧,我先走了。”

除了小连,他此刻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懒散地转身离开,却在还未走几步时,被一个声音拦住。

“等等,既然你是连儿的相公,那我可否跟你谈谈?”景公子深深看了眼商拾,像是透过他的表象看到灵魂深处的真实面目。

既然不打算再顶着那害群之马的帽子,商拾也不打算隐瞒,他大方地站着,任由景公子打量,直到景公子暗暗点头,这才掀了掀眼皮,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

“拾儿!”商清和截住商拾的话:“景公子是长辈,你怎可如此目无尊长,你就不怕这样会让你媳妇不好做?”

商清和明白,在商拾眼中,恐怕无人能及云连的位置,他这才提及云连,希望商拾能看在云连的面上对景公子和善些。

低低笑开,商拾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这么做小连会很满意的。”

云连的心思他比谁都明白,莫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云连到底是不是景公子的孩子,即便真的是亲身女儿,只要小连不认,他商拾就不给景公子面子。

懒得跟这两中年男子再多说,商拾摆手,顺便打了个哈气:“我走了。”

商清和觉得自己真的没脸了,他干笑道:“景公子莫介意,小儿顽劣,不过他对媳妇还是很好的。”

人娘家在意的是什么?自然是自家孩子在婆家的情况。

景公子很淡然地摇头:“无碍,这孩子还小。”

见景公子的确没有不悦,商清和这才放下心来,他抬手,道:“那么,请。”

而此刻这边也同样有些冷场,云连一改之前的被动,直接开口:“我之所以留下并不打算认亲,不管我是否是你的孩子,我都不打算要父母,也希望你明白,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人都说生身不如养身大,连云承跟阮玲纤她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打击,更何况是从没有接触过的阮玲菁。

“连儿,你,你还在怪我?”阮玲菁红着眼问。

“不怪。”

“那你为何要这么排斥我们?连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的苦,你不想看到我们也是应该的,可连儿,我到底是你的娘亲,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不在了,想到此处我就痛不欲生,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你还活着,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离开?”阮玲菁哽咽着,苦苦劝道。

这种煽情的戏码云连向来没什么感触,她冷寒的眼中闪过不耐烦:“我早说过了,我跟你们没关系,也不需要你们的关心。”

“连儿——”

“停。”在阮玲菁苦涩的想继续动之以情时云连开口阻止:“今日我把话放这了,若是你们继续纠缠,那到时休怪我不客气,我也不妨告诉你,杀人可是我的强项。”

阮玲菁是彻底被云连的话吓到了,当然不是因为云连的话而吓到,而是云连说这话时冷酷杀伐的狠辣,阮玲菁相信云连真的会说话算话。

话落,云连起身,她之所以留下便是想跟对方说个明白,省的到时这些人打着亲情牌子整日过来打扰她,她云连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上辈子没体会过亲情,这辈子自然也不想碰触这些,在绝对利益面前,亲情不算什么。

别说没我你活不下去,看看阮玲菁红润的脸蛋,想必这些年过的不错,再想想阮玲纤那凡是都将云承放在第一位的小心卑微姿态,云连自嘲一笑。

云连跟商拾可算是前后脚出了前院,她往拾院走去,在常走的那条石子路前停下脚步,云连望着前方两人。

商拾一脸不耐地站在路中央,而他面前站着的是好久没见了的商家三少夫人,三少夫人一脸忧愁地看向商拾,嘴巴动了动,云连眯着眼冷笑,那位三少夫人恐怕还不知道她会唇语吧?

原来商拾跟这位三少夫人还有这层关系,她抱臂站在原地,商拾恰是背对着云连,三少夫人一抬眼便看到后方的人,她垂眸,眼神暗了下来,再抬头,三少夫人突然抑制不住泪水,整个人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往商拾怀中扑去。

不管什么男子,见着这么一位我见犹怜的美人定得怜香惜玉,定会顺手扶着,三少夫人是这么认为的,是以,在扑过去的时候,她放心地闭上眼,当然,闭上眼的同时还挑衅地往云连笑了笑。

云连当真没见过这么蠢的女子,她脸色不变等着接下来的戏码。

如云连所料,也出乎了三少夫人的预想,在她倒想商拾的瞬间,商拾很好心地往旁边让了让,因为想着私下见商拾,三少夫人连个丫头都没带,就这样,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下一刻,痛呼哀嚎声响起。

见商拾真闪开的时候,云连心情突然好了不少,她轻松往前走。

听到脚步声,商拾脸色难看地转身,在看到来人时云连时,紧抿的薄唇瞬间扬起,黑眸压抑不住喜悦,快步朝云连走来:“小连,这么快好了?”

云连停下脚步,看着地上半晌没爬起来的人,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小连,我没靠着她。”生怕云连误会,商拾举手保证。

“我说的不是现在,就像她适才说的,你原来可以帮她,为何现在不帮了?”这质问的语气有云连感觉不到的酸味。

刚才隔得远了,云连虽未听到,不过她可看的明白三少夫人的唇语。

所谓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说的就是商拾这种人,偏偏这时候他没听出云连话中的醋意,他慌忙牵着云连的手,解释:“小连你别误会,当时老三刚出门,她一人在家,好几次被老二家那位欺负,我不过顺嘴帮了她一句,小连,若说这将军府谁对我最好,除了老三没有其他人,我,我不知道她会多想,小连,你相信我。”

云连那句‘别背叛我’时刻警醒着商拾,而且商拾真的对别的女子没有感觉,他当然不敢让云连误会。

商拾急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云连心情好了不少,她不找商拾算账却不会放过地上的人,“仅一句话人家就能对你情根深种?你说笑呢?”

“小连,难道你好不信我?我满心可都是你,别的不管男女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

云连心思转动,她说道:“要我相信你可以,你怎样让她对你产生好感的就怎样给我让她消失这好感。”

有时候自己动手很没意思。

这时候商拾哪里还记得兄弟,他下一刻转身,站在三少夫人眼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当时我不过替你说了句话,还真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既然你要自寻死路,我也不能阻止,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十分的厌恶你,经过今日这一遭,你在我眼里连将军府的丫鬟小厮都不如,所以,若不想没命,以后我跟小连在的地方,你最好退避三舍。”

这话跟云连对阮玲菁说的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这两人看对眼也不是没有原因。

地上的人头仍旧朝下,她羞愧的不敢抬头,不过缩瑟的身体却出卖了她的情绪,若说刚才是装的可怜,现在倒是真的楚楚动人了。

商拾可不管她如何难过,他搂着云连,问:“这样行不行?”

云连拨开商拾的手,半蹲下,微微低着头,在三少夫人耳边轻轻说道:“记住,动了我的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没有下一次。”

从三少夫人露出的脖颈云连已经看得出她身体已经被毒侵空,这女子是活不久了。

这么一句让人心惊胆战的话在商拾听来却犹如天籁,他一把抱起云连,将人按在胸口,商拾压抑不住笑容:“小连,我真高兴。”

这是云连头一次承认他是她的人。

无视地上的人,两人离开,从背后看,商拾几乎要飘起来了,真真让人哭笑不得。

接近夏日,巳时的天已经热了起来,院内属下放了一个云连颇喜欢的藤椅,两人坐在藤椅上,旁边放着郊外院子送来的时令水果。

嫣红的樱桃水润饱满,看着让人就有食欲,商拾摘下一颗递到云连嘴边,一边问:“小连,云家还要继续打击吗?”

昨日云承的憔悴两人都看在眼里,云家已经摇摇欲坠,而商场上向来都是弱肉强食的,大头被商拾得到,其余各家正等着抢些肉粥呢,只要商拾一收手,云家立马就得被人分食。

云连掌嘴,吃下樱桃,吐出核后回道:“难道你没听过斩草除根这话吗?”

前身之所以死云承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她不过让云承一无所有,并未要她的命,这也是看在云承将这具身体保护十几年的报仇。

再吃一颗,云连问:“史妍呢?”

樱桃入了云连口中,粉唇张张合合,诱的商拾身体紧绷,他眼睛盯着那处柔软,终于忍不住,低头含住云连的红唇。

云连瞪大了眼,她真没想到这商拾竟然这么没定力,一时也没了主意,只能任由商拾亲吻。

辗转反侧,啃噬吞咬,银丝在两人唇间显现,气氛旖旎,温度渐渐升高,商拾低吼一身,整个人压在云连身上,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在身下娇躯上四处点火,这是商拾第一回这么疯狂,那种刺激仿佛能从身体颤抖到灵魂,她不由嘤咛一声。

这一声就像个引子,让商拾彻底爆发,平常沉静的深眸此刻一片通红,野兽一般让人惊惧,云连眼睛一抬,望进这样一双眼中,她骤然清醒,推了推身上的人,云连嗓音暗哑:“你打算在这光天化日下上了我?”

粗鲁的字眼让商拾瞳孔紧缩,他惩罚似的在云连红唇上咬了下,下一刻,铁锈味在胶在一起的唇瓣间弥漫,舔走那抹血红,商拾压下心头的躁火,他头埋在云连颈间,狠声道:“你给我等着。”

等到那一日,他定要让这丫头三日下不了床。

能在关键时刻压下冲动的人不多,对此,云连很满意,她凑近商拾的耳畔,轻咬住商拾耳垂,呼吸声让商拾心跳加速,感觉到商拾的异动,云连声音更轻:“我等着。”

这是赤果果的邀请了,商拾若再不开吃,他就枉为男子,刚打算抱起云连,院外有才那欠揍的声音洪亮:“您哪位?少爷跟少夫人正忙着呢,要不,你们先离开?”

有才虽然不清楚少爷跟少夫人具体在院中做什么,可他也明白以少爷黏糊少夫人这劲,此刻少爷定不会满意别人打扰,他这是给少爷提个醒呢。

商拾低咒一声,眸子逐渐清明,他深吸口气,再抬手整理好云连的衣襟,这才坐在云连身旁,等着来人。

以有才的本事,自是挡不住外面的人。

果然,少顷,景公子进了门。

正文、32 史妍留个后手

景公子虽然进了门,他却频频往回看,看样子,景公子脸色不是很好,他不赞同地对云连说道:“我知道你还在责怪我们?这一点我跟菁儿接受,可你不能以此为屏障排斥敌对我们,你这样对菁儿不公平。”

景公子是为合格的夫君,在他的脑中,娘子的位置是比女儿要高得多,如今阮玲菁难过,他是理所当然要为她讨回公道的。

有人看不惯小连,即便这人可能是他的岳父,商拾也不同意,他搂着云连的腰,用同样不悦的语调说道:“小连可没求着你们上门,既然你们没有女儿也过了这么多年,为何就不能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眼神在门外扫过,商拾用门外阮玲菁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我猜得不错,你们之所以如此迫切想要认回小连,又何尝不是想自己别太内疚?”

人俱是自私的,即便亲身女儿又如何?十几年没见过,现在突然知道真相,商拾可想不出双方之间能有多少割舍不断的亲情。

一切不过是为了想让自己安心罢了。

不动声色靠在商拾怀中的人儿感觉到外面阮玲菁突然加重的呼吸声,嘲弄地勾起唇角。

“你这小子怎敢如此大言不惭?我们是连儿的亲爹娘,怎会不关心在乎她?”景公子温雅的脸上终于泛着嫣红,当然,是气的。

商拾不以为意,他继续道:“相信小连已经跟你们说过不止一遍了,她不需要亲人,她只要有我就行,所以,奉劝你们,还是离开吧。”

这位景公子身手不低,不要万不得已,商拾也不会跟他起冲突,可他也不会让小连受委屈。

到哪都是受人尊敬的,商拾这一番话毫不留情,让景公子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一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成爪伸出,脚步同时一个瞬移,人已经站在商拾面前,景公子便要拎起商拾,打算给他个教训。

商拾又岂是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他轻轻推开云连,整个人不退反进,身体迎了上去,目标是景公子的胸口。

两人差不多身高,这么伸手,谁也讨不了好处,景公子改拎商拾为抓住他的脖子,而在他掐住商拾的同时,商拾的掌心正贴着景公子的胸口。

商拾眉目善良:“相信我,若是伤了我,你也不见得会全身而退。”

景公子厉害,商拾同样不会保留,这么久以来,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展现自己的真实能力,说不兴奋是假的,商拾倒是盼着景公子能真的跟他打一架。

不用于商拾的激动,景公子更多的是惊讶,他自诩武功高强,也从不会将那些所谓的高手放在眼里,本以为商拾不过三脚猫功夫,没想到这却是一只缩着利爪的虎崽子,看来是他太过大意了。

两人紧紧盯着对方,一时间,内力无形释放,压力自两人身上往周边释放,压迫力让有才几人脸色青白,却不敢后退。

仅仅一瞬间,又仿佛过了很久,两人突然齐齐松手,各自后退一步。

云连同时起身,扶住商拾,一手放在商拾的背上,内力有序地输送过去,借助云连的内力,商拾压下喉头的血腥。

感觉到商拾紊乱的呼吸平缓下来,云连这才厌恶地看向景公子,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凭什么他们一来就必须要承认他们?她又不是他们的女儿。

云连这回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景公子眯着眼,不悦地抿嘴,阮玲菁更是痛苦不已,她捂着嘴抛开。

“不知好歹!”景公子留下这么句话,也跟着追了出去。

怕云连难过,商拾回头抱住云连,安慰地拍着她道:“小连,没关系,还有我呢。”

还能顺便调戏她,看来他的商拾并不严重,云连一掌推开眼前的人,扫过商拾有些苍白的脸,沉声道:“不是人家的对手就不能躲开吗?”

别人看不出来,她感觉灵敏的很,云连知道商拾对上景公子还是差些,毕竟比人家小了二十多岁,人家可不是白长的。

商拾摸摸鼻子,脸上不显,心中却高兴非常,云连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已经逐渐将自己放在心上了,否则也不会看着自己受伤而不悦了。

心底高兴,面上却谨慎地点头:“我知道了,以后遇到比我高强的我就跑。”

毕竟有了云连,他对自己的命现在可是珍惜的很。

云连摸着商拾的手腕,她对医术懂得并不多,可也能感觉到商拾脉搏还未正常跳动,云连问:“有疗伤的药吗?”

当初云连是被当做杀手培养的,她学的是杀人技巧,对救人之类的医术自然不可能涉及,云连顶多也只会包扎而已。

“小连,我没事,这点伤很快就能好。”商拾握着云连的手,高兴地回道。

看着对方笑的这么白痴,云连有些怀疑之前自己同意商拾这决定太过草率了。

这想法只在心中转了一圈,云连便将它仍在一旁,她扶着商拾,往屋里走去,同时吩咐有才有禄:“去找药来。”

有才有禄站在院中,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均是高兴,他们高兴少爷终于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了。

商拾服下药,运功一个周天,身体基本无大碍了,他抹了把汗,起身走到桌旁,抢过云连喝了一半的茶水,一口饮尽。

“你自己不会倒吗?”云连翻着白眼问。

“小连喝过的好喝。”得了,又恢复成了嘻皮笑脸,商拾咂咂嘴,似乎不过瘾。

就当没看过商拾那么猥琐的模样,云连起身,往内室走去,脸上仍旧一拍冷漠,可心中却惊涛翻滚,看来她必须要加紧修炼了。

她的武功是商拾交的,商拾的修为她也了解一二,对上商拾,她前世的技巧加上今生的内力,也勉强能跟商拾打个平手,而现在仅仅一个景公子就能伤了商拾,可见这世上修为高深的应当还有不少人。

云连从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既然知道这世上还有高于她的,为了安然惬意的生存,她就必须要强大。

这是她活了前二十年得到的结论。

看盘坐在床榻之上的云连,商拾有些心疼,小连已经够努力了,他跟小连曾对打过,小连的招式古怪,若他不是用全力,也定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武功已经不差,小连仍旧不满意,他却舍不得小连这么辛苦。

“小连,我会保护你的。”

云连闭上眼,根本没有回答他,或者根本不打算回答,商拾知道云连是不屑他的保护。

站在云连面前良久,商拾无奈摇头,也寻了个宽椅,跟云连一样,开始修炼内功。

当人沉浸在某种事物当中,时间总会在不经意中溜走,待云连睁眼时,房间内一片漆黑,将商拾交她的心法运行了一边,这么久了,云连并未感觉到疲累,相反,体内充盈的内力让她神清气爽。

在云连睁眼的刹那,坐在不远处的商拾同一时间起身。

“小连,怎么样?”商拾问。

云连想想,回道:“你可以再给我更高深的秘籍了。”

言下之意,这一本她已经熟练运用。

“好,好。”商拾连连点头,可比自己进步还高兴。

这一夜跟前夜一样,睡时两人中间有两拳距离,待翌日清早醒来,云连仍旧安静地呆在商拾眼中,而商拾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眨也不眨看着云连,跟偷了腥的猫似的。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云连起身,两人跟昨日一般洗漱好了,坐在偏厅。

吃饭的时候,商拾想起昨日云连问他的话:“小连,你想知道史妍的消息吗?”

云连喝了口粥,问:“你知道?”

“嗯。”商拾嘲笑道:“史妍本以为她给我们的不过是云承的一小部分不重要的账本,她万万没想到我们能将云家推倒,在云承焦头烂额的时候,掌家的史妍悄悄变卖了不少云府的古玩字画,甚至还有不少地契,而后趁着云承没在家的时候领着儿女跑了。”

“跑了?”云连惊讶了。

“是啊,本以为她也是真的喜欢云承,至少能跟云承同甘共苦的。”商拾感叹道。

“他们现在在哪?”既然商拾清楚史妍的动作,应当也知道他们如今的落脚处。

提到这史妍,商拾唏嘘道:“这女子倒是都有心思的,恐怕在你断了她的手指,提及让她偷账本时就已经准备了,她偷偷买了宅子,此刻带着儿女正住在宅子里,生活可比云承舒服多了。”

“云烟同意?”据她所知,云烟可知极满意四皇子的,若没有云家做后盾,即便是四皇子府的侧妃她也休想沾边。

商拾眼睛一亮,觉着小连真是聪慧,他连连点头:“云连倒是真的没有同意,可史妍不知跟她谈了一夜,之后她倒是真的配合着离开,可能史妍还有什么后招吧。”

如若不然,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儿女,儿女还都未议亲,史妍不可能不考虑自己儿女的。

“既然这样,那好好监视,看那宅子可有何人进出?”

正文、33 谁掩藏的深?

云承一直觉得自己做人虽不是多成功,可不见得有多失败,自接管云家以来,他以温和著名,从不与人结怨,云家乃百年世家,在他手中并未有比以往壮大,不过他自问也守得住这份家业。

这些自信在产业莫名被打击之后彻底崩塌,他用尽所有关系,也只能查出攻击他的是一个新起的商铺,这商铺背后老板无人可知,但它的雄厚资产倒是让人不可置信,云承三番四次找上门,不管自己如何探问,对方均守口如瓶,只说自己对云家的丝绸之类的感兴趣。

对于这家铺子如此正确无误的方向,云承有些怀疑,他回家寻找一番,果然,账本少了基本最重要的,为此,云承曾报给官府,希望官府介入,还云家一个公道。

云承跟官府关系一向不错,人家也给面子,跑人大肆搜寻一番,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此刻云府一片惨淡,云承解散了大部分小厮丫鬟,只留下几个一直贴身伺候的,云承书房内,一片昏暗,一个佝偻的身影坐在书桌后面。

扣扣声想起。

“进来。”云承嗓音干哑难听,像是已经病入膏肓办无力。

一个瘦高身影进了门,他抱拳道:“老爷,没找到人。”

云承深吸一口气,手一划,桌边的茶杯哐当落地,茶水撒了一地,还有不少溅在云承的衣摆处。

“怎么可能?这三个老弱妇孺定然逃不出青城,再说,那贱人这么些年享福惯了,她不可能舍得离开这里。”鬓边已经有了白发,云承消瘦很多,两边颧骨突出,以往的温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阴狠。

那人点头:“老爷说得对,属下也去问了城门处,侧夫人跟二小姐小少爷并未离开过青城。”

嘭——

云承一掌拍向桌子,红木长书桌晃动一下,云承叫道:“别教她侧夫人,史妍这个贱人,竟敢卷了我云府的财产,还带走我的儿女,若是让我知晓这贱人的去处,我定要亲手杀了她。”

“那属下会继续搜的。”那人附和道。

云承摆手:“嗯,记住,要悄无声息的,一旦抓住那贱人,第一时间回来通报。”

想了想,云承又加了句:“若是她反抗,留她一条命即可。”

言下之意,不管你们如何伤她都无所谓,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行。

“是。”

之所以叫人悄悄行动,也是源于他男子的脸面,试想,若是外人知道他云承的女人竟趁着他有难时逃跑,这说出去别人只会说他驾驭不了自家的女人,这是极伤面子的事。

想到之前十多年他尽力对史妍好,除了不能给他一颗心,史妍要什么他给什么,这女人竟然这么狠心。

云承惨笑,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人有多失败,一个女人带着儿女跑了,还有一个竟然不是她的骨肉,难道他云承此生必有这么一遭吗?

他不服!

正愤恨地想着,门又响起,云承盯着门看。

难道是有史妍的消息了,他回答:“进来。”

门被轻轻推开,云承目光触及到门口那道瘦弱的女子,瞳孔缩了下。

阮玲纤手捧着一盅银耳汤站在门口,她声音几不可闻:“老爷。”

目光紧紧锁在阮玲纤身上,云承心思复杂,他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也就跟阮玲纤成婚的前两年对她还行,后来阮玲纤基本上算是云府的一个摆设,虽然没短了她的吃穿,他却承认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夫君。

到了此时此刻,留在身边的却是这个受了十多年冷落的正方,云承自嘲低笑。

感觉到云承身上散发着的颓废,阮玲纤心中软若一滩水,她已经忘了前段时间还被云承关起来这件事,阮玲纤只觉得心中一片酸疼,她低声说道:“若是老爷现在忙,我就先离开,这银耳汤我亲自煲的,味道还行,老爷若是,——不怕有毒,就用一些吧。”

说是忘了,内心最深处又怎能真的忘?

阮玲纤转身,后面传来云承的说话声:“等等。”

阮玲纤脚步顿住,却未转身。

“我很久没尝你的手艺了,一时还真想得慌,端进来吧。”云承红着眼看着那道背影。

啪嗒啪嗒。

一滴滴泪水落入盅内,委屈那么久,云承的话像是一记重锤,将她心头那道防线彻底击碎,阮玲纤泪水糊住了眼。

只顾着流泪,阮玲纤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待她惊醒时,云承已经站在她身后,接过阮,玲纤手中的汤,云承一手牵着阮玲纤,两人往书房走去。

路上,云承叹口气道:“这些年委屈你了,前几日更是让你受苦了。”

这一句话像是特赦令,阮玲纤呜咽出声,泪水更是哗啦啦的淌,她抱怨道:“老爷明明知道妾身心中全是你,怎会给老爷下毒?”

云承没有回答,他回想,当日自己是本着什么心思才将阮玲纤打入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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