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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是不是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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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冤屈。因江陌寒的身份,几次去衙门申冤都被乱棍打了出去。”
  印月点了点头,一切的计划已经破出水面。
  玄飞楼斜眼去看印月,暗道印月怎么连个谢字都没有。
  就在这时,印月突然向玄飞楼行了一礼,道,“谢王爷主持正义!天底下如若少了这些祸害,那老百姓的生活也会幸福许多。”
  玄飞楼很坦然的接受了,傲娇的抬高了下巴,开口自夸道,“本王向来清正廉明,天子脚下,自然留不得魑魅魍魉。”
  印月僵硬的扯起嘴角,心里不是十分待见王爷这种傲娇大尾巴狼。目光不由自主的往玄飞楼的身上移去,印月蓦然想起,昨晚的荒唐事!
  玄飞楼一直在注意印月的动静,见印月半点不吭声,心下奇怪,眉头也跟着微微皱起。
  “咦?你又怎的?今天不高兴?可是谁又招惹你了?”
  印月转过身去,用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无事,王爷若没其他的事,就请回吧。”
  玄飞楼站起身来,也不是预备着走,只是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抬手捏了捏眉心,心里着实又不知印月为何突然如此冷淡。难道想跟他玩欲穷故纵?玄飞楼滴溜溜的转着大眼睛,心里揣摩。
  玄飞楼向来是个敢于实践的主,见印月冷着脸送客,也不生气,还偷偷想着印月是不是在玩儿欲情故纵。于是乎,玄飞楼走上前去,开始伸出罪恶的爪子。
  “你做什么?”
  印月回过身来,冷眼看着玄飞楼。而此时,玄飞楼的爪子已经攀上了印月的肩头。附在印月耳边,低声道,“印月,昨晚本王喝醉酒之后,可有做过什么?”
  玄飞楼本也是随口一问,谁曾料想向来清冷卓然,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印月蓦然红了脸。
  玄飞楼有些发懵,眨巴眨巴眼睛,强忍着想要一吻为快的心,已经为印月突如其来的娇羞移不开眼来。
  印月本就容貌出众,不可方物,如此一来更是动人心魄。玄飞楼觉得,自己可能要被印月拐弯了。
  “爷!大事不好,皇上急招入宫!”
  门砰的一声被推了开来,小四跟火烧屁股似的上蹿下跳,一连声的催促着玄飞楼快入宫。玄飞楼无法,只能先随小四入宫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眼印月,印月只是冷脸,当做没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王爷想上天,要不要打下来?


第17章 绝色倾城的不一定是女儿家
  皇宫。
  一身明黄色龙袍的小皇帝萧凌肃端坐着,微微低下头去,仔细的批阅奏折。一旁侍候的小太监走上前去,弯腰低语,“皇上,王爷来了。”
  闻言,萧凌肃一顿,头也不曾抬起,道,“宣皇叔进来。”
  “是。”
  小太监躬身下去了,不一会儿就带玄飞楼进了来。
  玄飞楼不知萧凌肃宣他进宫是何意,眼下也只好暗暗揣摩。
  “参见皇上!”
  萧凌肃这才抬起头来,英俊的面容挂着些许的笑来,“皇叔不必多礼。”
  “不知皇上突然召见,所为何事?”
  萧凌肃起身,下来台阶,伸出手拍了拍玄飞楼的肩膀,口里戏虐道,“皇叔好胆色。”
  玄飞楼干笑两声道,“皇上过奖。”
  萧凌肃笑了笑,又道,“皇叔此次立了大功,江丞相年岁已高,朕早就想让他告老还乡。此次江陌寒犯了死罪,老丞相气的病倒,朕正好有了由头。”
  玄飞楼低笑道,“都是皇上圣明。”
  萧凌肃点点头,忽而附在玄飞楼耳旁低语,“皇叔,近日也不曾来宫中走动,侄儿心里着实挂念。”
  这本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低语,不知怎的,无端生出些许暧昧来。玄飞楼觉得自己是有些抗拒的。话语里也暗示般喊出了辈分来。
  身子不留痕迹的移开,玄飞楼笑着应道,“皇侄儿可是近来公务繁忙,身子乏累,不妨去御花园走走,舒缓身心。”
  这本是玄飞楼随口一说,可到了萧凌肃耳朵里却成了邀请。
  萧凌肃似乎大为欣喜,满口应道,“就听皇叔所言,去御花园逛逛。”
  说罢,萧凌肃就拉着玄飞楼要往外面走去。宫女小太监连忙跟在萧凌肃身后伴驾。
  “嗳,都给朕退下,朕同皇叔前去就好,人多反而坏了朕的兴致。”
  宫女太监立马停了下来,目送小皇帝拉着王爷去了御花园。
  御花园中。
  玄飞楼有些百无聊赖,御花园有甚好逛?无非就是些花花草草,再不就是莲池里膘肥体壮的大鲤鱼。
  萧凌肃到是兴致不错,采采草,闻闻花。玄飞楼看在眼里,暗道一声像个姑娘家。
  “皇叔,前去喂鲤鱼可好?朕许久未去,着实有些想念的。”
  萧凌肃提议到,还不待玄飞楼答应,就率先往莲池方向走去。
  玄飞楼扶额,又不好开口拒绝,只好苦着小脸随萧凌肃去莲池喂鲤鱼。
  说起御花园的莲池,这还得追溯到玄飞楼十岁那年。
  玄飞楼自小就长的绝色倾城,十岁以前男女莫辨,唇红齿白,面如桃粉。初进宫那会儿,因偷偷去逛御花园初遇了年纪尚小的萧凌肃。那时萧凌肃还只是太子,皇宫的锦衣玉食把他养的唇红齿白。矮矮圆圆,粉雕玉琢。孩子天性本就好玩好动,因觉得太傅过于迂腐啰嗦,所以偷溜着出去玩儿。
  二人的初遇十分的草率,那时萧凌肃初见玄飞楼惊为天人,还当是仙女下凡尘,生生拽着玄飞楼衣袖不放,一口一个仙女姐姐的叫。
  幼时的玄飞楼虽是男儿身,可生就一副绝色美人的模样。不仅如此,还深以自己的美貌为傲。见萧凌肃矮矮小小的一团,只当是个小皇子,也并不觉得生份,掐着肉脸开口调戏道,“哎呦,哪个宫里的小皇子?长的还怪水灵可爱,跟民间的糖葫芦似的。”
  小萧凌肃生在宫中,吃的用的穿的皆是上上品,不比玄飞楼在民间潇洒。自是不知糖葫芦为何物。
  咬着手指,小小的包子脸皱成一团,小萧凌肃不解道,“仙女姐姐,什么是糖葫芦?好吃么?为什么肃儿从没听过?”
  小玄飞楼哈哈大笑起来,许是笑容过于明媚,直把小萧凌肃看的晃了眼。
  “仙女姐姐,肃儿长大娶你可好?肃儿喜欢你!”小萧凌肃痴痴笑着,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玄飞楼瞧。
  这下可又把小玄飞楼逗乐了,想他一个男儿身,如何能诱拐皇子。于是乎,小玄飞楼伸手敲了敲小萧凌肃的脑袋,边敲边教训道,“胡来,我可是男儿身,不是什么仙女姐姐。”
  “啊?!”
  小萧凌肃抱着脑袋,脸上写满了不相信,带着哭音喃喃道,“不可能,书上写了,肤如凝脂,手如柔荑,面如桃粉,青丝曼舞。姐姐分明是女儿家,如何来骗肃儿?”
  “…………”
  对天翻翻白眼,小玄飞楼觉得不能同孩子一般计较,于是转身就走,身后的小团子哭哭啼啼的跑上前去追,谁知一个不留神掉入了御花园的莲池中。
  小玄飞楼只听身后“扑通”一声,转身去看时,身后自然没了小团子的身影。再往边上去晕,小团子已然坠入了莲池。
  小玄飞楼当下大急,周围并无宫女太监,想喊人来救,只怕到时为时已晚。顾不得许多,小玄飞楼一咬牙跳了下去,好在略通水性,在莲池中尚能救起小萧凌肃。
  “救我!姐姐快救我!”
  小萧凌肃扑腾的两只爪子,眼泪汪汪的请求小玄飞楼的救助。
  二人好不容易上了岸,还不待玄飞楼躺倒喘口气,小萧凌肃又哇哇的大哭起来。
  “啊,啊,啊,屁股!屁股!”
  小玄飞楼心下担忧,慌忙去看小萧凌肃的屁股。只见一条细长的小水蛇正趴在萧凌肃屁股上咬的正欢。
  小玄飞楼一把扯下了小水蛇,就地一摔,小水蛇尾巴蜷了蜷,不动弹了。
  蛇是死了,可小萧凌肃的哭声还是止不住。玄飞楼忧心旁人见了误会,于是面含微笑,柔声抚慰。
  这不抚慰还好,一抚慰孩子立马哭的更大声了,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握成小拳头拭泪。
  无法,玄飞楼只好又把小水蛇的拽过来,捏着蛇脑袋哄骗孩子,“肃儿莫哭,你看你看,小蛇向你道歉来了!”说着,玄飞楼又掐着尖细的嗓子道,“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小萧凌肃破涕而笑,手指着屁股道,“可是屁股还很疼。”
  “不疼不疼,今晚给你做蛇羹吃!”
  ………………
  到了最后,蛇羹到是没有,板子到是管够。
  小玄飞楼一回府上,就被老王爷啪啪啪打了一顿。
  玄飞楼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他什么坏事也没做,相反还救了人。许是平日里太过顽劣,老王爷怎么也不信玄飞楼的说辞。结结实实的把人给揍了一顿。
  也就那时,萧凌肃才知,原来绝色倾城的不一定非是女儿家,也可能是自家的皇叔。
  …………
  玄飞楼蓦然想起这些往事,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再抬眼一看,萧凌肃已然拿了两盒鱼食过来。
  “皇叔,随皇侄儿喂鱼可好?”
  玄飞楼伸手接过,低声笑道,“甚好,顺便喂喂莲池中的水蛇。今年雨水充足,想来莲池中的水蛇应当不少。”
  萧凌肃身形一顿,半晌儿才笑起来,“皇叔还记得?那时皇侄儿年幼,多亏有皇叔在。说起来皇叔也是少年英雄。”
  “哪里哪里。”玄飞楼谦虚道,“皇侄儿洪福齐天,自有老天庇佑。”
  萧凌肃笑笑不语,伸手抓了把鱼食投入水中。莲池中大大小小的景鲤慌忙游上前来抢食。
  “皇叔和侧妃合离有些时日,王府后院不能一日无主。皇叔可有中意的姑娘家?”
  “啊?没有。”玄飞楼正喂着鲤鱼,闻言心里一咯噔,他到是未考虑过。
  低声笑了笑,萧凌肃抬眼去看玄飞楼,见玄飞楼哑然拒绝,突觉心里舒畅。
  本还欲再多说几句,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启禀皇上,宫外来报,江陌寒死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惊。
  玄飞楼丢了鱼食,上前问道,“如何死的?”
  小太监跪在地上,恭声应道,“回王爷,下面来报,说是伤势过重而死。”
  萧凌肃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玄飞楼,而后就让小太监退下了。
  “哈哈哈,这下好了,江陌寒一死,这件案子也算告一段落了。”
  萧凌肃面露欣喜,又抓了把鱼食投喂。
  莲池之中的鲤鱼已然吃饱了鱼食,肚子圆滚滚的,却任是争相上前抢夺鱼食。
  玄飞楼摇了摇头,暗道鲤鱼贪得无厌。
  转眼又察觉了萧凌肃含笑的目光。
  “皇侄儿今日可还欢喜?”
  “欢喜欢喜。皇叔如若每天都在宫中陪伴,朕必定日日精神百倍。”
  萧凌肃手拿着鱼食,一步一笑的向玄飞楼走来。
  玄飞楼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空气。
  “皇叔可是累了?不如随朕去寝殿坐坐?”
  玄飞楼被惊的一愣,连忙摆摆手道,“不累不累,皇叔不累。”
  “可朕却觉得皇叔甚累,况且整个朝野的大臣都知皇叔素来体弱。不如派人驾着轿撵,随朕去寝宫下棋?”
  萧凌肃提议道,也不容玄飞楼反驳,就招来宫人,抬来轿撵。
  玄飞楼无奈,只好随萧凌肃前去,谁知宫人却只抬了一台轿撵前来。
  玄飞楼干干笑着,心道总也不能自己坐轿撵,皇上跟在后面走吧?
  “皇叔如不嫌弃,可与朕一同乘坐。”
  萧凌肃笑意盎然,一双桃花眼满含戏谑。
  “不用,不用,皇叔走去就行。”
  玄飞楼连忙拒绝,抬腿就要走。
  谁知萧凌肃手快,一把拽住玄飞楼就把人往轿撵上推。
  “哎哎哎,不可不可。”
  “皇叔莫惊慌,有何不可?可是嫌弃朕挤着皇叔了?”
  萧凌肃佯装发怒,身子却向玄飞楼靠了过来。
  无奈啊,无奈!玄飞楼心里苦,心里反反复复把萧凌肃骂了个遍。屁股往外又蹭了蹭。
  萧凌肃眯着眼睛笑,也跟着玄飞楼往外蹭了蹭。
  一路上抬着轿撵的宫人都快哭了,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才到了皇帝寝宫。
  “皇上,寝宫到了。”
  小太监出门跪迎,压低尖细的嗓子对着轿撵喊。
  萧凌肃先下了轿撵,而后又站在一侧,想要伸手去扶玄飞楼下来。
  玄飞楼假装没看见,蹦跳着自己下来了。
  二人前后入了寝宫,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绝色倾城的不一定是女儿家,也可能是自家的皇叔。
  小蛇咬屁股了怎么办?不怕,皇叔给你吹一吹!


第18章 皇侄儿调戏?稳住!
  玄飞楼面上很淡定,两腿盘坐在蒲团上,两只手很自然的放在腿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十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而此时,萧凌肃却在不远处换衣裳。寝殿的宫女太监全被遣了出去。貌似是出去看大门的,对比,玄飞楼表示失算了。当时真应该拦一拦的。两个大男人在寝宫中宽衣解带,成何体统?就玄飞楼这么厚实的脸皮也真真耐不住羞涩。
  然玄飞楼的羞涩萧凌肃毫不知情,自己动手脱了外裳之后,又换了件玄色衣袍。衣裳尊贵到是尊贵,可好歹不是明晃晃的龙袍,无端又给人一种亲切祥和之感来。
  萧凌肃对着铜镜望了望,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芝兰玉树。而后又把目光偷偷的放在了玄飞楼身上。见玄飞楼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只坐不动,当下挑了眉头,打算主动出击。
  “皇叔觉得朕的寝宫如何?”萧凌肃笑眯着眼睛,走了过去,并肩坐在玄飞楼身侧,一条腿还似无意般的支起,斜靠在玄飞楼腰间。
  玄飞楼猛一吸气,僵硬着脸回道,“甚好甚好!”
  说着,玄飞楼还假装站起打量寝宫,谁知屁股才刚一离地,又被萧凌肃给扯了下去。
  “嗳,皇叔陪侄儿坐一会儿可好?这寝宫又不会跑,往后皇叔想看,随时恭候。”
  萧凌肃两只手紧紧拽着玄飞楼的衣袖,脸上却笑意连连。
  玄飞楼猜想,眼下要是不坐下,就凭萧凌肃不依不舍的劲头,非得把他的衣袖给扯下来不可。无法,玄飞楼干干笑了两声,又坐了下来。
  萧凌肃似乎兴致不错,温声细语的又给玄飞楼说了几件朝中趣事。玄飞楼仿佛游魂,嗯嗯啊啊点头应个一两声,就当给皇帝一个面子。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皇宫自然灯火通明。御膳房的宫人在门外唤了数遍,萧凌肃才堪堪停住,犹有些不尽兴的约着玄飞楼下次再讲。
  玄飞楼惊的落荒而逃,趁着夜色就出了皇宫。
  次日,玄飞楼特意起了个早,想着多日不曾上过早朝,于心惭愧,打算上个早朝走走形式。
  早朝期间,玄飞楼站在首位,特意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江丞相果然没有上早朝,心里顿时又通畅些许。奈何玄飞楼是个喜形于色的人,这一高兴,脸上立马写了出来,直把高座之上的小皇帝给看乐了。
  “皇叔可是有什么喜事?说来与众卿家一同分享可好?”
  玄飞楼“啊?”了一声,原本朝堂之上众臣云集顿时变的鸦雀无声。
  捂脸,他总也不好说,今日见江丞相那个老不死的没来上早朝,心下欢喜吧?
  然众人看着呢,玄飞楼无法,只好开口胡诌道,“额,今日进宫前,本王在宫门口看见了一对儿柳莺,长的甚好。方才,方才……”
  玄飞楼眼睛一扫,见礼部尚书邱大人一身翠绿,当下有了主意。
  “方才本王蓦然回首,见礼部尚书一身翠绿,还当是本王今早见的柳莺,只不过头上再有一缕绿色羽毛就更加相像了。”
  朝堂之上本是庄严肃穆,被玄飞楼这么一说,当下哄堂大笑起来。
  礼部尚书气的脸色发青,可又奈何不了玄飞楼,只好咬碎牙齿混血吞,沉着老脸不吭声。
  玄飞楼扬起眉毛,见礼部尚书低着头装鹌鹑,心下好笑。笑咧着转头望向萧凌肃。
  正巧和萧凌肃对上了眼,萧凌肃满目含笑,丝毫没有怒意,反而十分喜欢似的对着玄飞楼点点头。
  玄飞楼止住脸上笑意,暗暗猜测萧凌肃是否也是不喜礼部尚书?如若当真,那真是太好了!从和邱曦月合离那日起,玄飞楼就看礼部尚书不爽了。总想着由头羞辱一番。好报一报当日之耻。
  如此这般,早朝便散了。
  玄飞楼甩甩衣袖,大摇大摆的走下长长的楼梯,身后围着一圈的大臣。
  “哎呀,王爷多日不曾早朝,身体是否还好?臣等十分关切啊。”
  “嗳,王爷福泽绵永,在家休养也不忘操劳国事,国之大幸啊!”
  “………………”
  大臣们争先恐后的奉承,生怕自己落后似的,越发卖力。玄飞楼听的耳膜疼,冷哼一声,大臣们见好就收,纷纷告辞。
  这下清静了,玄飞楼眯着眼睛笑了笑,又高昂着头悠哉悠哉的走。
  身后蓦然传来一道清脆喊声,玄飞楼挑了挑眉,才一回首,怀里就撞进来一个“不明生物”!玄飞楼大骇,伸出两根手指头把怀里的东西给揪了出来。
  “呜呜,皇叔~”
  玄飞楼抖了抖,被眼前脏兮兮的孩子着实下了一大跳。好半天才从花猫似的脸盘上辨认出五官来。
  “瑾儿?”
  脏兮兮的小花猫两眼放光,连忙踮起脚尖往玄飞楼怀里蹭蹭,连连应道,“皇叔,皇叔,皇叔,您可终于认出瑾儿了!”
  玄飞楼目瞪口呆,简直要被眼前的孩子给打败了!谁家小公主是此等模样?一身脏乱不说,整张小脸还抹满了泥巴。
  玄飞楼抚额,“小祖宗,你又闯了祸事?”
  闻言,萧凌瑾顿时眼泪汪汪,双手紧紧的拽住玄飞楼的衣袖,可怜巴巴,我见犹怜的哭诉,“皇叔~瑾儿乖巧懂事,温婉贤良,聪明可爱,活泼动人,什么时候惹过祸事?”
  玄飞楼斜眼瞅了凌瑾一眼,转身就走。
  “哎哎哎,皇叔别走,别走~”
  凌瑾慌忙抱紧玄飞楼的手臂,全然没个姑娘家的模样,就差整个人挂在上面了。
  玄飞楼挑了挑眉,暗道先帝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瑾,美玉也。书上说,锺山之阳,瑾瑜之玉为良。坚栗精密,润泽而有光。先帝怕是当初十分真爱这个女儿,赐名为瑾,想来也是珠玉一般疼爱。谁知岁月是把磨刀石,生生将小公主磨成如今的淘气样。如若先帝还在世,估计恨不得把凌瑾拉回去“回炉再造”。
  先帝是否有此等想法,玄飞楼也不想继续深究。眼前的孩子已然抱着自己撒起娇来,“不管,不管,皇叔定要帮瑾儿,否则,否则瑾儿再也不要搭理皇叔!”
  “哦?”玄飞楼简直要被凌瑾的威胁气笑了,“那皇叔可就不管你了,还不松手?”
  凌瑾紧紧抱住,一副死不松手的模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玄飞楼眨巴眨巴。
  次,玄飞楼叹了口气,平生最受不得凌瑾的撒娇卖痴。
  “说吧,瑾儿找皇叔何事?”
  凌瑾嗫嚅道,“不是瑾儿的错~是启儿,他不肯唤我皇姑姑,还要动手打我~”
  “恩,然后呢?”玄飞楼颇有耐心,温声细语的追问。
  “然后我把他打了一顿。”
  凌瑾说完,还苦巴巴的往玄飞楼身上爬,“皇叔~你要保护瑾儿,前些日子,皇嫂儿就欺负瑾儿,罚瑾儿思过。皇兄坏,也不管瑾儿。皇叔救救瑾儿吧~”
  玄飞楼垂眉,心里暗暗思虑,当今皇后虽是江家人,但也还算贤良方正。至于萧凌肃也十分疼爱这个妹妹,想来也没给瑾儿委屈受。瑾儿生母是苏贵妃,苏贵妃当年美若天仙,独得先帝宠爱。谁料先帝一去,苏贵妃受不得打击,也随先帝而去。那时瑾儿年岁还尚小,小皇帝素来重视骨肉情意,对瑾儿也算疼爱有加。只怕是这孩子又与皇帝的长子启明闹了别扭。
  这样想来,玄飞楼又有些脑仁疼。凌瑾向来打蛇上棒,玄飞楼被她缠的无法,也只好带她出宫去。暂且,在他的王府住上一阵吧。这样想着,玄飞楼又招来一个宫人,吩咐道,“去回禀皇上,就说本王带瑾公主出宫玩两日。”
  宫人很快就离去,凌瑾欢欢喜喜的挽着玄飞楼出了宫。
  凌瑾一出宫门,就像脱缰的野马,玄飞楼拽也拽不住。一路上探头探脑,蹦蹦跳跳。也多亏王府的马车够结实,否则还没到王府,马车就该散架了。
  玄飞楼敲了敲凌瑾的脑袋,威胁道,“老实点,再闹就把你丢下去!”
  “略~”凌瑾对着玄飞楼做了个鬼脸,半分也不惧,探着身子要去赶马。
  玄飞楼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沉着脸将凌瑾拽了回来,也顾不得嫌弃凌瑾脏兮兮的衣裳了,对着凌瑾屁股就是一个大巴掌。
  清脆的声音顿时响彻马车,凌瑾虽说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孩童,当下也红了脸。
  嗫嚅的窝在小角落里不坑声了。可怜巴巴的模样,直让玄飞楼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乌龟王八蛋,居然连孩子都欺负!
  作者有话要说:
  皇侄儿调戏怎么破?王爷要稳住!


第19章 翻云覆雨
  凌瑾来王府也有些时日了,起初还觉得有些新奇。上树掏掏鸟蛋,下河(王府里的观赏花池)摸摸丁丁鱼。过的好不自在。可是王府再大,也总有玩腻的时候。这不,凌瑾就在王府待腻歪了,缠着玄飞楼要出门去。
  “皇叔~带瑾儿出去玩吧~皇叔~”
  玄飞楼端坐在椅子上,半点没受凌瑾的影响,微眯着眼睛,手执一杯雨后龙井品的正欢。
  许是凌瑾撒娇撒累了,猛一甩开玄飞楼的手臂开始愤愤,“哼!皇叔已然不是从前的皇叔!如今皇叔都不疼瑾儿了,枉费瑾儿从前对皇叔如此好,真真是瞎了眼了!”
  玄飞楼一口茶水差点没喷出来,半晌儿才拍拍胸口反驳道,“皇叔怎么不是从前的皇叔了?什么时候不疼瑾儿了?你忘了从前谁带你天南地北的玩耍,你同启明打架,皇叔可偏袒启明?哪次不是带着闯祸的你,偷偷溜出宫来避难?”
  “哼!”
  凌瑾气哼哼的偏过头去,全然不理会玄飞楼的声声泣血,大有一副你不哄我,我就偏不理你的架势。
  玄飞楼都快哭了,暗道怎么请回来一个小祖宗。恰在这时,小四走了进来,玄飞楼这才把目光暂且移向了小四。
  “四儿,东西可送到?印月说什么了没有?”
  小四抬起头来,脸上任是万年不变的笑,“自然是送到了,小四做事,王爷还不放心?”转而脸色一变,又接着道,“真真可恨,印月那小倌儿连声道谢都没有!”
  玄飞楼的眼色暗了暗,而后又拍拍衣裳风轻云淡道,“无妨,本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听着舒坦的话来。”
  旁边的凌瑾闻言,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脚下嚯嚯生风,直冲到玄飞楼跟前,抬起小脸问道,“什么小倌儿?瑾儿不曾听过,皇叔带瑾儿去玩一玩可好?”
  玩一玩?印月是你能玩的?玄飞楼脸色一沉,正色道,“去,去,去。小孩子家不要多话,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凌瑾撅起小嘴,哼哼着,“切,不问就不问。”随后撒开小腿就往外跑,还不忘把小四也给拖了下去。
  玄飞楼又喝了口茶,觉得有些疲乏,料想是昨夜睡的不大安稳,于是又去补了个回笼觉。
  另一边凌瑾把小四堵在王府的一角墙边,双目如勾,闪闪寒光,“快说,小倌儿是什么东西?”
  小四背靠着墙角,脸都快窝成了苦瓜,“公主殿下,小倌儿不是东西,呸呸呸,小四的意思是说,小倌儿是一个称呼。”
  凌瑾“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问道,“那印月又是谁?”
  小四料想公主长居深宫,应当也不知道什么是红粉佳人,什么是风月场所,于是就信口开河道,“哦,印月就是王爷身边的一个随从,久居云月阁,深得王爷厚爱,今个小四就是奉命去给印月送些吃食。嗨,公主殿下知道,咱们王爷向来是体恤下人。”
  凌瑾偏过身去,伸手捏了捏小下巴,有些不信,正想再多问几句,谁料小四身手敏捷,几下窜了出去,一边逃窜,一边告饶,“嘿嘿嘿,公主殿下自己先玩,小四还有事要做,先走一步了。”
  凌瑾气的握了握拳头,张牙舞爪的叫了几嗓子,而后又坐在台阶上,仔细琢磨着如何出王府玩耍。王府庭院深深,假山流水自是不必多说,顺着假山还能望见长长的一堵青灰色的围墙。
  大眼睛骨碌碌的转了转,凌瑾突然一拍大腿,计上心来。
  ……………………
  天色微微暗了下来,一名婢女轻移莲步,将桌案上的灯盏点亮,而后又挪步上前。素手将床帷撩起,宽大的衣袖下顿时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
  “王爷,王爷,该用晚膳了。”声音细如黄鹂。
  玄飞楼的眼皮动了动,微微睁开眼来。瞧见眼前的婢女也不多问,双手支起身来,半靠在床边上。随意打量了一圈,见屋内烛火灼灼,不经问道,“本王睡了如此久?”
  婢女将床帷挂起,半跪在地上替玄飞楼穿鞋,“是的,王爷,现在该用晚膳了。”
  玄飞楼点了点头,见鞋子已然穿好,于是就下了床。婢女很快又拿来一件外裳给玄飞楼穿上。
  玄飞楼双手平举,任由婢女为他更衣。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婢女纤细的腰肢上面望,而后又渐渐移到酥胸。本以为自己会口干舌燥,谁知身体却十分实在,半点也不成反应。玄飞楼泄气,生怕自己真的喜好男风。
  “王爷,好了。”婢女福了福身,就要下去。
  玄飞楼觉得还得再试一试,于是大手一拦,将婢女搂在怀中。
  婢女低声惊呼,面庞顿时染了一层妖娆的红晕。贝齿轻咬着红唇,小婢女含羞带怯,“王爷~”
  谁若是从前,玄飞楼早被这一声“王爷”叫的口干舌燥,可今日却半分也提不起兴致。
  不行,再试!
  玄飞楼挑了挑眉,将手伸进小婢女的衣裳里,细细挑逗。小婢女未经人事,身子已然软成一团,整个歪在玄飞楼身上。脸色微熏,口吐香兰,“爷,爷~”。声声娇媚,眼若星辰。
  玄飞楼细细感受了一番身体上的变化,觉得任然不够。于是又将小婢女按倒在床榻之上,三下两下把衣裳拨了个精光。
  小婢女身无寸缕,楚楚可怜,双目含泪。少女的肉体芬芳美好,像是待采的花朵,请君一尝。
  玄飞楼舔了舔唇,预备着自己搞点情调,大手所经之处,皮肤颤栗,微微发烫。小婢女痛快而又快乐的呻  吟着,在床榻上扭出一道靓丽的曲线。
  玄飞楼觉得,居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多日不曾尝试雨露,今日不如一试,如若病愈,也是天大的好事。
  三两下又把才穿上的衣裳脱了下来,玄飞楼只穿一条纯白的里裤翻身上了床。一把托起小婢女的娇躯,心里琢磨着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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