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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三国之我是魏文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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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气得胡须倒竖,将店小二甩到一边,大骂道:“这些混帐东西,老子今天非把他们活活打死不可!文长,咱们走!”我早已站起身来,道:“一起去,我倒要看看是那个混蛋不要命了,竟敢坏主公之英名!”
店小二在后面喊道:“两位壮士,还是别去为妙……”张飞回身一瞪眼,店小二当即吓得把剩下的话憋回肚子里去,裤裆处竟然滴滴答答地流下水来,我俩不再管他,大踏步循着哭声找去,找到一间民房时,只见门口聚满百姓,议论声不绝:
“刘备空有仁德之名,我看是虚有其表!”
“手下的士兵能作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他们的主公能是什么好鸟?”
“只是可怜这个姑娘,父母早亡,只和一老仆相依为命,现在又遭受这等屈辱……”
张飞早已听得怒气冲天,大吼一声:“给我滚开!”声若巨雷,百姓们纷纷退让,张飞大步走上台阶,闯入院内,我紧随跟上,只见院中一名老妇俯卧在地,满面鲜血,气若游丝,口中尚自喃喃自语:“放开小姐!放开小姐!”……
我跟张飞一左一右,将掩上的房门踹倒,立时被房中景象惊得震怒不已。
一个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少女,被几个士兵摁倒在屋中的八仙桌上,身无寸缕,已经昏迷过去,那些士兵们正在做着那猪狗不如之事,张飞“啊……”地狂吼一声,那些士兵回过头来骂道:“哪个混蛋,竟敢……”当他们看清是张飞的时候,顿时吓得瑟瑟发抖,噤若寒蝉。
第58回 重逢
我快步上前,脱掉身上外套,盖住少女胴体,然后一脚把身边最近的某个混蛋踹翻在地,冷冷说道:“我在攻破涪水关时,说过什么?”
张飞怒道:“文长,还跟他们啰嗦什么?这些家伙就是死有余辜!”说完,解开束腰玉带,恶狠狠抽打在那帮混蛋身上,那些混蛋立时鬼哭狼嚎,张飞大吼一声:“还有脸叫!今番若不将你们斩首,实难解气!文长,咱们押他们走,明日当着全城百姓枭首示众,不能让大哥的名声毁在这几个王八蛋手里!”
我拎起两人,沉声说道:“奸淫良家少女,残害无辜老妪,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走!”
经过仔细检查,院中老妇已然气绝身亡,我跟张飞愤怒不已,把这些混蛋拎出门外。看着聚集在院门口满面怒容的老百姓,张飞大声说道:“涪城百姓请听我说,我便是这几个混蛋的顶头上司张飞张翼德,今天在这里,我向大家赔罪,正因我治军不严才会训练出这等猪狗不如之徒!”
我也开口道:“刘皇叔仁德闻名天下,绝非徒有虚名,我在入城之时已下禁令——不得滋扰百姓,这些混蛋违抗军令、顶风作案,其罪当诛!今日当着众百姓的面,我魏延立下保证,今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时,只听屋内一阵异响,我心中咯噔一下,急忙跑回屋内,只见那名少女栽倒在地上,我的外套虽然还覆在她身上,却已遮掩不住她的身体,只见她身子底下慢慢聚起一滩殷红的血,我打了一个冷颤,急忙上前检视,揭开外套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一把锋利的剪刀正插在少女洁白的胸膛上,我定下神来,发现剪刀所刺的并不是心脏位置,少女的胸脯还在一起一伏,我知道此时决不能拔刀,虽然剪刀没有伤到心脏,但是肯定戳伤了肺部,要是拔出刀来,气血涌进肺脏,必死无疑。我当机立断,把少女抱到床上,放平整,把那件外套撕成布条,固定住剪刀位置,然后大喊张飞:“翼德,速去请大夫!否则就出人命了!”
……
一番手忙脚乱,时间已到半夜,须发苍白的老医生抹着头上的汗,站起来说道:“多亏魏将军处理得当,这位姑娘暂时保住了命,不过要想彻底脱险,还要挺过三天三夜不出意外方可,此间需要有专人照顾,决不可离开半步!”
旁边帮忙的街坊说道:“可惜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唯一一个贴心的老仆人也被人打死了。我们街坊邻居倒是能帮忙,可是谁也不敢保证能彻夜守着她。”
老医生沉吟一会,说道:“前些日子我新收了一个女弟子,人挺细心的,又懂医,不如让她来看护吧!我这就把她带来。你们按我的方子给伤者煎药,一天两副,莫要忘了!”
我看那少女已经暂时脱险,也松了口气,问张飞:“那些混蛋怎么处置的?”
张飞瞪着眼睛咬着牙:“我请医生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老百姓揍了个半死了,我把这事告诉大哥,大哥说这样的渣滓,死了活该!明天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我要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喂狗!”
我点点头:“总算把这件事平息下去了,只是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傻了,她又不是自愿,而是让这几个混蛋强暴的,何苦要自寻短见?”
张飞道:“文长,你也别多想了,谁让她是女人?”
“女人就该三贞九烈,男人就可以胡作非为?若是没有女人,何来男人?何来家国天下?”我生气地说道,“我对主公崇敬有加,却唯独反感他一句话!”
张飞瞪大眼睛:“哪一句?”
我走到窗前,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光:“就是‘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补;手足断,安可续?’这句,这句话摆明了就是看不起女人。兄弟可以遍布天下,你看咱们帐下诸将,仲业、子龙、兴霸、汉升,虽有亲疏远近,但是哪一个不是兄弟?而妻子却是要与你共度一生的人,怎可弃之如敝履?”
张飞听得目瞪口呆:“嗯,文长,你说的话真是挺有道理的……”
就在此刻,那位老医生带着一个女子从门外赶了回来,张飞捅捅我,悄声对我说:“文长,你看那个女子的眼睛,真是太美了!”
我把视线从窗口移到那名女子身上,便再也挪不开了,那名女子看了我,也愣住了。她身着白衣,素净白皙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宇间隐藏着一点男子般的英气,但是又被一股淡淡的哀愁隐没,最引人目光的便是她那双凤目,蕴含着我曾经魂牵梦绕的熟悉的凄迷眼神。
“小芹……”“魏延大哥……”
第59回 大破两寨
小芹忙着照顾身受重伤的少女,我也不便去打扰她,只是从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的感情交换,能让我体会到她想向我倾诉的千言万语……
次日,前方传来军情——刘璋派遣刘璝、张任、泠苞、邓贤四将统兵五万,据守雒城,其中刘璝、张任二人亲守城池,泠苞、邓贤去城外六十里处下寨,形成犄角之势,抵挡我军,刘备升帐,问道:“三位将军,谁敢前去破此二寨?擒拿泠苞、邓贤?”黄忠昂然出列,叫到:“主公,自大军入川以来,黄忠总是押后,全仗翼德、文长立功,今日总该轮到老将出马了吧!”
刘备大喜道:“老将军如此雄壮!既如此,就请老将军出兵,破了冷、邓二寨,定有重赏!”黄忠拜谢了,领本部军马去了,庞统见黄忠去远,对刘备说道:“主公,泠苞、邓贤均是蜀中名将,血气方刚,武功不俗,黄老将军孤身前去,只怕有失,主公何不派文长接应?”
刘备道:“吾正有此意!”当即下令道:“军师与翼德据守涪城,文长引军接应黄老将军!我与刘封、关平为后应,诸公须竭心尽力,务必取胜!”
我领兵而去,心说:“按照罗贯中描写,魏延这一仗可是相当丢人,这一次我可要吸取教训!”命令手下人去黄忠处打听消息,手下人回报说:“黄忠命部下军马四更造饭、五更进兵,取左边山谷先夺泠苞寨。”我寻思道:“泠苞绝非等闲之人,必然已有准备,传令下去,我们也四更造饭,五更进兵,配合黄老将军,奇袭泠苞营寨!”
五更时分,众军士已填饱肚皮,此时蜀中地区气候潮湿,山谷之中隐隐显出薄雾,我领部下静静前行,大约到天放晴之时,泠苞营寨已只有几里路程了,前面山路上,已经能听见震天的喊杀声,我不忙进兵,四下仔细观察一番,确定并无伏兵之后,我挥刀叫道:“大丈夫建功立业,就在此时!加速前行,生擒泠苞!”
行了不出半炷香时间,只见黄忠军马已和川兵纠缠一处,大军奋勇上前,我一马当先,突入乱军,逐日金刀上下翻飞间,血肉横飞,惨声连连,黄忠见了我,大叫道:“文长来的真是及时!你我共同杀敌!”
厮杀间,我早已瞥见一人,手持画戟,来回冲突,我料定他是泠苞,当即拍马上前,拦住他去路,泠苞大骂道:“鼠辈,安敢挡我?”我斥骂道:“泠苞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泠苞忿怒,舞戟冲来,我横刀挡住,他与我战到二十回合,臂力不支,拨马败走,身后黄忠纵马赶来,伸手扯住他束甲丝带,稍一用力,泠苞翻身落马,众军士一拥而上,使绳索将泠苞捆得结结实实。
生擒了泠苞,其余川军望风而降,不出顿饭功夫,泠苞营寨已落入我军之手,黄忠道:“何不一鼓作气,再破了邓贤寨?”我点头称是,还未等我军动身,就见一彪军从山僻小路杀来,为首之人手持长枪,身后旗号大书“邓贤”,身后军马足有数千,黄忠笑道:“还没等咱们动手,他自己送上门来!”说完,绰起伏波刀亲领军马迎上前去,我也提兵前往。
邓贤策马出阵与黄忠交锋,不出十合,落荒而逃,黄忠大喝一声:“贼将休走!”追赶败退川军,我怕老将军有失,紧紧跟上,不多时,已经赶至邓贤营寨边上,只听一声炮响,营门大开,一员大将,金甲锦袍,乘的卢马,正是主公刘玄德!
邓贤大惊失色,刘备身后二人闪电般出马,直取邓贤,乃是刘封、关平二将,邓贤舍命相迎,不出五合,被关平手起一刀,斩落于马下。
战至正午时光,刘备降伏川兵数千有余,生擒泠苞、斩了邓贤,战果颇丰,我和黄忠押解泠苞来到帐前,刘备问道:“泠将军可肯降服?”
泠苞说道:“既蒙免死,如何不降?刘璝、张任与某为生死之交;若肯放某回去,当即招二人来降,就献雒城。”
刘备欣喜道:“既然如此,就放泠将军回去,务必说服刘璝、张任将军来降!赐酒!”泠苞满饮一觞,拜谢而去,我知道他回城之后必定不肯如实说明,更不可能劝降刘璝、张任,立刻对刘备说道:“主公休要放他回去!此人心怀鬼胎,定不肯真心投降!”
刘备微笑道:“我岂不知?庞军师劝我如此。”一旁庞统也笑道:“文长想得周到,泠苞绝非诚信之人,我等亦知,就请文长与汉升前往涪河岸边,以备不时之需!”
我心中释然,庞统果然已算定泠苞意图,当即拜别刘备,与黄忠一起带兵前往涪河……
第60回 一意孤行
我与黄忠赶到涪河岸边,涪河之水波涛汹涌,奔流直下,我对黄忠道:“老将军,泠苞回去必定不肯把实情告诉刘璝,他定然会劝说刘璝决涪河之水来淹我军,我二人须小心谨慎,轮流警戒!”黄忠道:“如此甚好,你我各轮一日,若是敌军到来,互为通报,共同杀敌!”
黄忠安排下去,让各路军马小心备战,数日之后的一个夜晚,狂风大作,阴云密布,我找到黄忠:“老将军,今夜使偷袭的好时机,我料定泠苞定然会在今夜来袭!”黄忠笑道:“我亦以为如此,因此早早传令下去让众军做好提防,泠苞若敢率众前来决江,定叫他有去无回!”
正说话间,一名探马掀开帐门,走了进来,说道:“两位将军!江边巡哨士卒发现有一队川兵约有四五千人携带锄头铁锨之物赶到江边,意欲决水!”黄忠大笑一声:“泠苞果然沉不住气啦!文长,咱们去瓮中捉鳖,何如?”我也大笑:“算不得瓮中捉鳖,王八可是会游水的!”黄忠听后呵呵大笑,叫道:“左右,取我伏波刀来!今日定斩泠苞于马下!”我也回营,取了逐日金刀,点起兵马,与黄忠合兵一处,向着涪河岸边奔去。
行不多时,果然见到江边大队人马人头涌动,掘土之声纷杂响起,黄忠大叫一声:“泠苞小儿休走,老将黄忠在此!”那一队人马陡然间慌乱起来,四散逃命,有不少不慎摔倒之人被同伴互相践踏,发出一阵阵说牟医校由弦股视旨嬉跤昝苊埽缘闷嗖椅薇龋掖蠛鹊溃骸叭粼刚嫘耐督嫡撸擅庖凰溃 蹦且恢诖ň床患疤用追坠虻厍虢担浦彝O侣砝矗捣鼙Nǘ酪蝗艘廊徊呗硖用抑滥鞘倾霭∠掠补钌弦恢в鸺惶班病钡囊簧艟盘炝餍牵秀霭硗危瞧ヂ砗笸纫蝗恚霭品诘兀液攘罹可锨埃堋!
正在我与黄忠准备收兵之时,忽听江边杀声大作,一枝川军沿河赶来,为首两将,看上去都是勇武之人,口中大喝道:“黄忠、魏延休走!吴兰、雷铜来也!”
我对黄忠道:“此二人乃是刘璋的小舅子吴懿的部下,武功虽不及泠苞,也算是蜀中名将,你我当生擒二人,以立军威!”
黄忠点头称是,挥起伏波刀一马当先,冲上前去,吴兰当先迎战,与黄忠斗不三合,被黄忠调转刀头,一刀柄切在腰部,翻身坠马;雷铜见吴兰落马,率一众军赶来营救,我领一支骑兵,迎面赶上,雷铜措手不及,被我一刀将手中兵刃击落在地,我再伸手一扯雷铜也落于马下。随后,我和黄忠杀散其余败军,押解泠苞等三人回营。
刘备先让吴兰、雷铜二人进帐,二人都心服愿降,刘备重赏二人,再唤泠苞进来。我押他进去,刘备目瞪泠苞,怒道:“我以仁义待你,放你回去,让你可以立功封赏,你却背信弃义,图谋加害我大军!今番决不饶你!”泠苞大呼:“某愿降!某愿降!皇叔饶命!”刘备斥道:“若是你真心投降,就不会再去涪河决水!左右不要让他啰嗦!拉出去,斩!”
庞统见泠苞被刀斧手拖出帐外,对刘备说道:“如今泠苞伏诛,吴兰、雷铜两位将军又弃暗投明,西川锐气定然大减,可趁此良机一鼓作气攻破雒城,打通入川的通道!”
雷铜说道:“我自雒城而来,深知雒城守将张任其人,他枪法绝伦,谋略极深,乃是川中第一虎将,虽然川兵时期受挫,也只怕主公大军难破雒城。”
刘备颔首道:“我也久闻张任其名,他的武艺决不在翼德、文长、汉升三将之下,加之精通兵法,想要攻破雒城,怕是极难!再说刚才密探来报——孙权有意结盟张鲁,攻打葭萌关,不知何人可以当之。”
庞统笑道:“主公无须担心,葭萌关守将孟达、霍峻都是能攻善守之人,熟知地理,孙权远在江东,张鲁碌碌无为,不足为惧!何况我已有破雒城之策,主公可曾记得张松张永年所献之西川地形图吗?”
刘备道:“自然记得。”庞统道:“法孝直亦在此处,可请他共同商议。”
刘备笑道:“对!快请法正先生!”
法正入帐,刘备、庞统请他上坐,法正微笑:“主公请我,莫非就攻取雒城之事相询?”刘备呵呵一笑:“孝直果然说准。”法正从怀中取出一张卷轴,道:“主公,雒城地形图,法正已绘制于此,主公可将张永年所献之图取出对比,看看有何出入?”刘备取来张松所献之图,对着仔细看了看,大笑道:“丝毫不差!丝毫不差!”
法正说道:“山北有条大路,正取雒城东门;山南有条小路,却取雒城西门:两条路皆可进兵。”
庞统对刘备说道:“庞统令文长为先锋,取南小路而进;主公令汉升作先锋,从山北大路而进;翼德引军据守涪城。”
刘备摇手说:“吾自幼熟于弓马,多行小路。军师可从大路去取东门,我去取西门。”
庞统道:“大路必然有川军阻拦,主公引兵当之。庞统取小路。”
刘备急道:“军师万万不可。我昨夜梦见一神人,手执铁棒击打我右臂,现在臂膀还疼,此行难道不甚吉利。”
庞统昂然道:“壮士临阵,哪能不带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主公可不能因为梦的原因费了大事啊!”
刘备一时语塞,我知道历史极有可能再次重演,赶紧站出来说话:“庞军师,若是定要进兵,请听主公之言!西门小路有一处山坡,名叫落凤坡,与庞军师犯冲,对军师不利!”
我刚说完,门外下人进帐道:“诸葛军师遣马良送书信来!”刘备急忙接过观看,口中喃喃念道:“亮夜算太乙数,今年岁次癸巳,罡星在西方;又观乾象,太白临于雒城之分:主将帅身上多凶少吉。切宜谨慎。”庞统听后神情愤怒:“我一心为主公取基业、立功绩,为何众人都拦阻与我?明日我定要从小路进兵,攻取雒城,若是不依我言,不如撞死在阶下!”
第61回 凤雏落坡
涪城外,大军准备齐整,张飞与法正送下关来,张飞握着刘备手臂,道:“大哥、军师,万事小心!”
我心情复杂,望着庞统,身后的白马也发出一阵不安的哀鸣,我握紧手中的逐日金刀,另一边跟刘备一起从大路进兵的黄忠跟我对视一眼,我也看到了老将军眼中的一丝担忧。
告别张飞、法正,刘备、庞统各自上马,庞统坐下黄马果然嘶鸣一声,前蹄扬起,把庞统掀倒在马下,刘备慌忙滚鞍下马,跑过来扶起庞统,问道:“军师之马为何如此之劣?”庞统苦笑道:“我乘这匹马已经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我心中陡然生出一个想法——马虽然是畜类,却能准确预感各种危机,这一点上人类远远不及,难道这匹马也预见到了即将发生的悲剧,不愿意以身涉险?
刘备牵过自己的的卢马,对庞统说道:“军师之马临阵眼生,误人性命。这匹的卢马,备骑乘已久,性情驯熟,军师可乘之!”
庞统推辞不过,只得上马,而那匹黄马见庞统上了的卢马,竟冲过来伸口衔住庞统衣袖,想将他扯下来,刘备喝令部下将黄马牵开,骂道:“此马如此顽劣,如何作得军马?”我再也忍不住,走上前,急切地说道:“主公、军师,我料此马绝非顽劣,雒城之行必然凶多吉少,它预感到危险,因此不愿前往,自然也不愿意主人前往!”
庞统怒道:“文长,那条小路就是川中百姓也极少有人知道,我攻雒城,万无一失,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拦阻?”
我反驳道:“张任乃蜀中第一大将,惯用兵法、思维缜密,此小路直通雒城西门,他如何不知?若是于小路左右山间伏下重兵,军师如何全身而退?”
庞统愈加愤怒:“魏延,我久闻你胆大心细、善用奇谋,可如今却百般退缩!你若是胆怯,便保主公走大路进兵,统自走小路!”说完,策马转身走开,我知道再怎么劝说已是无用,只好转头对刘备说道:“主公,军师一意孤行,然而此去雒城,怕是凶险万分,魏延自当拼死保护军师安全,主公也请小心!”刘备望着庞统背影,又看看一旁被四五个兵士强行拉住的黄马,眼中也渐渐有了疑惑的神采,他拍拍我的肩膀:“我会随时派人接应,文长千万不可大意!”
我叹道:“主公所乘的卢势必要妨一主,但愿不会应到军师身上!”刘备似乎恍然大悟,拍一下大腿:“的卢马随我近十年,尚未妨我,我却忘了此事!”我提刀上马,对刘备说道:“主公且放宽心吧!魏延去也!”
我追上庞统,庞统正怏怏不乐,对我不理不睬,我也不好说话,只能悄悄传令下去,让众军士小心慢行,随时注意两侧山壁上是否有埋伏川兵。
大军迤逦慢行,那小路愈加狭窄,两侧山壁上树木丛杂,枝叶繁茂,却没有半点声音,万分寂静,拨开拦阻大军前行的丛丛灌木,前面渐渐隐现一块山石,山石上镌刻三个鲜红大字——“落凤坡”!
我马鞭一挥,止住大军前进脚步,抬头仔细观看,落凤坡上树丛微微摇晃,山风大作之时,隐隐从缝隙中闪现几个模糊的人影,此时庞统赶了上来,责问道:“为何停步?还不尽快向前,早破雒城,更待何时?”
我牵住的卢马的缰绳,焦急地说道:“军师不可,只恐落凤坡上有伏兵,若是乱箭齐下,我军必然死伤惨重!还是赶紧下令退兵,早回涪城,再作打算!”庞统夺过缰绳,大声叱道:“休得多言!我意已决,赶快进兵!”
话音未绝,山壁之上突然喊声大作,无数川军旌旗从树丛之中探出来,我目测过去,足有两三千兵力在此伏击,箭如飞蝗,向着我军射来,庞统见了大吃一惊,我挥舞金刀,挡住来箭,喝令手下赶紧退兵!
众军士早有准备,纷纷举起盾牌,挡住箭簇,大伙虽然中了埋伏,有些猝不及防,但是也不过被射死了十余人而已,大队人马在我的指挥下依然保持队形,井然有序地向后退去,渐渐地,已经退到箭的射程以外,庞统长舒一口气,道:“原来真有伏兵,我小看张任了!文长,我立功心切,言语之间多有冒犯,请勿挂怀!”
可他话还没有说完,坐下的卢马突然一声长嘶,四蹄攒动,竟然转了个身,又奔着落凤坡冲去!
的卢竟然真的要妨庞统!
“糟了!”我大叫一声,纵起白马,向着庞统追去,刚刚冲出十来丈,左臂猛然一阵冰冷,继而灼热的剧痛,我知道自己已经中箭,但我已无暇顾及,因为前面庞统身上并无重甲保护,已经身中十数箭了!
我坐下白马虽然神骏,然终归不及的卢,眼见的卢驮着庞统在前面飞奔,却始终追赶不上,焦急间,我后心一阵酸麻,若不是有铠甲保护,恐怕我的心脏已被射穿。
转眼间,庞统身中几十箭,已成刺猬模样,的卢也中了几箭,终于放慢了脚步,我奔上前去,将庞统救到一块天生巨石下面,庞统已经浑身是血,气息已绝……
第62回 血战得脱
“将军!张任引军杀下山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川兵已经停止了放箭,我手下的士卒纷纷从外围赶了过来,我抱着庞统的“尸体”,从巨石下钻出来,冲士兵们喝道:“你们跑回来干什么?等着被张任围剿啊?还不赶快组织突围!”
正在此时,怀中的庞统突然咳嗽了一声,口中喷出一腔鲜血,他缓缓抬起胳膊,嘶哑着嗓子说道:“文长……先别管我,快快带兵突围!”
我吓了一跳,仔细看看庞统,原来庞统虽被的卢带着狂奔,却没有慌乱地不知所措,虽然身中数十支箭,但多中在四肢及腹部,头部和胸部由于他自己蜷紧身体,倒并没有受什么伤,刚才气息断绝很可能是因为被血呛住了咽喉而已,看到庞统未死,我不由得舒了口气,把他小心地交给身边士卒,让他们以死相护。随后,我跨上白马,舞动金刀,聚拢败军,组织突围。
烟尘之中,一枝军马从山道口迤逦杀来,当先一员大将,紫面黑髯,目闪寒芒,手舞金枪,战袍翩然,向我军杀来,我知道他是张任,川中第一上将,传闻中世外高人童渊的第二个徒弟,也是赵云的师哥,心知不可大意,喝道:“快送庞军师回涪城!我亲自断后!”
士兵们终于不再忙乱,他们再次组成整齐队型,把重伤的庞统护在中间,迅速向山道外撤离,我带着二十余骑迎向张任,横过金刀,喝道:“来者可是张公义?”
张任勒住马,冷哼一声:“汝既知我名,何不早降?”
我笑道:“素知张君忠义勇烈,但你未免太小看我魏延了!张君师从童渊,枪法绝伦,不知敢与我交战吗?”张任转动金枪,枪尖正指着我的鼻尖:“魏延小儿,汝虽名满天下,我也不把你放在眼里!看枪!”
张任匹马单枪向我冲来,我深吸一口气,挥刀上前,只听得“叮当”一声轰响,我和张任身躯各自摇晃几下,坐下马匹也都后退了两步,张任瞪圆眼睛,说道:“果然刀法不俗!”我亦叹道:“张君枪法果真天下前五!”
张任怒道:“第五?还有谁枪法胜过我?”
我笑道:“宛城张绣、常山赵子龙、西凉马超、东莱太史慈,此四人枪法不在你之下!”
张任剑眉倒竖,我知道张任已经被我说得急躁起来,立刻又说道:“若非文丑早死,只怕将军还要往下排,更兼夏侯惇、夏侯渊兄弟,文聘文仲业、河北张郃四人,恐怕也可与你旗鼓相当!”
张任勃然大怒:“魏延休得信口雌黄,吃我一枪!”那金枪来得犹如翱翔之金雕,又似俯冲之游隼,金芒闪烁,径向我面门刺来,我叫一身:“好个‘百鸟朝凤’枪法!”使金刀挡住,张任怒气不减,金枪使得愈加狠辣,然而他盛怒之下,在突刺之间少了几分守御,多出一丝破绽,我瞥见这一丝破绽,金刀轮转开来,斗到三四十合,这一丝破绽终于被我抓住!
我一刀砸开金枪,同时右臂运足气力,将金刀向张任面门上一撩,张任仰身躲闪,我左臂伸长,一刀柄敲在张任右手上,张任痛呼一声,险些撇枪在地,慌忙退后数步。我回头观望,手下士卒已经退出山谷,我不敢恋战,金刀一挥,趁张任尚未回神之际,带着随从向涪城退去。
张任很快反应过来,率军追赶过来,我刚出山谷,张任已经追近,我正心急间,左侧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文长修慌!黄忠来也!”我急忙转头看去,只见老将黄忠挥动伏波大刀,直取张任。张任挺枪接住,两人激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败,我正要上前夹攻,右侧又一彪军赶来,为首大将绿袍银甲,手舞钢刀,正是关云长义子关平,上前助黄忠,张任硬拼十余合,抵挡不住,率军败去,关平对我和黄忠一抱拳:“伯父已将庞军师接入涪城,特命我来接应两位将军!”
我只感到肩上箭伤陡然疼痛起来,刚才营救庞统、大战张任尚不觉得什么,此时终于脱险,感觉终于来了,我只觉得一阵眩晕,险些倒下马去,黄忠见我情形不对,急忙对关平道:“贤侄,汝先护送文长回涪城,某来断后!”
跟着关平回到涪城,庞统军师已经送到了涪城最好的医生那里,据说虽然要害未伤,却是失血极多,必须静养,我也被送到医生那里,原来我和他早已见过,这位涪城最好的医生正是救活那名被恶卒侮辱少女的老大夫,刘备早早等在那里,看见我也到来,流泪道:“备与士元不听文长忠言,致有此祸,幸而天不绝我,庞军师总算捡回性命……”
老医生剪开我肩部衣物,仔细看了看伤口,说道:“射此箭者必定膂力过人,此箭伤害极深,加上魏将军中箭后又大力厮杀,箭头已然伤及骨膜,治好之后魏将军一月内不可再上战场,切记!来人,先把魏将军扶进内室,帮他脱掉上衣躺好!”
第63回 张任挑关
躺在内室的床上,厚厚的鸭绒垫子托起我的身躯,左肩已经又麻又痛,难以动弹,老医生还在另一间房中为庞统做后续治疗,我只能暂时稍等。
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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