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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是男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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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杉盯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眼睛也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淡淡的说道,“西子这话是想多了。”
西子点点头,想说什么又怕会错了他话里的意思,便沉默了起来。
“王爷,可否扶我出去走走?我好久没有出去了,不知院里的鸟儿可好。”
“行,出去坐一会儿。”他站起来,扶着西子出来。
西子披着白色毛绒披风,不染风尘的美丽,侧首朝着越杉看,越杉如同一株劲竹,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风采。西子翩然一笑。两个人并行着走向院落,那里有一只秋千。
“丑八怪!丑八怪!”尖锐的叫骂声从树丛后面传来,西子看着越杉,发现他也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眉间有几分不愉。
“王爷,这是?”
“无事。”
越杉的话音刚落,一道更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透露着浓浓不爽!“卧槽!你个破鸟!一身黑,绿豆眼,萝卜腿,肥得都飞不动,你还好意思说老子丑!你有撒尿照照你自己了么?!”
“这?这!……”西子被这一番粗鲁的话弄得面红耳赤,几分尴尬。“王爷,这是?”
“你待着这里,我去看看。”越杉脸上好像下了霜,看起来冰凉冰凉的。
“王爷,我也跟着去看看吧,这……破鸟许是我院子里的。”西子脸色有些微妙,那道男声,她听出来是那人的。
越杉看了她半晌,沉默着一句话也没说。西子被他的视线看得脸色半是娇羞,半是害怕。“走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声源那里走去。越杉从树后面站出来,也没有打算走过去,只是眼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凌厉看着前面。
那鸟儿八成也被沐耳一连串的“羞辱”折腾得焉了,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叫着。偶而才说个一两句“丑八怪!”
沐耳其实也不想跟个动物对骂,作为一个人类,居然跟动物对骂,那是多掉底子的一件事情呀。但是他真的被越杉那一句“太监”给刺激到了,再加上自己干活干的好好的,这破鸟一直在枝头上骂着,让人心里颇是不爽。
沐耳一顿发泄,心里好受了许多。看着那只被自己“辱骂”了的鸟儿精神不振的躺在笼子里,心里也是不忍,说道,“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要惹小爷呢?今天是你挑选的时间不对,谁让小爷刚刚在一个混蛋面前受了气没处发呢?兄弟啊,笑一个,哦,不,叫一声,别对外貌那么在意啊!”
八哥理都没有理沐耳,显然沐耳那一番对它外貌上的打击对它是天崩地裂的打击。
沐耳看着八哥,心里纳闷,这到底是被自己吓到了还是在外貌的打击下生无可恋了?沐耳把鸟笼摘下来,扯了一根草逗八哥,“兄弟啊,我跟你说,别看你现在长得……呃……虽说真不咋滴,但活着就是希望啊,活着才能泡到妞啊!”
八哥听了终于有点精神了,绿豆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沐耳。
沐耳越说越有劲儿,“兄弟,我把你放出来,咱两儿都是没女人的光棍,咱两聊聊人生?不过先说好,你可不准飞了啊,要不然我把你逮着了,我就扒光你的毛,让你尝尝裸飞!”
八哥挺有灵性,清脆的叫了几声,“兄弟!兄弟!”
沐耳被这只八哥逗得心情好了许多,一边给它开笼子,一边说道,“我一直有一个崇高的理想,就是等到那个混蛋死了,我要把他后院的美人都泡一遍!要他敢说我是个太监!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沐耳的话音一落,八哥就从笼子里飞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忌刚刚和沐耳的约定,愉悦的飞上空中,然后落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沐耳看着那黑色的怎么飞也飞不高的身体,然后目送它落在——越杉的肩膀上,脸都给吓白了。
越杉一脸青黑的站在树底下,身边的西子也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沐耳两股瑟瑟,看他那脸色,怕是都听进去了。
“王,王爷……”沐耳兢兢战战的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
越杉走到沐耳前面,距离三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沐耳见他越不说话,越是害怕。
八哥站在越杉的肩膀上,冲着沐耳欢快的叫到,“兄弟!兄弟!谢啦!谢啦!”
沐耳被八哥的话堵得五官狰狞,气得要晕过去了。
三从四德【修】
越杉看着沐耳,额角的青筋直跳,手指的关节捏得咯咯作响,沐耳听得心惊胆战,恨不得马上跪下抱着他大腿认错。
“王爷?还有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沐耳腆着脸。
越杉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说呢?”
沐耳瞟了越杉一眼,说道,“还……有……有吧,那不是事不过三吗?我应该……还有两次机会……”说完,他自己都不敢看越杉。
越杉气急而笑,“呵!”
沐耳立即感觉头顶一阵冷风,当即不管什么男儿本色了,立马蹲下来抱着越杉的腰,“王爷!家暴是不对的!打老婆的男人简直就是个渣!”为了命……老子忍了!!!
越杉被他一番话说得都给愣了,他其实也没准备打沐耳,但教训是少不了的。沐耳的话像飞鸿的羽毛,让他的心神有几分不稳。
沐耳像个考拉一样抱着他的腰,越杉低头看去,沐耳也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越杉觉得沐耳这般如同女子,偏偏又厌烦不起来,心里竟也起了涟漪。
两个人对视着,沐耳苦着脸,求饶道,“王爷,再给一次机会呗?事不过三行不行?”
越杉还在回忆那一句家暴,现下虽然还在生气,但是怒火也不想刚刚听沐耳那般大逆不道的话时那般生气。
“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哈。”沐耳慢吞吞的站起来,用胳膊挡着脸,“动手也不要打脸。”
越杉,“……”
西子侧头看着越杉,发现他的脸色很平静。刚刚等待爆发的气氛就这样慢慢平复下来。
反倒西子像是等待挨打的那一位一般,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沐耳,又看着越杉,说道,“王爷,这八哥……我恐怕是忘不了了,那话,我一个姑娘家实在是……”她低着头,似乎还在那不堪入耳话中的羞涩里无法平息那份尴尬。
“行了,的确是污言秽语,这八哥我领回去了。”越杉打断西子的话。又见她脸色不好看,说道,“风大,你先回去吧。”
西子面上有几分诧异,又飞快的将诧异化为落花般的笑容。她的眼睛在越杉脸上流连,眼神也愈发犹豫难舍的看着越杉,越杉毫不动情。西子泫泫欲泣的转身离开,颇有几分无可奈何花落去。
沐耳看着西子的背影,都让自己这个被虐的有几分怜惜,造孽!他侧头看着越杉,这男人不仅无情还心狠。啧~
“王妃这般看着我,有话要说?”
“没!”
越杉冷冷的看了沐耳一眼,朝着院外走去,沐耳提着鸟笼奴性的跟在后面。越杉肩膀上的八哥朝他欢快的喊到,“兄弟!兄弟!”
沐耳也忘了刚刚不快,跟在越杉后面对着八哥挤眉弄眼,玩的好不欢快。冷不防越杉突然回头,沐耳正在扮鬼脸,被他吓得僵硬的吐吐舌头收不回来。
“注意点仪态!”越杉冷喝一声。八哥吓得腾空而起,落在沐耳肩膀上,把头埋在翅膀下,“羞涩”的交道,“坏坏,吓到小鸟儿啦~”
沐耳和越杉两人同时额角青筋暴动。越杉看着八哥,那眼神是想把它给烤了,“这鸟儿你就领回去养着,一个月后,本王要是再听到从这狗嘴……鸟嘴里听到一个脏字,王妃就等着挨罚吧!另外,王妃对今天好好做做检讨!”越杉说完,就转身走在前面,深怕多看一眼这一人一鸟,就要瞎了眼了。
沐耳听到越杉的话,苦着脸跟在他身后。八哥感觉危险已经消失不见,欢快的在沐耳肩膀上蹦蹦跳跳,叽叽喳喳的叫道,“兄弟!兄弟!聊聊人生呗~”沐耳当即心肌快要梗塞,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七拐八折,就与沐耳分道扬镳。越杉一个人走在长廊上,神情颇为闲适。春日里风景无限,但少了几分风韵。看着在枝头上蹦蹦跳跳生机勃勃的鸟儿,突然想起了不着调的沐耳,连带着,刚刚的好心情突然就没了。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越杉闲庭适步,似笑非笑。
门口的小侍见到王爷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时颇为惊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行礼,“王爷。”
“告诉管家,让他在庭院里种上梨花。”
“是。”小侍轻轻的应了一句,不敢喘气,深怕惊扰了王爷的兴致。
越杉一个人走到假山的凉亭上,附近美景尽收眼底。桌上是美酒,又偷得浮生半日闲,他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角微微翘起,突然又睁开眼睛惊鸿一笑。旁边侍候的侍女都收不住眼里的光彩。
越杉挥挥手,“都下去吧。”
“是”,侍女们静悄悄的来,静悄悄的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爷。”刘恒跪着行礼。
“起来吧。”
“是。”
“可查到了什么?”越杉饮尽杯中美酒。将白色的瓷杯放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确有一事颇为奇怪。自王爷与王妃大婚两日后出征西南,一共有两年。初入府时,王妃性情颇为嚣张,欺压下人,与沐家来往也甚是密切。但自从一年半之前,王妃在湖边赏荷落水,醒来之后性情大变,行为举止颇为不雅……很多常理上的事情他大多数都不懂……”
“嗯。本王知道了。”越杉打断了刘恒的话,挥挥手让他下去。
一个月之后,沐耳就来做检讨并且体检训练八哥的成果了。他站在门口,把鸟笼递给刘恒。
“兄弟,帮个忙,你帮我递进去,这是你们王爷要的。”沐耳笑得脸上都要开花。
刘恒和刘风不再像最初对沐耳的话置之不理,两人互看一眼,对此很狐疑。
八哥在罩着黑布的鸟笼里飞来飞去,不停地叫道,“兄弟!兄弟!聊聊人生呗~”
刘恒和刘风两人一脸怪异的看着笼子。对着鸟笼里吐出来的“聊聊人生”这句话,大脑像是炸开了烟火,打破了以往认知。两个人提着鸟笼进了书房。
“爷,王妃说这是您要的东西。”刘恒把鸟笼提着。
越杉把毛笔放下,抬起头看着鸟笼,“王妃呢?”
“王妃说他身体不舒服就不进来了。”刘风垂首答到。
越杉皱着眉点点头,“把黑布掀开。”
“是!”刘恒把鸟笼上罩着的黑布掀开,一直胖成球的八哥坐在笼子里,好几次试图飞到笼子的横杆上,都掉了下来。屋子里三人见了都忍不住嘴角抽搐。
“王爷,这?”刘风有几分奇怪王妃为什么给王爷送这只胖的飞不起来的鸟儿,正准备询问,就听到那鸟儿 ;听到“王爷”二字之后,叽叽喳喳的叫道,“王爷,对于上次我口不择言,我深深的自责,为此不食不眠了一个月,我深深的为自己龌蹉的思想感到羞耻。
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遵循三从四德,王爷出门要跟“从”,王爷命令要服“从”,王爷讲错要盲“从”。王爷泡妞要忍“得”,王爷训我要听“得”,王爷揍我要受“得”,王爷爱好要记“得”。
王爷,你是我的天,为我遮风挡雨,你是我的地,让我内心踏实。在看不到你的每一秒,空气都是稀薄的。你对你的崇拜如同那滚滚长江水,我对你的爱意如如同黄河细砂,数不胜数。王爷,原谅我嘴贱!”
一大串话从八哥嘴里吐出来,尖锐扭曲的声音,让那一番“真心实意”的认错多了几分滑稽。
越杉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脸色有些沉,看着笼子里的胖鸟,手指敲着桌面的节奏愈发的快起来。“去把王妃给我请来,他若是身体不舒服,行动不便,便把他给我抬过来。”越杉语气颇为平静,只是身心很低沉。
刘恒面容忍得有些扭曲,抢在刘风前面领了命跑了出去。刘风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胖鸟还在不知死活,一遍又一遍的“深情告白”,传达着沐耳的“三从四德”。
“让它闭嘴。”越杉抬头冲着刘风说道。
“是!”刘风的腮帮子胀得发酸,眼睛里的笑意无法克制,像水从杯子里溢出来一般。
“闭嘴!”刘风龇牙咧嘴的朝胖鸟恐吓道。胖鸟蹦蹦跳跳的面对着刘风,歪了歪脑袋,叫道,“兄弟!聊聊人生呗~”
刘风嘴角抽了抽,“……不想跟你聊。”
胖鸟八哥遭到了拒绝,沮丧的躺在笼子里,绿豆眼里又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得刘风头痛之余又感到万分惊奇。这鸟儿真是聪明,只是它每次开口都想让人……抽它。
当初这鸟儿本是一个地方官员送上来的,说是这鸟儿聪慧,会说很多话,于是王爷也就收下了。收下之后却一直把鸟儿交给他们两兄弟饲养。只是那个西子姑娘来了之后,王爷见她“爱”鸟儿,就把这只八哥送给她。后来一番折腾,又落到王妃手里,如今这身材真是让人惨不忍睹,这胡说八道的本领也是渐长了……
五体投地【修】
沐耳被刘恒请了去,一路上心都是非常忐忑的。刘恒跟在他后头,让他怂的想溜都找不到机会。
他几番回头去看刘恒,却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刘恒脸上一副标准的假笑,嘴角微微扬起十五度,像是戴上了一个假面具。
刘恒看着沐耳不停的回头看自己,问道,“王妃有什么疑问?”
沐耳抬眼瞄了瞄他,又摇摇头。刘恒一直微笑的表情。沐耳转过头,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又放弃了。如此三番五次,沐耳终于是忍不住心里的疑问。他扬起一个比刘恒还假的笑容,“你们王爷今天心情好吗?有记得去泡妞吗?”
刘恒假笑的脸顿时有几分僵硬,这王妃不仅行为是粗俗不堪,连说话都放肆粗野!刘恒活动了一下脸上僵硬的肌肉,还是恭敬的回道:“王爷昨夜里从乔侧妃那里回来。”
沐耳点点头,他对那位乔侧妃有很深的印象,因为那个乔侧妃是个北方柔国夷族有名的美人,碧绿色的瞳孔,深邃的五官,丰满的身材,异域风情。
当年越杉雷霆万钧一举将北方强盛一时的柔国击败,柔国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强大起来,一直往北迁徙,不敢再踏足越国的边境。
而那名柔国夷族美人原名叫满扎娜,是当时一战时的俘虏。越杉从边境回来,因为斩杀了柔国的皇帝,还有几位血脉纯正的王族,俘虏了文武百官不计其数。先帝对越杉赏赐了很多的宝物,顺便,也把这位满扎娜美人赐给越杉了。
按理说,这位亡国美人怎么也做不到一位皇室血液纯正的王爷的侧妃,当个侍妾都有问题,起码也是个舞女歌姬。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位满扎娜美人就是爬到了侧妃的位置,还被越杉赐为乔侧妃。如果说西子美人是男人都爱偷鲜的产物,那么这位乔侧妃却是越杉在皇室贵族里的一个笑谈,是越杉身上的污点。
沐耳凭借着自己欠费的智商,他表示万分理解越杉的,要是那位美人体态丰腴,国色天香,我宠你时你上房揭瓦我都忍了,更何况只是一个名分!
“那你家王爷从乔侧妃那里出来后心情怎么样?”沐耳试探的问道。
“王爷心情向来不错。”刘恒看着沐耳,猜测这位王妃估摸着又起了嫉妒之心。“不过王爷看到你送的那只肥鸟……八哥之后,就不知心情如何了。”
沐耳点点头,内心有些焦躁。那只蠢八哥又干什么呢?
沐耳一急,也忘了该委婉,“你家王爷早上喝药了吗?”
刘恒一愣,“王妃何出此言?王爷身体安康。”
沐耳僵硬着脸哈哈一笑,说道,“呃……我是问他内分泌是不是失调,要不然怎么悲喜无常?”
刘恒,“……”
沐耳抱着未来黑暗的绝望一步步的走向越杉的书房,鸟养的这么好,一看也没有虐待它的痕迹,反思也做了,还让肥鸟亲自传递……好吧,他只是怕越杉听了他自述之后当场翻脸,一掌打死他所以才让那只胖鸟做替罪羊的。
刘恒领着沐耳进了书房,沐耳低着头,全身都绷紧了。
越杉坐在书桌后头,直直的看着沐耳,沐耳被他看得不自在,十分尴尬又怕被他恶意报复,整个人都十分不好受。
终于,越杉停止了单方面的眼神厮杀,“把笼子的八哥递给王妃。”
“是!”刘风把八哥从鸟笼里捉出来。八哥吓得浑身肥肉都在颤抖,在全室沉闷的气氛里叫的万分凄惨。
沐耳从刘风手里接过肥鸟,肥鸟才停止了惨无人道的哀叫。
越杉挥挥手让刘恒和刘风两个人退下,绕着沐耳走了半圈,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耳垂,“王妃那一番新的三从四德也是颇为真心实意,只是最近又听闻王妃言行上多有不符合礼仪。应当回去好好自我鞭挞一番。不如再禁足一个月面壁思过如何?”
行为不合礼仪?沐耳心里一咯噔,心里想着老子路过液香庭时偷看了一下你的妞美人出浴被你知晓了??沐耳瞪大了眼睛盯着越杉。越杉缄默不语。
越杉伸手将站在沐耳肩膀上的胖鸟拿下来握在手里,胖鸟很识实务,吓得要死也不叫一句,颇为威武不能屈的风范。
越杉看着胖鸟一副“我在发鸡瘟”蜷缩成一团奄奄一息的模样,又将胖鸟丢到沐耳身上,“王妃让这只鸟儿瘦下来吧,毕竟鸟儿要有鸟儿的模样。”
沐耳点点头,心想小爷这回听出来了你是在让小爷做本职工作呀,王妃吗,姿态风度什么的,那有什么难处!沐耳狗腿的笑到,“是,是。这鸟儿肥成这样了,飞都飞不起来,都丢鸟儿。王爷,我一定让它瘦身成功!是什么就做什么。”
越杉点点头,越过他又直接走到书桌后头低头办公。沐耳盯着他许久,脚都站麻了,越杉也没有什么表示,沐耳抖抖脚,感觉一股麻嗖嗖的感觉从腿部开始蔓延开来。沐耳舒服的张开了五官,准备将重力全部转移到右腿,让左腿也解放一番。从脚尖到脚底,微不可见的开始抖动。
越杉猛的抬头,毛笔一扔,直接打在沐耳的脚踝上。沐耳惨叫一声,捂着脚踝蹲下来。心里憋闷和怒火没有被理智压住,冲着越杉大吼一声,“你做什么!痛死人知不知道?!”
越杉冷笑一声,“本王在教你站有站相,坐有坐姿!如若以后再这般粗俗,这条腿不要也罢!”
沐耳捂着脚踝,蹲在地上,倔强地看着越杉。看得久了,就好像在心里把越杉打了一遍。然后沐耳又像蜗牛一样缩回壳里。
越杉也不看他,随便沐耳看。沐耳想拉开裤腿看看脚踝如何,又怕被越杉再次教训一顿,变了一个笑嘻嘻的脸说道,“王爷,我可以回去了吧?”
越杉从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沐耳见他低头,朝他龇牙转身就跑。越杉从处理的折子里抬头瞟了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
越杉说禁足一个月,就真的禁足一个月。沐耳待在他的院落里,出不去,只能天天蹲在墙角里种蘑菇诅咒越杉早点解除禁令并且永远也不要回来了。
那天被越杉教训,沐耳从书房里跑回去,回来一看,整个脚踝都肿成了大馒头,那一块皮肤都黑紫了。事后,越杉也让人送了消肿的药过来,用了之后效果不错。越杉这一顿行动比语言上的警告效果要好上很多,沐耳被教训了之后再也不敢大庭广众之下抖腿了。
等到禁足解除的那一天,沐耳让小侍吩咐厨房里做一顿好吃好喝的。吃饱喝足,沐耳准备出去溜达溜达,欣赏一下园林风光。但计划还没有实施,越杉就突然造访他小院了。
原本沐耳兴奋得像个兔子一般的动作在看到越杉之后,立马就变成了乌龟。
越杉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全部被他遮挡住,室内都变得灰暗了。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看起来穷凶极恶。
沐耳条件反射,立马问道,“王爷?我又做错了什么事吗?”
越杉从门口走进来,刘恒和刘风两个人也跟在他身后两侧。越杉侧头示意刘风把手里捧着的盒子拿过来。他从盒子里拿出一套缝线书籍,大约有一个成年男子手掌的宽度。
越杉坐在暗桌后面的椅子上,背挺得笔直,虽有风范,但让人看得就觉得累。他将书扔到桌子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再过一个月,就是太后的寿辰了,先帝刚刚去世,太子即位不久,太后不准备大办。但太后信佛,她老人家不想操办,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能敷衍,王妃就把这套佛经给抄下来送给太后,表达一下孝意吧。”
越杉说得风轻云淡,沐耳却是五雷轰顶。抄佛经就抄呗,来到这里之后他也是默默的练过毛笔字,虽说大字还是不识几个,字也写的不咋地,但是对着写还是会的。但要抄这么厚的佛经,是要将老子的手给抄残废么?!
一句卧槽在想到越杉毫不手软动手教训他之后硬生生的憋在喉咙里。沐耳假咳一下,跪坐在越杉对面,“王爷,还有其他表达孝敬的方法吗?”
越杉看了一眼他的坐姿,突然问道,“不行五体投地的大礼了?”
沐耳一愣,突然很紧张,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方面的礼仪问题,只是那天越杉教训了他,让他注意形象之后,沐耳回头才让小侍给他找来一本关于礼仪方便的书,让小侍念给他听,后来才知道这国家对上级,长辈,妇女向男性行礼都十分简单,只要鞠个躬就好了。
沐耳扯着嘴角,僵硬的笑了笑。“那天太激动了,没站稳摔了个五体投地。”
越杉嘴角轻轻的扬起。指着佛经说道,“王妃好好的抄佛经吧。”
你睡里面
越杉的表情很坚定,一脸完全没有商量的表情。沐耳很无辜也很无赖。
他一边偷偷的瞄着越杉,一边慢吞吞的打开佛经。佛经很重,页面泛黄,很有历史了。书侧面一层灰色,是被翻阅的痕迹。
越杉看了沐耳一眼,见他磨磨蹭蹭的模样,也没有训斥他。刘恒和刘风两个人一左一右的站在门边,看着越杉的眼神有几分担忧。
越杉揉着太阳穴,长时间的不眠不休让他的身体极为疲倦,脑袋胀得痛。斜眼看沐耳,他还在慢悠悠的研磨。
越杉站起来,颀长的身体有几分晃悠,沐耳抬高下巴看他,才注意到他下巴上的胡渣子刮得很敷衍,又联想越杉一进来时,自己看到那涨红的眼睛,估摸着时操劳过度,至于是在女人肚皮上操劳过度还是因为公务,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越杉拂了长衫,垂眼敛眉斜视了沐耳一眼,见他表情已经平静,看起来也十分安分的模样,转身就走了。
沐耳抬高眼皮子,看到案桌对面没有人大腿,想着越杉是走了。他停下研磨,拿起毛笔,比划了一下拿笔的手势和位置,大开大合的开始动手抄写经文。
刚开始抄写的时候,沐耳还很有精神,后来就头晕脑胀,一看佛经上的经文,就感觉耳边有几百个和尚在你耳边念经,催人欲睡。沐耳眼神一花,抄错了好几行,“戒为甘露道放逸为死径
不贪则不死失道为自丧慧智守道胜终不为放逸……从是得道乐
……贪乱好诤讼”。翻页的时候才觉得不对劲,一对比,抄漏了好多条,无奈沐耳有只得把抄错的全部划掉,重新写。写完了之后又觉得不美观,怕到时候惹得太后不喜,又把那几十张纸全部都扯了,重新开始写。一番纠结与从头再来的痛苦让沐耳终于清醒了许多。
沐耳潜下心来,一心一意的抄写。不知时间流逝,觉得室内灯光颇为昏暗,佛经上的经文看得不是很清楚,才恍然一抬头,见外头日落西山了。
沐耳长叹了一口气,把毛笔一扔,活动着手掌,感觉自己的爪子像公鸡独立时一只脚抬起鸡爪蜷缩的模样,颈椎也痛得发慌,恨不得在横梁上挂了一个套绳,把脑袋拴在上面。沐耳活动着身体,全身的关节都在咯咯作响。正准备继续奋斗,早日脱离苦海,却见暗桌上一个粗斜的痕迹,终点躺着一只乌溜溜的毛笔,毛笔的尖端已经分叉了。
沐耳,“……”
沐耳想着,这是你不给面子,这样子还让小爷怎么工作了?随即顺应毛笔的退休,把抄写的经文一丢,先去床上躺个一番。
沐耳穿过屏风饶了过去,脚步踉踉跄跄,像个老妪一般。沮丧着五官。沐耳看到越杉躺在自己床上的时候愣了许久,然后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又不是女人,又不是gay,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也没个什么。
越杉估摸是真的很累了,他的腿还垂在下面,靴子还没有脱。沐耳走过去,戳了戳他,越杉一点反应也没有,沐耳只好帮他把靴子给脱了,把他的腿给搬到床上去。把越杉摆得木乃伊的标准躺姿之后,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就来了。床本身就很高,越杉再躺在床沿边上,他跨不过去呀!
沐耳抵不住越来越凶的睡意,脑子也开始犯晕。尝试着叫了越杉几声,越杉睡得比死人还沉。沐耳只好像只哈巴狗一般,跪在地上,两只手扒着床沿,拿头去顶越杉的腰窝,睡意重,力气也不怎么大,沐耳哼哼唧唧的顶了许久,越杉才缓缓醒来。
越杉面容还是疲倦,眼睛里的血丝一点也不见少。一手按住沐耳的脑袋,颇为不爽的问道,“怎么了?”
沐耳抬眼看他,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老大,你往里面滚滚,我也要睡觉。”
越杉看着沐耳,沐耳保持这个姿势快要睡着了。“你睡里面。”
同床共枕
越杉从床上坐起来,眼睛都是红的,像是要沁出血一般。沐耳哦了一声,睡意太重,开始严重犯懒,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向床上拱。
越杉等了许久,沐耳还没有上床。双眼微微睁开,侧头一看,沐耳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下面一段翘着个屁屁拱来拱去。越杉睡意一下子就散了不少,睁着眼睛看着沐耳。
沐耳还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拱了一会儿就彻底的不想动弹了。越杉撑着手臂越过他的背部,看见沐耳已经闭上了眼睛。
越杉推了推沐耳,沐耳扭动了一下脖子,又开始拱,拱了一会儿又不动了。越杉又开始晃动沐耳,反复几次,沐耳的双腿还挂在下面,他整个人横躺在床上,越杉无法躺下来。越杉用手提住沐耳的裤腰带,把他整个人轻轻的提起来,丢到里面,然后躺下来。把被子丢给沐耳,自己一个人躺在外围。
第二天刘恒和刘风两个人在外面等着,越杉听到了脚步声醒了过来。他整个人都是精神抖擞,在外面连续工作几日不眠不休的疲惫已消失殆尽。他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沐耳两腿夹着被子,脑袋拱进了枕头底下。
越杉眼角抽搐了几下,从床上下来。刘恒和刘风听到了动静,从外面伸进脑袋探看,见到越杉已经起床,就捧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越杉揉着太阳穴,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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