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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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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心情别扭又矛盾地同林颜一起听学,眼睛忍不住时不时地往后瞄,看到那个空空的位置又心软几分。
罢了,待会儿说清楚之后,他们还是好朋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与此同时,一直跟着林颜的暗卫朝伴学苑飞奔而去,闪身进房间后半跪着对燕庄泽禀报:“主子,景公子找到了。”
燕庄泽蹭地站起来,微颤的语气里是难掩的兴奋道:“在哪儿?”
暗卫:“在学堂同林公子一起上学。”
“上学?”燕庄泽惊讶,似乎是没想到景迟回来就陪林颜上学了,对暗卫道:“下去吧。”
他找到被遗弃在角落里的书笼,收拾好笔墨纸砚,背着书笼往学堂而去。
池锦心不在焉地看着讲得起劲的老夫子,在回头不知道多少次后,突然一道高大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将他全全笼罩,池锦心里不禁一喜,抬头一看果然是庄年。
可还没来得及笑出来,都猝不及防地同庄年四目相对,只见那双两日不见的瞳孔一片漆黑,眼神深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池锦一阵心虚扭头直视前方。
好吓人,庄年不会是想打他吧?
正同池锦进行眼神的交汇缠绵的燕庄泽猝不及防被甩了个后脑勺,专注的神情都顿了一下,随后莫名委屈地在夫子吃人的目光中坐下。
但视线却没离开池锦,他很想现在就问池锦这两天都去哪儿了,为什么要偷偷离开,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或者是……有没有怨上他。
池锦感受到身后灼热似乎有些幽怨的视线,小心脏忍不住一抖,头也不敢再回了,同时心中更加坚定地想到:把那件事忘了,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不容易挨到了中午放学,池锦和林颜一起往学子苑走,燕庄泽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磨磨蹭蹭的终于还是走进了屋。
池锦看了看林颜,对燕庄泽说:“我们进去说。”
林颜也感觉到两人气氛的不对劲,老老实实坐在外面摆上饭菜,没有跟进去。
一进屋,池锦就抢先一步,只是燕庄泽真诚地道:“那天我不是故意一声不吭就走的,我是真的有事,再加上你当时似乎很累。”
燕庄泽下意识反驳最后一句:“我不累。”
池锦:“……不管怎么说,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不介意希望你也别介意,我们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今后还是好朋友!”
说出这一大段话后,池锦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渣男,渣了妹子(汉子)后还想做朋友……
燕庄泽一愣,他想过很多如果池锦要他负责的话,该怎么办,却没想到池锦如此豁达,压根儿不介意那件事也不在意那件事,而他想问的问题也一个都没问上。
“可是……”
生怕燕庄泽多想点,池锦一拍他的肩膀,赶紧打断道:“你也不用有太多顾虑,我们当时也是迫不得已,你永远都会是我的好朋友。”
燕庄泽看着池锦沉吟,他知道池锦这个人倔犟但又仗义,此时说出这番话,怕是心中早有定论,铁了心要将那件事翻个篇。
而燕庄泽又自认不是那种会强迫人的人,思来想去也只好先点头答应,不可一蹴而就,至于今后如何,一步步看吧。
见他点头,池锦面上一喜:“我果然没看错人,庄兄大义!”
燕庄泽皮笑肉不笑:“与景兄相比,不过尔尔。”上完床就逃跑,现在一口一句不介意忘了他还是好朋友,如此深明大义他比不过。
“那我们就出去吃饭吧!”深深记着要交好庄年的池锦,大手一挥揽住燕庄泽的肩膀就出去,看起来还真像好哥们儿。
解决了心头大患,池锦心情舒畅,饭都多吃了一碗,以至于没过多久就急着去了恭房。
林颜和燕庄泽面对面坐着消食,自从池锦出去后,燕庄泽就在位置上坐立不安,视线下意思地飘向门外,心情也变得焦躁难耐。
一刻钟过去了,池锦居然还没回来,燕庄泽坐不住了,站起来往外走道:“我出去看看,怎么去了这么久。”
林颜点点头,心里有点不懂,以前池锦去恭房也挺久的呀。
恭房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燕庄泽快步走过去,步履间是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急切,他走到唯一关着的门前敲敲门:“景迟?”
池锦:“嗯……是,是我。”
察觉到池锦说话有些不顺畅,似乎遇到了麻烦,燕庄泽当即紧张道:“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事!”池锦连忙说道,难道要他说是自己吃得太多太好便秘了吗?不仅便秘他还屁股痛,而罪魁祸首就在门外。
知道池锦就在里边后,燕庄泽心安了不少,温声道:“那就好,我在门外等你,有事可以和我说。”
池锦满脸晦涩不明,一边努力嗯啊,一边无语道:“……好。”也许这就是好朋友间的友谊?
然而接下来几天,池锦充分地感受到了燕庄泽的不对劲,只要自己离开他视线一小会儿,燕庄泽就像长了狗鼻子一样找过来,跟着他盯着他,就像怕他跑了一样。
似乎……自己还真跑过。
为此,池锦说了好几次:“你别担心,我就在这里又不会跑。”但一点用都没有,该跟着的还是跟着。
时间依旧,池锦也想开了,行吧,你开心就好,也许这就是惊天动地兄弟情吧。
为了方便燕庄泽跟着他,学堂放假时池锦干脆也不和林颜回丞相府了,就一直待在学堂。
而燕庄泽本人对此也很无奈,只要池锦离开他视线一会儿,他就会情不自禁去看看池锦在干什么,不然就心烦意乱坐立不安。
无所不能的帝王当即告诉自己,他只是担心池锦出事,这是出于好兄弟的关心,下意识忽略自己落在池锦身上的注意越来越多。
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地一起过了十多天,那黏黏糊糊的兄弟情看得林颜都快嫉妒了,池锦和燕庄泽却已经习以为常。
而这十多天里,胡炜等人依旧正常上学,对林颜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好,甚至更加热络,池锦放心不下便搬到学子苑同林颜一起住,至于燕庄泽?
一个人在伴学苑呆着吧。
这天,学堂的两天假期刚刚结束,林颜在阿福的陪同下回了学院,与池锦来了个短暂的拥抱后,喜气洋洋地说:“景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爹爹被委托了重任,深得皇上信赖重视,还赏赐了好多银钱!”
“哦,是吗?林丞相真厉害。”池锦一边帮他收拾书笼,一边衷心地夸赞。
“那是。”林颜抬头挺胸无比骄傲道:“我爹说,他接下土地征税改|革时,朝堂上好多人脸都黑了,特别是他的死对头左相,胡子都快气歪了哈哈哈。”
“真厉害。”池锦随口问道:“你爹还给你讲这些的吗?”
“讲啊,每次放假回家,爹爹都会给我讲很多朝堂的事情,还挺有趣的。”林颜手捂胸口幸福地道:“爹爹说让我多听多学,免得以后被骗了。”
闻及此,池锦拿书的动作一顿,惊喜地抬头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喜欢听,以后有不知道的可以问你吗?”
他最缺少的就是打听朝堂动向的渠道,平日里大部分消息都是在清韵居和酒楼等鱼龙混杂的地方探听的,没想到今天林颜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林颜大手一挥:“没问题,尽管问。”
燕庄泽站在一旁背着自己的书笼,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眼神闪烁,他心说:我也可以。
可是不行,现在还不是透露身份的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等他对景迟死心,等他大肆招揽人才……
三人来到学堂,进门时刚好遇到胡炜,林颜打算假装没看到直接走过去,每次看到胡炜对他热情的笑就心里膈应,只是这次有点小意外。
只见胡炜脸朝天鼻孔出气,像是战斗的公鸡一样故意走到林颜旁边,不屑愤怒地冷冷“哼”出声,然后擦着林颜的肩膀不客气地走进去。
池锦和林颜都愣了,怎么突然间胡炜就转性了?昨天还热络得不行,今天一来就冷脸相对。
放假的这两天发生了什么?
池锦暗自沉思,一边安慰林颜道:“没事,这些天我们都注意点。”
距离上一次胡炜的突然关心,已经十多天了,只是那次的结果并不是很愉快,池锦觉得这次胡炜又突然变脸,背后肯定也没好事。
究竟是什么导致的?池锦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今早林颜说的,林丞相深得皇上信赖委以重任,气坏了左相等人。
会是和这件事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安孓”的营养液!
这几天都在计划着存稿,过不了多久就能爆——更了!虽然现在存稿还是0……
有时间就加更,爱你们,求收藏
燕庄泽:今天跟着池锦上厕所了,65
……跟了十多天,我好像离不开了75
第十五章 这鸡汤让人反胃
时间一到,夫子掐着点走进来开始讲学,讲了一会儿屋里突然响起一阵鼾声,惊天动地响声如雷,所有人都骚动了,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夫子的戒尺下睡觉。
夫子讲学的声音停下,眼神不善地闻声看过去,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胡炜!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池锦等人也跟着看过去,这才惊讶地发现往常课堂上专心致志的胡炜,今天居然睡着了,脸上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胡炜不满地嘟囔两声,随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强忍着怒气与憋屈地起身道:“对不起,夫子,我不会再犯了。”
“哼。”夫子也不好再发火,放他坐下:“继续听讲。”
看着老头一脸不信任的样子,胡炜心里一阵咬牙切齿,坐下后回头用眼神恶毒地剜了林颜和池锦一眼,都是他们害的。
池锦莫名其妙吃了个毒眼,心里一噎:管我什么事。
接下来的时间都相安无事,虽然胡炜总是喜欢阴狠地看着他们,但也没什么实际动作
夜晚,黑色弥漫覆盖着大地,几道黑色的身影在夜色中展开追逐,待他们走远后,一直隐藏在暗处的两名黑衣人才显露身形。
池锦陪同林颜一起睡在学子苑,林颜睡床,池锦睡床前的矮榻,均已安然入梦,一根竹管悄无声息捅破窗户纸伸进来,吹出丝丝迷烟。
屋内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更加绵长,短时间内是不会醒来了。
窗户咔哒一声被轻轻打开,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麻利地翻身而进,拿出备好的绳子将两人双手反绑,一人扛一个给扛了出去。
趁被调虎离山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赶紧往学堂方向的池塘跑去,一阵颠簸下池锦和林颜两人也没醒。
路过伴学苑时,池锦突然呜呜梦呓两声,黑衣人闻声后一顿,将池锦放下来一个手刀下去,没声了,扛肩上继续赶路。
却不知此时睡在伴学苑内的燕庄泽猛地睁眼,凝神静听一番外面的动静后,当即翻身而起,在身上披了件黑色外衣后悄声出去。
他一出来正巧看到两道黑影扛着什么东西往前飞跃,仔细看似乎扛的是两个人,燕庄泽回忆起刚才听到的一点声音,有点像景迟的,顿时心里一惊连忙跟上。
池塘离伴学苑不远,以黑衣人们的脚程,几个呼吸便能赶到。
抵达池塘后两人也一刻不停顿,无声交换了个眼神,扛着林颜的黑衣人将林颜往泥地上一摔,扛着池锦的黑衣人毫不犹豫将池锦往水里一扔。
雇主让他们给这两人一点点教训,其中一个受点惊吓就行,另一个能不能醒过来自救,那就看他的运气了。
办完任务正要离开之际,突然身后一道破风声响起,其中一个黑衣人躲闪不及被一击打中头部当场晕死过去,另一个黑衣人瞳孔一缩迅速弯腰往左侧方一闪,却没想到左侧方一条腿扫来,巨大的力道将他踢得就地打滚。
燕庄泽闷声手刀下去将第二个黑衣人敲晕,来不及查看一旁林颜的情况,脱下外套就往水里跳,此时他心脏急速跳动,半点不敢拖沓。
池锦还在水里。
毫不犹豫噗通一声扎进去,夜晚的池水凉得刺骨,但燕庄泽完全没有感觉一般,迅速在水底搜寻着池锦后,奋力游过去紧紧抱住,看到池锦在水底铁青的脸色后,一咬牙嘴接嘴渡气过去。
反正更多的事情都做过了,不差这点事。
抱上岸后,燕庄泽看着池锦被绑住的双手瞳孔一缩,心中更是后怕,迅速解开绳子,重重地拍着池锦的背掐着人中,焦急地喊到:“景迟,景迟醒醒!”
池锦呕出两口水,缓缓恢复神智,虚弱又后怕道:“庄年,林颜……”
燕庄泽扫了眼被扔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林颜,安慰道:“林颜没事,我先带你回去。”说着捡起地上的外衣将池锦裹住抱起,准备往回走。
此时暗卫恰好赶来,燕庄泽示意他们扶起地上的林颜,沉声吩咐道:“把他和这两个人都送去恭亲王府。”
说完就带着池锦回了伴学苑,看着池锦冷得发青的脸色,燕庄泽黑沉了脸,眼里的怒火不断翻腾,原本他还由着那些人,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次却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燕庄泽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有发现,没有及时赶到的话,被迷晕还绑住双手扔进水里的池锦,会怎样呢?
他还是太仁慈了。
把这些都暂且放在一边,燕庄泽将池锦放在软塌上,关切道:“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池锦正想摇头,脑袋一动就感觉后脑勺剧痛,忍不住“嘶——”的一声:“他们好像照着我脖子来了一下。”
燕庄泽拨开他脑后的头发一看,果然有一团淤青,一只手无声地捏紧,他感觉心都在抽痛,很难受。
“我好冷啊,先把衣服脱了。”池锦挣扎着爬起来,大半夜落水要是留下病根可就不妙了,改天去让余安把把脉。
燕庄泽:“我帮你。”
池锦瞬间警惕,拔高音量道:“不用!”
燕庄泽:“?”伸向他衣领的手一顿。
“我,啊呵呵,我没事自己来就行。”池锦缩了缩脑袋,“你去帮我打点热水吧,洗个热水澡驱驱寒。”
看出池锦的不自在,燕庄泽也没勉强,点点头:“我去弄热水,你赶紧换身衣服别感冒,头发也擦擦。”
燕庄泽一走,池锦立马蹦起来快速脱掉衣服,疯狂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冷死他了。
热水没一会儿就兑好了,躺进去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晚上的池锦也懒得回去了,躺在伴学苑的床上就沉沉睡下。
等池锦呼吸逐渐平稳后,燕庄泽起身离开,挥手招来暗卫吩咐道:“寸步不离看着,明天回去领罚。”
“是。”
他来到恭亲王府,燕行澈正指使下人帮林颜换衣服洗澡,见到燕庄泽来便起身出去。
“你怎么来了?”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燕行澈若无其事地拢了拢胸前松垮的衣服,问:“今晚怎么回事?”
燕庄泽看着皇宫的方向,冷哼一声道:“他们想害景迟和林颜,那些人太嚣张了,真以为我不敢对他们出手?”
临近殿试,让纨绔子弟乖乖上课,出手谋害寒门子弟,一来能铲除燕庄泽未来的得力手下,二来能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趁机让胡炜去接近林颜,约出去故意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伪装出丞相有意与他们合作的信息。
林丞相精明能干,唯一的突破口自然就在林颜身上,于是就从林颜身上下手,企图让燕庄泽他们内部产生嫌隙。
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可那些人并没想到,燕庄泽会在燕行澈的怂恿下亲自来学堂探查,并且机缘巧合之下就呆在林颜身边,他们的计划不攻自破。
恰好土地征税一事需要改进,为表对右相的信任和重视,燕庄泽就把这件事交给了林明远,也是间接地警告那些人:别打这方面主意。
只是没想到那群人居然恼凶成怒,不能拉林明远下水,就直接出手伤人!
“你打算怎么做?”燕行澈问。
燕庄泽眼中寒芒一闪,冷声道:“你连夜审问那两个人,谁派的人就撤了谁的官位,等右相处理完土地一事,就将殿试等事宜交给右相,明日早朝宣布。”
今晚的事真的吓到他了,发现池锦落水后他有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现在想想燕庄泽的手都微微颤抖后怕不已。
燕行澈妖艳一笑,他最喜欢这种大动作:“好,没问题,保证把他们的嘴撬开。”
燕庄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你让人带林颜来学堂。”
第二天一早,池锦起床感觉神清气爽,没着凉没虚弱,一点没受落水的影响。
林颜也回了学堂,三人像往常那样去上学,遇到胡炜后下意识就看过去,他们昨晚才出了事,首先怀疑的当然是对他们横眉冷眼行为诡异的胡炜。
果然,池锦发现胡炜看他们的眼神虽然嚣张傲慢,但仔细点还是能察觉到里面的心虚和慌乱,昨晚是谁下的手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但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且手里也没证据,这么想着池锦看向庄年,昨晚他可是看到有两个黑衣人是听从庄年指挥的。
面对池锦疑惑询问的目光,燕庄泽坦然一笑,坐到位置上打开书温习功课。
今□□堂上就会宣布殿试负责人替换,那两个人的确是御史家的胡炜派来的,因此御使大夫被罢免,胡炜也只有今天上午的风光
不过这些他暂时不想和池锦说,还没到时候,这样他就还可以在学堂呆一段时间。
有了昨晚一事,燕庄泽在某些方面也不再掩饰,比如人手上,中午放学后直接让人送了一桌膳食,全是池锦喜欢的各种鱼虾蟹,还有一大盅鸡汤。
满满摆了一桌,池锦的眼睛蹭的一亮,池锦知道庄年不简单就不说了,林颜也没太过惊讶,他甚至不觉得这一桌鱼虾蟹一般学子是吃不起的,毕竟在林府还不是想吃就吃。
而林府的食盒,除了几盘也很想吃的,其他就给阿福和送食盒的小厮吃了。
三人围桌而坐,燕庄泽先给池锦打了一碗鸡汤道:“昨晚凉着了,先喝碗鸡汤暖暖身。”
池锦感激地点点头,碗里热腾腾的鸡汤都更好看了,黄澄澄的鸡汤上漂浮了浅浅一层油花,里面有两块鸡肉一颗红枣,看起来格外美味。
闻起来也……
池锦突然放下汤碗冲到门边:“呕!”
作者有话要说: 架空,看到有小可爱问皇妃很厉害吗?这里解释一下,燕国皇帝后宫空虚,全是硬塞进去的女儿(混了一个男的哈哈),而池锦的锦皇妃身份,是现如今后宫里地位最高的。
提前更新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第十六章 我怀孕了?
突如其来的反胃感让池锦止不住地干呕,感觉连心肺都快呕出来了,明明鸡汤一看就很好喝,可他一闻到那股油味儿就反胃。
难道是昨晚落下病根了?正好明天是月初,池锦心中决定下午就去找余安把把脉。
池锦匆忙跑开的那一刻,燕庄泽就把筷子一放,紧跟着跑过去轻拍着池锦的背,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着凉生病了?要不要找大夫?”
池锦停下干呕,缓了下感觉不难受了,才摆手道:“不用,我只是闻着鸡汤的味儿反胃,油重了。”
林颜慢了燕庄泽一步,也过来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闻不得油闷味。”现在反胃感也没了,只是池锦还是不敢靠近鸡汤,犹豫道:“要不把鸡汤撤了?我还想吃螃蟹……”
林颜立马朝外面喊:“阿福!把鸡汤端出去。”
鸡汤没了后,不死心的池锦再次来到桌边,仔细闻了闻,似乎真的没了那股让人犯恶心的味儿,这才放开手脚吃起螃蟹来。
秋天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膏肥肉多,还有那白灼大虾和椒盐大虾,不仅大还有膏!鱼是清蒸鳜鱼和西湖醋鱼,那一道都想吃,决不能被一碗鸡汤破坏了。
美美地吃完饭,燕庄泽独自出去一趟,让暗卫保护池锦,他要去找燕庄泽商量后续的事,昨晚从两个黑衣人嘴里套出了点东西。
趁着燕庄泽这个人形监视器不在,池锦对林颜道:“今天下午我有事,明天也回不来,你可以回丞相府住。”
林颜点点头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嗯……”池锦沉吟道:“后天就回来,明天把事情办完,我现在就走,等会儿庄年回来就走不掉了。”
林颜:“那好吧,不用担心,正好明晚回去看爹爹,想听爹爹讲故事。”
池锦摸了摸林颜的小脑袋,笑着道:“那我就先走了,好好听故事,我回来了也要听。”
林颜乖巧地重重点头:“嗯嗯,我回来讲给景迟听。”
池锦若无其事地走出去,仔细感受还是能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庄年根本不会放他一个人,作为上头派下来的人,果然暗处还有手下协助。
假装悠闲地在街上逛,慢慢走进城中心,在经过一条相对热闹的街上一个闪身进了旁边暗巷,随后一改之前的散漫迅速在巷子里穿梭,一通左拐右拐后来到余安所在的巷子,推开后门钻进屋去。
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池锦,余安问:“怎么了?跑的这么急。”
池锦喘着气,毫不客气地倒杯茶灌下去道:“有人盯着我,好不容易才甩掉。”
“终于被盯上了?”余安笑道:“没事吧,仇人?”
“不是,放心。”说着池锦撸起袖子露出手腕,对余安道:“你快来给我把把脉,昨晚落水今天又干呕,可别落下病根。”
余安挑眉,坐到他身边仔细把脉,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轻轻“咦”了一声,眉头微皱眼神疑惑继续重新把脉。
见一向冷静自持的余安露出这表情,池锦紧张问:“怎么了?难道真出了什么问题?可我除了有点想吐就没其他症状,不会太严重吧?”
余安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再次仔细把脉,眉宇间的疑惑更重,眉头紧皱颇为不解。
又过了一会儿,余安一脸复杂地看着池锦,凝重地问:“你……你说你想吐?仔细说说。”
池锦也跟着紧张道:“我就是闻到鸡汤的油味儿反胃,干呕了一会儿就好了。”
余安没说话,满脸复杂地盯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在池锦快憋不住好奇时,他又问:“你最近一个月内,有没有和别人……发生那种关系?”
“嗯?!”池锦惊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说什么?”中医这么神奇的吗?他没失前面男儿身而是后防失守都能看出来?
看他这表情余安就知道自己说对了,看着池锦的眼神充满惊讶和复杂,斟酌着道:“你的脉象显示,你可能怀孕了。”
池锦松了口气:“怀孕啊,我还以为什么绝症呢,等等……怀孕?!”最后两个字直接破音,他不可置信地惊声大叫道。
余安叹息地点点头:“是的,恭喜怀孕了。”
知道余安不是那种乱开玩笑的人,池锦瞪大眼睛失魂落魄道:“真的?不会是误诊吧。”
“真的,我还是相信我医术的,已经大半个月了。”
“你没骗我?”
“真的没骗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吃了寒凉的食物?我去给你开点药调一调,男子怀孕世俗罕见,不能掉以轻心。”
说着余安就起身去前面药房,抓了点暖身的安胎的药,让余宁去熬,自己去书房找了一本疑难杂症的书。
回到房里,翻到某一页递给神情恍惚的池锦,试图安慰道:“你看,男子怀孕不是多大的问题,这种情况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书上说只要调理得当就没问题,甚至比女子怀孕更轻松些。”
池锦木然地接过书,双眼无神地看着书上的病例,不禁抚着自己独自低声问道:“能打掉吗?”
余安沉默,沉重道:“不能,只能生,强行打掉会有生命危险。”
池锦恍恍惚惚地按着肚子,完全想不到里面竟然有一条小生命,他一个男的怀孕了,还是庄年的。
余安没说话,拍拍他肩膀后出去帮着熬药,顺便还多拿了几副药方便池锦带走,留他一人在屋里想一想。
一只手撑着自己防止震惊到晕倒,一只手颤抖着放在肚子上,池锦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他原以为自己命大重生到了异世,然而上天给他开了个玩笑,他的身份是叛贼家派到后宫的皇妃,从小男扮女装就为了欺君。
池锦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叛贼就叛贼吧,只要他一心投诚积极向善总会有活路,他到处收集证据四处结交好友力求保命,试图博一个晚年安稳,却没想到这时上天又给他开了个玩笑。
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的穿越男子,倒霉是倒霉了点,但只要他积极乐观就没什么过不去的,可如今池锦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怀孕。
在自身情况已经够糟糕了,每天都在夹缝中求生时,居然怀孕了,还不能打掉,如果事情败露这个孩子怎么说?给皇帝说你的皇妃是男子假扮的,不仅如此他还和你下属有关系,连孩子都有了。
他和庄年都活不了,难道上天真的要将他逼至绝路吗?
池锦心中一片悲凉,又像上一世在火海中挣扎一般刺痛,先不说男扮女装刺探情报一事,就说男子怀孕世俗不容,皇家更是不容,妖怪异类……
想想额头上就冒出细密冷汗,全身都像是落在冰窟里一样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也许那时候庄年也不会护着他吧,池锦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摸着肚子想到:孩子,你来得不是地方。
余安看着池锦这样子,心中同情又无可奈何,这都什么事啊,照顾着池锦把安胎药喝了,又塞了几个药包给他。
叮嘱道:“一天喝一次就行了,男子怀孕有些不同,孕吐现象提前很正常,你不用怕,这些天最好别吃太油腻的。”
池锦木木然地点点头,脑子里浑浑噩噩,甚至最后他如何回的锦仪宫都忘了,回去后就闷头埋在被子里,他要想一想未来怎么办。
燕梁学堂,燕庄泽正在和燕行澈讨论事情,只是是不是往门外看,想走的心思很明显。
久了没看见池锦他就会心慌,而且自出去后他的心就跳得莫名快,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燕行澈道:“那两个人说他们的逃跑重点是废旧郡王府,那里……”
还没说完,一名暗卫突然进屋,猛地跪地对燕庄泽道::“主子,景公子不见了。”
“什么?!”燕庄泽心头猛的一跳,一下子站起来蹭倒了椅子,怒喝道:“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吗?怎么不见的?”
“您离开后景公子就出去逛街,到城中心附近时突然就不见了,那里巷子极多,我们一个不留神就……跟丢了。”暗卫惭愧地低下头。
“城中心……马上去给我找!”燕庄泽沉声怒道,只是身侧颤抖的手招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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