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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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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手感更好了。
  只一瞬间,便有一股热气直冲上脑门,脑子里各种杂念疯涨翻涌,呼吸都随之沉重了两分。
  燕庄泽伸在半空的手僵直地顿住,手指下意识地捻了捻,似乎在回忆曾经的触感,视线直勾勾地盯着隐藏在白气中的池锦,一点也不舍得挪开,看着那白皙纤长的脖颈上通红的脸蛋,还有那愤愤瞪着自己的,水润润的猫瞳……
  还想被瞪得多一点瞪得凶一点,还想……将他欺负到要苦不苦的样子,亮晶晶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一定很漂亮,就像那个晚上……
  只开过一次荤,还已经过去了很久的某人躁动了,喉咙狠狠地滚动两下,就连池锦羞愤训斥他的声音,在耳朵里都那般悦耳,还想听得更多,要是带着些哭腔就更好了。
  半空中的手情不自禁地又往前伸了伸,池锦眼睛瞪着更大了,蒙着一层水汽,小嘴被气得微张,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更显诱人……不行!
  在心中邪念爆发出的前一刻,燕庄泽掩饰地轻咳一声收回手,步履杂乱地匆匆后退几步,退到茶桌边上坐下,用衣服掩饰了身上的异样后才松了口气
  装作若无其事般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咕噜灌下去压住体内躁动的火气,只是那视线依旧停留在池锦身上,虎视眈眈,随时都可能会扑上去将其吃干抹净。
  燕庄泽走开后,提着心的池锦才卸下力靠在浴桶上,努力忽视掉那强烈的视线,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看刚才燕庄泽那样子,他都以为真的要给他洗澡了,如今肚子已经胖一圈,要是被看到了难不成说是长胖的?
  洗完澡,池锦匆匆忙忙地擦干穿上衣服,照旧将衣服扬得飞起,力图不让燕庄泽看清细节,等穿好之后,整个人都是红红的,不知道是被热水泡的还是羞的。
  燕庄泽看得一阵眼热,手里的茶水已经凉的,大口灌了一杯后起身道:“我们出去吃饭吧,你这些天肯定饿坏了。”
  他还没忘记池锦才从山上回来,山上能有些什么好东西?他也看到过其他人背着下山的鱼,肉都没多少,怎么能吃饱。
  见他没什么异动,池锦松了口气点点头:“走吧。”
  北方的饭食以清淡为主,红烧肉大骨汤锅贴和白面馒头,还有几道专门照顾他们口味炒的肉菜,有荤有素十分丰盛,最重要的是:热气腾腾。
  池锦端起碗,就着咸甜口的大块红烧肉,大大地刨了一口软糯的白米饭,好吃得快要哭出来,他都好久没能这么舒服地吃上热菜热饭了,上一次有这种幸福感,还是抓到鱼后的那顿饭。
  而在那之后……天天吃鱼他也受不了啊。
  “慢点吃。”燕庄泽给他舀了碗骨头汤递过去。
  池锦吃得头都抬不起来,抱着饭碗点点头,一口气吃了满满一碗饭之后才停下来,舒服地吐出一口气,非常满足。
  回城第一顿不能多吃,会不消化。
  池锦惋惜地看着眼前的菜,端起汤碗咕噜咕噜喝下去后,不舍地放下碗筷,试图转移注意力,问道:“夏眠和花花他们呢?余安怎么也没见着?今晚也不知道还用不用喝药。”
  似乎他一回来就和燕庄泽呆一起,也不知道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燕庄泽筷子一转,从红烧肉上移开,夹了筷子糖醋白菜吃掉后,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心里不情不愿面上大方坦然道:“夏眠带着花花就住在城主府里,我已经派人去找花花爹爹了,刘强也已经关押起来接受刑罚,这些你都大可放心交给我,至于余安……”
  又是余安,他怎么感觉哪儿都有余安,要不是他能确定余安对景迟没那方面的心思,景迟对余安更没心思,哪儿还能容忍他在景迟面前晃荡,不就是会医术嘛……
  燕庄泽嘴里酸酸的,心里也跟着酸酸的,同时心里打定主意回宫之后,也要去学一学医术,等他学会了也就没余安什么事了。
  他压下心底的醋味,脸上装作毫无异常地回道:“他在给你分药材,待会儿会有人将药汤送上来。”
  说曹操,曹操到,他话音刚落便有一队侍女端着洗漱用具走进来,跟着一起端进来的还有一碗药汤和一碟蜜饯。
  燕庄泽多看了那碟蜜饯两眼,没说什么。
  池锦生怕他又作什么妖,端起药丸试了下不烫就憋着气一口喝下去,火速抓了把蜜饯扔嘴里解苦,然后一脸无辜地看向燕庄泽。
  燕庄泽:“……行吧,洗漱好我们就回去休息吧,你今天也被吓到了。”
  正好池锦吃饱了就有些犯困,匆匆洗漱一番后就出了饭厅,两人从院子门口走过,往后面的卧房而去。
  池锦打着哈欠走在前头,燕庄泽护着他走在侧后方,快过拐角的时候,他突然回头警告地往院子外面的角落看了眼,然后故意将手放到池锦腰上,两人消失在拐角处。
  “手拿开。”池锦一巴掌拍上去。
  燕庄泽也不生气,无奈又纵容地将手放下。
  院子外的一簇矮树下,余安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他们的举动,抿着唇心情有些复杂,就像是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儿被地主老财给霸占了般复杂。
  燕庄泽这些日子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也知道燕庄泽对池锦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会心急如焚地找那么久,只是这种感情能否经受住考验,那就不能确定了。
  能便好,那池锦之事推迟一点说也无妨。
  可要是不能的话……最后苦的还不是池锦和孩子。
  他这一年几乎是看着池锦从刚出宫的懵懂小心翼翼,一步步变成如今如鱼得水的机灵,就像看着自己孩子长大一般
  他着实放不下心,如果今后有机会真相大白,燕庄泽怨他也好,池锦怨他也好,他只想所有人都过得好好的,毕竟……要不是池锦,他和余宁早就死在一年前了。
  只希望池锦真的能拿出可信的理由说服他吧,那样他才会彻底放心,到时候,所有的后果他可以一力承担,不会让池锦为难。
  老父亲余安扶着树干的双手卸力般垂下,燕庄泽,你别让我失望。
  一旁的夏眠见他情绪低落,小声关切道:“余大夫,你没事吧?”
  余安四散的思维被她拉了回来,双眼再次恢复清明,笑看着某个转角,笑着摇摇头:“没事,走吧,回去我给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免得到时候说漏嘴。”
  这边,池锦一进屋,就疲惫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身下的温暖,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
  舒服!
  睡了好些天干草堆的人,此时一碰到舒适的棉被,困意顿时疯狂往脑门上涌,眼皮越来越沉重,衣服都不想脱,趴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燕庄泽好笑又心疼地上前,柔声道:“你累了就先睡吧,我帮你脱,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景迟需要休息,这些天一定在外奔波累坏了。
  池锦此时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有心想起来自己脱,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最后像梦呓般轻轻吐出两个字:“嗯嗯……”
  燕庄泽轻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池锦扶起来,慢慢解开腰带衣襟,动作轻缓至极,生怕扰着怀中人的好眠,将池锦轻轻放进被窝中。
  一进被窝池锦就下意识打了个滚,将自己裹成蝉蛹状,无意识地侧身弯腰护着肚子。
  燕庄泽好笑地看着他,这一瞬间他们仿佛回到了燕梁学堂般,抵足相拥而眠,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扯开被子躺进去,将池锦挪到自己怀里抱着。
  睡梦间,池锦感觉脖子处痒痒的,还伴随着些许轻微的刺痛,耳朵那里也是,什么东西?他轻声闷哼两下企图将脖子上烦人的东西给赶走,这一哼果然就不痒了,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夜晚,黑沉的夜色衬得燕庄泽双眼格外黑亮,他小心翼翼地在池锦脖颈间逡巡,仿佛是巡视领地的郡王,找到了最合适的位置后,在上面印出属于自己的印章。
  一下,两下……停顿片刻后,再一下,两下……
  抱着池锦的手摸到他的腰腹处,心想胖了,都长小肚子了,不过手感甚好,再胖点也无妨。
  第二日早上,天已大亮,池锦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舒服,伸了个懒腰耳根一动,听到了外间有轻微的对话声。
  他凝神听了听,应该是说话人有意压低音量的缘故,他听的并不真切,只依稀地听到了庆国,山村,村民等熟悉的字眼。
  难道是燕庄泽查到了什么?难不成那些凶徒真的是敌国人,或者就是庆国?
  池锦心里一个兴奋,当即翻身而起,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便往外走去,他要去看看燕庄泽查到什么了?那些凶徒的下场和身份一直都是他心头的一道坎,事关一整个村子认命,事关花花娘亲的一道染血的坎。
  外间,燕庄泽坐在案桌前,正拧眉听着下方之人的汇报。
  下方半跪着的事孟将军的副将领,此时正被皇上勒令压低声音汇报情况:“回皇上,孟将军带人顺着小山村方向查,在山后发现了一个庆国窝点,顺着线索又找到了另外两处军队驻扎点,如今已经全部端灭,其他的军队驻扎点还在排查中。”
  “截至目前,已发现有四个村落遇害,二十五名村民被成功救出,孟将军已经已经找到了那些人藏身的规律,几乎是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军队驻扎,将庆国爪牙一网打尽只是时间问题,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全全歼灭!”
  这将领一直都跟随者孟将军四处搜查奔波,自然体会得到个中艰辛,此时有了如此大的进展和收获,自然是兴奋不已,压低的嗓音都无法掩盖他内心的激动。
  他按耐住内心的热血汇报完毕后,情绪一个激动,便情不自禁地抬起头看向皇上,这一抬头却彻底愣住了。
  激动的粗喘声都瞬间凝滞,他视线下意识落在了燕庄泽后方,从内室匆匆走出来的人身上,待看清那人之后顿时全身僵硬眼神无措,又像是见鬼一样瞪大双眼!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看见皇上房里走出了个陌生男子?还……还是这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模样,就像……刚从床上爬起来一样!
  而这屋里有的是什么床?那自然是龙床!
  眼睛里似乎还蒙着水雾,刚睡醒的朦胧和因快步走而倾斜的衣衫,露出脖子上那星星点点可疑的红痕……
  将领沉默了,将领凌乱了,这这这这东西他可只在有媳妇儿的队友身上见过!再看看面前的皇上,那红痕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仿佛就像是在印证将领心中猜想一般,下一刻察觉到后面来人的燕庄泽便霍然起身,原本严肃的眼神在触及那人后,瞬间变得温和且缱绻,抬步走过去关切道:“你怎么过来了,睡好了吗?”
  目睹了这一切的将领彻底陷入自我还一种,一只手不可置信地死命揪住衣角:他,他都看到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某老男人越来越骚动了嘿嘿。
  燕庄泽:我申请福利,孩子都快四月了,我还只吃过一次肉。
  作者:谁让你那么厉害,一发入魂。
  今天写着写着,突然有了个绝妙想法,不行不行憋住不能剧透,你们找找这章有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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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多x能助于生产
  “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池锦一出来; 燕庄泽便起身迎上去,斥责中又带着些宠溺:“穿这么点儿也不怕凉着了。”
  说着; 伸手帮池锦把衣襟整理好; 顺便将他脖子上引人遐想的红痕给遮住,就算他想昭告天下; 这种东西也不能随便让外人给看了去,只能自己看。
  燕庄泽的大拇指轻轻摩擦过池锦脖颈上的红点; 眼底一片黑沉; 除了他自己无人能知那黑深之处,隐藏着的是怎么样疯狂的独占欲。
  池锦就完全没察觉,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点头; 迫不及待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是抓到那些凶徒了吗?”
  “找到了; 刘副将正在汇报,等他走了我亲自给你说。”
  副将:……我走了; 是哪个走?是他想的那个走吗?
  杀人灭口四个大字猛然跳跃在脑海中。
  他屈膝跪在地上; 双眼猛地一黑; 心中直叹来得不是时候,他今天看到了什么?不; 他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
  这么想着; 副将猛地低头闭眼; 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皇上和男人在一起也没看到什么皇室秘辛!
  燕庄泽这么一说,池锦也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在看着; 小幅度地推了推燕庄泽,自己后退一小步轻咳两声,像是在撇清关系却有种越描越黑的嫌疑。
  燕庄泽愉悦地笑了笑,大手一伸将之揽过来,对下方的副将道:“你回去吧,有进展及时上报。”
  “皇上饶……”那副将的声音戛然而止,短暂地停顿了半秒后迅速改口:“是,末将领命!”未尽的话在嘴里打了个圈后就变了个样,随后动作迅速毫不迟疑地快步而出,生怕又被突然叫住。
  一直到走出院子他都心脏狂跳,他刚才差点以为自己要完了!
  没想到,当今皇上竟然……竟然有龙阳之好!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他也没去见过皇上。
  池锦见那副将步履匆匆心惊胆颤离去的模样笑了笑,随后微微皱眉道:“你就不怕他说出去?到时候当今圣上竟然同一男子……”
  “为什么不能说出去?”燕庄泽将池锦揽进内室,给他拿了件暖和衣服穿上:“我说过,我选择了你,这一生就不会再有别人,昭告天下是必然的。”
  他从想好的那一刻起,就没打算隐瞒,名正言顺是首要的,他可舍不得景迟受丝毫委屈,至于其他的困难,他会一力解决。
  池锦听到这话从心里暖到四肢,想起余安嘱咐的话,不禁问道:“那要是百姓们不同意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燕庄泽道:“此乃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他们来管,他们也管不着,放心吧有我在。”
  池锦心中动容,默默把这段对话记下来,等下次见到余安便又多了一条理由。
  至于那些凶徒的事,燕庄泽给池锦解释了一番。
  他从娴嫔手上得知了北方有庆国军队驻扎的消息,恰好池锦又去了北方,便带兵亲自前来。
  而那些凶徒的确是庆国的爪牙,他们利用村子来掩饰囤积粮食的行为,却恰巧被池锦撞破,以至于后面事情败露,孟将军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的据点,在北方的某些角落,战火已经被打响。
  燕庄泽叹了口气抱住池锦,将下巴抵在池锦头发上,低声道:“你真是我的福星,要不是你我们可能还在大海捞针般四处找。”
  池锦和燕庄泽用过早饭后,步行来到泰安城中,这才发现泰安城内多了很多伤员,全城的大夫包括余安都前去帮着救治。
  又看着一个手上抱着白布的人被抬进屋里,池锦是第一次见到战争的惨烈,揪心道:“伤亡情况严重吗?”
  燕庄泽察觉他的担忧,安抚道:“这还不算不严重,都只是不致命的伤,真正死亡的人并不多,我们此次打了庆国一个措手不及,应该要不了多久此间之事便能平息下来。”
  “那便好。”池锦笑了笑,突然想起据传闻所言,燕国皇帝燕庄泽是从战场中走出来的天子,十岁不到就被扔去军营生活,经历的战役大大小小数不胜数,还曾多次险象环生。
  一想到燕庄泽还是个孩子,便提着长剑在战场上浴血厮杀,他便心一阵抽痛,怜惜地看向身边风轻云淡的燕庄泽,可他却知道这华丽的衣着下,那健硕的躯体上有着数不清的伤痕。
  池锦伸手揪住燕庄泽的衣袖,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心疼和安慰,没关系,就算过去很苦很难,但今后你有我,还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
  我们的未来会很圆满幸福的。
  他轻声道:“走吧,我想去看看之前的队友们。”
  “嗯嗯。”虽然不知道景迟对他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温和,但总归是好事,燕庄泽欢欢喜喜抱着池锦去了安置那些个灾民的院子,将战争庆国等事都抛之脑后。
  这些东西哪儿有媳妇儿重要啊。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北方庆国军队被发现,且即将被孟将军覆灭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去了燕城和南方,几乎周边各国都有所耳闻,一时间南北边界异常的平静,无人敢在燕国风头正盛的时候造次。
  江南。
  池建笙脱力地瘫坐在木椅上,脸色灰败目露绝望,完了,一切都完了,庆国完了他也完了。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庆国,庆国在南方安插的军队这几日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没了战意甚至有强烈的退意,燕行澈乘胜追击,趁此机会亲自带兵上场,打得他们节节败退伤亡惨重。
  他们一直坚持到北方彻底落败,燕庄泽他们启程回燕城的那天,江南一带和驻守燕城的探子都纷纷退出燕国境内,燕国与庆国边境也恢复了往日和谐。
  北方军队被灭的打击太过巨大,庆国此次元气大伤,几十年内不会再有余力来骚扰燕国,当然他附近的小国就可能要遭殃了。
  燕国冷宫中,一处荒凉偏僻的院子里,正有一个蒙着白色面纱衣着破旧的女子拿着小铲子,弯腰侍弄着院子里唯一存活的花株。
  听到外面宫人们兴奋的谈论声,她原本还有些光点的双眼也迅速暗淡下去,看来庆国的计划是落空了,而自己……也彻底被遗弃在这深宫中。
  女子,也就是被毁掉容貌后扔到冷宫关着的娴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苦笑一声。
  前功尽弃。
  突然她想起什么,再次勉强却坚定地撑起孱弱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拿着铁锹摇摇晃晃往院子后方的小块田地走去,那里是她种来供自己吃的小菜。
  娴嫔一只手的指甲陷进肉里,她神色扭曲执拗地想着:我必须活着,活着才能看到锦妃的下场!
  燕国,江南水灾得到了有效控制,灾民的房屋也在重建,一切都处于欣欣向荣的状态,庆国退出之后,燕国也愈发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在未来的几十年内,必然更加繁荣昌盛。
  泰安城内门处,燕庄泽的马车带着大军离开,行道两侧站满了百姓,里面有泰安城的居民,也有其他地方逃过来的灾民,此时他们融洽地站在一起,夹道欢送。
  一队灾民跪在最前头,激动地喊着:“皇上圣明!皇上万岁!”
  池锦微微掀开车帘,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笑完了眼,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担忧北方雪灾和凶徒,亲自带着军队压着粮草来抵御外敌救济灾民,经此一事,燕庄泽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又上了一层。
  得民心者得天下,相信燕国在燕庄泽的管制下会越来越好。
  与此同时,在拥挤的人潮中,有那么一些人在激动地同身边的人说着自己的经历:“皇上之所以会亲自赶来,这还得多谢一位叫景迟的人啊!是他先一步发现了北方的境况,然后请求皇上亲自来安定!”
  “真的吗?为何我等没听说?”
  那妇人笑笑:“我在山里逃难的时候,就遇见过那位侠士,那位侠士不欲居功,为人低调,这才将消息压了下去。”
  听的那人恍然:“原来如此,那我等可得好好感谢感谢那为景迟啊!”
  “晚了,那人已经随皇上离开了。”
  这样的场景还在各个角落上演着,不到一天泰安城的百姓就都知道在皇上背后,还有那么一个忧国忧民心系天下的侠士!
  在这些百姓心中,那位名叫景迟的侠士的地位仅次于燕国皇帝。
  对泰安城发生的一切并不知情的池锦此时正在和燕庄泽大眼瞪小眼,呈僵持之势谁也不肯退步。
  池锦被燕庄泽气的脸通红,装作生气实则一点气势都没有:“我警告你啊,不许再亲我!”
  燕庄泽可不依,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亲近的机会,他作势凑过去一点道:“为什么不能?亲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亲过。”
  “你!”池锦微颤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后也没找出一个反驳的理由,最后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可以亲,但不准捏我的腰!”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燕庄泽心思这么龌蹉,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盯着他不放。
  燕庄泽想了想,决定一步一步来,亲都亲了,搂腰还会远?遂微微一笑点头道:“可以。”
  这么轻易就同意了?池锦有些不敢相信,为了这个亲不亲抱不抱的问题,他已经和燕庄泽缠了两天了,一直都没个结果。
  每次好不容易脱身,没多久燕庄泽又缠上来,对他真的是寸步不离,连洗澡上厕所都要盯着。
  怎么今天这么快就答应了?要知道燕庄泽不知道什么毛病,最喜欢摸他腰了,这些天可没少偷来,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他狐疑地看过去,确认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燕庄泽毫不犹豫地应道,随后笑着靠近道:“但是……我是不是就可以亲你了?”
  话落,便强势地扑过去,不同池锦再后悔刚才的决定。
  “别,外面有……唔唔。”
  剩余的话已经消失在唇齿交融间,啧啧的水声听的池锦脸红心跳,连呼吸都忘了。
  “换气。”
  短暂的提醒,短暂的停顿,池锦还没来得及趁这个空隙松口气,就再次被堵上嘴,这下不仅仅是心跳了,他感觉自己全身脉搏都在飞快跳动,脸被涨得通红,耳垂充血,身体也不可遏制地起了反应……
  这陌生又熟悉的反应让池锦回了回神,小心翼翼地呼吸一下之后,悄悄移动衣袖将下方的反应给遮住,这要是让燕庄泽看见了还得了?
  那可不得把他给当场扒了。
  这么想着,他睁着水润黑亮的猫瞳狠狠地瞪了瞪面前的燕庄泽,试图将他给瞪开!却没想到这人竟然势头更加凶猛了。
  一直到舌根都发酸,燕庄泽才堪堪停下。
  一松开,池锦就迫不及待地大口喘气,软绵绵的手竭力将燕庄泽给推开,本想生气地瞪他却在触碰到燕庄泽幽深的双眼时堪堪收回视线。
  现在的燕庄泽就像是一头憋了很久的雄狮,只需要再一个撩拨便会失去控制,猛扑过来。
  池锦被这个长长的吻给亲的手软腿软,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道便迫不及待地扒着门框出了马车,也幸好他衣服穿得多下方的反应看起来并不明显。
  后方的燕庄泽本也想起身追出来,只要景迟离开他的视线半刻钟,他心里就不踏实,可一起身就感觉到身下的强烈的一样,脸上闪过一阵尴尬,然后不得不坐下来缓缓再出去。
  池锦鼓着脸气闷地跳下马车,使劲揉了揉肉发烫的脸,心中万般无奈,燕庄泽的意图在明显不过,来老是趁他不注意搞小动作,撩拨得他心头火热却不能放任燕庄泽动手,毕竟他还怀着孩子呢,伤着孩子怎么办?
  于是只能忍着,忍来忍去两人都不好受,每次都只好用这是路上外面有人的理由搪塞过去,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唉!
  出了连空气都充满燥热的马车,踏在雪地上深吸一口冷气,好一会儿之后,脸上的热度才降下来一点,看见不远处走过的余安,跺了跺脚小跑过去将他叫住。
  “余安!”池锦道:“你去哪儿?”
  余安:“我去找拿了点药,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他一问,池锦脸就更红了,支支吾吾半天才道:“还不是燕庄泽,他老是缠着我,就在刚才还亲……哎呀反正就那个意思,可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有孩子,怎么可能让他凑过来。”
  看他这怀春的模样,余安也知道是发生啥事了,他仔细观察了下池锦,看似气闷埋怨,实则眼里含笑,说的话也偏向于倾诉而不是真的抱怨。
  所以池锦也并非厌烦不喜,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吧。
  余安笑了笑,仔细回想了片刻后,如实道:“孩子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如今已经接近四个月了,胎位也十分稳固,因此你也可以放肆一些,而且……”
  池锦没想到余安会这么说,听得耳根通红,但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好奇道:“而且什么?”
  “在这段时间里,你需求可能会变得大一点,且多做那事还能有助于孩子顺利生产,到时候生孩子就没那么痛苦,现在肚子还没彻底大起来,看也看不出来什么,趁着这段时间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和他……”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
  剩下的话就不用多说,池锦也听懂了,震惊地看着一本正经的余安,支支吾吾片刻后一转身往回跑,只匆匆抛下一句:“我才没有想!”
  车帘被猛地拉开,燕庄泽警觉地看过去,却见池锦的脸比出去之时更红了,当即皱眉狐疑道:“你出去做什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池锦还想着刚才听到的事,此时见到燕庄泽便更不好意思,言辞闪烁地低下头道:“没,没什么……”
  原来这段时间他被燕庄泽轻轻撩拨便起了反应,是因为特殊时期需求大啊,还有助于生产……要是燕庄泽再缠上来,那他到底是顺水推舟呢?还是继续拖下去呢?
  他小心翼翼瞅了燕庄泽一眼,在发现燕庄泽也在看他后,又匆匆低下头,这种事也太羞于启齿了吧,可是有助于生产……
  他其实最怕的还是生孩子那一环节,如果现在有办法让那个关节更顺利的话……池锦心中还是小小地动摇了。
  心一横,抬头直视燕庄泽,心想要是燕庄泽现在扑上来的话,他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反正又不是没做过,都是男人怕什么怕。
  燕庄泽双眼微眯,看着池锦欲言又止的模样,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就在池锦出去的这段时间里!
  遇到了什么?反应这么大?余安?
  哼,余安!
  他心里重重地冷哼一声,等回了宫景迟就是他一个人的了,不过现在还是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让景迟反应这么大。
  他看着端正坐着,却双手揪着袖子的池锦,不安忐忑?为什么?
  燕庄泽心里像猫抓一般好奇,烦躁不已,一拍大腿猛地起身,将池锦给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燕庄泽。
  要来了吗?半推半就?
  紧接着,燕庄泽就在池锦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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