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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是个女装太太怎么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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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燕庄泽掉马
见池锦被他这番话镇住; 刘强心里得意极了,我们是灾民又如何; 你会内家功夫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玩弄鼓掌之中。
他恶意一笑; 在池锦忍不住再次出声诘问前,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捞鱼的那天吗?本来那时我是想选最近的花花。”
池锦瞳孔骤缩; 他想起花花差点扑到冰面上时,被眼疾手快的刘强一把抱到了旁边去; 那时他还以为刘强担心花花出意外; 现在想来明明是刘强心怀不轨!
他记得当时夏眠差点就答应让刘强照看花花了,不,不对!池锦手骤然握得更紧; 当时夏眠已经答应他照顾花花了!就差一点……
池锦呼吸一滞; 随即疑惑为何刘强后来又选择了远一点的果儿而不是花花呢?
接着,刘强便为他解了这个疑惑:“本来我都准备将他带走的; 可你却突然使出了那般武力; 这才让我稍微忌惮; 我还不想惹麻烦,所以才舍近求远选了果儿; 怎么; 感到幸运吗?”
他弯起唇角; 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人愉快的事继续道:“你知道吗?果儿真乖; 和我女儿一样的乖巧,我在外面勾一勾手指,她就悄悄跑出来了; 我兴奋极了,一下子便打晕了她,然后困住手脚给埋在雪堆里。”
池锦厌恶地看着他,眉头深深皱起,他紧紧盯着刘强的一举一动,问出心中疑惑:“你为何会这样做?我们都以为你是个爱女心切之人,没想到……”
刘强轻笑一声,低沉又略带诡异的嗓音道:“就是因为……我很爱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也非常爱我,我们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那你为何还这样做!果儿和你的女儿一样都是孩子啊!”池锦震怒,这简直不是人是畜生!口口声声说着爱女儿,到头来却是做出这能天理不容之事。
“因为我太爱我的女儿了。”刘强半垂着眼眸,看着因池锦发怒脚上用力而裂缝加速裂开的洞,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得逞而疯狂的笑,随即又被强烈的恶意所掩盖。
他藏在果儿身后的拿着柴刀的手缩进,紧紧盯着池锦继续道:“想知道?那给你说说也无妨。”
“饥荒来临,我率先带着女儿逃出了雪崩的村子,出来后却和同路的村民走散了,雪崩来得没有丝毫预兆,我们跑得十分匆忙,身上也只有少许干粮。”
刘强将注意力放了些许在雪坡下方,一边陷入了回忆:“那点干粮根本不够我和小月吃,我带着小月也不方便去打猎,最后我将所有干粮都留给小月了,自己却一口没吃,饿了就吃两口雪,我想着自己怎么找也是成年人还能撑住,孩子却不行。”
想起这里,刘强狰狞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往日那和善温暖的笑意,但这只能让对面的池锦感到心寒,他们何尝不是被这爱女儿的假面给蒙骗的呢?
刘强继续说:“我希望女儿好好地,我很爱她,恰好她也很爱我,在一个下暴雪的夜晚,我们父女一起躲在一处山洞里,所有的存粮都没了,那晚在风雪中,我终于体力不支被生生饿晕了。”
那真的太饿了。
面前的火堆散发出橘红色的火光,可那时的刘强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只感觉自己好饿好冷,他不禁低喃出声:“好饿……”
耳边传来一阵悉索声,却没能将神智都不清的刘强吵醒,直到他闻到了一股烤肉的焦香……
油脂爆裂开的轻微滋滋声在火堆上响起,那股浓郁的油脂味的焦香也随之愈发浓郁,霸道的奇香无孔不入地钻进了刘强的口鼻。
这是什么香味?像极了逢年过节是家里炒的腊肉,像极了城里酒楼飘出的肉香……不,这是他无法形容的美味!
饿得头晕眼花意识不清的刘强深深吸了口气,好香,好想吃,一块温热散发着刚才那种奇香的东西放到了他嘴边,刘强完全不能思考,渴望地长大了嘴巴,待那块东西进了嘴之后便迫不及待咀嚼起来。
太香了,香到他连舌头都恨不得吞下,可惜只有这么一小块,根本不够,他还想要……他砸吧着嘴回味着,入睡了。
那种奇异的满足和愉快充斥了他的神经,以至于他忽视了耳边低低的痛哭声。
第二天,刘强悠悠转醒,奇异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感觉疲惫,虽然肚子仍纠结,但精神上却十分亢奋,丝毫没有前些日子的萎靡之态,他感觉很惊讶,他能感知到身体里有一股热量在帮他抵御寒冷,不至于冷死饿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刘强转头看着身边背对着他侧躺而睡的女儿,心中柔情顿起,他又能多陪陪女儿了,不用担心哪天突然一睡不醒,留小月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孤苦无依。
“真是,太好了……”刘强看着小月的背影抹了下眼泪,然后激动地将小月给抱在怀里,一边说:“小月,我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的。”
“啊!”他本以为小月会为此很高兴,却没想到这一抱之下小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后她又慌乱地用手死死将嘴捂住。
刘强当即察觉了不对,将小月转过来关切问:“小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小月眼里噙着泪小身板不住往旁边缩,另一只手无力地垂下,肩膀往后撤试图躲开刘强的手,浑身颤抖的样子肯定是有事!
刘强慌了,要是小月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或者又有什么意思?他一把困住往一旁躲的小月,握住她的双臂道:“小月你告诉爹爹,怎……”
突然,他感觉手心下一阵湿润,紧接着一抹木……木……整……理……刺目的红便浸透了小月胳膊上的衣服,清晰地浮现在刘强眼前,他吸了吸鼻子这才发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一旁的火堆即将燃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山洞外的寒风吹进来,让刘强心中不住发寒,他陡然想起昨晚饿晕后问到的那股属于肉的香味,在嘴里咀嚼时绵软浓郁的油脂香……
他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小月手臂上流血的伤口,震惊又心痛地盯着神色慌张的小月,低喃道:“小月?”
小月吸着鼻子,呜咽着道:“爹爹说饿……”
寒风骤起,天上的飘雪越发的大,池锦头上铺了一层白絮,他站在高高的雪坡上打了个寒颤,他原以为即将听到的是一个泯灭人性的往事,却没想到是这般父女情深的故事。
他看着笑容诡异全然没有他所说故事里那份温情的刘强,心中毛骨悚然,也许……真相比他所想更令人心惊。
池锦袖中的指向刘强眉心的袖箭被再次捏紧,只要手指微微一松动便能将之杀死,可他停顿了,惊疑不定地问道:“既然你这么爱你的女儿,又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我这样子怎么了?”刘强高昂着头盯着池锦,得意笑道:“没错,小月的确为了我连自己的肉都愿意割舍,可我又何尝不是,当时我就严厉训斥了她,这种行为是万万不可取的,直到后来,我们又遇上了几个逃难的人。”
那是几个妇人,刘强带着小月加入她们之后,先是受到了一点接济,然后他便可以让妇人们帮忙照看小月,自己出去打猎求生。
只是每次吃着野兔野鸡肉时,刘强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晚的异香,那霸道的香味充斥着他的大脑,一个可怕的念头不住在心底叫嚣,他就像上了瘾一样疯狂地回忆那晚的味道。
只是当目光触及小月,他便想起那香味的来源,不是梦境不是烤兔,而是自己心爱的女儿,思及此刘强看着小月狠狠咬着手里的烤兔,勉强压制了那强烈的渴望。
只不过越是压抑,待爆发出来后便越是激烈。
度过了最开始的艰难时期,后来他们一行人过得还不错,直到第二次暴风雪来袭。
那是个非常冷的夜晚,幸好他们赶在天黑前猎到了一只野兔,就着少许干粮勉强能够充饥,刘强看着手里不大不小的兔肉,没有意思食欲,甚至觉得这带着兔膻味儿的肉十分恶心。
他不可控制地再次响起那晚的美味,那种席卷全身的愉悦和满足感,那饱满的油脂在舌尖爆发出的异香……他就像是疯了魔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那个隐藏在心底的大胆的念头再次浮现。
外面寒风猎猎,刘强肚子饿得发痛,大脑一阵眩晕无法思考,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场景重现一般,其他的妇人已经沉沉睡下,只剩他和小月在依偎着取暖……
胃部汹涌翻腾,刘强看着火堆上残余的烤肉狠狠地咽了咽口水,风雪和黑暗助长了邪念的滋生,他双眼通红,像是被蛊惑了般揽过昏昏欲睡的小月,轻声哄道:“小月乖,和爹爹出去一下好不好?”
小月揉着眼睛,全心的信赖毫无防备,软软糯糯地答应道:“好。”
风雪迷了池锦的眼,他看着面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无法想明白是什么让原本爱女如命人,最后做出那样的事,他问:“你后悔吗?”
“当然不。”刘强脸上的笑愈发癫狂,他看着手里不知死活的果儿,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渴望和垂涎,“那种美味是你们无法想象的!那晚之后我就迷上了那种味道,再也放不下,所以后来我毫不犹豫加入了现在这个队伍,每逢暴雪就是我狂欢的时刻!”
至于因为什么,池锦心里也知晓了,因为这个队伍里最多的就是妇人和老人,他们大多都带着孩子……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前两次暴雪都有小孩失踪的原因,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且又有谁能想到造成这一人祸之人是那个无时无刻不表现得想念女儿之人,队伍里的大人想不到,那些被哄骗出去的孩子也想不到。
毛骨悚然,骇人听闻。
而这一切起因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对父亲懵懂又沉重的爱,一个愿意割舍自己的肉,而另一个却在欲念的驱使下爱上了那肉的滋味。
池锦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听说过易子而食,听说过人在极度饥饿的环境下,会对第一口吃到的食物上瘾,认为那是最美味的食物。
可是他仍旧无法想象,这竟然另一个原本慈祥甘愿自己饿死也要保护好女儿的父亲,变成如今的杀人凶手。
难道对食物的欲|念比对自己的生死还要来得吸引人?
就在池锦陷入思维的混乱时,刘强阴暗的双眼看到雪坡下的洞里掉落了一个小石块,就快要垮了,只要雪坡垮下来,他就能将池锦给解决掉!
他继续言语刺激道:“那些小女孩可真像我的女儿啊,特别是那两个小孩被我养得白胖胖的,和小月一样的……美味。”说着,他在果儿的脖颈间陶醉地嗅闻着,仿佛在回味他口中的美味。
池锦心中一阵作呕,闻此果然怒气更甚,雪坡下方的石块也更加松动,那轻微的响声被风吹呼啸的声音给掩盖。
“其实昨晚我就忍不住想出来的,可是……”刘强面目狰狞:“可是两次好事都被你们给坏了,不然的话我也不至于大白天冒着危险过来。”
池锦深深吸入一口凉气,他想起昨晚刘强两次想出去,最后分别被领头青年和他给拉了回来,所以昨晚刘强并不是想去找人,而是想躲到这里吃人?
如果他们昨晚没能及时拦住刘强,那今日的果儿又会成什么样?池锦心头大惊,按着软绵绵趴在刘强肩头没气了的果儿,破口大骂:“你怎如斯歹毒!你不得好死!”
狂风刮过,话音一落,异变突生!
雪坡在刘强期待的目光下轰然倒塌,池锦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便朝前方扑去,猎猎风声在他耳边响起,同时他看见刘强猛地将果儿甩开,藏在后面拿着柴刀的手高高举起,阴狠地朝他奔来。
这竟然是个陷阱!池锦来不及过多反应,一手抬起挡住头不要还,另一只手用内力死死护住腹部,在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倒的时候,池锦后悔了,他怎能如此莽撞,如此大意。
池锦瞪大眼睛看着朝他奔来的刘强,眼看着高举的刀就要落下,自己也快要扑倒在满是碎石的雪地上,他口随心动不禁呢喃:“庄年……”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下意识闭上眼想迎接这避无可避的一刀,全身内力都往腹部转移,他只能保证孩子不受伤,至于自己,只能肉搏了!
突然,他感觉腰部被人抱住,预想中的疼痛也没来,他似乎被人抱着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池锦心有余悸地睁开眼,腰间的力道已经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往雪坡的方向一看,那里已经完全塌陷,而此时那片碎石之上,一道熟悉的背影正持剑而立,紧接着一道惨叫声响彻了这片空地,刘强拿着柴刀的手应声而落,在雪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子。
雪白的地面被喷涌的鲜血染变了色。
池锦却顾不上那边倒地痛呼的刘强,逆光看着那熟悉的背影,眼眶竟然开始湿润,不可置信又兴奋窃喜地颤声道:“庄年……”
背对他站着的燕庄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身形一颤,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疯狂上翘的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激动又忐忑地转过去,快步朝池锦而去,将之扶起道:“景迟,是我,我是庄年!”
池锦被泪水蒙了眼,劫后余生的后怕让他不禁紧紧抓住燕庄泽的衣襟,抹了下眼泪准备诉说自己的害怕,他抬眼一看,却愣住了。
激动的声音变得惊恐,抖着嗓子哆哆嗦嗦:“燕,燕庄泽?!”
最后一个字时音量陡然拔高,诉说着主人内心的震惊,同时池锦缩手缩腿地往后方蹭蹭移动了两步,颤抖着手指着燕庄泽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难道他做的事情暴露了?不,也不对,刚才这人分明说他是庄年!
这下他彻底懵了,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的身影他不可能认错,所以眼前这人到底是庄年还是燕庄泽啊!还是说……庄年就是燕庄泽?
下一刻,燕庄泽便解了他的疑惑,他上前抱住池锦道:“景迟别生气,我怕不是故意骗你的,庄年就是燕庄泽,燕庄泽就是庄年,不管我身份如何你都要相信,我对你一片真心!”
如此深情的告白,燕庄泽说得忐忑心头火热,池锦却听得眼前一黑,燕庄泽就是庄年?那岂不是说他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燕庄泽的?他那拼死拼活跑这么远是为什么?
为了什么?!
既然燕庄泽和庄年都是同一个人,那他这孩子就是名正言顺啊!
池锦心里快郁闷死了,脖子被燕庄泽的力道勒得喘不过气,气得一只手不停拍打着燕庄泽的背,气闷道:“你放开我!你他妈怎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喊道后面池锦带上了哭腔,为什么不早说,害自己为他们父子俩担惊受怕那么久,既怕孩子被皇上发现保不住,又怕庄年被皇上查出来处死,拼死拼过机关算尽逃到这危机重重的北方,现在你告诉我皇上和庄年都是一个人?
气闷中的池锦显然忘了,自己也没告诉庄年孩子一事,他心里始终在顾忌,顾忌着庄年对皇上的忠诚,顾忌着庄年对这个孩子的容忍度,可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再顾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池锦红着眼眶呜咽道:“你王八蛋,你瞒着我,不告诉我,你放开!”
闻此,忐忑不安的燕庄泽也是心中一慌,连忙将池锦从雪地上抱起道:“我不放,你先原谅我,从今以后我不再瞒你任何事!”
“那你之前瞒着我就很有意思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池锦在他怀里不住挣扎,自从怀孕以来的委屈悉数涌上心头,他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听着这声声质问,燕庄泽心中也一阵抽痛,他就知道景迟会怨他,不过还好,只要人找回来了就好,他不会再让景迟离开了。
只是现在余安等人在后面还没来,不然的话还能帮着他说两句好话,景迟那么信任余安,应该会听他的吧。
燕庄泽按住池锦四处作乱的手,耳根一动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当即大喊道:“余安!我们在这里!”
池锦心中一惊,余安怎么也来了?他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深思,他突然感觉到腹部传来一阵刺痛,是孩子!额头上瞬间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本就干涩的嘴唇也瞬间苍白,他手也不扑腾了,紧紧抓住燕庄泽的衣襟虚弱慌乱地求救道:“庄年,庄年,我肚子,快,快救我,那是你的孩……”
“我们在这里!”可惜燕庄泽并未听清他的话,甚至出声将池锦后半句话给打断了,他现在一心想着赶紧让余安过来给他美言两句。
“景迟!”马蹄声骤然拉近,余安迅速下马赶到池锦身边,将他从燕庄泽的怀里拯救出来,兀的便看到了池锦苍白无措的面容。
“余安。”池锦疼得呲了呲牙,有了余安在他也没再去向燕庄泽呼救,忍着心中慌乱连忙道:“快,我肚子疼。”
看到池锦一手捂着肚子,余安瞬间就明了是哪里出了问题,立刻拿起池锦的手细细把脉,片刻后脸上浮现出震惊和后怕,拿出特制的速效药喂给池锦,同时对旁边的燕庄泽厉声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刘强:你们摸摸抱抱的时候,想起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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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注孤生的燕庄泽
“你对他做了什么?!”
看着余安震怒的神情; 燕庄泽先是一愣,第一反应竟是忙问:“景迟他怎么了?”
余安安抚地拍了拍池锦的背; 把了把脉安抚道:“没事没事; 已经没事了,切记保持心情平和; 别急。”
随后一转头,表情瞬间变得充满怒气和质问:“你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池锦肚子痛全完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 动了胎气; 幸好他来得及时!
燕庄泽皱了皱眉,不明白余安为何这么说,他如实道:“我来的时候景迟遇险; 我出手救了他; 硬要说还有什么会刺激人的事……那就之后我告诉了他我是庄年,景迟到底怎么了?严不严重?”
“呵; 真是好样的。”余安:“一来就把人搞成这样子; 幸好我来得及时; 景迟没事了,走吧; 先回去。”
池锦感觉那药丸服下后; 肚子立马就好了很多; 恢复了些许力道劝解道:“没事了; 这是不赖庄年,他也不知道我肚子里……”
“景迟!”
“啊?怎么了?”池锦被余安突然凑近的低吼声打断,茫然地看着他问道。
余安冲他使了个不赞同的眼神; 意味不明地摇摇头:“你肚子里是吃坏东西了,没事,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池锦压下心中疑惑,点点头,不明白余安这是怎么回事,庄年就是燕庄泽,他的孩子也不用再躲躲藏藏,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
为什么还一副极力掩饰的样子,还暗示他别说出去……
“先回去吧。”这荒郊野岭的,还下着雪,他担心肚子里孩子受不了。
一旁的燕庄泽眼眸沉沉地看着一来就凑在一起眉来眼去的两人,甚至余安的手还放在景迟的手腕上,他突然有些怀疑带着余安来是不是正确的!
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下,同时默默安慰自己:“是正确的,至少余安能给景迟把脉看病,不生气他们是朋友。”
一股酸意迸发,咬牙看着毫无所查的两人,对身后跟来的属下道:“带上人,我们回去。”
“等一下!”池锦这才恍然小想起旁边还有个人,他看向被刘强扔到一旁的果儿道:“还有果儿,把果儿……也带回去吧,我们先去一趟破庙,果儿的娘亲还在找她。”
燕庄泽扬扬头,示意下属动手,刘强被砍掉一条手臂后,此时半死不活出气多近气少地躺在雪地上,幸好天寒地冻血液凝固快,他才没失血过多而亡。
果儿正仰躺在不远处,鼻端没有丝毫白气呼出,显然,已经没气了。
池锦沉痛地看着一名士兵轻轻抱着果儿从面前路过,都是刘强那个畜生,幸好他没死,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等等!”一旁的余安紧皱眉头,疑惑地看着面前的果儿,出声拦住道:“让我看看。”
池锦双眼骤然发光地盯着他,随后又渐渐熄灭,沉声道:“没用的,已经没气了,在雪堆里被埋了一天一夜。”
余安接过果儿,发现果儿虽然全身冰凉僵硬,却不像是死人的那般僵硬,更像是冻僵的,他拨开果儿的眼皮仔细探查,又细细把脉,过了好一会儿才惊喜道:“这孩子,也许还有救!”
与此同时,其他出来找果儿的人也发现了这里的异样,那么多匹马跑过来想让人不发现都难。
在那名青年的带领下,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这里,远远地便看到两个人正将软倒的果儿抱在手里!
那领头的青年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过来,却被周遭的士兵给拦下:“你们发放开果儿!你们想做什么?!”
其他人也跟过来,看到不知是死是活的果儿后心中一惊,其中果儿她娘更是当即哭嚎出声:“果儿!”
池锦和余安才从果儿有救的惊喜中回过神来,那边就已经迅速闹起来了。
有眼尖的人看到了角落里被押着的刘强,顿时再次炸开了锅:“刘强也被他们抓住了,这些事什么人!”
“还有景迟!景迟也在他们手里!”
“你们这些凶手,景迟快过来,我们保护你!”
七嘴八舌的吵闹,打断了池锦和余安的对话,听到众人多他的信任与维护,他觉得心里暖暖的,赶在燕庄泽不耐烦撵人之前,出声道:“诸位,我想说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是刘强!”
他一手指向奄奄一息的刘强,让余安先去检查果儿的情况,自己同那些人简要说了说今天发生的事情。
“所以刘强一直以来都是装的,他才是罪魁祸首,果儿也是被他所害。”池锦道:“我朋友是大夫,他发现果儿可能还有救,现在正在救治大家别急!”
“怎么可能?刘强最爱他的女儿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可这也说不定啊,景迟说的那些和刘强的行为都吻合了。”
“而且这些人看起来就不简单,他们有什么理由来害来骗我们这些难民呢?”
那群人的讨论声还在继续,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出手帮哪一边。
池锦说完便不再去理会那些人如何想,刘强是凶手这个真相的冲击力只在太大,他们需要好好消化一番实属正常,反正等果儿醒来之后一问便知。
“怎么样?有救吗?”
余安凝神查看,就地盘膝而坐,将果儿翻过来趴在他腿上轻拍背部,同时解释道:“有救,果儿被泥土堵住了喉咙,又被冰雪给冻了一天一夜,现在处于假死状态,我先把气给她通了,等回去再熬点药。”
“嗯嗯!”池锦双眼贼亮地凑到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救治果儿,说实话,果儿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一道梗,因为果儿几乎就死在他眼前,刘强也是他们给放回去拿背篓的。
虽然这怨不上他,但心中一直很过意不去,现在听说果儿有救,他自然万分高兴!
再次被两人排挤到一边的燕庄泽看着余安救人的模样咬牙切齿,这个余安,等他回去就找御医学医!
明明是他先找到景迟的,燕庄泽不甘心地想到,想了想,最终放下了皇帝的面子凑过去,一边小心翼翼扶着池锦,一边紧张地看着余安救果儿。
那专注又担忧的模样看得余安一阵白眼,他之前怎么没发现,燕庄泽这人还挺会耍小心思挺会装模作样的,属实不是个好归宿!
拍打加特殊的手法按摩下,突然手下的果儿剧烈地咳嗽了两声,虽然眼睛还没睁开,但鼻端却出现了浅浅的白雾,那是呼气产生的!
果儿真的活过来了!
恢复了最基本的呼吸,现在只需要好好调养,待会儿回破庙余安熬点药,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
池锦心头一喜的同时,重重地松了口气,心中的那个提坎总算消失,这种没了负担的舒畅,让他抑制不住地激动庆幸,感受到池锦兴奋到颤抖,燕庄泽连忙将他慢慢扶起站好,温声道:“没事就好。”
同时,被拦在外面的那些人也看到了这一幕,难道景迟说的是真的!他们是在救果儿,而刘强则是凶手?
一部分人开始动摇了,另一部分人还是不相信刘强会是凶手,与其说他们中的人是凶手,那也比是刘强来得更让人信服。
果儿她娘看着面前这一幕,猛地推开了前方的人群,腰一弯一矮身便躲开了士兵的拦阻,疯了一样冲到果儿面前。
燕庄泽连忙拉着池锦退到一旁,生怕那妇人冲撞了景迟。
只见那妇人“咚”的一下在抱着果儿的余安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个头,斩钉截铁道:“我不想知道谁是凶手,但我知道谁救了果儿谁就是我的恩人,恩人,请受老妇一拜!”
原本端坐的余安连忙站起来,侧身避开妇人的跪拜后,将果儿递给她,扶着妇人的手臂站起来道:“已经没事了,待会儿我给小姑娘熬点药,喝下去暖暖身,要不了多久就醒了。”
妇人老泪纵横,心疼又庆幸地紧紧抱住果儿,抱住地点头弯腰致谢,那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中快要溢满的感激,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感染了。
池锦内心也十分震动,一只手不禁抚上了肚子,这就是母爱啊,任何一个母亲对儿女的爱,他又何尝不是呢?千辛万苦跑到北方来,不也是想要孩子有一个安稳纯真的童年吗?
“怎么了?不舒服?”燕庄泽看着他放在肚子上的手,紧张地关切道,再次痛恨自己不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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