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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侍郎的治疗系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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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离的两旬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的亲密,何况这个亲吻是由苏翡白主动索求……对段呈誉来讲,根本无异于是对方刻意的勾引。
苏翡白吻了一会,蓦然感觉到有个硬挺且烫热的粗长异物,耀武扬威地强势抵在了他的大腿间……
始料未及的情况出现,让苏翡白蒙受了心脏一瞬的惊跳。
苏翡白:“……”。
然而他不敢停下来,过了足足一分,他们才分离。
段呈誉俊眸有星光烨烨,眸里明显饱含着一股强烈的情|欲,看着他。
可是,系统:“三分。”
苏翡白:“……”。
他都不禁开始怀疑段呈誉是不是真的喜欢他了。
缠绵了足足一分多,还不够段玧心花怒放吗?
任务竟还未完成!
亲密的事都做了,他至此已黔驴技穷,段玧这样都不能彻底高兴吗?
苏翡白心底一阵绝望。情绪是捉摸不定的事物,又不是他求段玧心情好一点,段玧便能立刻心花怒放的。
苏翡白有些愤然地问出口:“段玧,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段呈誉:“……”,他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苏翡白沮丧地想,为什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混账,滚。
两人默了片刻。段呈誉忽的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宝贝。
苏翡白冰冷的脸蹙眉:“你这是什么道理不通的话?”
段呈誉看着他:“干干净净的,只能让我碰。”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
段呈誉眼神幽深地盯着他,继续道:“不是我多疑,不是我不讲道理。旁人一亲近你,我的心就会疼。疼的我火冒三丈,恨不得她立刻消失,从来没出现在这个世上过。”
系统:“一分半。”
苏翡白听他乱七八糟讲到最后,又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牙印,总算恍然顿悟……
苏翡白来不及细细斟酌言辞,清泠如琴的声音解释道:“你误会了,她并未真的碰到,我们告知过蔻丹人,大启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她只是摆个蔻丹礼节的架势而已…”
要命的关头,他心里太紧张了,为了……嗯,苏翡白不假思索地撒谎强调道:“根本没亲近,就算亲近了,我眼里都没有其他任何人,一点、半点都没有,独独喜欢你一个。”
段呈誉:“!”。
他要的就是最后那句。独一个…段呈誉心花怒放。
他情绪一上来,狠狠一把搂住苏逍的腰,俯身霸道地给他一个难以描述、神魂颠倒的情吻,逼得苏翡白的眼眶泛起微红,生理性地淌了两行湿迹。
时限早就所剩无几,最终,系统:“恭喜完成任务。”
这一次,段呈誉甚至很暧昧地一路轻轻慢慢去亲他哭过的泪迹。
苏翡白事后回味过来,只觉这一下,事情完全脱离控制了。
都怪自己冲动之下,不择手段地行了权宜之计。危机过后,苏翡白头脑一阵清醒,心底不安、忧虑和心虚的导火索,猛然之间被点着了,火花噼里啪啦地如小蛇游行,引燃鞭炮内部。
苏翡白不敢想象,日后他该怎么开口说这是骗人的话,分手…
段呈誉肯定一刀子活剐了他的心都有。
不,可能恨不得一小刀、小一刀地凌迟他,慢慢折磨,也不一定。
之前的十几年里,他们只是互相不太待见罢了,而叫段呈誉知道真相后分手,这才是真正的梁子结大了。
苏翡白出神之间,脸色有些微难看。
段呈誉的俊眸将他的面容映入眼帘,问:“怎么了?”
苏翡白稍微回了回神,摇摇头:“没事。”
说着,他平复了下神色。
苏翡白眼眸微微下瞥,想起来尴尬的事情,还有一件。
段呈誉依然硬着。
……
幸好四周无人,总不能叫他就这样转身回侯王府。
段呈誉此刻情动、躁动得很厉害,他忍不住去靠近苏翡白俊秀的脸庞,在这人的侧脸上喷薄出一股烫热的吐息,低沉又磁性的声音哄道:“苏逍,苏哥哥,你今晚这么好,好人做到底,帮弟弟摸一摸行不行?”
这哥哥弟弟的,叫得苏翡白心脏一惊一颤,羞怒不已。
不能让段呈誉就这样一直站在外面,他侧了侧脸,道:“先进相府。”
苏翡白帮段呈誉掩护,带人到寝房坐下,他冷淡的声音道:“你自己解决。”
段呈誉却拉住了他的手臂,道:“真的不能帮弟弟吗?”
弟弟…苏翡白真想甩开他的手。
段呈誉并未强拉,结果还是被甩开了。
苏翡白怎可能去摸别人的那种地方,他当然是一走了之,然而他走了一两步后,又忽的顿住了。
他这一顿,段呈誉看在眼里,登时下半身意气飞扬的小兄弟猛然又跳动了几下。
苏翡白难耐地转身,神色有几分平静,又有股子隐忍,他顿了顿,问道:“如果我帮你一次,算不算对你好?”
闻入耳,段呈誉的心完全按捺不住,笑道:“不是一般的好。”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那,如果日后,我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你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宽恕我?”
段呈誉听出来了,对方的话语里面有内容。粗经一思忖,苏翡白经常和他对嘴,怕是担心两个人以后会真吵架到不可开交,都在一起了,吵架也算调情,宽恕他一回没什么大不了的。
段呈誉更觉得苏逍真是不通情趣,做亲密的事前还要讨价还价,慢条斯理地讲几句淡淡的道理。此时心急,哪里管得了这些细枝末节。
段呈誉看着他道:“可以。”
苏翡白心里有十二分不自在,他将温凉的右手覆上去。
正常距离便觉得这东西狰狞又硕大,隔得近了,才发现,真不是一般的尺寸…
他到底怎么长的…
又烫又热,在苏翡白的手掌中,很有生命力地随着脉搏的律动跳着。
段呈誉幽深的眼眸盯了盯下|身,握着它的手修皙如玉,苏翡白就这么轻轻握着,一动不动,他不禁开口催道:“苏哥哥,不要难为情,动一动。”
苏翡白微垂清眸,他有些后悔了。
内心挣扎了一会,他才勉强上下揉动起来。
他的动作过于生疏和青涩,段呈誉沉吟一声后,轻笑道:“你很少做这种事?”
苏翡白冷冰冰、俊秀的脸庞蹙起眉,不愿回答。待到他手都酸得不堪,那根特别精神的东西,才一颤一抖,终于要射出来的样子。
苏翡白怕喷出的脏东西溅在手里,赶紧把手掌放开了,想抽回手,不料段玧竟然一把扣紧住了他右手白皙的细腕,霸道地硬是不让他走。
忽的,那东西颤抖着吐出了白色的浊|液,几下便淋得苏翡白满手皆是。
如此龌龊的事,苏翡白心底忽的腾起一股怒气,直要恼晕过去:“你故意要…”
段呈誉得逞了,立刻赔礼道歉:“对不住,对不住。”
苏翡白发恼,声音都冒着冷气:“明知道我想抽回手了,你完全是心里故意,口中轻飘飘的道歉能算什么?”
他手腕挣动甩开了段呈誉,走到寝房内洗漱的红木架子前,用铜盆里的清水洗干净了手,就离开寝房到书房去,留地方给段呈誉一个人整理自己。????
第28章
段呈誉收拾的速度一向极快,很快就精神抖擞,妥妥当当地到书房找人了。
苏翡白冷着一张脸,站在书案后边,案上一张雪白的宣纸铺得干净整齐。羊毛软毫的笔在砚池蘸了点浓稠的乌墨汁后,移滴到宣纸上,那只握笔的手稳稳挥动,便留下一排清奇风骨的墨迹,他正专心致志地题字。
段呈誉从小便发现,这人专心致志做事的神态有一种特别静谧的美感,如今更是难以言喻的动人。
他走近了,英俊的眸一低,瞥到白纸黑字,吟道:“青山不墨千秋画,流水无弦万古琴。这对子不错,字更是不错。正好本侯那柄纸扇有画无字,不如哥哥你帮弟弟题了?”最后一句带了点戏谑的笑意。
苏翡白抬起清冷的眼眸,眸如一潭幽深碧色的湖,凝视着他,冷声道:“你叫上瘾了?”
段呈誉见他搁下毫笔,索性从书案前绕到后面,去搂住苏翡白的腰,沉声道:“本侯并未叫错,你本来就是苏哥哥。你不认,难道是想反过来叫本侯玧哥哥?也很不错。反正我本就生得比你更成熟一些,不管是外貌,还是声音、身高,还有下面……”
苏翡白方才手被弄脏的事尚未与他算账,这人又过来一会“哥哥弟弟”,一会“下面”,实在很不知好歹。
苏翡白果断地掰开他的手臂,冷声冷气道:“滚回你的侯王府去。”
段呈誉才满足了情|欲,一点也不生气,道:“刚刚你还没走,本侯已看出你是真憋了气,怎么能让心上人心里面偷偷一直恼着我呢?那太不应该了。所以其实本侯是来道歉的,道完歉再回府。”
道歉?
段呈誉的道歉可就等于对他提一个条件。然而苏翡白撩了下眼皮,考虑了下,道:“不必了。”
不如留着这份人情,让段玧感到愧疚,再加上自己对他好的人情,揭露真相之的时候就是双管齐下。
段呈誉却很霸道地轻笑道:“不行,都说不应该了。必须向你赔罪。”
苏翡白侧眸瞥了瞥他,道:“那你想怎样赔罪?”
段呈誉听得心里一乐,抬手摆正他俊俏光滑的脸庞,热乎乎的薄唇凑上去就乱七八糟地亲了一通,亲的间隙,振振有词道:“情人之间自然是亲一亲你就不气了。”反倒更显亲密。
苏翡白真要被他螃蟹一样霸道蛮横的思路气死了。他边躲着脸,边尽力将人推远一些,口中道:“你不如不赔罪,我一个人静静,或许还能消下去几分。”
段呈誉闻入耳,全当是情人打情骂俏的戏言了。差不多把他大半张脸都用嘴唇轻碰了一遍才罢休,最后一口亲在唇上。
完后,他又用健劲的双臂将苏翡白反抗的手腕锁住了,口中道:“好了好了,不亲了。”
苏翡白凌厉地瞥了他一眼。
段呈誉道:“走之前还得说件事。”
苏翡白没表示他想听的意思。
段呈誉继续道:“明日|你和蔻丹人骑马下棋,本侯也去。”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没赞成也没反对。
段呈誉道:“这下真走了。”
苏翡白听到这里,便执起羊毫笔,继续写字。
段呈誉看他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笑呵呵道:“怎么不挽留一下?不睡在一张榻上,备间客房也行。”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边作书法,薄唇只吐出一个冷冷的字,道:“走。”
段呈誉轻笑,点点头:“走了。反正明日还要再见的,只要边境不打仗,天天见。今晚不留,明日就是小别胜新婚。”
苏翡白:“……”。真想把砚池里的墨全洒在他脸上。还糟蹋了他的好墨。
翌日上午,蔻丹和大启的使臣一齐去京郊的草场跑了一圈马。段呈誉也在其中,借口仍是“代君视察”。
怪就怪在蔻丹女子的确美艳,作风又不甚矜持。不到外交结束,魏武侯心里是不会放松的。
骑过马,下午切磋棋艺,傍晚便是接待蔻丹使者的宫宴。
到傍晚时,系统:“任务第二十四:在国宴上,向段呈誉敬酒三杯。
时限:宫宴结束前。”
敬酒三杯?那么宫宴上的坐席不可远隔,否则行事不便。
坐席安排并非苏翡白经手,他问同僚,道:“宫宴座位是如何安排?”
同僚道:“按以往习惯办的。”
苏翡白:“……”,那他与段呈誉岂不是连对方的脸都远远见不着?
苏翡白道:“麻烦改一下。”
同僚:“?”
苏翡白云淡风轻道:“我可否与魏武侯在一处?越近越好。”
同僚:“!”也是,这两位最近走得甚近。
同僚便帮忙换了坐席。
大殿内,布置古典高雅,金碧辉煌。天潢贵胄、京官达贵、蔻丹使臣齐坐一宴。
美姬如云,彩乐华章,鼓瑟吹笙,觥筹交错,言笑晏晏。
宫宴上的表演,苏翡白早便准备充分了,展示武艺。他拿起案上的玉骨金漆扇,离席,走到殿中央。
武器为扇。苏翡白飒爽地“唰”地一展扇面,扇面绘了一幅黑白水墨丹青图,内容是山水。
他持扇而武,白衣浮动飘逸,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明晰的右手稳持扇柄,扇风一扫,近,割喉如剑,远,凛冽威势可伤几里之外的翠竹。只不过国宴上,苏翡白便收敛了攻势。
风神潇洒的姿态却是一分不折不减。
京官窃窃私语。
“苏二公子病愈之后,身体大有长进,不像之前弱不禁风。”
“苏二公子怎么会武功?”
“听闻是魏武侯教的。”
“这是几年来,他们第一次坐得这么近吧,礼部怎么安排的?”
“听说是苏二公子亲自安排的……”
苏翡白收扇归座,乐章替换。众君臣耳闻一阵陌生新奇,异域风格浓厚,诡秘悠扬的乐声,婀娜庄重的女子走至大殿中央。
她舞姿翩跹如雁,一旋转一轻跃,银链、银铃铛碰撞得“叮叮”作响,极有异域风情,一幅画卷般美。
蔻丹长公主古伊娜不断旋转,轻薄飘逸的喇叭裤犹如红云袅袅,有一种灵动明艳的气质,她舞至一座红木宫案前,洒出一阵异域的香风,异域绯红的花瓣落了一案,还落在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宛如月光静谧流淌的苏翡白的脑袋上、两肩上,甚至脸庞上。
苏翡白神色平静,抬起指节明晰的右手将花瓣抚下来。一抬眸,感受到一道灼热幽深的视线,对面的段呈誉在看他。
苏翡白:“……”。
突然预感待会的敬酒的事变困难了。
古伊娜入座后,陛下讲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夸奖最近的政绩,欢迎蔻丹使臣的到来云云。
歌舞纷纷中,君臣们开始推杯换盏。位高权重之人最受欢迎,能喝的,敬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不能喝的,也没人去惹不快。
段呈誉那坐席上,敬酒的热闹不断,宫宴开始了好一阵后,苏翡白总算才找到时机,想站起身敬他几杯酒。
苏翡白从前是抱病之躯,滴酒都未沾过,所以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的酒量究竟如何,然而为了治病,再怎样也得尝啜几口。
不料,很欣赏苏翡白的古伊娜此刻也款款站起来。她用蔻丹语交流,说想按大启的风俗,敬朋友三杯酒。
苏翡白暗觉糟糕,他不清楚自己酒量,今晚不敢多饮,除开治病,他不想应酬别人。
然而这三杯他不得不喝,毕竟古伊娜的理由是敬“朋友”。
以身体不便的理由婉拒,也不可行。因为如此一来,他待会就没有道理去敬段呈誉了。
但苏翡白还是用了点小聪明,他斟入杯中的美酒量很少,三杯敬酒喝过。明明只尝了少许,却感觉到头脑有些混混沌沌,他晃了晃神,不甚清醒。
苏翡白轻蹙了秀眉,稀罕,原来自己竟是个滴酒不能沾的。
他不是无法思考,只是暂时头脑有些迟钝。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清泠雅致的声音对魏武侯道:“侯爷,可否敬你三杯?”
段呈誉乍闻他这一声从未叫过的“侯爷”,犹如心弦被撩拨了一次,心湖荡开一波天籁。
苏翡白可从没这么客客气气的唤过他一声如此好听的。段呈誉循声对望,总觉得他此刻的神情与往日有轻微的不同。
依稀是眉目柔了一二分。
段呈誉蓦然心情大悦,竟不计较方才古伊娜的事了。
当然了,自然是他和情人此时此刻的美好氛围最重要。
段呈誉爽爽快快地连饮三杯。
苏翡白模模糊糊地想,段混账今天可算做了回好人。没拿方才的事吃醋,找自己麻烦不肯配合敬酒。
否则,凭他现在这个头昏脑涨的情形,怎样好去对付段玧呢?
任务很顺利地完成了。
“恭喜完成任务。”
苏翡白这下敬完酒,更醉了一些,殿内熏着香料,空气便又香又暖,他心里觉得有点闷闷的。
于是他轻飘飘地站起来,想到殿外透透气。
他的步履不太稳,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奇怪。
段呈誉正应酬着人,注意力却一直没有真正地从苏翡白身上离开过,对方一走几步,他便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
段呈誉的心吊了起来,想立刻去追他。
此时又见苏翡白的长兄站起身,跟上去了,想来也是担心苏逍。
于是段呈誉放下了心,决定先应酬完这几位大臣,再去找人。
苏翡白出了大殿,夏夜里,天色已黑,穹顶之上洒落下璀璨的星光,他站姿若松,微凉的晚风徐徐拂面。
“翡白?”耳闻一个温润耳熟的声音,苏翡白回眸,他定了定神才确定来人,道:“兄长。”
苏问道:“你是不是喝过酒,有点醉了?”
苏翡白的脑袋还是有些混沌,道:“大概是。”
苏问:“不要乱走,再等几刻就可以回府了。”
苏翡白慢慢道:“殿内待着头更晕,只是想出来清醒一下。”
苏问点点头,他想起来,开口:“你还有一月便及冠了。”
苏翡白略微费劲地算了算,道:“嗯。”
苏问侧过身对着他:“及冠之后婚事可就拖不得了。你与魏武侯,这事究竟如何,得给长辈一个准话。”
苏翡白缓了一会后才弄清楚兄长在说什么话,慢慢地答:“与他无关。”
苏问眸色诧异:“为什么?兄长见过你们,有些过于亲密了。这种事也不必瞒,大启好南风,你们要在一起,至少兄长是不反对的。”
苏翡白闻言,直觉他这话有错处,头脑模糊地想了想,才想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蹙眉:“我没有断袖。”
苏问很不可思议,他这亲弟可不会随意与人走得甚近,问:“那你为何与魏武侯往来过密?”
苏翡白混沌的脑子又思忖了会,依实答道:“我骗他的。”
苏问心里震惊,道:“为何?我看魏武侯像是当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翡白轻蹙了秀眉:“我跟他讲过多次了,我没有,他不信,只能继续骗着。”
亲弟不想骗魏武侯,却为什么还是继续骗着?苏问一时感觉他的话太混乱,恐怕是喝醉了说不清楚,不如待他清醒后再问。
苏问:“还是明日再谈。”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苏翡白没有反对,这时,隐约有人来的动静。
苏问回首一看,微笑道:“是魏武侯啊。正好,翡白喝醉了,麻烦你照顾照顾他,我得回正殿了。”
段呈誉轻轻点头,苏问放心地离去了。
苏翡白淡淡地侧眸看了来人一眼,又转回脑袋,平视风姿绰约的夜色。
段呈誉睥睨着他的侧颜,道:“你方才的话,我全听见了。”
苏翡白忽的侧眸对视他,一颗心脏受惊地狂跳起来。
他的脑袋不止晕晕乎乎,刹那间还窜起一股尖锐的疼,慢慢道:“那…你……”
段呈誉撇了撇唇,道:“不高兴。”
苏翡白轻轻蹙眉,正打算把两个人情搬出来解释。
却因为反应较平常更慢,段呈誉先一步继续道:“都快及冠了,还撒谎哄长辈,不是长久之计。”
苏翡白脑子混沌,便有些微懵,缓了一会,才明白段呈誉的意思。
原来他还是以为……
段呈誉道:“难道你非得等本侯上门提亲了,才有底气向外人承认我们的关系吗?”
苏翡白:“……”。
段呈誉俊眸泛着微光,道:“待本侯及冠,还得有半年。”
苏翡白:“……”,他揉了揉额头。
段呈誉看着有点心疼,柔声道:“喝醉了头疼吧?”
他说罢,将烫热的手掌覆上白皙如玉的额间摸了摸。苏翡白感觉被这只手掌触碰到确实舒服了许多的,没有阻止。
段呈誉边抚摸,边道:“方才陛下命御厨给众臣煮了醒酒汤,你回相府前也去喝一碗,就不难受了。”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缓缓道:“你怎知道我方才的话,是在骗长兄,而不是骗你?”
段呈誉轻笑了下,索性俯下|身,凑近对方的脸颊道:“都说士可杀,不可辱。你是什么清雅矜持的性子,本侯心里没数吗,倘若不是心有好感,无论为了何种理由,你都不可能愿为我做昨夜那种事吧?还有之前的,亲我,抱我,很难想象你是真的委屈自己才……就连气我,恐怕也不是十成十的气。”
段呈誉这段话犹如一道惊雷霹雳,苏翡白莫名其妙的心脏颤抖了颤,就像闪电交加的雷雨天,一只小雏鸡在温暖的窝里紧张地团了团身子。
段呈誉放下手掌,磁性的声音道:“行了,估计汤备好了,先回正殿罢。”
苏翡白右手端起瓷碗,喝过一碗暖气腾腾的醒酒汤后,醉酒的难受滋味好了些。
“任务:和段呈誉肢体接触不少于四个时辰。
时限:卯时结束之前。”
此时宫宴差不多开始散了。苏翡白侧身问同僚:“唐大人,现在什么时辰了?”
唐大人道:“戌时中。”
待苏翡白慢吞吞地算清楚了,他:“!”
那任务不就是从现在开始,时限基本刚刚好吗?
他心急,然而醉后肢体发软,动作急不起来。
眼见着段呈誉都要走出殿外回侯府了,步履却慢慢的,跟不上。
苏翡白表情冷冰冰的,平静如一潭凉湖,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其实已紧张得火急火燎。
正好苏问走过来,苏翡白赶紧道:“长兄,我找魏武侯有事。”
苏问点点头道:“好”,他快步去追住了人。
苏翡白方才还纳闷,段呈誉对他亲热的劲那么足,怎会连告别的面都不见,就一走了之呢?
原来只是殿内嘈杂喧哗,他跟户部的大人出去寻了个安静的地儿,有点事相谈。
还没来得及进入正题,段呈誉便听苏问说苏翡白在找他,索性就把相谈的事搁置了,明日再说是一样的。
苏翡白刚刚从殿内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段呈誉一迎上去,他便道:“牵手。”
段呈誉心道,啧,怪了。
刚才在长兄面前遮遮掩掩的不愿承认关系,这当下殿前人来人往,耳目众多,他又非要亲近。一点也不避嫌。
何况苏问就站在两人身后,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瞒不过苏问。
苏翡白还未等魏武侯答应,便握住了他的手。
段呈誉:“……”。
下一句更是让他意外,苏翡白清泠的声音道:“今晚留在相府。”
苏问回想起方才亲弟的话,他没有断袖,对魏武侯没有意思云云:“……”。
段呈誉想到苏问站得这么近,苏逍还…难道他没瞧见自家兄长吗?
或许是脑子醉的有些糊涂了。段呈誉顿了顿,暗示道:“你让苏兄来找我的?”
苏翡白眸色极淡的瞥向长兄,道:“谢谢。”
然后俊秀的脸庞又继续对着段呈誉,薄唇上下阖张:“今晚一定不能放开我。”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哪怕没关系也得成了有关系,很有关系,十分有关系!
段呈誉俊眸微沉,磁性的声音尤为好心情道:“待你酒醒了,这件事可别怪到本侯头上。”
苏翡白有些混沌的脑子感到不解,疑惑地问:“怪你什么?”
段呈誉轻轻勾唇,不答。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回到侯府,苏翡白才发现这个任务很不方便。
他们手牵着手,两人都不便洗漱、更衣之类。
段呈誉牵了心上人一路,都觉得亲近这么久,差不多了,建议道:“不就是洗浴时松开一会吗?不必如此舍不得,整理妥当了再牵着是一样的。”
苏翡白心想,他根本不知情,懂什么,又怕段呈誉态度不重视,冷不丁的便会放开他,严肃强调道:“一瞬也不能松手。”
这情话缠绵,魏武侯闻入耳心里飘飘欲仙的,他偏成熟的声音道:“行,那洗漱的事?”
最终,他们勉勉强强用单手洗漱了。
只是沐浴的事…
段呈誉道:“一起…”
苏翡白撩了下眼皮:“不。”
段呈誉有理有据道:“温泉都一起泡过了,这有什么?”
苏翡白经他这一提,脑海如醍醐灌顶。
上次泡温泉的时候段玧起反应了,苏翡白对此一直莫名其妙。此刻猛然想清楚了,原来那个时候段玧是因为…
那此事更加不行。
苏翡白未对温泉一事言语一字,只淡淡道:“今晚算了,明日卯时再沐浴。”
段呈誉顿了顿,答应了。
寝房内几案上,一柄夜烛燃烧晃荡着澄黄的光。
两人有些艰难地褪去外衣,段呈誉一掀开薄褥,便有一大股冷冽干净的草木香扑鼻而来,涤神荡魄,沁人心脾。
在这个季节里,清爽的味道让空气都凉快了许多,躺进这样的被窝里入眠真是难言的享受。
他左手捏起薄褥边缘,送到高挺的鼻梁下嗅了嗅。
苏翡白在一旁看着,蓦地感觉他这动作有一种说不出的浪荡,冷声不满道:“你乱闻什么。”
段呈誉闻言放下薄褥,抬首看着他,道:“留了你身上的味道。”
苏翡白:“……我的东西,你不要做奇怪的事。”
段呈誉一笑:“那本侯闻闻我的东西,总可以吧?”
苏翡白垂下清冷的眸,慢慢道:“这是相府,不是侯府,你有什么东西在我这儿?”
段呈誉原本坐在榻上,他腾地站起来,身躯高挑健美,凑近苏翡白的脸呼吸,熟悉的清香味近在咫尺,道:“闻你,总不介意吧?”
苏翡白冷着脸道:“离我远点。”
段呈誉讥诮轻笑:“嗯,离远点,那我松开了啊。”说着,他当真要松了手。
苏翡白:“……”
他赶紧按住对方将离未离的右手手腕,抬眸道:“你能不能不这么惹人厌?”
段呈誉勾起唇,反问道:“你能不能不老这么正正经经?半分玩笑都开不起的模样,更撩人心了。”
苏翡白清澈的黑眼睛看着他,眸光带了冷意,道:“你的错,不要诡辩,怪在别人身上。”
段呈誉点到即止,索性服理认输了,道:“好,我的错,对不住。”
段呈誉想,两人手牵手躺在一张榻上,真是美滋滋得不行。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或许是精神有些兴奋,一刻之后,段呈誉还未入睡。
他有点口干舌燥,打算起身倒杯清水饮用。此刻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段呈誉侧眸,看到苏翡白睡容静谧,呼吸平缓,多半是睡着了。
情人间醒时牵手不放是一种温馨的情趣,既然他都睡着了,那么暂时松开也没事。
段呈誉轻轻地抽手。
苏翡白却倏然睁开眼,他被惊吓到了,心怦怦直跃,语气带了一层冷意:“不是答应了不松手吗?”
段呈誉也有些惊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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