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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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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还是说出口,声音极小,小到萧琮邑头侧过去:“你说什么?”
“我与他上床了。”
“……”萧琮邑有点尴尬:“你————”
林姜知道此做几乎断了两个人的可能性,可自那次失态亲吻萧琮邑脚被厌弃,又看到他对另外男人容光焕发模样,原来这个人并非一直铁青脸,不冷不热,霁月清风,会愤怒还会笑得像个阳光的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我就写不了多复杂人物,一条线走到头。受真的特别想做攻,攻好像无所谓~~
第35章 不信
萧琮邑除了有点吃惊,丝毫不关心:“朕既封你为官,那便是朝廷官员,你这样做不嫌丢人现眼。”
林姜颇为激动道:“朝廷重臣把握朝局皇帝安危怎能容许半点疏漏?皇上不在意,臣在意!”
萧琮邑冷声道:“你在意的什么你自己清楚。”
他们俩都清楚,从头到尾坚持不懈做这件事不过是为了取悦人,为了能让他高看一眼,为了当初留在身边做事好证明自己可以有用武之地。
他们分别太久,六年的时间,年少陪读,父亲病逝自己被迫离开皇宫,一方相思一方无知。
回头过来天壤之别。
林姜道:“臣绝非有半点逼迫皇上之意,甘心情愿。”
萧琮邑打断他的话不愿再听些诉衷肠:“行了行了,朕知道,这件事如果查证朕自然升你的官。”
林姜还要下跪萧琮邑摆摆手:“好了,天寒路滑林卿先回去吧。”
林姜自知皇帝并不是十分相信,又执着于此。
此事萧琮邑同李孤说的时候,李孤特别同意林姜:“若是一般朝官可缓,都是朝中重臣,不得不防。”
萧琮邑道:“你有所不知,宰相必须换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牵扯皇叔和齐将军,他们都是助我登基,一位战事吃紧没他不行,这件事不缓不得。”
李孤道:“我知你深明大义,最后结果如何你有没有想清楚?”
他语气明显有点激动,萧琮邑颇为惊奇,若不是知道他是北朝中人远离朝堂,真以为熟知这些事情,一下握住他的手,目光带着浅浅水光:“我知道你担心安危,不过你在我又担心什么。”
李孤身子一僵硬,言辞激动:“不可这样说,不可”
他说的声音很小,萧琮邑没听清不可下面说的什么,反正也不在意了。
萧琮邑事务繁忙,每次两个人相会都要深夜,他们瞧瞧在后殿坐在炉子旁边喝酒。
先温了下酒,饮下去全身暖流浸入。
萧琮邑道:“我这辈子都没这样开心过,你可不能弃我而去。”
他有点醉醺醺,映着炉红色的脸更加如玉,斜靠在李孤身上。
酒品很好,非常老实,除了时不时仰着头亲一下并无大的动作。
说话条理十分清洗他说:“我母后一直不受宠,她可是皇后啊,待遇却不如一个姬妾。父皇对我也是不冷不热,少时还严厉询问功课,不做太子长大后一直不闻不问。母后整日以泪洗面,我告诉你,我丝毫她过世之后便再无人问津。我从未想过要做皇帝,只想自在逍遥风仙过一辈子,却没想到会传位给我。”
李孤:“你不喜欢吗?”
萧琮邑道:“那么多年了,早就忘了怎么做储君,如何管理天下,父皇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大概真的不到逼不得已肯定不会想起我。”
李孤不知皇家纠葛缘由,可是他这皇帝怎么做的确清清楚楚,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子殿下逃亡回去又登基,杀人都要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大约也明白他为何极力想留他。
萧琮邑深臂扣住李孤的脖子下伸贴住自己,唇齿纠缠好一会儿,气喘问:“我一直想问,当初你是如何认出我的身份知道我的名字?”
李孤扶他坐起来,说:“你有腰牌。”
萧琮邑道:“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带这种东西。”
太子皇子出宫办事,每每都爱带一个腰牌,上面有皇帝赏赐的也有专门的身份所用,彰显一下。
萧琮邑打小就不爱这种东西,腰上很少很少带玉佩香囊这种玩意,觉得难看死了。
“护你的文臣为你而死,叫你殿下。”
能这么千里逃亡的人皇家人只有混乱内斗的萧家了。
萧琮邑打他的手:“那方才为何骗我?”
李孤:“你身上覆信,上面写着‘承玄启’。”
萧琮邑想起来了,当时是柔仪公主送信过来,他贴身带着,后来确实不见了。
“那信去哪了?”
李孤道:“丢了吧。”
当时那么多人杀过来,谁还会在意掉在地上的东西,里面也没什么其他内容。
“多得有你出手,那时一阵混乱,我都不知身在何处脑子一阵混乱什么都记不得。”萧琮邑嘴角又勾了下,“谢啦。”
李孤眼神飘向远方,若有所思一般:“无需谢我。”
萧琮邑倒了一杯酒,两个人干了下杯,“要的要的,要谢的。”说完眉开眼笑,一饮而尽。
李孤喝尽低着头不答话。
低头更好,凑过去就可以亲住嘴唇。
萧琮邑大概真有点醉了,放肆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做事还要看他的情绪,地上铺着刚进贡过来的西北长毛毯,依偎在他身上还在说:“皇帝嘛,有无可奈何时候,但为何世人都来争夺这个位置,因为带来满足感膨胀感,这不可置否,我现在就很喜欢。。。。。。每日猜想堂下的人在想什么,又可以观其斗争,妙哉妙哉。”
萧琮邑眯着眼睛睡着都含着笑,享受其中。
恍惚中被人撑起抱起,睡梦中还怕那人离开,手指扣住不肯放开。
二十岁出头的脸,初次相见还有点少年气的稚嫩,不接地气,如今未到一年整个人散发成年成熟的气息,目光从游离而淡然变得冷漠和激烈。
萧琮邑想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以为天色已亮,迷糊睁开眼睛,他稍一动静跪在一边的太监立刻起身。
“陛下,现在刚过子时。”
萧琮邑看了下周围马上问:“李将军呢?”
魏子青道:“李将军早些时辰就出去了。”
大半夜能去哪里,天寒地冻。
萧琮邑追问:“去哪?”
“回陛下,不知。”
萧琮邑有点头疼,宫女送来一杯凉茶,喝了一杯顿时清醒,醒来最差的一件事莫过于此。
睡不着他起身披着衣服看了一会儿书,心神不定又回去休息。
隔天下早朝一大早就看见柔仪公主过来,她不与萧琮邑绕来绕去,直接说道:“三弟可要把林官气死了。”
萧琮邑喊冤:“我冤枉。”
柔仪公主道:“昨夜呕吐不止,大夫都过去了,听说咳出血来。”
萧琮邑随意拨弄着折子说:“哪有如何。”
柔仪公主:“你对他无意我知道。李将军相貌堂堂事事顾你,他再好不过。不过他父亲在父皇在世时算得宠一段时间,后来作威作福真是死有余辜。你容林姜过来做官我就怕步入他父亲后尘,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没想到还可以用这等苦肉计。”
柔仪公主来宫中几次,见过林姜两三次一眼就瞧出眼神动作,那就是看着一个爱人啊,小心谨慎,处处附和。
她是铁定的认为子承父业,继续当男官,什么计谋都想的出来。
萧琮邑以为她知道林姜和人上床之事,问了一句:“长姐怎么看?”
柔仪公主笑:“自然不去理睬了。当年父皇用了多少手段才让他爹留在身边,你现在就得让他吃吃这苦头。”
萧琮邑:“。。。。。。”
萧琮邑一点跟他玩来玩去的兴致都没有。
柔仪公主四周看了下:“怎么没见李将军?”
萧琮邑很平常的说道:“经常如此,我也不知他何处。”
柔仪公主讶异:“承玄,你封他这么大官职,他怎么可能不辞而别?朝中官员出去也要请辞才对。”
萧琮邑沉默一刻:“长姐不知,他不愿意在朝为官,并无接过封印,所以。。。。。。”
所以不算梁朝官员,一方情愿而已。
“啊???”柔仪公主茫然的看他,“那?这?你?”
萧琮邑看她结巴吃惊的样子才知道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有多奇怪。
柔仪公主看他愁眉说道:“那你就想法子呀,皇命不可违。”
“他是北朝中人。”
这就很难办了,非本朝子民。
柔仪公主思考下说道:“那三弟就委身相求下?他若不肯你便。。。”
说着看了一眼萧琮邑的脸,没有往下说。
他知道说的是什么,不肯就放弃吧,如同她当初一样,前朝时候如日中天,先皇的掌上明珠,可以委身相求,一看不愿意立马转头不再追求。
萧琮邑轻声说:“我说过几次,他前些日允我留下的。”
柔仪公主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不会妄自猜测,看他情绪不好只得安慰:“李公子或许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可能整日困在宫中啊。”
萧琮邑好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眼睛淡如水,弱弱的模样,“算了,随便吧,我还要许多事情要做,七叔的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柔仪公主蹙眉询问:“皇叔怎么了?莫不是真玩出了什么花样?”
萧琮邑是绝对百分百信任他,把信递给柔仪公主。
柔仪公主看完大吃一惊:“承玄,我并非袒护皇叔。他主持大局三个月并无任何私心和偏袒之意,你回来他又当即拥护你而且立马交权,这些时日并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啊。”
萧琮邑心里一凉,不是长姐偏心说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而是若真有证据查出他谋逆,按法查办,只怕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被按上不念故情冷酷有意为之的名声。
他淡淡说一句:“也许假的,签字是假的。。。朕再查查。”
柔仪公主看穿他的心思说道:“三弟勿要有心里负担,自古人面兽心多的去,皇帝从来不该多情多义,顺着自己的心走就好,你天真善良,他人却谋策造反,令人寒心啊。”
萧琮邑想了一刻道:“这事情牵扯到齐将军。”
齐将军是柔仪公主表哥,此事又不得不说。
第36章 裂痕
柔仪公主果然眉尖抽了抽,应声说:“他不会谋反,舅舅忠烈为国已死,他怎么可能?”
萧琮邑不愿与长姐纠缠此问题:“此事未调查清楚,不急于下定论。”
柔仪公主恢复形态:“对,此事关系重大,三弟要查清楚,属实绝不姑息,可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萧琮邑自是不会轻易下结论,他惯会容忍,遇到此事任谁都无法公正对待。
沉默一会儿柔仪公主突然问:“三弟是否问过李公子家如何?”
若是别人问萧琮邑知道肯定居心不良,她不会。
萧琮邑:“北周之人,生在楼西国大漠,自幼游列各国,是个。。。杀手。”
柔仪公主闭上眼睛,深呼吸。即便她是个大度不拘礼节的人,无论喜欢男女看的很开,可是终究还是受礼仪教化的女子,没偏见是不可能的。
只是试探性问一句:“他对你不求回报。应该是真的喜爱你。”
萧琮邑明白她的意思,很轻松的笑:“长姐,哪天死在他手里我觉得再正常不过。”
柔仪公主看他无所畏惧的样子,拉着他胳膊严肃的说:“你怎可这样想?你是皇帝,你若死了天下给谁?父皇又如何能安生?”
“长姐不知,皇宫大院千军万马他想杀谁轻而易举,我又有什么办法。”萧琮邑又道:“不过长姐不需要担心,他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我们认识这些日子,他从没乱杀一人。”
柔仪公主松开他,知道又是一个情圣,不顾一切。
雪后天格外蓝。
萧琮邑坐在校场,看赵将军收来的武人。
看了下表演武功麻麻都不咋样,不过这个不怎么样是对比李孤而言,他过于高强显得别人太差,萧琮邑最近又开始潜心教兵法,心想着自己的武功都比不上还谈何保护人杀敌?
赵将军看皇帝皱眉不满,走过去附耳小声说:“皇上,有一行七人,他们专门到臣府上报名,一人就可拳打五十,七人可以打三四百人。”
萧琮邑挑眉:“真的?”
赵将军道:“臣不敢说假。”
“你花了多少钱悬赏,背景可清楚?”
赵将军嘿嘿笑道:“皇上英明,确实悬赏些银子,不过并未用朝廷银饷,都是臣俭用下来的。背景调查的清楚,都是云州人氏,不是夷人那种蛮粗壮,都是习武练仙之人。”
萧琮邑嗤之以鼻,练仙?
“比孤卿如何?”
赵将军只见过李孤一次,就是那天晚上,所有人一起上没过几招,他想了想回答:“想必是李将军强些,他步法快又出其不意很难琢磨。不过,这云州七鼎不容小觑,我看过他们过招,的确相当之厉害,高手中的高手。”
萧琮邑很满意他的答案:“你即刻召他们进宫。”
隔天果然带来这七人,见了皇帝行完大礼,萧琮邑就先让他们对抗,对打。一眼就看出明显保留许多。
当即让停下来,赵将军跑过来问:“皇上怎么让停下来了?绝活还没出来。”
萧琮邑道:“绝你的头啊,朕要的真本事不是藏着掖着,打不出来都滚,你也滚,朕没这个时间看你们耍把戏。”
赵将军赶紧过去训一顿,拉着头头说:“我说高远,你不是号称云州江州第一勇士,皇上都看出来你装模作样,他可是练武之人。我告诉你,你再不动手皇上马上赶你们出宫,你们的赏钱全得如数归还!”
大约高远一行人听到出宫二字,非常紧张。
于是出了绝活,二十多个人搬来的鼎,被高远一人举起来!又加上其他六位轻功上去,,除了摇晃一下纹丝不动。可见臂力惊人,而且力气大到瞠目结舌!
六人下鼎,高远使出全身甩飞走大鼎,在空中用脚踢破,顿时碎成碎砾!
魏子青专门捡过来一片,真真切切青铜鼎!
萧琮邑拿着碎砾若有所思,像是看傻了一般。
直到云峰过来小声说:“谢郡侯王郡侯太子求见。”
方才回过神。
萧琮邑知道见面便是争吵,前些日下了旨意明年两地税粮直接交朝廷不再二次通界地,他们一直特别不满。
先凉了他们一天,让在外行宫等着。真奇怪,都做了大半年皇帝,他们还可以放肆到这种地步。
王郡侯对王皇后死依然不满,六王又与他交恶,本来有心和皇帝重归于好,偏偏朝廷又克扣税银这是把人往外推!
王郡候大声疾呼:“臣上祖为国效汗马之劳,下至为地方百姓谋福,皇上自从登基一直对臣有所不满,步步退让不敢造次,皇上是现在是要逼臣”
萧琮邑冷声截过他的话:“要如何?”
王郡候往后退一步,突然抽开宫内护卫的剑,他还未动作周围全部围上来。
不料这王郡候未指向皇帝,而是把剑放在自己脖子上,脸红脖子粗逼迫萧琮邑:“皇上步步紧逼,臣不得不这么做,若死能谏群臣先帝,那就足矣!”
说着加深锋利流出一滴血来,谢郡候历来和他不和,此时也跟着求情。
萧琮邑直接拿出一把刀来扔给谢郡候:“你也拿着,一起来!”
谢郡候不敢结过,萧琮邑厉声道:“今天谁也别拦着,两位郡候要为大梁死谏,忠勇之臣,死了朕定会好好题写碑文,让卿名垂千史!”
他们谁都不敢死,可逼到这个份上只能硬着头皮上,王郡候提着剑走近一步,萧琮邑丝毫不惧半分说:“搜刮民膏,越矩犯上,无视国法,威逼郡王,哪一条都得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朕面前嚷嚷提条件!”
王郡候:“皇上失了体统规矩!”
萧琮邑一脚踢在他肩膀,本身王郡候年越五十,再身强力壮经不住这猛然一踢,倒在地上,萧琮邑又眼睛泛红要杀人!
远处萧瑾快步走过来,拉住萧琮邑插话说:“二位大人当着皇上的面拔刀舞枪成何体统?还不回去反思听候发落。”
他们走的极快,马上退回去,再瞧不上皇帝可他真要杀人谁也没资格拦住。
萧琮邑大怒:“皇叔意图是不是过于明显?”
萧瑾跪地叩头:“刚才一时情急越了规矩,还请皇上责罚。”
萧琮邑:“罚你?朕罚你什么?皇叔惯会捞名声树权威,难管父皇对你厌倦。”
萧瑾脸色煞白,嘴唇都有点颤抖:“臣知罪,可是这也是为了”
萧琮邑打断他:“皇叔是不是要说,天下尚安定,一旦挑起必将混乱,为了百姓为了朝廷。”
萧瑾不说话。
萧琮邑道:“皇叔自觉一声沦落未曾好过,却是锦衣玉食一样不缺。真走下瞧一瞧民间究竟如何?朕被追杀三月,看尽疾苦,只要望族不管如何就做高官,才子没落无从投奔,皇叔不做皇帝怎会想到下一步?”
萧瑾被一个少年皇帝说成这个样子,竟无从反驳。
萧琮邑临走还说:“他们俩是一定要死的!皇叔随意站队。”
不知真的上天眷顾,还是圣意天威。
王郡候谢郡候双双毙命,死于回去途中。
萧琮邑曾经想过一百种法子怎么置人于死地,却没想到如此简单!当即收回两郡兵权,派人驻守,看住二哥和六弟。
除了家丁闹一闹哭一哭,似乎没更严重的后果。
赵将军马屁拍的溜:“皇上得道多助,他们都是罪臣百姓弃之自然没什么大的反应。况且二人欲刺皇上,这事整个皇宫的人都看到,哪朝都要株九族的事情,当面皇上都仁慈没有杀人,何须在背后。”
萧琮邑听了很开心。
随后吃完午饭看到李孤,原本高高兴兴的心情,落了一大截。
依然神出鬼没,让人说不出的烦躁。
李孤坐在行宫后园低头用剑刻东西,萧琮邑转身就走,并不愿理睬。
晚上把行宫寝殿大门看紧,窗户拦着不准任何人跳进去。
李孤站在门外有一个多时辰没离开,云峰觉得一个堂堂大侠名声响当当的人这样站着太可怜了,忍不住过去劝一句:“李少侠不必等了,皇上已经睡下。”
李孤有点茫然,没说什么。
又等了一个时辰,冬日天寒地冻,身体再强壮受不了这种的呀,云峰都巡逻结束进殿内休息。
寒风如刀片吹着,脸颊刮的生疼。
没多久,便离开了。
第二日一大早又过来。
萧琮邑转变前日冷脸,很温和的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说:“卿近来可有好好习武?”
李孤疑惑表情。
萧琮邑笑道:“朕给你找来个对手和你练练,想看看你厉害一些还是他们更厉害。”
李孤有点推脱意思:“我…不想在皇宫动手。”
萧琮邑脸色瞬间不高兴:“这是行宫又不是皇宫。”
李孤还想说话,萧琮邑甩开他的胳膊说:“那算了。”
佯装扫兴离开。
李孤受不得这种,点头同意了。看萧琮邑眉开眼笑,也跟着开心,想来也无妨。
来到校场路上萧琮邑问他:“孤卿可会举鼎?”
李孤:“不会。”
“那你力气如何?”
李孤习武完全是练习剑法,速度,还有力道,举鼎什么的在他们看来都低端蛮力,诚实的说道:“一般。”
萧琮邑拍着他的肩膀:“孤卿最谦虚,哪有习武之人力气低的?我可告诉你,他们都是朕要用的武将,你同他们打起来点到为止,不能打死他们。”
李孤点点头。
第一次发现天空蓝的刺眼,晴空万里,没有一点云彩。好像被剥夺的人身,光秃秃,暴露于世。
云州七鼎非常客气,先给皇帝行礼,侠客一般跟李孤作揖,李孤冷冷扫一眼并未去回礼。
李孤回头问萧琮邑:“他们什么人?”
萧琮邑道:“赵卿请来的高手,朕知你武功高强,不过公平起见一个个来,不会群而攻之,孤卿放心。”
李孤信他:“那好。”
一个个来结果每个人都一样,剑都不用拿出全部落败。
萧琮邑对着站在旁边的高远说道:“高远,朕的这位卿武功绝世,世上并无对手。你们稍后一起上,勿要伤着他。”
李孤原本想速战速决,几下解决完,忽然七人全部上场,被团团围住。
不知是不是遇强则强,还是激发潜力。那七人好像换了人一样,刀枪剑全部拿出来,一同围上去。
萧琮邑目不转睛看着他们,单人还是不如群体,李孤武功再高身段快如闪电,顾前不顾后,每剑都要落在刺身的点,每剑都要挡回去,累的要命。
高手过招,不知打了多少回合还不能区分高低。
李孤突然像发了狂一样,放弃刚才对萧琮邑的承诺,一点点空隙时间刺在一人脖子从房顶踢飞下去,那人当场毙命。
他们打的难舍难分,七人死了一个,连李孤外衫被划破三片,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狼狈,萧琮邑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和诡异的期待感,这种情绪以至于连李孤极端愤怒的对他喊出:“萧琮邑!”都不想停下来。
没错,一切确实是他安排的,萧琮邑从开始对抗到现在就期待这个人输掉,最好输的一败涂地,这样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不会日夜想念而不得。
从没想过这次会成功,在他心中这个人太强了,强到无法知道高度深度是多少,眼看着有胜利的希望,根本不理会李孤说什么。
快半个时辰没分出胜负,剩下七人直接飞出行宫外。
萧琮邑赶紧走过去寻人,行宫外面是残叶树林,没多远就看见一个躺在地上的死尸,依然是一剑穿喉!
地上掉落的是李孤剑上的玉穗,当时答允回宫重新给“断雪”做一个剑鞘,这是他亲手配上去的东西,可能觉得有点女人气并没带上,一直放在身上。
这时候萧琮邑才慌乱起来,听着剑声追过去,寻着慢慢刀剑声消失,四顾茫然,不知所措。
分头去找,就在枯草树枝中,看见躺在地上一身深蓝色衣服的人,一动不动。
萧琮邑只顾跑过去,绊倒在地都忘却了疼痛,连忙起来跑过去,还未近身那人忽地轻功起身,剑直接飞向这边来。
只是那剑快到鼻尖收了回去。
李孤头发散乱,脖子上肩膀都是血,眼睛寒霜一样阴冷,仿佛他们从来不认识,直接伸手掐住萧琮邑的脖子,怒喝:“你到底是谁?”
萧琮邑被他掐的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要重点交待李孤背景,和神出鬼没原因,ps,真作死
第37章 苦海
他被掐的面目苍白却一点都不挣脱,见此李孤立马松开手,随后倒在地上。
萧琮邑咳嗽几声,单膝跪地拉他起来,却怎么拉不动,于是搂住他的头在自己腿上,手不停抹着他脖子上的血。
李孤挣开看着他依然阴森的脸:“萧琮邑,你知道他们武功高强?”
萧琮邑点点头。
李孤:“你听见我喊你故意没让他们停下?”
萧琮邑还是点头。
李孤抓住他的衣领,声音颤巍巍:“你是想让我…死?”
萧琮邑使劲摇头:“我没有。”
李孤怒极反笑:“那就是让我生不如死?”
萧琮邑不想再违心,再一次点点头。
看到他点头承认,李孤心如死灰,悲怆一般神情,眼神绝望而孤独:“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的哪里不好,你是不是不想我再杀人……”
他喃喃自语,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
萧琮邑从来不觉得他会流血会伤成这个样子,眼泪瞬间掉下来,低声说:“我想你……你”
他说不出口让你留下的字眼,觉得自己太自私,弄成这个样子,他不是战无不胜吗?不是天下第一吗?不是要这些人不能伤着他吗?为什么现在弄成这个样子。
李孤无言以对:“你真厉害,不让我杀死他们。你告诉我,你怎么找到他们的?找到我的仇人,是不是贴名公告杀死我他们分文不取?”
萧琮邑看着他嘴角的血,脑子短路根本听不清说什么,一句话说不出来。
李孤:“你是不是故意找他们的?”
萧琮邑垂目,就知道已经承认。
李孤松开他仰天大笑,大约是急火攻心又吐出血来。
“萧琮邑,你现在满意吗?应该不满意,我没死。”
萧琮邑泪流千行,无语凝咽,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帝王,像个可怜的少年,任由打骂不还一句。
李孤用剑支住地,一身飞跃天准备离开,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永远不想回来
只是那身子飞跃半空,弓腰弯曲重重摔了下来,萧琮邑两步并作一步接住他才没摔在地上,直接昏了过去。
萧琮邑搂着他快哭昏过去。
皇帝生气,勃然大怒。
一般站在权威顶处的人,即便知道自己有问题,还会迁怒于人。
打的赵癸将军半死,亲自上去抽鞭子。
不过萧琮邑知道分寸,打了个不能动弹并不要命,还要他三天内把剩下李孤没杀死的两人追回来,详细调查背景。
云州七人当然是就是当年李孤血洗曹家时候留下的人,高远自然也不是高远而是曹远,不过这七人中并非全是曹家人,其中三位是,其他是曹家少爷的心腹追随,他们个个武功高强,不联合起来也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他们两家的恩怨追到北边国家周武帝时候,当年李曹二家在朝堂大臣高权在握,与帝皇联亲,势力极为庞大,以李家最甚。
李孤的曾祖和曹远的曾祖同朝为官,皇帝颇为宠爱的两位臣子,他们之间有摩擦但是关系还算不错,李家为武,曹家为文,君子动口不动手,都算是正大光明的人。
武帝立意要改革,私下与他们俩也商议许久,最终是想让两位卿家先朝堂提议起头示范效应。
李孤的曾祖准备的很充分,事无巨细,条条框框说的很清楚。曹远曾祖也随着皇上的心意表示附合。
不料不知为何曹远的曾祖突然反悔,哄骗皇帝李孤的曾祖居高不知收敛违反朝纲,列出五十大罪状。
皇帝本意不想杀他,却不想朝廷之上群臣激愤,逼迫皇上下旨斩杀。
李孤高祖死后,本来家族是可以支撑,因为李孤的三位爷爷全部武功高强为国汗马功劳之人。
却没想到一同遭遇灭顶之灾。
曹家控制兵权,武帝突然病逝,扶持自己女儿的儿子做傀儡皇帝,斩杀屠尽。
一百多口人,最后流窜四处,那刺杀程度是不想留下一个活口。
就在那时李孤的姑祖父李长卿离开修道,不与为武。
李家世家都是武人出身,个顶个武功高强,曹家怕寻仇,整个大周挂满悬赏头像。
一个家族几十年的光景轰然倒塌。
叔父和二姑祖李孤的爷爷卧薪尝胆十年,一夜之间杀尽曹家府内大半人。小皇帝长大又不甘心被傀儡,趁机夺回兵权,曹家就没落。
同样灭顶之灾,于是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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