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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鸳相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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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五、六日就该到了吧?听说今年那个神秘的摘星楼楼主也会现身,穆兄可曾听说?”
“是的,听说他接受了邀请” 穆原正翻着手里烤着的干粮。
“莫家这个商家倒是比我们这些武林中人更关心武林之事”麦中一直对莫文阳以鸳鸯血为凭带走毋丰的事耿耿于怀,甚至觉得这可以算是清屏山的屈辱之事,武林第一大派居然被个商人如此欺辱,着实可恨。
“十二,不得无礼”穆原出言呵斥。
“是” 麦中马上敛容低头。
“摘星楼主三十年来隐匿踪迹,我们这些后辈都未曾见过,据说当年是为了件什么事,好象还涉及到了楼主之位,当然,这是他们本派的内部事,具体就不清楚了,苏师弟可曾听苏伯父提起?” 穆原继续说道。
“家父也曾提过,但具体如何也不清楚”
“听说摘星楼主武功很高?”毋丰来了兴趣。
“你可以去试试”
他们忽然停止了说话,另外两边的随从们感觉到了怪异也停止了说话。
毋丰一笑,站了起来“哪里的朋友,不如出来见见”
桀桀的惨笑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苏昭略皱了下眉,所有人都保持着原来的地方没动,常容被那笑声激的汗毛根根直立。
笑声渐渐隐去,无声无息中在他们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落下个四个行销骨立的中年男人,他们个个身形瘦小、尖嘴猴腮,下巴上同样留着一绺山羊胡,都是一身黑色素衣。
“原来是唐门的人,失敬”穆原抱拳。
“果然不愧是清屏山的少当家的,一眼就看出了我们的出处,没错,我们就是唐门的,在下唐仁,那是我的三个兄弟”说话的是立于东方之人,那声音尖利刺耳,就象是用指甲掐着嗓子说出来的,听见的人均觉心头一阵烦躁。
唐门四兄弟,名字很好记,唐仁、唐快、唐新、唐瓜,闻者皆毛骨悚然,唐门的人轻易不会出现,出现必有所获。
“我们这里有三家,不知道你们要找的是哪一家”毋丰看起来还是挺轻松的。
“很巧,都找”
所有人都是一惊“看来这次你们是接了个大买卖,价钱不低吧”
“嘿嘿,以你们的身价,自然是低不了”
“不知道什么人的胃口这么大啊”
“这个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咱们聊的也不少了,不如就开始吧,我们兄弟对你们这些少侠也是久仰的很呢”
哗啦一声,所有的随从们都站起来拔出了刀,苏昭的两个侍妾却依然在马车里没有出来,那四人转动身形,寒光中无数牛毛细针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这一群人射了过来,与此同时,苏昭、毋丰、穆原和莫文阳分别向那四个人扑了过去。
无数的人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常容被麦中拉着整个趴倒在了地上,他的另一边是莫文影和莫文水。
常容偷眼看去,毋丰他们虽然缠住了那几个人,似乎怎么也近不得身,但他们这里的压力少了一些,刚松了口气,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划破天寂,同时莫明的香气飘散开来,就听穆原说了一声不好,他们四个均向外围散去。
眼前一花,常容觉得一只如岩石般硬的大手抓着他背心的衣服把他拎了起来,还看见了那个和他同时被擒住的莫文影,然后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意识还没彻底失去时就被砰的一声扔了下去,头一痛又清醒了几分,勉强睁开眼睛就见他在一辆马车里,他身边眼睛紧闭的正是莫文影,另一边冷脸端坐的却是苏昭的两个侍妾,原来是在苏昭的马车里。
两个黑影跳了进来,打断了常容,那两个女人伸手就截住了两个黑衣男人,四个人在狭窄的马车里交上了手,仅十余招后,又是一声桀桀的笑,两个女人瞬间晕了过去,常容的意识也开始流失,在此之前他只听到了一句“苏昭这俩女人还挺厉害,单论打咱兄弟还未必敌的过”
“他要的这几个人还真不错,真是会挑啊”
昏昏沉沉的被放在马车里,吃饭之时也是浑身无力,不知道那些人给他们下了什么药,常容接受了自己被劫持的事实,可是看看和他同时被劫的人,劫他似乎很莫名其妙。
四个唐门的人总有两个会在身边看着他们,其中最变态的就是那个唐瓜,一脸的垂涎和猥琐,几个人的脸都白了。
“老四,这批货不能动”唐仁用他那尖利的声音阻止了唐瓜。
“妈的,娘们不能动,这小子总可以吧”
“你家里的那些小子不比他强?”唐仁瞥了瞥常容。
“不是新鲜吗?老子就喜欢雏,再说,这清屏山的小子也许滋味更好呢?”
常容想起了莫文山的血红的眼睛,他的喉头有点腥甜,莫文影惨白着脸担忧的看他,苏昭的两个侍妾虽然面色平静,但眼睛里也渗出了丝丝的忧愁。
“行了,现在不是时候” 唐仁不耐烦的可断了唐瓜淫亵的晦语。
每天被下了药扔在马车里没有力气,有时候连话都不能讲,也看不到外面,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向哪个方向走,简直就是一个绝望的旅程,他们现在只能指望着别人的救助了。
四天以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然后被带到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山洞里,山洞里没有人,但却点着火把,而且地上也很干燥,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还有一大堆的干草、一堆树枝、几只兔子和几张大饼,还有几个水袋。
“行了,你们乖乖合作,等你们的新主人来接收你们,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别净酒不吃吃罚酒”
唐仁交代完了自己走了,四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都盯着洞口,苏昭的侍妾淡漠地说“有两个,不要想了,不会让我们跑出去的”
常容自觉地拿树枝生了火,然后抱了些干草放在旁边,苏昭的侍妾也没再避嫌疑,坦然大方的和他们围火而坐“奴家姐妹名叫醉人和醉月,以后我等四人要见机行事了”
醉人和醉月长的很美,而且处的时间越长似乎更加有味道,两人中醉人似乎更加坚毅稳重,醉月则更显柔顺大气,简单的吃过点东西后她们就开始打坐,常容和莫文影也学着她们的样子开始打坐,但没一会他们就停了下来,额头上都是汗,呼呼的大喘气,醉人和醉月也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表情沉重不安。
如此过了两日,没人进来看过他们,但他们头晕无力的状况却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也始终没明白唐门的人是用什么手法给他们下药的,常容作为这里唯一的男人,坐和睡的时候都主动选择了靠近洞口的位置,吃的时候负责把肉收拾干净这种最脏的工作,三个女人虽都不说什么,但看在眼里都很感动,常容的年纪又比她们小,渐渐把他当成了个弟弟。
外面起风了,很大,能听到树被风刮的刷拉刷拉的声音,弥漫了一天的雾气被吹的无影无踪,山洞即使深,风也直灌了进来。
“常容,来,到里边来坐”莫文影招手叫他,醉人和醉月含笑看着“别让风把你吹病了”
“哦”常容答应着,抱了干草放在莫文影身边一臂以外的距离,然后坐了下来。
“你个小孩子在乎的还挺多”莫文影撇嘴。
“谁是小孩子啊,我比你还大呢?”常容不服气的回嘴。
“你怎么比我大了,你十几了”
“我十七了”
“我也十七了,男人十七岁还是孩子,女人十七岁就可以嫁人了,我当然比你大” 莫大小姐漂亮的小脸一扬,好胜的毛病又犯了。
“嘿嘿,小娃娃们似乎过的不错啊”一个笑嘻嘻的声音似乎就在他们耳朵边说着话,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眼睛在四周扫了扫。
这是个石洞,没有任何让人藏身的地方,而且听声音根本听不出从哪里传出来的,最要命的是人家已经在身边了,而他们一点感觉也没有。
“哪位前辈在这里,还请现身吧”醉人试着站了起来。
“你说让我出来我就出来啊,偏不”
莫文影本来心还有点慌,听他这么说一下就火了“爱出来不出来,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出来”
“这个小姑娘我喜欢”
莫文影一眨眼的工夫下颌被人捏在了手里“小丫头,你是莫家的吧,莫起语居然养了个这么漂亮的丫头,不过,你怎么一点也不象他啊,莫起语的那些阴招都教给谁了?”
他们终于看清了这个人,一个穿着花衣服的老头,花白的头发用个小花布带子束着,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小眼睛眯着,此时他已经松开了莫文影,跳到常容对面,和他们一样围坐在了火堆旁。
“是阁下让唐门的人把我们带到这来的吗?你就是那个来接收的人?”醉人直接问了最直接的问题。
“是啊,为了你们花了我不少的银子呢”老头捋着他那几根花白头发开心的说。
“您把我们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让你们的人来救啊,放心好了,你们很快就会被你们的人救出去的,不要急”老头伸出他的长指甲从常容烤的兔子上抠下块肉来吃的津津有味。
醉人眼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前辈恐怕打错了算盘,在苏家我们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你以为抓了我们就能威胁得了公子了吗?”
“哈哈,这不用你们操心,就算你们再是无所谓,苏家也丢不起这个人,苏昭那小子一定会来的”
“阁下引公子他们来想做什么?”
“小姑娘担心情郎了?我老人家只不过想看看现在年轻后辈们都有些什么本事而已,你们只管安心待着,到时候自然有人带你们出去,只要来的人让我老人家满意,你们就可以离开了,不会耽误你们的武林大会的,也不耽误你们谈情说爱”
“前辈可否将大名赐下?”
“在下摘星楼主君不知”
九月的江南桂花飘香,浓郁的香气沁透衣衫,连带着似乎连肌肤都被浸染,闭上眼睛舒服到心底,这时候所希望的只怕只有一个长久了。
得以享受这种幸福满足的永远不属于奔波在路上的人,何况还有从心底里泛出的焦躁不自觉地就挂在了脸上,他们四散出去找人,几天过去几乎一点消息都没有,然后几乎在同一时间,他们分别被三个长相古怪的人找到并送上一封信,内容相同,他们的家人迷路到人家家里了,叫他们去接,落款是摘星楼楼主君不知。
从四面八方重新聚到一起,谁的脸色都难看的很,一个没有任何了解的对手,他要干什么?
还没商量出个结果,新的消息传了出来,江湖盛传清屏山、苏家和莫家的少主人们被摘星楼楼主请去摘星楼做客了。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商量的了,几个人打马扬鞭赶奔摘星楼,不管他有多厉害,如此挑衅如何善罢甘休?
摘星楼坐落在落月山谷中,山谷防范非常严密,加之摘星楼的人都比较怪异,所以那周围都没有什么人烟,就连周围村子里的猎户、樵夫都会避开那一带。
落月谷的入谷处长的许多高大的乔木,把谷口遮蔽的只剩一条羊肠小路,派人在那守了两天也没见一个人进出,再也等不下去,毋丰带着莫家和苏家的各一个随从带着拜帖进入了落月谷。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时节,山谷中越雾气缭绕,阴冷的很,抓住剑柄,毋丰带头大步向前走去,遮云避日的树枝似会移动一般向两边避让,路越走越宽,直到所以的植物全部消失。
雾气也随之消散了,没有任何遮拦的一大片空地的尽头是座朱红大院,大院里有一座高耸入云的木塔,想来这就是摘星楼了,空地上连棵草都没有,更没有任何动物的声音,就这么直拉拉的摆着,那座大院看起来倒是干净整洁的很,说这是江南水乡某位做过举人的乡绅归老的田园,想来也并没有什么不合适,一边开着的大门前只有一个年老的仆人正在扫着地上的尘土。
“老人家” 毋丰走到老人的面前抱拳“烦请通报一声,清屏山毋丰前来拜见君楼主”
那老者只抬起他那已经明显下垂的眼角来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他的眼浑浊干涸,他走到门边把另一扇门也打开,然后垂手站在一边。
这是什么意思?请他们自己进去?他是个哑巴?摘星楼就是这么迎客的?对了,既然敢抓他们的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也是正常的,诸多心思展转心头,毋丰一抖衣摆,抬脚迈了进去,既然敢来还怕了他们不成。
大门里只有一条路,没人领路也不用担心走错,但这样走在别人的陌生的宅院里,还是很别扭的,随毋丰一起过来的两人,边走边忐忑的观察着四周,这里和外面一样,还是没有任何的植物或者动物,在这样一个被树林围绕的地方,这件事本身就是非常怪异的。
他们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盲人,看来去给他们送信的那三个长相怪异了点的恐怕是摘星楼最正常的了。
“三位,楼主正在等你们”
哦?知道他们是三个人?“请带路”
那个瞎子没有任何阻碍的大踏步的在前面带路,遇到台阶转弯也没有任何阻滞,当然,路还是只有一条,一个岔路都没有,许是走的多了吧。
他们停在了一个小厅前,小厅的后面就是巨大高耸的摘星楼“三位请进,楼主在里面等各位”说完他径自走了,连帮他们把门推开的意思也没有。
两个随从的火蹭的窜了上来,刚要冲过去推门被毋丰伸手拦下,朗声说“君楼主,清屏山毋丰求见,晚辈这就进去了”
轻轻一推,门瞬间敞开,首先入目的就是黑色大理石的地面、水曲木的桌椅和侧面墙上的一个供桌,供桌上是四个牌位,牌位前却没有香炉等祭奠之物,供桌前是个拜垫,旁边还堆了一团花布,小小的厅里没有人,毋丰的身形马上崩紧。
“年轻人还挺懂礼貌,老人家我喜欢,进来进来”
惊诧中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地上堆着疑似花布一堆已经动了起来,既而终于形成了一个老人家的形状,正眨巴着小眼睛看着他们。
“君楼主,在下见过前辈”毋丰走到君不知面前躬身施礼。
“嘿嘿,周孟这老家伙真会挑徒弟啊”他开始围着高他一头的毋丰转圈,还时不时的伸手捏捏这捅捅那“毋丰是吧?小子,我很喜欢你,你叛出师门做我徒弟吧,我老人家还没徒弟呢,好多人想做的”
随从们已经开始冒汗了,毋丰不愧享有盛名,这种情况下还能处之泰然,佩服佩服。
“君楼主这么看的起晚辈,晚辈荣幸之至,只是前辈总得给我个理由啊”
“孺子可教,很快你就会发现你那个师父也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个由头够不够?”他们坐了下来,连一个来给杯茶喝的都没有,可怜他们走的口干舌燥的,君不知似乎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毋丰一笑“晚辈是来送拜帖的,前辈觉得我等什么时候来合适?他们是在前辈这里做客吗?既然是迷路可否叫他们出来一见呢?”
“当然,当然,他们就在我这院里,或许他们正在看着你呢,他们可一直都在等你们呢,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就明天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武林大会”老头不含糊的说着无耻的话。
一股阴冷的感觉从颈项中爬起,他们在这不大的小厅中四下看了看,窗户居多,连墙壁都很少,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把他们放到哪里了呢?他的目光移向了供桌下。
此时正如君不知所说,常容等四人就在看着他们,只是他们没在供桌下,而是就在他们侧面的地底下,那里的一块地面居然可以看到外面听到外面,虽然不甚清楚,他们不能动更不能说话,只能望眼欲穿的看着自己的人,君不知这个变态。
“好,明日辰时正清屏山大弟子穆原、苏家少主人苏昭和莫家二公子莫文阳登门拜望摘星楼楼主君老前辈”
半个时辰后。
“怎么样,都来接你们了吧”
“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醉人和莫文影同时问道。
“哎呀呀呀,你们越来越没礼貌了,你们看看刚才那个孩子,也学着点,我对你们这么好,既然你们明天就回去了,我看今天的晚饭就省了吧,我们摘星楼的饭食本来就不够吃,昨天我老人家就没吃饱,唉,当家难啊,莫家丫头,我就等着你爹给我送点吃的了”
一个时辰后,毋丰把情况说完。
“这个摘星楼楼主是个怎样的人?”穆原问。
“处处透着怪异,那里所有的一切都很怪异”
“他能有多高?”苏昭半天只问了这么一句。
毋丰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不知道,我应该不是对手”
“看不透?”
“看不透”
“他们真的在那里吗?”莫文阳很担心。
“感觉应该在”
“我想我们明天去了就都清楚了,大家小心”
天蒙蒙亮即起身,全身收拾利落,把自己的兵器检查好挂在腰间,清脆的鸟鸣也进不到他的耳中,再次看了一下自己,确认没有什么遗漏之处时,苏昭开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向他的隔壁屋门大开的穆原的房间走去。
“既然都收拾好了就出发吧,大家小心些,但我们的人还在那里,最好别惹恼了他,五师弟前面带路吧”
穆原交代完他们就出发了,莫文水因为年纪小被留在了客栈,再留了两个随从照顾他,另外被留下的是麦中,他留下一是为了防备万一,在这里做接应,二来保护年幼的莫文水,苏昭留了两个随从给麦中,方便跑腿送信之类的,其余的人全都上马直奔落月谷。
骑马到落月谷外就不得不下马了,再留下一人看管马匹,他们在小路的入口站住,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入谷的那种经年不息的雾气,当下从毋丰开始,后面是莫文阳和穆原,殿后的是苏昭,随从们混杂了他们中间走向未知的前方。
虽然昨天听过了毋丰的介绍,但是当雾气散尽,那片不毛之地上的那座院子及高塔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所有人还是震惊了,更可怕的是在那片空地上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人。
那是三十六个人,看似无规则的排列着,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某种阵法,而,四个人互看,都不知道是什么阵法,再看那些人,老的、小的、身有残疾的、长相奇丑的,这么些人站在一起也分外糁人。
穆原当先走了出来,提气扬声“清屏山穆原、毋丰、泉州苏昭、莫问山庄莫文阳特来拜会君楼主,前辈帮我们找回失散的家人,在下等均感激不尽,还请前辈让他们出来与我等想见”
“好说,好说,我老人家老了就不下去迎接了,再说老夫还要陪着两位苏少夫人、莫大小姐和这位常小弟喝茶,几位就请自己上来吧,不过,几位大名在外,我这些随从们景仰的很,都不太听话了,还请各位帮我指点下吧”悠长的声音竟来自遥远的摘星楼上,但到了他们的耳中却字字清晰,他们都变了脸色。
列出队形,拔出了兵器,现在谁也不会把面前的这群人小看,漫天的杀气把原本晴朗的天空也冲击的阴暗起来,周围的风越来越凉,吹起衣服的下摆飘啊飘。
脚下一点,苏昭和毋丰当先冲了过去,他们都没有用兵刃,人还在对方手中,还是留点余地的好,他们的伙伴也纷纷加入,他们有十二个人,人数上虽然处于下风,但有四个明显超强的人成功的弥补了他们的不足,等他们的人全部加入后,那个奇怪的阵法开始催动了,也没见那些人有什么移动,但却成功的让他们每个人都觉得有七、八个人在和自己打,那些人均眼神呆滞、面无表情,身体却如同铁铸一般,处处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随从们陆续开始招架不住了,苏昭眼看着前边一个随从被人一个手刀放倒在了地上,而他却脱不开身去救,而劈倒那个随从的居然是个只有一条手臂的人。
苏昭大喝一声平地跃起两丈多高,屈右腿伸左腿向那个只有一条手臂的人踢去,那人躲闪不过被一脚踢翻躺在地上不动了,他旁边的三个人也顿时乱了起来,苏昭撇了下嘴角。
眼角看到他这里的情况,毋丰和穆原、莫文阳也很快发难,再倒下去三个人后阵法明显凌乱了,苏昭冷眼看着莫文阳,冷笑“看来莫家这些年的收获还是不小的,恭喜啊”
莫文阳面色一冷“过奖”
再解决掉几个指挥的后终于不用他们动手了,情况不是很好,随从伤了不少,穆原的袖子都划破了,把那些人都放在一处,点了他们的昏睡穴,让随从们照顾受伤的,然后看管着这些人。
做完这些后,他们终于直起身望向了那座神秘的木塔,默不作声地就向着那个方向扑去,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管什么门什么墙。
巍峨的木塔不知道建于何时,红漆在有些地方已经班驳了,但还是和它所在的院子一样干净整洁,每层里都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雕像,面容都恐怖的很。
确认没人以后他们一层一层的层层跃了上去,体力好不好是需要比较的,在这座高塔面前他们都败下阵来,停下来喘口气,顺便向上看了看,还好,大概还有十层吧。
当毋丰的一只脚终于踏上顶层窗沿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了那个声音“嘻嘻,小子,累不累啊,过来,苏家的小媳妇把茶水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毋丰”常容看到来人先喊了一声。
看到了来这里要找的人,毋丰长出了口气,闪到一边把窗口的位置留了出来,苏昭紧随他之后落地,先看到了在椅子上团做一团的老头“见过楼主,在下苏昭”
“不错,不错,老夫现在不光后悔没收徒弟了,还开始后悔没生个儿子了”君不知的小眼睛都笑没了。
苏昭很意外的没有回嘴,在旁边的醉月轻轻地叫了声“公子”,醉人却没吭声。
苏昭并没看她们,回头看了眼窗外也闪到了一边。
看到穆原和莫文阳,莫文影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二哥,穆大哥”
他们对莫文影点了点头,穆原又看了看常容和醉人醉月“君楼主,多谢您收留他们,敢问我等可以带他们走了吗?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以老夫看,择日不如撞日,要感谢不如就今天吧,难道还让我这个老头子白白等了你们这么长时间不成?”君不知拿手拍着他头上的花布绳“再说,你们几个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被劫持的四个人已经躲到了墙角以免被误伤,但凌厉的掌风从身边划过依然刮的皮肤生疼,开始的时候还好,如今越打杀气越重,所有人的手下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狠招,苏昭的动作已经开始变的缓慢,毋丰的呼吸都散乱了,莫文阳的袖子已经被齐肩扯掉,最惨的是穆原,被君不知引着苏昭的刀划伤了大腿,血流了下来,腿也不灵便了。
越是担心焦躁越是容易出破绽,毋丰一个预料到会被架开的剑招被人匪夷所思地躲开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了不好,连忙转身的时候看到穆原已摔倒在地,君不知正一掌拍向他的胸口,这时再想过去已经晚了。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却见莫文影正趴在穆原的身上,那一掌正打在了她的肩头,她顿时晕了过去,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个干干净净。
“影儿”莫文阳发疯般冲了过来,但被君不知极轻巧的一脚踹了出去,正好挡住了意欲赶来相救的毋丰,而趁此机会穆原也把莫文影抱在了怀里。
君不知再次向穆原肩头抓去,苏昭此时恰好赶到,拿刀斜刺里扎去,君不知手腕一转改向苏昭的手腕抓去,苏昭撤手转身,躲开了右手却没躲开君不知的那只左手,一痛之下宝刀撒手,他急忙用左手猛切君不知手腕,君不知也撤手,双掌向苏昭胸前拍去,苏昭举双掌硬接,“啪”,苏昭一口鲜血喷出,站立不住跪到了地上,在他旁边不远的醉人醉月急忙扑过来试图解救,君不知手一拂,她们就直向后飞去,直撞到后面的墙壁下摔落在地。
眼见此时的惨景,常容大口的喘着气,见君不知又看向了苏昭,他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向着君不知飞去,他左手扫向君不知咽喉,右手却向着他的丹田拍去。
君不知扭身躲过,伸手砰的抓住常容的后领“小子,你怎么会这招的,对了,你姓常,让我再看看你的脸”他一只手抓住了常容的下巴,扭向他的方向,小眼睛精光四射“哈哈哈,天意啊”
他探身又抓了苏昭回头看穆原和毋丰“算你们运气好,这小子代替你们了,回去和周孟说,就说我这里有一个姓常的小子,他虽然全无内力却会一招画梁春,手法精妙的很呢,想必他对这招还有印象吧”
他又转向扔伏在地上的醉人和醉月“回去告诉苏严正,他儿子在我这里住着,我等他亲自来接”
说完转身跳出窗外,等毋丰扑到窗边的时候,只看到君不知带着两个大活人如鸟一般直向地上落去,落地后稍纵两下失去了踪迹。
再搜寻的时候摘星楼人去楼空,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外面的随从都被迷倒,那些被擒的人也不见了,按照醉人醉月的说法找到关押他们的机关,里面也没有丝毫线索,派人多方打探也毫无结果,几十个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严重的挫败感冲击着他们,用凉水把随从们都泼醒,完好的毋丰和莫文阳安排人回去报信赶马车,其余的人互相搀扶着向谷外一步步走去,莫文阳抱着依旧昏迷的莫文影,醉人醉月互相依偎着,这些人的人生中几时如此狼狈过,何况还丢了常容和苏昭。
回到客栈中醉人醉月第一时间打发了两个随从回泉城禀报苏严正,少爷被人掳走这样的事是任何人都担当不起的,穆原想了又想还是给周孟写了封信,措辞严谨慎重,君不知的话他虽然很疑惑,但权衡之下还是写了上去,书信被快马加鞭送回了清屏山。
落月谷中的摘星楼毋丰和麦中又去过几次,皆是无功而返,连客栈的掌柜和伙计都受了他们消极情绪的影响变的恹恹的,莫文影为救穆原被打伤昏迷不醒,她的伤就由穆原亲自照顾医治,莫文阳在旁边看着也就没把莫文影送回莫问山庄。
今年的天气格外的与往年不同了些,才九月而已,近几日忽然就冷了起来,秋风贪得无厌的掠取着树叶最后的绿色,然后把它们从母亲的身上赶了下来,归于泥土。
毋丰坐在树岔上看着叶子一片片的从他身边擦过,每一片似乎都可能落在他的身上,但最后所有的树叶都只是在他的身边逗留了一下就毫不留恋的离他而去了,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东西真正留在他的身边属于过他,就如这落叶。
扑棱棱两只白鸽落在院子里,咕咕地叫着,它们瞪着灰色的小圆眼睛看着毋丰,感觉不到恶意以后才又咕咕叫着在地上踱来踱去,吃着洒落的米粒。
醉月推门而出,急走了两步后脚步顿了顿,然后以往日那种优雅的步子走到两只鸽子身边,那两只鸽子看到她过来也不闪避,静静的让她从它们腿上抽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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