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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王下之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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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试试看,看合不合身,如果有不合身,朕立刻让人去改。”司风宿笑着说道。
“拿走,朕是不会穿的。”南门修看也不看一眼那龙袍,他现在只觉得那龙袍刺眼。
司风宿不急,他像是早已经预料到,“你要是不愿意穿,就这样裸着也可以,朕并不介意。”
说话间,司风宿那双好看的眸,若有若无的在南门修身上扫过,他目光暧昧而灼热。
南门修瞪了他一眼,伸手拿过一旁的龙袍,粗鲁地扯下床幔,开始穿起了衣服。
穿上这龙袍让他觉得讽刺,可不穿,却让他觉得更加恶心。
南门修穿衣服,司风宿并未打扰,他笑着转身走向门口,让人把准备好的药和饭菜送过来。
御膳房那边的速度很快,南门修这边衣服才穿好,热腾腾的饭菜便已送了过来。
南门修被囚于囚车之中许久,身体状况很差,不能吃太过油腻辛辣的食物,所以司风宿特意让人准备了一些清淡养身的粥。
饭菜上桌,司风宿看着这满桌子南门修喜欢的食物,心情大好,一张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都因此多了几分血色。
“你一定饿了,朕准备了你喜欢吃的东西。还有,朕也让人送了药过来,吃完饭你把药也一并喝了。”司风宿说道。
说话间,他回头去看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的南门修,看到南门修的瞬间,他眼中有惊艳一闪而过。
洗漱修整过后的南门修,没有了之前在殿上时的狼狈,英姿勃发。
修长挺拔肩宽背直的身形,黑色修身的龙袍,虽说他脸色还有几分惨白,看着有几分虚弱,但那一身帝王的气质,却衬托得他整个人都颇为冷冽,让人不由得想要臣服跪拜。
司风宿看着如此的南门修,眸中有疯狂的情绪一闪而过。
那瞬间,他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南门修并没有到桌前坐下吃饭,而是站在一旁戒备地看着司风宿。
“你不饿吗?”司风宿问道,他眼中的疯狂还没完全收起,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几分颤音。
“朕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你的东西。”南门修狠狠道。
司风宿笑了笑,他走到一旁桌前坐下,喝了一口粥,这才继续道:“你不是想要报仇?”
司风宿抬眸看向南门修,“人如果不吃饭,十天之内就会死掉,你身上又还带着伤,只会死得更快。”
南门修闻言,眉头紧蹙,不懂司风宿想说什么。
“你确定你能在十天之内杀了朕吗?”司风宿单手支着下巴笑着问道。他这话说得格外的真诚,就仿佛说要杀掉的人不是他自己。
南门修嘴唇轻轻动了动,他脸色时白时青,片刻后,他来到桌前坐下。
虽然不愿意,但南门修不得不承认,司风宿说的话很有道理。
如果想要报仇,他就不能死在司风宿之前。哪怕是苟延残喘受尽侮辱,他也绝不能死掉。
南门修坐下,并没有立刻动筷,而是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司风宿。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和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同桌吃饭,都让人觉得膈应。
见南门修如此,司风宿又喝了一口粥后,似是诱惑地说道:“你就不怕朕给你下毒?”
南门修依旧是那眉头紧皱的表情,他都已经被司风宿这疯子弄得有些糊涂。
“朕亲自替你试毒,有何不好?”司风宿一脸的无辜。
南门修不语。
南门修沉默,门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之前的那大宫女带着一群人进门来。
几人手里都端着药,有喝的,也有外敷的。
南门修朝着他们看去,这群人还是之前那群,只是之前对他出言不逊的那宫女已经被换了下去。
人群中多了一个新的宫女,她十分紧张,手脚都僵硬。屋里却无人理会,仿佛一切如常。
“怎么,东西不合胃口?若是如此,朕让人换一桌。”说话间,司风宿对一旁的宫女挥了挥手,让他们把桌上的东西都撤下去。
“不用了。”南门修收回看向那些人的视线。
南门修拿起了勺子,无视一旁司风宿的注视,开始用餐。
南门修从小便被当作帝王培养,吃饭的仪态自然优雅大方,即使他如今已是阶下囚,这一点依旧不改。
见闹别扭的南门修被自己哄着进食,司风宿嘴角勾起。他并未说话,只静静地拿了筷子夹菜。
南门修只动他动过的菜,司风宿知道这是为什么,可还是为之心动。
他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和南门修坐在一起吃饭,三年,还是五年?
司风宿注意力都在南门修身上,南门修却并未理他,而是专心的吃着饭。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正常的用过餐,吃着那温度恰好口感软糯的白粥,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喉间散发至全身,让他身上的伤痛疲倦都随之消散。
吃饱,南门修放下了勺子。
饱腹让他的身体都逐渐有了力气,不再像之前那般虚弱,也让他的脸色都多了几分血气。
“还要再添一些吗?”司风宿贴心地问道。
南门修用沉默拒绝。
吃饱饭的他心情还算不错,也只这片刻,他选择无视司风宿。
司风宿让人收了碗筷,把药放在了南门修的面前,柔声哄道:“乖,把药也一并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肯定是HE的,不会BE,至于其它,说了会剧透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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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你是朕的宝贝!
南门修看了司风宿一眼,这次他没再说什么,乖乖的把药端起来喝了个干净。
放下空碗,南门修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司风宿脸上灿烂得让人厌恶的笑容,眼不见为净。
如今这样的情况,他得好好想一想。
他如今已成阶下囚,就算他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一现状。
身处敌国皇宫之中,四处守卫森严,司风宿住的寝宫更是被重兵看守。
除去这些明里的禁军护卫,暗里也还有不少暗卫,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要杀掉司风宿,谈何容易?
闭着眼睛的南门修双手紧握,他抑制住心中的怒气,继续整理如今的状况。
他如今只剩下两条路可走,一条路是按兵不动,等待机会逃走,然后另谋它法再来寻司风宿报仇。
只是这一条路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就算成功恐怕也要等上数年。
另一条路便是呆在宫中司风宿身旁,伺机杀了司风宿报仇,只是如此一来,他恐怕也得陪葬在这宫中。
南门修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目光灼灼。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司风宿!
即使粉身碎骨陪葬于此,他也绝对要杀了司风宿,替他母妃和皇兄报仇!
南门修睁眼闭眼间,脸色连连变化,司风宿把这一切看在眼中,却并未说什么。
那之后,南门修被安排在了距离司风宿寝宫不远的另外一处宫殿中。
那宫殿本是给司风宿未来的王后的,却被司风宿改造成了南门修还是太子时住的太子殿模样。
看到那熟悉的场景,南门修完全笑不出来,一旁的司风宿却像个疯子似的,在那开心地笑个不停。
“如何?这是朕特意让人为你准备的。”司风宿双臂展开,一副自豪的向南门修展示的模样。
南门修不予理会,他强忍着心中的杀意,进门去,把司风宿关在门外,以求讨个清静。
南门修在宫中住下的事情,很快便在宫中传开。
他原本身为一国帝王,如今却成了阶下囚,更是被送到司风宿寝宫当中侍寝,被圈养在宫内。
关于他的话自然好听不到哪里去,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人说。
虽然无人敢在南门修面前来说,却不代表南门修并不知道,那些宫女太监看向他的眼神便已经说明一切。
司风宿并没有禁他足,不止南门修自己住的那宫殿,他曾试着出门去,守在门口的侍卫并未阻拦,只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对于司风宿的做法南门修心中厌恶,但也不得不承认,正是因此南门修才有了弄清楚这皇宫情况的机会。
契国皇宫与他翼国的皇宫颇有不同,同样的占地广阔,同样的青砖灰瓦高墙大院守卫森严,但细节却截然不同。
契国地势更偏北,这里种植的花草植物大多都是翼国所没有的,在这里,就连士兵都高大不少。
宫殿之间走廊之上那些装饰亦与翼国不同,翼国更多几分精雕细琢的细腻美,而这里,大多装饰都更显简洁大气。
南门修走在走廊当中,一边向前走,一边打量着不远处的花园。
那花园中开着的花一片艳红,莫名的让他想到了翼国被攻破时的宫殿,那时候,大片大片的血花便如同这花一样绽放着。
南门修正走神,迎面便有两人走了过来。
两人在这里见到南门修,都显得非常的惊讶。
听见声音回头看去的南门修,看清那两人,他脸上亦露出几分惊讶,随之而来的则是愤恨。
因为在他面前的,便是翼国的那两个叛徒,那李将军和太傅。
“我当是谁呢?没想到竟然是你。”李将军一认出南门修,立刻便冷笑起来。
他上下打量着南门修,见南门修依旧穿着龙袍,脸上的嘲讽瞬间更甚,“看来你倒是挺懂得怎么取悦于人的。”
就算是那李将军也不得不承认,南门修穿着这一身龙袍时,确实让人惊艳臣服。
深邃的轮廓,俊美的五官,再加上修长挺拔的身形,和他那一身帝王之气,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李将军出言不逊,南门修脸色自然难看,他质问道:“朕待你们不薄,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朕背叛翼国?”这一点他始终想不通。
听着南门修的问题,李将军和那太傅两人对视一眼,李将军似乎是被触怒,再回头看向南门修时他脸色已极为不善。
“哈哈哈,待我们不薄?”李将军冷笑,“你倒是当真敢说!”
南门修咬牙沉默,看向面前两人的眼神亦不善,“难道不是?朕把你提携为将军,更是赐婚与你,当初你母亲病重,也是朕让太医去替她看的病。”
说起当初的事,南门修越发愤怒难忍,司风宿固然可恨,可如果不是因为面前这两个叛徒,翼国也未必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你闭嘴,你这个昏君!我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你。”李将军跨前一步,五官都扭曲的他,伸手便向着南门修衣领而去。
南门修往后退去,欲要避开,只是他身上带伤,内力全无,速度早已经不如当初。
眼见着他的衣领就要被李将军拽住,南门修眉头紧皱,一旁便突然白光一闪。
李将军察觉,伸出去的手连忙转了方向。
下一刻,一柄长剑划破李将军的手臂,‘哐当’一声后,深深插入一旁的柱子当中。
长剑深深插入柱子,刀身因为巨大的力道而颤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李将军被刺伤的手臂迅速染红一片,没多久便把他整个袖子都染红。
也亏得他久经沙场反应迅速,否则就不只是被划伤这么简单,他整只手臂都得被砍下来。
面对这突发状况,走廊中的三人都朝着长剑扔过来的方向看去。
一回头,却发现司风宿带着一脸阴戾渗人的冷笑,正向着这边走来。
见扔剑的人是司风宿,正怒不可遏的那李将军强行收起脸上的怒气,咬着牙低下头去,“王。”
旁边的太傅见状,亦是如此。
司风宿走了过来,他并没有去看李将军两人,而是紧张地看向了南门修,“你没事吧?”
说话间,司风宿伸出手去拉住了南门修的手臂,想检查他是否受伤。
南门修一把甩开司风宿的手,他回头看向李将军,双眼猩红地再次质问道:“你说朕昏庸无道,说当初就应该直接杀了朕,那你倒是告诉朕,朕到底昏庸在何处?”
说话时,南门修胸腔快速起伏着,那里面充斥的都是怒火与被背叛的气恼。
他自认待朝中官员不薄,他也知道自己比不上贤明的先祖之帝,可他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能被称为昏君的事!
如此状况之下被人称作昏君,还是被两个叛徒称为昏君,南门修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哦,你刚刚当真这么说的?”司风宿并不介意南门修甩开他手的粗鲁动作,听了南门修的质问,他亦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李将军。
他夹在南门修和李将军之间,这一回头,南门修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李将军却不得不面对他那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脸上疯狂的杀意。
“王,臣不是……”李将军一骇,当即跪了下去。
司风宿一直在查,查到底是什么人伤了南门修。
他早就已经下过死命令,谁也不许伤南门修,但南门修却受了伤,还伤得如此之重。
那些押送南门修回来的士兵,一口咬定南门修是在战乱中受的伤,他们找到南门修时他就已经受了伤,让司风宿烦躁不已。
没想到如今,他倒是得到了答案。
司风宿看见面前已经白了脸并跪了下去的李将军,脸上笑容更甚,也更加毫无温度。
他轻笑着,语气无尽温柔地说道:“谁要是吓到朕的宝贝,朕可是要生气的。”
李将军被他注视着,瞳孔猛地放大,额上冷汗立刻便渗了出来。
李将军惨白的嘴唇动了动,欲要辩解,司风宿脸上那温柔的笑容却逐渐血腥。
“谁要你多管闲事,还有谁是你的宝贝?”南门修不知司风宿脸上的表情,听着司风宿那温柔至极的语气,他只觉恶心,“你恶心不恶心?”
灭他翼国杀他母妃皇兄,这一切的一切,明明都是司风宿一手安排的,事到如今,他装什么好人?
司风宿被说,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几分委屈,“你本来就是朕的宝贝呀!”
南门修起急,骂道:“朕只后悔当初帮了你,而不是直接杀了你,你这疯子,恶心的疯子!”
南门修恨的咬牙切齿,司风宿听着南门修的话,在南门修面前从不曾动容的他,一张脸‘刷’的一声便惨白的毫无血色。
他可以任由南门修如何咒骂仇恨,但有些事,却是七寸,绝不允许任何人触碰。
“你说你后悔?”司风宿声音都在轻颤。
“朕不光后悔,朕还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杀了你!”南门修道,“听清楚了吗?你要是没听清,朕可以再说十次百次。”
看着面前司风宿那张脸上逐渐浮现出的惨白和崩溃,南门修心中涌现出一股异样的疯狂的畅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挂一下完结文,文荒的小天使可以看看:(专栏可见)
《妻乃敌军之将》古耽。小兵vs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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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那你倒是动啊!
司风宿脸色惨白,与以往的白不同,这一次他脸上再无笑意,只剩苍白。
司风宿看着面前的南门修,说不出话来。
“朕只恨不能回到当初。”南门修却有很多话要说。
享受着心中那报复的畅快感的他,是真的恨不能回到当初,直接把那时候的司风宿杀掉!
契国和翼国并不是那种富裕的大国,比起附近其他几个大国来说,他们两国只能说是小国。
不过好在先帝治守有方,两国国情都还算不错,百姓不愁吃穿安乐无忧。
无内忧之忧,对外,契国和翼国先帝也早就已经达成共识,两国早在几代之前就已结盟,以抵御附近强国外敌。
也正是因为这一层结盟的关系,所以每一代的帝王都会送一个自己的孩子到对方宫中学习,也就是所谓的质子。
这一代,契国送往翼国的质子便是司风宿。
质子的生活一共五年,少时便送去,时间一到便可回国。
背井离乡去往他国皇宫作质子,这种事情但凡是身后有些势力的人,都不会愿意去做。
司风宿被选中,便是因为他母妃无权无势,只能任人宰割。
被送往异国的时候,司风宿尚才十岁出头,身材矮小瘦骨嶙峋的他完全不像是生于皇宫之中,这便是南门修当年在迎接的殿上见到他时的第一印象。
司风宿被送进宫中,翼国帝王为他安排了住所,那之后南门修有很长一段时间便没再关注他。
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南门修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再一次见到司风宿,已经是在那之后一年多后的某一天。
那天南门修修习完功课,正走在回宫的路上,远远地看见一群宫女太监围在一起闹着什么,他有些好奇便走了过去。
那时,依旧瘦骨嶙峋的司风宿被众人围在中间,他像是害怕极了,低着头,眼眶红红的,不敢说话。
见到这一幕,南门修有些惊讶,心情也颇为复杂。
司风宿与他同为皇子,年纪也相当,却要比他矮上一个头,也瘦得多,甚至说话时都带着几分怯意不敢大声。
那时的他已经是翼国最有希望被立为太子的人选,而司风宿,却在这异国他乡红着眼睛畏怯着缩作一团,连宫女太监都能欺负了去。
看着那样的司风宿,南门修动了恻隐之心,他出言呵斥了那些宫女太监,并把司风宿带回了他的寝宫。
他与司风宿本就没什么交情,把司风宿带回寝宫,找了太医给他检查身体,又下令不许再让他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后,便让人把司风宿送回了质子住的地方。
那之后,南门修就总能看到远远望着他的司风宿。他眼神充满期待,又满是感激和崇拜喜欢。
对于司风宿的这举动,南门修并不介意。
他也明白,对于那样状况的司风宿来说,一点点善意都能让他如同抓着救命草似的不舍得放手。
司风宿也很有分寸,他从来都只会在远处看看,不会靠近。
南门修已经不记得自己第一次主动把司风宿叫过来时是为什么了,他只记得相处几次之后,他发现司风宿虽然有些害羞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性格还算不错,所以就找了些事情给他做。
并不是什么朝中大事,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可有可无的小事,例如替他把看过的书放回书架,例如帮他找一下资料。
再后来,他发现司风宿挺有天赋,似乎对他学的东西也颇感兴趣,所以便让司风宿在他学习帝王之术时在门外站着旁听。
那时候的南门修正在争取太子之位,每日事情繁多。
除了要忙朝中的事情,也还要学习许多东西,帝王术不过其中之一,所以那时候的他也没什么心情去关注司风宿。
但现在想来,司风宿会的那些东西,恐怕都是在那时候学会的。
那之后南门修就忙着太子之位的事,一晃便是一年多过去。
等他太子之位坐稳,再想起司风宿的时候,司风宿已经变了许多。
将近三年的时间过去,他比刚到翼国时长高不少,大概是因为没人敢再欺负他,他身上也多了些肉。
这些再加上他本就白皙的皮肤和那出众的五官,以及有些怯生生的性格,让他格外的惹人喜欢。
南门修现在都还记得五年期满,司风宿要回国时,蹲在角落拉着他衣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那一幕。
司风宿甚至还哭着问过他,他能不能留下来?就算给他端茶倒水也可以。
南门修记得他那时候还蹲了下去,与司风宿平视,然后安慰了他许久。
送走司风宿,南门修便又再次开始忙他自己的事情。
他于司风宿虽说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有几分照顾之意,但也并不曾多亲近,那之后他也只偶尔才会想起司风宿。
次年,他从太子成为了帝王,地位逐渐稳固,一切顺利。
紧接着,契国便传来消息,司风宿成了契国的帝王。
刚开始听到这名字时,南门修还以为自己听错,直到确认登基的人就是当初他身后的那小跟班小尾巴,他才望着契国所在的方向露出惊讶的神情来。
然后,南门修还没能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边关就传来告急书信,司风宿下令发动了攻击。
那之后,便是长达两年的战争。
最终翼国不敌,败得一塌涂地,而他也被囚于契国皇宫。
南门修站在走廊当中,看着面前脸色惨白有几分当初影子的司风宿,恨得牙关发痛,恨得眼中充血。
他当初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司风宿的事情,司风宿如此对他,他无话可说。
但他当初什么都没做,甚至是对司风宿照顾有加,到头来司风宿却如此回报他,这让他怎么能不恨?
南门修恨,恨不能回到当初,恨不能把面前的人撕成碎片!
南门修也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让当初那个因为要离开他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变成了现如今这疯子一样的存在。
南门修满眼恨意,司风宿却笑了起来。
司风宿眼中的苍白与轻颤未消,笑起来时带着几分凄惨,“是吗,那还真可惜,你回不到当初,也杀不了朕。”
“你——”
“难道不是?别说回到当初这种可笑的话,你现在甚至是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自己做决定。”司风宿眼中除了凄惨,还有着一些南门修看不懂的东西,那东西沉重而绝望。
南门修看着他那双眼,原本满心愤怒的他,只觉一颗心都被那份沉重占据。
那种感觉异常的难受,就好像身处于茫茫深海之中,四周没有光,也没有方向,更加没有空气。
他看不见东西,也分不清自己在哪,甚至无法呼吸。
他想要逃,却逃不掉。
看着如此的司风宿,南门修脑海中猛地有什么东西一抽,痛得他不经皱起眉头。
那瞬间,他隐约觉得面前的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曾经有什么人也曾用这样一双眼看着他。
南门修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
南门修走神,司风宿却已经收起了眼中刚刚溢出的那些情绪,他表情还有些不自然,但已又是往日的阴冷。
“来人,把他送到朕的寝宫。”司风宿道。
司风宿话音落下,旁边立刻便有人围过来。
南门修后退一步,避开那些人,他看向司风宿,“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想到之前的事情,南门修再看向司风宿时,眼中都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挑衅。
上一次他还只不过是把司风宿压在床上,司风宿就被他吓得夹着尾巴逃走,如今这是还想再来一次?
南门修嘴角勾起,露出暧昧却冰冷的笑意,“看来倒真的是银剑的身子,不能缺了男人。”
“你——”司风宿一张脸瞬间涨红,有羞有恼,更多的却是狼狈,“别以为朕真的不敢动你。”
“哦,是吗?”南门修笑着上前一步,站到了司风宿的面前,与他胸贴着胸面对着面。
南门修的靠近让司风宿本能地退后一步,气势也瞬间矮了下去,他张了张嘴,却半晌没能说出狠话来。
南门修见状,再次跨前一步,逼至司风宿身前,他伸手拽住了司风宿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自己。
“那你倒是动啊!”南门修道。
南门修靠得太近,让司风宿本能的屏住呼吸,对南门修的举动他面露怒气,可脸上的红晕却已爬至耳尖爬至脖子。
南门修于他是毒,根本由不得他。只要南门修一靠近,司风宿便立刻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开始面红心跳。
司风宿深吸一口气,他正准备再说点什么找回主控权,唇上便是一痛。
南门修用力地吻了上去,那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咬,没有任何温柔可言。
可即使如此,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司风宿,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手脚都不知应该如何摆放。
感受着唇瓣上的动作,嗅着属于南门修的气息,司风宿体内血液疯狂流窜起来,让他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怦怦直跳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区显示虽然暂时关闭了,但还是可以评论的哦,后台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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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朕当真是昏君?
让司风宿回神的是唇上传来的一阵疼痛,南门修把他的嘴都咬破了皮。
南门修的吻本就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对于司风宿,南门修的眼中没有那两个字,有的只有厌恶。
回过神来的司风宿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读懂他眼中的厌恶,只觉得心中一震,一股酸涩与疼痛立刻醒来。
司风宿狼狈的退后一步,他推开了抓住他衣领吻着他的南门修。
两人分开,司风宿抬手抹了抹自己被吻过的唇,在手背上抹出一片艳红。
看着那刺眼的红色,司风宿只觉一颗心越发难受起来。
他早就已经知道南门修肯定恨他入骨,但真的面对这样满眼恨意的南门修,他却根本无法维持计划之中的淡然。
被南门修那一双猩红的眼瞪着,司风宿身体微微轻颤起来,他的骨头他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难受和逃跑。
“怎么样,这样满意了吗?”南门修抬手抹去下唇上的血,看着面前的司风宿,笑得无比嘲讽。
司风宿刚刚的反应南门修全部看在眼中,他知道司风宿因为他的吻而动情,也越发的觉得厌恶。
“你!”司风宿咬着牙,看着面前把他放在脚底用力连踩着的南门修。
“还是你觉得不够?”南门修上前一步,又要逼近司风宿。
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有转身逃跑的司风宿,在他这一举动之下,立刻连退两步,下一刻,他转身便狼狈逃走。
司风宿逃跑,南门修抬起手,用衣袖擦干净了唇上的血,他动作粗鲁,把自己的嘴唇都擦红。
一旁跪着的李将军还有那太傅见司风宿离开,两人抬起头来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他们之前一直以为司风宿把南门修关在宫中,又让他侍寝,是在折磨羞辱于南门修,但现在看来却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两人心中皆骇然,他们站起身来后再看向南门修的眼神中,都更多了几分顾虑与凝重。
因为这一层顾虑与凝重,两人并未再为难南门修,而是在深深看了南门修一眼之后一并转身离开。
离开南门修所在的走廊,李将军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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