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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正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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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寒,母后并不是这个意思,外人入宫,皇上在是最好不过的,不然只凭你我,以后宫里流言蜚语怕是堵不住。”
  “皇嫂说的是,既然来了,我去看看林妃姐姐。”
  梅轻寒说着起身走进内室,皇后忙拦着道“你一个莲儿,此时去内室始终不合适。”
  “皇嫂说的是,是轻寒疏忽了。”
  没多会儿,祁渊便被请来了,祁澈没有一起,这时候若是都来了,反而让皇后和太后怀疑梅轻寒此来的目的。
  “母后”
  “轻寒说你让带了名医来给林妃诊治,这是妃子内室,所以我便让人把你请来了。”
  祁渊看梅轻寒坐在太后身边,面上带笑,看了一眼内间道“是啊,病急乱投医,周太医自然能力卓绝,但多看看总是没错的,何况听说此人确实是个能人。”
  其实祁渊并不知道梅轻寒究竟带了谁进来,只好含糊其辞,梅轻寒怕他露馅儿,接着道“闫鸠此人确实很厉害,上次轻寒的毒也是他解的。”
  祁渊明白了梅轻寒的意思,疑惑道“哦?轻寒中毒,我怎么不知道,何时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过年时的事情了,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没有让皇兄挂心。”
  中毒时是怕郑故有所行动,所以不敢让其他人知道,此时事情已过,自然不怕让人知道,梅轻寒一边和祁渊说话,桌子上的手竖起了拇指,示意祁渊继续。
  祁渊低头看到他的手指,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自己继续“过年,怪不得安王出征前心神不宁,还想向朕请辞,让别人带军,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轻寒你是想瞒着朕?”
  梅轻寒心里暗叫祁渊聪明,嘴上道“事情已过,何必再翻出来,皇兄就不要再问了。”
  “不行,安王是朕的亲弟弟,又是懿献战神,这事你们不查,朕可要查,竟让有人能到王府去下毒。”
  梅轻寒扭头看了一眼皇后和太后,为难道“这,轻寒并不是在王府里中毒,所以更加不用查了。”
  “那是在哪里?”
  梅轻寒不说话,此时闫鸠从内间出来,轻轻的说了一句“宫里,年宴。”
  梅轻寒看着闫鸠,责骂式的叫了一声“闫大哥……”
  祁渊一听,语气马上提高“什么,宫里,宫里居然有人敢给王妃下毒?”
  “连妃子都敢,何况是王妃。”
  “不知闫公子诊得如何。”
  闫鸠冷着脸道“绵香,我写一份药方,连喝三日便无碍了。”
  “那便好,朕还不知,除了林妃,居然还有安王妃,看来这后宫皇后是治理的不错?”
  皇后不解祁渊突然将眉头指向自己,忙跪下道“皇上,臣妾并不知王妃中毒之事,而林妃之事,宫女已经招了是汤贵妃所为……”
  “皇上,轻寒觉得此事已过,无需再查了。”
  “不行,朕必须给安王一个交代,不然他与朕离了心,那该如何。林妃的事情若真是汤仡所为,朕不会姑息,但他与你关系甚好,自然不会害你,朕必须将害你的人找出来。”
  “皇兄……”
  “好了,皇后,后宫归你管,下毒的人不知是不是后宫之人,所以此事朕让柯安和你一起查,半月之内揪出给王妃下毒之人。”
  皇后咬咬牙,只得轻声道“是”
  梅轻寒站起身道“皇兄,王爷那边轻寒自会安慰,此事不如……”
  “不行,在朕的皇宫里不轨,不揪出来,朕高枕难安。”
  “这……”
  “闫公子若是药方开好,你们便回去吧,时间长了于理不合。”
  梅轻寒顿了一会儿后,看了一眼太后和皇后才对祁渊道“是,轻寒告退”
  闫鸠一直装作高冷,性格不好的样子,知道离开皇宫,坐上马车,才叹了口气“憋死我了。”
  梅轻寒也深吸一口气“多谢闫大哥,此事非你不行啊。”
  “不是什么大事”
  “林妃如何?”
  “如你所料,两眼空洞,刺激不小。”
  梅轻寒轻笑道“自然,怀了身孕是惊吓,孩子没了又是悲伤,纸条交与她了吗?”
  “嗯,把完脉顺带一起放在被子里了。”
  “那便好。”
  回到王府时,祁澈正焦急的等着,生怕梅轻寒出什么意外,梅轻寒进门时祁澈的脸色并不好。
  “你要带闫鸠进宫,应该提前通知我和皇上。”
  梅轻寒转了一圈示意自己没事“我本想自己去看林妃的,今日出门之时才想到带上闫大哥更好些,若那时再去御书房见你们,皇后和天后肯定知道有阴谋,我就难进得去了。”
  祁澈定睛看了他一会儿,才摇摇头道“如何?”
  “和我想得差不多,林妃孩子的父亲和林妃应该是有感情的,所以林妃孩子没了眼里都是失望和打击。”
  “你怎么知道”
  “林大哥说林妃两眼空洞,眼角通红,还有些不安,肯定是哭过,所以,首先他害怕孩子不是皇上的事情被知道,其次,孩子没了她伤心的哭过。”
  祁澈想了想,确实,孩子是不是皇上的,林妃清楚,皇上清楚,肯定不安,孩子没了,自然是难过的。
  “我让闫大哥将一张纸条交给了林妃,接下来,我们就等着她反咬皇后和太后一口了。”
  梅轻寒猜想林妃知道自己有孕,心中害怕,刚好被皇后和太后利用,本以为可以救孩子一命,不想皇后和太后反而利用她陷害汤仡,差点赔上了两条命,此时心中最多的应该是愤怒。
  梅轻寒给她的纸条上,便是写着“若想为孩子报仇,想离开皇宫,便等时机成熟将事实说出来,皇上会保你无碍。”
  林妃先不说失去了孩子,心中愤恨,就算他真站在皇后和太后那边,事情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何况宫中的女人聪明得很,必定会选择明哲保身。
  祁澈怕他太过冒险,激怒了郑故和宫里两个地位最高的女人“不要操之过急,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稳住朝局。”
  “我明白,但是汤仡被困,如果我们不插手宫中,难免皇后和太后不会对两个孩子不利。”
  祁澈和梅轻寒明里暗里派人盯着邹孜渝,这几日户部正在拨款给工部建造投石车,数目并不大,所以邹孜渝并没有捞到多少油水。
  梅轻寒得知这件事时,让祁澈通知了刑部侍郎,这件事情就当做不知道,助长他的贪婪之心,又通知卞谈不要上报银两不足的事情。。
  柳钰查盐铁一案未曾回京,成姜轴总理刑部的一切事宜,收到祁澈的命令以后压下了其他人送到送到刑部的文书。
  邹孜渝在户部不过是个小官,其实银两并不曾经手,里边自然不乏邹柏作梗。只要助长了邹孜渝的胆子,接下来的一大笔种粮钱,邹孜渝一定会说服邹柏下手。
  这几日,宫里祁渊让皇后和柯安一起查梅轻寒中毒之事,皇后自然不会让柯安查出来。汤仡一直被软禁在紫竹轩,没有祁渊的命令,禁军也不敢擅动。
  梅轻寒这些日子也没有在进宫,每天依然往严昀府上跑,惹得严昀每天待在礼部,以免被他像赏花一样盯着。
  跑了两日,梅轻寒便又在府里闲了下来,再过几日便是祁澈的生辰,梅轻寒不去缠着严昀,开始思考祁澈生辰的时候该送点什么。
  这件事不能传到祁澈的耳朵里,所以梅轻寒也没有和眉竹卫荨商量,自己整日看着院子发呆。
  送奇珍异宝,祁澈肯定是看不上的,别出心裁的礼物又实在想不出来。
  祁澈不爱财,不爱色,有没有什么喜好,实在是很不好准备礼物。
  这几日精兵重新编排,分出一队精兵由原立带领,所以祁澈每日都早出晚归,下了朝直接就去军营,回来的时候,梅轻寒已经抵不过睡意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已满。。。

  ☆、生辰礼物

  吏部这两日已经核算好了要下发的种粮钱,不出月底便要由精兵和朝廷官员押送到各地。
  卫玄和卫炎每日都盯着邹柏和邹孜渝,叔侄两人若是能避人耳目,郑故又可以捞到一大笔钱。
  梅轻寒等的就是他们对这笔钱下手,抓到邹柏的证据,又可以连着拔起一批郑故的人,到时把郑故逼急了,离收拾他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进入盛夏,梅轻寒终于在祁澈生辰前几日想出了应该送什么,高高兴兴的回了一趟梅府。
  祁澈的生辰是七月初六,刚刚好是七夕的前一天。祁澈早早起床去上朝的时候,梅轻寒便立即醒了过来“今晚我有事,你早些回来可以吗?”
  “军营的事情若是能早些处理好,我便早点回来,有事?”
  祁澈穿好朝服,梅轻寒看他果然忘了自己的生辰,也没有说破“没,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你早些回来吧。”
  “好”祁澈揉了揉他睡得杂乱的头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才出去梳洗。
  梅轻寒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直到卫荨叫他起来用早饭,才连忙爬了起来,用过早饭之后便一个人去了北苑。
  午饭梅轻寒便没有出来吃,只让眉兰通知厨房送了一碗粥到祁澈北苑的卧房。
  眉竹和卫荨悄悄跑到北苑问公子在做什么,眉兰也无从得知,疑惑的摇了摇头。
  下午该准备晚饭的时候,梅轻寒急急忙忙的从卧房里出来,让卫荨和眉竹去准备食材,眉兰被派去准备浴池用的热水。
  这是梅轻寒在王府第二次下厨,先用筒子骨熬了一锅高汤后,依旧炒了上次炒过的酱肉,煮了清心抑火的莲子百合汤,做了酱猪蹄,还炒了好几个时鲜的小菜。
  把这些都弄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火炉上的高汤已经泛出了诱人的乳白色。
  梅轻寒让卫荨将筒子骨捞出,将上面的肉取下来,用筷子撕成细丝,舀高汤泡着,自己则开始揉面。
  “眉竹,你去门口看着,若是王爷回来了,就让他去房里等着,别让他来厨房。”
  眉竹这时候已经猜到梅轻寒要做什么,欢快的去东苑等着祁澈,自成亲以来,祁澈回府以后,都会直接回东苑。
  因着答应了梅轻寒要早些回来,祁澈天一黑便回到额王府,直接去了东苑,却看到东苑黑灯瞎火。
  眉竹在院子里等着,看祁澈回来便迎了上去“王爷,王妃在北苑下厨呢。”
  祁澈疑惑道“叫我早些回来就为了做饭?”
  眉竹暗中笑了笑“这奴婢不清楚”
  祁澈从小门去了北苑,眉竹笑道“王爷先进屋,奴婢去端水洗脸,顺便告诉公子您回来了。”
  梅轻寒听祁澈回来了,便将揉好的面条下到锅里“你们将菜端上去吧”
  卫荨和眉兰带着厨房的小丫头将做好的菜端了上去,梅轻寒切了洗好的葱花香菜,面煮好以后捞到碗里,放上高汤,铺上卫荨弄好的肉丝,再放上葱花香菜,滴上酱油,撒上胡椒粉,最后在碗头上放了一朵萝卜雕成的花,花上用筷子抹了一些红色的酱料,看上去像一朵红艳艳的长寿花。
  长寿花是象征延年益寿的花,此花红的发艳,在很多地方都看得到,一般秋天就会开放,年复一年,茎秆从来不会枯萎,一年四季常绿。
  现在没有长寿花,所以梅轻寒便让大厨房的师傅帮着雕了一朵萝卜花,点上红色的酱料,还颇有一些相似。
  祁澈洗了脸坐下没多会儿,梅轻寒便端着面进了屋,示意眉竹他们下去并关上门。
  将面放在祁澈面前,梅轻寒弯腰搂着祁澈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道“祁澈,生辰快乐。”
  祁澈这才想起今日是自己的生辰,看着眼前放着萝卜花的长寿面,心中犹如汪洋的火海。
  “你今日叫我早些回来原来是因为生辰。”
  “对啊,你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
  祁澈弯起嘴角,拉着梅轻寒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很少过庆生,上了战场以后更是一次都没有,自然不记得。”
  梅轻寒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快吃,我还准备了礼物呢。”
  祁澈笑着将碗送的萝卜花挑出来,拌匀长寿面上边的调料,先挑了一根到梅轻寒嘴边“你生辰的时候,我可不会做长寿面,所以你趁着现在吃一口。”
  梅轻寒瞪了他一眼,低头将面吃到嘴里,站起身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快吃,不要咬断了。”
  梅轻寒给自己盛了饭,看着祁澈将碗中的面吃完,又高高兴兴的给他盛了一碗饭。
  桌子上荤素搭配,菜色看着很对祁澈的胃口,特别是几样时鲜的小菜,看上去青翠欲滴,祁澈不由想起梅轻寒第一次下厨时,自己站在门口看他四处忙活的样子。
  用了饭,梅轻寒又给祁澈盛了一碗汤,然后让眉竹和卫荨进来收拾桌子铺床,自己拉着祁澈去了浴池。
  浴池已经放好了热水,眉竹还滴了碧兰,浴室里和上次一样弥漫着香气。祁澈发现浴池的边上出了放了洗澡用的东西,还放着矮桌,上面放着一把古琴。
  这个琴祁澈从来没有见过“你从哪里拿来的琴?”
  “自然是梅府。”梅轻寒一边说一边帮祁澈宽衣,待把他脱得□□,便坐在古琴边看着祁澈。
  祁澈含笑走到浴池中泡着,梅轻寒笑着开始抚琴“这是我前日从梅府找出来的曲子,你知道是什么时候作的吗?”
  祁澈泡在热水中放松心神,惬意道“不知。”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你,就是你回京时那次做的,我那时看到你,心中便犹如谱了一首曲,回去后便写了这个乐谱,这几日我一直想着送你些什么好,或许这便是最好的礼物,你觉得呢?”
  梅轻寒作的曲子前奏轻快,有一些游戏人间的靡靡之音,还有如春花盛开的灿烂“这是我没遇到你前的生活,轻快和谐,生命里除了春花秋月,什么都没有。”
  祁澈听着他的阐述,微笑着闭上眼静静的听,梅轻寒弹了几个小节,节奏开始变快,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撞击岩壁“这是我遇到你时的心情,仿佛本来盛开繁花的悬崖被波澜击打,汹涌澎湃,我记得那时你带兵回朝,穿过懿京的街道回军营,我刚好在旧城大街上看到你,这一见,便沦陷了。”
  琴音越发激昂高亢,祁澈的心也跟着颤动,在水中笑道“这是你后边回去以后,自己想着我在战场上征战的样子。”
  梅轻寒的琴没有停,笑着看了一眼水中的祁澈“看来安王殿下果然是要和我成为一家人的,如此了解我。”
  祁澈已经在水里泡了一段时间,梅轻寒的琴渐渐变得有些悲伤,然后不安中又透着兴奋。祁澈想这应该是梅轻寒和自己成亲前心中的想法。
  结束时的曲调已经变回了开始的轻快,还透着期待,少了一开始的春花秋月和随意,梅轻寒面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梅轻寒弹得曲子已经作了很久,从第一次见过祁澈以后待在家里便写了一部分,前几天想起送祁澈的礼物以后又找出来重新改了一些,写了后半部分。
  梅轻寒收好琴以后也脱了衣服下了浴池,祁澈今天居然没有耍流氓,在梅轻寒下水以后一直闭着眼睛待在先前的地方,没有靠近梅轻寒。
  两人相安无事洗完澡,祁澈才开始享用已经送到嘴边的大餐,梅轻寒也因着是祁澈的生辰,没有阻止的念头。
  祁澈并不是情感外露的人,第一次见到梅轻寒时虽然好感居多,但并没有到了非要得到不可的地步,就算是后来见了心里喜欢,也没有要留在身边的意思。
  梅轻寒的琴诉说得很直白,祁澈第一次有想倾心相吐的念头,看了一眼怀中睡得正熟的梅轻寒,觉得不应该选在这个时候,就这样搂着他睡了。
  第二天一早梅轻寒醒来时,祁澈早已经上朝回来,在院子里练剑,待梅轻寒梳洗过后才停了剑回房。
  “柳钰的折子今早已经送到了皇上手里,当初选他做刑部尚书果然是没错的。”
  梅轻寒束好头发,笑道“看来成果不错?”
  “他一路去沿江,还未到便已经揪出了好几个和航运走私有关的官员,只是职位都不高。”
  “宫里怎么样。”
  “汤仡还软禁在紫竹轩,太后一直压着不让放人,就看柯安能查到什么了。”
  梅轻寒摇摇头,鄙视的看了祁澈一眼“这你就不聪明了,我这久不进宫,柯安什么也不敢查出来,他还不想得罪皇后和太后。皇后嘛,我猜的不错的话,过两天他就该去和皇上请罪了。”
  祁澈愣了片刻,想到最近户部在核对种粮钱,郑故似乎没心思管宫里的事情,皇后若拉一个人顶罪,出了差错,便后悔莫及,所以郑故一定会让皇后先压下这件事情。祁渊限了半月之期,皇后除了请罪查不出元凶,也没别的办法。
  梅轻寒昨晚虽然真情流露,但今天看着祁澈总有些不好意思,还总想跟在祁澈后边。
  祁澈去书房时梅轻寒就在后边跟着,跟到书房门口才恍然醒悟,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回了东苑。
  懿献民风开放,到了适婚年龄的男子、女子和莲儿都会像心爱的人示意,若是遇到了喜欢女子的男子,莲儿也大多会自愿放弃,同样的女子也是。
  梅轻寒不足二十岁,正是对一个人痴迷就无法自拔的年纪,更何况祁澈心中还对自己有意思,梅轻寒越是表明心迹越是觉得克制不住心中的情愫。
  昨晚那么直白的心声,祁澈没有回应,梅轻寒心里本就有些尴尬,还傻乎乎的跟在祁澈后边,梅轻寒回到东苑时脸色都还没退下来。
  六月底,礼部就已经开始向各州发放种粮钱,用于秋收的玉米和越冬的麦子,如今这些银子差不多都已经到了各州,开始分发。
  这次押送的官员祁澈并没有大肆的争夺,祁渊也只是象征的派了一些人监察,表面上是迫于郑故的压力,其实目的就是邹柏。
  柳钰的巡查一改开始的顺利,开始困难重重,受到了澜州知府的阻挠,而且还参了柳钰一本。此外,柳钰在前去沿江的途中也遭到了几次刺杀,就算到了沿江境内也没有停歇,幸好祁澈派了人沿途保护,而且卫签也跟在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庆祝元旦。。。。啦啦啦晋江会吞,我也想写暧昧点(无奈脸)

  ☆、同流合污

  押运种粮钱的事情交与邹柏以后,卫炎便回王府禀报,邹柏偷偷去了郑故府上,待了一个多时辰,回府以后便在书房和自己的远房侄子彻夜长谈。
  祁澈这几日已经忙完了军营的事情,开始着手和梅轻寒一起谋划朝中的事情。
  “看来离邹柏露出马脚不远了。”
  “郑故已经等不及了,这次的种粮钱可不是小数目。”
  梅轻寒回答了祁澈,又和卫炎说了几句,让他继续盯着郑故,卫炎转身准备离开,似乎想起什么,又转身到“公子,大公子派去和柳大人一起安顿宁家的人回来了,已经将他们安顿在并州的一个小村子里。”
  “我知道了,你去吧,和卫玄两人小心一些。”
  “是”
  祁澈听到宁家,皱了皱眉头,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梅轻寒暗中抬起眉头“看来我要抽个时间去看看宁芷了,你要一起吗?”
  “不去……。”祁澈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离开书房。梅轻寒跟在后边和他一起回了东苑“郑故一直在为天启筹钱,你说天启连年丰收,为什么还要让郑故如此。”
  祁澈一直在前边留给他一个背影,这更加让梅轻寒觉得,其实祁澈并不是情不外露,喜欢的和不喜欢的,表现得很清楚。
  “天启虽说丰收,但是天启大部分疆土在西边,土地贫瘠,国库每年要拨一大笔钱给西边,而且,有郑故这么一颗棋子在懿献,若是从懿献捞够了军饷,就算战乱,天启也不会受分毫的影响,无论战败还是胜,依旧国富民强。”
  梅轻寒轻喝一声“好手段!”
  祁澈回头,看梅轻寒眼巴巴的跟在后边,摇摇头伸手揽着他的腰一起往前走“有些人我不想见,也可以不见,有些人不想见却不得不见,宁芷属于前者,以后你要怎么处置她,别叫上我。”
  “哦!”
  “说你知道了……”
  梅轻寒看祁澈认真的样子,忙不迭的道“我知道了!”
  祁澈对梅轻寒乖乖听话的样子最没有办法,也不在为宁芷的事情赌气,揽着梅轻寒回了东苑。
  “对了,我最近不进宫,你和皇上说,邹柏的事情一旦爆发,要小心皇后和太后。”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最近薛云没什么事情,出门让他跟着。”
  梅轻寒哦一声表示明白,走了几步又道“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是一环扣一环,让邹柏自己露出破绽,郑故要露破绽可能不那么容易了。”
  “那就推波助澜,分发到各地的种粮钱不足,相信马上民怨便要开始沸腾了。”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我晚点和哥哥商量。”
  晚间,梅轻寒先去找了梅南烨,梅南烨派了人去了各州,搜寻邹柏贪污的证据,也派人去通知了卫玄和卫炎,趁机找出检举邹柏的证据。
  回府以后直接带着卫荨去了南苑,宁芷的病已经全部好了,只是被关在院子里,脾气十分不好,见了梅轻寒也没有好脸色,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张扬。
  “宁家的人已经安排在了并州的村子,你若是想去找他们,随时可以离开王府。”
  宁芷本来不敢和梅轻寒呛声,听他这么一说,焦躁的从桌子旁站起来,大声道“梅轻寒,你休想,就算我是侧妃,你也不能赶我离开王府,你没资格,王爷他没有让我走。”
  梅轻寒嗤笑一声“王爷说了,你想要怎样不用去征求他的意见,你要是不愿意离开,那就继续待在这里,没人会赶你走。”
  “一夜夫妻百夜恩,王爷他不会这么无情!”
  “王爷的性格你应该知道,既然这样,你就继续留在王府吧,卫荨,我们走。”
  梅轻寒回东苑的路上,走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我之所以一定要宁芷离开王府,除了不喜欢她,还怕她迟早会闹出事情。”
  “公子,她和王爷连洞房都没有入,你不必如此在乎的。”
  梅轻寒放慢脚步,又走了一会儿才道“也不是在乎,就是未雨绸缪罢了,放在府里始终是个隐患。”
  卫荨眨巴了半天眼睛,小声道“公子的话真不明白。”
  “好了,回去吧,王爷也快回来了。”
  把去南苑的事情告诉祁澈后,祁澈对宁芷的去留依旧毫不关心“她不愿意走就让她留在那里,别让她出南苑就是了,以免惹出乱子。”
  梅轻寒看他漠不关心还有些厌恶的样子,勾起一边嘴角学者宁芷的口气道“一夜夫妻百夜恩,王爷不会这么无情的。”
  祁澈停下正在解发冠的手,站起身几步走到梅轻寒身边,挑眉道“我记得我说过她得事情不要来找我,嗯?”
  “宁芷是你的侧妃,你好歹关心一下。”
  “那不如,我们关心一下其它的事情。”
  按祁澈的想法,最近确实把梅轻寒折腾得太过了,但梅轻寒总是记吃不记打,祁澈总想让他长些记性,以至于外边的眉竹和卫荨在这个月不知道第几次听到梅轻寒的求饶声后,见怪不怪的端了瓜子坐在院子里聊天。
  不出所料,没几日,皇后便委屈的去向祁渊请罪,梅轻寒中毒的事情毫无头绪,柯安倒是查出了一些东西,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例如捧琴的宫女,宫宴那日进出过琴房的宫女太监,都是些查不出幕后主使的小线索。
  汤仡和两个孩子还软禁在紫竹轩,祁渊也没有为难皇后,呵斥了几句让她继续查,便算了了。
  懿京的夏天相比其他地方凉快了很多,梅轻寒是个怕热的,也能每天四处跑。梅府,文王府、也跟着祁澈不时去各部插一脚,甚至还去了一次别院看吕童。
  入秋的时候,柳钰终于回了懿京,带着一堆地方官员行贿受贿的证据,还有两名重犯,澜州知府,还有沿江采盐的督事。
  这两人并不是此次案件中最关键的角色,柳钰将他们带回京,是想让他们做人证。
  柳钰将人带到京城,一路上没少废周折,比原本计划的晚了半个月才回到懿京。
  澜州知府和沿江督事一到懿京就直接押入了刑部死牢。祁渊收到柳钰的禀报之后便让祁澈和梅岭火速入了宫。
  御书房中,祁澈和梅岭看完柳钰的奏折,总算明白柳钰这一来一回为什么足足用了三个月,赵闵带去的兵将折了一大半。
  柳钰的奏折之中,上至盐铁、航运,下旨水匪一事,所查到的所有证据,除了郑故,全都直指齐王。
  “皇上,微臣一路查访到沿江,如今种种证据牵扯到皇家,微臣不敢擅自决断所以将澜州知府和沿江督事押回了懿京,交与皇上明断。”
  祁澈上前将看过的奏折和文书放到祁渊前面的桌子上,低声道“这些年,齐王看似不问世事,看来私底下也没少掺和。”
  “父皇在世时十分相信齐王,以至于临死都没削了他的兵权,他手上又有总理沿江一带的权利,表面功过都没有,却不想他也一直暗中和郑故勾搭上了,怪不得郑故敢如此大胆。”
  “皇上,老臣觉得,此事可缓不可急,沿江一带是整个懿献运输的命脉,若此时查齐王,怕是会影响懿献的经济。”
  祁澈对祁渊点头道“梅相说得不错,齐王的事情可以先缓一缓,如今迫在眉睫的是让邹柏漏出马脚,换掉户部尚书,追回他扣下的种粮钱,还有汤仡的事情也刻不容缓。”
  祁渊低头想了片刻,对柳钰道“按王爷说的做,盐铁一事,暂且先查到澜州知府,不要立即处死。”
  “微臣明白。”
  “当初在父皇手上他便想将懿献所有大权收归手中,最后留了一个齐王,一个平西王,看来这天下的大权,终归是要收归朝廷。”
  祁渊说完这句话,又从桌上拿起一份奏折,递给祁澈“这是韦将军晚饭前送来的奏折,你看看。”
  奏折并不是韦喻方写的,而是从淆关守城送进京的,内容是七月十五,巡查的军队在天启和懿献交界的山上发现了几辆被弃留的马车,还有一路上马车留下的极深压痕,淆关的守城怀疑马车押运的是金银一类的重物。
  马车被弃后,押送的人以人力抬着箱子进了山,军队搜查了几日,也没再山中搜到可疑人物。
  “扣下的种粮钱应该还没来得及送到淆关,难道郑故又用其他方法搜刮了一笔钱送到天启?”
  “不,我是在想,平南王留下的军饷。”
  祁澈惊讶的他起头望向祁渊“皇兄的意思是……”
  “五辆马车,不小的一笔钱财,如果只是郑故搜刮得来,总会留下一些证据,这两方面的可能性,你都查一查。”
  “我这就去。”
  祁渊自汤仡被软禁后一直住在自己的寝殿,今天祁澈走后没有回寝殿,遣了柯安下去之后就在御书房的软塌上躺下,满脸的疲惫。
  连齐王都加入了郑故,汤仡被软禁,自己却不能违抗太后,自己的弟弟每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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