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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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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兄弟头一次这么亲密无间地并肩走到了一起,然后一起走出饭厅,然后孟如锦也站了起来,“我去子期,你们慢慢吃。”
  孟如锦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明媚的笑容,她快速地追上了连子期的脚步,然后高兴地凑了上去,“子期……”
  秦伯牙听到孟如锦甜蜜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一点点的阴沉,原来孟如锦早就知道了,这个人,是连子期,亏得他,还一直在为连子期担心。
  孟如锦根本就没有因为产的事情,而责难连子期,他的担心,也只是庸人自扰罢了。
  三个人一下子都走了出去,饭厅变得空荡荡地,只有容敬欢还在慢条斯理地,继续吃着他的饭,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一点菜。
  秦伯牙的碗里,堆满了南风浅夹过来的菜色,包括那白白的海参,绿绿的海带,只顾着消灭变得越来越高的菜山饭海,却连吃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到了最后,他和南风浅都已经吃完了,容敬欢还在慢慢地扒着那碗永无止境的饭,秦伯牙已经不想了,拉过南风浅,就站起来,离开了,饭厅。
  饭厅没有大门,一面临风,秦伯牙拉着南风浅的背影,渐渐地远去,容敬欢才慢慢地从那一碗饭里,抬起头来。
  “你终于,还是放弃了我,报应,娘的没有错,这是我的,报应。”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落到了,那碗饭里,容敬欢低头,抬起手,握住筷子,终于扒起那最后一口饭,慢慢地,吞了下去……
  咸涩,苦涩,所有的味道,都是带着涩涩的滋味,每一颗僵硬了的饭粒,都在舌尖慢慢地起舞,然后,一颗一颗,滚落到胃里,把那空荡荡的五脏六腑,填满。


章节目录 我帮你,忘记这这些
  “这样,吗?”秦伯牙被南风浅抱着,问话的人,是南风浅。他不得不承认,秦伯牙在饭厅的表现,让他很满意,但是那么完美的决绝的表情,却让他觉得不安了,秦伯牙做的,太让他满意了,而他,却没有足够的信心,去把握,这样的满意了……
  “很啊,你不满意吗?”秦伯牙侧过头,低声地,笑容擒在嘴角,但是南风浅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他的眼里,是没有笑意的。
  “没有,我很满意,我很高兴,你做了这样的选择。”他应该是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就是有那么地,不安心呢?而秦伯牙,是不是会感到开心呢?
  “那就,我会慢慢地,实现我的话地,你不要担心了。”秦伯牙安抚性地吻了吻南风浅的额头,上面,有淡淡的汗渍,他明白南风浅的不安,但是,除此之外,他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第二天,第三天,药浴还在继续,跗骨草的疼痛,越来越厉害,到了第四天,秦伯牙坐在那一桶药汤里,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明明是坐在药汤里,却如同是坐在一堆烈火之上,被那些火苗,熊熊地炙烤着。
  即便南风浅已经再药汤里加了药物,防止他晕过去,他的神经,像还是已经难以承受了,“风浅,痛……”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叫南风浅,那些疼痛,让他无法再忍耐两个字,冷汗直流,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容敬欢和连子期,在隔壁,也是在承受那样的疼痛吗?
  “我帮你,忘记这些。”嘴唇压了上去,南风浅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但是,你不可以去想他们,否则……”
  惩罚性地在那两片淡蔷薇色的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松了开来,秦伯牙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我哪里有想他们?”
  “你撒谎……”刚刚的神情,是骗不了他的,南风浅脱去了自己衣服,一下子跨进了浴桶,然后坐了进去,两个人的胸膛,紧密无间地靠在一起,然后南风浅就把秦伯牙的头,拉近了自己的怀里。
  “我不是责怪你,我只是,不想你以后再想他们,这个时候,你应该想我的。”
  闷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秦伯牙知道的,南风浅在压抑自己的不开心,他像,又做错了,“以后不会了,可是,我真的,疼……”
  钻心刺骨的疼痛,一浪高过一浪,秦伯牙死死地抓住了南风浅的手臂,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忽视这样难耐的疼痛。
  “我会帮你,忘记这些的。”南风浅一笑,然后,秦伯牙就感觉到,自己前面的兄弟,被一只爪子抓住了,轻轻地,挑豆着……
  “你做什么?!”秦伯牙伯牙又羞又恼,瞪着南风浅,他疼得死去活来,南风浅倒,这个时候,竟然还给他出这样的幺蛾子!
  “我在帮你,转移注意力啊!”南风浅得理所当然,笑得春光明媚。
  “啊,你要死了,出去!”秦伯牙高叫了了一声,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你,这不是,很快就精神了嘛,我的做法,一向是没有错的。”南风浅一笑,低下头,吻住了秦伯牙张张合合的嘴唇。
  “唔……唔……”秦伯牙微微地挣扎着,身后的手指,在他挣扎的时候,已经加到了三根,时慢时快地(扌由)插着,让他,几乎要瘫软在南风浅的怀里。
  南风浅得意地笑着,果然,这张嘴,除了这样意味不明的(口申)吟,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发出别的声音来得为。
  感觉到里面已经足够得柔软,南风浅就把自己的兄弟抵了上去,然后就是一个狠狠地挺进,让那一圈温热的内壁,拥抱住自己的(谷欠)望……
  在不知不觉中,吻住了秦伯牙口的嘴唇,已经放开了,转而去攻击他(月匈)前的殷红……
  “唔……不要……这样啊……”这时候,这两片淡蔷薇色的唇里,除了(口申)吟,真的是什么都,叫不出来了……
  这一次,从开始到结束,秦伯牙都没有晕过去,南风浅像特别执迷于把他送上一个又一个高峰,让他连晕过去的时间,都没有。
  从头到尾,这一场欢爱真正结束的时候,秦伯牙浑身上下,已经一点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疲软地靠在南风浅的肩膀上,然后才真的想起来,在刚刚那一个的时辰里,跗骨草的痛苦,已经全部被激烈的欢爱,所冲淡了……
  南风浅,像是没有骗他吧……
  +++我是代表一墙之隔的场景分割线,结局倒计时+++
  “是不是叫得很高亢,很听呢?”孟如锦轻声地问着,泡在浴桶里的两个男人,脸色铁青,而和自己站在一起的连子息,则紧握着拳头,一副恨不得冲出去的模样。
  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隔壁的屋子里,秦伯牙的(口申)吟声,只能用此起彼伏来形容,无论是被动还是主动,他们都在听房,而且于那三个男人来,听的,还是自己所爱之人的房事,其中的滋味,不是三言两语所能得清道得明的。
  “你闭嘴,请你出去。”开口的人,是连子息,他讨厌这个女人,非常地讨厌。
  “可是我要在这里,着子期啊。”孟如锦笑意盈盈,像一点儿也不恼怒连子息的没有礼貌,“我记得,曾经,四皇子殿下,也是叫过我一声锦妃娘娘的吧,怎么现在,一转眼,就变得这么粗野,没有教养了呢?”
  “不要你管,我会着二哥的,你可以出去了,二哥也不想到你的。”
  “若是我执意要留在这里呢?这是我的鬼医谷,要走的人,是你吧?”孟如锦笑道,下了的逐客令,反将了连子息一军。
  “你……”连子息想要反驳,却什么话都不出来,连子期,倒是终于开口了,“四弟,你先出去吧,有些话,我确实是想跟锦儿单独谈谈。”
  连子期的脸上,表情不明,连子息懊恼地瞪了一眼孟如锦之后,还是悻悻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左边的房子,里面正传出秦伯牙难以抑制的啜泣和(口申)吟,右边的屋子,孟如锦霸占着,他像无处可去,所以只能,四处游荡着,等着回来的时候,再问个清楚。
  “他走了,你想要什么?”连子期侧过头,向孟如锦。
  “我要的话,不想又第三个人听到,所以我能点一下你的穴吗?容大官人?”孟如锦问道,容敬欢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表示愿意。
  在一声“得罪了”之后,刷刷刷三声之后,容敬欢的穴道,就全部被点住了。
  “你想什么?”连子期皱眉,又问了一遍。
  “我想问,如果我不计前嫌,你也放开秦伯牙,我们,还能够在一起吗?”眼底流光浅溢,孟如锦的认真,却还没有在连子期这里,找到如愿的反应。
  “我和你,一开始就讲得非常得明白,这世上,即便没有秦伯牙,我也不会爱你。”
  “可是,他不要你啊!”孟如锦的笑容,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可是,我要他啊,锦儿,这个问题,我们过太次了,我不想,再去表态了。”连子期不悦地皱眉,爱情,不就是你情我愿吗,可是为什么事到临头,谁都阻止不了自己的当局者迷呢?
  他如此,孟如锦亦是如此……
  “那我的孩子呢?你想,就这样算了吗?连子期,你明明也舍不得那个孩子的……”孟如锦泫然欲泣,那段时间的回忆,又跑出了脑海,她的肚子,已经三个月大了,然后,就这么被打掉了,这是连子期,亲自动的手,那一碗堕胎药,也是他给的。
  “那个孩子,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的,父皇已经死了,你,除了杀掉他的遗腹子,我还能怎么办?”那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太医得明明白白,那个孩子,三个月了,那时候,他还没有碰过她。
  他们之间,唯一一次的接触,也是因为,孟如锦下了药,在他意、乱、情、迷的情况下。
  “你胡!”孟如锦大叫了起来,“那个孩子,明明就是你的!”
  怎么会不是连子期的呢?明明就是他的!那个孩子……只能是连子期的……
  “锦儿,你不要自欺欺人了……那个孩子,不是我的……”连子期垂下了眼,那一段不堪的回忆,纠结在心里,他不该碰她的,不然也不会,带给她这样的错觉。
  以至于,弄到了最后不可收拾的地步。
  堕胎之后,孟如锦,疯了。
  是得了失心疯,这个是太医们给的解释,发病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孩子,她一直觉得,那个孩子,就该是他连子期的,无论连子期怎么解释,都没有用,她只是一口咬定,他的心狠……
  今天应该能给结局了,完了,表打我,嘿嘿嘿,大结局,总是甜蜜的。

章节目录 疯女人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派遣暗卫,将孟如锦送回了鬼医谷,同时也把南风浅带离了秦伯牙的身边,而自己,在做完了皇宫里的安排之后,终于也回到了叶城,曾经他以为,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回来的地方。来到鬼医谷,他就知道,孟如锦已经认出了他,但是这两天相处下来,孟如锦也没有过激的表现,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的病,是了。
  至少,他们已经能够到了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一聊的地步了。
  可是现在的孟如锦,却恍然让他到了在西照皇宫,又哭又笑的疯女人,那个一定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算到他的头上的锦太妃。
  “我没有自欺欺人,子期,子期,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他都不要你了,你要我不,你要我,不?”孟如锦的眼泪,大颗的往下掉。
  “我不介意你变成什么样子的,可是他会不介意吗?”
  “你现在,哪一点,可以比得过大师兄?即便他选了你,你以为,他会真的愿意,对着这么一张脸,生活一辈子吗?”
  “大师兄是不会给你治的,我也不会的……”
  “即便他最后同情你,让你留在他的身边,你会甘心吗?”
  “子期,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最的……”
  孟如锦如泣如诉,连子期抬起手,触摸到了自己脸上,那厚厚的纱布,这纱布之下,是怎么样一张脸呢?他原本就不算是特别的,能吸引住秦伯牙的目光,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叫子期,和他的妹妹,同名。
  可是,他会不介意自己这张脸吗?
  即使他不介意,他又有什么颜面,去留在他的面前?
  他不要,这么卑贱的怜悯,也不要,失去最后一点点的自尊……
  “子期,我们在一起不,我不要做皇后的,我只要留在你的身边就……子期……我们再生一个宝宝……不?”孟如锦捧住了他的脸,想想在那双眼睛里,找到一点松懈和软化的迹象,可惜,什么都没有……
  “我会回帝都的,可是,锦儿,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就该,忘了我的。”他的绝情,然后才明白秦伯牙的绝情,不想有纠缠,不想要再见,所以,才会绝情,也绝了那个人对自己的情。
  “不,我不要,子期,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的!子期……”孟如锦叫了起来,“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那么,请你让我死吧……”连子期低下了头,不再去孟如锦。
  她以为死,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吗?
  “我恨你!连子期,我恨你!”眼泪倾盆而下,孟如锦指着他的鼻子,却拿他,毫无办法……她着他,他却甚至已经连再抬头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人不一样……
  这是连子期给过她的答案,但是,她再也,不要听到了……
  “嘭”的一声,门终于被关上,孟如锦抹着眼泪,逃出了屋子,连子期这才抬起头来,容敬欢在他的身边,被点了穴,什么都听不见,可是孟如锦的动作,少是会得到的。
  “对不起,让你笑话了,我不知道怎么解穴,所以,你只等子息回来了……”连子期伸手拍了拍他的浴桶,示意容敬欢转过头来,然后放慢语速,一字一字慢慢地。
  容敬欢转过了头,着连子期的唇形,算是大概明白了连子期的意思,“没有关系的,等子息回来,就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想要听见什么声音……”
  隔壁的那种高亢的(口申)吟声,于他而言,无疑就是一种折磨,听不到,反而会更一些,他可以充耳不闻,只当从来都没有听到过。
  “恩,那辛苦你了……”连子期苦涩地一笑,然后也抿上了嘴唇,他和容敬欢之间,除了一个秦伯牙,像,也没有什么可的了。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屋子里一下子变得沉闷,然后突然,门就被撞开了,阳光射进来,照一室的光明。
  “子息?”连子期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他以为,是连子息回来了。
  “原来连连子息,都比我来得重要……”孟如锦的声音响起,然后话音慢慢地落下,她的人,也已经走到了连子期的面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以为,子息该回来了。”连子期低声地解释着,却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他已经,不想再到孟如锦了。
  “那你为什么,连我一眼都不愿意!”孟如锦高声喊了起来,然后凑到了连子期的眼前,强迫他着自己,“难道,我就真的这么让你讨厌吗?难道,我们的宝宝,就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
  孟如锦的手里,拿着一根雪白的蜡烛,衬着她通红的脸,上面,泪痕交错,神情扭曲,只能用狰狞二字,来形容。
  这是孟如锦吗?还是那个疯女人?连子期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却还是慢慢地开口,“我不是讨厌你,只是无话可,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太医,那个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三个月之前,你还是父皇的锦妃啊……”
  “你撒谎,你只是想要跟秦伯牙在一起,所以故意打掉了我们的宝宝,对,你是故意地!连子期,你是故意地!”孟如锦高声地叫着,然后一把抓住了连子期的头发。
  “你爱我!连子期,你爱我的!”
  “不,锦儿,你应该,去吃药了。”连子期已经可以确定了,孟如锦,真的是发病了,她疯了,对于一个疯子,最,就是不去纠缠……
  “你以为我疯了是不是,我没有疯,我根本就没有疯,子期,我再问你一遍,你爱我吗?”孟如锦的神情,愈加地癫狂,她高声地叫喊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连子期的脸。

章节目录 一受成王(结局)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和疯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可是他不想去谎,“可是,我不爱你……”
  “哈哈,你不爱我,你就是不肯爱我,但是,我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一定会的!”孟如锦大笑着,然后趁着连子期一个不注意,就突然把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连子期猛烈地咳嗽着,想要把那一颗药丸咳出来,但是那颗药,顺着喉咙而下,此刻,已经达到了他的胃里,“你疯了了吗!”
  “我很正常啊,不过,这颗,不是缠、绵,也不是什么毒药,这颗药,叫忘欢,是我爹研制出来,来让人忽略掉所有的感觉的,有了它,等一下,你就不会痛了……“孟如锦笑意盈盈地着,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狰狞一片。
  “你疯了吗?孟如锦,把蜡烛放下!”连子期终于意识到孟如锦要做什么了,孟如锦这一次,是真的疯了!
  “不,我不会放的,我要和你在一起,子期,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孟如锦低低地着,动手,就点住了连子期的穴道,“你已经吃下了无欢,不会再痛了,子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容敬欢还在这里啊,锦儿,你不要发疯了,听话,把蜡烛丢掉……”连子期还想要些什么,孟如锦却一下子点住了他的哑穴。
  “不用再什么了,容大官人,只能算是,我对不起他了……”孟如锦浅浅地笑了,然后,慢慢地走向床帐,缓缓地将火苗,伸向那柔软的幔帐……
  嗤嗤的火舌,开始熊熊地燃烧起来,孟如锦走过来,面对着连子期,缓缓地开口道,“你,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谁也,阻挡不了了……”
  身后,火光越来越盛,鲜红耀眼的火光,将他们的脸,映得通红,连子期着孟如锦脸上那诡异又满足的微笑,忽然就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默念……
  若是,我死在这里,能不能,烧去,所有的过错……?
  火势越来越凶猛,烟尘漫天,连子期转过头,了一眼容敬欢,那个人,正闭着眼睛,脸上不悲不喜,不哀不怒,真真地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点儿也感觉不到,屋子里正越来越高的温度,以及,那扑面而来的火势……
  难怪,会输给他……
  连子期苦笑了一声,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
  连子息正在鬼医谷的花园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然后就到,药庐的方向,正燃起熊熊的浓烟,而那拔高的火苗,也正在半空之中叫嚣着。
  一定是出事了!
  在心里叫了一声不,连子息连忙就迈开腿,跑向了药庐的方向……
  他不过,出去了半个时辰不到,回来等着他的,却是物是人非,他以为,着火的是秦伯牙的那一间房,但是样子,却是从连子期那一间开始烧起来的……
  秦伯牙跪在房前,南风浅抱着他,而猛烈的火势,却根本已经失去了扑救的可能,药庐里都是晒干的药草,以及临时搭建起来的床铺,鬼医谷几乎没有什么的仆人,南风浅的武功,还不足以,去救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是容敬欢……还有连子期吗?
  连子息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不过是半个时辰,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二哥呢,我二哥呢……”他跑了过去,跪在秦伯牙的问题,他不相信,连子期,会这样,就死在这场火里……
  秦伯牙不答话,只是愣愣地着,那慢慢弱下去的火势……
  他就在隔壁,却累倒在南风浅的怀里,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个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等到有所察觉,火势已经蔓延到了这间屋子,南风浅抱着他奔了出来,然后,隔壁的屋子,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
  火是从屋子里面烧出来的,外面已经烧成这个样子,里面地情景,可想而知,若不是两间屋子之间,造屋子的工匠,很有意识地隔了一道不高不低的不易燃烧起来的石墙,只怕火势,早已经蔓延了过来。
  里面的人,是连子期,还有容敬欢……
  他知道的,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谁也,挽回不了……
  若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昨天,他是不是,该温和地同他们道别,或者是温柔地,他要和他们,永远在一起?
  “救不回来了……”秦伯牙愣愣地回答,然后,眼泪落下来,滴落到尘埃里,开不出一朵花来……
  “欢……”他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火终于被扑灭的时候,药庐里,出现了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两男一女,没有人话,只有连子息,默默地动手,处理连子期的后事,或者,是通知西照的皇室,连子期驾崩的消息。
  圣旨很快就下来了,拿着圣旨的太监冬子,奉了连子期的旨意,一直留在叶城,他的手里,是连子期亲手写下的最后一道圣旨,或者也是遗旨……
  为了让来接连子期遗体的官员和侍卫进入,鬼医谷的大门,终于第一次全部打开,而一直以来,神秘莫测的鬼医谷,也终于第一次向世人展露它的全貌。
  鬼医谷并没有几个人,除了连子息,秦伯牙还有南风浅,剩下的,只有两个厨子,还有两个奴仆,冬子站在那里,双手颤抖地握着圣旨,他们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氏伯牙,乃先皇遗落民间之龙子,先皇临终,嘱子期代为寻找,幸不辱使命,还君明珠,今还龙座于伯牙,命安逸王子息为辅政王,改国号永宁,举国同庆,大赦天下,减赋一年,钦赐……”
  “恭喜皇上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冬子把那一卷澄黄的圣旨,恭敬地交到了秦伯牙的手里,一下子跪倒在地,面上,带着笑容,眼里,却是一片的了然。
  然后,身后愣在那里的官员,纷纷跟着跪下,然后高声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伯牙握着圣旨,明黄的颜色,这是连子期,最后给他的话……
  吾皇万岁……
  “众卿请起……”
  茫然地回答,再回首,青山不改,山河永寂……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是结局了,下面的是np的结局,要是想要一对一的结局的,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明天大结局,np进行时。

章节目录 江山千古,山河河永寂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雕琢,在这出是如何繁华的西照皇宫里,穿着蓝色太监服的男子,快步疾奔着,一不心,一个正在端着盘子走来的宫女就迎面撞了上去,盘子散落一地,那个年轻的太监也停了下来,而宫女,则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冬公公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宫女死死地把头埋在地上,连一眼都不敢抬起来,眼前这个,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而且,不仅是一任皇帝,西照三朝帝王,都是选用这个冬子公公做了心腹。
  “算了算了,还没弄脏杂家的衣服,不然,南公子,怎么收拾你!”冬子瞪了这不长眼睛的宫女一眼,连忙又开始急急地往前走。
  南公子这一次,可是催得极了,皇上,可是有三天没有去他那里了,这不,自己就被逮住了,来做这吃力不讨的事情。
  “皇上吉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冬子低声地叫道。
  宫殿角落的香炉燃着袅袅的香气,带着皇族特有的尊贵,是龙涎香。
  身穿白色织锦的男子,眼眸微微垂著,修长十指间的画笔,正在宣纸上挥洒自如。
  修长的眉目,清雅的面容,此刻男子正在专心致志的低头作画,仿佛没有到窗外的无边春景,即便冬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也没有见他有什么大的反应,但是正握着笔杆的右手,却微微地颤抖了下,流泻出他内心的情绪。眉头为不可闻地皱起,然后口中溢出一声轻叹,“毁了……”
  然后,那张还平整地在他的手下展开的宣纸,就被揉成了一圈,然后“咚”地一声,直接进了废纸篓。
  “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冬子的头狠狠地磕下,这位刚刚登基了一个月的新皇,从登基开始,就没有开心过,今个儿不容易有了一点作画的性质,他可没有这个狗胆,也没有这条狗命,去承受皇帝的什么的怒气。
  “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起来吧,是风浅让你来找我的吗?”
  “哎……”冬子在心里抹了一把冷汗,不知道该怎么,虽然确实是南风浅让他来的,但是,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道理吧……
  “是南公子问起皇上政务,怕皇上太过劳累,才遣奴才过来的。”这么,总是保险了吧。
  “哦,是这样吗?”秦伯牙微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摆了摆了手,道,“那你回去告诉风浅吧,下午我和辅政王还有一些问题要商讨,晚上,我再过去他。”
  “是是……奴才遵命……”冬子见任务完成,正要见就收,御书房的门,却被“嘭”地一声,一脚踹开,这踹开门的,除了南风浅,还能有谁?
  只见他穿了一身金色的袍子,怒气冲冲的样子,明明已经踹开了门,却站在门口,就是摆出一副不肯进来的模样。
  “冬子,你先下去,我和南公子,有事要商讨。”秦伯牙眉目清蹙,示意冬子先下去,冬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一溜烟,就跑得老远。
  “吧,怎么了?”山不过来,我过去,本着这个原则,秦伯牙走向了门口。
  “最近,你都没来过我。”秦伯牙奉连子期遗旨登基,然后南风奉召以御前陪读的身份入宫,一开始,他是很能够理解秦伯牙的心情的,但是渐渐地,这种理解,却变成了一种焦躁,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是秦伯牙,似乎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晚上不是过去吗?”秦伯牙反问,他其实,也是无法面对,到南风浅,会让他情难自已地想到鬼医谷,以及鬼医谷那一场铺天盖地的大火……
  “可是下午,你却要陪着连子息,他明明已经霸占你很的时间了。”容敬欢和连子期走了以后,南风浅只能,自己也开了许,连子息没有被他排斥,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他已经接受了连子息的存在。
  但是,他不愿意,秦伯牙为了连子息,而忽略了他,即使,这仅仅只是一个借口。
  “这不是有事情急等着处理吗,朝中局势,一直阴晴不定,我,晚上再过去。”秦伯牙低下了头,“晚上,再吧。”
  “哼,你就是这样,你这样,他们就会回来了吗?”南风浅不满地大叫了起来。
  “不会,但是,我心里会受一些。”秦伯牙干脆地回答,人死不能复生,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我先过去了,你要留在这里吗?”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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