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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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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浅也望向了容敬欢,火器,居然会是火器!
  东临的秘密武器,所向披靡的火器!居然会在容敬欢的手里……
  石门轰然而塌,被火药轰成了细细的碎石,然后在众人的惊愕中,有个人,就从那尘土飞扬的门口,低着头,快速地又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冲向的目标,就是秦伯牙……
  “你还吗?”进来的人,冲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抱住了秦伯牙,嘶哑的嗓音,带着那么点为不可闻的哭腔。
  秦伯牙知道,这个人,是连子期,从身形,从感觉,他就知道,那个人是连子期,可是,他几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这个连子期,衣服变成了破布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上面有血迹,有灰尘和石粉,通通粘连在一起。
  而连子期的脸,根本也已经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血肉模糊,秦伯牙到那一张脸时,唯一的感觉,就是连子期那一张,温文尔雅的脸,已经毁了……
  现在的连子期,脸上原本光洁细致的皮肉,已经被灼伤了,黑乎乎一片,血水混着细细的泥污,正不停地往下掉,那该有少痛,秦伯牙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揪起来了,可是抱着他的人,却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一般,只是死死地抱着他,不肯松开半分。
  “我很,一点事情都没有,反倒是你,怎么弄成了这幅模样?”
  “我不要紧,醒过来发现你们不见了,你知道我几乎吓得动不了了,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不到你,我要急疯了,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要急疯了……还后来管生他们找到了我,然后我们就找到了密室的入口,可是石室的门,却被封住了,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我……”
  眼泪混着血水落下来,秦伯牙那一身衣服上,立即变得血迹斑斑,眼泪是咸的,落到伤口上,是该有疼……
  “子期,你不要哭,眼泪落上去,会很疼的,先让风浅给你一,伤口万一感染,就不了……”

章节目录 原谅
  哄孩子一般地诱哄着,秦伯牙拍着连子期的肩膀,可是连子期,就是不愿意松开自己紧紧箍着他的双手。“我不疼,一点点都不疼,只是到你太高兴了,我怕,怕以后,都不见你了……”连子期哭的如同一个孩子一般,脸上是火辣辣的痛,可是心里却被什么情绪,填充得满满当当,连一条缝隙,都不剩下。
  在花园里醒过来的时候,连子期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内心的慌张,那一年,母妃被推进湖里的情形,历历在目,他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叫喊着秦伯牙的名字,可是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他真的是害怕,秦伯牙,也会和他的母妃一样,就此消失,再无踪迹……
  在那么猛烈的火器之下,他几乎是丧失了自己所有的思考,管生刚刚,大门已经轰开,他就已经顾不得火器的余热,猛地冲了进来。
  似没有一点犹豫的动作,其实承载着他内心巨大的恐惧,谁也不知道,其实他是么地害怕,害怕进来的是秦伯牙的尸体……
  可是现在,秦伯牙就被他抱在怀里,温热的身体,散发着活生生的香气,他知道,他还活着,这一次,他没有晚一步。
  连子期哭成了这个样子,秦伯牙也不再什么了,只是反手抱住了他的背,轻轻地抚慰着他,“我们出去再吧,你不怕,我活得的。”
  “恩,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活着的……”连子期连声着,带着哽咽的语气,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着。
  “公子,管生来迟,还请公子责罚。”连子期一直在哭,容家的侍卫队,也已经闯了进来,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听凭容敬欢的处置。
  “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事情,你不用太过责怪自己,再稍微等一等吧,等子期哭,再一起出去吧……”容敬欢站直了身体,在管生和下属的面前,他始终是容大官人,是那个像神一样的存在。
  “公子,请快速离开此地,这里经过火器轰击,已经快要坍塌,还请公子,随属下出来。”
  管生低着头,却高声地汇报着,而密室顶端的墙壁,像是要为了印证管生的话一般,竟然开始簌簌地抖起来,大量的石灰和粉末,开始落下来。
  “请公子快一些,属下也不敢保证,这个石室,还能支撑久!”见容敬欢有所迟疑,管生忍不住又高声地重复了一遍。
  “知道了,你们先下去,我马上带着他们出来。”容敬欢微不可见地蹙动眉心,终究还是要出去的,他想不想,他们都是要出去的,转过头,秦伯牙已经扶住了连子期,而南风浅和连子息也已经做了要出去的准备。
  “那么……”容敬欢刚想要发动命令,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就转过了头,向那一只躲在角落里的鸵鸟,即使刚刚轰鸣声震耳,苏卿予也不曾抬起过头来,“苏公子,一起出去吧,这里,快要坍塌了……”
  “是啊,苏公子,快点起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秦伯牙也叫了起来,也是苏卿予就是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就是蹲坐在那个角落里,一动也不动……
  密室顶端的石粉纷纷扬扬地落下来,打落在苏卿予乌黑的发丝上,再不走,就真的要来不及了!
  “管生,把他背出去!”容敬欢眼见时间要来不及了,便示意管生上前,苏卿予这才有了反应,把那颗脑袋,从膝盖里抬了起来,低声地道,“没有想到,你们真的出去了,是我低估你们了,可是,我不会出去的,你们走吧……”
  眼眶是红色的,眼瞳里氤氲着朦朦胧胧的湿意,想来是一直在哭,就和连子息一样,苏卿予的样子,只能以失魂落魄二字来形容了。
  “苏卿予,你不要发疯了,你以为齐昭明会想到你这个样子?”秦伯牙也回过了头,他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苏卿予和一个段临渊在这里呢……
  “他不见又怎么样呢,我只是想留在这里,用我最后的时光,陪着他,你怎么会懂呢?秦伯牙,你们,根本就不会明白的……”苏卿予眼里的泪水,又开始涌出,没有了齐昭明,他还能有什么呢?
  “齐昭明齐昭明,你只得到他,可是段临渊呢?他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为他想一想?”段临渊已经被容家的侍卫扶了起来,样子已经差不是醒了,秦伯牙转过头他时,他正抿着唇望向苏卿予的位置。
  “让他走,我不想拖累他,也不想再到他,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很……”苏卿予也显然也已经到了段临渊,他却摇了摇头,低下了头,“昭明活不过来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哀莫大于心死,苏卿予还没有心死,可是秦伯牙已经不出能服他的话了。
  “那我,留下来陪你……”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段临渊终于开口了,嘶哑而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石室里,如一只泣血的杜鹃。
  苏卿予着他,缓缓地开口,“你不欠我了,我也不需要你陪我,你和他们出去吧,我不恨你了,我原谅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既然,你原谅了我,那么,你也没有权利,阻止我留下来。”段临渊挣开了那个扶着他的侍卫,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苏卿予,跌跌撞撞。
  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苏卿予,“我想要的,不是什么原谅,如果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宁可,你一直恨着我,就像在红楼的时候,一样。”
  “……”这一次,苏卿予没有推开段临渊,反而是缓缓地抬起了手臂,反手抱住了他,“你这又是何必呢,段临渊……”
  两行清泪落下,这一次,苏卿予知道,他不是为齐昭明而流,而是为了这个他恨了大半生,也陪了他大半生,此刻正紧紧地抱着他的男人……
  咳咳咳,大结局必然是np的,结局会有一对一出现,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大家放心,会圆满的。

章节目录 逃出密室
  “我们走吧……”秦伯牙已经不下去了,眼里酸涩难当,转过头,对容敬欢。
  或者,这是苏卿予和段临渊最的结局,当爱和恨都变成往事,让死亡来尘封最后没有出口的答案,就没有了以后的伤心和别离。
  “等一下,”容敬欢却忽然拉住了他的手,继续对苏卿予道,“如果我,也许,齐昭明可以,不至于死得那么惨呢,或者他还可以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你是什么意思?”苏卿予的眼睛,蓦地睁大了,里面,闪着亮晶晶的光。
  “齐昭明已经魂飞魄散,但是,若是你愿意,至少可以给他一个转世重生的机会,不过,若是你执意留在这里,我想,他生生世世,就是一些灵魂的碎片了……”
  “要怎么样做,他才可以投胎转世……”齐昭明不可能活过来了,但是他该有重新投胎转世的机会,苏卿予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爱齐昭明,但是他的爱,其实却成为了齐昭明的束缚,他将他困在这地下迷宫这么年,齐昭明的寂寞,该是么的深重……
  他想要让他起死回生,可是为了阻止他修炼那样地邪术,齐昭明却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齐昭明的这一生,终究还是被他误了……
  “你随我们出去,我便告诉你法门。”容敬欢知道,苏卿予还是松动了,便示意那些侍卫上前,扶起了他们,“况且,若是拟合段临渊不出去,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人会愿意,去帮齐昭明找回他散落的魂魄了。”
  容敬欢是不会撒谎的人,至少容大官人不会,苏卿予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由侍卫扶着,一步步走向洞口,容敬欢微微一笑,扶过了秦伯牙,“这下,你可是放心了?”
  “恩,他们是无辜的,你要修仙,修不成了,就日行一善吧,神渡世人。”秦伯牙还抱着连子期,向容敬欢。
  “知道了,日行一善,我记住了。”容敬欢笑笑,抬头了一眼石室的顶端,上面细细地灰粉,在他们话间,渐渐已经变成了大大的颗粒,直直地往下掉……
  “不!大家赶快出去!”
  只听得容敬欢这么叫了一声,秦伯牙已经被他拉着往地道里跑去,连子期也被拖着一起走,然后,耳边就传来了石块落地的声响,在他们用尽全力往出口跑的同时,后面的地道,也在不停地塌陷下去……
  当他们终于越过那一扇门后,身后的轰鸣声,终于变到了最大,若不是管生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恐怕他们顷刻之间已经要被那冲出来的尘土给掩盖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救昭明的办法了吧……”苏卿予的身体还没有站稳,已经紧紧地抓住了容敬欢的衣角,生怕他是骗他的一般。
  “恩,你已经知道了吧,齐昭明已经魂飞魄散,要让他重新投胎,就要找回他的魂魄,只有找齐了他的三魂七魄,然后请招魂师,护送他入地府,他才能有机会重入轮回道,否则,他就什么都不是,连孤魂野鬼都算不上,只是一片片魂魄的碎片……”
  “那怎么找回呢,那些碎片,又在哪里?”苏卿予叫了起来,这个,能叫是方法吗?
  “凤桐山,所有的碎片,都在那座山里,一个叫做阴阳谷的地方,齐昭明的,自然也在那里,若是你足够爱他,自然能从那一堆里,找出属于他的那九九八十一片,只是,凤桐山和阴阳谷,都不是凡人,能够轻易到达的地方……”
  那里,住满了各种修炼的妖精,有的,自然也有坏的……
  他们不见得会杀人,但是也绝不会喜欢有凡人入侵他们的领地……这一点,容敬欢没有出来,因为段临渊凝固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他们,都是知道那个地方的存在的。
  “那么,如果我们找到了,是你来帮昭明招魂吗?”苏卿予却像是毫不在乎的样子。
  “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复一半的话,我可以出手,但是他的手里,不是应该有更的招魂师吗?”容敬欢话的时候,着的人,是段临渊。
  其实南疆擅长的仙术,对于招魂这样的,和阎君打交道的事情,还是北疆的巫师,比较擅长,而段临渊手下,应该是集中了,北疆最的巫师的。
  “不,我不想昭明的魂魄,染上北疆的邪气,容大官人,算我求你了……”苏卿予的眼里已经,无论是曼珠三重雪,还是控尸术,其实他的心里,都明白,那是极其阴毒的巫蛊,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其实他并不想,让齐昭明再接触。
  “请容大官人,成全……”段临渊的声音响起,话音未落,一双膝盖,已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容敬欢的眉头,微微地皱起,“若是我的功力,能够恢复的话,我会通知暗卫,来找你们的。”
  “这样,算不算又是一善?”这一次,他问的人,是秦伯牙。
  “算,这样,才是真正的仙家啊……”秦伯牙笑了起来,如瓣瓣绽开的春花,怀里的连子期,却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只见他用手捂着唇,血肉模糊的脸上,却还是可以发现痛苦的神情……
  “你怎么了,子期,你还吗?”一阵心慌,他知道的,连子期的身体,其实一直都不,刚刚的爆破和狂奔,秦伯牙不敢去想,到底对连子期造成了大的伤害。
  “咳咳咳……我……”连子期想要什么,吐出喉咙的,却只有一连窜的咳嗽,细细的,新鲜的血丝,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即使手上也已经遍布伤口,可是,秦伯牙仍能非常地确定,这些新鲜的血液,是从连子期的肺里,出来的……
  “子期……你不要吓我,你不会有事的……”秦伯牙的心慌,已经不能掩饰了。
  “我……咳咳咳……”连子期屏了一下气,稳住了心神,伸出左手,紧紧地攥住了秦伯牙的右手,“不要……离开我……”
  完之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去了,合上眼睛前,连子期是想笑的,至少,他在他的怀里,他没有再推开他,而是任由他,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十指交扣……
  秦伯牙眼睁睁地着连子期在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心里面那种难受的感觉,挥之不去,他想要伸手去探连子期的鼻息,可是就是没有伸出去,因为他很害怕,伸出去,探到的,会是一片冰凉……
  “了,他又没有死,只是五脏六腑里吸入了太的灼热粉尘,被灼伤了而已。”
  直到南风浅走过来,不咸不淡地了这一句,秦伯牙一直紧绷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那么,你能医他吗?”抱着怀里那一具血肉模糊的身体,秦伯牙满怀期待地望着南风浅,是了,现在,这一群,最需要的,就是南风浅了。
  “当然是可以的,可是,为什么我要救他呢?救了他,我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南风浅走过去,微凉的手,抚上了秦伯牙的面庞,“你,为什么,我要救他呢?”
  “因为……因为……”秦伯牙是想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的,可是这个时候出来,只怕也只是一个笑话吧……
  南风浅眯着细长的丹凤眼里,紧紧地盯着他,目光里散发着慑人的光芒,在这样的目光的注视下,秦伯牙,确实是一句话都不出来了……
  这一刻,秦伯牙才发现,其实他对南风浅,也并不是真正的了解,那个毒舌又爱挑刺的青年,原来真正的样子,是这样的,妖孽,这样邪魅而散发着无穷的压迫力的,才是妖孽的本身,才是真正的南风浅……
  “因为什么呢?”南风浅靠近了一步,把连子期从秦伯牙的怀里抓了出来,秦伯牙伸手想要去拦,却被南风浅一把挡开,“我会治这一群人的,但是在此之前,你还是先想想你自己身上的伤吧……免得没到鬼医谷,已经死在了半路上……”
  还是毒舌而刻薄的话语,可是已经再也没有从前那个南风浅那种天真和无赖在里面了,从进入地下迷宫开始,南风浅就开始在慢慢地变化了,至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秦伯牙,并不知道。
  冷哼了一声之后,在秦伯牙手足无措之间,南风浅已经抱着连子期,到了一边。
  “不要担心,风浅会治子期的,他只是,心情不而已。”容敬欢走过来,握住了秦伯牙的肩膀,安慰着道。
  “哦……我只是……隐隐有些不安罢了……”望了一眼连子息,那个少年,正低垂着脑袋,站在墙角,像,在他昏迷,南风浅为他治伤的那段时间,他错失了很的东西,何以,容敬欢和连子息,都选择了避让?

章节目录 据很痛的药浴
  “没事情的,我们很,到了鬼医谷治了伤之后,就更了。”容敬欢笑笑,等到治了身上的伤,也就到了,他们该离去的时候了。
  “……哦……”秦伯牙知道,容敬欢在瞒着他什么,可是既然容敬欢并不愿意出来,他还能强求什么呢?“那就去鬼医谷吧……顺便去见见,风浅那个美丽的师妹……”
  ……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飞速朝南方驶去,纯白的颜色,天丝做的帘帐,容家的标记,是不需要标什么字词上去的,无论是官家,还是江湖中人,都知道,这么纯白的马车,只有容家才会使用,就是不知是什么事又让容家这么光明正大地亲自出马,还这般着急……
  是为了那个叫做传闻里的伯牙公子吗?
  前两次,容大官人的露面,都是为了这个,叫做秦伯牙的男子……
  三天后,在跑死了两匹汗血宝马之后,这辆纯白的马车,终于在鬼医谷所在的医鬼山停了下来,然后一群人,陆陆续续地,就下了马车,他们的衣衫,都已经不甚整洁了,其中有两个人,甚至是被抱着下的马车。
  医鬼山并不难上,相反由于来鬼医谷求药治病的人太,医鬼山上,甚至已经铺了平整的石阶,以方便求药者上山问药。
  他们拾级而上,容敬欢抱着秦伯牙,而连子息抱着连子期,很快就到了鬼医谷的入口处。
  那里,寸草不生,只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写着“鬼医谷”三个大字。
  “到了,你们稍等一下。”越接近鬼医谷,南风浅的脸色就变得越差,出这一句时,脸上的表情,几乎已经能用冷若冰霜来形容了,“把连子期的脸遮,虽然现在,也没有人认得出他来了……”
  秦伯牙像稍稍地有些明白了,南风浅那个师妹孟如锦,只怕是不想见到连子期的吧,记得南风浅过她产什么的,那个流掉的孩子,是连子期的吗?
  没过一会儿,孟如锦就娉娉袅袅地走了出来,一身素色的衣衫,没有了西照皇宫那样明艳的打扮,倒是更显得清丽可人了,此时,孟如锦正在打量秦伯牙,与此同时,也在打量其余三个人,当她的目光最终落到了连子期的身上之后,秦伯牙可以到,那双清亮的眼眸,又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大师兄,你出去,果然是为了他吗?”孟如锦张开那淡色的嘴唇,声音嘶哑,再也没有了当初那种清越与倨傲,她不是,锦妃娘娘了,这个他,指的,自然就是秦伯牙了。
  “是,我把他找了回来,但是他们,都受了很重的伤,需要进谷治疗。”南风浅心地着孟如锦的脸色,生怕她发现了一点连子期的痕迹。
  当初孟如锦带着满脸的憔悴回到鬼医谷,连带一个刚刚才产的消息,几乎把南风浅震惊得不出话来……产,这样的事情,居然会落到了他最心爱的师妹的身上,他恨不得立即就去找连子期,和他拼个你死我活,可是孟如锦,却拉住了他,告诉他,孩子并不是连子期的……
  不是连子期的,还能是谁的?南风浅心知孟如锦还对连子期那个白脸念念不忘,于是只作罢,安心地帮孟如锦调理她的身体,后来,他就接到了纳兰容的飞鸽传书。
  信上只有五个字,秦伯牙中毒……只不过五个字,他却抛下了孟如锦,开始向红楼飞奔,然后,就开始了在地下迷宫的种种遭遇……
  “哦,那就进来吧,这样的伤势,大概要养很久了……”孟如锦呆呆地应了一声,目光却还是舍不得离开连子息抱着的那个人,那是连子期吧,她知道的,那一定是连子期,即使南风浅不,秦伯牙不,连子息也不,她也知道,那就是连子期……
  “恩,可能要做药浴了,辛苦你了,师妹。”南风浅也发现了孟如锦的眼神,她这样,是发现了什么吗?
  “没事,他是你喜欢的人,自然也会变成我喜欢的,我去准备就是了,要做几桶?”孟如锦笑着道,别开了自己太过灼热的视线。
  听到这一句,秦伯牙的脸,立即红了,即使是在容敬欢的怀里。
  “三桶,分三个房间,至于药材,我会自己来放的,他们伤的地方,都不一样。”
  “那我先进去了,你也带他们去客房吧,鬼医谷,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孟如锦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她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连子期了,没有想到,却在这里,又碰到了,虽然不见得是什么缘分,歹,也是孽缘吧……
  “药浴是什么?”孟如锦已经走远了,秦伯牙被抱着,随着南风浅走,才开口问道。
  “就是用跗骨草的根,熬成汤汁,做一大桶的药水,把你们放在里面,我会在药浴里再加上针对你们伤症的特殊药物,你们每天泡上一个时辰,需要整整一个月,才可能有点效果。”南风浅低低地回答了,他离开这里,不过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却觉得像是度过了半生,那么漫长,只是剩下的半生,他能留得住他吗?
  “哦……只是这样而已吗?”不过是泡一个时辰的澡而已,秦伯牙并不觉得,会有么难熬,为什么,南风浅要摆出那么沉重的脸色呢?
  “何,你以为,跗骨草,是那么受的东西吗?”南风浅冷笑了一声,“泡进去,你就知道了,那些跗骨草的汁液,会全部钻进你的皮肉里,跗到你的骨头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的痛,时间越久,痛的就越剧烈,到时候,你不要哭着求我就……”
  南风浅已经不记得了,有少人,是在那药浴中,活活被痛晕过去的,而鬼医谷却有一道禁令的,凡是在药浴中痛晕过去的人,鬼医是不能再去医治的……

章节目录 没有爱
  他并不担心容敬欢或者是连子期,他担心的是,秦伯牙最后会熬不住……
  “不过,就算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你出来的。”能让人清醒过来的方法太,只要他到时候一直守在秦伯牙的旁边,就不怕他会痛晕过去。
  “我不会求你的。”秦伯牙咧开了一个笑容,上一世,为了防止自己被绑匪绑架,他是被送去接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那么严酷的训练下,他都没有退却,现在不过是一桶药浴而已,南风浅,未免太他了。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惊采绝艳的,伯牙公子……”
  南风浅一笑,但愿真的如你所言,你可以承受得住,不然,我不定会不忍心的……
  当秦伯牙真的被置于那一桶漆黑的药汁里,他才知道,南风浅的,真的连一个字,都没有骗他,他不知道浴桶里是不是只有那些浓稠的药汁,因为他始终有一种感觉,浴汤里,是有什么活的东西的,那些东西,就像是一根根细细的针,一点一点地钻进他的皮肤,再粘附到里面的骨头上,挥之不去。
  秦伯牙咬着牙,脑子里却开始闪过,那一年,被关在水牢里,腿上粘附着的,那些血蛭……
  可是事实上,那些血蛭,也没有现在的跗骨草来得痛,因为那时候,整个人是迷迷糊糊的,而现在,不知道南风浅是在汤汁里放了什么,他的痛觉,像比以往每个时候,都来得敏锐……
  “你要痛死我吗?”秦伯牙咬着牙问,脸上冷汗直流。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南风浅笑笑,掏出了帕子,细细地帮他把头上的汗珠擦掉,“是谁,不会求我的?”
  “我只不会求你啊,没过不能喊痛……”秦伯牙别过了头,有些懊恼,怎么能这么痛呢?
  “知道了,是我不对。”南风浅知道他身上痛,心里懊恼,也就收了自己地毒舌功,安心地给他擦起汗来。
  然后门就打开了,光线射进了阴沉沉的房间,一下子亮堂了起来,进来的人,是孟如锦。
  “我端了粥过来,你们都累了,先喝一口粥吧。”温温吞吞地放下了粥,孟如锦的目光,就黏在了秦伯牙的身上。
  秦伯牙本来就有点坐立不安,身上又痛得要死,还是光裸着坐在浴桶里,在孟如锦那么直接的目光下,他少,是不自在了?
  “师妹,你这么着他做什么,难道要把他吃了不成?”南风浅打趣道。
  “我倒是想,另外屋子里的两个人,你也去吧,免得晕了过去,按照谷里的规定,可是不能再治的。”孟如锦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地着。
  “你有什么事情要找伯牙吗?”孟如锦是从跟他一起长大的,她一动,南风浅就知道她大概想做什么了,不过,转念一想,她和秦伯牙之间,也没什么纠葛吧,顶死了也就是一个连子期,不过都过去了那么久地事情,南风浅不认为孟如锦还想拿秦伯牙做什么。
  “师兄你真聪明,我是有些事情,想单独和伯牙,不知道你能不能行个方便?”孟如锦也不掩饰,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
  秦伯牙倒是想让南风浅留下,孟如锦这个女人,真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时候在西照皇宫,那些深入骨髓的春、药,可是这个女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下的。
  但是留住南风浅,他怎么也不出口,难道要告诉南风浅,自己害怕这个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女人吗?这未免,太丢人现眼了……
  “那我先出去,粥,你就帮忙喂了吧。”南风浅也不再什么,直接就关上门走了出去。
  “恩,知道了,大师兄。”孟如锦甜甜一笑,就端起了那一碗雪白粘稠的粥,走到了秦伯牙面前,半弯下腰,笑眯眯地着秦伯牙,“没有想到,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啊……”
  “是啊,锦妃娘娘,久不见。”没有什么想的,只能干瘪瘪地挤出一句场面话,他现在是巴不得这个女人快点走。
  “哎,没有想到,你竟然伤成了这个样子,我记得你原来的皮肤,光洁得跟一块缎子似的。”孟如锦感叹着,也不紧不慢地刺痛着秦伯牙的神经。
  自己的皮肤,这个女人哪里是有过的,无非就是在夕照皇宫的那一段不堪的回忆而已,她确实是成功地,把他的思想,扯痛了。
  孟如锦和南风浅,不愧是师兄师妹,就连毒舌的爱,也别无二致,只是南风浅伤的是表面,他这个师妹,却有本事去伤人心……
  “是啊,我是个男人,没什么在乎这一身皮肉的……”心里不舒坦极了,但是嘴上,却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男人嘛,总是为了面子而活的生物,他秦伯牙,当然也是不例外的。
  “呵呵,即使你是这么一身皮肉,他们还是会喜欢你的,何况有大师兄在,他也不会让你留下这些伤痕的,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孟如锦讪讪地笑笑,有些嘲弄地意味,又带点苦涩……
  他们?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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