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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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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棺里,空空如也,那个美丽到近乎神仙的男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棺椁,空空地伫立在那里。
“啊……昭明……”
五雷轰顶,也不过是这一种感受,苏卿予跪在地上,泪如雨下,整个人,像已经被抽去了魂魄一般,只是扶着那水晶棺椁,哀哀地叫着,“昭明……昭明……”
段临渊见到苏卿予那个样子,一下子从轮椅上扑了下去,可是腿上没有一点点的力气,只能连扑带爬地一步步挪到了苏卿予的身边,然后死死地抱住了他,“卿予,卿予,你不要怕啊,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我不要你,我要昭明,昭明……昭明怎么会走了……啊……昭明……怎么会不见了……”苏卿予已经在段临渊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抽抽噎噎,如同一个孩子一般。
“你还有我,你还有我的,卿予……”段临渊抱紧了他,脖颈上的花朵,若隐若现,呼之欲出。
“你不是他,若不是你,昭明也不会死的,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地步,你给我滚,除非你死了,否则,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苏卿予挣扎着,大吼大叫着,整个人,像都已经陷入了疯癫的状态了。
他推搡着段临渊,叫骂着段临渊,可是段临渊的手,始终都没有松开。
“我不会走的,很久以前,我就过,我不会走的,卿予,我会陪着你的,昭明已经走了,你就放过你自己吧,那是我的错,不是你的……”段临渊抱着他,轻声地抚慰着,温柔得如一汪水,可是这一汪水,浇不息苏卿予熊熊的怒火。
“滚!昭明会到的,昭明会怨恨我的!段临渊,这个魔鬼,你给我滚,昭明一直很讨厌你的!”最后用力地推了段临渊一把,苏卿予终于推开了他,然后扶着水晶棺椁的边缘,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向秦伯牙他们,眼神,锋利如刀。
“是不是你们,毁了昭明的身体!是不是!”
“是,是我开的棺椁,是我亲眼着他的遗体,灰飞烟灭的。”秦伯牙收敛了心神,从刚刚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我要杀了你!秦伯牙,我要杀了你,早知道在红楼,我就应该杀了你的!”苏卿予大吼着,然后冲向了秦伯牙,却被容敬欢一掌挡开,倒在地上。
“咳咳咳……”苏卿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眼睛,蓦地睁大了,向了连子息。
章节目录 活过来了
“咳咳咳……”苏卿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然后眼睛,蓦地睁大了,向了连子息,“去你给我去,杀了他,凌迟活寡,我要把他凌迟活寡!”
苏卿予话音刚落,连子息就拔剑冲向了秦伯牙,南风浅立即迎上,可惜手里没有兵器,只能以轻功和拳脚周旋,原本想要撒出秘迷药,但是连子息的剑招太过密集和凶狠,一剑一剑接连而来,让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只能左右地退避着。
容敬欢眼见着他快要支持不住,只在秦伯牙的耳边道了一声“心”就飞身过去,加入了战局。
段临渊身受曼珠三重雪之苦,根本等于是不能行动,剩下三个人,又缠斗在了一起,能行动,也就只剩下了秦伯牙和苏卿予两个人,此刻,苏卿予正恶狠狠地盯着他,而秦伯牙也毫不畏惧地回视他。
“我要你死,是你毁了昭明,是你毁了昭明!”咬牙切齿,字字滴血,苏卿予的面容上,绝望,憎恨,杀意,通通交织在一起,狰狞成一片。
“我根本就没有毁了齐昭明,是他自己要毁了他的尸身,也断了你的念想!”秦伯牙走上前了一步,直视苏卿予。
“你胡,你骗人,他明明知道的,我会救他的,我会让他活过来的!他怎么可能,弃我而去,你不要想骗我!”
“我有没有骗你,你心里恐怕是清楚得很!”秦伯牙冷笑了一声,“这地下迷宫,如果不是齐昭明告诉我们该怎么走,我们怎么可能,会去打开那个水晶棺椁,他明明知道还有另外一条路,若不是他想要毁了自己,怎么会让我们偏偏去打开他的棺椁……”
是啊,齐昭明什么都算了,他怕他们找到了别的出口,才故意现身拦住了他们,他想要毁了自己,让自己魂飞魄散,就故意让他们打开了水晶棺椁,而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苏卿予……
齐昭明一直在这地下迷宫里,是寂寞了,想要离开,是想要让苏卿予断了念想,得到幸福才会离开,这些恐怕都是他的借口吧,或者有一部分的原因在,但是最主要的,他却是想要利用他们,破坏苏卿予想要利用曼珠三重雪让他复活的计划吧……
齐昭明是爱苏卿予的,所以甘愿,在这地宫里,守着寂寞,等着苏卿予过来,可是,渐渐的,他也发现了苏卿予的意图了吧,若是他的真的那么爱他,他必然舍不得,让自己的爱人,满手血腥,万劫不复…
齐昭明甚至对他以为苏卿予的事情,只是一个称呼而已,都那么在乎,何况是让惊采绝艳的苏公子变成一个满手血腥的邪术师呢?
所以,齐昭明利用了他们,毁了他自己的尸身和魂魄,也毁了苏卿予所有的念想……
他都死了,灰飞烟灭,魂飞魄散,苏卿予纵然一心想要令他死而复生,也回天乏术了,齐昭明,才是真正的赢家,可是,他千算万算,总是少算了一点,那就是,苏卿予的心情,苏卿予的爱情,苏卿予的执念……
“不,我不要听你狡辩,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的话的,秦伯牙,你给我去死,我再也不要,听到你讲话了!”
秦伯牙还想要下去,苏卿予却一下子冲过来,一双细瘦干瘪的手,一下子扣在了他的喉咙上,并且迅速地收紧,让喉咙里的骨头,发出了“咯咯咯”的声响。
“我不会相信你的,昭明不会这么对我的!”苏卿予死死地掐住了秦伯牙的脖子,眼睁睁地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容敬欢和南风浅已经到了那边的情形,想要冲过去搭救,却被连子息紧紧缠住,片刻都脱不开身,只能眼睁睁地着,秦伯牙在苏卿予的手中不断的挣扎,但是却始终离不开那一双手的桎梏,只能任由脸上的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
秦伯牙拼命地挥打着那双掐住自己喉咙的双手,可是却丝毫也动弹不了它分毫,他只觉得,肺里面的空气,通通被挤了出来,只剩下卡在喉咙里那么一口,不上不下,被苏卿予死命地掐住,脸上涨红了一片,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没有力气,脑子里的意识,像也在渐渐地消失……
他这是要死了吗?
齐昭明,真是要害死他了……
可是,就在他几乎要绝望地闭上眼睛的时候,耳朵里就传来了“砰”地一声闷响,苏卿予紧紧掐住他脖子上双手,也随之松开了,空气开始在他的肺部重新流转,四肢的力气,也像在渐渐地回来,脑子里的意识也慢慢地回复了过来……
“咳咳咳……”秦伯牙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还是痛得要命,可是眼睛,已经能清眼前的事物了虽然模糊,但是他庆幸,自己还是能够到了。
他知道,他还是活过来了……
苏卿予就倒在他的面前,一脸的痛苦和挣扎,可是段临渊,却死死地抱住了他,任凭苏卿予的捶打,也一点都不再松开。
“你放开我,你这个魔鬼,居然帮着他们,段临渊,你这个魔鬼,我恨你,我恨你啊!”苏卿予发疯一般地大叫着,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秦伯牙不放,“秦伯牙,你该去死的,你该陪昭明一起死的!”
“你难道,就不想听,齐昭明留给你的话吗?”秦伯牙不容易理顺了自己的气息,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到了苏卿予的面前,“齐昭明,其实有话要我带给你的。”
“你撒谎!如果他有话要带给我,为什么,你不早一点,告诉我!”苏卿予瞪着他,手上挣扎的动作,却开始放缓,段临渊,却还是死死地抱住了他。
“信不信由你,我过的话,没有一句是骗你的,”秦伯牙弯下了腰,低声地道,“齐昭明要我告诉你的话是,他把一切安,下一辈子,他会比那个人,先遇到你,护你周全的。”
章节目录 开
“那个人,指的就是段少爷吧。……”秦伯牙伸出了手,想要拉起苏卿予,“苏公子,连齐昭明,都愿意放开了,你们,至少还有一个下辈子的,这一辈子,你为什么不选择,和段少爷,白头终老呢?”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要这辈子了,我要下辈子,我要和他在一起,别的人,我谁也不要……”还没有凝固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苏卿予泪眼婆娑,终于还是放弃了挣扎,任由段临渊艰难地把他抱着坐了起来。
“我不要这辈子了,我要和他在一起……”翻来覆去,只有这么两句话,苏卿予的魂魄,像是被抽去了一般。
什么都没有意思了,少了齐昭明,这个世界,于他,不过就是一个熔炉,有的,只有不断的煎熬,以及无休止的折磨,那么他还要,留在这个世上,做什么?
苏卿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向他伸手,秦伯牙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向段临渊,一声惊呼破口而出,“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伯牙确实是忍不住惊叫了起来,不过是片刻的功夫,那一片曼珠沙华,已经几乎开满了段临渊整张脸,上面枝枝蔓蔓,纵横交错,除了眉心那一点,几乎,已经要完全覆盖住了他英俊男的面貌。
但是,段临渊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呼叫,只是抱住了苏卿予,紧紧地,仿佛要把人揉到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他快要死了,苏卿予,你醒一醒,他快要死了!”
曼珠沙华如果开了,也就是曼珠三重雪,已经成熟,以命换命,段临渊,命不久矣。
苏卿予闻言猛地一怔,然后向段临渊,抱着他的人,已经几乎要虚脱了,冷汗如注,打湿了他们的衣襟,苏卿予抿着嘴唇,了他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走,我不要到你!”
“我不会走的……我过,我再也,不会走了……”段临渊额头上青筋突起,努力地控制着身体里的躁动,咬着牙齿,沉沉地道。
“昭明不会想见到你的!”苏卿予略微地推开了一点段临渊,纤长的眉,纠结在一起。
“可是,你赶不走我的,我若是死了,或许,会在你心里,留下那么一点儿的印记的,卿予,让我陪着你吧。”段临渊的哀哀切切,苏卿予的眉目,却缠得更加紧了。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段临渊,你就是,一个魔鬼,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苏卿予高声地哭喊着,然后忽然就抱住了段临渊的头。
细细长长的银针被从发髻里抽了出来,闪着森森的光芒,只见苏卿予手起针落,直刺进了段临渊的心口,然后段临渊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开始不住地抽搐起来,鲜红的血液,从他的口中溢出,而如瀑的冷汗,倾泻而下……
“你对他,做了什么?”秦伯牙就站在不远处,得真切。
“我只是,如你们所愿,毁了曼珠三重雪而已啊……哈哈哈……你们,不就是想让我,毁了长生蛊吗……哈哈哈……现在,你们总该满意了吧……”苏卿予癫狂地笑着,然后俯下身来,突如其来地抽出了一只细细长长的银针。
刹那间,细细的血柱如同喷泉一般喷薄而出,染红了苏卿予那一身如雪的白衣。
“还是应该穿红衣啊……”苏卿予叹息着道,段临渊的手,却忽然抓住了他的。
“不要……”艰难地开口,却只换来苏卿予一声的浅笑,“来不及了,段临渊,来不及了……”
胸口的衣服猛地被撕开,长袍落下,露出了那一片惨白的胸膛,上面骨骼嶙峋,几乎已经不到有什么肉感。
“唔……”段临渊又是一声闷哼,身上的肌肉和骨骼,全部都在颤抖,尤其是胸口刚刚被银针扎过的位置,那里的肌肉,忽然起伏起来,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秦伯牙眼睁睁地着,段临渊的胸口,一点一点,像是被什么撑开一般,血肉翻滚,然后,一根细细长长的茎杆,忽然从从那一片鲜红的血肉里探出头来,上面顶着一颗鲜红的蓓蕾,就如同段临渊身上那些痕迹一般。
那一枝无叶的茎杆,是曼珠沙华!展开后,是蟹爪一般的形状……
那一枝弱弱的茎杆,渐渐地抽长,那一颗鲜红欲滴的蓓蕾,却愈加地红艳,段临渊的身体,也抽搐得,不能自已,细细的白沫,抑制不住地,从他的口中,溢了出来。
与此同时,段临渊身上那些曼珠沙华的痕迹,却在慢慢地消退,渐渐地,开始集中到了,胸口那一点上,被奔涌而出的血液,染成了深红。
秦伯牙眼睛一眨都不眨地望着那一朵曼珠沙华,眼着那朵花就要盛开,苏卿予,却忽然伸出手,掐住了那个花苞,猛地就是往上一拉。
朵的蓓蕾被猛地拉了起来,却没有折断掉,反而是牵连着整株植物,都被狠狠地拉了出来,青色的茎杆,纤细而坚韧,然后,秦伯牙就到了,那纤细而坚韧的青色茎杆下,连接着的,那个东西……
那不是一个块根,而是,一条白色的,蠕动着的虫子!
那条白色的虫子,拼命地扭动着它肥胖的身躯,甚至发出了“吱吱吱”的古怪叫声……
那条虫子,就是传中的曼珠三重雪,就是那所谓的长生蛊吗?
苏卿予提着那鲜红的花蕾,忽然,猛地一扔,把那一株沾满了段临渊血液的曼珠沙华,猛地扔到了地上,连同那一只,所谓的长生蛊……
然后,那条虫子,就开始在地上拼命地扭动,而那“吱吱吱”的古怪叫声,也变得越来越响,越来越刺耳,白色的虫子似乎在渐渐地萎缩,那个花苞,却撑得愈发的大了,仿佛,只要轻轻一弹,就能完全被打开一般……
终于,在那么不经意的一瞬间,那血红的花苞,忽然开始慢慢地展了开来,血红的外衣,慢慢脱落,露出了,里面雪一样白的花瓣。
然后,那些重叠着的花瓣,慢慢地,慢慢地,舒展了开来,素净,优雅,又带着魔魅的光彩,秦伯牙不知道该用什么去形容这样触目惊心的美丽了……
以前,他过的曼珠沙华,都是鲜艳的红色,这样雪白的颜色,这样白得触目惊心的曼珠沙华,确实是给了他,不的震撼。
再然后,在他的惊叹声中,那一只肥肥胖胖的白色虫子,却开始迅速地干瘪下去,直至变成一滩皱起来的白皮,就在那只虫子干瘪下去的瞬间,那一朵雪白的曼珠沙华,却迅速地枯萎了下去……
不过是一个瞬间的事情,青色的茎杆就变成了棕黄的枯枝,而那一朵曼珠沙华,也终于变成了一张,惨白的笑靥……花开花落,其实也不过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不要啊……”在花彻底枯萎的那一瞬间,段临渊死死地向着那朵花的方向,伸出了自己手,即便刚刚受了那么的苦,他也不过是,闷哼了两声,而现在,这个男人的眼泪,却奔腾而出,如同一汪,寒冷刺骨的寒泉……
“不要啊……”不顾胸口还在往外冒地血水,段临渊挣扎着想要往那个丢弃着曼珠三重雪的地方爬去,却被苏卿予一把按住……
“你,都已经死了,什么都回不来了,昭明回不来了,我也不再需要什么曼珠三重雪了,没有了曼珠三重雪,你对我,就再也没有用了……哈哈哈……我终于,要解脱了……”
一阵狂笑,苏卿予一把抓住了段临渊敞开的外袍,“段临渊,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牵扯了,之前你为我做的,已经抵偿了你对我做的,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段临渊,你滚吧,我不要,再到你了……”
“我过,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的!”段临渊跟着大叫着,他是想很大声地告诉苏卿予的,可是胸口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淌血,他的强势,在这里,却变成了,虚弱,疲软……
以及,拿苏卿予的,没有办法……
“我是不会走的……”段临渊低低地着,眼泪不住地落下来,没有了刚刚的声音,只是低低地,低低地恳求着,低到了尘埃里,却开不出一朵,的花来……
“由不得你,段临渊,你不走,我也能,赶你走的……”苏卿予着,就站了起来,拉住段临渊虚弱无力的手,就开始往入口的方向拖……
段临渊根本就已经没有任何地力气着,他挣扎着,却根本不会有什么作用,胸口的血液,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苏卿予拖着他,气喘吁吁地,一步一步地向着入口靠近……
那深红的血液,流淌了一地,形成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连同他滚烫的眼泪一起,蜿蜿蜒蜒,在地上,不断变化曲折着……
章节目录 家人是幌子,情人是真相
“我不会走的,我绝不会走的……”段临渊的声音,渐行渐弱,但是每一声,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墙角里面,容敬欢和南风浅正在和连子息拼杀着,乒乒乓乓的兵戈声,此起彼伏,可是那些声音,还是没有,遮盖住,段临渊,低低的呼喊。
“你必须走,我不想再到你了,段临渊,没有用的……”
“我不会走的,我绝不会走的……”
他们已经到了入口处,段临渊却死死地抓住了石门的边缘,任由苏卿予怎么拉,怎么拽,都不肯再松手,他哀哀地望着苏卿予,翻来覆去,口中只剩下了,这么一句。
“留在这里,你知道的,只有一个死,我不想欠你的,昭明已经死了,我不想再欠你的了,段临渊,你走吧,我不会再想到你了……”
在段临渊绝望地眼神里,苏卿予一点一点,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段临渊的手指,然后猛地把他往门外一推,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昭明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就都给昭明陪葬吧!”
狰狞地表情下,石门一点一点地落下,苏卿予正要往前走,脚跟,却被抓住了,回过头,段临渊正穿过石门,抓住了他的脚踝,想要钻进来…
“放手,你是疯了吗!”
段临渊的前半身,已经钻了进来,可是后半身,仍然留在石门的后面,眼着石门就要落下,压住他了,段临渊却丝毫没有惧色,只是死死地盯着苏卿予,“我不会走的,除非,我死!”
他知道自己已经爬不动了,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段临渊拼尽全力地吼了出来!
石门就要落下,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段临渊闭上了眼睛,等待那致命地一下,肩膀的两侧,却忽然被微凉地手指抓住,然后用力地一扯,段临渊整个人就被拉出了石门,而身后,花岗岩轰然落下,尘土飞扬。
“你疯了……”苏卿予皱着眉,着满脸的灰尘和汗水的段临渊,又愣愣地了自己的双手,怎么刚刚那一刹那,他就伸出了手呢?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清醒过……”段临渊呵呵呵地笑着,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口疼痛,化作了缠、绵的甜蜜……
他终于,还是赌赢了……
苏卿予,还是在乎他的,他用这一条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赢了,”苏卿予最后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向秦伯牙,冷笑一声,“可是,我也没有输……”
“既然出不去了,那么我们就都留在这里,一起,陪着昭明吧。”
“你疯了吗?!”秦伯牙终于知道了,苏卿予想要做什么了,他不想活了,所以,也要拉着他们,一起给齐昭明陪葬了!
他冲向了水晶棺椁,想要一那一条密道,可是,棺椁底下,哪里还有什么密道,一片的流沙一样的东西,已经把整个棺椁填满了!
细细的沙粒,落到了他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的湿意……
秦伯牙蓦地抬起头,才发现,上面不知道是什么机关已经被触动了,一个巨型的沙漏,出现在头顶那一片原本空洞的地方,很显然,刚刚的轰鸣声,不仅仅只是石门落下的声音,而且也是细沙落下的声音。
“我劝你,还是离远一点吧,那些沙子,是有毒的,尤其是浸泡满全身的话。”苏卿予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走向了秦伯牙,脸上,带着疯癫一般的笑容。
“原来,你真的是疯了……”秦伯牙转过了头,向了苏卿予,可是此刻的苏卿予,在他的眼里,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
他依然疯癫,依然狰狞,依然美丽,可是整个人身上的戾气,却像忽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石门落下,他拉过了段临渊,是否,这就是一种解脱?
“我没有疯,我何曾疯过,只是没有一刻,我是比现在清醒的而已。”苏卿予收敛住了脸上的神情,抬起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和眼泪,直直地向秦伯牙。
“那么,你想怎么样?”
还有出去的希望吗?后面是花岗岩,前面是断龙石,难道,真的如苏卿予所想,他们,要被困死在这一间密室里了?
在那一刻,秦伯牙却忽然有一些的庆幸,还,连子期在外面,而没有因为他被牵连进来……
“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或者,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苏卿予平和地对他着,这么平和的苏卿予,秦伯牙还是第一次到,不免有一些,微微地惊讶,执念成空,也就四大皆空了吧……
“我想要出去,你会答应吗?”秦伯牙笑了一声。
“退路都被封死了,连我自己,都出不去了,你,我能答应你,让你出去吗?”
“那么,解开子息的催眠术吧,哦,不对,是摄魂术……”
“我能解法,是爱人的一个亲吻吗?”苏卿予忽然笑了起来,轻松,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俏皮,这个,才是当年惊采绝艳的,苏公子吧……
“……”秦伯牙愣在了那里,楞了半饷,才像反应过来一般,道,“反正我们也都快要死在这里了,最后的一点时间,你何不让我们,以清醒的姿态,的度过?”
“啧啧,我都忘了,他们,可都是你的情人啊!”苏卿予笑得放肆了,妖娆的凤眼在秦伯牙身上上下下地扫了一遍,秦伯牙的脸,立即就不争气地红了……
“才不是什么情人,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哦哦,我懂我懂,家人是幌子,情人是真相,可是这么个,若是出去了,他们一个个如狼似虎,你这样的身子骨,怎么能吃得消?”苏卿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难道我还该感谢你把我们困在这里不成?”秦伯牙只觉得被气得不出话来,脑子嗡嗡地作响着。
章节目录 名士下/流
这哪里是什么西照惊采绝艳的苏公子苏卿予,分明就是红楼里嬉笑怒骂的珠宝架子苏桑桑!
“那是自然,若不是我,你的老腰,可是一定会断掉的,啧啧,伯牙,你像不年轻了吧?”罢,苏卿予就煞有介事地,又打量了一番,嘴里还啧啧有声,仿佛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穿了一般。“啊!苏卿予!用不着你管!有本事你把我放出去,我们,单挑!”秦伯牙简直就是要抓狂了,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地,这样的话?!
什么名士风流,简直是名士下/流才对!
“可惜,我们,再也出不去了……”苏卿予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然后就又抬起头来,道,“你不是要我解了连子息的摄魂术吗?算是你临死前的心愿了,我允了你便是。”
着,他就转向了连子息,那三个人,还打得正是难分难解,不相伯仲。
不过,着苏卿予的眼中,那是难分难解,不相伯仲,而事实的情况是,容敬欢与南风浅两个人,都已经快要挡不住连子息凌厉的攻势了,他们不敢出掌伤他,又畏于那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只能以守代攻,边躲边应对。
石门轰然落下,容敬欢一个失神,连子息已经步步逼近,一方面他要躲过连子息的剑,另一方面,他又要心误伤了南风浅,一个失神之后,几招来回,他却已经被南风浅一掌误中,跌倒了墙边,于是混战,就只变成了南风浅和连子息的单打独斗。
南风浅本就不是连子息的对手,少了容敬欢这个助力,没有几招的对打,就已经败下阵来,被连子息逼得步步后退,但是,连子息却分明是要置他于死地,刀锋用力地劈下,南风浅只觉得自己的鼻尖,只离那刀锋剩下一公分不到的距离了……
“子息,过来!”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有想到,就在这时,苏卿予的声音忽然响起,然后连子息的动作,立即就停了下来,没有一点点的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极了。
“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南风浅盯着连子息离开的背影,才一步步挪到了墙边,用右手拉起了容敬欢。
“刚刚谢了……”声音微不可闻,如同蚊叫。
其实南风浅是到了的,那一掌他本是打不到容敬欢的,但是为了让他避开连子息的刀锋,容敬欢却生生地受了他一掌。
“不客气,回去鬼医谷以后,可能还要浪费你,珍贵的药材了……咳咳……”容敬欢回以一笑,却已经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刚刚那一掌,并不重,但是于这个重伤未愈的身体,却已经很重了。
“……”南风浅是大夫,还是顶着鬼医谷神医名号的大夫,当然已经能够从容敬欢这两声咳嗽里,听出了不妙,连忙反手扣住了容敬欢的脉门,号了一下脉,他的眉头,却是蹙了起来,“来,确实是要浪费我很的珍贵药材了,不过南疆容家,应该是付得起鬼医谷这一点区区诊金的吧……”
南风浅一笑,就放开了容敬欢的手,这一行五个人,除了他和连子息,恐怕都要在鬼医谷休养一段时间了,可是师妹,会愿意吗?
“那是自然,不过还要南大神医打一个折扣才,我们一家人,不两家话,对吧……”
“那是,我都没有想到,容大官人,啧啧,是这么会话的人。”
“难道我们不是一家人,这样,可就太了?”容敬欢反问,脸上带着故意的笑容。
“当然是一家人,但是你再讲一句,我就在你的药里,给你加一大包巴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容敬欢自然是不敢再开玩笑了,而南风浅,伸手就扶住了他,两个人,一起往秦伯牙的方向走去。
“要怎么解?”连子息正呆呆地立在他的面前,眼睛里一片空洞,秦伯牙问苏卿予,苏卿予却笑而不答,反而是捡起来刚刚激动之中,被丢到了地上的铜锣。
“你要做什么!苏卿予,你答应了我要给他解开的!”一苏卿予捡起了那一面铜锣,秦伯牙的心里,就一片紧张,他记得清清楚楚,连子息的异常,都是随着苏卿予敲锣而变化的,他可猜不准,苏卿予拿起这一面铜锣,是为了什么……
“怎么,伯牙公子信不过我?”苏卿予一挑眉,向秦伯牙,“若是你信不过我,大可以自己来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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