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老倌无敌一受成王-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哟,乌鸦真是大的排场,连妈妈来都不放在眼里了,还敢转头?”那一群红男绿女里传出一个尖细的声音,秦伯牙望过去,原来是刚刚被喜鹊挤下头牌的孔雀,这会子正在老鸨耳朵边煽风点火,难道喜鹊这么快就把他抖出来了?
  “呵,反正明天都要接客了,他能硬气到什么时候!”孔雀身边的厮也不忘见缝插针,帮着他的主子一起落井下石。
  “妈妈明鉴,我并没有无视妈妈,只是妈妈身上太闪眼了,我一时没有适应过来。”脸上带着讨的笑容,他做来并不顺手,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哦?乌鸦这一次醒过来,像变化很大嘛,难不成是真的想通了?”老鸨上下打量着他,自从容公子把他送进来以后,这个无名无姓的贱民就一直痴痴傻傻的,偶尔清醒一些,也尽是想要逃出去,为了这个人,她可是耗费了无数心神,死了也就算了,偏偏他就死不了。
  “是,妈妈,我想通了,我愿意接客。”他抬起头微微一笑,那种镇定自若的傲人光彩,忽然让那些站在他面前的人,有一种屋子忽然亮了的感觉,乌鸦醒过来以后,真的,有什么东西,变了。


章节目录 迷幻药
  “哟,来不需要喜鹊为他求情嘛,妈妈让他开始接客吧。”花枝招展的孔雀又开口。
  “是了,既然喜鹊都求了我让你与他同台,这一次,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表现一下,今晚,可是要把握哦,这是衣服,孔雀,还愣着干嘛,不把衣服送上去?”老鸨也一笑,容公子只了要他接客,受万人玷污,但没有过,不可以登台,这个乌鸦,来是她以前走眼了。
  “是,妈妈。”粉蓝色的纱衣被不情不愿地推到了秦伯牙的面前,孔雀他的眼神,跟刀子一般,“你就等着出丑吧,老男人。”衣服被接过的瞬间,那个尖细的声音压低了,在他的耳边恶毒地着。
  “会让你满意的。”原来只是嫉妒而已,来喜鹊并没有失信,秦伯牙不屑地低声回应,嘴角还是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怕以后,你要连妈妈跟班的位子,都失去了。”
  “你……你……放屁!”
  “妈妈,我能要一块黑色的绸布吗?”无视孔雀涨得通红的脸,秦伯牙直接绕过他走到老鸨的面前,“这个,恐怕不适合我这样的年纪。”
  “咦,乌鸦真的是变了,黑色的绸布,可以,需要师傅帮你剪裁一下吗?到晚上来得及吗?”老鸨已经眼尖地发现了孔雀的异样,不过,拔了毛的孔雀,不定,真的是比不上这只浑身污黑的乌鸦,谁知道呢?
  “谢谢妈妈,我既然要接客了,那么我会有自己的房间吧,乌鸦要求不高,只是要一个独立的房间。”即使他不需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南风浅也会需要。
  “这个,要你今晚的表现了,不过即使不,我也答应了喜鹊了,可以让你和他睡在一起。”老鸨继续笑,然后从身后另外一个盘子扔过来一块纯黑的丝绸,“我猜你就会开口要的,这是叶城能找到的最的丝绸了。”
  黑色的丝绸扬起,秦伯牙失神地接住,然后着那个女人一步三扭地转身离开,脸上挂着笑容,簌簌抖动之下,能震下一层的脂粉,但是,这个女人,真的是这个样子的?望着老鸨珠光宝气的背影,秦伯牙,陷入了沉思。
  “喂,人都已经走远了,你还什么!该不会那么丑的老女人,你也上了吧?哇哇,你这是什么口味啊?就她那个德行,剁碎了喂狗都不会有狗去碰的……”
  “了,就算是我上了她又怎样,不上你南大神医不就了?”南风浅还要喋喋不休,秦伯牙却立即阻止了他,“对了,把那个迷幻药给我,我晚上再来找你,我要去找喜鹊了,再迟,就来不及了。”
  “什么嘛,万一你逃走了怎么办,晚上我还要解毒呢!”一听他要把自己就这样留在这里,南风浅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我能去哪里,刚刚你不是也听老鸨了,我要为晚上接客做准备,你怕我逃了,等会儿去花厅着我不就了?快一点,把药给我,不然就来不及了……”秦伯牙不耐地催促着。
  “了嘛,给你就给你,不就是几颗迷幻药嘛,记得,不准逃跑,不然我就……”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吧?南神医,我记住了,下次拜托换点新鲜的辞……”

章节目录 更的解决办法
  “你都不听我,换了,也没有意思哇……”望着秦伯牙已经冲出了柴房大门的背影,南风浅低声的着,“真是讨厌死了,这种又老又丑又脏的老男人,最讨厌了!”
  秦伯牙抱着那块据很是昂贵的丝绸,一口气跑到了喜鹊的房间,少年正坐在菱花镜前,不知道为了什么在唉声叹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怎么了?”秦伯牙走到他的后面,然后摸了摸他的脑袋。
  熟悉的声音响起,镜子里也忽然出现了这个人的身影,这么快,就回来了,妈妈果然没有骗他!“怎么样,柴房里面还吧,我都要担心死了,妈妈忽然你想通了,怎么就忽然想通了呢?你该不是要逃出去吧?难道你忘了之前逃出去的后果?……”
  少年噼里啪啦地问着,让秦伯牙根本没有应答的时间,拉着他仔仔细细地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确定没什么事情之后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我还怕你是屈打成招呢……”
  “怎么会有事呢?我真的想通了,这不,找你来帮忙了?我不会做针线。”安慰着喜鹊,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这个少年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偏执缺失的东西,像慢慢地在补回来。总之,这个少年的关心,让他觉得温暖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过不会接客的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他以为喜鹊会高兴的,没想到少年却气得几乎要跳脚了,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我只是接客,不是那种接客,我是想通了,但是不是就这样喜欢上男人了。”
  “你的意思是?”喜鹊不解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是,我找到了更的解决办法,”嘴角扬起了温柔的弧度,“如果我可以让你不那样接客,你愿意和我合作,或者,你愿意,相信我吗?”
  “咦?”听他这么一解释,喜鹊眼睛的不解没有减少,反而加重了,“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乌鸦,我知道,你不会害我的。”
  “那也不一定,不定,有一天,你也会恨我的,所以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但是现在,你愿意帮我做衣服吗,我一个人,到天黑,恐怕也做不了。”
  “你的道理我都不懂,但是我愿意帮你,你是第一个对我的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敬佩的人,我会帮你的。”
  “谢谢你。”浅浅的笑容逸散开来,似乎,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要温柔了。
  夜色初降,红楼,华灯初上,大红的灯笼,粉红的纱帐,桃红的罗裙,各种各样的红色,散着脂粉香的空气无声息地蔓延着,传递着惹人躁动的勃勃情、色意味。今天是月初二,是这个月的头牌正式接客的日子。
  “据这次的头牌,腰扭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脸蛋那叫一个清秀水灵……”
  “不对不对,据这个月的,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仙子,清秀水灵倒是没有错。”
  “什么啊,你们都不知道,这次的倌,是个带劲儿的雏儿,上次的表演我可是亲眼去了的,可惜,就是没有到脸,不过今天,除了他,像还有另外一个倌要一起竞价呢,真是可怜,一出场就碰到了头牌,以后,可就难混了……”
  ……
  红楼外,各种议论声已经传得纷纷扬扬,所有今晚来红楼的男人,不外乎就是为了见一见这次把孔雀赶下了头牌宝座的,叫做喜鹊的少年,对于今天同样会登场的另外一个,他们根本就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章节目录 价高者得
  “爷,已经查清楚了,今天出场的,确实不止是喜鹊一个,上次的乌鸦……也在。”到乌鸦两个字时,连城不由停顿了一下,起来,他还和这个男人,有过一夜夫妻,而二皇子,也为了他得罪了四皇子。
  “这次又是两个一起吗?”连子期坐在二楼的雅座,微微地皱着眉,然后转过头,“你四弟,会喜欢吗?”
  “连城不知,不过四皇子既然要让爷来挑人,那么,他就是相信爷的眼光的。”连城低头,目光却不由地往楼下的花厅望去,中间偌大的花台上,此刻,正安静地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白衣胜雪,另一个则是黑服如墨,他们脸上都蒙着面纱,不清面容,站在花台的两个角落,没有动作,却已经把全场的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怎么,连连城都动心了?”连子期站了起来,顺着自己侍卫的目光往楼下去,但是,他没有把目光落在那白得像雪一样的身影上,而是停留在了另一个漆黑的身影上,微微地一笑,他忽然道,“果然是,美人如玉,墨玉,可惜了,埋没在这样的地方。”
  “连城不懂。”着不懂,那个侍卫的目光,却还是舍不得收回“算了,继续吧。”连子期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不曾有半分的游移。
  同上次一样奇异又激烈的鼓点和琴声响了起来,一黑一白两个人,画着与上次类似却又有些不同的舞步到了舞台的最中间,柔艳的烛火摇曳着,给他们镀上迷幻的色彩,这么奇怪的舞蹈,和上一次又有什么不同呢?连子期皱着的眉,又紧了两分。
  等松开的时候,那个身穿黑色服饰的人,已经握住了那个白衣男人纤细的腰肢,那个白衣的男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美丽的纯白色的蝴蝶一般,在那个黑色衣服男人的手里翩翩起舞,但是这样的柔弱,却是通过激烈的舞步来表达的,而显然,即使那个白衣舞者表现地再,也没有那个黑衣舞者那种纯熟的,举重若轻的舞步来得鲜活动人。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上一次,只有一个人,这一次是两个人,这支舞蹈的含义也就出来了,这应该是一对情人的共舞,而那个黑衣舞者则充当了舞蹈中强势的一方,尽管他没有太的表达,但是,他君临天下的态度,已经明了一切。
  君临天下,想到这个词时,连子期不禁要哑然失笑了,就这么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倌,也配得上,连自己都不敢触碰的,君临天下,这四个字?
  楼下已经响起了大声的欢呼声,叫价的声音,也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老鸨站在角落里,喜笑颜开地望着那些躁动的男人,恨不得把这些男人都塞进乌鸦和喜鹊的房间里,乌鸦,真的是不简单呢,来这一次,她是捡到宝了。
  不过真是可惜,按红楼的规矩,价高者得,一夜,只能是给一个男人的,所以,银子再再可爱,她也只能拿走其中的一份,虽然是最大的一份。
  “了了,大家不要急嘛,今天的情况也些特殊,因为喜鹊和乌鸦是很的姐妹,所以,今夜,如果诸位要喊价,只能两个一起喊,也就是,要喊双份的最高价,才可以抱得美人归,大家,明白了吗?”老鸨使劲地挥了挥手里的红手帕,让场面安静下来,然后又,“不过,一夜双飞,左拥右抱,尽享齐人之福,也是不可得啊。”


章节目录 脱得真是豪放啊
  红楼的头牌价格,已经让人望而生畏了,一次还要两个,确实是负担不起,原本场面已经有些冷下去了,但是,老鸨最后两句话一,冷下去的场面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而窃窃私语,渐渐地,也变成了大声的议论。
  “这么高的价钱,妈妈至少也让我们先验验货啊,把面纱捞起来让我们啊!”
  “是啊是啊,总要先上一面的……”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花台下的客人们都开始要求了起来,老鸨却有些流冷汗了,喜鹊还,打扮过后,倒也算清丽脱俗,但是乌鸦的年纪,却是根本就遮不住的,这该如何是?
  “既然,大家都想,我就献丑了。”低沉悦耳地声音响起来,不卑不亢,老鸨惊讶地转过身,想要阻止,但是秦伯牙已经把脸上的黑纱掀了起来,“不过,我们头牌的,是不轻易亮相的。”
  就是那样一张脸,带一点沧桑,三分憔悴,但是,却有七分的傲气,十分的优雅,老鸨没有想过,这样一张算不上绝色的脸上,可以幻化出如此的神色,让人完全忽略了他的年纪,容貌,以及身份,他高高在上地站在那里,嘴角微微地扬起,就让人忘了这是红楼,旁边站的是头牌喜鹊,下面站的是一群老色鬼,他站在那里,就如同一个王者,是的,君临天下的王者。
  “真是有趣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老鸨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扇,感叹了一句。
  “真是有趣,连城,你是不是?”二楼上,连子期脸上的笑容愈加扩大了,转过头望向目不转睛的连城。
  “是,非常的有趣……那个人,像……变了很……”连城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回答着。
  “果然是不一样啊。”
  “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很特别啊……”
  楼下已经又开始躁动起来,喊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秦伯牙一笑,却在一片叫喊声中拉着始终没有过一句话的喜鹊离开了前台。
  “得不到,才想要,是这个道理吧。”在后台换衣服的时候,喜鹊得意地着。
  “恩,这一会儿,是变聪明了。”秦伯牙笑,光明正大地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过一会儿要做的事情,记住了吧?”
  “记住了啦……哎,你怎么就这么脱掉了啊,不定有人会进来的……”喜鹊这样着,眼光却不住地往他并不算太过白皙,却闪着细致的光芒的皮肤游移,加上优美修长的身形,喜鹊的目光就像黏在上面一般,都舍不得回来了。
  “我是男人,怕什么?”秦伯牙不以为意地回答,但是回头注意到喜鹊异样的目光,却怎么都有奇怪的感觉。
  “可是……可是……反正是不能让别人到的!”喜鹊憋红了脸,但就是不出什么理由来,然后正憋在那里,忽然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不见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脱得真是豪放啊,也不自己那一身难的皮肉,也意思在这里光明正大地脱衣服?”着喜鹊忽然倒下去,秦伯牙还想喊救命的,但是听到这个戏谑的声音,要突出喉咙的声音也咽了进去。


章节目录 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白衣的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能出这种恶毒的话语的,除了南风浅,还会有谁?
  “你怎么来了?不是了晚上再来吗?你把喜鹊弄晕了,晚上谁和我合作?”
  “难死了,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啧啧,又老又丑!”嫌弃地了秦伯牙,南风浅就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灰色衣服,话着就给他围了上去“就你这副样子,穿这样的灰衣服最合适了,我毒性要发了,快,把手抬起来。”
  “不是要隔六个时辰才发作的吗?你以为我是产血机器啊!”手腕上的伤痕已经用南风浅的独门秘药除去了,但是那隐隐的疼痛还让他心有余悸。
  “机器是什么?我不管,手抬起来,我不我啃脖子!”
  “了你这种只医书的人也不懂,赶紧的,吸完把喜鹊弄醒。”
  南风浅得理所当然,秦伯牙无奈,只接过那枚红色的药丸,伸出了左手,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咬破皮肤的声音细微但是格外响亮,血液慢慢流失,咬住自己那个人的脸上,却露出了格外满足的表情,吸完血之后,微凉的药膏被涂抹到伤口,很快那两个锋利的牙印就消失了。
  “你的血,真的很甜。”吃饱喝足的南风浅慢慢抬起头,唇上还带着一缕落下来的血迹,配上那种妖艳的神情,暧昧的语气,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这个男人,真是个妖孽!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了,把喜鹊弄醒,我们要去等最后中选的男人了。”
  “啧啧,这么迫不及待,真是饥渴啊。”
  “滚,我饥渴也不对着你这种人妖饥渴!”
  南风浅走后,秦伯牙就把喜鹊叫醒了,少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虽然很疑惑自己为什么忽然晕了过去,但是在秦伯牙无关轻重的解释里,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就把刚刚的事情忘了。他们要回的刚刚分配给喜鹊的房间,夜已经深了,估计买下他们的人也要来了。
  红烛高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肥到流油的男人,一副头大无脑的样子,一进来,就大声地叫着,“美人,大美人,我来了。”
  秦伯牙皱眉,不过这样的人,也会比较容易对付。知道他不愿意起身,喜鹊还是先站了起来,然后迎了上去,挽住了男人粗壮的手臂,也顺手关上了门,水嫩明丽的脸抬起来,露出鲜妍的笑容,“这位爷,原来是你买下了奴家和乌鸦啊,爷真是气度啊。”
  红楼里迎来送往,其实喜鹊可以出更露骨的话,但是在秦伯牙面前,这些话,忽然就不出来了,他不想被低,被秦伯牙低。
  “那是,都喜鹊水嫩漂亮,果然是不假,咦,他怎么还坐在那里,怎么不上来伺候爷。”男人虽然对怀中这个男孩爱不释手,但是刚刚,他却是被那个黑衣的男人吸引住的。


章节目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乌鸦害羞嘛,爷,难道喜鹊不?”喜鹊白嫩嫩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往男人耳朵里轻轻地吹着气,然后趁着那男人面红耳赤,转过头就对秦伯牙道,“爷都点你名字了,还不过来给爷敬酒赔礼一番?”
  “是,喜鹊教训的是。”银质的酒杯被端起来,秦伯牙也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步步朝着他们走过去,“爷,请满饮此杯,刚刚是乌鸦的不对。”
  他的谦恭,但是神情却还是有一种不容侵犯的禁欲感,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盯着他,仿佛就像着了迷一般,手不自觉地就端过了酒杯,一口喝下了那淡红色的液体。
  秦伯牙见他毫不犹豫地喝下,紧绷着的心也松了下来,然后就拉过喜鹊,对他福了福身,“春宵苦短,那就让我们一起伺候爷就寝吧。”
  “还是乖顺的讨人喜欢。”织锦缎的长袍被卸了下来,只剩下了里面红色的肚兜和亵裤,那一层层的肥肉波涛汹涌着,秦伯牙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都要开始翻涌了,他最受不了的,无疑就是胖子,还有就是色的胖子。
  “爷,再喝一杯酒吧,这可是红楼珍藏的醉花间。”那胖子对秦伯牙恨不能上下其手的样子,喜鹊又拿过了一杯酒,然后殷勤地抬起手喂他喝下,连一滴都没有落下。
  “喜鹊真是妙人……”结果那胖男人连妙人两个字都没有完,就忽然觉得浑身上下都烫了起来,最烫的部位,当然还是下面的那不安分的东西,而脑子里的东西,也只剩下了,和那个不安分的东西相关的。
  “了,让我们来服侍爷吧。”秦伯牙微微一笑,知道药效已经出来了,就面不改色地拍掉了那胖子不安分的肥猪手,然后狠狠地把人推到在地,“喜鹊,上家伙。”
  地上的那一滩肥肉已经完全动不了了他跟南风浅拿的,是迷幻药,除了有催情的作用,还有让人浑身无力的作用,而且会让人有做春、梦一般的快感,胖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除去了,下面那个丑陋的东西正抬着头寻求抚慰,激动得连泪珠都落了出来,喜鹊拿着东西,却愣在一旁,始终不敢动作。
  “真没用,我来。”他那个样子,就什么都不会,秦伯牙一把夺过那正烧着的蜡烛,微微地倾斜了一下,红色的烛泪就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就落在了胖子月匈前的花上,“唔……”然后那胖子嘴里就开始哼哼出声,然后红色的烛泪一路往下,从月匈口一路蔓延到月复,那胖子的叫声也慢慢从痛苦转为兴奋,由兴奋变成了口申吟。
  “这是……你怎么会……”喜鹊不敢置信地望着秦伯牙,他怎么会这些东西的啊?这可是红楼里那些变态的客人才会使出来的招数啊,他本来以为秦伯牙只是拿蜡烛要烫一下这个胖子的,哪里知道他居然是打算这么干!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伯牙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章节目录 我能带乌鸦一起走吗?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伯牙转过头,邪魅一笑,把手里的蜡烛又往下拉下一点,慢慢地滴落到那正在流泪的孔眼上。
  结果那胖子没等他再滴上第二滴,就已经忍不住喷了出来,乃白的液体喷溅出来,撒了秦伯牙一脸,带着邪魅笑容的脸,充满情、色意味的液体,那情景,真是不出的yin、靡,喜鹊着这个样子的秦伯牙,忽然就愣在那里,什么话都不出来了,而身下那个地方,也像那个胖子一般,不安分起来。
  “你……”喜鹊想什么,门却忽然开了,然后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秦伯牙也转过了身。
  当连子期带着连城进来的时候,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穿着极为普通的灰衣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根燃烧得正旺盛的蜡烛,身下躺着一丝不挂的一团肉,邪魅的笑容还来不及收去,消融在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里。
  这是乌鸦?连子期的心抖动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淫/靡的模样?
  “二皇子恕罪……”在秦伯牙还来及做出反应的时候,喜鹊已经跪倒在地,朝门口的方向跪倒。
  “恕罪?何罪之有?”连子期这么,却并没有去喜鹊,反而是朝秦伯牙走过来,低下头,然后用食指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一块白色的手绢被掏出来,细细地抹去了他脸上的污渍,“这样,就了。”
  等所有的白色液体都被擦去,除了连城,秦伯牙和喜鹊都已经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一句,“了”。望着连子期温柔明净的脸,秦伯牙已经呆住了,直到手上的蜡烛油忽然滴落,引起一点烫伤一般的疼痛,才若有所思地回过神来,愣愣地道,“谢二皇子上次救命之恩。”
  “言重了,”连子期微微地笑着,“本来我想再救你一次的,不过现在来,是不用了。”
  再救一次?是指这个胖子吗?在那淡淡的微笑里,如果不是喜鹊砰砰作响的磕头声,有那么一瞬间,秦伯牙不由地想再失神一次了,“二皇子恕罪,乌鸦不是故意要弄昏黄老爷的,是他自己选择这样的玩的。”
  “哦,这个吗?我并不打算怪罪你们这个,我来是有事相求,连城。”
  “是,爷,”连子期招了招手,连城就走上前了一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银票,“四皇子想要一个年轻漂亮的倌,随他回帝都,去伺候很重要的人物,这只是定金,如果伺候了,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喜鹊,你愿意吗?”
  连城话既冷又硬,秦伯牙忽然想起来,这个连城,像就是自己醒过来,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身旁的喜鹊,目光显然已经被这一叠银票吸引住了,直愣愣的,连话都不来了。离开红楼,去帝都,伺候很重要的人物,这些,都是他以前不敢想的事情啊,可是,如果去了的话,不是见不到乌鸦了吗?
  “我能带乌鸦一起走吗?”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就了出来。
  给读者的话:
  现在差不,主角就齐了了啊,虽然容大官人还没有露面……啊哈哈

章节目录 一入宫门深似海
  连子期望了他一眼,忽然露出了然的表情,这个喜鹊,原先不过是排在最后面的角色,能够在才艺表演上一举夺魁,恐怕是少不了乌鸦的功劳了,“这个,恐怕是不可以,你也到了,乌鸦的年纪有些偏大了,不适合,况且,乌鸦会愿意跟你走吗?”
  这句话一出,所有的目光又都落回到了他的身上,秦伯牙,微微抬头,“我确实不愿意。”
  “为什么,不和我去!”喜鹊一听,已经叫了出来,也忘了自己面前的,站的是二皇子连子期,以及他的带刀侍卫。
  “不光是我,你也不可以去。”秦伯牙回望他一眼,然后向连子期,“二皇子,方便借一步话吗?”
  “需要我我屏退左右吗?”连子期还是微笑。
  “不必,乌鸦只是希望,二皇子可以听我完,”秦伯牙的目光直视着连子期,到连子期点头,便,“二皇子要去喜鹊去帝都伺候的人,想必是对二皇子和四皇子都很重要的人,有一句话叫,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我和喜鹊福薄命薄,恐怕无法胜任。”
  “放肆,二皇子和四皇子的意思,岂容你揣测。”连子期没有表示,连城却开口了。
  不过这并没有让秦伯牙退却,继续道,“我想,二皇子,应该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
  “我确实不是,但是偶尔,情势所迫,也只能不得已而为之,”连子期继续微笑,“不过,我很想听你继续下去,或者,你会提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如果二皇子执意要一个倌随四皇子去帝都,或许我可以为二皇子训练出一个更合适的人来,就像孔雀,肯定会比喜鹊出色很的。”到连子期饶有兴味的眼神,秦伯牙也开始微笑,“这样,可以吗?”
  “很有意思,我觉得可以,但是,你想要什么呢?”连子期低头他,黑色的眸子,出现了一点深沉的审视。
  “我想要出红楼,到孔雀离开那一天,我希望二皇子可以出面,还我一个自由身,喜鹊,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愿意,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没有想过离开红楼会是什么样子,但是一句我愿意,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了,而且,他也不会后悔。
  “只是这样的话,可以,如果你能为我调教出另外一个喜鹊的话。”
  “谢谢二皇子成全,剩下的话,我想单独对二皇子,能不能请你的侍卫带喜鹊出去?”
  “连城,带人下去。”连子期答应地异常迅速。
  “可是,爷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连城跪了下来。
  “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还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况且乌鸦,是个聪明人,下去吧。”连子期得温柔,但是语气不容辩驳,连城无奈,只得带着喜鹊出了房间,“现在,有什么事,可以了吧?”
  “可以了,二皇子,请容许我站起来话,我想与二皇子的,是天下大事。”
  秦伯牙的眼里闪着熠熠光芒,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毋庸置疑的诱惑力。连子期向他,忽然觉得,刚刚他跳舞时,出的四个字,君临天下,并没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哦?来听听,一个天下大事。”
  “以我的身份,也许这四个字,来太可笑了,但是,我想为二皇子的大业,添一份自己的助力。”见连子期没有反驳,秦伯牙站起身来,继续,“如果四皇子送一个美男回帝都,为何二皇子不送一个美女给那个重要的人物?”
  “美男和美女,你怎么知道,那个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