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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行天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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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各个奴隶。“谢过主人。”五个奴隶并没有太多喜色,在他们看来给女人和田地是最实惠的诱惑,其它都是扯淡,随便那个奴隶主都会给自家奴隶起名字的。自从新蛮夷主人给了他们女人睡后,他们觉得自己离主人许诺的东西越来越近了。逃跑的念头也有,不过给利益诱惑给深深压住,毕竟南方不是他们从小生活的北方那么熟悉,能在主人的庇护下做个有产者,比逃入荒野要好多了。这时汉军管事傅坚带了几十个十六七的女孩子进来,“主公,人带到了。”杨晨毓看看带进的山越女奴,这批据负责配种的管事说还都是处女,杨晨毓觉得马上配种有点舍不得,不如用她们来诱惑那五个种人。“你们都看见了吧,这些将要赏赐给你们,只要好好干,以后就会送给你们。”说完拉着杨菊的手一直送到船上,杨菊一行将乘海船到临海,再在临海伯的安排下和临海伯开发随从一起出发。当然船上还有其它贵族负责开发土地的人。也不是一个船,而是整整200条船的大队南下临海。南进收获最大应该就是临海伯和吴王一家,一切支援和后勤都是临海伯的买卖,人家插不上手,付给临海伯的款项现在是没有,只是预支了将来的收获。从某个意义来说临海伯马艳丽把卖不出去和运不出去的粮食食盐等等都给兑现了,当然人家兑现也是几年后的牲畜,不管怎么说,临海伯不亏的。
马晨扶着船側栏杆吐得天昏地暗,其它几个也吐了,只是他最厉害。原来要他们照顾的杨菊翻过来照顾他们,杨菊拍着马晨背,“喝口酸梅汤吧,还有一天呢。”“我这条命看来是到不了临海了。”边上还有好多阉奴等着位置吐呢,都嚷嚷开,“快--,呕---,让开---,呕----”杨菊扶着吐干净胆汁的马晨回到甲板中间,水手们捏着鼻子一遍又一遍从船头打海水冲刷着船甲板的秽物。汉奴都是北方人,一见水都晕,不要说在海上。现在天气蛮好,清空万里的,波涛也不大,当然对渔民来说这样天气是难的地出海打鱼天,可北方旱鸭子们觉得地狱一般,阳光也歹毒地把吐干净快脱水的人们推向死亡边缘。海风还故意吹来腥风,让不习惯海风的内陆人们几户不能呼吸。吃东西是指望不上了,好在杨晨毓有预见之明,老早叫各家船务运输商社准备充足酸梅糖水补充体力,就连水手也吃不下东西,给秽物熏得没有食欲。在东南风的吹拂下,船只能之字缓缓南行。远处地平线有一个高大的灯塔,灯塔是一个巨人站立在山头,巨人的手中的火把就是灯塔发光的地方。其实那个灯塔主要作用倒不是避开礁石,而是指引船上的人定位,在周围海岛有两个巨大的灯塔,指明了这里是临海治所,不过由于时间关系,另一个目前还是木头建的高塔,不是石头建的。看来另一个要等明年再完工了。现在沿海有治所的地方都在小海岛礁石顶上搞雕塑,使得回归的海船可以通过这些雕像来辨别所在地区。以后人眼光看,十来米的雕像灯塔不算什么,不过那个年代就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船队依次入港,临海伯安排的接待人员老早就在了,根据各家谈好的交易内容给予不同的接待标准。当然也有搭乘船只来开发的人员是没有谈过条件的,就是为了省些钱,就地购买粮食补充,海盐、铁器、武器、农具都自己带,人么随着大部队出发,不过现在只是刚刚开始啊。马艳丽一点也不可怜那些没有谈好条件的移民,把持着临海的粮价,把原来都要烂在地里的鹰嘴豆子卖到600钱一石,还不是象句章和宁波那样磨好的豆粉,豆粉干脆卖到1000钱。当然仁慈的临海伯还说过,可以赊账的,以年息10%赊账还钱,年息12%还牲畜,年息15%还粮食,当然是要交还,而不是催讨,催讨的话,还要另算运费和催讨费用。可恶的吸血鬼临海伯吸着那些心存侥幸的、没有谈条件就自说自话要移民的家伙们的将来鲜血。当然吸血鬼也有仁慈善良一面,现在不是分文不取地照顾杨菊一行。当杨菊一行的五个中奴大口吃着水豚肉,摊上辣肉酱的煎饼,喝着酸酸的牛奶,其他移民们都眼馋不已。尤其是那些比较苛刻的奴隶主们,只给阉奴吃玉米棒子或玉米面和豆粉做的窝窝头,害得阉奴们看一眼种奴们大嚼的肉块,再吃一口窝头。甚至很多吝啬的主人连阉咸菜也不给,只是窝头里放点盐。马艳丽看着很多吝啬的主人,当然是家族派来的主人们吝啬样子,想着如何刮下最后一点价值。杨菊吃饱后就来和马艳丽说话,“谢谢主人。”“唉,妹妹,叫什么主人啊,叫姐姐。我那哥哥对你可好。”马艳丽看似无聊般的应承。“好啊,主人对我可好了。啊,是大王对我很好。”杨菊还不习惯这么叫哥哥的。实际上杨晨毓这个变态私下和杨菊温存时候还喜欢让杨菊叫他老爸。一如他老是让娜达莎也叫他老爸。这次为了南进,杨晨毓连狗剩和娜达莎都给了杨菊带过来。“谢谢姐姐,连下人们都照顾的这么好。别家过节才能给吃肉,姐姐这么大方。”马艳丽原来也不想给奴隶吃太好的,只是见了一眼后觉得那些男奴很是雄壮,似乎男根都没有除。“我家哥哥好手段,哪弄来这么-标致、雄壮的奴隶。”“姐姐,大王他,呃,哥哥他特地挑了五个种奴给我南下带着。说是要是您庄里需要配种的话,可以先避避暑,让种奴们给您家女奴配个种。大王意思先给山越女奴配种。”杨菊低声回到。马艳丽正愁用什么借口留下那些种人玩几天,现在倒是哥哥蛮知道她心思的。也就大声嚷开了,“对待下人,要好好地,好吃好喝的,才能让下人给你干活。否则这里本来都缺人,要是奴隶不堪忍受困苦都逃到山里,看谁给你开田。就应该要象大王那样对待下人。明天看样子要下雨,妹妹先不急。等过了酷暑再南下也不迟。今天就给你家的奴隶安排几个女人放松放松。”这个话么,本来就是挑唆别人好好对待奴隶的,这里么就她临海伯一家店,想好好对待的吃喝只有买临海伯家的食物了。“谢谢姐姐,大王也是这个意思。奴隶虽然是奴隶,但还是要好好对待的。那能喂得连我家的狗都不如。”娜达莎和狗剩还有其它随带的狗狗们不满地叫唤着。临海伯的下人们把狗狗都牵到狗舍给伺候起来,其实也就是领路而已,毕竟那么大的狗狗都不是那么好惹的。其它移民主人听到各种各样的传闻,看来不好好对待奴隶,怕要逃到山里,真地依靠自己是不行的。在临海要休息几天才能出发,以补回海运时消耗的体力,当然还要为南进储备体力。
“妹妹你看,那些山越妹子漂亮不。”马艳丽和杨菊躺在蔺草席子上,隔着白素幔帐看着外面的山越女奴们翩翩起舞。女奴们都是挑选出来最近最容易受孕的年轻貌美的女奴,穿着原来缴获的自己民族服装。“都是美女啊,吴王家里的女人都很漂亮。”杨菊顺带着恭维下临海伯。“那个小家伙只敢心里想,不敢做,哈哈,要是手痒,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反正吴王不在,去雒阳谢恩了。吴王他妈一直住在虞越王那里,现在连带着和虞杉的母亲李欣快成为好朋友了。当然家里这种事,老婆们都不多想,反正也不能过门的女人,给大王偷偷腥也出不了什么事的。小刀他老爸的绿帽子也算戴定了,不过老刀也不在乎,自己女人多得是,不会给大王添乱的。那样名义上老刀的女人夫人实际上是虞越王的禁脔情妇。俩贵族不知羞耻地公开同居,杨晨毓还以主人翁自诩。当然现在连自己的岳母李欣一道吃进,这种事情外面传得一塌糊涂,连原来的虞柏都要小小谣言一把。杨晨毓现在老婆情人们正好梯级次序,一波接一波,倒是接班人都准备好了。“菊儿,你和我哥哥那个么?”马艳丽忍不住要问下。杨菊红着脸点头了。“你看,男人们都几个十几个女人拥有着把玩。我们女人是玩物么?”马艳丽有点忧郁,不满得蛊惑着杨菊。“叫那五个公马进来。”随身女奴立马出去叫五个种人了。
一群肉体白花花一片,互相缠绞着,马艳丽已经快崩溃了,高声嚎叫着,种人们和山越女奴们交欢不停。最终,马艳丽无法忍受,也把五人叫来一一当着杨菊的面交欢,当然那个精华还是留给女奴们。杨菊也被搞得春心大痒,只是在苦苦咬牙支撑,毕竟她要翻身还得依赖大王,她是大王的女人这个事实不能改变。要是和其他人发生关系,自认为前途也算完了。马艳丽不一样,血缘关系决定她作什么只要不背叛大王,哪怕是乱伦,大王依然和她关系如初,根本不会为了乱交这类事去惩罚自己的妹妹。马艳丽最后满足了,但也趴下再也没力气站立。那五个种人不知所措,在马艳丽的手指指引下,被马艳丽当人肉沙发来睡。杨菊看看只能告辞,向女奴要了间客房自己睡下。而后几个月,马艳丽对五个种人恩宠有加,还写信把这事暗暗透给杨晨毓。杨晨毓看着老妹的来信,苦笑不得,原来要去勾引自己小情妇的男人给老妹吃了,老妹在大学就开放,当然老妹的观点他也赞同,男人要爽就不能限制女人也要爽。平等才有平等的好处,否则永远是一方的玩物。这个吴王的绿帽子绿油油一大片矣,最好天帝保佑不要搞出孩子吧,唉,自己的屁股怎么擦啊。吴王老妈说要吃酸,还老要呕吐,唉,麻烦事啊。老刀这个缸子未必愿意顶了。
最大的台风已经走了,虽然还有,但天气已经凉爽下来。马艳丽依依不舍告别杨菊和五个男宠,这几个月,庄子里上百个女奴都怀孕了,当然为了做好计划,某女是某马给搞大的都一一记载在人口登记本上。早走的南下队伍吃尽苦头,夏天太热,很多奴隶不适应永远倒下了,后来台风一来,把新建的棚子、吊脚楼都搞砸,还折损了好多奴隶。而万恶吸血鬼马艳丽在自家庄子通过老哥的关系优先购买囤积下几万阉奴。南方不管开垦成不成功的,都需求大量奴隶,目前最省事的办法就是买下马艳丽的阉奴,还有就是去抓野人,野人抓来也不大好用,不如阉奴好用。当然在马艳丽一再催促下,老哥也给了马艳丽50个种奴。
临海伯的阉奴和管事们在杨菊带领下一路向河流上游出发,在那里有条小路翻过山岭就到了地图上划分的地区。山林里的野兽在前面一波移民的骚扰下收敛好多,至少杨菊一行只是碰到一些蛇虫。忽然前面河流拐弯处走出一只斑斓大虎。老虎看看一行人,把耳朵后面的白点露向人群,牙齿也全部露出来。杨菊没有害怕,毕竟大王打猎时经常带着她,老虎么照打不误。“五马各持长矛准备,你们几个抽出长刀,举起藤牌,杨菊手执弓,不用瞄就射向老虎。十几只狗狗一起围在人们前面,杨晨毓家的狗狗用活捕的老虎;练习过胆量,狗狗不怕,都对持着。马艳丽家的狗狗没有这方面的训练,狗狗都吓得屎尿尽出,当然最后在大家稳定后,那些软骨狗也不在软骨了,也都准备逃跑,好在给人拉住。箭射入老虎华丽的皮毛,老虎被激起,冲了过来,又是一箭穿在肩胛上,几只长矛抵近老虎过来的方向。狗狗们一起冲了过去,围着老虎撕咬,老虎冲过来就损失很多宝贵的鲜血,狗狗们也不傻,只是假咬,十几只狗狗逗着老虎玩。最后马艳丽家的狗狗看看同类蛮勇敢,也变成有胆好狗一般冲了上来,老虎现在连逃的机会都没有,种奴们把长矛刺进老虎不屈的身体里,最终归于人和狗狗的五脏庙。好在这次老虎事件逃走的马牛在杀了老虎后很快找到了,没有什么损失。杨菊把老虎爪子取下,自己洗干净后用细丝绳串了起来作装饰。虎骨听大王说是好东西,在吃光了虎肉后给带着走了,虎皮也归杨菊所有。到达封地后,用准备好的木牌标记出了地方大小,杨菊觉得越大越好,也就多划了好多地盘。马艳丽家就在隔壁河流谷地,两家就隔了一道不高的山梁。当然翻山是不可能的,只能顺河而下,再在岔口顺河而上联系。。这两个谷地上游都是小溪了,两家负责人一起商量下干脆在交叉口竖了一块木牌,右边向上都是临海伯领地,左边向上都是虞越王领地。这木牌一立,再也没有不开眼的过来垦殖荒地了。最初的十几天就是砍伐木材和毛竹,然后搭建棚屋,从河谷里弄回石头做围墙,最后大量砍伐歪脖子松树铺在地上开始烧荒。,杂树野草,本来就给割断砍断了,等干了几天后,整个山谷都给烧荒的浓烟遮蔽。马艳丽为了老哥和自家,送了上来5000奴隶来作弊开荒。不过这一带也没有人知道,也就没什么人叽叽咕咕了。河谷里的石块给围在最下面的田埂边,石头房屋的建立和农田的石头围堰等等都很快搞好。当然5000人中有1000人在一刻也不停驱赶马牛鹿等大牲畜运粮。山坡上的树木都给烧了,在开发的田地草场周围也用木栅栏围了起来。蛇虫野兽一律消灭。没到年底,整个谷里焕然一新。种植的鹰嘴豆和牧草长势良好,杨晨毓允诺的牲畜也给从句章农场带来。只此原来明翠谷外杨晨毓这个贪心的大王至少拥有100万亩土地了,当然很多只是一大片草场,养几头牲畜而已,一大群水豚和鹅几个放牧的奴隶。到了年底,杨晨毓的骡子终于达到近1000头了,当然一大半是幼骡,但是不出五年这些幼骡就都是生育高峰了,一头一年两胎生个10来是常事,用不了几年全国会突破十万大关的。牛就更多了杨晨毓家的紫山水牛和黄牛今年都已经到千了,照顾牲畜的女奴们明显活计越来越多。在杨晨毓把其他农场调来的牛、鹿、猪等等配备齐后,在农场外围的山坡地上种满了明翠谷里的各种杨晨毓带到这个时代的树苗。很多十年或二十年后就可以做船做弓箭了。现在奴隶们的工作主要是垒石坝蓄水,石屋和石质粮仓在马艳丽送来的2000奴隶劳动下早早建好了,相对别家还要个2…3年才能有产出,他们这里,明年就有过冬粮食自给了。牲畜放养交给新来的女奴,种奴们也在杨晨毓的赦免赎金下赦免为平民,当然还有个活他们是不能拒绝,就是给农场里的女奴配种。当然杨晨毓会结算给他们钱的。他们的土地在还要上游的小溪谷地里,以他们的财富空有土地不能开发只能继续帮杨晨毓打工挣钱,当然杨晨毓也不食言,每人给了4个女奴安家。要是他们老婆要摆脱奴籍,只能从军立战功了。所以五马都加入预备队,在冬季空闲时分和南下移民们一起入武夷山脉寻找野人,野人的标准就是没有会吴和虞越两国国籍的人或逃奴,一时间山里鸡飞狗跳,各个残余部落开始最后的西迁,逃得越远越好。一个冬季五马俘虏老少男女野人200多人,给杨晨毓一换一换成汉奴。至此杨晨毓和马艳丽家占据的地方以及周边都是汉奴在耕种放牧砍柴开矿烧窑。对了,就是那两个河谷,那里有水能可以借此舂瓷料,然后用山上的松树烧青瓷。否则杨晨毓会那么傻吗,老妹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俩兄妹看着新送来的瓷器开心得手舞足蹈。南下建立瓷窑基地是俩兄妹的既定方针,别人移民来保护他们的瓷窑周围,那样安全也有保证。以这个年代瓷器独次一家,有得赚了。
章 三十一 鸭子回来
“大王,鸭子号回来了,要看看去么?”小刀还没下马就嚷开了。杨晨毓和奴隶们一起在田地里劳动。虽然自己是主人,但是在农忙时节,整个吴越地区人都在劳动抢收。哪怕在汉庭控制的吴郡等地,做官的也一样要下田收割粮食。杨晨毓计算着时间,鹰嘴豆还是比早稻早好多时间成熟,在3月份种下的一到九月就成熟了,白天还是那么热,可晚上就舒服了,故抢收的人们都喜欢早晚干活,中午休息。不过杨晨毓家的粮食太多,怕来不及,就中午也干活。女人也都忙活开来,老婆们除了奶孩子的剩下的都在少大麦茶和酸梅汤还有绿豆百合汤。中午为了抢收就不能吃饱饭,大家都是喝几口绿豆汤稍解饥饿。当然杨晨毓也不会真的一毛不拔,晚饭还是大肉伺候着。小刀下马后欠着马儿走向田边放凉茶的草棚,“小刀快来,喝几口茶水。”肖芙和肖琳招呼着小刀,肖芙把一个毛竹筒给舀满了大麦茶递给小刀。小刀一仰脖子,一口下去,“姐姐再来点绿豆汤,绿豆少点,百合多点。”肖芙接过喝空的竹筒到另一个大桶里盛绿豆百合汤。肖琳则把一个毛竹筒盛满了酸梅汤,里面还有梅子,递给杨晨毓,杨晨毓一口一口抿着。“怎么,鸭子号总算回来了,算算日子还早啊。我不是叫他们过了十月再回来么,要是现在的话,碰到台风就麻烦了。”小刀把外衣脱了,拿了块棉布擦擦汗水,然后起来,“大王,我也不知道啊。您什么时候过去。”“我晚上走吧,白天的活先干完再说。”杨晨毓琢磨着是不是要过几天才去。小刀把马牵到田边的小河里,用布给马擦汗。看着剁成山一样的鹰嘴豆,杨晨毓想笑也笑不出来,怎么办啊。虽然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建设粮仓和进口奴隶,可毕竟也就多了5万奴隶,不太顶事啊。看来很多差的田先不收了,当作饲料算了。把能收的先收光,能保存多少就多少吧。只是秋天的野猪怕要是肥好多。
月亮照着道路,句章到宁波的路已经修好,但也就局限那条路,从乡下农场到大路还要走半小时多的土路。杨晨毓牵了两匹骡子随行,自己在骑一匹大骡子,还带了3条阉狗,这些小阉狗才8、9个月大,带着出去走走来磨合下。小刀和万家姐妹都跟在后面,也都迁了备用马一起走。护卫则乘了两辆新做的马车随行。月光很亮,在中途稍加休息,换马后很快就到吴越重工船厂,船厂和商社码头一字排开在海边。从日本回来的商社两条船,沙船和鸭子号都在重工船厂维护。商人们没有在商社的办事处,而是被安排在重工的客房里。杨晨毓决定好好睡一觉,白天再说吧。反正人没事,具体的白天也来得及。就在重工客房和万妹万倪一起睡下休息了。
早上宁波港特有的渔船、海船出海号角声把杨晨毓从睡梦里拉回来,不得已,只能起来洗漱。杨晨毓在万家姐妹帮助下洗好澡穿起了虞越王的王服。当然是汉服的格调,不过杨晨毓也自说自话改动很多,把朝廷给的王服给改得不那么松松垮垮了,还在腰间系了宽宽的黑色丝带,鞋么当然不能穿干活时穿的草鞋,换上了后麻布底硝熟染黑的水豚皮帮皂靴。手指也被俩老婆给硬塞上田黄石做的扳指,还是一带带四个,左右大拇指和食指都带。帽子么,由于是短头发只是套了一个大红的丝冕,丝冕前后有珠帘左右有翠玉垂耳。看着这身行头,杨晨毓很是郁闷,虽然也合身舒服,但是毕竟不太习惯。老婆们一直把他那套行头带在身边,就是为了防止以农奴形象示人。俩老婆倒没有穿汉服,为了表示自己是蛮夷,她们穿起了6色带百褶裙,腰间系黑色宽丝腰带,上身穿断褥,还好丝带把肚脐那块遮掉。头上只是梳了十八根丝带辫子然后包头,包头彩布上有白玉小璧和黄金小吴钩作点缀。肩上再披了厚丝麻彩布披肩,披肩上缀满宝石珍珠。手镯是宽翡翠手镯,耳坠没有,因为杨晨毓不喜欢,老婆们都不带耳坠。脚穿水豚皮底彩色绣花丝鞋,有绑腿,绑腿也是彩色丝麻条带。腰间还被杨晨毓系上串着彩丝绳的白金、紫金、黄金和乌金响铃。俩小丫头蹦蹦跳跳走起路来玎玲不断。
会议室里大家认识的都在互相询问聊天,毕竟这个年代去次国外不容易,听听他国风貌很有趣的。玎玲声老远传来,小刀开门进来站立在房间一角,随后杨晨毓和俩老婆鱼贯而入。“杨康、郭彧你俩白了好多么。”杨晨毓一进来就看到俩黑脸变白觉得不可思议。杨康和郭彧赶忙站起来,“主公好,王妃万福。”“呵呵,不要叫妃子,我的老婆没有大小,没有等级,都是正妻。万妹是舜江子爵,万倪是浦阳江子爵。”杨晨毓纠正着,“没关系,咱们会吴和虞越两国仪制新定,连我都经常搞混。”万妹和万倪坐在杨晨毓的后边,当然有侍者端了凳子服侍。下面涉及部分国家和商社的机密,当然别人都得出去。虞曲让侍者和下级一起出去。“大王我们的日本之行很成功啊!。”
“说说,这次去几天,回几天,途中有什么趣事碰到。”杨晨毓有点急促。“大王,我商社一行,以鸭子号开路,沙船随后,沿途大小看见的岛礁都被画了下来。根据大王给的地图,应该是先到日本诸岛的九州岛南部。不过那里只有几个小鱼港,没有什么交易量。后来沿着海岸一直行到九州和本州间的地方才发现有个稍大的港口。才把货物交易掉了。”杨康回答着。
“那么这次主要换回的是什么?赚了多少。”杨晨毓想看下市场前景。
“货物都出手了,没有不赚钱的。为了回船压舱,买回20吨铁砂压舱。瓷器和白酒都换回了金子,丝绸买回岛国女子,不过都是幼女。因为幼女要养大比较难,所以很便宜,一匹丝帛可以换一个7…9岁的女孩子,只相当于我们虞越700钱买个女孩子,我和郭彧船长一商量,就决定换全部买女孩子。铁刀和铁器还有压舱铁锭都换回黄金了。这次远航几个月刨去吃喝和维修费用和损耗换回黄金已经赚了大约10万钱,还不算女孩子的赚头。要是船再大点就可以一趟拉个2000幼女回来。”
“不,亲爱的船长,您还没有扣除税收,虞越国和会吴国的10%交易税还没有除去。”虞穆纠正着,作为少议院里力挺新税制的老贵族人员,交税是光荣的,也是不能给拉下“大王,商税是不是要调高,要不商人赚得太多了。”黑心的议员,大概自己交税交得太多看不得商人交那么点。
“不,这个是两回事,也不是每个行商的可以赚到那么多的。尤其是海运,损耗还是很大的,税太高就都去走私了。而地主的土地出产只要不是有灾害基本是稳定的收益,当然有灾还会免掉岁收的,和商业的投入不一样。”杨晨毓不同意加商税。“要不你看看能不能提议税款进行调节差级,比如平民交2成、国人交2。2成,贵族交2。4成、王家交2。6成,当然这个只是现在军事斗争缓下来后建设基金也开始对外发售后国家不需要太多的税款,具体怎么改变税收还是要大家一起来商议,不过有事的话,还要准备一个特别事发征税备案。”
“我看行,不如把桥梁交给私人去建设,那样的话让他们收过路费即可。那样我们的建设要少好多钱。而私人经营桥路还需要交商税”虞曲老早就觊觎山阴到句章这段黄金线路的收益了,当然就目前来说,地广人希的南方还没有投资价值。
“我看不必了,主干道还是发股份来募集资金,这样筹集建设路桥商社独家经营,那样的话投资人只要按照认购的股份收红利,不是更好。不过现在先讨论下通商东洋的问题。”杨晨毓不想把话题岔到其它上去。
“我不同意减那么多税,毕竟我们会吴虞越两国没有劳役,一切工程都是依赖税款和国有资产盈余来支持的,不象汉庭那样要劳役、要徭役还要口丁捐和其它杂七杂八费用。”郭彧还是蛮了解汉庭实际上老百姓需要摊派的税款,不过这么说似乎得罪了好多人,要不改改,“要不把级差还是降低,平民交2。2成、国人交2。3成、贵族交2。4成、王家交2。5成。”
“好了不说税收的事,说说日本,究竟怎么?你,郭彧你呆了几个月,总有点感性认识吧。”杨晨毓有点抓狂,万倪悄悄捏了他一把,让他镇定下来。
“是的主公,日本国木材丰富,铁砂也多,但产铁很少,黄金很多,民基本为奴隶和野人,贵族消费很差,对我们的各种物品有很强的消费能力。海产丰富,粮食以稻子和麦为主,果树稀少,作坊不多,人口便宜,尤其是幼女。”郭彧想尽量简介。
“好的,我就是需要你的话,他们有消费我们物品的动力和市场,也有我们需要黄金和女人,就这样了。你谈谈,最大交易量为多大才好。”杨晨毓需要估算出这个东洋国家的消费能力,就虞越国产量来说,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无限制卖。
“估计日本诸岛一年可以提供1万幼女和1000斤黄金,其它都是不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日本对我们的面粉和辣酱很欢迎。”杨康补充到。
“行啊,就要这些了,拿我们的丝绸、彩纸、铁器、辣酱、豆粉、香料换他们的黄金、女人、木材吧”杨晨毓定下调调。
“为什么要木材,我们也很多啊,”杨康不解。
“压舱呗,铁砂不合算,我们有得是铁矿,要铁沙干什么。”杨晨毓解释到。“看看我们的大船去,靠铁砂压舱我怕来回都要亏损。”
一行人出了会议室来到一个船坞,那是一个沿海平地上挖的一个巨大的坑,里面铺上石块,边上也是石头整边,有一个巨大的木门卡在海口,木门两边还有土和沙袋压实,在渗漏处还有一个深达1米宽3米长10米的水坑,沿海边有4个风车旋转着抽水。那个在巨大木架上在建的船,基本上是鸭子号放大。杨晨毓原来希望等鸭子号回来后再询问情况再做修改建造新船。可人口移民问题始终需要大量的船,先看了鸭子号的船模水上表现后,决定先再建一艘放大的鸭子号。“你觉得鸭子号可以么。”杨晨毓问向郭彧。
“大王,鸭子号速度太快,老是需要收掉一部分帆来等沙船。还有鸭子号似乎没有沙船在海里摇晃得厉害。操作反馈也比沙船迅速。当然鸭子好船板厚,装货似乎不如沙船。但是我认为,沙船只能在沿海或内河称王。远海还是要鸭子号这类深底型海船。”郭彧作为船长最有发言权。
“我和郭大头换过船驾驶,确实鸭子号远海远比沙船好,尤其风较大时没有沙船那么晃,不过在内河还是鸭子号晃得厉害。”陈析也发话了。长达40米宽才6米的鸭子号放大苗条版在众人的围观下熠熠生辉。油漆匠们在做最后的油漆工作。“为什么建这么窄呢?大王是不是有什么奥妙。”陈析发问了。
“是的,我们把各种船模实验下,窄得船过浪涌性能好,只是载货少,但是速度快。这个已经是我们综合考虑下来最优解了。再大的船,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么大的木材。这么大对我们的木材压力不大,而且建造的速度也最快。其实不比鸭子号多多少时间。这条主要作为快船专门跑日本,等再跑下来,根据各位的反映再做改进和变身造新型号。尤其是船板,我们的新船为了安全居然有3尺半厚,应该足够了。只是装货就少点。估计装个1000吨货没问题的。”重工负责人项勃共回答着各位船长和老板的问题。
“1000吨,太少,能不能做一个系列,把货运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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