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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行天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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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METOO!”

“要是没来得话,我看那基因骡子生意会大大的好!”

“切,没事学小日本。”

“现在天草是咱们吴越联盟里的友国啦,算啦。”

“没主见,汉奸!”

“你也真是的,那种地方占着又咋样?我考虑着是不是在四周啊,把喇嘛教发明出来,推广出去,每户人家只能有一个儿子继承,其它的男孩子都去做喇嘛?”

“恶毒!”

“好啦,别伤心啦。我是说真的,我是有点打算搞个和喇嘛教差不多的东东让天草全民信教。这样我就放心些许。哦,快看,客奴耍赖啊,仗着马儿强把人家中撞开了,这球一定被抢到。”

“又不违规,只要想来玩,自己买好马去,还是闺女聪明知道以己优势攻敌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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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赛本来就是小姐们消遣的,等到香汗淋漓时分,胜负已分。男女不同的是,男人在赛后还可能出于情绪激动,不会和对手好言好语。女子不同,虽然互相话藏讥讽,但还能走在一起,远远看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依婥就勾住陪着玩的某家小姐的香肩,小嘴凑在人家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忽然哈哈大笑,听的女孩子满脸羞红,挥手打骂道,“要死啊,这也好说的。”其实女人比男人更加骚,只是稍嫌闷而已。

男人一出世就是寂寞的,耐得住寂寞是生物进化过程中早已刻蚀在基因内。而女子相比男人而言是耐不住寂寞的,所以很多男人能不出轨,能以自力更生解决生理问题。女子就不行,耐不住寂寞时,或有入眼的追求者可轻易得手。所谓怨妇,所谓旷女是也。本来就是生物属性的东东,犯不着用人类那渺小的道德来规范来裁判。西方社会中女子更多时候扮演的是勾引者,当然是指暗勾引,明面上的还得男人来做,比如送花送巧克力啥的。罗曼蒂克不过是女子需要满足生理和心理双重需要时的借口,亦或许是拒绝不喜欢的男人转投新欢之最佳借口。

当然球赛就是球赛,小姐们在马上打球大半个时辰,都已薄湿汗衫。有满脑子精虫的家伙们呆在下风口,闻着和着香料的少女味道,清新而充满发情荷尔蒙的体味。话说有些女子很美,但是香味没有或很淡,就很打折扣。女子最佳芳龄时那身上的味道是男人最喜欢闻的。吴越大王安坐在看台上,心中也早已痒痒。

“父王,看,我怎样?”

“小闺女过来,坐下扇扇风。”杨晨毓一边拉着女儿坐在边上,一边用蒲扇轻轻扇风。

“看你俩好的和一个人似的。”老实说做母亲的心里那疙瘩还没去除,有点不舒服。

“呵呵,宝贝,人家不都让这你呢。”杨晨毓还是仍不住瞄了一眼。女儿越发成熟美丽,很难抵抗。

“哪能呢?!明明是孩儿本事大,人家玩不过我。”

“你啊,死丫头别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家都让这你呢。”申艳丽指向对方那聚在一起聊天的女孩们,“姬家的姐妹就马上功夫比你好,坐骑也不输你,怎么会不如你?还有小王家的侄女也是厉害人,曾经参加过金陵到宁波的赛马比赛,得过女子组的第一。人家好几百里一口气骑了过来,人马都不比你差。死丫头,人家不是看着你老爸老妈面子上,会骑那么次的马上阵比赛?你看看,小王侄女那坐骑,俩腿中间都快过一人了,那蹄子却快凑一起去,明显的罗圈腿淘汰肉马而已。”

依婥脸色不渝起来,“妈,哪有这么说人家的,好啦、好啦,都是人家让我的啦,好了吧。真是的,哪有说自家孩子不如人的,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死丫头,让你脑子清醒些,别那么屁股翘老高,和个红屁股猴子一般见识。”申艳丽还是要教训,孩子嘛,骂骂也是好的。

吴越大王杨晨毓看来不出马是不行了,搂住香肩,“我家闺女,骑得大马,拉得硬弓,写得文章,刺得锦绣,就算让,人家也是怕,怕给挤兑下去摔折了腿、挂花了脸,对不?!”

孩子毕竟是孩子,杨晨毓哄几句后又开心得和老爸耳语起来。

“你们说啥呢,这么高兴?”

“哈哈,我闺女想当吴越女王,我看看能不能改改继承法,准了。”杨晨毓看着依婥。

“死丫头,别撺掇你老爸啊,你老爸昏了头什么都干的出来。”明显还是对以前的事不满,申艳丽又一搭没一搭敲打起来。

“妈!也不看看什么地方,真是的。”依婥脑袋满是汗水,挤在杨晨毓怀里用衣服蹭着。

“好啦,好啦,既然赢了么,怎么说也该奖励。来人赏给你们红梅队一人一个银币。”吴越大王杨晨毓一向小气的很,这么出手小姐们的娱乐赛已经算很大方了。由于这个年代中国金银比价还停留在一比八上,银子还是很值钱的。杨晨毓对于将来银子的走势太清楚了,世界蛮荒之地发现得越多,银子越不值钱。所以打赏以银子为主,很难得会用金币。现在用银币奖励小姐们娱乐赛是很不错的了。

“大王,大王,您好。”

杨晨毓看向白衣女子,由于染料问题,白衣在这个年代还是主流,毕竟有颜色的衣服价钱更贵,所以有女孩子参加比较脏的活动就喜欢穿白色衣服,这点和后世正好相反。“小王家的?”

“是啊,小王叔叔是我三叔。小女子姓王,名媛。”

“不错,呵呵,找我家依婥去是吧,去吧,去吧。”

“大王您也一起去看看小子们的打赌,据说要翻马呢,很精彩的。”

“好,同去。”

杨晨毓伸手拉起申艳丽,“走吧,丽丽,看看热闹去,好久没这么玩了。”

“嗯,看看哪家的小子这么有本事。”

小王家的王媛前头带路,忽然回头,“大王,您和侯爵大人都这么年轻,果然是神仙下凡呢!”

“子不语鬼神乱力!”申艳丽假装儒学生那样子,还把手指竖在嘴唇上。

“哈哈,神仙不是人能乱说的,天帝亦非凡夫俗子可以仰望。只要心里有神就可以了,其它么,人依然要过人的日子,神也有神的日子要过。”

“大王,您能答应我一桩事不?”

“说说看,办得到的话我倒是可以。”

“嗯,我们红梅马球队准备用您的赏金画一幅大的油画或者蛋彩画,您能和我们一起么,哦,还有侯爵大人,好么?”

“可以,你们来王宫,我时间抽大不出?谁作画呢?”

“呶,侯爵大人的宝贝呗!”拉起依婥的手显出来。

杨晨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依婥,你会作画?”

依婥不好意思起来,“稍稍可以,还没满师,画着练习。”

“嗯,依婥看来又有突破了么,好,好。”杨晨毓摸出随身一把小刀来,“要是画得好,这个乌金宝刀就赏给你。”

王媛拉了依婥走开老远,没入红梅女子中,“依婥,大王对你这么好,你和大王这么亲热,难不成你母亲把你献给大王了?”

依婥是吴越大王杨晨毓闺女的事,外面不怎么知道。都以为是前吴王刘全的血脉,所以有此问。

那边厢赌博的众人也开始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判断不明,依婥和大王很亲热,明显着关系不错,大家顿时觉得离依婥越发远起来。

“死丫头,瞎说什么啊。好啦,从小大王就是抱着我长大的。”

“哦!原来如此。”女孩子们满脸不相信,有好事者出言,“听说大王蛮好色的,尤其是喜欢女孩儿。那个小刘妃不就是小丫头模样么,听说很小就被幸了。”

“你,死啦,看你也是女孩身姿,也算国色天香的,何不去自荐上门啊。让大王收了你,哈哈。”

一帮女孩又开始打闹,互相取笑着。当然也有有心的女孩立志要自荐要抓住机会,大部分懵懵懂懂的。马球赛不过是孩子们娱乐,后面的正规赛开始,马球赛场是租地比赛,就算大王也要买票看比赛。前面自娱自乐是不上台面的,当然不要门票。后面是正规赛事,自然要钱看比赛。吴越大王随从很快拿了几十张票来,对着收票的,“那边,一共是五十七,自己数数。”

收票门卫用手指指向吴越大王一帮人,侍卫一下子打了过去,“要死啦,用手指指那边!都是你得罪不起的人,用眼睛数数就可以了,谁会欠你钱?”

“切,小人看得吴越贵胄多了去了,一向如此!”又抬起手来,直接用手指点向吴越大王“三!”

侍卫火大拔刀挥了过去,“不知好歹的家伙,老子看你活得不耐烦了。”说话间钢刀把检票员的手指直接剁下,还算留情没有把整个手剁下。

吴越大王看到这边有事发生,哀叹下,“微服都不行,唉!”

章二十四臭屁流放犯

“现经本庭和陪审团合议,判决如下:吴越王宫高等侍卫魏门,犯故意伤害罪成立。合议庭合议二等伤害罪成立,流放阿穆尔五年。另赔偿被害人张潇人身损失十万文,一次了断,不做接后补偿。在收到本判决三十天内,如有不服,可向吴越句章中级法院提请抗诉。”

魏门还是很臭屁,高喊一句,“犯大王者死!我不上诉!”

受害者也团在作为上很猥琐,看着法官的眼光,只得站立起来,“小人,我,我,不上诉。”

法官看看四周,“签字画押,差役把罪犯押往宁波监。退庭!”

很有后世那些狗血样子,不过吴越大王尊重司法独立,没有干涉,陪审团也是随机从各街区抽选的国人。只论法,吴越大王已经赚了。私下里还是让军部补偿了一笔款子给魏门,毕竟十万文对一个侍卫来说也要好几年不吃不喝了。

魏门被压入小房间,有监头上前,“哎,有大人物来见你。”

“多谢!”抱拳作揖。

“你可别说在我这里没得到照顾啊,咱兄弟可什么苦都没给你吃哦。”监头怕乱说话坏了饭碗。再说了,吴越以流放劳役替代大部分正规服刑,在监区的犯人很少有过百日的!吴越制度,百日内需案结,没有审完的也要先判罚,有罪先流放荒岛,没罪的放回家。

“小魏啊,好好学习。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这次的事情,我不想说,不过呢,我还是要谢你。你也打小就跟在本王身边,本王喜好什么都门清。那个去阿穆尔后,还要继续麻烦你帮我收集资料。”

“大王看您说的,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军部这次也给了补偿,十万文钱军部帮你出。家里也不要有所顾虑,孩子老婆会给照顾好的,要是你老婆实在想你的话,孩子还是留在我们王宫这边,你老婆也可以去。现在么,还要等等,毕竟刚判罚下来,不能过分是吧。”

“谢大王成全,要是我老婆要来,请千万留住她,阿穆尔苦寒之地,不是谁都能熬过来的。”

“小魏啊,别担心。阿穆尔的城寨已经完成。城内生活虽然比不得吴越,但也不是苦到要死人的地步。就算要降大任吧,苦熬筋骨也是值得的。”

“我知道了,大王那个别担心,小人有数。”

“唉,我也知道这次事对你过了。就算寡人补偿你吧,等你回来,官职加三级,何如。”

“大王,我不是这个意思。您也别!”

“好啦,这些是我还有宫内弟兄凑了些服装东西。皮衣皮裤的,总用得到。羔羊皮的大髦还是很暖和的。乌金长刀一把好好带着,这是吴越名匠所作,杀敌防身好得很。还有北马已经去信那边,给你准备三匹,草原上买来的粗鄙丫头一个,伺候起居。别担心那边生活,那边除了天寒不能吃新鲜的菜蔬外,其它还是可以过的。”

“大王,您也要好好保重。尤其是要谨防小人,现天下已大乱,那些流民北蛮不可信!”

“呵呵,那你就更要好好保重,你们这些小将,都是我一手提拔倒是身边来,看着你们成长,希望你们将来能挑大梁,建功立业的。挫折是暂时的,将来还远着呢。”

“嗯,小人会记住大王的话,一定振作,好好学习,勤习武艺···”

“哈哈,有些话我不喜欢听也很少说,你也别打官腔,咱们说点子上。明着呢,你是流放犯人,暗地里还需要为两卫收集情报。尤其是阿穆尔治理情况和当地胡人详细,还有物产,总之都是要的,你也知道,情报呢,什么都很重要,第一场雪,冰雪消融时分等等都是需要的。”

“诺,小人一定完成任务。”

“要是有本事的话,顺带着帮帮阿穆尔的守将,看能不能搞些土地来。我把话撂这儿,本王不是小气的人,疆土不嫌多,你们努力了,也有回报,封地什么都是看得见的。”

“明白,请大王明示,我是怎么才好,是不是有人?”

“到了会有人联系你的,还有同去的人中,好好挑选,有好多话就好好对待,要一起,在那种地方行事要小心。切记、切记。还有既然犯错了,没人知道的话,干掉!”

“大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有些事既然犯错,就别想着合理途径解决,那边环境没有这个律法,要知道心中要教训人,就出手教训人,不如做掉。”

“诺,大王,小人谨记。”

“还有,汉民遗孳,但有可帮的就帮一把,费用政府报销。”

“明白。”

“嗯,我想还是把时间留给你的兄弟们和老婆孩子吧,寡人这就走了,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是的,大王。小人有罪在身不便相送,这就跪送大王离别,大王万勿推辞。”

“好。”吴越大王点头离去,走到铁门出,停了下来,手指敲打钢栏三下,又复离去。

边上侍卫跟了上来,想说什么又不敢。杨晨毓回头面向侍卫,“你和那个老板说一下,不要解雇人,明白?”

“属下明白。”

“很好,回去后秘密去,不要公开的,要私下说。”

“诺。”

杨晨毓没有说什么,又在自言自语,“你们感情很好吧,要去看么,时间还来得及,不会马上押解的,还会在句章停留一个月,法律上的规定要履行。”

侍卫没有作声,嗯,大王倒是明白的很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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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押解流放犯前往阿穆尔和堪察加北原的船队在港口做最后的准备,忙碌的搬运工恨不得把稻草都搬上运输船,好在船长看着那白色承载线已经没入海水下,这个已经是接近安全标准极限了。海船和内河航行有很大不同,吃水不能太深,要不会被海浪打翻,太平洋的的海浪很大,船首不高的话,水会灌入船舱,最终让船沉掉,太浅的话,重心太高,风浪大点就会侧翻。所以船长的经验也很重要,压载物装多少可是很讲究的。

吴越海船的压载以淡水和食盐为主,当然也有建材,比如石条。阿穆尔的军事城堡就是石条从吴越运去,倒不是吴越有钱,仅仅是压载物。淡水是保证海上使用,一个淡水舱用光后,会用水管虹吸海水来压载。当然在上层的船舱还有一包包的海盐,一包海盐吴越一百斤重。尽管阿穆尔在海边,但是北边森林草原上的人依然吃着苦盐。吴越已近开始把海盐净化成不苦的精盐。当然那些地方是不需要太多的精制盐,很少的精制盐作为礼物送给那些部落首领,而大颗粒的粗盐卖给那些部落。某些时候海盐可以直接当钱使,可以换任何东西。盐这个东东还正是需要垄断的好。

“好了,叫运压载的工头来结账吧。”船长命令一个小男孩。海船上有很多帮工的小男孩,从小培养的海军水手。当然吴越大王对人性洞察达到无与伦比的程度,小男孩们必须单独住一个船舱,任何人不得单独和小男孩在一起工作。任何猥亵小男孩的男人会被罚没家产,并处死刑。

很快搬运工头拿了一份账单,“嘿,老关,这次去阿穆尔可是辛苦了。”

“啊,你这个滑头,说吧,要我带点啥?”

“人参、貂皮、鹿茸,还有鲑鱼干。”

“你啊,都带了好几次了,怎么送人送出瘾头来。”

“哈哈,人参是我们全家吃的,貂皮是送,呵呵,女人的。鹿茸是孝敬父亲和岳父的,鲑鱼干给孩子们吃。”

“你啊,做生意吧。”

“没,真的自己吃。”

“算啦,我帮你带就是了。咱们谁跟谁啊,海军那边有新船,有兴趣出去走走不,听说南边海景很漂亮。”

工头撇撇嘴,“北边也很美,到处是冰山和深蓝的海水。”

“哈哈,你啊。要是早和我一起出去,也不会在这干工头了。说啥也能混个运输舰的船长,真是的。”

“我怕,那么远的,万一出事,老婆孩子都看不见了。”

“怕球,死了也是命,活着就是运,运气好像我一样,这支船队舰队长就是我了。”

“哈哈,恭喜你高升。”

“谢谢。”

“你别得意,听说这次的流放犯很多有背景,千万别得罪哦!”

“什么啊,军方早打招呼了,也就是个大王身边的侍卫,为了口角砍了人家手指。”

“那人啊,听说大王很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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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门一手一个鸡腿一手一个猪蹄,那小样,笑死了。”魏门的同事们都在边上笑着。

谁叫那个小MM和魏门关系太好,一个手喂吃的,还硬塞给他一个猪蹄一个鸡腿。吴越饮食本来就是继承本地更多些,吴越地区以猪狗为肉食主料,杨晨毓来了后也没改变太多。牛羊主要供给军队,现实中百姓还是吃更便宜的猪狗肉多一些。毕竟吃惯猪狗的人不习惯牛羊的味道。吴越鼓励饲养牲畜,也鼓励吃饲养的牲畜肉,至少保证孩子们营养,提高孩子们的体质。比如养鹿就是为了增加额外的肉食,当然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而已。

“魏郎,我等你。”

“小媚,我有妻子的,你知道的,要是她不同意的话,很难保证。”

“不,我不要名分,孩子我自己带,我至少在王宫的工作还不错,养活自己和孩子不成问题。”

“小媚,你不要这样。我会负责的。只是你等我五年,苦了你。要是淡忘的话,还是找个好男人嫁。阿穆尔五年很难说什么结果,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不能给保证。”

“书信来往总可以吧。”

“神啊,请保佑我吧。”

“神不会保佑任何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众人怒目而视。

“我是吴越神教的传教士。”

“那我们信该死的吝啬鬼神,居然不保佑我们,我们信他干嘛?!”

“神不是为了保佑你而存在,神只是神,没有神会吃饱了保佑人。神有神的事情干,维护神的世界比管理凡人更重要,所以世间有权势,有帝王,他们是执行人能按规则生活的唯一保障···”

魏门静静聆听传教士教诲,“先生,我懂了。”

“嗯,孩子,好好做吧。神会在神的世界欢迎你。”

“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同行。我也是去阿穆尔,要在阿穆尔待三年。”

“哈哈,那我们可要互相扶持啊,那边天寒地冻的,要是冬天据说撒泡尿都结冰呢。”

船长在一边上过来,“那倒不会,只是冬天风雪大容易迷路。还有不要用手去摸冰和钢刀什么就好,即使要去用,也要隔着麻布条。”

“这么冷?”

“是的。”

“天啊,魏郎,可苦了你。”那边小媚姑娘又凄凄惨惨起来。

章二十五大斧

“魏门,你怎么睡觉也抱着那玩意?”

“大王亲赠的,不敢离身。”

“是啥?看看行不?”人总有好奇心的,一船流放犯,经济罪犯都去阿穆尔,魏门是个异数。本来按照吴越现阶段判罚的潜规则魏门是要去堪察加半岛的北原流放,能流放到阿穆尔可以说是法外开恩。

不过大家私下对比,吴越处罚罪犯要比大汉重,虽然很少用到死刑和肉刑,但是流放的地方都是很荒野的。

魏门慢慢解开麻布,“其实也就是把斧子而已,大王给我防身用,顺便也可以伐木啥的。”

麻布解开后,一把奇怪的铁斧出现在众人前,一头是伐木的大斧,另一头是锛,说穿了就是伐木削木用的,不过锛和斧子装一起很少有。

一个犯人拿起斧子,看着上面的铭文,吴越3580年制,少政杨菊重工共庯大匠王三平,另一面是吴越大王杨晨毓自作用。看来倒是大王亲用的玩意。

“哈哈,斧子不错。”

“是啊,市沽最少也要三百文的好斧。看这种绿檀木的柄材,只有吴越有。”

“是天生绿色的么?”

“是啊,很贵呢。”

“大王送我三百文的大斧,我也不是很清楚什么意思。”魏门看着大家,有点不好意思。

一个中年人出来,“那还不是简单,你给了大王面子,帮大王维护了面子,虽然按照法律来说你要吃官司,大王也不想给天下人口实。毕竟吴越大王是以法治国的,不过你的付出大王也会给你丰厚的回报,那就是大富大贵,赠送大斧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发财了啊,和我们不一样,怪不得允许你带着斧子呢。”

不过这船经济犯都可以带随身的工具,只是要到阿穆尔后才发还。能让魏门带着斧子在船上溜达,可见这个招呼打得好。

“大王来时说过,好像要我帮忙考察阿穆尔海口外的鲸鱼品种数量,以确定捕捉数量。”

“啊?海中巨兽,前几年那公主和侯爵大人还蛮反对的呢,怎么会要捕捉开禁了?”

“是啊,估计大王看着海军的船只实在是不忍浪费吧。”

“还有,大王希望我能逆水而上,画上游地图,看来阿穆尔土著们要倒霉了。”

“未必,大王是南人,吴越也在南方,最多只是给南方某些人留个新领地罢了,大王不会放弃南方,北方不会是重点,除非”说完指指上面,“再上一步。”

“真的,我们要是好好干,那就是从龙啊?”

“唉,就是不知道大王的真实想法。”

-----

“啊!”魏门快要呕吐了,还好自己压住那种恶心,砍人是干过,但是毕竟第一次把斧子扎进敌人的脑袋,脑浆顺着斧子流出。

事实证明吴越大王送的斧子很有用处,才到阿穆尔就赶上吴越阿穆尔贸易站第一次被人打劫,所有流放犯和商人一起编入临时军队,帮助守住这个小寨。好在通古斯部落那些野人不懂怎么攻城,要不就一千人的小寨怎么抵挡得了。好在阿穆尔也有购入的草原奴隶还没运走,奴隶们也来帮忙。奴隶无所谓忠心,那些失败的人被卖做奴隶,本是谁做主人都一样。不过贸易站贯彻了吴越的制度和要求,善待这些平时只吃一顿饭的奴隶,奴隶们也能卖命,看贸易站的待遇,去往吴越没啥不好。

“小魏啊,你是大王交代的人,出了事,我也付不起责任,你还是回去看护住那些瞎嚷嚷的老娘们吧。”

“不,我曾经在吴越军队中服役过,打仗的理论也是懂一些的,杀人么,也学过,好过那些人吧,多我一个也是多一份力量。”

“我不是让你躲在后面,你知道的,你好歹学过怎么管人,那帮老娘们也需要管管,免得他们失去管束被人乘机。”

“好吧长官,不过你说过的,这次危机度过的话,能帮我们一行人减刑么?”

“我只能向吴越高等法院提出申请,不过一定会被批准,按照吴越制度,在暴乱和敌国入侵时期帮助国家和军队抵抗作战,可以计算入刑期,不过最低不得减刑到原来的6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你还得在这度过,刨去来的时候两个月和去的两个月,你需要在这待起码两年半。”

“行,那就要您帮着说好话啦,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嘿,我看到你那斧子不错,两面都可以杀敌。”

“哈哈,大王送的,伐木杀人造船必备。”

“去吧,那帮老娘们可不好让她们冒险,咱们实在不行也要保证孩子们和女人先撤退,反正船只够,撤往北库页也是可以的,那里还有我们好多基地和流放监狱。”

“诺。”魏门作为羽林侍卫好歹也是综合学习过军事知识的,怎么管束下级只是没有经验罢了

“培训过的女人举手。”看着老弱妇孺,魏门满脑门汗水,真的敌人攻破,要走也是损失很大。

“好,很好,你们每人选择两个女人三个孩子一个老人带着。”魏门说得还是有点温柔,看着下面乱哄哄的,猛得大喊,“快,我数到十必须完成!快。”说完举起还带着血浆脑浆的斧子,

“谁慢腾腾的,军法从事。我没刀,一斧子可以劈开脑子,保证死得很快!”

“好啦,大家都听魏,呃,魏长官的话,快啦。”女子中也有识大体的,马上各自挑选人手。

“排头带队在第一排,快!”

“好。”

魏门看着跃跃欲试的女人孩子们,忍不住叹气,真倒霉,原以为砍砍树捕捕鱼也就混过去,想不到这么多该死的蛮夷,“你们,第一排开始报数!”

很快从一报到六十五,魏门很满意,受过训练的家伙们,虽然是女的,报数站立什么看起来也是有这么回事的,“一到十,做饭,十一到二十十给伤兵做护工,二十一到三十送饭帮忙递送军械巡逻,三十到六十休息睡觉,六十一烧水,六十二做联络,六十三到六十五休息睡觉!”

“诺。”尽管是娘子军,魏门获得了最好的军事化训练的一帮娘们,好在还算齐全。

没有人怀疑一个吴越大王前羽林侍卫的话,都照做,毕竟到了关键时刻。

“一号,一号!”

“长官,有什么别的事么?”

“嗯,你带你的人先别做饭,准备些油和干草,每个房间都要放到,万一我们被攻破,必须烧掉这座堡垒,不能便宜敌军,尤其是货物区,有危险马上烧掉。”

“大人,那个太浪费了么?”

“没有必要讨论浪费的问题,应该讨论的是活命问题。”

“是的长官。”

“好啦,别长官叫着,我也就一个流放犯,事情过去还得服刑。”

“我知道,不过你不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的。”

“不,我喜欢这里,就算那个,我也希望留下来。”魏门忽然发觉这里和自己很有点联系,有点想留下来一生的冲动。

-----

吴越大王赤膊,穿了条花色大裤衩,腰间用红色麻布带子缠住,毕竟没有松紧带,只能这样了。脚上也是一双军版布鞋,有利条件么,杨晨毓还是习惯穿布鞋,但是传统的那种不耐磨,屋内穿着还行,室外劳动就不行。

高高举起伐木斧子,狠狠劈下,木桩很干脆就一分为二。

“大王,张昭求见。”

“大王,微臣参见大王!”

“子布啊,不要见怪,寡人只是活动筋骨!”

“天底下哪有劈木柴来活动筋骨的?”张昭不置可否,摇摇脑袋,“大王,那件事,董贼同意了!”

“长安铜人、钟鐻、飞廉、铜马、古书统统可以算钱!愿意交易!”

“是的,大王。”

杨晨毓也不知道历史上董贼对这些玩意啥时候销毁的,不过现在居然是能保全下来,应该历史发生变化了,前几年从洛阳搞了些书籍出来。想不到现在居然直接和董贼搭上线,直接交易长安和洛阳的东西。当然面子上的敌人还是要做的,私下里应该要先脱离互相热战的状态。

董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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