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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不从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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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铭夕本就体力不好,只是疼痛问题痛得昏不过去,如今困极了,又温暖,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晚上都在叶钦羡火热的怀抱中,叶铭夕睡到晌午,醒来的时候动了一动,发觉那温暖的热源竟然是赤裸的身体,而被子下,他自己也是赤裸着身体和别人睡在一起的。
 叶铭夕倒抽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啊」一声大叫的冲动。
 「醒了?」叶钦羡看他一眼,松开他,冷眼看他脱离禁锢后马上缩到床的一边,离自己恨不得千丈远,赤裸着起身穿衣。
 蜜色肌肤有抓痕,结实的背部有了那几道痕迹后,竟然还多了张扬的野性,散于背后的长发遮遮掩掩,令人移不开眼。叶铭夕记得,自己昨晚疼得厉害,于是很下力气地挠他。只不过,也没起什么作用就是了。
 叶钦羡很快就穿戴好了,叶铭夕缩在床里面,全身都疼,眼眶越来越红,待叶钦羡转身看他时,直接大被蒙过头,在被子里捂着嘴哭。
 他并不想象女子遭受侮辱一样哭泣,但好歹侮辱他的是他亲生哥哥,哭一会总没什么。
 一刻钟后,叶铭夕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抬眼看见叶钦羡仍然站在原地,又马上缩回被子里,现下这被子就是他的龟壳,而他并不想钻出来。
 叶钦羡忽然道:「七夕后,城事可延迟处理十日。」
 叶铭夕也知道这个规矩,不过自己正悲伤,不明所以,也就无动于衷。
 叶钦羡也不说话了。
 再过了一刻钟,叶铭夕又偷偷掀起一点被子,偷觑叶钦羡,叶钦羡果然还没走,立刻想把被子放下,叶钦羡这次却不准备让他再缩回去。
 一把把被子里的人抓住,叶铭夕尖叫一声,叶钦羡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不顾他的挣扎踢弄牢牢压制在床上,冷冷道:「你既然不听话,这十日里,我好好地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叶钦羡将床帐放下,也不嫌麻烦,再度脱了衣服和叶铭夕缠在一起。
 叶铭夕几次挣扎未果,才想到要搬救兵,眼泪汪汪地道:「你不能这样……你再这样,我告诉我大哥去……」
 叶钦羡冷笑,道:「你去告诉啊,揽月城的规矩,难道他还能不遵守?」
 轻易将他死死扣着的双腿打开再度顶上那昨夜被享用了透顶的小穴。
 叶铭夕哭道:「我打不过你,大哥打得过你……」
 阳具推开穴肉,没了七八分,叶钦羡淡淡道,「这个要打了之后才知道。」把最后几分也没进去,直没到根部。
 叶铭夕咬牙不断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被进入的感觉很奇怪,也有点恐怖,让人头皮发麻,最难忍的是极度的胀痛,好像要被撑裂一样,偏偏在撑裂的恐怖同时,还有被刺入深处的恐怖。
  叶钦羡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尤其是交合处,重重的进出让叶铭夕哭叫不断,可是不管怎么哭叫,叶钦羡都不饶他。
  「不要了……二哥……呜……疼……轻些……」知晓求他不要他是不可能听的,叶铭夕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他能温柔。
  后庭不是专用做那事的地,过长的性器顶到头让人浑身直哆嗦,胡言乱语地恳求了几句,也不知有用没用,叶铭夕抱着人的肩背无力地呻吟。
 再度享用了叶铭夕半个白天,叶钦羡直到晚上才下得床来,叫来膳食。叶铭夕在床上却是已昏过去。
 叶钦羡轻轻摇醒叶铭夕,轻声道:「小夕,醒来用晚膳。」
 叶铭夕睡得深,挣扎地挥手,呢哝道,「不要……我还要睡……」
 叶钦羡道:「你这样对胃不好。」
 叶铭夕迷迷糊糊地道:「没关系……大哥你会帮我把胃养回来的……」
 叶钦羡沉默了许久,直接将叶铭夕摇醒。
 叶铭夕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眼睛,见是叶钦羡,吓得又是一声叫。
 叶钦羡皱眉冷脸道:「起来了。」
 叶铭夕全身酸痛,哪里起得来?但看叶钦羡的模样冷冰冰,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只能挪动身体下床。
 才一动,就发觉自己浑身赤裸。
 努力不让自己回想起和叶钦羡纠缠缠绵的一幕幕,叶铭夕颤抖着牙关道:「我……我的衣服……」
 叶钦羡将另一边侍女准备好的衣服拿来,递给叶铭夕。
 叶铭夕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给穿了,方才掀开被子想要下床,脚尖才触地,腿软身体软,一下子就往地上摔去。
 叶钦羡将人接了个满怀,叶铭夕却惊慌失措地要逃开。
 「你站得起来么?别浪费我时间。」
 冷得如冰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叶铭夕鼻子一酸,咬住牙关,终于还是在叶钦羡的搀扶下坐下,坐下的时候牵动后臀伤口,难过万分,只是挪来挪去,终究不雅,于是也咬牙忍住。
 叶钦羡自然发觉了,待菜上得齐全,就强迫叶铭夕坐到了他的腿上。虽然害怕,不过臀部倒也没多少痛了。
 一餐饭吃得叶铭夕战战兢兢,此时叶钦羡对于他来说已不是兄长了,而是老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把他扑倒,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他,却还如此大胆……不,却还如此悲剧地被困在他身边,伴君如伴虎。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就又饿了。
 「日后你住到我房里。」
 「不……」对上叶钦羡的冷眼,叶铭夕的声音立刻低了下去,只是想到日后要与叶钦羡日夜相对,那他可真是宁愿死了才好,欲哭无泪,小心翼翼地道:「我……我其实只是想,和二哥住在一起,太麻烦二哥了……二哥不是还有揽月城的事务要处理吗?而且……而且还有……以后二哥也要娶妻成家,我总是个男子,不好和二哥住在一起……亲兄弟也要分家的……」
 叶钦羡不语,只是盯着他。
 叶铭夕被盯得头皮发麻,只好低头,轻声道,「我……我真的不行……」
 叶钦羡冷冷道:「要么,你住我房里,要么,我住你房里,你选一个罢!」
 叶铭夕大惊,他自己的房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想要叶钦羡进入的,毕竟是私密的地方,如果是之前也许还会愿意,现在却不愿意了,最要紧的是,这两个选项,他却是一个也不想选。
 眼看着叶钦羡面色越来越不悦,叶铭夕心中害怕,只得道,「那……那我住你房里……」
 叶钦羡面色缓和了下来,甚至还破天荒好心情地给叶铭夕夹了他喜欢吃的菜。
 叶铭夕一脸惊恐,叶钦羡见了,却是又把脸给冷了下来。
 七夕后,一连有十天叶钦羡都有空闲和他一直在一起,叶铭夕只觉得自己要减寿十年,虽然他本身身有隐疾,能够活四十岁就不错了,但是,和叶钦羡在一起,尤其是现在的他,就像给猫伴驾的老鼠。
 幸好,之前叶钦羡没有经验,弄伤了他,他需要一段时间养伤,这段时间,叶铭夕倒是安全了。
 可是,这安全不过是暂时,每日与叶钦羡同塌而眠,都能感受到他火热的气息还有身体,虽然不去看,但也知道,他灼热的目光是紧盯着自己的,就像蛰伏的猛兽一般,他就等着出闸的一刹那,可叶铭夕……却怕那时刻怕得要死。实在不想与他近亲相奸。
 想到自己身体已快好了,叶钦羡恐怕忍不了几天,叶铭夕愁眉苦脸地开始想如何解决,他自己是跑不掉的,城主一脉中人,若是要出岛,必须要吃下雌雄果,而雌雄果一物,若无人与其心意相通,心中没有爱慕之人的话,吃了要受噬心之痛,他身体本来就不好,吃了雌雄果无疑就是在自杀。
 好歹他也是个男子,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为一点羞辱就轻生?
 叶铭夕将自己一番鼓动,信心大增,几乎雄赳赳气昂昂。想来想去,却还有一个方法,若叶钦羡找别人,他不就安全了?
 想着,叶铭夕就偷偷跑到了城主府的一个别院。
 揽月城城主府有一信月居,三岛六城中每个城都有信月居,信月居里住了所有宗亲送来的童子,男的女的都有,其实宗亲旁支知道三岛六城规矩,侍寝是只能找童子,但若传言中,兄弟都可以雌雄果生子,那兄妹以雌雄果生出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出问题。他们想法虽歪,但近百年来也没出过什么乱子,加上送来的女子基本出了五服,所以男的女的,也没多大问题。
拿来菱花镜,对镜自照,看自己长得一张娃娃脸,杏腮粉面,双眼如水,略有些婴儿肥,肤白柔嫩,不算倾国倾城的美貌,但又挺好看,颇为自恋地照来照去,想到自己这张脸也许是惹来祸端的根源,却又不喜欢了。
 咬住嘴唇,叶铭夕做出一副气恼模样,想着自己要如何怒气冲冲地去违抗叶钦羡,可是不论他露出如何怒气,镜子中的人看起来都不怎么让人畏惧,心中失望,只好用那个方法。
 「就只有这二十个人吗?」叶铭夕有些好奇,记得从前,他看见的别家送来的人,并不止二十人。
 信月居管家恭敬道:「三公子容禀,未免浪费粮食,所以年纪大的,都已遣散回家了。每位公子小姐最多只留两年。」
 被这原因弄得一愣,但是想想看这样也省的蹉跎他人一生青春,叶铭夕点点头。
 看那一个个男孩,最小的恐怕十四五岁,最大的也就最多十七岁,他们看叶铭夕都不敢抬头,颇有些腼腆的模样。
 叶铭夕心中有些难过,他让这些男孩去代替自己,人家却也是人生父母养出来的。就算大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却违反了圣人之训。
 咳嗽一声,叶铭夕道,「管家,你能先下去一下吗?」
 管家看了叶铭夕一眼,道:「属下告退。」直接去找叶钦羡。
 叶铭夕看着这些和自己差不了多少岁的人,柔声道:「我知道你们也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许多人也不想伺候男人……如果不愿意的,可以先回房。」
 众男孩面面相觑,却是没一个退下。
 叶铭夕道:「我发誓,你们退下后,不会有任何人为难你们和你们的家人。」
 一个男孩轻声道:「就算你不为难,但是若我们家里人知道,我们有机会不把握,恐怕他们也不高兴……」
 有几个男孩红了眼眶,点点头。
 叶铭夕心道也是,尤其是有男孩的家里,谁家没有困难会卖子求荣?虽说……虽说这些男孩的家人恐怕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只不过,过惯了好日子,后代人就过不了平实的日子,三岛六城虽然不至于人人富得流油,但因为地理位置太好的缘故,乞丐家里都能拿出二两金。
 叶铭夕从怀中拿出金银馃子,这些是他历年来得的压岁钱,从三岛六城那些个叔叔伯伯那里得来的。他平常主要花钱就花在药材上,而药材也有城主府支出,十几年来压岁钱却是从未动用。
 「不去的人,我可以给你们几两金子,就算及不上以往伺候所得赏赐……不过,我二哥也不是好色之人,我选了你们也不一定会成功……有总比没有好,有了金银,你们家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
 叶铭夕此话一出,好几个男孩和所有女孩,就都领了金银回房,剩下七个男孩。
 「我必须再说这句话。」叶铭夕道,「你们必须是真心的,不要因为家里人压迫……或者其它来答应……」
 其中两个男孩犹豫了一下,也退下了,就剩下四个,叶铭夕看那四个男孩,询问过去,一个十五岁,三个十六岁,其中十五岁和两个十六岁的男孩是因为见过叶钦羡一面,喜欢叶钦羡,所以心甘情愿,还有一个男孩,却是实在死心眼,说他父母让他好好勾搭叶钦羡,所以他不能放过机会。看来看去,这个死心眼的男孩叶莲,却最像自己,他也有一张娃娃脸,只不过,自己比他文静些?其它三个却更像自己平时的模样。
 叶铭夕心想不知叶钦羡会更喜欢哪一个,想到这方面的时候,面色却又红了,不但臊得慌,还羞愧,想他从小也读过圣贤书,其它几城的人还道叶氏最君子,然而……现在却……
 努力深吸了口气,叶铭夕笑道:「不管你们失败还是成功,我也都会给你们酬劳的,七夕快过,到时候城里会有节目,晚宴可有人陪侍,到时候我就和你们一起去,我会教你们一些东西……」
 说着,他却是好好斟酌沉吟了一番,想着自己的特点……也就是,身上有药味,然后娃娃脸,要说再多的特色,却也是少……思来想去,便准备教他们做点心。
 说不定……叶钦羡看上他,也是他当初做的点心,酿下了祸根呢?
 七月十五,放了花灯,拜了宗堂,到得七月十七,才摆下宴会,揽月城中大小亲戚都到,台上唱戏,又唱钟馗捉鬼,又唱牛郎织女,不是神仙鬼怪,就是恩爱缠绵。一连唱到圆月被云遮,夜已半更深,酒宴撤下,摆上餐后水果糕点,那几位男孩的糕点,都放在叶钦羡面前,叶钦羡只吃一块,就觉出不对,不是叶铭夕的手艺,但又和叶铭夕的手艺十分相像。
 可是,叶铭夕做糕点,主要是为了讨好他,论糕点的外形,他怎么可能比得上府里的糕点师父,正因为知道比不上,所以他并不会太费心于糕点外形的制作,也不会为外形而损害糕点味道,只往好吃里做,有时候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勉强能上台面,但绝对不好看也不合格。
 冷冷看了叶铭夕一眼,叶铭夕眼睛提溜就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去年,前年,都是他做糕点,叶铭夕其实也知道这么短的时间,恐怕那几个少年做不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点心让叶钦羡无法辨认,既然如此,干脆也就不钻研这方面了。
 反正……叶钦羡肯定是能尝出来的。
 「今日点心是谁做的?」果然,宴会结束后回到城主府中,叶钦羡就开口问了,叶铭夕很老实地回答,道:「是几个仰慕你的孩子做的,很好吃吧。」
 叶钦羡冷冷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这个心。」
 叶铭夕一愣,却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
  
  第三章
 
叶铭夕有他的小聪明,叶钦羡知道,从来都知道,叶氏家族中本也少出过笨人,他正是故意让自己发觉不对,而后引出那几个人,自己只要稍一有兴趣,他就顺杆爬,若非他是真对别人不感兴趣,被他千方百计地算计,恐怕也会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这样的聪明,却是让叶钦羡恼怒。
 他已猜得到叶铭夕下面几步计划了,先引起他兴趣,再创造偶遇,甚至可能耍点手段,让他和别人生米煮成熟饭。
 叶铭夕未必会有这胆子和手段,他的心肠还不足以让他做出给他下药的事,但是其它的事,他却有那个胆子。
 「我只再警告你一次,若你不听话、不老实,我会动家法。」
 三岛六城城主一脉中有岛规,有祖训,家法却是从未听过,叶铭夕茫然而视,看叶钦羡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不由道:「家法是……?」
 叶钦羡冷冷道:「你想犯?」
 叶铭夕知道他应该摇头,不过他的确是想犯的,要说谎,让自己违心,又有点不甘愿,他这么不甘愿,就算说自己不想犯叶钦羡也不会相信了。
 将屋中的门上了闩,叶钦羡将人拉到一边,直接拉上床,若是只单纯地上床睡觉,哪需要这般动作?叶铭夕登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大力挣扎呼喊起来。
 叶钦羡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压在床上,放下床帐,几下就把他给扒光了,腰带绑了他的手再绑在床头雕花柱子上。
 叶铭夕一只手被绑就觉出不好,心知自己怎么样也挣脱不开,不由安静下来,轻声道:「这么绑着我很痛……能不能松开?」
 顿了顿,又低声道,「二哥?」
 似乎是被他这声「二哥」给打动了,叶钦羡将束缚着叶铭夕的腰带解开,叶铭夕很乖顺地躺平,任由他亲吻抚摸,唇舌探入自己口中,滑腻温热,叶铭夕压抑住转头的欲望,手指掐住床单,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反正也逃不过去,不如现在放松他的警惕……
 温热的唇舌不如主人一般冰冷,相反的,十分温柔,从脖子处吻到乳首,舔弄戳刺吸吮,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有意无意的抚摸。
 叶铭夕忽然想到,三岛六城中嫡亲一脉,几乎都是记忆力极好的人,叶钦羡恐怕和自己做过一次,自己身上的弱点就全部被他记住了,心中萎靡,身体又颤抖,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就算再不甘愿,也尝到了被伺候的快感……
 不错,而且不但有快感,还让他忍不住呻吟。
 想要做一条死鱼坏他兴致,看来是不可能的。
 叶铭夕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脸。
 叶钦羡亲了半晌,就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叶铭夕的苦大仇深脸都做不下去,只好避开叶钦羡的目光。
 「这么不喜欢?」叶钦羡冷冷道。
 叶铭夕沉默,说喜欢绝对是违心之言,说不喜欢却又怕惹怒了他。
 叶钦羡显然也明白他的顾虑,哼了一声,抬起他的腰分开他的双腿,跻身于其中。
 叶铭夕心如雷鼓,紧张与害怕都让他额头上出了细细的一层汗。
 阳具对准穴口往里面挤的时候,叶铭夕终于呻吟着再度哀求,「二哥……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
 叶钦羡黑眸十分冷静,淡淡道:「如何对你?」
 叶铭夕吃痛地往后挪,想避开那刺入自己体内的凶器,「太痛了……二哥,你饶了我吧……」
 「哪有这么痛……」叶钦羡低声道,却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尽根没入,没入后抚摸着叶铭夕的敏地带,让他适应。
 叶铭夕怕痛,发觉疼得厉害,却是实在受不住得攀附着叶钦羡,这是他无意识做出的让自己好过一些的举动,并没有什么特殊含义,但叶钦羡却很受用,一直等到叶铭夕适应了他的巨大,才开始抽送。
 「啊啊……再等一下……先别动……」叶铭夕畏惧地往后缩,仍然怕叶钦羡就这么开始动作,他不动时感觉自己好像已适应,但他一动,那钝钝的痛和胀涩撑开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叶钦羡往前进了一点,叶铭夕臀部再度往后缩。
 掐住了叶铭夕的臀瓣,叶钦羡并没有让他脱离自己的掌控,虽然轻了些,不过依旧没有依照叶铭夕的话停止不动,而是轻抽缓插,慢慢地进出他的私密地,虽然慢,但力度又加重了些。
 男子被进入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完全适应的。叶铭夕吸气吐气,能感受到叶钦羡欲望的经络,热烫的柱体是如何熨帖着自己的内壁,两者相贴十分得紧,而自己下面竟然还似有生命一般收缩紧缩,不让他出来,这令他羞耻万分,又有些颓然。他这是在和他血亲的二哥,做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水乳交融。
 晶莹的液体随着抽插而出现,慢慢润湿了结合处,每次进到深处时都让叶铭夕加重呻吟,透明分泌出的肠液既让叶钦羡能轻而易举推开肠壁进得更深,撞出更难言的滋味,也让叶铭夕听了抽插时发出的水声,
「嗯……唔……哈……啊……啊……」出口的呻吟带上几分甜腻,叶铭夕努力想要忍住,叶钦羡俯身亲上他微张的小口,叶铭夕失神着与他啜吻,滑腻的舌头互相缠绕,嘴唇也互相碾磨。但在他某个深深的撞击下,叶铭夕猛然清醒了一瞬间,连忙侧头偏开他的吻,倔强地咬住嘴唇。
 他怎么能和他亲哥哥接吻……
 叶钦羡眸子一深,阳具没入得深了一些,叶铭夕哀叫一声,抬起头来讨好地主动亲了一下叶钦羡。他做这事情着实是条件反射,亲到后又有些后悔。羞惭得更加不敢看叶钦羡的眼睛。
 不知是否收下了他这份讨好,叶钦羡将叶铭夕的腿分得更开,手也轻微揉着他的臀瓣,改为每次将阳具抽出七分,再入九分。
 「嗯……嗯……哼……唔……」疼痛越来越少,快感越来越多,叶铭夕低吟,浑身都浮上一层薄红,他的皮肤本就偏苍白,这样一来颜色就更加好看,双手情不自禁勾着叶钦羡的脖子,几乎埋首于他的颈边喘息。
 叶钦羡勾着叶铭夕的腿弯,压制的力度越来越重,慢慢加快速度。
 叶铭夕呻吟微微拔高,这下响起的便不只是抽送的水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就好似被电着一般的感觉。令头皮发麻的快感与酥麻疼痛令叶铭夕剧烈地颤抖,下面没有受多少的伤,与前次不同,叶铭夕简直没有想到,做到后来,情事的快感竟然会这么舒服,舒服到他恐惧的地步。
 若是太舒服而享受起来了,那岂非违背了他反抗的本意?
 叶铭夕强行将勾住叶钦羡脖子的手拿下,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沉浸在情事中。
 叶钦羡看他此举却是不置可否,只是抽送的速度力道又加大了,开始叶铭夕尚且还能把持,做到后来,却也哭着哀求他轻一点。理所当然的,听到他如猫儿一般的叫声,叶钦羡哪里会轻?更加重地进出,强烈颠弄令他又舒服又羞耻,几乎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恨不能立时昏厥过去……
 但是这不会是一场梦,做到后来,叶铭夕几乎是扭曲着身体想要逃开叶钦羡的索取,腰和腿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不管上半身如何逃跑,却是都逃跑不了。
 「二哥……饶命……呜呜……饶命……」抓着床单,啜泣不已,叶铭夕手指几乎发白,力道大得快能把床单扯破。「我受不住……呜……」微微沙哑的声音,却是真的哭哑的。
 叶钦羡微喘着,按了叶铭夕的肩膀,加快速度冲刺了数百下,闷哼一声泄进他体内。
 紧抓住床单,眼前一片白光,叶铭夕被那强烈的刺激弄得也泄出一次,失神地瘫软在床上休息。耳边只恍惚能听到自己的喘息。
 叶钦羡抚摸了叶铭夕肩膀处一会,慢慢地用指尖描画,在上面描画出了一朵花的形状……

※※※※※※※※※※※※※※※※※※※※※※※※※※※※※※※※※※※※
  
  浮浮沉沉,就好像在水里一般,如何也挣扎不出来。叶铭夕皱着眉,想要叫,可是不论怎么张口都喊不出声,就好像被蜘蛛网困住一般,有心无力,怎么都无法逃脱,冷汗潸潸。
「三公子……」叶莲与另外三个男孩,叶鹤叶泉叶显,都在他床边关注着他,见他忽然直冒冷汗,面色难看,不由轻声唤他。
叶铭夕听到声音醒来,几乎是从床上弹起,剧烈地喘息后抬起眼,见到他们四人时一僵,手足都几乎虚软,这是叶钦羡的房间,没有叶钦羡的允许,他们四个是不可能进来的。更重要的是,他身上虽然清爽,也已穿上了衣服,但……
 嘴唇一定红肿了,而脖子上,肯定也有露出的青青紫紫,他完全不会天真的以为,被人看见这样的情景,别人不会知道他做过什么事。
 叶钦羡此举,恐怕更是别有用意,也许是让他受幸的模样被人瞧去,让他教导别人去勾引他都觉得羞耻。
 叶铭夕只觉得自己的确想像鸵鸟一样躲起来,不让别人瞧见,也再不想见这几个人。实在是羞愧万分,也许叶钦羡并不如叶氏一直以来的特点——「知书达理」,但他,却是知道礼义廉耻的。
 光是想想,和叶钦羡的事情被人知道,他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面对别人的目光。
叶显颇为不解地道:「既然三公子和城主恩爱,为什么还要找我们几个呢?」原本以为叶铭夕是因为自己得不到叶钦羡垂青所以才找别人,但看叶钦羡的模样,对叶铭夕反而挺有兴趣,对他们倒是没多少兴趣。
 叶鹤道:「我听闻宫廷女子,皇后有孕时会让容貌姣好的婢女去侍宠皇上,以此来巩固自己的恩宠地位,这样皇上会很感念她的好……」
 叶泉道:「原来这样啊……三公子,你放心,我们不会和你争宠的。」
 叶莲却是不说话,咬着嘴唇,十分不好受的模样,看向叶铭夕的目光中甚至隐约有点敌意。
 叶铭夕苦笑一声,道:「你们误会了,我是真把他当哥哥的……而且我以后也希望能一直和他做兄弟,只是『兄弟』。」想到昨夜,却是一个激灵,自己也觉得自己想得太美。
 叶鹤恍然,「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城主神色不愉,原来是还没得到你……」
 叶莲也怔然道:「是只得到你的人,没得到你的心吧……」
 叶铭夕闻言简直窘迫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低声道,「他是我哥哥,不管怎么样,他总是我的哥哥,这一点不会改变。」
 叶鹤道:「三岛六城中,岛规奇特,兄弟若做了那事,就已不再是兄弟了。」
 叶泉不由责怪地看了叶鹤一眼。
 叶铭夕道:「你说的也有理,只不过我身体不好,命不长久,如果临了连亲人都背弃了我,这总是天大的悲剧。」 所以,他对叶钦羡重新待他如兄弟一般,还是有期待的。
 想想看,叶钦羡也不怎么近女色,恐怕碰他也就因为三岛六城中有的规矩,加上碰自己嫡亲兄弟的确不需要担心背后有什么人收益,更不需要担心亲生兄弟会刺杀。尤其是他这样的瘦弱身体,别说刺杀了,承欢都有些受不住……可是他为什么会忽然想要碰自己?叶铭夕百思不得其解。
 叶莲一愣,道:「你命不长久吗?」
 叶泉道:「对了……我也听说过,三公子身有隐疾,一年四季,药不离口。」
 「最近几年已好多了,不过恐怕寿数还是不会高。」叶铭夕说得倒是颇为平淡,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命不会太长,除非有天然的一种暖玉不离身,用玉养人,然后再用特殊的药材,只不过药材好得,那天然的暖玉却是难找,纵使有,也没有大块的,而分离开来的暖玉,据当年还未离岛的扶风城主说,对他来说没什么大用。
 既然可遇而不可求,他也没多大心思,好在他这一生也不会有太大的遗憾,只是喜欢有人陪伴而已,不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开自己,倒也是某种幸福。
 叶泉犹豫道:「难道就没有方法可以治了吗?我看城主很关心你……如果你生病,城主应该会倾尽心力去帮你找治病的方法吧……」
 叶铭夕一怔,却是摇头,黯然道,「其实……我和二哥的感情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
 叶莲忽然道:「城主是最近才要和你在一起的吗?」
 叶铭夕道:「不错。」
 叶莲似乎若有所思,一会后低声道:「难道是因为信原轩的缘故?」
 叶铭夕道:「信原轩?」
 「哎?他不是好几年前就已去世了吗?」
 「我也记得他早就去世了。」
 叶莲道:「信原轩好像找到了雌雄果树的秘密……听说还制出了解药,不过传言中有说雌雄果树可以绵延子嗣,也有说雌雄果树可以延年益寿的……前者没有听说,但后者却是有听说……也许城主是为了让三公子活得长久些?」
 他这话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好似发现了什么。三岛六城中让兄弟侍寝的规矩本就奇特,那雌雄果树就更奇特,说是说雌雄果树能够延年益寿,不过顶多活到一百二十岁也就止了,虽然这例子也已是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比他们活得更久的。三岛六城的人基本上只有出岛的人才会吃雌雄果,而也只有城主一脉的人才有资格吃雌雄果,如果,雌雄果能延年益寿必须要亲兄弟交合,那叶钦羡做这事的目的倒很单纯,也很能解释。
 叶铭夕几乎如醍醐灌顶,讶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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