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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人傻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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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离脸色瞬间漆黑。
自己什么时候嫁人了!
但童潼就是觉得,只有嫁人了,才会在回家的时候需要人陪的,就像他,因为嫁顾恩第了,所以每次回童府的时候都是顾恩第陪着自己的,童潼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他不懂宋离怎么突然就脸色黑了。
剑君清微微一怔,一脸的懵:“什么嫁妆?”。
苏远几人也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眸光就在宋离跟剑君清的身上来回打转。
宋离受不住他们这目光,终于怒了:“他是傻的你也傻吗?”。
剑君清掩嘴轻咳:“宋离,这便是你的不对,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呐?”。
“就是!”童潼跟着点头,直把腮帮子鼓胀了起来:“我这么乖,怎么能说我傻!再说啦,我要是傻的,那你们还跟我玩,你们不是更傻了吗?”。
这个反驳……
驳得宋离完全说不出话来,总之一句话。
宋离的一句话,把所有陪着童潼来玩的人,都全给骂了。
嗯,一个不落。
剑君清看着众人明显噎住的神色,心情很好的放声大笑。
童潼看他大笑,也跟着欢喜一笑。
顾恩第上前揽住童潼的肩膀,朝众人道:“府上的这些灯笼,都是童潼精心准备的,难得你们全都过来了,就在府上好好陪他玩玩吧”。
宋离黑着脸不说话。
曲流笑道:“巡商刚好巡到京城城外,想着元宵节了,便特意过来,不用你说,我也是要留下的”。
苏远跟宁师也点头了:“是啊,在京城我们也没几个朋友,所以便也干脆来了这里,今晚上肯定是要好好玩玩放松一下的”。
童潼看向剑君清,眨眼。
剑君清点头一笑:“自然奉陪”。
童潼又朝宋离,见宋离依旧黑着脸色,又不说话,童潼抿抿唇,忽而轻叹:“好吧,我不说你傻了,我原谅你傻还不成么?”。
宋离瞬间气得想一巴掌给他拍过去。
众人又是乐得大笑。
只有他们几个年轻人的状元府,随了他们几人的胡闹。由兆明做裁判,判定他们的游戏谁输谁赢,为了好玩,童潼让大家一起来玩夹灯笼的游戏,然后再让兆明来做裁判。
为了好玩,童潼还不许大家用手,只能让他们用别的办法来夹灯笼,不但要把灯笼夹起来放到指定的地方,而且还得把两人的脚绑在一块,这样玩起来的时候难度加大不说,还特别有趣。
但这种游戏对宋离来说一点也不觉得有趣!
嗯,宋离被童潼强行跟剑君清绑在一起,两人的行动必须得一致才行,不然摔倒都是随时的事情 ,可摔倒也就罢了,偏生这个夹夹灯笼的游戏,简直就让宋离火大!
灯笼他没夹起来,倒是好几次被剑君清给弄掉了灯笼而后……宋离就尴尬得把头顶进了剑君清的胸口!
这个该死的身高,真的气得宋离脸色愈发铁青。
相比之下,苏远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跟曲流绑在一起,由于两人间毫无默契,还不等他们碰到灯笼,两人就前前后后摔了不下四次,至于苏远,他则站在一边观看,除了他们还有府中的几个粗使下人也跟着绑了脚一起游戏。
童潼跟顾恩第绑在一块,他哈哈笑着,一会看看左边,一会又看看右边,而后就拉着顾恩第上前走到桌边,用脑袋拱起灯笼,就抱着顾恩第把灯笼夹在两人的中间!
宋离看得大怒:“你们作弊!”。
童潼睁大双眼疑惑看他。
宋离却瞬间憋红了脸,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童潼依旧一脸迷茫,不知自己哪里作弊了。
顾恩第倒是朝宋离与剑君清撇了一眼,说:“看不习惯,你也可以这样做”。
嗯,这样抱着剑君清,保证灯笼不会落!
宋离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只是瞥眼看向曲流与宁师的时候,两人倒是十分坦荡地抱在一块,那个灯笼就稳当当的夹在两人的中间!
剑君清也看见了,他只轻轻一哂,忽而抬手搂住宋离:“为了赢,入乡随俗吧”。
回答剑君清的是……
宋离挥动的拳头!
很结实的一拳,就给剑君清砸了上去!
童潼看着下意识的眯起了眼,把脸往顾恩第怀里藏:“肯定很痛”。
顾恩第轻哂,他摸摸童潼的头:“没关系,一会宋离帮他呼呼就不疼了”。
“嗯……”想了想,童潼又朝宋离与剑君清看去:“宋离一定要呼呼的!”。
宋离已经在磨牙了。
剑君清揉着被揍得地方,还挑眉看着宋离:“现在呼呼?”。
宋离瞪他:“再跟着犯傻,我再揍你一拳!”。
剑君清失笑:“难道你不想赢吗?要是输了一会可是要被惩罚的?你难道想被童潼惩罚学狗叫或者是学猫叫?”。
宋离的脸色瞬间变得五花八门。
剑君清忽而声音轻轻:“学狗叫便算了,我倒是比较想听你学猫叫……唔!”。
突然闷哼,是因为他又被宋离给揍了一拳!
就揍在肚子上头!
真的,活脱脱的一个小豹子,惹不起。
这一通游戏玩下来,一个个都输得特惨,只有府中的两个粗使下人赢得特别漂亮。
童潼也说到做到,赢了得人他给了奖赏,至于输的嘛……
童潼抓抓头,他在想该怎么罚自己。
宋离一直在生气,他绷着脸,看着童潼那样子,突然说:“不然你弹琴一曲,还要弹那种乡间小调”。
童潼抬眼看他,一脸怀疑的表情。
宋离直接撇头,朝兆明吩咐:“去拿琴来”。
兆明朝顾恩第看了一眼,见顾恩第点头,便转身吩咐。
童潼一脸为难地看着宋离:“真的要弹吗?”。
“不弹也行,你学几声狗叫吧”宋离赌上了气。
童潼顿时腮帮子都胀了起来:“宋离变坏了,居然欺负我”。
宋离只当没有听见。
下人拿了琴来放到桌上,童潼看看琴,又看看宋离,最后他长长一叹:“行吧,我弹琴,但你可别生气,生气了还是小狗”。
宋离略微意外。
不止宋离,连顾恩第与宁师等人也意外了。
童潼走到桌前坐下,他抬起手,先试着弹了几个音节,似在适应。
顾恩第看着,心里不由得绷了起来,他想起童潼当初的那一副画,想起童潼当初偶尔间还能吟诵出来的诗词,而现在……
“童潼居然还会弹琴吗?”问话的是苏远,显然他也意外得很。
顾恩第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童潼身上到底还有多少宝藏是自己的不知道的。
一边,曲流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说:“他会弹琴”。
顾恩第下意识地留头看去,他发现,曲流看着童潼的眸光,有些别样的东西,像是赞赏,又像是其他别的东西,总之那眸光十分闪亮。
琴音响起,是童潼已经适应了拨弦,可是……
宋离,你别太凶呀,看看你身上的毛,全都炸开啦。
宋离,你要温柔呀,凶巴巴的很吓人,小心没人要。
宋离,你要听话呀,乖乖宝宝有糖吃,不许胡闹呀。
宋离,你要笑笑呀,笑官能打死个人,还能找婆家。
宋离宋离,不要胡闹。
乖乖听话,当个宝宝。
宋离宋离,不要炸毛。
凶凶巴巴,没有人要。
宋离宋离,你要听话。
安安静静,找个婆家。
……
诡异的安静须臾之后,整个花园里随即爆笑出声。
宋离坐在那里,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弹琴也就罢了,可童潼居然还唱了起来!
可他唱得这都是些什么玩意!
不说宋离气得脸色黑如锅底,顾恩第听了这个,那一贯冷峻的脸上,也不由得明显露了笑意。
剑君清听得满脸笑意,只是撇头的时候,看宋离的脸色,他掩嘴轻咳一声,却依旧说:“他唱得……还挺贴切的……”。
嗯,宋离真的太凶了。
哈哈哈……
弹完了琴,唱完了歌,童潼浑身舒畅,起身后便直接朝顾恩第怀里钻了进去,怕宋离报复。
曲流跟宁师直接笑得趴在桌上,两人一看宋离的脸色,在想着童潼之前唱的,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苏远笑得腮帮子发酸,他勉强忍着,朝童潼竖起了大拇指:“高!唱得十分贴切!”。
曲流笑着:“难怪之前你还叮嘱宋离不许生气,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哈哈……”。
剑君清跟着补刀:“嗯,童潼之前说了,不能生气,生气就要变成小狗了”。
宋离真的是……气得吭哧吭哧。
他严重怀疑,自己今晚上来这一一趟,简直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顾恩第怕宋离真气大了,他掩嘴轻咳一声,朝宁师道:“之前你跟曲流也输了,童潼弹过琴了,你看看你跟曲流,谁出来受罚?”。
曲流起身,看向顾恩第:“还是我来吧,不过这次要罚什么?”。
童潼歪头看他:“罚踢毽子……”。
曲流瞬间瞪眼。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踢毽子!
童潼又说:“要连踢十下才行”。
曲流忍不住揉揉眉心:“踢毽子,还踢十下,你可真看得起我”。
气呼呼的宋离看着曲流,说:“不踢也行,学狗叫吧”。
曲流头痛:“你是非狗不要了吧”。
宋离瞪他一眼。
曲流长叹一声,只能认命的……踢毽子。
嗯,曲流踢得十分艰难,那个扭腰闪臀,看得众人好笑不止,好不容易踢完了,曲流也弄了一身的汗。
最后轮到宋离跟剑君清了……
童潼忽而伸手一指宋离:“你学猫洗脸吧”。
宋离:“!!!”。
报复来得突然,瞬间就让宋离呆了。
顿时,一个个的眸光全都朝着宋离看去。
宋离瞪大了眼,看着童潼。
童潼怕自己心软,把脸藏进顾恩第怀里,闷闷的吼了一声:“愿赌服输呀”。
“噗……”剑君清失笑,被宋离一瞪,他又立即绷起了脸,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苏远与宁师相互看着对方,都满脸的狐疑:“猫洗脸是怎么洗的?”。
宁师摇头。
童潼靠着顾恩第,弱弱的说:“猫洗脸,都是先舔爪子,然后再拿爪子去擦脸的”。
众人想象了一下……一个个不由得又开始憋笑。
宋离虽然被童潼闹得气呼呼的,但他也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被童潼指定了罚向之后,他便起身往前一走,而后抬起了手……
剑君清坐在那里,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宋离。
宋离微微垂眼,眼底的光芒都隐藏在睫毛之下,张嘴的他,伸出舌头,舔过手臂,而后抬手擦过脸侧,抬眼时,他眼底光芒柔媚如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完全不见平日的阴狠与凶悍……
剑君清看着,他心口猛然一块,下意识的伸手按住胸口,那里……似乎有东西差点跳出来了。
而宋离,在洗完脸后,他看着童潼,还来了一声……猫叫!
是十分凶悍的那种猫叫!
童潼明显一呆:“波斯猫变成了小豹子!”。
噗……
宁师跟苏远失笑。
宋离瞪了童潼一眼:“我做完了,满意么?”。
童潼一本正经的点头:“满意满意,要是后面的猫叫声能在温柔再奶一些就更好啦”。
宋离嚯地拍桌。
童潼骤然扭头:“相公,大家都好棒的是不是?”。
顾恩第点头:“嗯,都很棒”。
童潼双眼一亮:“我最棒是不是呀?”。
他唱得那首宋离……
顾恩第忍不住又笑了:“是,你最棒”。
童潼欢喜着,抱着顾恩第就朝他脸上亲了一口,而后就窝在顾恩第怀里又重新唱了起来。
宋离,你别太凶呀,看看你身上的毛,全都炸开啦。
宋离,你要温柔呀,凶巴巴的很吓人,小心没人要。
宋离,你要听话呀,乖乖宝宝有糖吃,不许胡闹呀。
宋离,你要笑笑呀,笑官能打死个人,还能找婆家。
宋离宋离,不要胡闹。
乖乖听话,当个宝宝。
宋离宋离,不要炸毛。
凶凶巴巴,没有人要。
宋离宋离,你要听话。
安安静静,找个婆家。
宋离额头隐隐跳动,还没来得及阻止,苏远跟宁师居然也学了起来!
忍无可忍,宋离又猛地拍桌。
不要再唱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啥,这章的风格让我有点抽哈哈哈哈……咳,今晚上就酱紫啦~~大家晚安~~=3=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紫霎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退让
元宵夜节,难得放松。
这一场游戏,众人全都玩直深夜,才相继去了客房歇息。
而童潼,他早已困得直揉眼睛,到最后整个人都软在顾恩第怀里,被顾恩第抱回的房间。
夜色不静,房间外头,或远或近全都是烟花鞭炮的声响,可早已玩累的童潼对此全都毫无所觉,他就躺在顾恩第的怀里,微微歪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一夜好眠……
过年年庆,朝廷有十日的休沐,皇帝不上朝,官员们也难得休息,而顾恩第自然也落得了清闲,留在府里日日都陪着童潼,不过……却总是有人不懂得见好就收,非要挑些事来膈应与人。
是武氏与王氏。
两人对于顾恩第与外头沈家沈文媛的事,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
顾老太太听得这事的时候,她倒是沉吟着,没随便开口说些什么。
王氏与武氏互看一眼,须臾了到底是没忍住:“娘,您看这事,一直这么悬着……不太好吧……”。
武氏点了点头:“是啊,这两日外头……外头传的风声也愈演愈烈了……这……”。
顾老爷子忽而开口:“这是恩第的事情,该怎么做,恩第自有主张,你们别去操那个心了”。
王氏与武氏相互一眼,两人都眼光流转,闭了嘴没说话。
徐氏跟顾岩尉过来的时候,顾老太太像是一下子找到了由头,微微蹙眉后,她直接问了:“老大媳妇,恩第有没有说,对于他跟那沈家小姐的事,要怎么处理?”。
徐氏微微一愣,她先是扫了王氏与武氏一眼,这才说:“这件事我倒是还没听恩第说,不过想来恩第自己有决断就是了”。
顾辰蹙着眉,沉吟道:“依我看,有些事,大哥大嫂还是应该帮恩第斟酌一下才是,可不能什么事都由着恩第的性子才是,想当初他跟童家的婚事,不就是由着他的性子来的吗?可结果……哎……”。
未完的话,不言而喻。
童潼的痴傻,在家里闹出了多少的风波出来?又让他们在村子里丢了多少的人来?
来了京城这些日子,顾家众人也算是见识到了京城里、对于风言风语以及那些人言可畏的厉害。这些见识,完全是他们乡下地方无法相比的可怕。
顾家,并不是只有顾恩第一个人,还有顾丝惗,还有顾庄,还有顾星跟那个才刚一岁的幺儿,旁得不说了,顾老太太与顾老爷子总要为顾恩第的那些弟弟妹妹们考虑才是。
顾老爷子想得多,也想得远,是以他脸上的神色明显沉了许多。
顾老太太虽然没想到那些,但她也想到这京城人言可畏的厉害,当下皱眉,朝徐氏看去:“徐氏,找个时候,你与恩第好好说道说道吧,选个日子,将那沈家小姐娶进来吧,这件事,也确实不能再由着恩第的性子了”。
“我……”。
徐氏脸色愠怒。
顾岩尉拍了拍徐氏的肩膀,朝顾老太太道:“一会见了恩第,我会跟他说这个事的,不过……”顾岩尉拧眉:“这些话,你们跟我们说也就罢了,可别拿到童潼跟前去说,让童潼知道,不然到时若是出了什么,谁也说不准的”。
童潼那个傻子,要是知道他的相公要被人分一半出去了,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发疯又咬人。
想到童潼当初连顾恩第都咬得画面,众人不由得憷了憷。
花园里,还不知道顾家已经在商量顾恩第与沈文媛事情的童潼,正蹲在这里,逗着他精心饲养的那几只大公鸡,黄点儿混迹其中,炸着毛,一会去啄啄鸡冠子,一会又被几只大公鸡追着到处跑,一会它又反扑回去,逗得几只大公鸡咯咯叫着追着它啄。
花园里,到处都是一片鸡叫声。
顾恩第过来的时候,童潼就蹲在地上,他还一脸认真的给几只鸡喝黄点儿做裁判,还没分出胜负来,黄点儿就沉不住,扑打着翅膀朝顾恩第身上飞了过去,落在肩头,叫嚷着:“相公!相公!相公救命!!!”。
顾恩第略微失笑,他朝黄点儿的头上弹了一下。
童潼气呼呼的起身,瞪着黄点儿看:“他是我相公!不是你相公!不许乱叫的!”。
黄点儿咯咯叫了两声,扑闪着翅膀,又飞向了别处。
顾恩第捏捏童潼的鼻子:“不过就是一只鸟而已,怎么连它的醋也吃?”。
童潼一把将他紧紧抱住,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你是我的相公,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相公,不给别人,连鸟都不给!”。
这个话……
顾恩第是既好笑,又心疼。
他理理童潼耳边略微凌乱的发,说:“宁师与苏远约我们后日跟他去游湖,你去吗?”。
“后天?”童潼略微歪头,他眨眨眼问:“宋离跟那个大个子还有流流也去吗?”。
顾恩第说:“他们两不一定,不过宁师倒是让人给他们送了帖子,想来应该会去的吧”。
“好啊,那我们也去”童潼轻轻一跳,满脸笑意:“去游湖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湖边烤鱼吃,吃饱了还可以玩睡,嗯,挺好的,不过……”童潼抓抓头:“奶奶他们会不会生气呀?”。
“不会”顾恩第摸摸他的头:“若是想去,我们只管去便是了,奶奶他们不会管我们的”。
“好呀~”童潼欢快一笑。
花园小道里,有婢子踩着碎步小跑过来,见顾恩第与童潼在这里说话,婢子略微迟疑,才上前行礼:“老爷,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顾恩第微微蹙眉。
童潼一脸小心,略带惊讶:“奶奶不会这么快就知道了吧?”。
顾恩第哄他:“奶奶应该是另外有事找我,我去看看就是,你不要乱想,一会玩累了,便自己回去休息”。
童潼乖巧点头,目送着顾恩第离开之后,他才又蹲下身去,跟那几只大公鸡说起了话……
顾恩第来到老夫人院子的时候,徐氏与顾岩尉等人都还在这里,一个个全都盯着顾恩第看,像是会审一般。顾恩第倒是不疾不徐,走上前,才朝顾老太太与顾老爷子行礼。
顾老爷子蹙着眉,他沉吟了须臾,才开口问:“恩第,对于那沈家小姐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顾恩第朝顾老爷子略微行礼,才道:“这件事,皇上已有口谕,沈文媛是不可能做为妻房的,她只能以侍妾的身份,进我顾家”。
老爷子虽然偶有偏颇,但在大事上头还算公正,是以对老爷子顾恩第还是颇为敬重。
可顾老太太却皱眉了:“可这样,沈家人会同意吗?毕竟那沈家可不是一般人家啊……”。
顾辰也跟着点头:“说得是,那沈家怎么说也是……”。
顾恩第眸光转冷,他扫过顾辰,只淡淡的打断顾辰的话:“即便沈家再不是一般人,可到底越不过皇上,皇上金口玉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得沈文媛不宜娉娶为妻,只可纳为侍妾,难道你们这是要我抗旨不遵,娶她为妻吗?”。
顾老太太跟顾辰立即一呆。
顾恩第微微眯眼:“奶奶与二叔还不知道吧,抗旨不遵,可是杀头灭族之罪!”。
这个罪名太大,当即就把顾老太太跟顾辰给吓懵了。
顾老爷子虽然也是惊愕,但是他到没说什么,只问:“那你打算何时纳沈家小姐进府?”。
顾恩第蹙眉:“近来我忙于与章大人查案,无暇顾及其他,至于这事,暂时不及”顿了顿,顾恩第说:“明年再纳她进府便是”。
他这是……希望能拖一日是一日。
徐氏与顾岩尉也明显惊了,没想到顾恩第居然会将这事给推得那么远。
要知道,如今这情况,沈文媛在沈家多呆一日,她承受的流言蜚语便要更重一分。
“这不太好吧……”顾老爷子有些迟疑。
顾老太太则是根本就不答应:“明年再纳她进府?不行,这拖得太久了,到时候还不知道外头的流言蜚语会怎么说呐”。
顾恩第皱眉。
顾老太太脸色微沉:“恩第,以前在乡下,你做什么事大家都由着你的性子,可现在不行,现在你当官了,这里又是京城,你做事不能再只顾你自己了,你得想想你弟弟妹妹他们,难道你也想让他们背上这流言蜚语的名声,将来找不到个好人家吗?”。
顾恩第脸色更加阴沉。
他知道顾老太太这是打算以名声相压。
“流言蜚语?我到不知这流言蜚语从何而来”顾恩第忽地甩袖说:“我行的端坐得正,何来的流言蜚语?朝堂上我便说过了,沈文媛女扮男装不是我教她的,沈文媛偷溜出府不是我带她去的,她落水更不是我推他的,即便是有流言蜚语,那也只是说我不该出手相救,白给自己惹了一身的腥回来!”
顾老太太被顾恩第噎得脸色铁青,回过神候,她猛然拍桌:“顾恩第!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但凡你的事我们连一句话也说不得了!你如此任性妄为,到底有没有为你弟弟妹妹们想过!丝惗今年便要及笄了,难道你想让她背着一个兄长执拗冥顽不灵的名声吗!你可有想过,你如此做,会给丝惗带来什么危害吗!”。
这个话,有些说到了徐氏的心窝里面。
见识过了京城里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以及这边对名声的诸多挑剔,徐氏也怕自己的女儿会在这里背上哪怕只是丁点的恶名,而害了她。
顾老太太再是如何的胡搅蛮缠而又泼辣,可是不得说,她这句话,也没说错。
丝惗今年便要及笄了,十五的大姑娘,在京城已经到了相看婆家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倘若丝惗那边出了一点的流言蜚语出来,对她的婚事都会有很大的影响……
沉默须臾,顾恩第放柔了态度,又说:“最多八九月时,才能抬她入府,在那之前想让她进我顾家,不可能”。
若是娶个正妻,只有这几个月的时间确实赶了,但如果只是纳妾,那这时间却绰绰有余,这也是顾恩第最大的让步,他不想让童潼早早的知道这些怄人的事……
顾家这里有了结果,翌日徐氏在府中嬷嬷的陪同下去了沈家,沈夫人接待徐氏的时候,那泛红的眼眶,一副恨不得撕了徐氏的模样,可却又不敢给徐氏难看,生怕日后会是自己的女儿受委屈,便只能忍着心里的难受,勉强维持面上的风度。
沈竹站在门外,他听了徐氏的来意之后,微微蹙眉,转身去了沈文媛的院子。
经过了这么多日,沈文媛消瘦了不少,不过人倒是冷静了许多,丫鬟过来禀告她说徐氏过来的事时,她眸光只是略微转了转,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沈竹推门进去,轻轻一叹:“状元府来人的事,想来你已经知道了吧”。
沈文媛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沈竹顿时长长一叹。
沈文媛反过头来劝他:“哥哥,你不必为我难过,我如今已经想开了”。
沈竹微怔。
沈文媛只淡淡勾了嘴角:“这原本与爹娘的打算相差无几,虽然是以侍妾的身份嫁进顾家,但一个傻子还难不倒我,这当家主母的位置,迟早也是我的囊肿之物”。
沈竹略微惊讶,过后他蹙眉叮嘱:“你可不要做傻事!”。
“我怎么会做傻事?”沈文媛轻笑:“后宅里原本就该是女人的事情,一个傻子是不应该参合进来的”。
“你不用太将童潼当一回事的”沈竹拍拍沈文媛的肩膀:“也许,你还没进顾家,他就已经走了”。
沈文媛略微一怔,仰头朝沈竹看去,却见沈竹只是朝自己宠溺一笑。
一晃眼,转眼便到了宁师约众人出来游湖的这日了。
宁师与苏远殿试没过,是以两人的官职都不高,只在京城外的小城里做了一个当地的九品芝麻官,因着年节休沐的关系,两人这才相约来了景城见顾恩第。
这一日,顾恩第把丝惗也带了过来,童潼带着他的鹦鹉,一路上都顾着跟丝惗说话,丝惗难得出来满脸欢愉,不过虽然高兴,她倒是没忘记了对童潼的照顾。
画坊上,丝惗跟着童潼,一见这里的人,全都是认识的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变得更浓,倒是宁师在边上看着,颇有些不太自然,他掩嘴轻咳,小声的问顾恩第:“你怎么不早说你妹妹也要过来?”。
顾恩第略微意外,道:“大家都是相识的,便不必特意提醒了吧,难不成到了这里还要避嫌吗?”说着他略微轻哂一声:“你我都不是京城里那些穷讲究的王孙贵胄,何必在意那么多虚礼?”。
这个话噎得宁师顿时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以前在江城时,他跟苏远去找童潼的时候,丝惗确实都跟在边上,但那时丝惗还小,谁会在意那些男女大防的事?
可是如今……
一整年都没好好见过了,当初的小姑娘长得愈发的出挑了,不说那杨柳细腰,就是胸前那鼓鼓的一小团,也没法让人忽视小姑娘确实长大了啊……
不知为何,宁师越看着丝惗,就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越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好困,你们晚安~~话说都没人理我,我就使劲的虐了啊QAQ
☆、不适
画坊上头,由宁师做东,从吃得到完的,大多都是依着童潼来做安排的,只不过这次,宋离与剑君清并没有来,快正午的时候,宁师才收到宋离与剑君清派人传来的回话。
因为军中训练忽然加重,两人一个月后都要参与战事演习,是以最近这段时间都无法出来,只能向宁师说一声抱歉。
宁师听了下人的回禀之后,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童潼忍不住在边上长长叹息一声:“好可惜,还以为他们都能来的”。
顾恩第拍拍童潼的肩膀:“没关系,这才他,他们不能来,还有下次”。
童潼长长一叹,很是惋惜。
宁师与苏远看得好笑,正待要安抚童潼两句,外头小厮领着曲流进来了。
童潼一看见曲流,整个眸色瞬间又亮了起来,他甚至迫不及待的小跑到曲流跟前:“流流,你终于来啦,我还以为你跟宋离一样不能来啦”。
曲流一怔:“宋离来不了吗?”。
宁师点头:“他跟剑君清都来不了,之前派了人过来传话,说是下个月有战事演习,需要加强训练,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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