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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终成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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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知为何吗?
萧琛见状自己坐下,看着窗外的庭院不语。
片刻,萧琦终于哑声开口,难掩苦痛,“你真的要纳妃?”
萧琛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说的淡然,“我早已过了该娶妻的年纪,现在主位东宫,应当立妃以固国本。”
萧琛册封太子后便让夏晨欢在世家女子中挑太子妃的人选。他本无钟意之人,夏晨欢只能从心性、才智,品貌多方面考量,最终挑中吏部尚书高裴淳的嫡亲孙女。
今日进宫时夏晨欢问了萧琛的意见,他二话不说立刻同意。这件婚事有八成已然敲定。
萧琦碧眸一瞬暗淡,心痛如绞。他几乎在乞求,颤声问道,“那我呢?”
萧琛看向他,黑眸不明不昧,“皇兄也该婚配了。我在兄长之前娶亲本不合孝悌,若你愿意让母后挑一户好人家早些嫁人,我的婚期可排在皇兄之后。”
女子、双儿十六岁便该婚配。求亲之人络绎不绝,可萧琦眼看快满二十四却连婚约都未立下。夏晨欢希望他嫁给钟意之人,虽不逼他也不免焦急,为他牵了很多次线都没成功。
萧琦一刹窒息,心痛的喘不上气,男人的话像利刃插在他心上。绝美的容颜有些扭曲,话中绝望漫溢,让听到之人都难免心颤,“你…你当真一点不喜欢我,不在乎?”
竟是不伦的惊天之语!
可萧琛就像没听到一般,半晌后看进碧眸。他冷声开口,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却更将萧琦打入地狱。
“就算我像父皇和皇爷爷那样废弃六宫,独宠皇后,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你。”男人一字一句冷漠无情,“我们是兄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这三年萧琛与萧琦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我们是兄弟。”
萧琦自然很清楚,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萧琛还在夏晨欢肚子里时萧琦便特别喜欢这个弟弟,他终于不再是最小的了。虽然皓珺和皓源并不大他多少,可到底不是一辈。而萧琛是他血脉相连的弟弟,萧琦不知多期待、多高兴。
萧琛出生后萧琦更是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黏在宝宝身边。他看着软糯可爱的弟弟移不开眼,完全忘了自己其实也还是个宝宝。
宝宝也特别亲近萧琦,每每见他就咿咿呀呀叫的开心。小手握着萧琦的手指不肯松开,让萧琦心都化了。
萧琛一天天长大,会开口叫他“哥哥”,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小孩子都是敏感的,萧琦又极聪慧,觉察到众人宠爱自己多过弟弟,越发疼爱萧琛。
萧琦本以为两人会一直这样下去。可不知什么时候起萧琛越来越沉静内敛,喜怒不形于色,永远挂着一抹浅笑。不再叫他“哥哥”,一声“皇兄”,永远守礼,进退得宜。
两人看似渐渐疏离,可萧琛又不自觉流露出关怀。
“皇兄早些休息吧,用功读书虽好,伤了眼睛却得不偿失。”
“皇兄日后小心些,若学武再留下疤可嫁不出去了。”
“皇兄快吃吧,我从青云楼带回你喜欢的桃酥。”
“皇兄……”
萧琛待他就是和睦的兄弟,萧琦却渐渐对弟弟生出异样的情愫,看着越来越成熟稳重的男人移不开眼。
萧琛很像父皇,在同辈中没人比他更出色。就算萧思楚、萧念屹和萧皓源也比不上。
不只是才能,他骨子里有一种王者之气,有三个皇叔稍显不足的企图心和狠绝。
萧琛意气风发、难掩光芒的模样让萧琦控制不了的心跳加速。他似乎懂,又似乎不懂自己的对萧琛的感情是什么。
直到萧琛十四岁封王建府,十七岁带兵平息南国和大燕边境战事。
那时南国皇帝突然驾崩,新君年幼。护国将军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早已不满南国几十年来归附大燕,掌权后立刻出兵攻打。
萧皓轩派天武军主将领兵,萧琛为副将相抗。
萧琛的武功由白忱和萧楚晔亲自传授教导,自然非凡。加上他素日仔细研读兵法,虽是第一次亲自领兵上阵,但毫不怯场,战绩斐然。
萧琛到底是新手,不可避免的受伤了。伤情并不严重,左臂中剑,没有危及生命。
萧琦看到飞鸽传书的瞬间目尽眦裂,喘不上气。他顾不得其他,立刻日夜兼程,不眠不休赶往边境。跑死一匹马便换另一匹,终于在九日后赶到天武军大营。
萧琦冲进营帐时只有萧琛一人在桌前看行军图。男人没了往日潇洒的模样,手臂打着绷带,脸上还有未落疤的伤痕,只有黑眸一如即往的暗沉凌厉。
萧琛得了夏晨欢的消息并不太惊讶,可下一瞬却蓦地怔住。
这是萧琦第一次在他面前流泪,双眼通红,泣不成声,死死盯着他,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萧琛垂眸一瞬,抬头勾出一抹浅笑,上前用没受伤的右手轻拍萧琦的肩膀,“皇兄,我并无大碍,不要哭了。”
萧琦越发停不下来,他紧紧握住萧琛的衣襟,头抵在男人肩膀上泪流满面。对方一下下轻拍他,任他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抽噎声渐息。萧琦红着眼直视萧琛,说出了他一路上终于想清楚的事,说出了他为什么哭泣不止。
“琛儿,我喜欢你,像母后喜欢父皇那样喜欢你。”
萧琛瞳孔瞬间放大,黑眸暗潮汹涌,波澜滚滚,万千情绪皆在其中。下一瞬又化为沉寂,他镇定的开口,“皇兄,我们是兄弟,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萧琦虽然为人温柔却是高傲的,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大燕皇长子怎么可能不高傲。他甚至桀骜不羁,所以才敢向萧琛示爱,被拒绝还是放不下。
此刻是萧琦第二次在萧琛面前落泪。他被男人的话彻底击碎,无法控制的痛哭流涕,心痛欲绝。右手紧紧抓在胸前,已抓起皮肉,似乎想将那疼痛至极的心脏抓停。
萧琦缓缓滑坐在地,一声声凄厉悲凉,骨毁哀立。
美人哭的如此伤心,是个男人的心都碎了,定要将其抱进怀中好好安慰。萧琛却暗眸凝视着萧琦一动不动,藏在背后的双拳青筋暴凸。
大脑告诉他要冷眼旁观,双腿却不受控制的走到萧琦面前,单膝跪地。
萧琦抬头看他,倔强的想停住眼泪。碧眸水雾迷蒙中只映出萧琛的模样,悲痛绝望又爱恋漫溢。
萧琛抬手为萧琦擦去泪水,终于不再面色自若,而是隐隐哀伤。
他张口溢出一声“哥哥……”
黑眸深沉复杂,里面不知混杂了多少情绪。
若不是寂静的夜里声音太过清晰,萧琦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幻听。萧琛已经十几年没叫过他哥哥了。
碧眸燃起一丝亮光,这是萧琦最后一搏。若对方仍要推开自己,他便不再烦扰萧琛。
“我喜欢你,琛儿,喜欢到要疯了……”他哑声开口,说完颤抖着用唇瓣贴上男人的薄唇,几近窒息。
相接的唇瓣是冰凉的,萧琛一动不动。
就在萧琦快坠入地狱的瞬间,男人猛地环住他的腰,将他死死箍进怀里,狠狠吮吸啃咬唇瓣。只一瞬间萧琛已撬开他的牙关,窜进口中肆掠。
萧琦不可置信的瞳孔放大,刹那愣怔后立刻笨拙的回吻男人,祭献般加深这个吻。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这是两人的第一个吻。炙热又猛烈,带着不顾一切的绝望。
萧琛几乎要将怀中人拆吞入腹,融入骨血。
他知道自己同样疯了,很早以前就已疯的无可救药。
“哥哥……”
第73章 番外四·离阳
天灵山秘境是花间教历代教主才知道的秘密,可以称之为避难所的存在。与世隔绝,外人绝对无法进入。
天灵山位处高原,山腰以上终年积雪。而秘境在河谷地带,气候适宜,动植物繁茂。仅有一条暗河水道将其与外界连通,入口隐秘,历代教主口耳相传。还需在暗河中闭气五分方能得见水月洞天。
古树藤蔓层层叠叠,丛草丰茂。秘境广阔,最显眼的是东面小溪旁两间朴素简单的木屋。
此刻木屋上空炊烟袅袅,一红衣少年按照一个月来学会的步骤将米淘好煮上,又添了几把柴火。
他看上还不及弱冠,五官精致,面容艳丽帅气。此刻脸上有着不符自身气质的忐忑不安,甚至显得胆小怯懦。
少年煮上饭后就到屋前四顾张望,神情焦急,不知在找什么、等什么,望眼欲穿。
终于少年眼神一亮,表情瞬间灿烂起来。一玄衣男子扛着一头比自己重上几倍的野猪从林间走出,轻松的模样好像肩上只是羽毛。
少年急切的冲过去,到男人用毒药划下的防护带时听话的停住脚。
男子看到少年的一霎同样眉开眼笑。先前布满半边脸颊的伤疤愈合如初,原本的面貌展现出来,俊美无双,让人移不开眼。
此刻异色紫眸中深沉又热烈的情愫更是炙烫到可怕。
江离疾步跨进防护圈,将野猪往地上一丢。
下一刻少年已撞进他怀中,紧紧环住他的腰,仿佛这样才能安抚分离时的不安。细小的声音从胸前传来,男人一瞬心悸不已,“夫君……”
江离眸中波涛汹涌终化为沉寂。他把少年搂紧,紧到快要将人融进身体里。在怀中人的额头烙下一吻,万千爱恋皆在其中,“扶阳……”
江离一把将孟扶阳横抱起来朝屋内走去,低头吻了吻红唇。如此流畅自然,仿佛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
走到厨房江离才把人放下,不赞同的皱起眉。他远远便看见炊烟,没想到扶阳真把米煮上了。
“不是说了你不用做这些吗。我会照顾你,你只要好好休息养病便是。”男人抚上少年的脸,语气有些严厉。
孟扶阳抿了抿唇,话里怯弱带着丝委屈,“我想慢慢学着做事,这样你就不用总担心我。”他顿了顿,神色黯然,“我什么都记不起,什么都不会,像废人一样。”
紫眸中精光一闪而过,江离面不改色的把人拥进怀中,一下下轻抚他的发,安慰对方,“没关系的。你好好休息,养好病就能想起来了。”
孟扶阳真的非常害怕脑袋一片空白的感觉,孤立无援,惶恐至极。而江离是他唯一的依靠,他回抱住男人,说的真切,“谢谢你一直陪着我,夫君。”
江离含笑吻了吻孟扶阳的额角,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紫眸阴沉狠戾,偏执成狂。
江离一点都不想孟扶阳记起以前的事。他不要少年做任何事,就是像个废人才好。只有这样扶阳才不会离开他,会依赖他,永远叫他“夫君”。
江离觉得孟扶阳重生和失忆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身为狠绝阴戾的花间教教主,江离自然懂得抓住机会,牢牢抓住。
那日江离抱着孟扶阳跳下悬崖,坠落极寒冰原。本是必死无疑,却恰巧遇上雪原中百年沉睡的雪域虫到了苏醒的一季。
雪域虫被称为上古神物,只在极寒之地生长,寿命长达千年。每沉睡一百年后苏醒一季,交配繁殖。千年寿命,清醒活动的时间不过十季。
雪域虫平时乃剧毒之物,但交配期中的雪域虫啃噬人体肌肤后释出的液体乃世间至纯解药,可愈百病,起死回生。
江离用玄冰晶棺封住孟扶阳九年。虽然孟扶阳确实已死,却保得尸身不腐,毒药被封于血脉中。
雪域虫啃噬孟扶阳后毒药即刻被解,竟真让他起死回生,睁开了眼。
孟扶阳惶惶然然直起身,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眺望四顾,除了白茫茫的雪地冰川再无其他。
寒气入骨,他控制不了的发颤,瞳孔毫无焦距的呢喃,“我是谁…这是哪…我是谁…是谁……”
孟扶阳眉头紧锁,努力想从空荡的大脑中挖出些什么。画面断断续续的冒出来:热闹的街市,拥挤的人群,书本简牍……
虽极为模糊,但孟扶阳还记得这是个怎样的世界。可他想不起自己是谁,想不起任何一个熟悉的人。
“啊啊啊……”孟扶阳突然面目狰狞的揪住头发,头痛欲裂,不敢再想下去。
记忆深处仿佛被下了禁制,无法触碰,一碰就痛不欲生。恐惧和悲痛涌上心头,混杂着将人溺毙的凄凉,好像他曾犯下滔天大错。
身旁传来细微声响,孟扶阳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旁边还躺着一个人。
江离同样被雪域虫啃噬,不仅内伤痊愈,连脸上因毒物留下的疤痕也消失不见。他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仍一动不动,闭眼等死。
为什么还要活下去?他早该死了,九年前就该和扶阳一起死的。
孟扶阳什么都想不起来,四肢无力。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丝毫没有当年花间右使半分桀骜。
他战战兢兢凑过去看江离的脸,虽认不出来,但莫名觉得熟悉。
孟扶阳眼中燃起希望,心怦怦直跳,不觉屏住呼吸,轻轻推了推男人的手臂,“醒醒,醒醒。”
江离一动不动,孟扶阳脸色更加惨白,这人死了吗?他细小的声音放大不少,隐隐绝望。如果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醒醒,你听得见吗?”
江离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想自己一定是快死了,所以扶阳才来接他。
江离缓缓睁开眼,孟扶阳惊喜生动的面容一瞬映入眼帘。他刹那双目通红,绽开笑容,满心欢喜感动,抬手想碰一碰深爱之人,就算是鬼魂、幻觉也好。
“扶阳……”声音嘶哑中夹杂着九年的痛苦和思念。
孟扶阳一愣,男人是在叫他吗?他认识自己?扶阳是自己的名字吗?
江离的模样太深情、太绝望,孟扶阳不自觉将手放到对方掌中,随即被江离紧紧握住。
江离几乎要哭出来,真的握住了,虽然冰冷却如此真实。男人刚要勾出一个笑,蓦地僵住,不可置信的瞳孔放大。
下一刻江离猛地蹦起来,死死盯着孟扶阳,像要将人生吞一般。
他……摸到了脉搏!
孟扶阳被江离吓到。可他肌肉长期没用使用站不起来,只能趴坐在雪地上退离好几尺,满是防备的看着男人,神情恐慌。
江离如遭雷劈,目瞪口呆的一动不动,全身僵硬。脑子渐渐转起来,男人神情越发狰狞,目尽眦裂。
这并不是幻觉,自己没有死。他本抱着扶阳跳下百里冰原,怎么…怎么会……
在孟扶阳来不及反应的瞬间,江离一跃跳至面前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力气大到使人全身疼痛,似乎要被挤碎。
是真的!扶阳真的活过来了!
江离欣喜若狂,双眼通红近似疯狂,不可控制的留下泪水。泪中带笑,越笑越大声,狂喜中带着分凄厉,一声声叫他,“扶阳,扶阳,扶阳……”
孟扶阳被抱的太痛,不停扭动,叫道,“很痛!你放开我!好痛……”
陷入癫狂的江离片刻才回过神,立刻放开孟扶阳,但依旧抚着他的手臂。满脸泪痕,难掩高兴,“对不起扶阳,我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也许是没了记忆,孟扶阳分外敏感,能感觉出男人没有恶意,是真的在乎自己,在高兴。
他抿抿唇,颤声开口,“你认识我吗?我叫扶阳?”
江离一窒,刹那愣怔后试探的问,“你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孟扶阳神色黯然的摇头,“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离面上不露分毫,心中震惊不已。但短暂讶异后紫眸蓦地变暗,眼底阴戾一闪而逝。
他露出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和心中黑暗全然不同。
江离抚上少年冰冷的脸庞,眸中灼灼爱意,让孟扶阳移不开眼。他柔声说,“你叫孟扶阳,我们是夫妻,我是你的夫君。”
孟扶阳一刹瞪大眼,“夫君?”
江离笑着点头,全然不似作假,毫不心虚的把人搂进怀中,用真气为他驱寒。
“你记不起来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照顾你。”江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隐隐有丝颤抖,他终于将渴望了一辈子的人拥在怀中。
“扶阳,我爱你,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他再也不要放手,那种傻事做过一次就够了。欺骗也好,恶心也罢,他要扶阳只属于自己,在他的保护下平安度过一生。
孟扶阳什么都记不起来,这种无知的感觉太可怕。但他在江离怀里很安心,莫名想亲近对方,好像两人很熟悉似的。
半晌,孟扶阳环住江离的腰,依偎进男人怀里。
这人应该真的是他的夫君吧。
江离立刻将人搂紧,嘴角笑意愈深。
他向孟扶阳解释两人是为了躲避仇家追杀才跳崖,并带着孟扶阳进入密境。实际是为了躲避白忱和萧皓轩在天灵山中对花间教众的搜捕。
孟扶阳的武功九年前已被废,但闭气对江离来说太轻松,他甚至能边闭气边渡气,带孟扶阳游过暗渠。
木屋中有以前备下的衣物、生活用品和米,够用一年半载。江离隔几天会去狩猎,采野菜,摘一些果子。
两人就这样在秘境生活起来。
孟扶阳虽然识字、有模糊的世界观,但绝大部分事情记不清、不会做。而且他极易受惊,总是忐忑不安,什么都要从头再学。江离便将家事全部揽过来,除了狩猎都陪着孟扶阳。
今日也是一样。江离杀了野猪、做好饭后两人同食,接着又洗碗、烧水、和孟扶阳共浴。
孟扶阳记忆中这部分缺失了,对于情爱懵懵懂懂。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能放松身体被男人抱在怀中“上下其手”。
沐浴完后江离把孟扶阳抱上床,将人拥在怀中爱抚亲吻。
“夫君……”
孟扶阳微微仰起头任男人亲他,乖顺的不行,让江离心都化了。他最终在适度、微醺的情欲中陷入沉睡。
江离下身硬的发痛,却只把孟扶阳抱在怀中不动,自己用意志压下欲望。凝视着爱人的紫眸中情深似海,将偏执疯狂掩于其下。
江离还没有彻底占有孟扶阳,他是个有耐心的人,可以慢慢来。
他会让扶阳接受他,爱上他,然后再占有爱人。甚至可以让扶阳再次成为那个耀眼夺目的骄傲少年。
只要……只要孟扶阳永远不恢复记忆,永远不想起白忱。
【作者有话说:镜花到此就完全结束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爱你们!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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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萧楚晔初见白忱就不顺眼,他本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是那人瞬间就调动了他全身的警惕。
事实证明,萧楚晔难得敏锐一回。
白忱样样比他好,处处和他作对,萧楚屹都忍了,谁让他说不过,打不过,还躲不掉!
白忱初见萧楚晔就顺眼得很,那人看他的眼神,像小兽在看入侵领地的敌人。
白忱自小潇洒随心惯了,军营的生活枯燥又压抑,现在有了萧楚晔,好像养了一只会炸毛的猫。白忱没事就逗那人,充满乐趣。
可白忱好像越来越离不开猫儿了,一路从北境追到燕京,这没眼色的人竟然要纳妃?!萧楚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
两个人吵吵闹闹,斗的如火如荼,是不是也算一种情趣?
这一来一往中,是不是绑住了身旁的人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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