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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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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事,就这么办!”景帝当场拍板:“周阳要练兵,没时间来做这事。就主父偃,你来做这事。你,又是寒士。深晓其中利弊,你来做,合适。”主父偃对周阳的想法大加赞赏。很是热心:“臣领旨!”

周阳放下心来了,这学一办起来。即使广川董仲舒出山,掉起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著上十部《春秋繁露》。也不可能翻盘,儒家被独尊,百家被罢的情形不可能再出现了。

这是影响深远的大计!

对于战国百家之学,周阳限制在选学的范围,有兴趣就去看看,没兴趣就算了。对这一说法,主父偃非常赞成,他精研百家之学,于各家的长短了然于胸。

景帝给周阳洗脑,灌输“学以致用”的说法,大加赞成。文章写的再好,不实用,那有什么用呢?景帝是个务实的皇帝,当然赞同此言了。

川五日,你练兵,联外理内你兵练成了,就可以力即几。莫北。击破匈奴”。景帝欢喜不已,毫无睡意。

击破匈奴,完成数百年没有人完成的伟业,那是何等的让人振奋。让人向往!景帝不再有九五至尊的肃穆,而是狠狠一握拳。

“皇上,臣以为,大汉如今当奉行先南后北的策略。”周阳却是另有看法。

“先南后北?。景帝有些愕然。打量着周阳,问道:“此话怎讲?”

“皇上,臣想,要打匈奴,必先收百越!”周阳略一凝思,开始剖析情势:“与匈奴一战,少则数载。多则十数年,一打起来,必是消耗巨大。若是百越趁大汉全力北上之际。相互攻杀,一旦有人灭掉其他的越国,在大汉南方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威胁

“此言有理”。主父偃点头赞同。

景帝没有说话,微微点头。数十年来,南越、闽越、东佤一直牵扯了汉朝不少兵力,为了应付岭南之事,在长沙屯有重兵。

这还是三家分治百越,力量较弱的情况。一旦有人统一了岭南,那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与匈奴一南一北,会陷汉朝于极为不利的境地。

“练兵需要数年时间,改革积弊,也需要数年时间。正好利用这数年时间,来收复百越,彻底除掉这一隐患!”周阳的话声并不高,却是掷地有声。

赵俏的预言,变成了现实,周阳真的是想到了先收百越,再破匈奴的方略。

“收复百越,一直是大汉的大事。可是,数十年来,百越臣服于大汉。就算联要出兵,也是师出无名呀!”景帝眉头微皱:“名不正则言不顺,师出无名,可是大忌呀!”

主父偃大是赞同景帝这话。名。也就是借口,就算要出兵岭南,总得找个象样的借其吧。

“皇上,不收百越,则无法击匈奴周阳可没那么多顾忌:

“要说名嘛,百越本是华夏之土,大汉收复,名正言顺。再说了,数十年来,百越对大汉是附了又叛,叛了又附,要找个借口,一点不难。真要到了出兵的时候,即使没有借口,也可以制造一个。”

“周阳啊周阳,你还真够诡的。怪不得单于不是你对手。这话有理!”景帝沉吟着道:“可行!可行!你得先把兵练好了,那时,再把他们派到百越去,熟悉熟悉。虽然岭南和大漠大为不同,可是,刀光剑影,生死搏杀,那总是一样的吧?哈哈!”

收复南越,既可以解决一大隐患,还可以用来磨练军队,何乐而不为呢?

“皇上圣明!”周阳也是这样想的。

“如今已届年关,要练兵,也来不及了,就过了年再说景帝双眉一拧,沉吟起来:“周阳,你先回去歇息。歇好了,去一个地方“皇上,去哪里?”周阳有些好奇。

“你不是出身建章军吗?你可知建章军真正的秘密?你不知道。”景帝笑道:“朝中大臣,只有周亚夫知道一些,那还是联念在他是名将的份上,才让他知晓了一些。你如今要练兵,也该去看看了,对你有益处。”

建章军真正的秘密,周阳听周亚夫说过,却是言之不详,一闻是言。大是好奇:“皇上,建章军真正的秘密是什么?”

“这个。嘛,你自个去看。”景帝却没有回答:“建章军真正的秘密。并不是能打能拼,而处隐秘之地。此处离长安有些远。你去看了回来,正好过年。哦,这天有些冷。得带上御寒衣物。”

景帝笑呵呵的:“数十年来。大汉虽然行和亲之策,却没有忘却奇耻大辱,这才有建章军,这才有建章军的隐秘。哦,你把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他们一并带去。冯敬就不去了,他人出身,就在朝中做事吧

冯敬打仗也不错,可是,更善于为政。若他在朝中为官,有这个从北地打出来的人奔走,对击破匈奴有莫大的好处,周阳没有异议。

周阳辞别景帝,回府去了。景帝却是毫无困意,和主父偃接着谈。

周阳回到府里,派人给李广他们送信,要他们准备一起去看建章军的真正秘密。李广他们自然是没二话,忙着准备。

甩阳安排好,这才睡觉。



未央宫,绮兰殿,传出一片喧闹声。

“放开我!放开我!”阿娇尖时不已。

此时的阿娇,正被人欺负着呢。欺负她的不是刘责,是南宫公主。阳信公主和隆虑公主。

阳信公主仅仅搂着阿娇,让她动弹不得,而阳信公主却是一脸的得意。粉嫩的脸蛋上满是笑意。

隆虑公主一双洁白的玉手扯着阿娇的脸蛋,拉得老长。

阿娇大叫:“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你再叫,你再叫”。南宫公主捋起袖子,露出两截莲荔似的玉臂,一脸的恶狠样儿,右手举得老高。轻轻拍在阿娇小嘴上。

南宫公主人极美,虽是努力装出一副凶狠样儿,却是娇媚可爱。

阿娇虽是叫嚷得凶,却是没哭。反倒是脸上带着笑意:“你们凭什么欺负我?凭什么?我又没惹你们

“你没惹我们,敌儿惹我们了。”南宫公主很会找借口:“你是他媳妇,我们找不到他算帐,找你也一样。夫有债,妻来还!”

“毒甲甲“阿娇有此想不沥。读是哪门子的道“南宫,快放开阿娇。”王美人喝斥起来。对这个娇憨可爱的儿媳。王美人还是心疼的。

“不行,别放!”阳信公主开口了:“敌儿那坏东西,老惹我们!再有阿娇,这两夫妻还不把天给捅漏了,我们得先管管,免得到时管不住!”

她口气不王美人不由得莞尔。笑着把阿娇从三姐妹的魔爪下救了出来。

阿娇冲南宫公主一吐舌头,很是得意。南宫公主指着阿娇,很不服气:“阿母,你瞧,这能不管吗?得好好管管!”

像嘻!”阿娇嬉笑中,躲到王美人身后,冲南宫公主扮鬼脸。

南宫公主挥挥小拳头,就要冲上去打闹。就在这时,只见门口出现一个人,正是刘毒。此时的刘敌。一头的汗水。一身的泥,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疯够了,玩累了,这才回来。

“责弟弟!”

一见刘敌,阿娇就是欢喜不禁,飞也似的冲了过去,很是爱怜的打量着刘袁:“责弟弟。你怎么这么脏?”

“脏?”刘毒头一昂,胸一挺。笑道:“阿娇姐姐,这不叫脏,这是男儿汉!男儿汉才能穿成这样!”

“羞!”

南宫公主、阳信公主、隆虑公主三人同时刮脸羞他。

明明是整得一身脏,还要美其名曰男儿汉,有你这样的男儿汉吗?

“你们妇人,才会穿得干干净净,整洁异常,见到长绳象大蛇,尖叫一声。”刘费反唇相讥:“男儿汉才会不怕吃苦,不怕累,不怕脏!”

“责弟弟说得真好!”阿娇拍手叫好,右手闪电般拧在刘敌幕股上。

刘毒一裂嘴角,忍住疼没有叫,愕然打量着阿娇,上一刻还在叫好。下一刻就痛下杀手,这变化也太快了。

“谁叫你说我。”阿娇不满的撅起了小嘴。

“我没说你啊。”到费聪明的表白。安慰起阿娇:“阿娇姐姐。没有的事,真的没有。”“你适才说你们妇人,不是也有我吗?”阿娇也不是那么好哄的。

“我不是说阿娇姐姐你,是说南宫姐姐、阳信姐姐和隆虑姐姐。”刘费赶紧辩白。

“什么?你敢说我们?”南宫公主三人围上来了,一副凶狠样儿,可是,刘最不怕,笑嘻嘻的看着她们,眼珠不住乱转。

南宫公主三人对他是太熟悉了。每当刘敌眼珠乱转,那就是在冒坏水,此时上去对付他,那是自找苦吃,不由得停了下来。

刘袁得意的冲南宫公主三人一闪眼,紧接着就是惨叫,只见阿娇狠狠拧着他的**,数落起来:“你惹了南宫姐姐,她们不能找你,就找我。哼,什以夫债妻还的,我奉还给你。”

这种时候,要么任打任骂,要么赶紧闪人。刘责选择了后者,嘻嘻一笑:“阿娇姐姐,我身上脏。先去洗洗,待会儿再来陪你。”

也不管阿娇的反应,摆脱阿娇就跑。

阿娇哪会罢休,就要冲上去。却给王美人拉住,哄她:“阿娇,别闹了。蠢儿身上脏,让他先换衣衫,再陪你玩。”

“玩?”阿娇好看的弯月眉一蹙:“你们有好玩的么?”

南宫公主摇头:“宫里有什么好玩的?天天呆在宫里,都呆腻了。”

“现在是年关,我们可以出宫。不如出去玩。”阳信公主双眼放光。

“好啊!好啊!”阿娇一双小手不住拍着。又蹦又跳:“我们先去街上逛逛。逛累了,就去”去”找周阳,听他讲打匈奴的故事,我还没找他呢。

“找周阳?”南宫公主她们的眼睛瞪大了。

“是啊!你们不去,我去。”阿娇甚是得意:“我和周阳可熟着呢。他讲故事很好听,打匈奴的故事一定精彩,人家早就想听了嘛。”

“谁说不去了?”南宫公主眼里闪过一抹异样光辉,笑道:“快,快,收拾收拾,我们这就出宫。今儿,我们要好好的逛逛。”

宫中的规矩大,有很多束缚。哪有外面的乐趣大,阳信公主她们齐声附和,这事就说定了。南宫公主她们不再打闹。各回各的房间,整理东西。

等到她们重新出现时,已经改穿了男装,那是不想舍麻烦。

南宫公主背上多了一个包袱,鼓鼓的。

“南宫姐姐,你背的是什么?”阿娇好奇的问道。

“阿娇,别问。”南宫公主可没有告诉她的想法。

“不问,我就不能看?”刘敌也不知道什么时间出现在南宫公主背后。一把抓下包袱,三两下打开。露出一件男子锦袍。

南宫公主气恼上脸,就要来抢回去。却给阳信公主、隆虑公主、阿娇拉住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刘敌给打开了。

王美人她们看着地上的锦袍。不明所以:“南宫,你给谁缝的袍子?”

“我”南宫公主张大了嘴,不知从何说起,粉脸通红。

刘毒却是三两把包好,给南宫公主放到背上,大叫一声:“走喽,玩去喽!”

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责儿,你这坏东西给我站住!”南宫公主气不打一处来,飞也似的追上去,可惜,刘毒早就跑远了。

第二十一章 公主上门

“阳儿,多带点衣衫,莫要冻着了!“许茄笑呵呵的。楼石测问阳收拾东西。

周阳要离开数日,自然是要给周亚夫和许茹打声招呼,不能不声不响就走了,却让父母不知情。周亚夫没话说,一再为周阳欢喜。建章军的秘密,他也所知不多,这次,景帝要周阳自己去看,那就是要把建章军所有的秘密向周阳敞开了。

自从建章军成立以来,其秘密所知者不多,除皇帝知晓以外,朝中大臣又有几人知晓?这是莫大的荣幸,还有景帝的无比信任,周亚夫笑的嘴角的纹路宛若沟壑般清晰。

许茹就不同了,很是怜惜,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周阳,要小心,不要给冻着了,不要给饿着了。话语虽然唠叨一点,却是让人心头生暖。

说了一大堆不算,她还不放心。赶到周阳府里,要亲手为周阳收拾东西,衣物更是得一件一件的挑选。

看着忙前忙后的许茹,周阳心中温暖如春。

“公子。张通来了。”柳铁进来禀报。

“张通?”

周阳有些意外,上次去张家,虽说把张通收入军中,并没有说要他什么时间来,只是要他把家里安顿一下再来。如今离年关不远了,过了年来也行,现在就来了,周阳还真是意外。

“在哪里?”周阳问道。

“在前堂。”柳铁回答。

“去瞧瞧。”周阳大步一迈。出了房间。直奔前学。

一到前堂,只见张通正跪坐在矮几上吃茶,身边放着一个包袱,想必是他的衣物。

今天的张通,与以往大不相同。一脸的兴奋之色,精神振奋,这也难怪。追随周阳。就有建功立业的机会。留侯世家就有复兴的可能。复兴留侯世家,一直是他的心愿。如今。这希望更大了,他能不激动?

一身曲裾深衣,一把汉剑悬在腰间。再加上他身材高大,很是威猛。精神抖擞之下,活脱一只斗狮。周阳大是赞赏,不愧是张良的后人,能有如此精气神。

“见过大帅!”张通一见周阳进来,忙站起身见礼。

周阳抱拳回礼:“张通,马上就过年了,你怎么不过了年再来?”

“大帅,张通的家就在长安外,若要回家,很是方便。”张通并没有隐瞒,如实说起自己的想法:“在下是想早点入军,习练军中本领。

这话也是,两不担误,周阳微一点头:“张通,去建章营受,你可愿意?”

周阳身为大帅,为建章军挑选兵士不是问题,只要有适合的人。一句话的功夫。张通身材高大,力气不虽未从过军,的确是个好苗子,放到建章军去练,正合适。

“建章军?”张通的下巴差点砸,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老大。

“愿意!愿意!谢大帅!谢大帅!”张通一愣之后,方才明白过来。他给一块巨大的馅饼砸中了,欢喜无已,忙冲周阳施礼。

建章军是什么地方?汉朝最精锐的军队!进入建章军,也就是前途。

张通为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一口气不知道谢了多少次。

周阳脸一肃道:“你要想好了。建章军的练相当的苦,没有一天不练,没有一天不流血受伤,流血受伤,那是进补!是吃肉!”

“大件放心,张通不会让大帅失望。”张通的激动还没有褪却。声音有些高。

“你虽是我推荐去的,也得遵守建章军的规矩。建章军没有门第、身世之别,有的只是兵士。不管你有多高的身份地位,不管你是谁推荐去的,那也是建章军的兵!”周阳非常认真的道:“就是我,奉皇上特旨去建章营,也不例外。”

张通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眼睛却是炽热无比。

“我去建章军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就是周公,那也是我的兵!”周阳非常认真,嘴解带着一抹笑容。

当时听到苏建这话,有些扎耳朵。如今回想起来,却是让人温暖。若无苏建的严格要求。刻苦练。周阳虽是大帅,在惨烈的长城大战中。能否活下来,还是两说。

“大帅放心,张通一定遵守建章军的军规军令,绝无二话!”张通这话的声音并不高,没有高喉咙大嗓子,却是不容置疑。

周阳微一点头,叫过兵士,要他带张通去建章营。

张通谢过周阳,临去前;从包袱里取出一件锦袍,递给周阳:“大帅于我张家有厚恩,无以为报,这件袍子不知合不合身,请大帅笑纳。”

他没有明说。周阳也是想得到,这是出自张灵儿之手。脑海里浮现张灵儿那俏媚的脸蛋,心里泛起阵阵涟漪,虽是与张灵儿只是匆匆一晤,其倩影却是深印脑海。

“言重了,什么恩不恩的。”周阳笑着接过袍子:“多谢张兄了。”

张通原本有些紧张,担心周阳不接。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张通这不过是代张灵儿送袍子罢了,若是周阳接了,那就是周阳心中有张灵儿。这婚事有戏,若是拒绝了,那就没希望了。对这门亲事,张通打从心里赞成,到不是他想攀高枝。

“不敢!不敢!”张通呵呵一笑:“区区之事,不敢有当大帅谢

告别周阳。张通在兵士的带领下,赶去建章营报到。

周阳抚着锦袍,袍面丝滑,很是柔和,指端传来阵阵舒适之感。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得找个机会,把灵儿姑娘约出来。好好聊聊。”周阳暗道。

象张灵儿这般心灵手巧,不计辛劳的女子,并不多,这样的女孩子做老婆,那是男人的幸福。

渴了,有人给你递水;饿了,有人给你做饭;冷了,有人给你暖被窝”那是男人无上幸福呀!

拿着锦袍,回到房间。许茹眼尖。却是瞧见了,一把夺过来,展了开来。东瞅瞅,西瞧瞧。笑道:“阳儿,这是哪家姑娘给你做的?这针线活儿,没得说,上等!”

于针线之事,她是行家,眼光独到,一眼便能瞧出好坏。

“阿母,这是张通给我的,哪是哪家姑娘,莫要乱说。”周阳嘴硬。

“张通?”许茹一听这话,捂着嘴直笑:“阳儿啊阳儿,张通又不是妇人,怎么做这些针线活儿?准是灵儿姑娘做的。阳儿,打仗你那么厉害,这些事儿,怎么就想不到呢?阳儿,你不是妇人,不了解女儿家心事。灵儿姑娘对你有意,这才做了这袍子要张通送来。这送的不是袍子,是情意。”

这谁想不到?你又何必说得那么明白呢?

“阳儿一个大男儿汉,还害羞了,不及人家灵儿姑娘。”许茹笑的更加欢了,取笑周阳:“阳儿,马上就过年了,娘把灵儿姑娘请到家里来,你和她好好处处。”

周阳正有此意:“但凭阿母吩拜”

“这才是为娘的阳儿!”许茹笑得鼻子眼睛挤到一起了。

把袍子披在周阳身上,又是一通好点评:“灵儿姑娘真是好眼光。这袍子做得多合身。就是为娘给你做,也不过如此。卑儿,你老实告诉为娘,你是不是偷偷告诉灵儿姑娘的?”

“差不多!”周阳眼睛一眨。调笑起来:“阿母,你现在才想到。”

“阳儿。你还跟为娘来这一套。”许茹给周阳逗乐了。

“公子,阿娇翁主来了。”柳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翁主?”周阳还没有说话,许茹倒先笑了,催促道:“翁主好久没来了,阳儿,快去看看。翁主可乖呢。人可好呢,我也去。”

阿娇刁蛮人,爱发脾气,竟然成了好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可是。阿娇在许茹面前。许姨长许姨短的叫得好不亲热,在她眼里是天大的好人。

阿娇这小蜜蜂来了,准有事。周阳隐隐有些头疼。给他讲故事倒不是问题,问题是怕她突然其来的想法,别玩着玩着就来句“周阳,我要天上的星星,你给我摘下来”那就惨了,在哪里去找上天梯?

母子二人赶到前堂,一下子呆住了。

来的哪只阿娇,刘黄、南宫公主、阳信公主、隆虑公主全来了,一众人伸长了脖子,饶有兴致的在前堂里瞧着,好象前堂有西洋镜似的。

她们整日在宫里。于外界所知不多,很是好奇。

“公主?”许茹万未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公主,嘴巴变成了圆形。

“见过许姨。”南宫公主冲许茹盈盈一福。亲亲热热的挂在许茹胳膊上了。

“公主!”许茹上次参与盛典。和南宫公主唠得很欢,一见南宫公主就象见到亲女儿似的亲热。搂着南宫公主,笑得脸上的笑容叠了一层又一层,眼里全是美妙的星星。

“见过王爷!见过公主!见过翁主!”周阳上前施礼。

“免啦!”刘敌大模大样的一挥手,自有一股王爷之威严。

“哇!周阳!”阿娇夸张的尖叫声响起,一蹦过来,熟练的挂在周阳胳膊上,催促起来:“周阳,人家想听你讲打匈奴的故事呢,快给人家讲哦!”

周阳暗松一口气。只是听故事,不是要天上的晏星,这难不住人。

右胳膊一紧。有人挂上了。周阳一瞧,竟然是刘敌。只见他挂在周阳胳膊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周阳,快快讲来!阿娇姐姐要听什么,你就得讲什么。”

“嗯!敌弟弟。”阿娇很是幸福的一扬小脸蛋。一脸的笑容,打量着刘葳。

你这个风流帝王,还真是名不虚传。时刻不忘讨女人的欢心,周阳腹诽不已,笑道:“王子,翁主,先喝杯茶。”

“不嘛!人家要听故事,快讲哦。”阿娇心急之人,哪里能等待。“快讲!讲好了。本王子有赏!”刘费好象相声里捧艰,马上就催促,这讨女人欢心的本事很熟练。

阿娇很是受用的昂起了头颅。

周阳强忍着笑意:“翁主,你听故事可以不吃茶,我讲故事就得吃茶。要不然。我讲得口干舌燥,把精彩的给忘了

“吃茶!吃茶!”阿娇没二话,做事绝不拖泥带水,马上就嚷起来了:“上茶!上茶!快上茶!”吼的山响,好象这是她家里一样。

“上茶,上茶,快点上茶!别磨磨蹭蹭的!”刘毒紧跟着吼起来,又是博得阿娇幸福的眼神。

这可苦了一众佣人,奔前忙后的送上茶水,匆匆离去。许茹、周阳招呼一众王子公主吃茶。阿娇端着茶盅,大口凶喝起来。只口与功夫,就喝先了六鹏※

茶不是这么喝的。要品,要慢慢的喝。可是。为了听故事,不能慢。要快。

刘袁与阿娇的牛饮截然不同,端着茶盅,细品起来,一丝礼仪不失。

南宫公主端着茶盅,樱桃小嘴张开,慢慢的品着,一副皇家公主的端庄大方之态。

阳信公主和隆虑公主虽是不失仪。却是眨巴着明亮的眼睛,打量着周阳,静等他说故事。

周阳暗叹一声,今儿这苦差事是跑不了,不把他们打发走,什么事也别想做。只得清咳一声。开始给他们讲故事了。

回长安那天,周阳在宣德殿讲过,南宫公主他们偷听过,今日再次听来,却是另有一番滋味。那天只能偷偷的听,听得入神,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今天不同,与周阳是近距离接触,有问题可以问。

周阳这一讲就不得了,惊心动魄的热血搏杀,让阿娇他们紧张得脸色泛红;尸积如山的惨烈,又让他们眼圈儿发红;胜利的时候,他们又是齐声欢呼,吼得山响,仿佛他们不是在听周阳讲故事,而是置身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似的,,

一直讲到口干舌燥,周阳宣布暂停,要吃茶润喉。

阿娇她们虽是很想听,可是把周阳那副苦样儿看在眼里,不好再催促。任由周阳吃茶。

趁这功夫,阿娇他们在府里转悠起来。阿娇,阳信公主和隆虑公主三人一起东瞅瞅,西瞧瞧,倍觉新鲜,欢声笑语不断。

南宫公主抱着包袱,双手绞在一起,手背有些发青,好象心事重重似的,一个人在府里转悠。许茹最是喜欢她,本来要陪她的,她给支。

“姐姐,在想姐夫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把南宫公主给吓了一大跳。扭头一瞧,只见刘费不知什么时间来到她身后,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明亮的眼妹盯着南宫公主。

“毒儿,什么姐夫?”南宫公主一颗心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姐姐,你这锦袍是做给姐夫的吧?”刘敌指着包袱。

“休要胡说。我自个做着玩的。”南宫公主粉脸上一抹羞红。

“嘻嘻!”刘责笑嘻嘻的:“姐姐,你要是想送又不好意思送的话。本王子的办法多着呢,可以帮帮忙。”

“你?”南宫公主以为他在说笑,仔细打量,不见他冒坏水时的转眼珠,有些惊疑不定。

“姐姐。你为了大汉,宁愿身涉绝漠,无怨无悔,愧煞多少男儿!若是姐姐有意中人,敌儿帮你。不正应当么?”刘敌明亮的眼睛中含有泪水。

一句话,差点把南宫公主说哭了。身涉绝漠,嫁给单于。谁愿意?可是,为了大汉,她没得选。她不能作主,每每思之,让人痛断肝肠。

“教儿!”南宫公主捂着脸面,极力忍着泪水。

“姐姐,你要哭,就哭出来吧。”刘黄很懂事的在南宫公主肩头轻拍着:“这么多年,姐姐想哭。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头。姐姐。敌儿的肩头就借给你用用。”

“你这坏东西!”一句话,又把南宫公主逗乐了,一双粉拳在刘黄肩头轻捶着,紧抿着嘴唇,俏媚可爱。

刘责笑道:“姐姐,若是你有意。敌儿帮你传递些物事儿。”

南宫公主这次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却是俏脸飞霞。刘敌呵呵一笑,手朝在府里巡逻的兵士一指:“姐姐,是他!”

“休要胡说!”南宫公主喝斥起来。

“就是他了!”刘兹又朝一个兵士一指。

“瞎说!”南宫公主仍是喝斥。

“那就是他了!”刘敌朝一个人一指。

“休要”南宫公主的话才说了一半,没有了下文,一颗螓首低了下来,双手抓住衣裾,搓弄起来,粉嫩的脖子红色。

刘毒指的不是别人,正是周阳。周阳正在远处伸懒腰,做着扩胸动作。这讲故事也不是那么好讲的。时间长了,不仅口干舌燥,还让人懒洋洋的。

“嘻嘻!”刘矗贼笑一声,一把夺过包袱,直奔周阳而去。

南宫公主一惊之下,本想夺回来,却是站着没动,任由刘敌跑走了。

来到近前;刘兹站住了。头一昂。胸一挺,大模大样的道:“周阳。你故事讲得不错。本王子赏你一件袍子。”说着,把包袱递了过去。

周阳也不客气。接过,打了开来,只见一件做工不错的袍子,调侃道:“四王子,你这针线活儿了得,这袍子做得很好!”

“咋哧!”南宫公主远远听见。不由得莞尔,笑不可抑,好象盛开的百花。

“休要胡说!”刘敌一愣,脸一沉:“本王子怎能效那妇人之行!这是南宫姐姐给你做的。”

也不等周阳的反应,快步而去。

“南宫公主?”周阳与南宫公主只有一面之缘,那就是回长安那日她们听故事听入神了,摔到,周阳见过一面。

她竟然为自己做袍子,不由得愕然,看着前方的南宫公主,四目交投。谁也没有说话。

第二十二章 华夏圣地

天空阴霾,雪花土舞,地卜的积雪数寸周阳的侯府,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一个顶盔贯甲,腰悬汉剑,背负硬弓,精神抖擞,站在周阳身后,仿佛又要奔赴战场一般。

周阳一身戎装,俊朗中更增几分威武之气,站在雪地里,望着大门口。

他们在等待景帝的旨意。虽说要去看建章军的真正秘密,可是,到如今,周阳他们却是不知道要去哪里。对于这事,景帝的回答是,自会有人带他们前去,周阳他们只好等待了。

虽是等待,却是没有怨言。这是汉朝最高机密之一,就连朝中大臣所知者也不多,当时的朝臣中。只有周亚夫略知一二。景帝这次要他们去看,那就是把所有的机密向他们敞开了,这是莫大的信任,无上荣耀,李广他们是欢喜还来不及。哪会有怨言。

一蹄声响起,来到府前停了下来。

这蹄声非常雄壮,来的必是建章军般存在的精锐了,该是景帝派人

了。

周阳正这么想,只见柳铁引着一个大汉进来。这个大汉个头高大。身如铁塔,顶盔贯甲,威风凛凛,走起路来,蹬蹬作响,威势不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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