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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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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户侯”这个词流传于后世,激励多少豪杰!

周阳万万没有想到,景帝竟然一下子封他为万户侯,不由得愣住了。周亚夫红光满面,忙提醒一句:“阳儿,快谢恩!”

“谢皇上!”周阳这才清醒过来,向耸帝致谢。

景帝很是享受的看着周阳。当皇帝的感觉真好:“北阙甲第赐破虏侯府一座!”

对功臣赐府第,这是汉朝的例行之事。这事一点也不意外。

景帝的封赏一完,周阳正式成了侯爷,汉朝的新贵诞生了。

汉爵二十,最高的是彻侯,后因犯汉武帝的讳,改成列侯。其次是关内侯,周阳这个破唐侯。就是第十九级。并不是最高的彻侯。

彻侯,在整个汉朝数百年的历史中,也没有几个人获封。主要是开国几大功臣,至于他们的后裔,即使继承了爵位,也不会是彻侯。因为汉律规定,庇荫于祖辈,爵位自降一等。萧何、陈平、张良他们的后人,虽是继承他们的爵位,已是关内侯,不再是彻侯。

准确的说,在这一时期,汉朝已经没有人获得彻侯的爵位了。

周阳这个破虏侯,是所有侯爷中,很靠前的了。周阳若要成为彻侯,还得一场一场战争的熬,还得再打几个这样的大胜仗。

彻侯以上就是诸侯王了,这是禁忌,根本就不可能落在异姓头上。刘邦刑白马而盟“非刘不得王。”这是汉朝的铁律。一直给执行了数。

打破这一金科玉律的是曹操,逼汉献帝封他为魏王,刘邦这一盟誓方才被废掉。

无数双火热的目光集中在周阳身上,火辣辣的。仿佛要把周阳融化一般。

万户侯在汉朝虽不如彻侯那般稀少。却也不多,没有惊天动地的功劳是不可能成为万户侯的,这本身就惹人艳慕了。

最让他们艳慕的是周阳的封号。破虏侯,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景帝封周阳为破虏侯,大有深意,只要一品就能明白。

长城大捷,汉军大胜,匈奴大败。匈奴是大败,还没有“破

河套之地、漠北之地、龙城、单于庭、狼居胥山,这些对匈奴至关重要的地方还在匈奴手里,离破的程度还远着呢。

后人说汉武帝“击破”匈奴。而不是说“击败”匈奴,虽只一字之差。境界却是天差地远。哪种程度才能叫“破。呢?至少不能再恢复过来,不能再威胁中国的安危。

赵武灵王、李牧、蒙恬,哪一个不是大败匈奴,取得了惊人的战果。可是,匈奴败而不破,又恢复过来了。

在中国历史上,对北方少数民族的战争中,只有汉行的对匈奴战争当得一个“破“字。至于唐朝对突驻。境界更高,直接就是“灭”字,不是破字了。

周阳这个破虏侯横空出世,还不耐人品味吗?

艳慕又能怎样?谁叫周阳是数十年对付匈奴最有办法的人呢?汉朝若是决心立定,要破匈奴。要追到漠北。统兵之人,舍周阳其谁饮?

周亚夫开心得真想开怀畅笑,有这个封号在,将来破匈奴一事。几乎就是周阳立功了。周亚夫可是知道景帝的雄心有多大的,要不是现在不能笑,他肯定是搂着周阳笑个痛快。

“万户侯!万户侯!”

许茹一个劲的嘀咕着,右手不住捶着胸口,一颗心快从胸腔中蹦出来了。

“许姨,恭喜!”冉宫公主向许茹道贺。

“谢公主!”许茹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周阳的封赏一完,百姓、观礼的彻侯、关内侯、王爷、太守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他们说得最多的就是,“生子当如周大帅”这成了美谈。周阳岁在弱冠,就给封为万产侯,一定会成为千古美谈!

封完了周阳,接下来该是封赏李广、程不识他们这些大好了。

景帝清咳一声,道:“飞将军李广神箭无敌,数逐单于,伤单于肩。获单于坐骑,功莫大焉,爵关内侯。赐邑八千户

李广不能封侯,一直是千古憾事。多少人为他遗憾。更有人感慨,为李广鸣不平,说汉朝的军功体制有问题。汉朝皇帝无情。其实,这说明了汉朝军功制度的良好,只认军功不认人,哪怕你是皇亲国戚,没有战功,也不能封侯。

汉朝军功制度主要是承袭秦朝。秦朝军功就是这样,认功不认人。哪怕是秦王的兄弟、长辈,没有军功,也不能封侯。

象卫青、霍去病这样的私生子,不要说在汉朝,就是在现代社会,私生子也会遭人白眼,为人瞧不起。汉武帝却简拔他们做了大将军。建立了莫大的功业,位在封侯,传为千古美谈。

对汉朝的军功制度,我们更多的还是赞美,而不是诋毁。

可是,名将如李广,却不能封侯。着实让人抚腕。认真研究李广进行的战役,他的确是不够封侯的资格。在数次重大的战役中,他总是失鼎象漠北决战这样重要的战役。他赶到的时候,卫青已经大胜了。李广羞愧无地,最后在军中自杀。

他自杀一事,还惹出一场莫大的风波。李广的儿子李敢。以为是卫青逼李广自杀,就去逼问卫青。还打伤了卫青。霍去病是卫青的外甥。性格与卫青的低姿态完全不同。知道这事后,勃然大怒,竟是在离汉武帝不远的地方把李敢给射杀了。

为了保全霍去病,汉武帝还撒谎,说李敢是给鹿撞死了,太史公以此讥笑汉武帝。

如今,李广如愿封侯,成为千古美谈。

“谢皇上!”李广高喉咙大嗓子,透着无尽的喜悦。

景帝很是满意,接着道:“赐程不识爵关内侯,食邑七千户。

程不识与李广同为边关名将,只是,程不识没有逐单于,箭伤单于的功劳,食邑少了一千户。

汉朝对臣子的赏赐多用食邑。若是不够晋爵的话,就增封食邑。至于食邑多少,没有定数,功劳越大。得的越多。象张良,刘邦很豪爽的封他“子房自择齐地三万户。”张良推辞不要,说他在陈留与刘邦相遇,愿得陈留之地,刘邦就封他为留侯。

张良、萧何这些功臣,食邑多达数万户,比起周阳多得多,周阳要妾的路还有很长。

一个接一个的封赏,封了公孙贺关内侯,食邑五千户。公孙建和公孙贺一样是五千户,关内侯。冯敬也封了关心侯,食邑六千户。

轮到秦无悔了,周阳的眼睛睁大了。尽管早就知道景帝会封赏秦无悔,可是,当这一刻到来时,周阳仍是有些紧张。

秦无悔是前朝军人的后裔,汉朝皇帝封赏他,绝对是奇谈。不仅周阳关注,李广、程不识他们哪一个不关注呢?

“赐秦无悔爵关内侯,食邑四千户。”景帝眼里光芒闪动,于秦无悔的来历绝口不提。

不是景帝没魄力提,而是现在他的身份不能公诸于众,因为这涉及到军事机密。阴山中不仅仅有秦弩。还有很多军械、粮草,若秦无悔的来历一旦公开,匈奴能不怀疑吗?

军臣单于、伊稚斜、中行说,哪一个笨了?

一旦让他们起疑,就要去阴山中寻找。阴山中有数百个藏兵洞,尽管有蒙恬设计的机关,匈奴要发现很困难,可是,并非不可能。

瞎猫能碰上死耗子,难道匈奴不能凑巧找到几个?一旦给匈奴证实了。匈奴就会大规模去找,阴山现在还在匈奴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按照秦无悔的功劳,他们守护阴山的粮草、军械,数十年如一日,忠义感天动地,封个万户侯不是问题。可是,那样做的话,会让人生疑。是以,景帝把握好了分寸,只封他四千户,不惹人起疑就行了。

对秦无悔的真正封赏,要等到夺回河套,拿回阴山去了。那时,再赏回来便是。

对景帝的处置,周阳很是佩服,景帝明君,做事不操切,难得!,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洲肌,章节更多,支持作

,王珐比北

第六章 欢喜无边

蒸帝封赏宗了周阳、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公饷咒、秦无悔这些大将,接下来就该封赏兵士了。兵士太多,不可能一一封赏,景帝先是一通夸赞之辞,把兵士的英勇狠狠的夸赞一通,然后集体赐爵。

兵士的斩并数不同,功劳也不一样。封赏不可能一样,景帝一句“各有差”就搞定了。



一场盛大的献捷庆典到处也就结束了。当然,这只是整个庆祝活动的一部分,还有赐宴、歌舞一些活动。

景帝下旨,要归来的兵士去建章营的营地驻扎。他们的人数众多。不可能把他们开进未央营,只能去建章营地。

这些兵士中,建章军不少。对他们来说。那是回家,欢欣鼓舞。齐声欢呼。

对于那些不是建章军的兵士来说。建章营是一个神圣的存在,建章军有多能打,他们是亲眼目睹过的,多少次建章军打得匈奴无还手之力。去建章军的营地他们格外激动,也是欢呼不毛

旨意一下,自有人前来带着兵士们前去营地。汉军阵势整齐,秩序井然的开走了,引得百姓一阵欢呼。更有百姓蜂涌而去,追着汉军瞧热闹,场面既壮阔又欢喜。

“皇上有旨,着周阳、李广、程不识、冯敬、公孙贺、公孙建、秦无悔入宫见驾!”簧婴扯着嗓子吼起来,右手一挥:“奏乐!”

城门口一队乐工,摆放了很多编钟。一闻是言,敲起了编钟,悠扬悦耳的编钟声中,周阳走在最头里。其后是李广一众将领,朝宫门行去。

景帝呵呵一笑,快步下了城楼;赶到城门口时,周阳和李广一众将领正好赶到,上前见礼:“见过皇上!”

“呵时!”景帝都快乐疯了。竟然把叫“免礼”都忘了。乐了一阵。这才记起,忙道:“免礼!免礼!”

景帝虎目中精光四射,从周阳开始,扫过一众将领,欢喜无限:“你们得胜归来,联心甚喜。甚喜!走!”手一伸,左手拉着周阳。右手拉着李广,目光在程不识身上略为一扫,这才快步朝宫里行去。

皇帝执手,那是何等的荣耀。比起万两黄斤,千篇煌煌之言更让人心动。李广感动得虎目中噙着泪水,仿佛在边关吃的苦值了,一千个,一万个值了。

周阳没有李广那么感动,可是。景帝温暖的手心传来阵阵热力,能清楚的感受到景帝的喜悦,这是对自己努力的认可,周阳大是欣慰。

城门口的大臣眼里闪着艳慕之光,巴不得和周阳李广对换,景帝执手的是自己。而不是周阳和李广。

皇帝执手是何等的难得,比起万户侯更难得。就是高祖刘邦那么看重张良,连封赏都说“子房自择齐的三万户”就没有听说刘邦执过张良的手。汉朝创建数十年了,数代皇帝,执过几人之手?

要一众大臣不艳慕得要死都不行!

在悠扬的编钟声中,周阳和李广簇拥着景帝快步而去。

程不识望着李广,虎目中精光四射,不住摇头。景帝看他那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了,那是在安慰他。意思是说联本想执你之手,可是。联只有一双手,没有第三只手。

景帝执手的殊荣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了。他能不惋惜吗?

在程不识他们身后,是一众大臣,人人脸上带着笑容,尽力掩饰自己的艳慕之意,紧随而来。于是乎,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开了进去。

景帝领着一众大臣直奔宣德殿。未央宫里的宫殿众多,各有用处。养心殿是供皇帝歇息的地方,宣室殿是朝议所在。宣德殿主要用来进行庆贺,每逢大的国事、喜事都要在这里进行庆贺。

周阳一脚跨进去,只见大殿极大,足以容纳数千人。地上摆满了短案、矮几,矮几上铺着柔软的软席。横成行,竖成列,极为整齐。

大殿尽头摆着景帝的御座,这御座很眼熟,仔细一瞧,竟然是单于的王座。这才献给景帝,景帝就用作了御座,这也太心急了些吧?

仔细一想,这刚才好。坐着单于的王座,与征战归来的将士们庆贺长城大捷,还有比这更让人欢喜的事儿么?

走到大殿尽头,景帝停了下来。指着正中的短案矮几:“周阳,你坐这里。”

这是最前面,最中间的位置。是三公之位,只有周亚夫、张鸥、窦婴这些位在三公的重臣才能坐的。景帝竟然要周阳坐,周阳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不由得一愕。

景帝笑道:“今儿,庆贺长城大捷。你不坐这里,还能有谁坐?坐!”

“谢皇上!”周阳不客气,一撩战袍。跪坐下来。

“李广,你坐这里!程不识。坐这里!”景帝朝周阳左右两边一指。

李广和程不识是周阳的左臂右膀,他们紧挨周阳而坐,是应该的。李广谢一声,跪坐下来。景帝一双大手扶在程不识肩上,轻拍两下,算是刚才没有执他之手的补偿,程不识一张大嘴裂成了荷花,哪里合得拢。红光满面的坐了下来。

景帝不象皇帝,倒象个好客的主人,招呼公孙贺、冯敬他们就坐。轮到秦无悔时,把秦无悔一打量,微一点头,大是赞许,一双大手扶在秦无悔肩上,用力向下一按。秦无悔州工的感觉到景帝按!际,用年捏了捏他的肩秦无悔不会不明白,景帝那是在暗示他,如今的封赏有点低可是。碍于情势,只能如此。对于封赏之轻重。秦无悔倒不放在心上,景帝封赏了他,就是对他们数代人守护粮草、军械的最好认可,这已经让他感动的了。景帝再一暗示,他更加激动。

“都坐!都坐!”景帝拍拍手。做主人比做皇帝别有一番情趣,让人感觉新鲜。

“谢皇上!”一众大臣、诸侯王、侯爷们谢过恩,去到各自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梁王是一众王爷中地位最尊。战功最大,权势最大的王爷,毫不客气的坐在最左边,一双虎目中数光四射,打量着周阳。

周阳扫视一眼梁王,无喜无怒,仿佛没有看见梁王似的,紧守礼节。找不到丝毫破绽。

梁王数次要害周阳,如今可以说是冤家聚首,即使周阳不能把他怎么样,瞪他一样,露出不善之意才对,却是一点惊怒都没有,梁王还真是意外,不由得一愣,暗中告诫自己“周阳比周亚夫难对件!”

刘安坐下来,扫视一眼众人。目光落在周阳身上,脸上堆着笑容,笑成了笑弥勒。他要想成大事,就得有人帮他,周阳建立奇功,威名正盛。得趁这机会获得周阳好感。

可是,周阳直接把他无视了。这让他很不爽,眉头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惊怒,随即恢复正常,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

南皮侯箕彰祖坐了下来,打量周阳。见周阳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大是忌妒,又不能表露,只好把一腔不爽自个承受了,脸上还得挂着笑容,还得真诚,仿佛他真的是喜悦无限,别提他有多憋屈了。

平阳侯曹寿脸色苍白,双手扶在短案上。大口大口喘气。对别人来说,庆典太短,应该再长些才是。对曹寿这个病夫来说,这庆典太长了,长得他都快受不了。熬了半天。总算是熬到头了。能坐了,比站着好受些。

要是这不是矮几,而是一张软榻,躺在上面,那就太完美了。

景帝饶有兴致的看着一众人就坐。笑呵呵的打量一通,只见文官肃穆,虽是在乐,头却垂得有些低。而武将就不同了,个个高昂着头。愕起了胸,仿佛这仗是他们打的一般。即使不是他们打的,他们平时一个劲的叫嚷要击破匈奴。要雪耻。如今,他们的想法实现了,他们能不欢喜吗?

“呵呵!”景帝先是一通畅笑。接着就是点评:“你们瞧瞧你们自个。文臣们一颗头颅低着,而武将们个个高昂着头颅,各不相同。文臣们平日里没少说,匈奴兵利弓劲。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就象影子一般。让人无从捉摸。你们是不是有些心愧了?”

“呵呵!”一众武将兴致更高。开怀畅笑起来了。

景帝在这种时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讥嘲文臣们,他们还能不欢喜吗?

许昌一颗头颅垂得低低的,若是再低一点,就钻到裤裆里去了。偏偏景帝不放过他:“许昌,你说是不是?”

许昌的“影子论”是最有名的。无数次给人引用,用来说匈奴如何如何厉害。如今,他的言论无异自己的耳光,他宁愿扇自己几个耳括子,也不愿听到这话。

“皇上圣明!”许昌的声音有些低。

“你说什么?大声点。联没听清!”景帝笑得更加开心了,嘴巴裂开了。

这话比杀了许昌还难受,许昌只的大声道:“皇上圣明!”

“哈哈!”景帝击掌大笑:“联这回听清了。武将们,平日里就说要打匈奴,要雪耻,要复仇,如今。周阳代你们做了,你们是不是很欢喜?”

“皇上圣明!”

一众武将猛的站起来,齐声大吼,与文臣的表现截然不同。

周阳心中暗道,景帝是有心人。不会只图口舌之快。如此说话必有用意,看来,朝中局势要大变了。这也难怪,汉朝奉行“和亲”之策,那是审时度势的方略,为的是给汉朝争取积累国力的时间,表面上恭顺,暗里却是在准备与匈奴的大战,这本身没有错。

可是,久而久之,这些文臣们就养成了谈匈奴色变的畏怯之心,以为匈奴是不可战胜的,以为匈奴有三头六臂。如今,周阳大败匈奴。汉匈数十年表面和平已经终结。接下来就要与匈奴大打,可是这些文臣还把持着朝政,根本就没法打。

景帝这是在借机打压文臣,为以后朝局的改变埋下伏笔。

“坐下,坐下!”景帝一脸的欢喜。调侃起来:“这不是战场,别吼那么大声,把殿顶给吼破了,联还要派人来修呢!”

“哈哈!”

一句们侃的话,逗得满堂大笑。

景帝好象在飘一般,飘到了御座前。左手在金鹰上一抚摸,笑道:“这是单于的王座,联就坐在上面。听周阳讲打匈奴,若是单于知道了。他会如何想?”

还用网吗?车臣早于肯定会气得吐血!

在轰然大作的笑声中,景帝坐了下来,扭扭**,甚是享受,一双大手抚着金鹰,与军臣单于坐在上面一般无二。若是再有黄金权杖,那就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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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黄金权技还在军臣单于手里。

“周阳,把你们打匈奴的事儿好好说说。”景帝身子微向前倾:“虽然联看过奏章,听窦婴讲过。可是。没有你这个将军讲的好。要讲仔细了,你如何想的要讲出来。”

周阳这个统帅讲打匈奴,无异于一堂精彩的兵法课程,绝对精彩,比起读百篇、千篇兵法更能吸引人,殿中所有人的眼睛一下子炽烈起来。齐刷刷聚集在周阳身上。

景帝、周亚夫、梁王、冀婴他们熟读兵书,对这事最是心动身子前倾,摆出一副好学生的姿态。

“皇上,如典热闹的事儿。怎不等老身?”

话声中,只见窦太后挂着龙头拐技。在刘荣和刘敌的搀扶下。快步而来。拐杖点得飞快。每一下点动,都要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刘荣与刘毒一左一右的扶着簧太后,两兄弟并肩而来,给人的感觉是“犬兄虎弟”刘荣是犬。刘敌是虎,气质风采截然不冉。

景帝忙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去。扶着寄太后:“母后,你怎么来啦?”

梁王赶紧站起身。要上去扶窦太后。景帝一挥手,他迟疑了一下。只得坐了下来。

“母后,你慢点!坐下来!”景帝扶着窦太后坐在御座上,笑着问道:“母后,你知道你坐的是什么吗?”

窦太后眼瞎之人,哪里知道坐在什么上面了,一闻是言,放下拐杖。一双手在王座上抚摸,正好抚在金鹰上,一脸的惊讶:“皇上,你什么时间另铸了御座?”

“母后,皇儿哪里是另铸了。母皇,你猜猜。”景帝颇有点调皮,眨了眨眼睛。

窦太后没有说话,一双手不住抚摸。却是猜不出,一双眉毛拧在一起了。

刘敌在她耳边嘀咕一句,窒太后突然之间大笑起来,抓起拐杖,轻轻敲在景帝腿上,笑道:“好你个皇上,竟然考较起老身了。你把单于的王座当御座了!”

“笃笃!”箕太后手中的拐技不住点动,笑得特别开心:“好!好!好!坐着单于的王座。听着打匈奴的故事,这是汉家盛事呀!”

“太后圣明!”一众人忙凑趣。

“皇上啊,你竟然不给老身说。幸好老身有个好孙子。”窦太后左手抚着刘毒的脑袋,笑得很是欢畅。突然之间,左手拧在刘煮的耳朵上。笑道:“看你这小鬼头,还敢不敢使猾。”

刘毒吐吐舌头,调皮之色在脸上一闪而过,冲景帝眨眨眼。

这一来,景帝的乐子就大了!

今儿他的心情本来就好,再有母亲的赞许与亲昵的打闹,还有爱子的调皮,国事之乐,家事之欢全凑在一起了。景帝乐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开怀畅笑起来。

当皇帝,最缺少的就是亲情。母子之爱。父子之爱全齐了,景帝能不乐吗?

笑过之后。景帝道:“周阳。讲来!哦,先上茶!上茶!”

要想听故事,就得备好茶水。要不然,讲故事的人讲得口话燥。就会偷工减料,抹掉一些精采情节,那就损失大了。景帝太高兴了。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宫女端着茶水上来,每张短案上放上一盅。

窦太后左手握着刘荣的手,右手握着刘毒,坐得四平八稳,准备听故事了。

周阳清清嗓子。在众人的期待中开始讲起来。李广、程不识他们负责补充,一众人七嘴八舌的讲来。听众却是反应不一,神态各异。

周阳这个统帅讲打匈奴,就涉及一机心谋略,斗智斗力,对于精通韬略的景帝、梁王、周亚夫、寄婴他们来说,如聆仙音,难含难弃,听得眉飞色舞,欢喜不已。

即使不喜谋略,照样精彩,让人热血如沸,齐声叫好。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曹寿。努力支撑着,才没有晕过去。

这一讲起来,那还得了,精采纷呈。时间在飞快中度过,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老长时间。周阳是讲的口话燥,巴不得早点结束。偏偏景帝还要刨根问底。问东问西。幸好有李广、程不识他帮着抵挡一。

殿下当值的兵士,耳朵伸得老长。没有漏掉一个字,眉飞色舞,恨不得随周阳上战场,再来个长城大捷!

一众大臣、诸侯王、侯爷听得入神。伸长了脖子,更有些连哈拉子都流了下来

“叶嗵!咋嗵!”

就在众人听得入神之际,突然响起了一阵砸地声。只见殿门口摔了一地的公主、王子。你挤我压的,乱作一团。

南宫公主、阳信公主、隆虑耸主、阿娇、十几个王子,他们偷着跑来听故事,没想到听到入神处,竟是摔。

惊变骤起,殿中一众人惊愕万分。瞧着公主王子叫疼,想笑又不敢笑。只有拼命的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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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寿的目光骤然停在阳信公主身上,苍白的脸上神采奕奕,仿佛脱胎换骨似的,那个病怏怏的病夫竟然精神抖擞。

周阳很是好笑,扫视着一众王子公主,目光与南宫公主的目光相碰。身子有些发僵。

第七章 景帝的雄心

“压疼我了!老开啊!”阿娇叫得最“隙

一众王子公主挤作一团,你挤我压的,谁个不疼?独有她叫得最响。这就是她的性格。

刘毒右手食指竖在嘴边,示意阿娇噤声。阿娇看见,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再叫疼,却是直裂嘴,一张粉嫩的脸蛋上带着痛楚之色。

“你们?”景帝一双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的打量着一众王子公主。

“皇上,是老身要他们来的。”窦太后忙把事儿往自己身上揽:“今日庆典,孩儿们心中欢喜,想听故事。他们又不能进殿里来,老身只好要他们在殿门口听。”

这种大事,南宫公主他们不能进殿是真的。他们之所以赶来,那是他们好奇,想听故事,倒不是窦太后叫他们来的。

有窦太后出面。景帝就不好责罚他们了,右手一挥:“你们下去

一众王子公主爬起来,哼哼唧唧,极是不情愿的去了。

曹寿望着阳信公主的倩影,眼睛瞪得滚圆,连眨一下都不知道。阳信公主去远了,曹寿仿佛失魂落魄一般。

阿娇临去前;冲周阳挥挥手,她不说周阳也明白,那就是“周阳,给我讲故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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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公主临去前打量一眼周阳。粉脸上掠过一抹羞色。

景帝抚着额头,看着一众王子公主离去,笑也不是。骂也不是。总体来说,还是欢喜更多,他们那是凑趣嘛。

摇摇头,又要周阳接着讲。到了饷午时分,景帝赐宴了。

景帝是个节俭皇帝,这次,他却奢华了一回,所用的食具不是金便是银,极尽奢华之能事。如此奢华,在景帝一生中,也仅此一回而已。就是平定七国之乱后,赐宴予周亚夫这些功臣,也没有如此奢华过。

周阳的席位依然尊荣的上前之位,等接着周阳坐的是李广、程不识这些征战归来的将领。周阳岁在弱冠,却是坐在上前,这是无上荣耀周亚夫心情之舒畅。远非笔墨所能形容,那是酒到杯干,不知道喝了多少。

在景帝赐宴的同时,薄皇后也在赐宴,王美人、栗姬、唐美人、曹美人、程美人”这些后宫美人均在。馆陶公主、一众王子公主、阿娇作陪。

窦太后坐在主位,她左边是薄皇后,右边是许茹。以许茹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殊荣,可是,她是母凭子贵,周阳争脸,她的地位一跃千丈,竟然坐在了窦太后旁边,羡煞多少美人。

那些美人恨不得生上十个八个儿子,总有一个赶得上周阳。

最让他们羡慕的是,窦太后竟然时不时的和许茹说话,大赞许茹了得,生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为汉家雪了耻。这让许茹都快飘起来了。这餐饭之快活可想而知了。

“许茹啊,不是老身说你。”塞太后的兴致极高,手中拐技点动:“你这做娘的,也不给周阳订门亲事。周阳老大不小了吧”

“母后,瞧你这话说的,周阳哪是老大不小了,还没加冠呢。”馆陶公主忙提醒。敢在寰太后面前如此说话的,仅她一人,就是景帝和粱王也不行。

“你这丫头!”窦太后不仅没生气。反倒是乐了:“你也不想想,人的能耐是年岁比得了的吗?没有能耐,空活百岁,又能怎样?还能把匈奴活死了?”

“叶哧!咋哧!”

就没有听说过活命把匈奴活死了的说法,窦太后还真能说,一众美人忍不住好笑。

窦太后接着道:“周阳年岁不大,能耐大,把匈奴给打败了,打得大败,这能不是老大不小吗?你这丫头,连这都不知道了。”

“母后。你说得有理,女儿知道啦”。馆陶公主有些好笑,她知道。窦太后如此说话。那是对周阳很是器重了。周阳和阿娇的关系好。她馆陶公主有周阳这一大助力。不怕梁王反到天上去了,自然是欢喜无已。

窦太后手中的拐技点点:“将军上阵,哪里顾得上家呀!许茹啊,你得给周阳物色一个知冷知热的好媳妇。让这小子先生上几个儿女再说,免得打仗没空生。呵呵!”

说到后来,自己都笑了,老脸笑意。

“呵呵!”

一众美人给她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栗姬更是笑得很夸张,娇好的身段不住晃动。王美人就笑得矜持多了。捂着小嘴,一张粉脸笑意。

给她这一说,许茹还真是眼睛放光,仿佛上心了:“谢太后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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