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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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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郭解的得意弟子,武艺高强,一掌之威非同小可,若是南宫公主给击中,一定会命殒当场。张灵儿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要命似的扑了上去,护住了南宫公主,第五齐一掌打在张灵儿背上。

“叶!”

张灵儿小嘴一张,一口算血喷出来,喷了南宫公主一身都是。

“哼!”第五齐兀自不罢休。又是一掌,对着张灵儿头颅击去。若是给他击中,张灵儿一定是头颅碎裂而亡。

“小心!”

就在这时,楚乔和韩风齐声惊呼起来。第五齐虽是不明二人为何如此惊惶,却听得背后风声大起,知道有高手来袭,忙一个侧跃,想纵开去。

可是,他快,来袭之人更快,一股大力撞在他的肩头上,第五齐摔了出去,落下地来,已经是在一丈开外。砸了个狗吃屎,磕出了一嘴的血。

第五齐这辈子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心中恼怒,霍的跳起身来。扭头一瞧,只见一个身形瘦削的老者站在当地。这老者一身粗布葛衣,乍一看,毫无出奇之处。可是,细看之下,却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特别之处,究竟如何特别,又说不上来。

“前辈何方高人?”楚乔右手握住剑柄,却没有上前与老寿动手。

他可是亲眼看见老者出手的。其疾如风,快如闪电,就是其师郭解也不过如此,他哪里是对手。

“郭解几个不成器的弟子,只会欺侮妇人,就留下吧!”老者冷哼一声,目光炯炯,盯着张灵儿,眼里掠过一抹异样神情。

“前辈,你既知我师之名,还请看在我师份上,饶过我等。”楚乔这辈子第一次如此说话,竟然是在求人,他自己还真有些不相信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休要拿郭解来吓唬老朽。”老者不屑的道:“早知他如此无法无天,当年就该一掌灭了他。

郭解胸口的伤疤还在吗?”

“啊!”第五齐三人知道,郭解平身只有一败,而且败得很惨,几乎丢了性命。那一战,郭解胸口留下一道剑伤,据说,是那位高人手下留情,饶了郭解一命。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只有郭解和第五齐三个心腹弟子知道。每当郭解谈起那一战,都有谈虎色变的骇然。

这个老者竟然知晓此事,那就是说。郭解那伤口就是眼前老者留下的。要楚乔他们不心惊都不行。

可是,眼前老者没甚出奇处,他怎么可能打败郭解,还让郭解数十年后谈起就变色呢?

想不通,想不明白。

老者根本就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身形一动。其疾如风,以掌作刀。右掌对着第五齐就劈了下去。第五齐只来得及升起躲闪的念头,却来不及躲闪,就眼睁睁的看着老者一掌劈在自己肩头。

“咔嚓!”

一阵清晰的骨骼碎裂声响起。第五齐一个肩头就塌了下去,软倒在地上。

老者身如飘风,掌势如电,楚乔三人就没有见过如此快捷的身法,就是乃师郭解比之也远未不如,心中之震憾远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一刻,他们可以确定了,郭解胸口的伤疤是眼前老者所留,可以肯定了。

“逃!”

楚乔和韩风转身便逃,可是,楚乔网转过身,老者如大鸟一般扑到。身在空中,对着楚乔背心就是一脚。楚乔哪里躲得开,仿佛给巨杵撞击一般,摔到一丈外。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得老远。委顿在地上。

老者落下地来,脚在地上一点,身形再次腾空,朝韩风扑去。韩风还没有逃集三丈,就给老者追到。老者一掌击在韩风的左肋上,一阵骨骼碎裂声响起,韩风软倒在地上。

老者正眼也没有瞧三人一眼。

“谢前辈救命之恩!”南宫公主把昏迷的张灵儿搂在怀里,珠泪顺着腮帮流了下来,仿佛梨花带雨,惹人怜。以乞求的口吻道:“请前辈救救灵儿妹妹!”

南宫公主虽是久处深宫中,未经历世事,却是聪明人,老者如此高绝的身手,必然有非凡的手段,向他求助,准没错。

老者蹲下身,把张灵儿伤势检视一通,眉头一拧,恨声道:“好狠的心肠,竟然下如此毒手!”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倒出药,给张灵儿

上。

再把药瓶递给南宫公主,要南宫公主抹在自己肩头。南宫公主依言而为,把药涂在肩头,一股清蒋感升起,疼痛大减。

“赶快回宫。请仓公一展妙手。”老者一双眼睛在张灵儿身上打量来打量去,一副怜爱之态。

“请问前辈高姓大名。”南宫公主强撑着站起身,冲老者盈盈一幅。

“山野之人,何须姓名。”老者并没有通名道姓。

“谢前辈援手之德!”南宫公主再也支撑不住,晕到在地。

“哎!”老者长叹一声。

“师父,你跑得真快!”东方朔气喘嘘嘘的赶到,跑得太急,脸上已经见汗了,与老者气不喘脸不红恰成对比。

“啊!真有血光之灾?”东方朔把地上的二女看在眼里,不由得惊奇不置,尖叫起来:“师傅,你算得真准!”

“少废话!”老者沉声道:“把他们送到皇宫去。”

“皇宫?”东方朔有些骇然。

“不送到皇宫,还能送到哪里去?梁王勾结郭解,竟然做出这等事。这事,也该了结了!”老者打量着张灵儿,摇摇头,叹口气道:“这孩子,竟然遭了无妄之灾!”

炽众

未央宫,一队队兵士在巡视。一队兵士,身着盔甲,腰悬汉剑。手持长戟,站在宫门口,好象出鞘的利剑一般。

一辆马车疾驶而来,兵士忙上前拦住:“停下!停下!”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停了下来。兵士喝问道:“你有何事?竟敢到皇宫。”

“我送人的。”车夫有些骇然。不安的打量着气势汹汹的兵士。

“送人?”兵士很是奇怪,问道:“送什么人?”

“受伤的人。”车夫忙回答。

“在哪?”兵士更加奇怪。

“在车里。”车夫打开车门,兵士朝车厢里一瞅,只见南宫公主和张灵儿坐在车厢里。楚乔、韩风、第五齐三人横躺着,好象死狗三般,一动不动。

“你送死人?”兵士眉头一挑,眼睛一翻。把死人向皇宫中送,这是汉朝创建以来的第一遭,骇人听闻,要兵士不恼都不行。

“哪里是死人,是受了伤的。”车夫忙着回答。

“受了伤的?”南宫公主和张灵儿一身的鲜血,还有气息,胸口微微起伏。

“啊!是公主!”兵士认出了南宫公主。南宫公主竟然受了伤,瞧这模样还伤得不轻,那可是金枝玉叶,就是掉一根头发丝,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更别说还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兵士差一点给吓软在地上。

兵士呼啦一下围过来,把车厢里的情形看清了,手中长戟对着车夫。喝道:“大胆匪徒,你竟敢伤害公主!”

“你们瞧我这样,我象是害人的么?”车夫急了,忙着辩解:“有人出钱,要我把他们送到皇宫,说是有重赏。皇上一个欢喜。说不定赏我一个爵位。”

兵士把车夫左瞧右瞧,此人是车夫。错不了,长戟不再指着他。

“快,赶进宫去。”队率忍着心惊,发号施令,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大声道:“快去禀报皇上!”

兵士跳上车辕。赶着马车,进了皇宫。

离宫门不远处,老者和东方朔看在眼要。微一点头,转身便走。

东方朔追上去,奇怪的问道:“师傅,我们怎么不赶去睢阳,把郭解给拿了?”

“这事何必我们出手,朝廷自会处置!”老者抬头向天,观察一阵道:“有刀兵起!”

“刀兵起?”东方朔仰首向天。看了半天,天空除了一轮骄阳,什么也没有,万分不解。

“小朔子,等你什么时间参透天象,你就明白了。此次刀兵一起。必将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呐!”老者摇摇头,大步而去。

默炽

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身着燕居之服,跪坐在矮几上,正在批阅奏章。案头上的奏章堆得老高。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春陀急急慌慌的冲了进来,脸色苍白,好象天塌了似的。

“什么事呀?这么慌。”景帝很是意外。对春陀这帖身太监,景帝是了解的,人机灵不说,胆子不他竟然吓碍手足无措,自然是了不得的大事。

“皇上,你千万别急。”春陀不住吸冷气。未说事,先安慰景帝:“南宫公主遇刺,身受重伤。”

“南宫遇刺?”景帝摇摇头。不以为意,笑道:“谁会对她下手?”

梁王行刺大臣,那是因为大臣阻挠了他的大事。南字公主一个安安份份的公主。没有参与任何政事,谁会对她下手?

“皇上,如此大事,岂敢乱说。”春陀都快哭了,沙哑着声音:“公主出宫,被

“啪!”

景帝手中的狼亳笔掉了来,身子发僵,嘴巴张大,大吼一声:“南宫!”

跳起身,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南宫公主是景帝的爱女,身世可怜。景帝对她的爱怜远胜其他几个公主,一闻此讯,哪能不急的。

“皇上。在椅兰殿!”春陀急急忙忙的追出来。

景帝跟不要命似的,直朝绮兰殿冲去。景帝一头扎进椅兰殿,只见殿中乱成了一团,仓公带着太医正在忙着施救。

王美人、阳信公主、隆虑公主、刘蠢守在南宫公主身边,哭成了泪人。

南宫公主脸色惨白,好象在土里埋过似的,这是失血过多所致。

张灵儿和南宫公主一个样,俏脸上没有血色。

“南宫。南宫!”景帝把南宫公主的样儿看在眼里,急得跟什么似的,虎目中的泪水涌了出来,拉着南宫公主的手,呜呜的哭了起来。

“皇上,且请宽心。”仓公忍着心惊。宽解道:“公主失血过多。只需要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原,并无大碍。”

听了这话,景帝一颗提着的心。方才放了下来。打量着张灵儿,问道:“此女何许人?”

“禀皇上,她叫张灵儿。”王美人小心翼翼的回答。

“张灵儿?”景帝把张灵儿打量一番。微一点头,问道:“南宫怎么会受伤?是谁下的毒手?联要灭他的九族!”

景帝虽是贵为皇上,灭九族这等事还真没有几次说过,南宫公主遇刺一事,让他恼怒,真有灭人九族之愤怒。

“皇上,与南宫一起送来的还有三个男子,一个叫楚乔,一个叫韩风。一个叫第五齐。”王美人一边抹眼泪,一边禀报道:“他们的名字。用血写在衣衫上。太医正在给他们施救。”

“什么?郭解的弟子?”景帝恍然大悟,怒吼一声道:“不要给他们治!郭解,郭解!联要把你碎尸万段!”

南宫公主虽然与世无争。可是,遇到郭解的弟子,那就不同了。

因为景帝拿了郭解的家人,他的家人怎么不把一腔怨气发泄在南宫公主身上呢?

王美人听得不明所以,只听景帝道:“这事,别让太舟知道。”

这事牵连甚广,和梁王有关。粱王是否有心要对南宫公主平手景帝拿不准。可是,郭解此人和他勾连甚深,他难以脱却干系。若是寰太后知晓了。簧太后一定是倍受熬煎。

一个是心爱的儿子。一个是她最怜爱的孙女,这是骨肉相残,手心手背都是肉,窦太后如何区处。她还真不好抉择。

可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会受到很大的打击。

“皇上,你不让老身知晓,老身已经知道了。南宫是老身的爱孙女。老身岂能不知?”窦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已经来到殿门口颤颤微微的,苍老了许多。

“母后!”景帝忙上去搀扶。

“南宫,呜呜!”窦太后哭泣起来,泪水顺着腮帮流下来,很快就把衣襟沾湿了,哭成了泪人。

“是谁?是谁,这么大的胆。竟敢对南宫下手。皇上,你一定要诛他九族!”窦太后手中的拐杖重重点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响声咬牙切齿,杀气腾腾。

默蚁

山谷中。周阳额头见汗,坐立不安,时而坐下,时而站起。

“大帅,你怎么了?”朱买臣很是奇怪:“这几天,大件魂不守舍。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清楚。”周阳不住甩头:“我就烦燥。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要我说。我却说不上来。”

“大帅。你在死人堆里爬过。在血水里洗过澡,对危险特别敏锐。”朱买臣眉头一挑道:“有这种感觉,应该不会假。要不这样。大帅,你先回长安一趟,等心神宁静了再回来。”

“理是这个理,可是,天气已经凉了,用兵之期在即,我现在离开。不太好吧。”周阳迟疑着。秋天已经到了,收百越之期越来越近。军务更加繁重,周阳哪能在此时抽身离开。

“大帅,你心神不宁,怎么统兵上战场?”朱买臣虽未上过战场。却对战场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为将者,若不能宁神静心,怎能打仗?越是收百越之期临近,大帅更应该把这些事处理掉,免得到时让大帅分心。”

这话极是在理,周阳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回长安一趟,弄个明白。”

主意一定。周阳辞别朱买臣和李广他们。骑着追风宝驹,带上几个。兵士,从山道出了山谷,直奔长安。

心中焦急,赶得特别快,路上更不会担搁。

赶到长安。直奔府中。一进府,就见许茹哭成了泪人,周阳心头一跳,心惊不已,忙问道:“阿母。何事伤悲?”

“阳儿,你总算回来主和灵儿遇到歹人。给人打成重伤。”许茹仿佛见到救星似的,抹着眼泪,说起了原委:“公主与灵儿要好,两人去东市途中,遇到歹人”

周阳仿佛给晴天霹雳击中似的。身形不住摇晃,脸色苍白,胸口急伏起伏,气喘如牛,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杀机涌动!,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巾,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第六十七章 怒火中烧

卤宫公击和张灵儿。两个女干周阳来说非常重要冬圳”用生命来呵抿她们两个竟然同时被人打成重伤,这对于周阳来说,仿佛天塌了一般,只觉眼前发黑。

“阳儿,阳儿,你千万要稳住!你不能出事!”许茹悄愕的看着周阳。忙宽慰起来。

吸口气,周阳强迫自己平复下来,问道:“她们在哪里?”

“他们给人救了,送到宫中。”许茹忙回答。

周阳转过身,飞奔而去。来到府门口,飞身上了追风驹,追风驹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长嘶一声。仿佛在演泄怒火似的,撒蹄便奔。

“阳儿,阳儿”许茹的呼唤声响起,周阳早剩,去得远了。

周阳赶到未央宫,兵士忙上前见礼,周阳一挥手,把缰绳递给他们。飞奔而去,冲进未央宫。

“大帅这是怎么了?”一个。兵士很是惊悸,仿佛压在身上的泰山给人移走了一般:“大帅好骇人!”

“那是杀气!”一个兵士给他解释道:“要在死,人堆里打过滚,在血水里洗过澡的人才有这种杀气。”

“啊!公主遇刺,大帅火了。火了!”又一兵士望着周阳的背影。很是担心的道:“大帅一怒,匈奴五十万军队给打得灰飞烟灭,这次,又该谁到霉了?”

默默默

绮兰殿,窦太后、景帝、王美人他们守着南宫公主。

南宫公主俏脸苍白,极是虚弱。她身边的张灵儿,比起南宫公主更加虚弱。好在。二女都醒过来了,这让景帝他们放心不少。

“杀气!好重的杀气!”窒太后突然惊觉,手中拐技一紧:“是谁有如此浓重的杀气?”

“是谁?”景帝也感到一股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浓重杀气,剑眉一拧,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剑柄上了。

“是周阳!”王美人看着殿门口的人,惊讶不置。

此时的周阳,早已不是他们熟知的那个面如冠玉的俊面少年郎,而是脸色铁青,双目喷火,右手按在腰间的环首刀上,身的上气势放开,杀气腾腾,好象一头远古凶兽。

如此浓烈的气势,不要说王美人。安太后她们,就是景帝也是没有见到过。

乍见之下,不由得一阵心悸。

周阳快步上前;冲景帝、寰太后、王美人他们略一见礼,扑在软榻前。左手握着南宫公主的柔荑,右手握着张灵儿的小手,眼泪涌了出来。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南宫公主和张灵儿心有灵犀一般。一个伸出左手,一个伸出右手,在周阳肩头轻抚着,俏脸上泛起笑容。

她们眼中的周阳。虽是名震天下的大帅。却是和蔼可亲,不时还会调侃说笑,逗她们开心。就从来没有见周阳如此愤怒过。更没有见周阳流过泪。周阳如此伤心。那是把她们放在心上。这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别哭,我们没事!”南宫公主声音极轻。

张灵儿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唯有两行激动的泪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欣喜之情。她原本以为,周阳早已把她忘记。上次见面。方才知道,周阳并没有忘掉她,这让她很是欢喜。此时此刻,周阳的泪水。更是最好的心灵之药,张灵儿所有的苦楚豁然全愈。

为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心田中荡漾着阵阵暖流。

“嗯!”周阳轻轻点头,却是哭得更加伤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把周阳那副哭泣样儿看在眼里。窦太后、景,帝他们的心情各不相同。王美人瞄着景帝,眼中全是温柔之色。正好景帝也在看她,二人四目相投,尽是柔情。

窦太后轻叹一口气,轻声道:“一个多情种子!”

她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那就是周阳跟景帝一个样,注定是个多情的人。这翁婿二人。还真是扎成了堆。

阳信公主和隆虑公主把周阳看看,再把南宫公主和张灵儿看看,甚是激动。要是嫁如此多情郎君,人生何憾?

刘袁眼中的泪水滚来滚去,拼命想忍住,却是没有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拍着周阳的背,宽解道:“姐夫,你莫要哭!姐姐没事,将养些时日便好。”

周阳点点头,抹着眼泪,问道:“是谁如此大胆?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双眉一拧,好象一把出鞘的利剑,声威骇人,右手紧握在环首刀的刀柄上。

“周阳,是郭解的弟子下的毒手。”景帝双目中喷着怒火,抚要把事情说了。

“郭解!郭解!”周阳咬牙切齿。嘴里发出一阵让人心悸的格格声。一字一顿的道:“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对公主下毒手?”

“这个。”景帝打量一眼窦太后,迟疑着没有说话。

“是因为梁王?”周阳沉声问道。

“哎!”窦太后长叹一声道:“都怨老身,都怨老身!周阳,这郭解与阿武交情深厚,此事兴许与阿武有关。”

“什么叫兴许?”周阳的火气很大。寰太后这话,明显在偏袒粱王。

“周阳,你先别恼。”景帝叹口气道:“是不是与老三有关,现在还不清楚。你在外练兵,于朝中之事并不知晓。就在数朝中大臣夕户间有二十多人盅刺,袁盎更是身※

“什么?”尽管周阳的胆子不敢于横行于万军之中,耳是,听了景帝这话,仍是心惊不已。

三十多位大臣遇刺,那是轰动天下的大事,根本就不敢想象。

“这事比天大,没人敢想,更没人敢做,可是,就是有人胆大包天。竟然做了出来!”景帝的声调徒转高昂:“据这些歹人供认,他们之所以要对朝中大臣下手,是郭解要为老三出头,传了什么江湖令。老三有没有参与此事,郭解没有拿住。他的三个弟子虽是给抓了起来,还没有撬开他们的嘴,还不得而知。”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想到,此事梁王必然参与其中。要不然,郭解怎么可能为他出头呢?只是因为梁王是窦太后的心尖肉。是景帝的亲弟弟,在没有铁证的情况下,景帝不能下结论。

说到底,景帝、寰太后,甚至朝中大臣都认定是梁王干的,就差证据罢了。

只要找到证据,此事就坐实了。

“皇上,为何不对郭解的弟子用刑?”周阳问道。

“不是不用刑,是他们硬气,郭都严刑拷打至今,却是不能让他们开口。”景帝有些无奈。这三人是郭解的得意弟子,他们了解的秘事肯定多,一旦他们开口,就有了确凿证据。可是,他们竟是不说。还真没办法。

郭都是审案好手,更是刑讯逼供的高手,他都没有撬开三人的嘴,三人的骨头不是一般的硬。

“皇上,人在哪里?是在京兆府?臣倒要看看,他们的骨头究竟有多硬!”周阳手按在刀柄上。

“就在宫里。”景帝把周阳一打量,念头一转,心想周阳杀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砍下的人头,可以堆成一座山,由他去试试,说不定有用:“走吧!”

周阳紧了紧南宫公主和张灵儿的手,放开二女,跟着景帝,一块朝外行去。寰太后忙拄着拐技,跟了上来:“老身要亲耳听听。”

此事可以认定与梁王有关,只差证据罢了。要是周阳撬开了三人的嘴,那梁王的末日就到了,窦太后哪能放心,非要亲耳听见不可。

于她的想法,景帝也明白,也不多说。和周阳一道,扶着她而去。

审讯的地点,离待兰殿不远,很快就到了。

这是一间不小的房子,周阳远远就听见一阵捶暴猪的声音响起,声音沉闷,下手之人的力气不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响起,好象撕心裂肺一般,让人听着就头皮发麻。

周阳一步跨进去,只见楚乔、第五齐、韩风三人给打得不成*人形。遍体的伤痕,血淋淋的。可是。三人仍是叫嚣:“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哼!”那都脸沉似水,冷,亨一声道:“我看你们能扛到什么时间?来啊,烧烙铁,上烙刑。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发现景帝和窒太后来了,赶紧施礼。

“免了!”景帝一挥手。扶着寰太后坐下,站在窦太后身边:“周阳。你把他们的嘴撬开。”

周阳双目如欲喷出火来,手按在刀柄上,杀气腾腾,好象一头远古凶兽般,来到第五齐面前,冷冷的道:“现在说,少受些零碎罪!”

“你就是周阳?”第五齐把周阳一打量,冷笑道:“我第五齐在大风大浪里滚过来的,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便是。”

“你不说,那就受罪吧!”周阳眼中闪过一道冷芒,拔出环首刀,举在面前,问道:“公主招你了,惹你了,你竟敢对她下手?灵儿又没有惹你,你敢把她打得重伤。”

一字一顿,蕴含着无尽的怨毒。仿佛雷震般,震得第五齐耳鼓嗡嗡直响。

第五齐很是惊讶,吃惊的打量着周阳。以他想来,周阳虽然是名震玉下的名将,其身手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周阳这番话,展露了不凡的实力,第五齐要不是亲耳听见,还真不相信,周阳是如此

得。

刀光一闪,第五齐五根手指就给周阳削了下来。

“啊!”第五齐惨叫一声。

五根断指掉在地上,血淋淋的。第五齐不住抽冷子,心中惨然,这可是他的右手啊,他拿剑的右手。没了五指,他怎么使剑?他由一个人见人敬的江湖大侠变成了一个废物。

“你是江湖侠客,用右手使剑,我看你还怎么做你的侠客?”周阳冷笑一声,手中环首刀再次举起,刀光一闪,第五齐右手齐腕而断,一个,没有五指的断掌掉在地上。

“说不说?”周祝冷声冉道。

“噬!唯!”第五齐直抽凉气。

对于笤打,烙刑,他还真不放在心上。不过皮外伤,只要养好了,又能在江湖上作威作福,没什么了不得的。

可是,周阳废了他的右手,那就不同了,他彻底成了废物,他的心不住颤动。这辈子,第一次知道恐惧为何物。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周阳眼里闪过一抹冷酷的笑容:“我把你废了,然后把你放了。你行走江湖。结了不少的仇家,我相信你的那些仇家会非常乐意看见你现在这样儿。”

行走江湖的,谁能不结仇?谁能没有仇家?第五齐之所以不把仇家脏甩上。那是因为他武敌高郭解纹个大靠山,他的饶承车池没办法。

要是他成了废物,再出现在江湖上,他的仇家会用尽一切办法,会冉尽一切恶毒法子折磨他,他的罪可就大了。

就在他心惊胆跳的当口,周阳手中的环首刀又在他左手上比利起来:“没有了右手,还有左手。对于你们这种江湖人,吃点苦,再练练左手,一样可以横行,我没说错吧?要是连左手也没有了,你说。你还有希望吗?”

“我招”。第五齐终于忍受不了。

右手已经没有了,再没了左手,真的是连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得保住左手。

这个周阳,真是个魔鬼,说砍便砍。毫不犹豫,不能再迟疑了。

“招!”周阳冷酷一笑道:“这才哪跟哪。这点罪你就受不了?别急,我们再好好玩玩。有一种东西叫人敌,没有手,没有脚,没有鼻子,没有眼睛,没有耳朵,没有舌头,我把你做成*人敌!”

人毒一词。在汉朝流传极广。那是吕太后把刘邦的宠妃戚夫人做成了人敌,成为千古有名的惨案。

对这事,第五齐哪能不知晓,他真要成了那样,是生不如死,连求死都不行。再瞧周阳,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说得出,就做得到。

说起杀人,第五齐砍下的人头不少。他当然知道,对周阳这种杀人无数的将军来说,把他做成*人毒,绝对不是虚声恫吓,那是言出必行。就跟削根木棍一样简单。

“我招!我招!”第五齐的凶焰顿时不见,大声讨饶。

“我没兴趣听!”周阳一语未了。第五齐左手掉在地上,鲜血狂喷。

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袭来,第五齐再也禁受不住了,头一歪晕了过去。

周阳冷笑一声,手中刀一晃,第五齐左臂少了一截。

“啊!”第五齐给巨大的疼痛感痛醒过来,长声惨叫。

景帝眼里闪过一抹不忍之色,就要喝阻周阳。只听周阳恨声道:“是你打伤的公主和灵儿,你打伤她们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日?你就是要招,我也不会听,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

景帝听在耳里,不住点头,大是赞成周阳这话。对第五齐这个凶手。就是要碎尸万断。就是碎尸万断。也不解恨!

“周阳,不要手软!”窦太后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点动,气恨恨的道:“这种歹徒,就是要他生不如死。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她之所以恨第五齐,不仅仅是因为南宫公主,还有他们误导了梁王。弄到今日这般骨肉相残的地步。虽然还没有证据,那只是时间问题。

周阳手中的环首刀,一刀接一刀的下去。每一刀下去,第五齐的手臂就会少上一截。每少一截,第五齐都会发出一阵痉李,惨叫不已。

两条手臂没了,周阳再来削他的两只脚。削了两只脚,再来削他的两条腿。一直削到大腿根上,方才住手。

“啊!啊!”

第五齐唯有长声惨叫的份,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你就慢慢的等死吧”。周阳转过身,提着还在滴血的环首刀,朝楚乔行来

“哟!唯”。

楚乔望着周阳过来,好象看见魔鬼似的,眼中全是骇然之色,脸色苍白,身躯发抖,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别过来!别过来!”

他跟随郭解,纵横江湖,杀人无数,也是一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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