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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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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应一声,大袖飘飘,迈动光脚,快步而去。望着董仲舒的背影,周阳大是惊奇。难道他真的写出了独尊儒术策?瞧景帝这般惊讶样儿,十有**不会错。
景帝拿着董仲舒的策论,一看再看,越看越是惊讶,不住抚额头。
周阳真想冲上去,一把夺过来。瞧个究竟。可是,把景帝那专注样儿看在眼里,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没多久,申公写好策论,交给寰婴,施礼告退。紧接着。朱买臣、公孙弘、严助写好,交了上来。
士子一个一个接一个的交上来,直到交了一半,景帝示意,叫来太监,把这些竹简抬着,去了养心殿。
周阳、窦婴、冯敬、主父偃四人跟着景帝赶去养心殿。景帝却是一边走,一边看董仲舒的策论,仿佛那不是策论,而是美味佳酿似的,韵味无穷。
不管董仲舒的策论写的是什么,能让景帝如此难以舍却,他就不枉来人世走上一遭了。
“皇上,董仲舒写的什么?”周阳实在是好奇,等不及了,问了出来。
这问题正是主父偃、冯敬、窦婴三人要问的,眼睛瞪大,看着景帝。
“这个董仲舒啊,不得了啊,全是惊人之语!”景帝把竹简递给周阳。
周阳接过来一瞧,心头一跳。竹简差点掉,入眼的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八个字。这八个字,影响深远。后世赞扬的人有之。骂的人有之,可以说毁誉参半了。
不管是骂的也好,赞扬的也好,不得不承论一点,这八个字对中国历史的影响太大太大。要是汉武帝当年没有用这八个字,今天中国会是另外一个样儿。
“皇上以为,此策可用吗?”周阳忍着心惊问道。
“观此人之策,虽是儒生,却不是儒家之道,是法家之术。”景帝并没有马上回答能不能用,而是点评起来:“法家霸术太过霸道,虽然实用,能治国,能强国,却是**裸。毫不掩饰。若是有儒家这个外衣。给包裹起来,让人无法指责,岂
景帝这话切中了要害,法家霸术能治国,很实用,可是,毫不掩饰其霸道,为后人指责。美丽的言辞,总是用来掩饰卑鄙的目的,若是有儒家这个外衣来点缀,张口仁义,闭口圣人之道,要人想指责都没辙,的确是一个好
法。
董仲舒虽是被尊为六大儒宗之一。却有不少人把他归入法家,说他是法家之士,这话不是没有道理。董仲舒的学术,完全不同于儒家,后人点评他的学术是“阳儒阴法。”表面上是儒家,其实是法家。
汉武帝当年之所以采纳他这一建议,就到了这一说法的好处。扯一杆大旗。张口仁政,闭口圣贤之道,要人无法反对。暗地里。汉武帝大行法家之道,杀伐决断。无所不为。
汉武帝虽是把儒家供得高高的。他的所作所为,又有多少儒家的影子呢?可以说,他做皇帝数十年间,是法家大行其道。
对这点,汉宣帝说得最是直白。汉宣帝的太子。也就是汉元帝,特别喜欢儒术,好纯儒之学,反对宣帝的一些政令。对此事,宣帝很恼火,一度想废了他。可是,念及宣帝之母与他是结发夫妻,不忍废,才有后来的政衰之事。
汉宣帝的出身很具有传奇色彩。还在襁褓中,因为“戾太子谋反事件”而给扔进了大狱,要给杀死。要不是给张汤的儿子所救。他早就给杀死了。虽然给救了。却流落民间。与寻常百姓没什么两样。
汉昭帝二十二岁病逝,没有儿子。霍光他们妾昌邑王为帝,昌邑王胡作非为,毫无当皇帝的样儿,霍光联合大臣把他给废了。最后议立谁为帝,张安世力主立宣帝。这才有中国历史上很有作为的汉宣帝。
汉元帝的母亲就是汉宣帝流落民间的结发夫妻。夫妻感情很好,是以宣帝才没有废元帝。
汉宣帝刮斥元帝说“汉家自有道,王霸杂用”这话道出了汉朝用的其实是法家的霸术。而非读书人嘴里说的儒家之学。
汉元帝没听进去,当上皇帝后,用韦玄成这些纯儒。这些所谓的纯儒,只会空谈,毫无治世之具。汉宣帝开创的大好局面从此不复存在。曾经创造无数辉煌与传奇的大汉帝国,从此走上了下坡路。
听景帝的话,大有采纳之意,周阳不得不心惊了。作为现代人,深知这一策的危害有多大。尽管董仲舒的本意不是真的要用儒家之学来治国,可是,后人却是误以为他是真心要用儒家之学来治理国家,却是贻害无穷。
“皇上,董仲舒的策议虽好,可是,有一点皇上有没有想过?”周阳念头一转,立时有了主意。
“哦!”景帝大感兴趣:“哪一点?”
“皇上能保大汉皇帝人人贤明吗?”周阳问道。
“呵呵!”景帝一笑:“始皇想万世为君,可是,后人之贤与不肖。谁能保证?公子扶苏贤明,胡亥却昏昧,一父所生皆如是,联也不敢保证呀。”
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这种事谁敢保证呢?景帝这是大实话。
“皇上所言极是。”周阳接着道:“若大汉皇帝人人贤明,即使行法家之道,他也知道如何掩盖。何必要儒家这外衣呢?若是大汉皇帝有不明之人,若一时不察,误以为儒术真集治国,儒家之术大行,大汉岂不危殆?”
汉元帝就是这种不明之人,把好好一个强大的汉帝国治理得衰败,让无数后人叹息。
象汉元帝这样的皇帝,在中国历史上不少,把儒家那一套当作了经典。一用再用,却是一误再误。
纵观历史,汉武帝、汉昭帝、汉宣帝、隋文帝、唐太宗、武则天、唐玄宗,他们明明把儒家供得很高。可是。他们又有哪一个使用了儒家之术呢?
他们供儒家,不过是扯一杆夫旗,给他们遮羞罢了,用来掩盖霸术。
景帝猛然醒悟,一拍额头,道:“幸得周阳提醒,要不然,联几误矣!可是,若是没有儒家这个外衣来掩盖,岂不为人所指责?”
美人穿着好看的衣衫才是美人。若是脱得赤条条的,就失去了美感。若是没有儒家这件外衣,还真是不好办,主父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皇上,这有何难办呢?。周阳却是一点也不在意:“皇上,只需要皇上下旨,把这些读书人招拢起来。好吃好喝供起来,要他们为皇上写赞颂之文,要他们做御用文人便可。”
儒生虽是自我标榜,有多清高,不把王侯放在眼里。可是,真耍有好处给他们了,他们就象绿头苍蝇遇到臭鸡蛋一般,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其嘴脸显露无疑。
这种事,史不绝书,太多了。
“好计!”主父偃大是赞成:“天下的舆情,跟着为数不多的笔杆子转,只要控制住了笔杆子,舆情也就撑握在朝廷手里。”
“老三不就是招纳笔杆子,沽名钓誉吗?这些文人,没骨头,就这么办”。景帝大是赞成:“为联说好话,联给他们好吃好喝,要是,哼!”
景帝眼里光芒一闪,冷哼一声。
董仲舒的策议,除了这条外。其他的没什么大的问题,只是,有些东西给他弄得神乎其神,借用什么天道天命来说事,总体说来,还是可用。要是再加以修改一下。就更加完美了。
…江样,董仲舒的千古策就给搁胃了,儒家不会被独耸心叮口不会有一言堂。
回到养心殿,景帝把策论分给周阳他们观瞧。
不得不说,这次的人才很不错,还真出了不少实用的主意。
申公在策论中说“圣人与时推移而为功”不再提什么“法先王法后王”主张汉朝的政令军略,要合乎时宜。
这总纲一完,他接下来就提措施。建议景帝大量卞练军队,改革军制。招纳人才,兴办官学。
在这些措施中他重点论证了改革军制的重要性。军制,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国防政策”这是一支军队能否打胜仗的基石。
强汉大军当年之所以能够纵横无敌,就在于汉武帝改革了军制,这是一支军队强大的保证。有了良好的军制,强汉大军纵横无敌,也就是情理中事了。
更让周阳想不到的是,申公竟然要求景帝借鉴秦朝的军制。改革汉朝现有的军制。申公的理由很充足。与匈奴大战在即。若不改革军制。大军难有作为。
申公这策论说到耍害了,景帝当场拍板,要改革军制。
秦朝大军之所以能够横扫天下。掀起一股黑色风暴,就在于秦朝的军制非常好,秦国百姓是“闻战则喜”一听说要打仗了,好象吃肉喝酒一般,让人欢喜。
而山东六国的军制败坏,有功不的赏。有过不罚,小人横行,上下相欺,哪里打得过秦军。打不过秦国,山东六国就骂秦国是残暴不仁,虎狼之师。
申公作为名闻天下的大儒,竟然推荐秦国的军制,绝对让人想不到。可是,这就是人才,他知道哪里好。哪里坏,哪些东西适用,哪些东西不能用。
真要诺起来。他可以满口仁义道德,说得天花乱坠。做起来,又是非常适用的办法,这就是人才!
因为他懂得什么东西该挂在嘴上说。什么异西该做不能说!
“周阳,过来!”景革把脑袋从策论上抬起来,冲周阳一招手。
周阳放下策论,快步过去。景帝把一策论递给周阳:“你不是说要给军队找个练手的敌人吗?你瞧瞧,这有人给你找好了,百越!”
“哦!”周阳有些惊奇。
百越和东胡都可以作为练手的对象,若单从军事角度考虑,周阳更倾向于东胡。因为东胡的地形气侯民风与匈奴相近,找东胡练手,这对破击匈奴大有好处。
可是,这不仅仅是个军事问题,更涉及到汉朝的战略,要全面考虑。
竟然有人说服了景帝,周阳要不奇都不行。接过策论一瞧,竟是朱买臣的策论。
周阳一瞧。只见朱买臣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上面越事。主张对百越动武,把百越重新收归版图。
这点没说的,周阳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周阳却没有朱买臣了解百越。朱买臣在策论里详细列举了百越的优劣。包括地理山”粮食物产、风土人情,一一道来,条分缕析。清楚明白。
朱买臣指出,吕嘉有不臣之心。赵伤年老,南越伏无穷祸患,一旦其国内有乱,汉朝正好乘机进兵。
至于闽越,朱买臣的看法是,只要南越一收,闽越王郜那必然坐不住了,早晚会有悖逆之举,汉朝要收闽越轻而易举。
至于东晓,朱买臣的结论就更简单了,南越和闽越不复存在了,东欧岂能独存?只需一介之使,持天子之诏就可收复。
周阳把朱买臣的策论一看再看,不得不承认,此人对百越之事极为了解。他的剖析非常有道理。
这还是那个可以做楼夫祖宗的人吗?周阳有些难以置信,抚着额头。不得不感叹“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真是千古至理!
以貌取人,差矣!
“皇上,臣还缺一个军中主落,把此人给臣。”周阳向景帝要人了。
“行!”景帝欣然同意:“耍收百越,就要有熟悉越事的人才。周阳,你忙着练兵,没时间研究越事,有朱买臣帮你,这事就好办多了。等收了百越,联再好好赏他。升他的官,晋他的爵!”
有了朱买臣这个了解越事的主簿,周阳可以省很多事:“谢皇上。”
“说起熟悉越事,朝中还有一人,联一并给你。”景帝看着周阳道。
“请问皇上,是何人?”周阳很是奇怪,朝中熟悉越事的人没有啊。怎么竟然又有一个。
“袁盎!”景帝浓眉一轩,虎目中精光闪烁。
“袁盎?”寰婴埋在策论中的眉头抬了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景帝。
“提他做什么?”景帝右手一挥,很是不耐烦,又改了主意:“还是让他闭门思过!”
袁盎是著名的辩士,曾经入南越,说得赵伦归降,他对越事的了解。在朝中无人能过。可是,在七国之乱时,他要景帝杀晃错,说什么只要晃错一死,七国之乱自息。景帝误信,把晃错给杀了,七国之乱却没有平息。
景帝大是着恼,命他闭门思过。此事,实婴也有参与,是他向景帝推荐的袁盎。
一提起袁盎,景帝就想到了晃错。对袁盎很不爽……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涵。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
第四十三章气象一新
梁王高踞宝座上,正与郭解师徒、韩安国、羊胜、公孙诡、枚乘、庄忌、司马相如等人宴饮。
郭解坐在梁王身侧,这是梁王对他特别礼敬之故。这么多年来,能坐到这个位置的只有郭解一人。就是在平定七国之安国也不行,梁王对郭解的礼遇之隆重。由此可见了。
郭解的三个徒弟楚乔、弗风、第五齐皆是高位。师徒四人一脸的傲气,一副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的样儿。
韩安国、羊胜、公孙诡、枚乘、庄忌、司马相如坐在自各的位置上。自从上次刺杀南宫公主的提议被韩安国阻止后,粱王虽然没有明说。在言词间对韩安国、枚乘、庄忌、司马相如四人已经大为冷淡,不象当初那般热情。
梁王对郭解万般器重,在长安时,每日一宴,天天山珍海味,好酒好肉、漂亮妇人侍候着,师徒四人快活异常。
梁王仍嫌不够,要请郭解来他的封地。郭解不想来,梁王好说歹说。费尽了口舌,用光了好话,总算把郭解师徒请到了雕阳。一到睢阳。梁王就是大摆宴席,天天与郭解痛饮。
郭解师徒身为豪强,不仅酒量惊人,还很喜欢妇人。梁王府中的妇人。只要他们看中的,梁王一律赏给他们受用。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不能是梁王的女人。
郭解师徒在梁王府上过着天堂般的日子,有酒有肉有漂亮的女人,一晃数月,竟然没有离开。
今日,粱王一如既往的宴请他们。席间高谈阔论,大声喧哗,好不快活。
“禀大王,闽越使者求见。”一个亲卫进来。向梁王禀报。
“闽越使者?”梁王大是意外。眼睛瞪得滚圆:“孤与闽越没有瓜葛。部那怎么派使者前来了?”
“大王何必费心思,一见便知。”郭解带着几分酒意,声音有些高。
“大王,未得朝廷允准,而见外国使者,那是里通外国,是重罪,请大王不要见。”韩安国适时提醒。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梁王记得他阻止行刺一事,大是着恼:“孤要见谁便见谁,皇上管得着吗?不要说区区一介闽越使者,就是匈奴的使者,孤也见得!”
“大王天家血脉,万不可做出悖逆之事。”韩安国再次提醒一句。
“哼!”梁王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韩安国:“叫他进来。”
“大王,再告退。”韩安国站起身,冲梁王施礼。也不等梁王的反应,径自去了。
“大王,臣不胜酒力,请容臣告退。”枚乘、庄忌、司马相如三人站起身,步了韩安国的后尘。望着四人的背影,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厉芒。郭解笑道:“大王何必着恼,四只鸡罢了。若大王早下决心,岂能聒噪?”
“宣!”梁王收回目光,眼里厉芒退去。
亲卫出去,很快回转,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进来。这男子快步上前,冲梁王施礼道:“下国使者见过大王!下国之君问大王安!”
言辞卑恭,态度很恭敬,梁王大是欢喜,一摆手,笑道:“兔了!免了!部郓可好?”
闽越使者恭敬的回答:“谢大王问起,敝国之君康健!”
“呵呵!”梁王因适才之事的不爽心情大好:“部那派你来见孤,有何事呀?”
话气很是傲慢,身子向后,靠在宝座上,大模大样的。
如此接见使者,那是失仪,闽越使者眉头一挑,强忍着不快:“禀大王,在下奉命前来恭贺大王。”
“这话从何说起?”梁王扭扭身子,靠得更舒服。
“抬进来!”使者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拍手。一队闽越仆人抬着沉重的箱子进来,放下箱子,又退了出去。
与仆人一道进来的还有十名美丽的少女,这些少女个个水灵灵的,身材婀娜多姿,胸部高挺,其美不在江南美人之下。更难得的是,越女火辣奔放,自具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力。
梁王见过的美人不知道有多少。乍一见这十名丽人,仍是不由得眼前一亮,身子不再靠在宝座上,而是前倾,一双虎目睁得老大,在一众少女身上溜来溜去,大是来劲。
郭解师徒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盯在少女身上,哪里移得开。
使者看在眼里,大是欢喜,此行大事可期呀。再次拍手,两个颇有气质的女仆拥着一个丽人进来。这丽人约莫二十许,身段极好,该突的突。该四的四,曲线玲珑。诱人至极。
若说先前十名丽人是美女的话。与此女比起来,那就是不值一提了。
此女不仅身段婀娜,容貌妞好。其气质与越女大为不同。越女火辣奔放,很能激发男人的雄风。可是眼前丽人文静端庄,却又不失活力,梁王一双眼睛死盯在此女身上,胸口急剧起伏。
郭解师徒就更不用说了,丘水都流出来了。
闽越使者把梁王他们的猪哥模样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又有些惋惜。为了讨好梁王,郜郓还真舍得下本钱,竟然把如此难得的绝色都献了出来。
“大王,此女不是下国所产。是海外东耀之人,下国之君好不容易访求,献于大王。”闽越使者堆着笑脸,忙不迭
东腥是当时汉朝对台湾的称呼。在当时,台湾还没有给收归版图。是以称为海外之国。闽越主要是现在的福建。与台湾一海之隔,闽越王部那要访求东雕美人。也不是难事。
“久闻东键妇人与中华妇人不同,孤今日一见,果是不同。呵呵!”东键女人对部那不是问题,梁王却大感新鲜。
“谢大王夸奖。”闽越使者把箱子打开。一片光华闪烁,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金银,而是奇珍。
金银对于梁王来说,那是粪土,他府里多了去了,送他金银,根本就讨不了他的欢心。只有送他珍宝,才能结其欢心。
奇珍异宝,多不胜数,最显眼的就是两样,一是珊瑚,二是越珠。闽越靠海,要得到珊瑚和越珠自然不是难事。
可是,这两样东西,在梁王眼里却是好东西,难得一见的奇珍。尽管他富可敌国,也是不多见。
梁王离开宝座,快步过来,一一察看,欢愉满脸,一个劲的乐着。
“大王,这是越珠。越珠要吸收少女之气,更见光华闽越使者给梁王介绍起来:“要采越珠。不仅要少女容貌妞好,钟天地灵秀。更要水下功夫精湛。采到之后,还要用少女的胸部来捂,七天七夜之后,此珠不仅光华闪烁,更有幽幽之香。”
越珠是百越的特产,汉朝很难得到,闽越使者大吹特吹,这话半真半假。
梁王拿起一颗,放到鼻端一嗅。不住点头,瞄着那十名火辣的越女。暗道这香气还真有象,真象。
欣赏了一阵,梁王一摆手,叫人把礼物收走了。十名越女和那名东醒丽人给女仆带走,望着东蝗丽人的背影,梁王眼里闪过一抹另类光芒。今后有得受用了。
郭解师徒的目光好不容易从一众少女身上收回来。把粱王的样儿看在眼里,大是惋惜,那最美的东醒丽人成了梁王的禁商,他们只能饱眼福,不能饱艳福了。
“给他个坐个梁王心中欢喜,叫人给闽越使者搬来矮几。
闽越使者谢一声,坐了下来。
“部那如此厚礼,必有大事耍做。他要孤做什刨”梁王是个精明人。收了重礼固然欢喜,却没有失去判断。
“大王言重了,下国之君哪敢有此等之心。”闽越使者的嘴上功夫不错,说得很委婉:“敞国之君是想请大王恩赐
“恩赐?。这词用得好,梁王大是受用:“呵呵!说吧!”
“诺!”阅越使者应一声,直说来意:“救国之君听闻大王欲与周阳结亲。周阳不允,为大王不平。大王是天家血脉,那周阳算是什么玩意儿?不就是长安一纨绔子弟。整日里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欺压百姓,大王垂青,那是他的福气。他竟敢不识好歹
话才说到了一半,梁王不住点头,大是受用。虽然这事并非周阳之错,是寰太后给否了的,可是,这话他能对别人说么?迁怒到周阳头上。他也可以泄愤。
“以大王之英明,自是不屑与之计较。可是,下国之君是大王之臣,古云:主辱臣死,大王受此等之辱,敝国之君愿为大王出气。”冉越使者说了一大通吹捧话,终于到正题了。
“哦!”梁王虎目中精光一闪:“部郓打算怎么为孤出气?。
“周阳忤逆大王,他万死不足以赎罪”。闽越使者眼里闪过一抹凶狠之色。
周阳用兵不在周亚夫之下,,周阳的大局观比周亚夫更好。处理政务更加善长,若是现在不除去周阳,等周阳掌握更大的权力。到那时,阅越就要吃大亏,甚至灭亡。
“大王,周阳辱大王,郭某为大王不平,若大王有意,郭某现在就去,不出数日,定斩周阳之头而归。”郭解带着几分醉意。大模大样的道。
他这人一心仿效荆柯,想做几件轰动的事情,上次准备行刺南宫公主不成,早就憋着一肚子怨气了。要是把周阳给刺杀了,轰动还吗?比起刺杀南宫公主更让他来劲。
“住口!”梁王却是大喝一声,脸色沉了下来。
梁王要成大事,拉拢周阳不成,就得除去。梁王的势力虽大,要除去周阳也不易。要是合闽越之力。再有郭解相帮,成功的可能性大得多了。按理说,梁王应该欣然同意才是,他却是发怒了。
瞧他那发怒的样子,不是作伪。是真怒,不仅闽越使者闹不明白了。就是郭解也懵了。
郭解是梁王极力结交拉拢的人物。就没有说过一句重话,天天好酒好肉、漂亮妇人侍候着。好话哪天不说一大堆,就没如此喝斥过,郭解一摇头,酒意去了不少,眼中精光四射,盯着梁王,问道:“大王何出此言?”“郭大侠误会了,本王是喝斥这东西,不是有意冒犯郭大侠梁王明白过来,忙向郭解致歉。
“哦!”郭解脸上的不怡之色这才消褪:“大王,闽越使者其言虽然狂悖,却也听得。错过此等良机,就再无机会了。”
“回去告诉郜那,他的盘算虽好。孤不上当!”梁王冲闽越使者喝斥起来:“你们是怕周阳统兵,灭了你们闽越国,以为孤不知道?哼!滚!”
一个滚字,势如雷霆,震得阅越使者耳朵嗡嗡作响。
问越使者有心再说,可是,把梁王似欲拧出水来的脸色看在眼里,又不敢说,只得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等闽越使者离去后,郭解这才道:“大王,闽越虽有私心,却也是良策。周阳出入皆有护卫。凭大王之力,要除去很难,不妨借用闽越之力。大王要图大事,不除周阳。则大事不成,还请大王三思。”
“郭大侠所言,孤又何尝不明白。”梁王拍拍额头,很是烦恼:“孤要图大事,必除周氏父子,若周氏父子不除,孤的大事难图。可是。郭大侠想过没有?匈奴横行数十年,有谁能象周阳那般,对付匈奴有办法。数十年来,大汉不乏名将,周亚夫、李广、程不识,他们皆是名将之才,可是,又有哪一个能如周阳那般。对付匈奴特别有办法。若孤除了周阳。岂不是毁了大汉的顶梁柱?若孤大事能成,打匈奴还要用到他
“大王所言虽是有理,大王你要知道,这可是养虎贻害,后患无穷呀!”郭解万分不甘心:“万一周阳坏了大王大事,岂不后悔不及?”
“此事再等等,再等等,容孤好好思量!”梁王真是很烦,不杀周阳,他大事难成。杀了周阳,又是毁了顶粱柱,他还真是难办。
他若是只做个安乐王爷,倒不用顾忌这些,违逆他者杀了便是。可是,他要当皇上,要当皇上就耍有人才,没有人才,即使他当上了皇帝。也不能有所作为。若是没有了周阳这些良将,他即使当上皇帝,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刘邦,成为笑柄。
默默默
未央宫,宣室殿。群臣肃立。静候景帝上朝。
今天的早朝与以往大不相同,有很多新面孔。
董仲舒、申公、朱买臣、严助、公孙弘、赵绾、王盛这些人才终于列于朝班。
虽然他们还没有给景帝正式命官,毕竟已经在朝堂之上了,这是可喜可贺之事。
在历史上,尽管他们有不尽如人意处,为后人所诟病,可是,他们对历史做出的贡献是无用置疑的,他们能列于朝堂上,说明汉朝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汉朝将走向文治武功全盛之局!
这些新进人员,他们的班次靠后。乍一看之下,仍是让人有气象一新之感。
不少朝臣不时瞄着这些新进人员。不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议得最多的,就是朝局将会发生何种变化,哪些人会晋升,哪些人会贬黜。
前不久,景帝刚刚把许昌和庄青翟两个位高权重的人给贬了,主父偃和赵过异军突起,突登高位。今日朝堂上如此多的新人,这朝局的变化必然很大,被贬黜的官员不在少数。
“皇上驾到!”
就在群臣议论纷纷之际,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群臣连忙闭嘴,准备朝见天子。
景帝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来到御座前,没有就坐,扫视群臣。
“参见皇上!”群臣见礼。
“免了”。景帝一挥手,目光落在董仲舒这些新进人员身上,微一颌首,脸上带着笑容:“联做皇上十几年了,在这宣室殿接受你们的朝见。说起这次数,还真不知有多少。可是,十几年来,联就没有今天这么感慨,你们瞧瞧,朝堂之上多了这么多的新面孔,联就想到了气象一新的说法
这是铺垫,铺垫一完,就是正事。正事一出,不知道有多少人丢掉官位,不少大臣胆颤心惊,等着景帝的宣判。
“你们知道,联为何有这种想法吗?。景帝接着刮话:“十几年来。联在宣室殿听得最多的就是,匈奴横行,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说到底,就是匈奴不可战胜。大汉任由匈奴拿捏,就没有几个。敢昂起头,挺起胸的大臣,在这里大声说:匈奴不可惧!”
这是十几年的通病,不少大臣说过这话,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头颅。
“今日,联给你们一个机会景帝的声音有些高:“那些一心认为匈奴不可战胜的人,赶紧的。告老还乡吧。放心,现在告老,朝廷会给你们俸禄!若是让联贬黜。就休怪联不讲情面了!”
暴风雨来了!
不少大臣思前想后,最终还是不敢恋栈,只得告老托病,景帝照准,一个不留。
一下子,就有三十多位官员离开了宣室殿。
真到再也没有官员告老,景帝也没有逼他们,而是道:“既然你们都认为匈奴不可怕,联很欣慰,是联这么多年来,最欢喜的时刻,联的臣子,还是有胆量嘛!可是,联把丑话说在前面了,若你们仍是象以前那般,畏惧匈奴。那就不要怪联不留情了。”
群臣静默,不敢说话。
“这些新人,联把你们招揽来。不是让你们吃饭,消耗朝廷的俸禄景帝扫视一眼董仲舒他们:“联是要你们办丰的!你们一定要奉公守法,清廉自守,把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谢皇上教诲!”董卑舒他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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