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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宝宝是恶魔-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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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独孤桀苦笑,他日思夜盼的女人失忆了,命运还真是奇怪,把他失去的女人送回来,可她却失去记忆了,失忆也好,就让他们从头开始吧,把以前不愉快的事情统统的扔掉,他不会再让他们娘俩受一点委屈的,独孤桀不断的想象着,却完全不知道人家娘俩根本不接受他。

“尘儿,带着你娘跟本王回王府吧,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只要你们开口,无论什么我都会满足你们的。”独孤桀狭长的凤眼里盛着柔情,望着长歌。

长歌无来由的感到厌恶,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虽然第一眼让她惊艳,可是第二眼开始她就觉得他令人不舒服,那种让人讨厌的感觉,忙冷扫了美王爷一眼,轻声开口:“你这个王爷好生奇怪不是,我们和你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跟你回王府去,你看你一来,把我们摘星阁的生意都搅黄了,以后不要再来了,真是太讨厌了。”

独孤桀的心一抽,疼得厉害,想不到她失去了记忆,竟然还是那般讨厌他,也许是当初的伤害太大了,他绝不会放手的,一定要让他们娘俩重新接受他,邪魅不羁的容颜中闪着坚定,迫人的姿势盯着她们,就好像守住了自己的猎物,无论如何他不会再放手。

花祁寒看着他理所当然的霸道,愣睇的望着身边的男人,怕是一切不会如他所愿吧,他不会以为天下的一切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太可笑了,心内冷哼,脸色一片冷漠。

恶魔成长卷 088  我是侧妃

长歌定定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赫赫有名的义亲王爷,她曾经听那些小丫头们谈论过,听说情深意重,因为侧妃跳崖而亡,连纳两妾来纪念王妃,长歌一想到这个就好笑,不知道古代人的脑筋是不是有问题,明明是男人风流花心不说,还给他加上情深意重这样的词,这男人一看就是那种薄幸寡情之人,眼神不屑的扫过那张望着自己的凤眸。

她可以肯定,自己确实忘记了什么,或许自己就是那个跳崖的侧妃吧,儿子和小凤都瞒着她,是因为她曾经受过这个男人的伤害吗?一定是儿子怕她记起以前的事伤心吧,却不知自己并没有那么脆弱,好歹也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伤害击倒呢,完全没必要费这番心思。

“好了,王爷还是请回去吧。”轻尘冷着小脸蛋,他知道娘亲已经知道自己失忆了,待会儿还不知怎么和他算账呢,还是快点打发走这个男人吧,独孤桀看着儿子和夫人都不愿见到自己的神情,而且直接了当的撵他离开,一个堂堂王爷的尊严让他难堪的沉着脸,可以想到自己以前所做的事情,马上舒展开眉头,移步走到长歌的身边。

“长歌,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一定会带你回府的。”坚定不容抗拒的口气,贪婪的望着眼前的娇颜,知道她活着,感觉真是太好了,深吸了一口气,磁性的嗓音中透着浅浅的温暖。

“王爷,我失忆了,以后你不要再到这里来的,长歌没有那样的福分做义亲王妃,但愿王爷好好珍惜身边的人。”长歌好心的建议,听说他的一个小妾怀孕了,既然娶了,就要好好的善待,千万不要总是辜负身边的人,总以为失去的是最好的,去不知能陪在身边的才是有缘的。

独孤桀听着这样淡然的拒绝,胸口抽搐的疼,心一寸一寸的凉,好像有人当头浇了一盆水,是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失忆后的她都这样抗拒他,如果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了,那么他是不是连站在这里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他天之骄子的独孤桀绝不容许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别想从他手上把她夺走,她本来就是他的妃,以前是以后更是。

“本王只想守着你和尘儿两个人,除了你们!”独孤桀的金色锦袍上绣着一只展翅高飞的鹰,映衬的他的面容更加张狂,天地间唯我独尊的刚强,霸道的绝不留余地。

轻尘一听他的话,小小精致的脸蛋嘲讽的闪过笑意,澄清如琉璃似的黑眸闪着璀璨的异光,唇角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义亲王爷好难得的记性,夜夜笙歌,小妾进门,闲逛青楼,如果说你曾经有那么一点机会的话,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一切都过去了。”

独孤桀一听轻尘提到他的生活,知道他们母子不满意自己纳妾的行动,立刻开口:“如果你们不想看到那两小妾,我立刻把她们休离。”狠绝的话语,令人心寒,长歌翻了一下白眼,这男人果然够残忍,那两个女人中可还有一个怀着孕呢,脸色往下一沉。

“好了,你走吧,以后请不要再到摘星阁来,否则我们就离开这里,相信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安生立足的地方。”长歌生气的开口,抽身准备离开,独孤桀身形一动,长臂已经拦住长歌的去路,脸上布着霸气:“你们是我的妻和儿,我绝不会放手的。”

“你!”长歌抬高头咬牙对峙着,即使自己记不清以前的事,也可以想象出这个男人有多讨厌可恶了,霸道自大,张狂,再加上专制,都是自己讨厌的个性。

“让我娘走,别逼我动手。”小轻尘身形一动站到长歌的身边,小小的手里多了一把月牙刀抵在独孤桀的膝弯,脸上瞬间换上冷冽:“难道义亲王爷想来个父子相残的戏码吗?”

独孤桀一怔,慢慢收回手臂,是的,如果自己强逼他们,只怕真到了父子相残的地步,而且这小子的功夫绝不在自己之下,最重要的是他对自己没有父子之情,只有一腔愤恨,所以这一局里他注定是输的那个人,神色一浸,眸光的寒气收回,手一挥领着王府的侍卫离开了摘星阁,走到门边又停下脚,回首抛下一句:“我会再来的,绝不会放弃的。”

长歌站在门扉处望着那坚挺的身姿,冷冷不屑的瞪了一眼,落在最后面的花祁寒见独孤桀碰了钉子,脸色顿时舒展开眉毛,移步走到长歌身边,轻声开口:“长歌好样的。”

长歌本来就生气,一看这男人竟然还敢跑这里,早呸了一口,沉着脸儿冷声开口:“滚吧,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再让我见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后院走去。

身后的花祁寒得了一鼻子的灰,不过想想独孤桀的脸色,心里还是高兴的乐开了花,飞快的跟着前面的男人离开摘星阁,轻尘收起弯刀示意花玄把厅里收拾一下,继续做生意,而自己还要到后面去应对老娘的拷问呢。

长歌大踏步的跨进明月居的花厅,小凤赶紧倒了一杯茶递到长歌的手里,某女人根本没去接,只用幽幽的眼神看着她,大有一种要灭了她的狂怒,小凤不禁抖索了一下,小心的问:“姐姐,你怎么了?”

长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吐了一大口气,恶狠狠的问:“说吧,你和轻尘究竟瞒了我些什么,老实交代吧,想在我已经知道自己失忆了,以前我究竟是谁?”

小凤一听,原来姐姐知道了,看来也没什么好瞒的了,忙低垂下头思索了一下,心里想着还是等尘儿过来再说吧,正想着,轻尘的小身子飞快的冲了进来,长歌一见儿子的影子,早气狠狠的掉转头不去看那家伙了,轻尘赶紧的搂着娘亲的脖子央求着:“娘亲,不要生人家的气嘛,还不是怕娘伤心嘛!”

长歌知道儿子和凤儿都是为了她好,这几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说到底他们都是她的亲人,只是她非常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自己为什么失忆了。

“好吧,你们老实交代清楚,我就饶过你们两个,否则再不准和我说一句话!”

轻尘核凤儿一下子陪着谄媚的笑脸点头:“娘,你别急,凤姨你给娘讲一下吧。”

小凤斜睨了轻尘一眼,用唇形低语,为什么是我,你不会讲啊?长歌见小凤好长时间没讲,奇怪的仰头望了风一眼,示意她可以开口了,她的心理已经调整的棒棒的了,所以他们用不着怕她承受不了,最多是她被王爷抛弃,然后跳崖什么的吧。

“其实姐姐以前是义亲王府的侧妃,当年王爷娶姐姐进府是为了给王妃一个孩子,可是姐姐生了孩子以后,竟然把孩子当成了命根子,不准别人碰一下,这个孩子就是尘儿,当时姐姐一心想离开王府,因为王爷后来又纳了一个小妾,那个小妾下毒害了尘儿,姐姐便带尘儿去毒王峰找解药,王爷追到了毒王峰,让姐姐和尘儿和他一起回府,可是尘儿不愿意姐姐会去,一怒之下挣脱姐姐,落下了悬崖,姐姐一见尘儿落崖,哪里还有命啊,随即也跳下了山崖,这是就当年的经过。”

小凤娓娓道来,长歌听得入神,心里为那样的自己心疼,可为什么自己会不记得这些事情呢,疑惑的望着尘儿。

“为什么娘记不得这些事情呢?”

轻尘忙接口:“娘落崖的时候后脑撞到了石块,所以失去了记忆。”事实上并没有大问题,只是他不想她记起从前不好的事情罢了。

长歌摸了摸脑袋,原来自己脑子里有血块,难怪记不清以前的事情,可是这样的病尘儿怎么可能医不好呢,他可是医圣的弟子好不好,还是他们另外又瞒了她什么事,怀疑的再看向两家伙。

“你们没有瞒着我别的事了吧?”

一大一小两个人忙摇头摆手,长歌一把拉住儿子的手认真的说:“尘儿,立刻治好我的病,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我要记起以前的事情。”

轻尘一愣,如果只好娘的病,必然让她想起百里流疏来,如果那个男人没有来,娘的心里只怕比知道现在的这个事情要伤心得多,还是再等等吧,或者给娘找个好男人,用另一段感情来疗伤,也是个不错的办法,轻尘的大眼睛里闪过晶光。

“娘,虽然娘脑子里的血块并不严重,可是还有其它的毛病存在着,所以我一直在查找原因,只要一找到,尘儿立刻就给娘医好。”轻尘巴掌大的脸蛋上布着一丝不苟的认真,令长歌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成分。

“尘儿一定要尽快让娘恢复记忆,知道吗?”长歌不忘叮咛儿子,伸出手接过儿子的小身子,原来儿子竟是小王爷,自己也是王府的侧妃,可是那个什么妃的看来还不如现在自由呢,还是做个平民百姓好,可是小凤呢,她是谁啊?长歌看向小凤,轻声问:“那凤儿怎么成了我妹妹了?”

小凤赶忙接口:“凤儿原来是姐姐的丫头,后来尘儿怕姐姐记起以前的事,所以让我改了称呼。”

轻尘伏在长歌的怀里,小声地念叨:“当年娘跳崖后,小凤也陪着娘一起跳下了悬崖,所以儿子想着,这样的人娘一定希望是个妹妹。”

长歌一听惊诧的睁大眼,原来凤儿是她的丫头,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陪着自己跳了崖,怎样肝胆相照的情分啊,不由得双眸溢满泪水,放开儿子的小身子,搂过小凤的身子,感动的开口。

“凤啊,让你受累了,这些年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了。”

小凤点头,泪溢满眶:“姐姐一直对我就像亲妹妹啊,我们是一家人。”

“对,我们是一家人,让那个该死的王爷见鬼去吧。”长歌大力的点着头,伸出白玉似的小手,抓着小凤和尘儿的手,三个人幸福的笑着。

轻尘安顿好娘亲回到自个的怡然居,剑风和少白跟着他的身后走进来,手里拿了一个红翎毛,这是他们收取业务的标志,每次只要红翎毛一现,就表示他们就会重新开一个号,把原有的号废掉,这就是做杀手最基本的常识,生活在最隐暗的地方,却是谨慎细心的。

轻尘一屁股坐下来,少白和剑风坐在他的下面,一起望向轻尘,眼神是敬佩的,有时候他们常常想,为什么小主子那么小的一个人却有如此锐利的头脑和狠绝的冷漠,他的灵魂好像是一个睿智的年长者,而不是个单纯的孩童。

“这次要下手的目标查清楚了吗?如雇主所言的那么残暴不堪吗?”小小的身子里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浅浅的开口。

“查清楚了,确实如雇主所说的那样,那个人不但杀了自己的哥哥,霸占了自己的嫂嫂,还强暴了自己的侄女,这个雇主是因为实在气愤不过,所有自愿花钱请人把这家伙做掉。”剑风一板一眼的把调查来的情况汇报给轻尘。

“好吧,这次就让风去吧,出手要快狠,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轻尘一听到剑风的话马上点头同意做掉那家伙,这些败类,统统的灭掉。

几个人正在说话,衣昊从外面春风满面的走进来,轻尘看他的神色,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忙关心的问:“怎么样?你娘接过来了吗?房子买好了吧?”

原来轻尘一直记挂着衣昊有个瞎子老娘的事情,所以一等到他们出任务了,拿到第一桶金时,大部分便给了衣昊,让他回去把他的瞎眼娘接过来,本来想把他娘接到摘星阁来的,衣昊坚决不同意,所以轻尘示意衣昊在附近给他娘买一个院子,他没事可以回去看他娘,这样也方便。

“接过来了,我娘高兴得不得了,我在附件买了一处房子,又买了两丫头伺候她,乐得我娘直夸我有出息了,这出来才几个月的时间,娘便过上了太太的日子了。”衣昊俊朗的眉眼间布着璀璨的开心,娘能这么说,他就是活一辈子也不如这一刻开心。

“那就好。”轻尘点了一下头,小脸蛋上笑意遍布,少白和剑风捶了衣昊的肩一下,一起抢着开口:“赶明儿我们去看望你娘。”

“那好啊,我娘会很高兴的。”衣昊立刻开口接道。

三个少年搂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笑成一团,小轻尘晃着小腿儿看着那三人,眼睛眯成一条月牙儿,嘴边挂着笑,看着他们乐,屋内的气氛一团喜气,那花玄气急败坏的走进来,一看屋子里的人都笑眯眯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气呼呼的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轻尘忙坐好身子,问师兄:“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

花玄立刻指着轻尘的脸,郁闷的皱眉,一张俊颜愣是挤成一张饼状,残滋滋的开口:“你那个爹太过分了,你知道吗?他竟然派人远远的守着我们摘星阁,人家还以为我们摘星阁怎么样了,这半天一个客人也不敢上门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啊!”花玄说完倒了杯茶,张大嘴喝了一口。

“这男人做事就是不经大脑,从以前到现在就没改过,所以他才会失去我娘,真正的野蛮人一个。”轻尘的脸色立刻冰寒冷漠一片,俏挺挺的小鼻子孤傲的挺立着,小嘴儿浮起一声讥笑。

“好了,二师兄也不用着急了,当初也不是真心的想开一家医馆,现在你也犯不着生气,只要每日做样子罢了,省得外人说我们无所事事,至于那些侍卫,他们爱守就守着,赶明儿个我给你们找点事情做。”

“什么事情啊?”花玄立刻来了兴趣,还以为让他出去教训那些侍卫呢,让他们知道摘星阁不是好欺负的。

轻尘小嘴儿一歪,乐得眼睛都笑开了花,清脆脆的开口:“我决定给我娘比武招亲,她的岁数也老大不小了,你说再不找个男人,只怕都嫁不出去了。”

屋子里的四个少年一呆,没想到公子思想这么开放,自己为娘亲找相公,看来这种事只有主子做得出来,不过他们都挺佩服的,想到又有事情可做了,每个人顿时来了兴趣,热血沸腾,摩肩擦背的准备着。

恶魔成长卷 089  可怜男人

轻尘一看他们的神情,不由的笑着点头,望了一眼剑风:“好了,你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夜里的任务小心点。”

剑风站起身点了一下头:“是的,公子,我想回去了。”

轻尘望着剩下的三个人,招手示意他们靠过去,小声的叮咛:“这件事先不要让我娘知道,明天早上我会写个告示,比武招亲的条件,到时候你们给我好好的把把关,知道吗?”

三个人立刻眉开眼笑的点头:“知道了,公子放心吧,我们一定给夫人招一位文武全才,英俊不凡的相公。”

轻尘一听满意的点头:“嗯,很好,现在你们出去,在大门外搭一个台子,用来比武。”

“是。”三个人的嘴巴早咧开了,动作神速的冲出去,就怕小主子改变主意,就是花玄也忘了先前生气的事,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走了出去,只要有事情玩,他才懒得理医馆里有没有客人呢,一个人没有才好呢。

一时间摘星阁外面搭起了数米高的台子,四周高达的彬木栏杆悬挂着彩旗,栏杆的顶端挑起一个圆形的灯笼,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字“武”,引得周围无数路人观看,这还没招亲呢,已经围得人山人海了,远处守着的侍卫,不知道这摘星阁搞什么名堂,赶忙派一个人回去禀报王爷。

独孤桀听了侍卫的禀报,猜不透摘星阁里卖的什么药,本来他还以为他们娘俩要是忍受不了,一定会回来找他的,这样他们就多了接触的机会,谁知道人家根本不当回事,而且这会儿不知又搞什么名堂了,只嘱咐侍卫好好的守着,再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汇报。

长歌在明月居里很快知道了这件事情,也好奇的跑出去看热闹,笑意盎然的指指点点的,她是因为不知道这是用来干什么的,所以才会看得有滋有味的,花玄看着蓝姑姑站在人群里指手划脚的和人家说得热闹,不由在心里笑得抽筋,要是明儿个知道搭这个台子,就是为了给她比武招亲用的,只怕早不知躲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哪里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和人家说笑。

衣昊眼角瞄着夫人的影子,腿肚儿轻颤着移到花玄的身边,悄悄的说:“你说要是明儿个夫人知道这是给她比武招亲用的,你说她会不会发飙,然后斩了我们?”

花玄斜睨了他一眼,就他这小料样子,晚上还不给自己碰呢,夫人再厉害也是极善良的,难道他敢挑战小师弟的权威,要不然去试试,轻声贴着他的耳朵开口:“夫人厉害还是小公子厉害?”

衣昊一怔,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夫人和小公子都挺厉害的,不过夫人是善良的,小公子是残忍的,若是惹毛了他的话,只怕会死的很惨的,但是夫人再生气,最后总是心疼他们的,想通这一层,衣昊立刻挺直腰杆儿做事情。

长歌看了一会儿热闹,走回院子里,迎面看到小凤,高兴的过去拉着小凤的手:“不知道尘儿他们又要搞什么?搭了那么高的台子,倒好像比武用的,可是他们要和谁比武呢?”

小凤听了长歌的话,脑门里也感觉不透尘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没听他提起过,不过他们做什么事,她才懒得理呢,只要姐姐健康平安就好,小凤把长歌拉回院子里去。

“好了,随便他们干什么,尘儿的本事很高,用不着我们操心,倒是姐姐要多当心点,那个王爷和那个姓花的,现在可盯着姐姐呢,他们武功又那么高,随时会出现的,我看姐姐一定要小心一点。”小凤细细的叮咛长歌,生怕长歌遭受到那两个色男的毒手。

“嗯,这话可是真的,人家怎么那么倒霉呢,为什么老天不派一个真正才貌双绝的美男来解救我于水火之中呢?”长歌仰天长叹,脑海中竟不自觉的浮上一张美艳倾城的脸来,天哪,没事想那个妖孽男干什么,那可是人间极品,再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下手吧,不禁自怨自叹的往院子里走去。

小凤跟着长歌身后走,听着她的话,想起那个曾经为姐姐跳崖的男人,可惜现在他不知抽什么风呢,一个崖一跳,倒是当面不识了,总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小凤气愤难平的想着。

回到明月居,长歌示意小圆给她泡杯茶来,好好静静心神,只要一想到那两个男人,她就烦的想尖叫,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总被那些冷血的,变态的,残酷的盯上呢,就不能有一个正常一点的吗?也好让她谈谈恋爱,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啥的,这日子无趣的快让人疯了,老天竟然还派了一堆疯子来整她。

小圆泡好茶递过去,看夫人的脸色不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夫人怎么了?”

长歌挥手示意两丫头:“好了,出去做事吧。”小圆和小月两丫头赶紧奔出去,谁愿意撞在刀口上啊,轻尘正好进来,看两丫头一脸逃命似的,奇怪的望了一眼,走进屋子里,见娘一脸无精打采的斜靠在床榻上,捧着一杯茶,颇有些无病呻吟的感觉,大概是太闷了,看来自己的念头还是对的,给她招一个好男人,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她就不会这么无聊了。

“娘,你怎么了?”轻尘飞快的挨着长歌的身子坐下来。

长歌看到儿子,想到外面的台子,不由得来了三分兴致,坐直身子,好奇的问:“尘儿啊,外面的台子用来干什么的?”

“比武啊!”轻尘理所当然的开口,小身子趴在娘的大腿上。

“比武?”长歌眨动着灵眸,盯着儿子的脸,肯定自己没听错,坐直身子,把茶杯递给刚进屋的小凤,接着问儿子:“好好的比什么武啊儿子,你是不是还嫌自己不够招摇,你看我们摘星阁的生意都没法做下去了,街面上的人整天对我们指指点点,说我们王妃不做,偏窝在这里做个小大夫,还说我们是不是脑子有病,你看这叫什么话啊?现在你竟然还来个比武?脑子没坏吧。”

长歌飞快的摸上儿子的脑袋,一切正常啊,轻尘偷偷的贼笑着,抬起脸来望着娘亲:“好了,娘亲明天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小凤斜靠在屏风上看着她们娘俩,有时候觉得尘儿实在太像一个大人了,和小孩子一点都不像,有时候又觉得他特别的淘气,比小孩子还顽劣,真正是一个矛盾的家伙,不过他很爱姐姐,非常非常的爱。

“娘,今晚我陪你睡吧?”轻尘搂着长歌的脖子晃着,小身子整个挂在长歌的身上。

长歌本来正担心那俩家伙呢,听了儿子话,心里顿时高兴起来,立刻用力的点着头:“好啊,好啊,尘儿陪娘睡最开心了。”轻尘暗暗叹息,好像某人前不久还义正言辞的反对自己跟着她睡呢,一定是害怕半夜有人袭击吧,难道是有人半夜来过,那个花祁寒?寒气立刻罩着他小小的身子,长歌奇怪的问:“尘儿怎么了?”

轻尘回过神来,立刻笑着摇头:“没事,尘儿陪着娘,娘只管安心睡觉就是了。”

小凤一听尘儿的话,她倒是松了口气,多少个日子她没睡过安心觉了,今晚可以睡个安生觉了,忙招呼了她们娘俩一声,移步走出去,长歌望了小凤的背影一眼,小声的开口:“凤儿好像没睡觉似的,一双眼睛全是黑眼圈,而且总打哈欠,不知道她晚上干什么去了?”

轻尘知道凤姨一定是不放心娘亲一个人睡在这里,所以每晚来守着她了,想到刚才她放心的样子,自己倒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两天还是让自己守着吧,让凤姨睡个安生觉吧。

“也许她最近睡眠不是太好,娘不用担心了,回头我配付药给她吃,保准她睡得香香的。”

长歌满意的点着头,搂着儿子说话儿,娘俩嘀咕了半天,晚上尘儿留在明月居里。

月圆如明镜,照在府里的一隅,影影绰绰,隐约可见月色下,一个影子快如闪电般的游行在府邸中,看他的样子对整个府邸已经相当熟悉了,如一条银蛇般的滑行在屋脊上,竟奇异的悄无声息。

等他行到最东边的院子里,旋的凌空而落,轻轻的飘落在一扇窗扉外,透过明洁的窗格子,可见床上佳人玉姿横陈,完全的沉浸在梦乡里,大手飞快的拉开门,闪了进去。

不待他做出反应,那高大的影子一震,有人更快的点了他的穴,使他的身子酥麻一片,整个人动弹不得,轻喝一声:“谁?”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屋子里响起甜甜的笑声,可爱的开口。

“看来你上次没受到教训,越发的胆大起来,今儿个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你不是最喜欢夜闯女人的闺房吗?我就让你知道女人的闺房不是那么随便闯的,是要付出代价的。”轻尘的话音一落,手里多了一包药粉,飞快的塞进花祁寒的嘴里,吓得他赶紧张嘴问:“这是什么药?”

小轻尘邪笑着开口:“三合春,我自己制的春药。”他的话一说完,花祁寒觉得自己的周身果然热了起来,心里燃起了一团火,这春药的劲道太大了,才这么一会反应就上来了,三合春,不会是必须交欢三回再可以解毒吧,轻尘望着他的受惊的眼眸,好心的提醒。

“你想的很对,这三合春必须做三次才可以解毒,否则根本没有。”

“你!”花祁寒热的头上溢出汗珠儿,眼神热辣辣的望着床上佳人,他不以为这小子费了这么大劲给他下药,就是为凑合他和她娘,一定是别有目的,一运力试图冲开穴道,可惜这显然是独门点穴法,根本解不开,轻尘看他的眼光瞄向床榻上,飞快的朝外面叫了一声:“少白。”

少白立刻现身,恭敬的抱拳听命:“公子。”

“都安排好了吗?”小声音透着浅浅的邪笑,却带着彻骨的寒,令花祁寒身子轻颤,不由得后悔自己没把他的话当成回事,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魔鬼,只怕过了今夜,他再也没有脸站到长歌的面前了。

“是的,爷。”少白立刻回话。

轻尘挥了挥手,少白立刻上前一步,扛起花祁寒的身子,飞快的出了明月居,只听花祁寒慌乱的开口:“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可是朝廷官员,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夜色下的话越发的清晰,带着无可奈何和未知的恐慌,不知这两家伙准备怎么对付他,老天,但愿他们不要那么残忍,他后悔了,行不行啊?

少白根本不理耳边的聒噪的话,早已飞快的落到一户院子里,花祁寒打量着四周的一切,看来他们把他给扔到平常人家来了,这样也好,明天给他们家一些银子,就可以摆平了,花祁寒奋力的想着,下身已经挺翘在那里,等着发泄,整个身子快着了火。

少白也懒得理他,飞快的敲了敲门,只听到里面一声娇俏的声音响起:“谁啊?”

花祁寒一听到那柔语,心里早心猿意马起来,恨不得一脚踢开那门,不过那门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飞快的从里面拉开来,少白把他飞快的抛进去,一下子落到一个怀抱中。

视线对上一张脸,妈呀,花祁寒差点没吓昏过去,这是一张什么脸呀,满脸的横肉,脸上的粉擦了有二斤厚,一笑咧开血盆大口,粉扑簌扑簌往下掉,让他死了吧,花祁寒|奇|真恨不得自己|书|这时候昏了过去,可是欲火烧得他的神智却很清醒,只是下身涨得难受。

那女人一看怀里男人的俊颜,早喜不自禁的伸出大手撕掉花祁寒的衣衫,嘴里还不住嘴的念叨:“那家伙果然没骗我,真是个美男子,看来我赚到了。”笑着用血盆大口封住怀里男人的嘴巴,花祁寒那叫一个恶心得差点吐了,可是他穴道被那个恶魔点住了,所以现在听任这个女人摆布,她的大手不住的搓着他的身子,还万分疼爱的叫唤着:“我的小乖乖,我来了。”毫无怜香惜玉可言,直接扒光了两个人的衣服,飞快的坐上花祁寒的坚挺,自得其乐的晃动起来,嘴里不时的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

花祁寒绝望的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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