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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错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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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昭说道:“若你不信我,大可让季澜师弟封锁我的内力,只让我在你身边即可。”
    季澜叹道:“云昭师兄,你这是何苦?”
    云昭说道:“秦王的处境远比他想得要危险,何苦现在百枯草的毒性残留体内,又隐隐要发作。我实在不能让他离开我的视线。”
    他的话听得众人皆惊讶不已,季澜和萧诀连连看着他和萧谅,心中难免有些猜疑。这云昭如此维护萧谅,若不是居心叵测,便是情之所钟。
    季澜连忙拉云昭到一边,问道:“师兄,难道你对秦王……”
    云昭不解,问道:“我对秦王怎么?”
    季澜推了他一把,却见他仍然一脸疑惑,心中便觉得,若是有了心思,不该如此反应。不过他不问清楚,自己又觉得难以安心,干脆直接问道:“你莫非对秦王又非分之想?”
    云昭听闻,捶地大笑,过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和那越王齐王一样有断袖之癖不成?”
    季澜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不敢应声,支支吾吾道:“明明是你行为古怪……”
    云昭认真的看了他一眼,颇有审视的意味,郑重其事的问道:“那你呢,你对秦王是何心思?”
    季澜大为窘迫,说道:“我问你,你怎么反过来问我?既然你不愿说,那便作罢。且看秦王到底要不要留你在身边。”
    云昭问道:“师弟,你相信我吗?”
    季澜说道:“论理我不该信你,毕竟莫萱师叔太过可怕,然而看你做的这些事,我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对秦王都是真心的。”
    云昭说道:“如此便好。你去帮我劝劝秦王吧,我想你的话,他会听的。”
    季澜说道:“这……何以见得?”
    云昭抬脚踢了他一下,说道:“让你去你就去,何必再说?”
    萧诀和萧谅见他们走去说话,便也在咬耳朵。尤其萧诀,看着萧谅闷笑数声,听得他毛骨悚然。
    萧谅问道:“五哥,你笑什么?”
    萧诀说道:“小七,你没发现云昭对你有点不一样嘛?”
    萧谅说道:“我知道啊,所以才说他有问题,不能留在身边嘛。”
    萧诀叹气:“罢了罢了,你还小,还是别开窍太早为好。”
    他们说着,却见季澜走了过来,说道:“秦王殿下,微臣愿意为师兄作保,他绝对不会对您不利,还是留他在身边吧。”
    萧谅说道:“鲸波,你怎么又叫我秦王殿下了,都说在外面喊凤眠就可。”
    季澜说道:“凤眠,那云昭师兄的事……”
    萧谅说道:“好了好了,他留着便是。”他心中打定主意,定然不让云昭再入宫去。
    云昭见他们商量好,便说道:“多谢秦王,我们即可回到黎州宅院吧,不可再耽搁。”
    他们此次来大别山,本来是为了偷偷找莫萱求取解药,故而带的侍卫不多,现在被尽数灭了。云昭和季澜轮流驾车,而车内的萧诀抱着萧谦,萧谅靠在一边休息。
    他们刚到黎州宅院,却见一行人颇为严肃的站在那里。萧谅见此,连忙让萧诀躲在马车内,自行下车走到门前。
    萧谅连忙问道:“曹大人,怎么你也来了,发生何事?”
    黎州知府曹天明说道:“启禀秦王殿下,圣上传旨,让您带着越王即可回京。”
    萧谅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忽然要我们回京?”
    曹天明说道:“下官也不知,不过圣旨传得急切,似乎有大事发生,或许和南疆边境有关。”
    季澜听到南疆,便有些担心,便问道:“南疆边境怎么了?难道滇国又入侵我朝?”
    曹天明说道:“听闻边境遇滇国奇兵,使得局势动荡,具体如何下官也不知,不过你们还是早点回京为好。”
    萧谅说道:“本王知道了,辛苦曹大人跑这一趟,明日即可启程回去便是。”
    曹天明交了圣旨,告辞而去,众人却是面面相觑,心中不安。萧奕如此旨意,定是边境发生大事,否则不会如此匆忙。
    
    第59章 第 59 章
    
    萧谅众人走了七日方才回到皇宫。他先亲自送萧谦回到越王府,又让萧谅打扮成侍卫,一起入宫。他本想绕道储秀宫,让萧诀先行入内,再去重华殿见萧奕。
    两人才迈入储秀宫,却见萧奕正襟危坐在大厅,而柳宸妃和季淑妃站立在旁。萧诀知道自己偷跑出宫之事隐瞒不住,连忙跪下,说道:“父皇,儿臣忧心大哥的病势,故而强迫小七带我出宫,如要降罪,请责罚我一人便是。”
    萧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转向萧谅,问道:“凤眠,可是如此?”
    萧谅说道:“无论如何,都是儿臣带五哥出宫的,还望父皇息怒,要罚连我一起罚吧。”
    萧奕重重地拍桌,怒道:“你们眼里还有朕吗?”
    萧谅被他吓得抖了一下,强装镇定道:“儿臣……儿臣知罪。”他说着,气息越发不稳,有些跪不住。
    旁边的萧诀见此,连忙说道:“父皇,小七身体不适,不若先行宣太医前来,责罚之事,儿臣愿一人领受。”
    柳宸妃说道:“你父皇一拍桌,小七怎么就抖成这样,他都敢私自带你出宫,胆子哪会小成这样?莫非这是装病不成?”
    萧诀怒目而视,着急万分,却只能耐心说道:“父皇,小七出去的时候,遇到一人,不知何故中了他的暗算。您派来的太医也看不出详情,但确实身体不适,若您不信,可传召太医。”
    萧奕说道:“来人,先扶秦王下去休息。诀儿,你把小七遭了暗算的事说明白,朕倒要看看,是何人胆敢暗算皇子!”
    萧诀说道:“小七当时是去黎州城里寻找名医,在路上遇到一人,流里流气的,不知用了什么武功,点了小七穴道。他回来便有些气喘,便是请了诸多名医也不见效。儿臣不便出面,只好让随伺小七的侍卫说个明白。他交代说是裴中玉的公子,裴尚见小七容貌秀美,便有些无礼,似把他当做……”
    他这番话半真半假,却让柳宸妃冷汗直冒。萧谅身上的毒是谁下的手,在场之人唯有柳宸妃和萧诀心知肚明。裴中玉与柳宸妃的母家柳国舅府上,过往密切,人尽皆知。
    萧奕皱了皱眉,看向柳宸妃,问道:“爱妃,朕记得裴尚的母亲,便是你家的堂妹,是也不是?”
    柳宸妃说道:“正是如此。不过裴家想来管束得严,虽然多年通商,但行事作风却如官宦人家一般,门风森严,绝无轻浮浪荡之辈。秦王遇到的那人,是冒认也未可知。”
    季淑妃说道:“妹妹说笑了,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冒认天下闻名的裴中玉之子。莫非他家不想在北方过活吗?”
    裴家势力本就雄踞北方,与不少官吏都有往来,不过行事低调多年,又打点得好,依靠柳国舅这棵大树,多年不曾招惹注目。没想到萧诀几句话,就让萧奕注意到了裴家,还牵扯上自己母家。柳宸妃想到这里,不由得瞪了萧诀几眼。
    萧诀视若无睹,说道:“是御前侍卫云昭指认的,绝无差错。”
    萧奕见方才萧诀虽然担忧,但也没有太过着急,心下以为萧谅的病症应无大碍,便说道:“好了。这事以后再说,诀儿你快说,你大哥的病情究竟如何?”
    萧诀说道:“大哥的病症已经好了,是季澜找了江湖中有名的郎中,求了灵药,不过似乎有点不妥,现在还在观望。”
    萧奕皱眉道:“季澜?”
    萧诀说道:“正是。”
    季淑妃在一旁听得心惊,知道季澜相助,定是寻了师门中人前来,颇为不解。不过萧奕在此,她不便细问,只能沉默在旁。
    萧奕说道:“稍后宣太医给秦王仔细看诊,至于诀儿嘛,你自己说说父皇要如何罚你?”
    萧诀说道:“父皇,儿臣不过是关心大哥的病情,虽然做得出格些,也不是什么大错,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萧奕说道:“哦?那你的意思,是父皇小题大做?”
    萧诀连忙说道:“儿臣不敢!”
    萧奕拍桌喝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擅自出宫!身为一国储君,怎么冒然深入险境?”
    他这一句骂得满座皆惊,半响,季淑妃才反应过来,率先说道:“臣妾替太子谢过陛下隆恩。”
    柳宸妃连忙说道:“陛下一时失言,如何能当真?”
    萧奕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张公公,你可以宣读圣旨了。”
    张公公打开圣旨,念叨:“皇五子萧诀恭谨孝顺,忠厚宽仁,深得朕心,立为太子,择翰林院董笑林之女董芝丽为太子妃,明年四月完婚。”
    萧诀心中仍是茫然,听到太子妃三子,连忙说道:“父皇三思,儿臣……”
    季淑妃拉住他的衣袖,轻声道:“诀儿!你之前抗旨出宫,现在竟连拟好的圣旨都敢辩驳,是不是想逼死母妃?”
    柳宸妃冷笑道:“陛下,齐王这副模样,何来恭谨孝顺?接圣旨他都要三思?”
    萧奕看了萧诀一眼,说道:“诀儿,你可是想做一个让朕三思的太子?”
    他眼下之意了然,皇子众多,并不是非他不可。萧诀顿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儿臣失言,谢父皇隆恩。刚才您说太子妃之事,儿臣不过是想……想……”
    萧奕说道:“想什么?”
    萧诀说道:“想那董家小姐素未谋面,一时错愕,这才冲撞圣意,还望父皇见谅。”
    萧奕看着他,问道:“怎么?你不满意这桩婚事?”
    萧诀说道:“不,儿臣不过是有些惊喜过度,父皇赐婚,自然是极好的。”
    他心知上次萧谦赐婚一事,那般收场,早已让萧奕格外敏感,便也不敢再提。
    萧奕说道:“听闻你的齐王府眼看就要竣工,依朕看,就先行建好,以备他用。你就住在东宫,不必迁出。”
    萧诀点头说道:“臣遵旨。”
    萧奕说道:“你擅自出宫之事,朕还未处罚,这样好了,命你禁足宫中至大婚后,方可外出。”
    萧诀说道:“父皇,这……这使不得,日子久了,儿臣难免会闷,还望父皇能恩准儿臣前往探视大哥。”
    萧奕说道:“不必。你大哥那里,朕自会派人照应。你莫要胡闹,如此任性,成何体统!这段日子你就好好留在宫中,父皇也好教习政务,让你不至于惹人笑话。”
    萧诀苦着脸说道:“是。”
    他心下黯然,不知如何能与萧谦再见一面,回想自己回来的路上,大哥醒来时的情景,不由得更为焦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漏掉了大哥在路上醒过来的剧情,下章补回来(喂,怎么可以这样我就是这么任性233333333333
    
    第60章 第 60 章
    
    萧谅和萧诀一行人回到江陵的路上,这七天对他们来说可谓漫长至极。尤其是萧诀,他甚至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
    萧谦服下十方恨,直到他们在路上的第四天方才醒来,然而他醒来后,看着又惊又喜的萧诀,却是冷漠至极,说道:“皇弟,你怎么在此?我们现在在何处?要去哪里?”
    萧诀见他脸色不对,便有些讶异,说道:“大哥,你醒了!我们在回江陵的路上,你现在感觉如何?是否有哪里不妥?”他说着,便让人停下马车,叫太医过来观视。
    萧谦冷笑道:“齐王如此煞费苦心,竟亲自出宫前来,定是为沈家账本与金簪一事,可惜这些都已被秦信所夺。若你要怪责,大可冲着我来,不必如此假惺惺,借着药物折磨我。”
    萧诀震惊的看着他,道:“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母妃对你下蛊之事,我也是近日才知晓。秦信夺物之事日后再说,最要紧的是你身体如何!”
    萧谦说道:“那日青蚕宫外,季淑妃曾与我打赌,若我与当真倾心于你,便服下那蛊毒。她从此不再阻拦我们二人,只是没想到蛊毒需要二人欢好才会发作。你若不知情,那日在青蚕宫内,怎会如此?”
    萧诀知道此时情况不对,但也不敢强辩,只问:“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那是蛊毒?为什么你要服下?母妃的话怎可当真?”
    萧谦笑道:“你与她都无真话,我现在明白了。”
    萧诀大急,说道:“大哥,你到底在说什么?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萧谦继续说道:“我当然知晓,让我服下锁情关的蛊毒,绝了这份情意。借我之手,谋夺沈家之财。若非账本和金簪都失落,你怎会费心救我?”
    萧诀连连摇头,说道:“大哥,你是这样想我的?”
    萧谦又说道:“哼,你们母子个个狠毒,当我不知吗?从前我信你几分,没想到你百般算计于我。那日青蚕宫外,你母妃取走我的麒麟玉佩,而后不知做了什么手脚,竟在外涂了一层锦鲤的烟泥,又将那娇奴推下井去。她借此陷害四弟,即便事情查明,父皇也只会当我是幕后凶手。这招借刀杀人之计,想必你也早已知晓。”
    萧诀看着他,心中寸寸成灰,他万万没料到母妃在背后竟然如此算计萧谦,而自己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萧诀问道:“大哥,陷害娇奴之事,你如何知晓?母妃定然不会将此等机密告知与你。”
    萧谦说道:“她没有告诉我全部,只是父皇开始找那石缃调查玉佩,她传话于我,让我一肩承担。”
    萧诀喟叹道:“大哥,你到底为了我,被母妃利用了多少次?为什么一直都不肯告诉我?”
    萧谦说道:“从前我都是自愿如此,但现在连我这条命你都要夺去,又何必再来惺惺作态?”
    萧诀说道:“我何曾想过要你的性命?为什么你始终不肯信我?”
    萧谦说道:“我不想再信,只因信你便又要被当个傀儡,任你玩弄,任你母妃摆布。”
    萧诀几乎不能相信,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从来不曾知晓,这份感情对萧谦是如此沉重的负累。
    萧诀问道:“好,我明白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寻死?是因为我?”
    萧谦看了他一眼,说道:“是,我本想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可惜你为了账本和金簪,不惜代价将我救活。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我根本不知道秦信在哪。”
    萧诀心灰意冷,嘴角竟有鲜血流出。他看着萧谦,眼前之人如此熟悉,说出的话却如此陌生。如果他们的感情,当真要萧谦付出如此之多,也许真的该放下才好。何况十方恨在自己体内,也不能对他再动情。他总怕自己有个闪失,萧谦也会跟着去了。现在看来,当真是自作多情。
    萧诀说道:“大哥,你刚醒来,好好休息。想必我在你眼前当然碍眼得很,我现在唤小七前来。”
    萧谅见萧诀喊停马车,又闻得萧谦已醒,急忙忙想冲上前去,却被季澜拦住。
    季澜看了他一眼,说道:“先让他们说一会话吧。”
    萧谅说道:“不知为何,刚开始知道他们的事,我以为是大逆不道的,现在却觉得……若是情之所钟,也未为不可。”
    季澜苦笑:“那又如何?这等事,终究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何况还有可能找来杀身之祸?”
    萧谅问道:“鲸波,你会瞧不起这样的人吗?”
    季澜说道:“倾慕之情非人力所能控制,为何要瞧不起?”
    萧谅听了,许久不语。他抬头却见萧诀下车,向自己走来,便连忙问道:“五哥你怎么吐血了?赶快宣太医来。”
    萧诀说道:“吐血这等小事,何须在意?大哥已经醒了,如今在马车之内休息。太医就留在大哥身边,以便他有何不妥之处。我们继续前行,不用停留。小七,五哥和你换辆马车,你来陪着大哥吧。”
    季澜见他神色不对,上了马车,便搭脉一观,说道:“齐王,究竟发生何事?怎么你的脉息如此紊乱?我先为你输内力,平稳内息,你连日忧虑,气力皆无,再这么下去如何是好?虽然锁情关被封住,但也不可小觑。”
    他们正说着,却见云昭跳上马车,说道:“秦王命我来观视齐王殿下,看有何不妥?”
    萧诀问道:“你曾说,服下十方恨,会使得暂时性情大变,那到底何时能好?”
    云昭说道:“十方恨是将人长期压抑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尤其是怨念和恨意。你这样问,莫非刚才越王对你大发脾气?”
    萧诀苦笑:“若只是大发脾气倒也罢了。不过若非如此,我当着你不知他心中有那么多的苦。”
    他说着,便有些气息不顺,惊得季澜连连看向云昭,向他求助。
    云昭劝道:“他在昏迷时,也能听到我们说的话,应该知道你为他受了多少苦。你也不必难过,锁情关虽解,但所谓情关难过,他这番恨意是你们之间情意的最后一道阻碍。等到这恨意消去,自然就能和好如初。”
    萧诀说道:“也许现在这般,对他更好些。”
    云昭说道:“我以为你对越王情深义重,如今来看,竟是看差了。不过一点挫折,便又放弃,想来也不过如此。”
    萧诀说道:“你不懂的。”
    云昭说道:“我也不想懂,不过呢,我奉劝你,还是极力挽回放好。等十方恨的药效过了,他发觉自己如此待你,定然十分难过,到时候你若不理他,有情人变成失意人,何苦呢?”
    萧诀说道:“他那药效,究竟何时能过?”
    云昭说道:“这个不可知,不过我要提醒你,他爱你越深,此药效越久。”
    萧诀苦笑:“你们这劳什子蛊毒,到底是谁造的?”
    云昭说道:“当然是我师父,厉害吧?”
    季澜瞪了一眼云昭,轻轻拍了拍萧诀的背,劝道:“越王迟早会好的,你莫难过。”
    这边马车上,萧谦的眼神一直看着萧诀乘坐的马车。萧谅问道:“大哥,你刚才和五哥说了什么,气得他吐血?”
    “小七,你如何知道是大哥气得他?”
    “你一直看着五哥做的马车,却不敢上前关心,分明是心里有愧。再说,除了大哥你,又有谁能把五哥气成这样?”
    “小七,我与你五哥的事情,想必你已知晓,你会觉得大哥背德逆伦,天地不容吗?”
    “大哥,小七只知道你还是我的大哥,五哥也还是我的五哥。”
    “小七长大了。”他轻轻摸了摸萧谅的头,感叹着。
    “大哥,你怎么哭了?”
    “没事,大哥只是心里高兴罢了。”
    “大哥骗人。”
    “哈哈哈……看来大哥真的骗不过你。”
    萧谅看着又哭又笑的萧谦,心中莫名的难过,眼看离京城越来越近,心中更是担忧。四天后,他们到了京城,本想让萧诀先回去,自己再去面见萧奕,却在储秀宫被逮个正着。
    他很快就昏了过去,醒来才得知萧诀已经立为太子,心中不由得回想起萧诚来。他心中感叹,父皇这个决定来得突然,只怕二哥不服。至于立太子妃一事,大哥知道又会如何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各方面原因,写得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力不从心,等完结手上的同人,要好好努力一把。
    
    第61章 第 61 章
    
    萧奕宣了太医细问萧谦的事,心中仍然不解。
    “之前你向朕禀报说越王所受暗算,可能是蛊毒,若当真如此,他怎会如此迅速就恢复?”
    “这……自从洱海灭国后,蛊毒已经多年不见踪迹,也许是老臣看错。”
    “太医,你是在戏弄朕不成?”
    “臣万万不敢!”
    “也罢了,想来你也看不出多少,下去啊。”
    萧奕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便见影卫无执从窗口跳了进来。
    他皱了皱眉说道:“你怎么总爱跳窗子?”
    无执回道:“陛下若不喜,卑职以后正门禀报求见便是。”
    萧奕无语,说道:“好,闲话少说,你这次去黎州可探查出什么?”
    无执说道:“据曹天明说,一开始江南那边是派了前任太医章怀民看顾越王,而后越王到了黎州,便遇到刺客,好在当天有齐王和秦王赶到,这才脱险。不过奇怪的是那批刺客和一个蒙面人似乎不是一路的。”
    萧奕问道:“他们同时出现,如何不是一路的?”
    无执说道:“那蒙面人颇有些像是那日在京城受人追杀的那位,他意不在伤害越王,只取了什么东西便离开了。不过那批刺客却是个个凶狠,将越王身边的人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萧奕又问道:“宸妃之前派人追杀的,就是这个蒙面人?他怎么会和越王扯上关系?这事情越发奇怪了。”
    无执说道:“那章怀民也颇为古怪,据说他用药奇特,本已控制住越王之患。不过刺杀当日,他便没了踪影。”
    萧奕听闻,边说道:“让人私下查访此人下落,朕务必要知道他为何无缘无故逃离越王身边。”
    无执说道:“是。”
    萧奕又问:“这几日你辛苦了,先下去吧。”
    无执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卑职告退。”
    萧奕拍桌道:“让你走你就真走了?”
    无执的脚步一停,说道:“此处是重华殿,殿下难道不怕有人闯入?”
    萧奕说道:“难道有人胆敢未经禀报擅入吗?”
    无执说道:“若有人打断,只怕也是不妥。”
    萧奕冷笑着站起,拉过他便按在桌上,说道:“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扯下无执的裤子,便肆意妄为了起来,边忙边愤愤道:“你很疼吧,既然武功高强,为何不反抗?”
    无执只是死命咬牙忍痛,不肯出声,直到身后之人动作越发激烈,他熬不住,这才说道:“反抗……又有何用?难道您会停手吗?”
    萧奕说道:“闭嘴!闭嘴!不许你和他说一样的话!”
    他毫不怜惜的发泄心中的不满,对身下之人微微发颤的忍让视若无睹。
    萧谅自从回到秦王/府,便日日等待季澜前来教他武艺,却迟迟不见任何消息。他心中气恼,又不愿放下身段去太师府找他。
    云昭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暗暗好笑,便道:“既然想他,何必别扭,去见便是,不过他只怕没空理你。”
    萧谅抬头说道:“要你管!谁想他?不对,是你瞎说什么,本王不过无聊罢了,与他何干。”
    云昭摇了摇头说道:“哎呦,小小年纪就学得口不应心,不好,不好!”
    萧谅气得站起,说道:“你再说一遍,谁口不应心?你不是答应帮我找玉蔻丹吗?怎么日日坐在这里和我干瞪眼,就知道你说的都是满口谎言,现在就给我出去!”
    云昭说道:“我的秦王殿下,你就安生点吧。见不着某人,就拿我撒气啊!”
    萧谅说道:“我问你!为什么你明明比季澜要小一岁,你是师兄,他是师弟?”
    云昭说道:“那是因为我拜入师门早啊,不要说他,便是秦信也是我的师弟。”
    萧谅吐了吐舌说道:“你走开,在我耳边吵闹得很。”
    云昭叹气:“现在在殿下眼里,恐怕不只是属下吵闹,便是我们府中的假山瀑布都吵闹得很。”
    萧谅问道:“此话怎讲?”
    云昭说道:“不是季澜的声音,便于你来说,都是呱噪,卑职说得对吗?”
    萧谅拍桌抓狂道:“你、你胡说什么!”
    云昭说道:“你就别再想了。那季澜现在忙着下聘礼,眼看就要娶亲了,你这望眼欲穿的,还是趁早死心。”
    萧谅猛然想起离京之前,季澜便要定亲,听了云昭这话,心下顿时一痛,几乎站立不稳。
    云昭暗悔失言,连忙上前,说道:“你别难过,是我不好,我刚才胡说的。这几天他都在为你的事忙着,当真没有娶亲的事,切勿多想。”
    萧谅抬头问道:“你又骗我?我能有什么事,要他操劳。”
    云昭摸了摸鼻子,说道:“玉蔻丹的下落啊,天下之大,要找秦信谈何容易。最管用的情报网莫过于季太师手上的临花门,他们专司情报。季澜与秦信好歹是师兄弟,自然清楚对方底细。”
    萧谅脸色顿时好了大半,说道:“你的活,居然要他去忙?岂有此理!”
    云昭摊手说道:“如此不正好,可以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萧谅见他话中有话,便道:“你少胡说。我问你,为什么之前我都不会心口疼,自从被那裴尚点穴,又喝了你那碗药,这百枯草的毒发作越来越快了?”
    云昭说道:“那是因为你有了心上人,若无裴尚的误打误撞,你这毒性大约慢慢发作,起码半年后才有动静。被他误点穴道,激发毒素,故而提前了。”
    萧谅问道:“为什么我有……心上人,毒性就会发作快了起来?”
    云昭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萧谅见他一脸戏谑,便不敢再问,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你既然那么关心我,怎么又好像毫不在意我毒发?”
    云昭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玉蔻丹并不是唯一的办法。”
    萧谅惊讶道:“既然有别的办法,为何不早说!”
    云昭说道:“此法一命还一命,需有骨肉至亲换血。不说你那几个皇兄定然不会舍命相救,你心地善良,怎容他们这么做嘛?”
    萧谅说道:“好了,不要再说,我不想知道怎么个一命还一命!此事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
    云昭轻轻抚摸他的头,说道:“我早知你会这么说。”
    他话音刚落,却听外面管家前来,说道:“启禀王爷,外面有一年轻公子求见,说是您在黎州的旧识。”
    萧谅听得奇怪,说道:“本王在黎州不过数日,何曾交过朋友?”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一句极为轻浮的话从门口传来:“哎呦,我们可是过命之交,别忘了是我发现你身上的病症。”
    云昭一见此人,便出手迅速,不等他反应过来,便拿绳子捆住他,悬在房梁之上。
    管家看得目瞪口呆,却见萧谅说道:“管家,你下去吧。”
    云昭说道:“我不找你,你倒送上门来。裴尚裴公子,若你今日不能老实交代,为何无端在大街上点秦王殿下的穴道,害得他身上的毒提前发作。我今日便吊你一天!”
    裴尚哭丧着脸说:“哎呦,我是倒了什么霉啊。不过是大街上看到个美人,想要戏弄一把,这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好的动了师父的心肝宝贝不说,回家还要被老父亲责打了一方,死活要我亲自上门赔罪。这一进门就被人挂房梁上,想我堂堂裴家大公子,从来没再人手上吃过亏,今日简直是颜面扫地!”
    萧谅说道:“罢了,放他下来吧。”他能上门道歉,已经表现十足诚意,何况身后还有裴家和柳家。
    云昭凑到萧谅耳边,说道:“秦王有令,卑职自当遵从,回头蒙着脸将这小子打一顿出气,想来便与秦王/府无关、”
    他们说着悄悄话,却全然不曾注意被吊着的裴尚。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似乎正在竭力听清话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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