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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神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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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横用手把玉捂热了再给陆焉戴上,边戴边解释:“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陆焉道:“只要不是偷来的就好了。”毕竟你可是太上皇,想要什么没有。
  叶横嘴角微扬:“是苏禾送来的。”
  陆焉眉头微皱:“你,你和他们说了?”
  叶横点头,蹲到陆焉跟前:“迟早的事,瞒不住的,子宁很担心你,这块玉是苏禾的二哥苏烨送给子宁孩子的见面礼,子宁知道你怀孕了很高兴但又很担心,因为你把血玉给了他,他怕你出事,便去问了苏禾,苏禾边说可以把他那块不用的梧桐玉送来给你带着。”
  陆焉听了,低头温柔地一笑:“我都,都要做爷爷的人了,还……”话说不下去了,陆焉的脸红的不行。
  叶横把头抵上陆焉的额头:“傻瓜,子宁很期待他的弟弟。”
  陆焉点点头,顺势把头靠到叶横的肩上。
  一旁的青月看两人看的一脸羡慕,眯着眼睛笑得一脸迷醉之际,叶横突然开了口:“顾大夫,以后还要麻烦你了。”
  青月一脸的迷妹脸,赶紧挥手:“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
  “不对!”青月突然停下了挥舞的手,一脸呆地看向叶横:“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
  叶横淡定道:“顾大夫,怎么,有错吗?”
  小美人儿的脸顿时黑了:“谁跟你说的?”姓顾是不奇怪,奇怪的是顾可是国姓啊。
  叶横漫不经心道:“没人和我说啊。”
  顾青月一脸愤愤:“那你怎么知道的!”
  叶横淡淡道:“哦,刚好我认识一个人,他正好认识你呢,他叫叶启炎,不知道顾大夫可还记得他?”
  顾青月听了那人的名字,脸更黑了,转身出了门,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陆焉看向叶横:“怎么回事?”
  叶横道:“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觉得眼熟,后来仔细想了想……”叶横附到陆焉的耳边,低声耳语了一番。
  陆焉抬头:“真的?”
  叶横刮了刮陆焉的鼻子:“看他反应不就知道了。”
  陆焉起身走到门边,探着脑袋看了眼顾青月愤愤离去的背影,有些不确定。
  叶横伸手搂过陆焉的腰:“皇太后可有什么想吃的?今天我们下馆子去。”
  陆焉白了叶横一眼,抛下一句:“败家。”便独自慢悠悠地走去了厨房,心想着早上买的菜还没洗呢,今晚就做个紫苏炒螺狮,再来个豆腐炖鱼吧。
  伸手摸了摸小腹:你不可以像哥哥一样挑食哦。
  叶横走到陆焉身后,伸手拿过一边紫苏放进水里洗了起来。
  陆焉打趣他:“太上皇怎么不去下馆子了?”
  叶横一本正经地回道:“听皇太后,节俭才是美德。”
  陆焉转身:哼。
  知道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节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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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旧伤

  慕容拓手里的晶石泛着淡淡的红光,但对比起之前,红色已经淡了许多,透明的晶石里蓝色的絮状物在增加,渐渐吞噬红色的光。
  慕容拓转身将晶石交给身后的蒙面男子:“待下去,多久能控制?”
  那黑衣男子带着面具,回道:“回主上,大祭司说不出十天便可。”
  慕容拓闻言后便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便让那人下去了,独自一人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自言自语道:“白术,就算耗尽全天下人的命我也要你后悔当初的选择。”
  海棠谷里,白术在院子里晒着草药,突然心猛的一疼,浑身一颤,手里的箩筐被打翻,草药掉了满地,白术跪坐在地上,伸手捂着左心房,大口的喘气。
  屋里瞬间冲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将他抱进怀里,话语间带着担忧:“怎么了?”
  白术摆摆手,示意他自己没事,靠在男子的怀里缓了会儿后便道:“我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心口突然一疼。”
  “是不是太累了?”慕容腾皱着眉,伸手扶白术起来,圈着他往屋里走。
  这些天,白术将自己关在药房里,没日没夜地看医术,配药,炼丹,问他在做什么也不说,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疼。便只好作罢不问了,等他想说了自然会说。
  慕容腾前几日就醒了,出冰室的时候自然遇见了他的两个儿子,也许是近乡情怯,又或者是男人本就不煽情,更何况是帝王家。慕容箜和秦子衿在认出他竟是自己失踪已久的父王时,自然是有些吃惊的,但也没表现的太明显,更多的是疑惑,父王怎么会在海棠谷。
  慕容腾摆摆手,示意他们别问,慕容箜和秦子衿自然不敢再问什么,带着一肚子的疑惑和他们的父王过了几日。慕容箜是太子,慕容腾对他的要求从小就严格,以前除了每日请安时问些功课外,慕容腾也没怎么和两个孩子相处过,都是彼此住在各自的宫殿里,相隔也远。
  按照这么算来他们父子三人还是第一次住在相隔这么近的地方。海棠谷没什么客房,宅子都是凑堆建的,相距的自然不远。
  不过好在每个厢房都有自带的厨房,自慕容腾出冰室以来,慕容箜除了白日里跟他汇报这些年闪含国的情况以外,并不与他父王一同吃饭。
  慕容腾自然是和白术一起吃的,白术这几日虽然天天埋头在医术里,但每日饭点的时候总是会准时出现在厨房,淘米洗菜煮饭,匆匆扒了几口饭便又跑去了药房。
  慕容腾盯着桌上的荤菜叹气,白术吃素不吃荤的毛病还是改不掉,看着桌上白术还来不及收拾的碗筷摇摇头:碗里还剩了大半碗的饭。
  慕容腾随手夹了些鱼肉,挑了刺后埋进饭里,又夹了些豆芽和青菜,盖在上面,对着碗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觉得已经十分完美,看不出这是一碗有鱼肉的饭后便捧着碗,拿着筷子去了药房。
  药房的门自然是关着的,慕容腾也不敲门,推开门便长驱直入,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敲了,白术也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不会应。
  白术的桌上摊满了各种医术,手里还捧着一本,一目十行地看着,完全不知道身边站着一个人,慕容腾把他桌上的医术稍稍往里挪了挪,腾出个位置放碗,白术这才抬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那表情就是: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慕容腾无奈,直接弯腰,伸手穿过白术的腿弯,将他从黄花木的椅子上打横抱起来,转身自己做进了椅子里,将白术放在自己的腿上,拿过一边的碗和筷子塞到白术的手里:“吃饭。”
  白术呆愣愣地看着慕容腾,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吃过了”
  “没吃完。”慕容腾靠在椅背上,姿态里带着慵懒,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照你这么吃饭,胃迟早得出事。”带着责备的话在白术的耳边响起。
  “我自己是大夫,我知道。”
  “大夫也是人,是人就会生病。”
  语噎,白术只好低头,看着手里的饭出了神:记忆里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关心自己呢。想起过往的种种,白术不禁摇了摇头,挥去脑海里那些不好的回忆,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慕容腾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白术散在身后的白发,一只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脑袋,眼睛瞟来瞟去落在白术低头吃饭的侧颜上。
  白术慢慢地扒着碗里的饭菜,突然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慕容腾眼神自然是一沉,白术缓缓的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久久不语,慕容腾故作镇定:“不许挑食。”
  良久,白术哑着声音道:“好。”转而低头吃饭。
  “唉,你哭什么?”慕容腾突然看到白术眼角的湿意,一阵不解。
  “没…没有…”白术伸手慌乱地抬手去擦眼睛,抬起的手却被慕容腾一把抓住——
  “不喜欢吃?”慕容腾的声音里带着责问。
  “没有,很好吃。”白术的脸被慕容腾捧着,柔柔的黑眸不容拒绝地对上他那双霸道的眼眸,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
  “那你哭什么?傻子。”慕容腾伸手温柔地拭去白术眼角的泪痕。
  白术无力地扯了扯嘴角,低头,快速的扒着碗里的鱼肉和饭。
  白术不敢抬头,不敢。他怕他忍不住,忍不住哭出来,慕容腾曾经的那些话时时刻刻凌迟着白术的心——
  “啪——贱人,你就这么想被人上?”
  “堂堂神医原来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喝了它,你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
  “你走,闪含的王宫至此容不下你。”
  ……
  “啪……”白术手里的碗突然掉到了地上,碎了满地——
  “你怎么了?白术!”慕容腾伸手抱住白术突然往地上倒去的身子。
  “好痛……肚子……好痛……”白术的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如纸,背上的汗没一会儿便湿透了身上的白色薄衫。
  慕容腾一脸的手足无措,只能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停地问:“哪里疼……白术,怎么会疼?这菜我都吃过,不可能有事啊……”
  怀里的白术几乎要疼得晕厥过去,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缩成一团,眼神涣散着,喃喃道:“腾……孩子,不要,孩子……求你……好痛……腾……求你,求你…… ”话音未落便在慕容腾的怀里晕厥了过去。
  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疼吗?
  慕容腾皱着眉伸手摩挲着白术的脸,满眼的悔色,俯身在白术的唇上落下一吻,打横抱起白术回了房,轻声将人放到床上,伸手拨了拨白术散在额前的白色碎发。
  白术的身子已久蜷缩着,手捂着腹部,眉头微皱。
  慕容腾把白术的手拿开,把自己的手覆到他的腹部,缓缓地运气,把内力慢慢地输进他冰凉的腹部。过了好一会,白术微皱的眉才舒缓开去,慕容腾见势便收了手。起身去床边点了安神香,又去打了些热水,拧了毛巾给白术擦了身,擦完了才发现没有拿换洗的干净的里衣,身上那件被汗湿透了,自然是不能穿的,慕容腾扯过床里侧的薄被,轻轻地裹住了白术后,起身去一边的衣柜拿衣服。
  这几日,慕容腾虽然和白术住在一个房里,但还是处处都是白术在伺候他,这皇帝的坏毛病,还不是一时能改得过来的啊。所以慕容腾至今都没有开过白术的衣柜。
  衣柜不是很大,左右开门的样式,慕容腾随手开了左边的柜门就被怔住了——
  衣柜里面分为三层,最上头的那层放着好些小孩子的东西:绣着金丝的虎头鞋,鼓面泛黄的拨浪鼓,红色的小肚兜……
  慕容腾的眼睛突然泛了红,颤抖地伸手,一一抚摸过那些东西,喉头一阵哽咽。
  良久,慕容腾拿了一件白术的衣服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替白术换上,小心翼翼地,就怕把人弄醒了。
  随后慕容腾便在床边做了下来,双手抓起白术露在被子外的手,紧紧的握着,放到唇边,不停的吻着,吻着……
  良久——
  “怎么了?”白术缓缓睁开眼,看着慕容腾把自己的手贴在脸颊边。
  “你醒了?”慕容腾俯身,右手的拇指摩挲着白术的左脸颊,声音里带着沙哑:“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还痛吗?”
  白术躺在床上,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摇了摇头:“不疼了。”说完便撑着手支着身子要起来。
  慕容腾自然不肯,把人按了回去:“躺着,都子时了,还要去哪儿?”
  白术闻言,转头往窗外看了眼,满眼漆黑,眼里带着些惊异。
  “还能骗你不成?”慕容腾掰过白术的脑袋,就这么低头吻了上去——
  “唔……”白术的缱绻的眼帘兀地睁开,眼波里的水泛出了眼眶,顺着眼角留下,濡湿了三千白发。
  一生只为你谱下相思局,一生里走不出一场生死局。
作者有话要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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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代水晶

  “哭什么……”慕容腾伸手拭去白术眼角的水痕,轻念一句:“傻瓜,你怎么那么傻。”
  白术,微微垂下眼眸,不知回什么好。
  慕容腾伸手拢了拢白术的头发,起身拿过刚刚去慕容箜那边要来的粥,坐到床沿边,舀了一勺,递到白术唇边,白术微微诧异地抬头,结果就见慕容腾把手收了回去,眼里的失落和悔意还未浮上眼前就见慕容腾把勺子递到了自己的唇边,试了试温度,又递到了白术的唇边:“不烫了,吃一口尝尝?”
  白术听话地张嘴,混着红糖的粥在嘴里化开,瞬间就侵袭了整个口腔。
  慕容腾边喂边犹豫着低声问道:“肚子,经常疼吗?”
  白术愣了愣,摇摇头:“没有。”
  慕容腾喂粥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番,叹了口气轻声道:“奥。”声音低不可闻。
  一碗粥尽,慕容腾起身去放碗,回来时见白术掀了被子,就欲下床,鞋袜也不穿地就这么赤脚踩到了地上,慕容腾皱着眉快速走到白术身前,不由分说地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离地的感觉让白术吓得赶紧搂住慕容腾的脖子,上齿咬着下唇才把惊呼堵在嘴里,本想解释的,但看到慕容腾眉头紧缩的样子,害怕地低下了头,缩了缩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放到床上。
  子夜的风从窗口吹进来,海棠谷的夜晚带着凉意,窗虽侧对着床,风进来的时候还是吹起了白术的头发,微微的凉意让白术忍不住咳嗽起来,赶紧伸手推开慕容腾,一手捂着嘴,一手撑着床沿,慕容腾快步走到窗前,将窗子关好,又从桌上倒了杯温热的茶,顺势坐到白术的身后,伸手轻轻的拍抚着白术的后背,等白术咳得差不多了再将手里的茶盏递过去:“喝一口,润润嗓子。”
  白术接过喝了口,咳嗽才勉强停了下来,但没过多久竟然又开始剧烈地咳了起来,比刚刚那次厉害得多了去了,慕容腾手足无措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抚,谁知下一刻白术竟俯到床边呕出了一口黑血。
  慕容腾一脸震惊:“怎么回事?!”说完便扯过白术躲闪的手,握着那纤细的手腕诊了一会儿脉后一脸得不可置信,对上白术苍白的脸,声音里带着颤抖:“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
  明明才四十的人,脉象却虚弱地如同耄耋之年。
  “这恐怕得问你吧。”白术还未开口,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奚落的声音,慕容腾连头都不愿意抬,这个声音他化成灰都记得。
  “你来做什么?”慕容腾伸手擦去他唇边的血迹,淡淡开口问身后的人。
  “来救一个你不要的人。”慕容拓径直走到床前,手指一弹将一粒药丸弹进了白术微张的嘴里。
  白术的看着慕容拓的眼里带着些恐慌,慕容腾全看在眼里,伸手将人抱进怀里,单手附到白术的后心处,缓缓渡过去一些真气,双眸紧紧地凝视着白术,一点都不舍得离开。
  白术感受到慕容腾的目光,心渐渐安稳了下来,真气从心门处流向四肢,配合着慕容拓的药丸,胸口的干涩好多了,疲倦一瞬涌了上来,白术却好像在极力挣扎,还不愿睡去,慕容拓伸手便点了白术的睡穴,见怀里的人脸色渐渐好转,才停下渡送真气。
  慕容腾轻手轻脚地将白术的头放到枕头上,拿过一边的薄被,仔细地盖好,拨了拨白术额前的碎发,将床帐放下,才起身出了门。
  院子里的石桌上,慕容拓坐在桌边拿着茶盏把玩,海棠谷里没有酒,要说真有那也只有药酒。
  “说吧,你还要什么。”慕容腾将手背到身后,对着慕容拓道。
  慕容拓略带邪气地扯了扯嘴角,戏谑道:“皇兄这话说得就没意思了,我又要什么吗?”
  慕容腾瞥了他一眼,冷漠道:“那你手上的玉扳指是从何来的?”
  慕容拓放下手里的茶盏,左手转了几圈右手拇指上的墨绿色的玉扳指,摘下来,举着走到慕容腾的跟前:“你说这个?”
  慕容腾别开脸。
  慕容拓契而不舍地举到慕容腾的眼前,声音里带着阴狠:“皇兄怎么能说这不是我的呢。这玉扳指跟我的拇指特别合适呢。”
  闪含国国君的信物是一枚玉扳指,历代皇上宣布登基之时都会派大祭司以君主之血混合活玉盅制戒指,先在君主右手拇指的内侧割一刀,然后由大祭司将本代君主的生玉制成玉扳指,玉扳指里混着活玉盅,套在伤口上,以血养盅,以盅养玉。历经三月,玉盅皆认人,除本人外一律反噬戴者性命。
  所谓活玉盅,便是使玉活之,非主不用。
  历代君主出生,大祭司便会为其配一生玉,必是独一无二的,但慕容腾和慕容拓出生时,大祭司怎么算都只配出一枚生玉,天命不可违,先王只好按照嫡长子继承制,将生玉赐给了慕容腾,而事后,慕容腾稳重的性格也确实让闪含先王欣慰,但却一直担心慕容拓阴骛的性格会对其兄不利,先王曾让大祭司占卜,大祭司却道:“天命不可窥。”
  “大祭司,你为闪含占卜几十代,为何在这件事上偏偏就天命不可窥了呢?”先王不解道。
  大祭司作揖回道:“占卜国事乃是本职,占卜人命则是私欲。”
  “这……唉!”先王不禁垂头叹气。
  大祭司见此状,上前进言道:“王上不必太过担忧,大皇子出生正值尾宿星高照,命福定当不浅。”
  直到先王去世,慕容腾继位,一切发展的都还算顺利,慕容拓也没有起什么幺蛾子,但就在大祭祀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慕容腾竟然就这么消失了,慕容拓戴着玉扳指取而代之,成为了闪含国的君主。别的人看不出不代表大祭司看不出。其实慕容拓第一次上朝的时候大祭司就已经察觉了,但在没有得到慕容腾的下落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大祭司看着慕容拓手上的玉扳指,心里暗想:终究是算不过命,难怪他们出身时只有一块生玉。
  慕容拓重新将玉扳指戴到右手的拇指上,满眼邪气地对慕容腾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慕容腾不语。
  慕容拓继续道:“你当初拿江山跟我换白术的时候,还记得他曾经给你生过一个孩子吗?”说这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红色的晶石,对着太阳不住的看:“这块生石是不是很美,我让大祭司配的,这可是闪含国第一百代君主的生石呢,是水晶呢,特别配百年啊。”
  慕容腾眼眸一紧:“不可能,那个孩子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慕容拓假装恍然:“哦,已经被你下令堕胎了,是不是?”
  慕容腾的眼里泛上一阵悔意,闭上眼不语。
  慕容拓很满意慕容腾痛苦的表情,继续道:“皇兄有所不知,你下令赐药的时候孩子已经足月了,白术喝了药便诞下一男婴。”慕容拓一个转身,一脸的狡黠:“哎哟,当初是不是有人禀告皇兄,白术堕下一个男婴来着?”
  慕容腾默认不语。
  慕容拓拍拍脑袋,对慕容腾道:“哎,皇兄你看我这记性,这么多年都忘了和你说,是堕下个男婴,不过不是死的,是活的。”
  “什么?!”慕容腾闻言一把揪起慕容拓的衣襟。
  “哎哎哎。”慕容拓一脸的得瑟,眼神示意了下慕容腾的抓着他衣襟手。
  慕容腾咬牙切齿地松开,慕容拓拍了拍被慕容腾揪皱的衣襟,笑了笑道:“我当年不是看皇兄这么不喜欢这个孩子么,就自作主张将孩子送了出去,免得让黄兄见了糟心嘛。皇兄可不要辜负我一片苦心啊。”
  慕容腾双眼泛红地看着慕容拓狡黠的脸,咬牙切齿,双手握拳正欲出手时,身后传来白术颤抖的声音——
  “他,在哪儿……”
  慕容腾和慕容拓纷纷闻声向白术望去,白术站都站不稳地扶着门框,双眼噙着泪,满头的白丝被晚风吹起,衣服被风吹得贴在身上,瘦弱的身板让慕容腾和慕容拓二人心一阵痛,慕容拓刚伸出手欲扶住白术时,慕容腾已经快他一步将人抱进了怀里。
  慕容拓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收回,脸上戴着愧色,他没想到白术会醒。
  白术本是靠在慕容腾怀里的,一个激动扑到慕容拓的身前,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满眼哀婉:“你当年不是说是个死婴吗?你不说这是天命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慕容拓看着浑身颤抖的白术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我……”
  慕容腾上前将人重新带回自己的怀里,紧了紧握着白术的手,试图让白术冷静下来。
  “他,他,在哪儿?告诉我……他在哪儿,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白术无力地抱着慕容腾的手臂,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最后身子一软竟然在慕容腾的怀里晕了过去。
  慕容腾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屋。
  只留慕容拓一人手里拿着泛着红光的晶石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白术,你为什么这么爱他。”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路上打的,此处应有掌声。
小天使你们的蛋蛋回来,日更日更不是梦,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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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慕容腾把人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把人完全放下,就一手搂着白术的肩,一手抓过白术的手腕,把了一会儿脉,确定只是因一时气血翻涌而晕了过去时,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容腾沉声问站在身后的慕容拓。
  慕容拓盯着白术苍白的脸,一脸的痴迷,喃喃道:“慕容腾,他是个孽种,他不该存在的,他身上流着是你和白术的血,白术是我,他怎么能为你生孩子呢……”
  慕容腾攥紧了手里的薄被,眉头深锁,眼里满是杀气。
  慕容拓盯着白术,继续道:“你要那个孩子的下落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腾抬头看了一眼他对白术痴迷的目光,冷声道:“你想都别想。”
  慕容拓闻言,拿起手中的水晶石狠狠地捏着对慕容腾仰天大笑道:“好,哈哈哈哈,慕容腾,那你就等着白术恨你入骨吧。我得不到的你永远都别想得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海棠谷。
  待慕容拓走后,慕容腾伸手进白术的里衣里摸摸了,刚换的里衣竟然又被白术的虚汗给湿透了,白术瘦得厉害,慕容腾的指尖满是白术后背蝴蝶骨明显的触感,慕容腾眉头紧锁心疼了一番,拧了块云锦的帕子,替白术全身擦了一遍,换了身衣服后,点了些安神香,便出了门。
  慕容腾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深沉——他还是低估了慕容拓的野心,江山可以不要,但白术和那个孩子绝不能受到一点伤害。
  慕容拓,我会让你后悔今天的选择。
  海棠谷漆黑的夜色中,黑色的衣袂在夜风中翻飞,映着月光,那人周身的杀气,竟肃杀的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滇南府里——
  金花大娘坐在滇南府门槛上和西街卖猪肉的秃头张老板聊得甚欢,肥头大耳的秃头张笑得一脸油花:滇南府就是有钱啊,前几日才定了上好的猪脑,这几日又要定几百斤的猪肉,简直就是带动滇南经济增长,共同奔小康啊。
  “唉,金花大娘啊,滇南可是有什么喜事?”秃头张摸摸自己的同样秃得光亮的肚子问坐在门槛上咬着煤炭笔在那里算账的金花大娘。
  金花大娘头也不抬地单手飞快地拨着算盘:“当然有喜事,还不止一场,毕竟砸门王爷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早点把王妃娶回来的好。”毕竟王妃是神医,而且金花大娘早就偷偷问了苏禾的生辰八字,跑去算过,瞎子说了这绝对是旺夫的命,自家王爷福气可不小。
  秃头张一脸疑惑,激动地一脚踩在门槛上:“唉,敢情这次不是王爷娶亲?”得赶紧问问清楚,这消息可不小,卖给滇南小话报能换免费广告页面啊,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金花大娘继续拨着算盘,一脸同感:“哎哟,我也想咱家王爷成亲呐,王妃都和我们打成一片了,可这次王爷说了,是给苏将军和残雪姑娘办婚事儿。过两天就发请帖啊,王爷交代了,得好好操办。你别忘了你的货啊。”面席自然不能少了肉,说完便起身去找厨子商量具体菜色去了。
  秃头张歪着他的秃头,映着朝阳慢慢踱步回去了,心里寻思着:这个消息得卖!
  于是第二日,整个滇南都知道了:三日后,苏大将军要和残雪姑娘成亲了,对,就是那个花满楼的头牌。
  八卦的力量总是让人生畏,才短短几个时辰,残雪的身世都被扒了个精光,街上的百姓都聚成堆的在哪里讨论——
  “什么,精通阵法?哎哟,苏将军改日别回不了家。”
  “擅长弓箭?那会绣花不?”
  “养在深闺人不识?那咋当的头牌?”
  “啥,和天机阁阁主是青梅竹马?来头不小啊。”
  “画像都没有,这话报不走心啊!”
  “唉,又不是王妃,散了吧散了吧……”
  “那还要去不?”
  “去吧,怎么说也是滇南府办的,不去王妃的伤心啊,咱们啊,三日后去吃个面席,权当给王妃长脸。”
  “也行,那就这么说定了,这王爷啥时候成亲呀。”
  “可不,贼没用!”
  ……
  话题就这么从准新娘的身上转到了王爷为何还不成亲的话题上,小话报早就被踩在了地上,百姓们个个戳着指头严厉谴责自家王爷的无能,盼了这么多年的流水面席,怎么还不办,王妃怎么还不娶,人都拐来了还不娶!
  简直让百姓操碎了心!
  药房里,苏小王妃一边啃着糖糕,一边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药炉边,一脸乖巧地扇着小火炉,炉子上的是给大嫂的安胎药,昨晚大嫂被大哥欺负狠了,不小心动了胎气,一大早苏毅便一脸焦急地跑去找苏禾,苏禾把了脉后,便以大夫的名义当着陆子宁的面狠狠地指责了苏毅的纵欲过度、荒淫无度、不知节制!
  苏毅一脸的受教,丝毫没有羞耻感,毕竟在苏大哥的心里,和自己夫人爱爱是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倒是床上的子宁听得耳根泛红,一脸羞愤的瞪着床边的苏毅。
  苏禾骂完了苏毅后便一身畅快地跑去药房配药煎药了,一路上还哼着小曲儿,可舒心!
  顾思贤刚从书房里和苏烨议完事出来,从下人那里得知自家的王妃在药房后,便一路寻去了。
  顾思贤远远地就隔着小花园透过窗子看到自家王妃坐在药炉边的背影了,顾王爷眯了眯眼,一个飞身,掠过花圃,没惊动一片叶子后,再一个翻身进了药房,从苏禾的身后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吓得苏禾一声尖叫,顾思贤在苏禾耳边低声道:“打劫。”
  苏禾听到顾思贤的声音后才安静下来,低笑着双手握拳佯装生气地在顾思贤的肩上一阵乱捶,捶完了便噘着嘴,低头趴到顾思贤的肩上,低声闷闷道:“生气!”
  顾思贤低笑,唇蹭到苏禾的耳边,轻咬一口。
  苏禾缩了缩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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