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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小神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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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慕容箜坚定道。
  “为何?”慕容腾头疼的问道。
  “他以强欺弱,辱骂篌儿。”慕容箜声音坚定,没有一丝恐惧,让慕容腾心里一惊。
  “皇上明鉴啊,我们家轩儿从小就知书达礼,怎么可能以强欺弱,更不可能欺负二皇子啊。”王儒杰跪在地上磕头。
  慕容箜白了一眼旁边的王丞相,哼了一声,道:“父王去问问其他世子便知,如果真是孩儿的错,孩儿自甘受罚。”
  慕容箜说完时,王丞相趴在地上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在进宫之前他就吩咐手下去收买各个皇亲国戚了,一旦找他们做证便会集体咬住慕容箜不放,毕竟慕容箜是皇太子,虽小心却比任何人都清明,等日后继承了王位,定是不好控制的,所以,无论如何,王儒杰等人更期望由软糯的二皇子来继承王位。
  等大殿上所有孩子都开口认证是慕容箜仗着皇子的身份欺负王翌轩时,慕容腾整张脸都黑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只是现在政权还不稳定,满眼愤怒的看着地上的老狐狸,只好忍痛命令道——
  “来人,将烙印拿上来。”
  朝堂上一片寂静,直到慕容腾的手下拿来了刑拘,通红的火盆,还有被火盆烤得炽热的烙铁。
  慕容箜一脸的平静,直到脸上传来刺痛,鼻尖传来肉被烫焦的味道,慕容箜也咬着牙一声不发,一旁地上的孩子听到烙铁烫在皮肉上的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这时大殿的门口传来一声嘶声力竭的哭声:“啊……”
  众人皆向门口看去,秦子衿抱着布老虎,满脸是泪的站在门边,左手捂着左边的脸颊,从门口跑进来:“哥哥,哥哥,篌儿疼,篌儿好疼……”
  这是双生子特有的感应,你疼,我也疼。
  秦子衿抱着慕容箜不肯撒手,慕容箜伸手拍拍秦子衿哭得喘不过气的后背:“篌儿乖,不疼,不疼,我不疼。”
  慕容腾从王位上走下来,想要伸手抱抱秦子衿,秦子衿却躲开他,只缩在慕容箜一个人的怀里,慕容腾看着地上两个小小的身影,眼里满是痛苦:孩子,对不起,是父王无能,保护不了你们。
  王丞相看事情已经这样,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东宫里,太医拿着药轻轻的抹着,小慕容箜的左脸颊上一片血肉模糊,秦子衿咬着唇,惨白着一张脸,含着泪看着太医给慕容箜上药,慕容箜拿他没办法,只好小手拿过太医手里的药膏,递到秦子衿的小手上:“别哭了,你帮我擦好不好?篌儿帮我擦就不疼了。”
  “骗人,哥哥骗人!”秦子衿抱着布老虎委屈的看着慕容箜,明明之前说是父王找他谈话,现在却弄得一脸伤回来,他再也不要相信哥哥了。
  慕容箜凑过去亲了秦子衿一下:“我不是故意的,篌儿原谅我好不好?”
  秦子衿生气的撅嘴:“不好。”
  慕容箜见状,皱了皱小脸:“啊……篌儿,我的脸好疼……”
  秦子衿一听慕容箜喊疼立刻蹬掉脚上的小靴子,上了床,爬到慕容箜身边,对着慕容箜的脸轻轻的吹:“呼呼……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吹完就要给慕容箜上药,慕容箜见势,小脸凑到秦子衿面前,小心翼翼的道:“篌儿原谅我了?”
  秦子衿嘟着嘴,轻轻的拿着竹棒将药膏涂抹到慕容箜的脸颊上,下手轻的不能再轻。
  涂完后,慕容箜抱着秦子衿躺在床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靠在一起,只是慕容箜的两颊上多了一个“罪”字。
  秦子衿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慕容箜伸手抹去秦子衿眼角的泪,轻拍他不安颤抖的身子,稚嫩的小脸陷入沉思,轻轻在秦子衿熟睡的额上落下一吻,清亮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狠绝。
  十多年后的一天,慕容箜继位的当日,王丞相之子王翌轩暴毙家中。
  凡事觊觎我篌儿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我,慕容箜,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这是慕容箜&秦子衿小时候的故事。
我觉得以后还会有他们长大的番外,所以标注了序列号,长大的番外会比较虐。
明天应该会有陆焉&叶横的番外。
今天的番外还喜欢吗?
秦子衿小时候是不是有点撅屁股的小傲娇?

☆、我记得(番外)

  陆焉&叶横(番外)
  “皇上有令,快割。”皇太后带着一帮下人进了颐华宫,看了下床榻上的陆焉,冷冷的开口。
  太医看了眼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的陆焉,跪在地上向皇太后请求:“太后,这,已经取了三碗血了,再取,陆公子会受不了的。”
  皇太后闻言,轻轻皱了皱眉:“皇后已经阵痛了一夜,喝了三碗血也不见得有效,就再取一些吧,拿些人参放他嘴里吊气便是了。”
  王命难为,太医只好领命,走到窗前,用匕首在陆焉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划了一刀,血慢慢渗出来,但只流了几滴到碗里,就再也流不出什么了,陆焉的脸已经随着血液的流逝而逐渐透明,太医正在犹豫怎么办才好时,门外传来一声消息:“生啦,生啦,皇后娘娘生啦,是个小皇子!”
  皇太后听到这声传唤后捂着胸口,一脸的欣喜,双手合十在胸前,不停的念:“感谢佛祖保佑,感谢佛祖保佑……”
  太医听到消息也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割了,这要再割下去,非得割出人命来。
  皇太后刚踏出颐华宫便转过身,对太医道:“杨太医,你是我信得过的人,把他带出宫去吧,别让他败了我皇家的脸面。”
  杨太医跪在地上领命。
  自古,任何事情在皇家的脸面面前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有更何况是对于最要面子的太后来说呢。
  杨太医看着床上的陆焉,皱着眉,不忍心的在他口里塞下一颗药:“孩子,这是你命,无情最是帝王家,你又何苦呢?”
  何苦千里迢迢找到他?
  何苦拼尽全力救他的孩子?
  何苦赔尽笑脸侍奉那个时时刻刻看他不顺眼的太后?
  终究是落得人命都难保。
  杨太医私下让人准备了一辆马车,叫了两个小厮把奄奄一息的陆焉抬到车上,自己叫人将陆焉送去了乡下的亲戚家,找了信得过的人照顾他,怎么说医者仁心,杨太医师万万下不了杀手的,更何况这个孩子更是有救于他们的皇子。
  杨太医看着马车逐渐远去,皱着的眉眼里满是怜惜:“孩子,走吧,别回来了。走得越远越好。”
  杨太医永远记得那个笑起来能温暖一个冬天的孩子,皇上从江南回来时身边救多了一个他,北漠虽不保守,但也不开放到可以取男子为皇后,更重要的是,北漠的族谱上有明文规定,可以养男宠,但不可立其为王后,除非有王上去大漠找出金书,更改族谱,否则将处死男宠,以儆效尤。这个江南来的孩子不像别的妃子那般勾心斗角,对谁都是笑眯眯的,对手下的仆人更是体贴入微,就算有很多人想害他,他也只是对王上笑笑,说没事。就是这么一个让谁看了都心疼的孩子,如今却连命都差点没有的从宫里出去,怎么不让人惋惜?
  陆焉迷迷糊糊中睁眼,透过马车的车窗看到渐渐远去的朱红色的城门,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角滑落:“叶横,你骗我,叶横,你好狠的心啊……”——
  三年前,江南的晚风里,陆焉坐在苏堤上吹着随手从一边的树上摘下来的叶子,乐声在湖面跳跃,落在通红的晚霞里,良久,陆焉站起身,拍拍了衣服走下苏堤。
  不久,在陆焉刚刚坐过的台阶上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那人弯下腰捡起地上那片刚刚被陆焉吹过的叶子,轻轻放到唇边,叶子上是英俊立挺的五官,最让人深陷的是那双金色的眼睛。
  七夕的庙会,陆焉蹦蹦跳跳沿着街市一路走来,偶尔带个面具,偶尔吃完馄饨,偶尔看小贩捏个泥人,却被人群挤了出来,不知被谁推了一把,坐倒在地上,疼得陆焉皱了皱眉,陆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挤过来,无数双脚向陆焉的脸踏去,陆焉一时之下忘了从地上爬起来,只是抬起手臂,互助了头,正准备接受万人踩踏的疼痛时,身子却凌空而起,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良久,陆焉缓缓的睁开眼,一双金色的眸子映入眼帘,陆焉不禁看得愣住,不由得赞叹:“好漂亮……”
  那金色眸子的主人,看着陆焉一脸毫无防备的呆楞样,不禁莞尔一笑:“漂亮什么?”
  “你的眼睛……”陆焉呆呆的开口。
  “你喜欢?”低哑的嗓音在陆焉的耳边炸开。
  “嗯……”陆焉小鹿一般的眼睛,满是单纯。
  金色眸子的主人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好可爱。”
  低沉的笑声在陆焉的耳边回荡,听的陆焉的耳根都泛了红,回过神才发现自己还在男人的怀里,挣扎着落地,环顾了一番四周,问:“这是哪里?”
  “你不问我是谁?”男人摸着下巴笑看着陆焉。
  陆焉脸突然红了一片,喏喏的开口:“你,你是谁?”
  “叶横。”男子弯腰在陆焉的耳边道,“我叫叶横,一定要记住。”
  陆焉听着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点头。
  陆焉记住了,叶横,这个名字,他记在了心上,刻在了血里。
  但最终得到的是满身的伤痕和再也流不出泪的眼睛。
  陆焉别过脸,轻声道:“我叫,陆焉。”
  ”那我叫你焉儿可好?“叶横转过陆焉的脸,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清亮。
  陆焉不忍心拒绝,便点点头:“随你。”
  叶横听后,欣然一笑:“焉儿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被人踩。”
  陆焉呆呆的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眼前的人救了自己,唯唯诺诺的开口:“谢谢你啊,他们不是故意的。”
  叶横听到陆焉的回答后,被气笑,自己差点被人踩了,现在还要帮着踩自己的人说话,你是个小呆子吗?
  陆焉不明就里的看着笑的莫名其妙的叶横,只好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叶横越看越忍不住想欺负他,道:“敢不敢和我去喝个酒?”
  陆焉自是禁不起叶横的挑衅,涨红了小脸,握拳道:“不就是喝酒,有什么不敢!”
  大灰狼看着小呆羊上钩的样子,嘴角不禁勾起。
  白露后酒巷卖一碗月夜婵娟,水乡的桂花入口嘴缠绵。
  天际泛白,透过窗柩落在陆焉的身子上,轻轻的转身,薄被轻轻滑落,露出白嫩的香肩,一旁的叶横支着脑袋看得下身一紧,忍不住俯身在陆焉的香肩上留下一吻,吮吸一番后留下一朵红梅,带着水色,绽放在陆焉的肩头。
  陆焉感到肩膀上传来的刺痛,不舒服的缩了缩肩膀,叶横轻轻的替陆焉掖了掖被角,翻身下床,轻手轻脚的洗漱了一番后,坐到床边看了眼熟睡的陆焉,便转身出了门,离开前对影卫道:“看好了。”
  良久,床上的陆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被脑袋里传来的剧痛唤醒,支着身子坐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看着自己□□的身子,以及肩膀上的吻痕,脑袋陷入死机状态——昨晚,他做了什么?
  陆焉一脸慌张的拍了拍脑袋,着急的想记起来昨天都做了些什么,可越着急脑袋就越疼,越疼就越想不起什么,急的陆焉不住的拍打脑袋,泪水也泛上了眼眶。
  当叶横手里提着满香喽的小笼推开门的时候,陆焉正在抱着脑袋一抽一抽的哭泣,吓得叶横放下小笼包就跑到陆焉跟前,一把将陆焉抱进怀里,触及他光裸的后背,一愣,扯过一边的薄被将陆焉裹好,伸手在陆焉的后背轻拍:“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别哭,别哭……”你哭了,我心疼。
  在叶横的轻哄中,陆焉哽咽着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字一顿的问:“我,我们,昨晚,发,发生了,什么?”说完就闭上眼睛不敢看叶横。
  叶横看他鸵鸟一般的反应,不禁莞尔一笑,挑眉道:“当然是做了该做的事。”
  陆焉听后刷的睁开眼睛,抓着叶横的衣襟,慌乱的问:“你,你再说一遍。”
  叶横淡淡的说:“咳咳,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再说一遍?焉儿自己买油感觉吗?”叶横故意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心里则是笑开了花,他的小呆羊怎么那么可爱。
  陆焉听闻便轻轻撑起身子想站起来,却在半途因为腰疼而狠狠的摔回了床里,屁股上传来的剧痛提醒着他昨晚的事,陆焉的脸在刷的白了一阵后又爬上了红晕,陆焉咬着牙,掀开被子把自己都埋进去,背对着叶横,再也不说一句话,任叶横怎么喊他都不理。
  叶横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蚕蛹,笑得眼里落满了星辰,这个小呆羊,昨晚没喝几碗酒便爬到桌子上去唱歌,唱了还要跳,酒铺子的旧桌子怎么经得住他的折腾,在他的折腾下啪嗒一声便裂了,叶横来不及接住他,他屁股摔在地上,整个人突然安静了,呆坐在地上,吓得叶横走过去抱住他问有没有摔伤,呆楞半天的陆焉突然皱着眉头扑进叶横的怀里——放声大哭、嚎啕大哭:
  “我疼!!!”
  叶横赶紧抱着人回了客栈,找了大夫,看了后发现是摔伤了屁股,也撞伤了腰,叶横便拿了北漠的药油轻轻的替趴在被子里难得安静的人儿揉了伤处,嫩滑的手感,以及陆焉轻动中本就褪到股间的衣衫滑落在地,露出一室旖旎,叶横看的下身支起了小帐篷,好不容易帮陆焉擦完了药也擦完了身,替他盖了被子,在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后,自己转身出了门冲了个冷水澡。
  回屋时,陆焉已经滚到了里床,给叶横留了个位置,叶横翻身上床,支着脑袋看着陆焉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伸手轻抚,轻声道:“小呆羊,跟我回北漠好不好?”
  好。
  但你却没有保护好他。
  马车里,陆焉的泪浸湿了枕巾,意识缥渺间轻呼一声:“叶横……”
  你伤我千百遍,可我依旧记得你的名字,你的金色眼睛,和那个温暖的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
最近事情比较多,也许做不到日更,求原谅。
自己都写哭了,陆焉陆焉,蛋蛋最喜欢陆焉了。
你们呢?你们呢?

☆、桂花酿

  陆焉被陆子宁看的没有办法,只好开口对门口的苏毅道:“进来吃吧。”
  苏毅听到圣母的呼喊后,立刻捧着碗屁颠屁颠的坐到陆子宁的身边,看了一眼陆子宁碗里没吃几口的饭,皱着眉将远处几碗陆子宁平时爱吃的菜端到他面前,主动伺候了起来。
  叶横见苏毅进了门,也捧着碗施施然的跨进了门槛——
  陆焉瞥到叶横的衣角,放下碗筷,道一句:“我吃饱了。”转身回了房。
  叶横看着陆焉碗里满满的饭,皱了皱眉,抬眼看到一旁的陆子宁,那张与陆焉年轻时酷似的脸,让叶横喉头哽咽了一番,良久道:“你和你爹爹真像。”
  陆子宁听到叶横的话,别过脸:“那是,我不像爹爹像谁。”难道还像你啊?
  叶横犹豫了良久,张了张嘴道:“你,你娘呢?”
  陆子宁听闻叶横的问话,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苏毅递到唇边的饭菜,对叶横吼道:“我没有娘!”说完便跑回了房,苏毅一见媳妇被气走了,赶紧在桌上拿了盆枣泥糕跟在陆子宁身后回了房,临走前还不忘给叶横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叶横看着陆子宁对自己的排斥,不知怎么的有些莫名的哀伤,叶横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二十多年来都没有遇到过的,毕竟自己那两个混账儿子个个脸皮厚的要命,没有一个像子宁那样温婉,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的。
  叶横晃晃脑袋,昨日他知道他的焉儿有个二十岁的儿子时有些震惊:原来他的焉儿,刚出宫没多久就和别的女人好上了,还这么快就有了个儿子……
  他不是没有嫉妒过,可是自己那两个儿子也摆在那里,虽是政治联姻,但是他也有过皇后,虽然其中有点故事,但那两个混蛋小子也叫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爹,也算是自己的儿子吧,他又有什么颜面要求陆焉不娶不生呢。
  直到月亮照亮庭院,月光落在叶横的肩上,叶横依旧坐在石桌边,嘴角一抹苦笑:叶横,你承认吧,你嫉妒的发狂。
  顾思贤自然不会怠慢叶横,当然给他准备了一个房间,怎么说人家也是北漠的太上皇,但是为了以后的美食着想,顾思贤还是十分机智的将叶横的房间安排在了东厢房,而陆焉的房间则是在西厢房,明面上看是滇南府里隔着最远的房间,其实他们中间就只隔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对一般人来说是要沿走廊绕过去的,但是对于不一般的人来说就是有没有道德不踩花坛的事了。
  叶横,咳咳,堂堂一个北漠的太上皇当然有道德了!
  怎么可能,那现在站在陆焉窗口的人是谁?…_…#
  窗外,叶横瘾在一扇半开的窗户后,皱着眉看着房里的陆焉。
  陆焉坐在桌子边,手里的酒杯不停的被灌满,脚边放着不少空了的酒坛子,可陆焉拿着酒杯的手被还没有颤抖,看得叶横满是心疼:这二十年来,他的焉儿到底吃了多少苦?
  想起那个在白露后酒巷一碗桂花酒就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年,叶横恨不得把那个已经躺进棺材里的太后拉出鞭尸,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他的焉儿。取尽他的血还不够,死前还要下灭逐令。
  叶横真的不敢想象,这二十多年来,陆焉是怎么过的。
  北漠的灭逐令,一旦下达,全北漠的死士都会出动,无论天涯海角,一律格杀勿论。
  想到二十年前收到陆焉跳崖而亡的消息,叶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一病不起,最终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意念下重振政业,二十年的等待,自己日夜思念的人儿终于在自己眼前,叶横站着不敢上前。
  房里的陆焉扔掉手里的酒杯,抱起一边的酒坛子,摇摇晃晃的推门出去了,叶横转身隐到柱子后面,陆焉没有看到他,自顾自的走到后院的石凳上,对月独酌起来,不知何时眼角泛起了红。
  七月的天气,阴晴不定,刚刚还在月亮,忽的被墨云遮去了,雨点就这么毫无征兆的从天上砸下来,落在脸上还有些疼。
  陆焉仰着头感受雨对自己的拍打,好像在嘲笑自己的痴傻,忍不住仰天大笑:“哈哈哈……”
  泪与雨水在陆焉的脸颊上混合着流下,豆大的雨点瞬间就把陆焉整个人都淋透,酒坛落地,陆焉转身,眼前突然一黑,双手在空中本能的抓着,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向身后倒去,落地前被叶横一把抱起。
  “焉儿?焉儿?”叶横摇了摇陆焉,担心的呼唤了几声,抱着人赶紧进了屋,还叫一旁的小厮备了热水,不洗个澡,染了风寒可不好。
  陆焉的脑袋靠在叶横的肩上,叶横转头,嘴唇不小心擦到陆焉的额上,被陆焉滚烫的皮肤吓到,叶横赶紧将人放到床上,帮他脱了衣服,打横抱起陆焉转身踏进了一旁已经放了热水的浴池里,眼睛瞥到陆焉腹部五寸长的伤口,一伙的皱了皱眉,指腹轻轻摩挲,陆焉一身嘤咛,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叶横,一脸的委屈,撅着嘴喃喃道:“叶横……我好疼……”
  叶横一听陆焉喊疼,心都揪在一起了,将人儿抱到自己怀里,吻着陆焉炽热的唇,轻生哄道:“焉儿乖,告诉我,哪里疼?”
  陆焉趴在叶横的肩头又昏睡了过去,喉咙间不住的发出难过的低吟声,听的叶横心都要碎了,趁水没有凉之前,叶横扯过一旁的浴巾,将陆焉裹好,打横抱起,不顾自己湿透了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将陆焉放在床上,擦干后,换上干净的里衣,盖好被子,再用内力将陆焉的头发逼干。
  叶横看着脸色不正常绯红的陆焉满是担心,伸手摸了摸陆焉的额头,被滚烫的温度吓到,赶紧让门口的小厮去请苏禾。
  顾思贤的房里,苏禾正被顾思贤压在身下缠绵的狼吻,一张小脸害羞的一片绯红,顾思贤刚伸手解了苏禾的腰带,门口就传来家丁的通报:
  “启禀王爷,西厢房的贵客病了,东厢房的贵客急着找王妃,想让王妃瞧个病。”这个真的不怪家丁,顾思贤将朋友领进门的时候什么也没有交代,只说了一句“都是贵客不得怠慢”便带着王妃回房了,所以下人们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
  顾思贤趴在苏禾身上翻着白眼装死,苏禾伸手推了推顾思贤,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轻声对顾思贤道:“回来,再说,救人要紧。”说完便跑了出去。
  顾思贤一听到“回来再说”便眼睛一亮,什么都听媳妇的!拿了苏禾的小药箱便去了西厢房。
  等苏禾赶到的时候,叶横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抓着陆焉的手不放。
  苏禾挤过去,拍掉叶横的爪子,伸手替陆焉把起了脉。
  叶横:“……”
  苏禾的脸色从傲娇变成疑惑再变到愤怒,最后开口就对叶横骂道:“你竟然让他喝那么多酒!!!还淋雨了是不是!!!”
  叶横被吼得一愣一愣的,但也打心底佩服苏禾,这都能诊出来:“喝,喝了桂花酿,是淋了雨,但是我给他泡过热水澡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苏禾听后,感觉尾巴被人踩了怒吼道:“小爹爹的身子就算是桂花酿也受不了啊!!!还淋雨,你是想要他的命吗?”
  苏禾的吼声正式吓到了征战沙场多年的北漠太上皇,叶横一听陆焉有生命危险,掰过苏禾的肩膀,一脸焦急的问:“焉儿怎么了,你告诉我,焉儿怎么了?!”
  原本生气的苏禾见到这个性子原本温和如父的人突然发了狂,也是被吓到,顾思贤见势一把将苏禾护到自己身后,冷声道:“太上皇,自重。”
  我管你是谁,不许吼我媳妇。
  不然,送客!
  叶横醒悟到自己失了态,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道:“苏大夫,抱歉。我一时着急,并无恶意。”
  顾思贤挑眉更正道:“太上皇,是王妃。”不是苏大夫。
  稍稍缓和了一点的气氛,苏禾在顾思贤的腰里拧了一把,开口道:“小爹爹当年坐月子的时候没有讲身子养好,风寒湿邪趁虚而入,并滞留体内,所以最忌讳饮酒和吹风淋雨。小爹爹年轻的时候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现在落下一身的病,我给他开了不少的药,他也不喝,子宁劝也没有用,但是酒确实是戒了,可是今个儿怎么又不听话喝起来了呢?!”
  叶横站在一边听的云里雾里,倒是抓到了一个重点:“坐月子?苏大,王妃是说女子的坐月子?”
  苏禾点点头:“是啊。”
  叶横愣愣道:“那焉儿坐的是什么月子?”
  苏禾翻了个白眼:“当然是生了子宁以后坐的月子啊,小爹爹当年生完子宁后心事颇重,没有养好身子,后来又被人追杀,身子能养好吗?”
  叶横震惊在苏禾的回答里:“你是说,子宁是……”
  顾思贤在一旁开口:“子宁是小爹爹生的,小爹爹是楠木族后裔,能产子。”
  叶横一下子跪在床边,看着陆焉的脸,想起过往,泪不经落了满脸——
  二十多年前,北漠的御花园里:
  “叶横,你想不想要个孩子?”陆焉一脸忐忑的看着金色眼眸的男子。
  叶横看着陆焉的眼睛:“傻瓜,我有你就够了。”
  陆焉还不放弃的问道:“如果我会生孩子,你想不想要一个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叶横一把将陆焉搂进怀里:“我的小呆羊,如果你会生孩子,岂不是怪物了?哈哈。”说完搂着陆焉转去别的地方赏花,“好了,我有你就够了。”
  陆焉勉强的笑笑,嘴角带着一抹苦涩:陆焉,你,是个怪物……
  叶横抓着陆焉的手,死死的不肯放,苏禾在一旁扎针,叶横将陆焉的手放到唇边:焉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是怪物,你是我的宝贝啊,焉儿,原谅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再给 陆焉一点戏份,蛋蛋写完番外有点回不来……
下一章剧情会推进,慕容拓会出场!
今天的彩蛋是:
你们猜猜慕容腾在哪里?
慕容腾的CP是?

☆、至尊宝

  苏禾在陆焉的大穴上扎了很多针,最后一针下去,陆焉突然整个人开始抽搐,苏禾赶紧叫过一边的顾思贤:“思贤,快将你的内力输给小爹爹一些,你的内里至阳,我将小爹爹身子里的寒气逼出来一些了。”
  顾思贤乖乖的走上前,正要运气将真气渡到陆焉的体内时,叶横已经将自己的内力从陆焉的手腕处缓缓的渡进了。
  叶横输送内力的手游走在陆焉扎着银针的穴位处,纯厚的内力渐渐舒缓了陆焉体内的寒冷,停止了抽搐的身子舒缓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慢慢带上了红润,叶横一手将陆焉托起,一手摸着陆焉的心后,暗自发力将真气从后心渡进陆焉的虚弱的丹田里。
  顾思贤在一旁的看得略微皱起了眉,如此至阳的内力竟比自己的内力还要纯净一层,顾思贤闭上眼感受了一番,他还没有得出结果的时候,烈焰鞭竟暗自绕紧了自己的胳膊,顾思贤情不自禁的喃喃道:“耀日神功……”
  叶横将陆焉轻轻放下,仔细掖好被角后才坐在床边调理了一下内息。
  叶横睁眼时,金色的眼眸似乎更亮了一些,转头对顾思贤道:“安抚一下你的烈焰吧,小心走火入魔。”
  顾思贤闻言,心中了然,闭目念了一遍口诀后睁眼看向叶横:“前辈是烈焰的前主人?”
  叶横低着头看着陆焉,敷衍的“嗯”了一声。
  顾思贤疑惑地追问:“那为何……”弃了它,对于习武之人,换武器可是大忌。
  叶横摸了摸陆焉的额头,道:“至尊宝偷去的。”不然你以为你手里东西是哪里来的。
  顾思贤闻言,尴尬的摸摸鼻子:“呵呵,家师就好这口。”
  至尊宝是顾思贤的师傅,自小跟着极空老人学武,武学造诣极高,但是其本人性格怪异,不喜欢行侠仗义,就喜欢捣鼓药材,配的还不是一般的药材,都是些春|药。因此被江湖上的各种人看不起,只有顾国的先皇不嫌弃他,欣赏他的武学造诣,问他愿不愿意收顾思贤为徒,至尊宝眯着眼问老皇帝,条件是什么,老皇帝投其所好,大手一挥,道,太医院的药材尽情享受,且任何人都不得限制他配春|药。至尊宝眼前一亮,随机与老皇上一拍即合,导致现在苏禾都不愿意去太医院,当然别的御医也不敢随意进出,毕竟谁都不想正常的进去,涨红着脸出来。
  苏禾听到至尊宝的名字耳根都红了一片,把了把陆焉的脉,便借口煎药去了药房。
  顾思贤正在寻思着要不要将烈焰鞭还给叶横,毕竟人家正主都在眼前了,叶横猜出了他的心思,摆了摆手,道:“烈焰已经吸了你的血,就代表诚服于你了,你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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