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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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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祖大军出夏口,一路上遮天蔽日,尽是白布一片,整片长江之上,看不到一丝杂色,更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渔民,这时候跑出来闲逛。这个江夏的水面,突然间仿佛一潭死水,只有哗哗的桨声连成一片,传出很远很远。

这次江夏出征,黄祖的心情那时极为的急切,一路上只顾催促大家赶路,又有陈生。张虎二人急于立功,也是引着两万精锐水军为前部,径直杀到三江口水面。

听闻黄祖起兵六万前来报仇,刘尚的水军还好,毕竟打过不少恶仗,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李通的部下却有些骚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不是因为许多的人家小都被送往了豫章,大小头目安抚及时,恐怕一夜之间,这些人就能散个精光。更有江北的百姓,看到黄祖大军杀来,纷纷携家带口,不敢留在沿江之地,反而往内陆躲避,把一个原本繁华的三江口,变成了一座纯粹的军营,再也找不出一个百姓。街道之上,往来行走的都是刘尚的士卒。

更有有些原来就心向黄祖的人,趁夜偷偷的撑了舢板,跑到黄祖军中报信,说刘尚水寨之中不过才一万人的水军,分别是甘宁苏飞二人统领,就连黄射身死的前因后果,这些人也是打探的明白,一五一十告诉黄祖知道。

听闻自己儿子的死是李通出卖所致,黄祖那是咬碎了钢牙,气出了心火,当下怒火攻心,通红着眼睛嘶吼道:“李贼子,果然害我孩儿!今日破了三江口,我定当生食其肉,方泄心头之恨!”

陈生张虎二人也在一旁,看到黄祖发怒,又听说刘尚只有一万水军在手,心中暗喜,知道立功的机会来了,于是同时出列,叫道:“我当刘尚有何本事,却是只会耍弄阴谋之人,我二人愿意引本部军马为先锋前去攻打水寨,定要擒下刘尚小儿,为大公子报仇!”

一提到黄射,黄祖也是怒发冲冠,身上的白衣起伏不定。见到自己新近提拔的左右都督要出战,黄祖阴沉着脸,恨声道:“你们尽管前去,务要同心戮力,破了刘尚水军,我随后就引大军接应!”

两人得令,欢天喜地的上了各自的大船,点齐本部兵马,就往前面快速行去,他们的手下,都是在夏口屯驻的精兵,加上手里头还有从本族招募的三千勇士,自认为夺下水寨轻而易举,所以都是摩拳擦掌,只嫌船速过慢。

水中哨探得之,飞速报于刘尚军中。听到领军乃是陈生张虎二人,刘尚也是召集众将,大家一起上了战船,留下苏飞引着五千水军并李通的五千人一起守卫水寨,然后刘尚自己同刘晔、太史慈。甘宁。李通。吴霸等人一起登船,陈生张虎船快,已经到了水寨之外,布成阵势,

三通炮响,两军布阵已毕,各自压住阵脚。陈生使两根分水叉,张虎使一口赤铜刀,两人雄赳赳的到了船首,见到八百铃铛军立在最前面,虽然人数很少,却是个个龙精虎猛,大冷天的,许多人还是赤着上身,露出浑身隆起的肌肉,两人心中惊讶,对视一眼,张虎道:“怪不得刘尚能够横行豫章,闯下偌大的威名。这样精锐的士卒,就是江夏也是难找。”

陈生冷笑一声,环顾自己四周的战船道:“且休涨他人志气,兄弟替我压阵,且看我斩他一员大将,挫其锐气!”

张虎点头,自领士卒回了阵中,陈生独自留在阵外,点了一千兵马,乘了快船,飞身往刘尚大军冲来,嘴里大叫道:“江夏陈生在此,谁敢前来送死!”

甘宁太史慈同时大怒,骂道:“无名鼠辈,安敢猖狂!”又向刘尚请战道:“还请主公允许我等出战,斩杀此人!”

一边李通见了,暗思自己初来,还没有来得及显露武艺,于是大步上前,也上前道:“杀鸡焉用牛刀?我愿出战斩杀此人!”

见到李通请战,刘尚心中也存了观其武艺的心思,于是道:“文达要去,可领兵一千。陈生此人在江夏也颇有名气,还须小心!”

随后令旗一指,大军中也露出一角,一千军士乘了数十艘快船鱼贯杀出,同时,刘尚令军中擂响战鼓,为军士助威,张虎见了,也不甘示弱,号令一下,百余面战鼓同时发声,一时间倒把刘尚这边的鼓声淹没。

陈生得了背后同僚助威,那胸中的热血更是沸腾,急忙令军士快划,一面大喝道:“来将且先通过姓名,免得做了无名之鬼!”

李通大笑,暗道你这厮也是狂妄,于是朗声回道:“我乃你家祖爷爷,姓李名通的便是,九泉之下,你可别错认了!”

说完话,张弓搭箭对这陈生射去,陈生大怒,使盾牌挡开,即令军士放出火箭,李通这边也不甘示弱,两边箭雨不断,纷纷竖起盾牌抵抗,看看离得近了,又是钩锁齐出,扣住战船,两千人就在这长江水面之上混战开来。

陈生认准了李通,使两杆分水叉,急速刺来,李通一手挽盾,一手提刀,看到叉子刺来,闪身躲过,一刀砍向陈生左手臂,冷不丁陈生右手叉子又到,刺向李通手腕,李通急忙侧身,反手上劈,两人刀叉相交,斗有十余合,陈生力怯,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对手,心中有了退意,只是李通一刀快似一刀,杀的陈生手软,危急时刻,陈生只得后退一步,趁机掷出一杆分水叉,然后也不管射没射中李通,扑通一声跳进水里,几个起伏,已经到了自己军中,自有士卒救上船去。

这边李通看到叉子刺来,急忙举盾挡下,等到再要去寻陈生,此人已经到了军中,层层保护之下,再想上去厮杀却是不能。无奈之下,李通也退入军中,指挥大军对战,这边张虎见陈生二十合不到就败下阵来,心中吃惊,正要派人支援,陈生已经到了旗舰之上,见了张虎,心有余悸,颤声道:“好厉害的李通,我自负武艺,却在他手中走不过二十合,要不是部下效死,恐已经被那厮斩了,为今之计,只能一拥而上,仗着人多取胜!”

张虎更惊,却对陈生的话深以为然,既然同伴安全,他也没了顾忌,号炮一响,两万大军黑压压一片压了上来,船还未到,无数箭雨就已经射了出来,一些躲闪不及的士卒惨叫着被射程刺猬,更有许多人见机的早,再不敢待在一团,纷纷跳入水中,往本阵游去。

刘尚见敌军大进,也是令旗一指,太史慈在左,甘宁在右,刘尚自居中军,先是救回李通,然后无数火船冲出,纷纷朝着江夏水军冲出。

张虎见了,急忙令人四处散开,往两面躲避,却正好同太史慈、甘宁两军遇上,两军堵在一起,厮杀震天,又有许多战船着火,船上的士卒不得已,纷纷跳江保命。只是张虎水军人数众人,也是指挥大军发出无数火箭,刘尚水军的战船也是纷纷着火,死者颇多。

正在相持不下,水寨之中突然传来鸣金之声,刘尚一惊,急忙传令大军后退,太史慈甘宁二人一齐断后,又有八百铃铛军往来冲突,听到铃铛响,江夏水军也是知道厉害,尽管甘宁在黄祖手下不得志,但是在军中,那可是极为的有威信,也曾经同夏口的水军交战过,大家都知道厉害,不敢过于紧逼,而且,刘尚的火船也对大军造成了许多的混乱,所以,张虎陈生二人尽管满心不甘,到底不敢追赶,只是收拢战船,带着得胜之师围在水寨外面、

刘尚回到水寨,苏飞接着,也不待刘尚发问,急忙说道:“主公恕罪,只是探子来报,黄祖大军就在后面,我怕主公有失,故此鸣金。”

“黄祖到了?”刘尚心中一惊,亲自登上水寨高处远远望去,果然远处的水面一片白色的大船正急速驶来,看样子,恐怕不下千艘,对于黄祖的到来,他倒是早有准备,但是能够这么快就赶来,倒是颇让他有些意外。

刘晔脸上却是欣喜,对刘尚言道:“黄祖来的如此快,可见其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再也顾不得其他,而且,这么短的时间,黄祖军中定然粮草不足,也是存了速战速决的心思,现在,主公可以按照我日前提出的计策开始行事了。”

原来在得知黄祖率六万大军要来攻打三江口的时候,刘晔就曾对刘尚言道:“我军少,敌军众,如果正面抗衡,虽然黄祖羸弱之兵,胜之不难,但是士卒伤亡必定极大,既然黄祖不顾兵家大忌,主公可以避其锋芒,诱敌深入,现在水寨中挖出无数地洞,埋下精锐伏兵,然后在佯作败退,诱使黄祖占据水寨,然后趁夜伏兵四起,点燃大火,就是十万大军前来,也保证让他烧个干净!”

第六十三章 并黄祖4

黄祖听闻陈生同张虎在江面大战,虽然知道己方兵马众多,但是他更知道刘尚手下多有猛士,害怕两人有失,急忙下令后军运载辎重的战船小心在意,然后点起中军三万人马依次掩杀上来。

到了三江口水寨,正好看到刘尚退兵。陈生张虎也发现了后面的黄祖援军,下令大军停在江面之上。两人驾了小舟,径直跑到黄祖战船之上请功,道:“我等正要捉拿刘尚那厮,不想主公大军一到,反而吓破了他们的胆子,不敢再来厮杀,只是困守水寨之内。”

初战得胜,黄祖也是欣喜,当场令人记下两人功劳,就把身上所配的玉坠赐给陈生,手里所带的玉扳指赐给张虎,两人得了赏赐,心中喜悦,欢欢喜喜的围在黄祖身在。军中将佐都来道贺。两人更是志得意满,陈生也忘了刚被李通战败,大言不惭的叫道:“要不是主公来的快,那个叫李通的早就被我活捉了。”

张虎看到同伴吹嘘,也不点破,他两人自幼一起,又是同族,这兄弟荣耀,自己脸上也是有光,于是也说道:“兄弟暂且忍耐,一个李通有什么稀罕,且捉了甘宁,在一起发落就是。”

两人一个吹嘘,一个吹捧,黄祖的战船之上顿时显得热闹了不少,黄祖看见,脸上的寒气也多少融化了一些。看看大家谈的热闹,也笑着插几句嘴,看看战船已经到了水寨之外,同陈生张虎二人的水军连成一片,整个江面之上,黑压压的全部都是高大的战船,仿佛一堵建在水上的城墙,令人望之生畏。

就在水寨外面大军云集之时,刘尚也召集众多军中将领,来到水寨的高处,观看黄祖的大军。许多人看到江面上数不尽的战船,心中都是惊惧,脸色苍白,口不能言。刘尚见了,心中也是无奈,别说他们,就是自己见到这个阵势,那腿肚子也不自禁的发抖,外面的可是整整的六万人,而不是六万只蚂蚁。这些人围在长江之上,就算自己的援军真的过来,恐怕也无法突破进来,更不要说,为了在刘表反应过来之前攻下江夏,他还把豫章的兵力大部分都调集到了武昌,让鲁肃随机应变。

甘宁观看黄祖水上的战船良久,脸上也是极为凝重,对刘尚道:“黄祖久居南方,水战却是不弱,我观其行船之法,深的水军精妙。他的士卒虽然多是新兵,但是生长在江夏,个个都是会水之人,如果水战,我们人数太少,却要吃亏。”

说话间,水面的战船突然开始调动,大片战船往来交错,一些最高大的楼船开到前面,,成四方形占据了好大一片江面,而后,各种稍微小一些的战船按照各自将领的安排错落有致的停在楼船占据的四方形水面之中,首尾相连,往来互通,仿佛地面的街道一般,而且四面楼船的最中央各有一个豁口,刚好能够容纳一条大船进出,豁口两面,各是灵活的小舟游弋,又有许多弓箭手聚在哪里,一旦敌人要从哪里攻打军阵,必定会被居高临下的弓箭手射死。就算是用同样高度的楼船冲阵,还须防着豁口中放出火船来烧,真个是一座水上的城池,无懈可击。

阵势布成,那座水上的城池突然间两面一分,露出巨大的通道,一艘全身遮着白布的楼船当先驶出,战船之上,一杆大大的白旗,旗子上书了个漆黑的黄字,来人正是黄祖本人。他立在船头,全身素白,就连两边的鬓角也因为伤心过度悄然爬上了许多的白发,看到这些白发,再配上他那略微有些佝偻的身材,不禁令人想到了迟暮的老人,尽管黄祖的年龄还算不上老,但是,给人的感觉,他真的已经老了,这种老,不只是年龄上,还有精神上的。独有那一双眼睛,阴狠,怨毒,夹着几缕隐蔽的极好的疯狂,凡是接触到这双眼睛的人,都会冷不丁的打个寒战,仿佛置身于野兽的窥视之下。

号炮声响个不停,黄祖仇恨的看了一眼这座牢固的水寨,自从黄射被派来守卫江北,黄祖可是发下了大量的钱财用来修筑这座水寨,为的就是能够让黄射的地盘更加的稳固,手下更加的精锐,等到百年之后,黄射就是这江夏的另一片天,而且,必定比自己走的更远,更久,但是一切,都因为一个人的来到改变,一切,都因为刘尚的一刀而毁灭,杀子之仇,夺土之恨,每一个都是不共戴天,黄祖也不废话,狠狠的盯着水寨之上的刘字大旗,大声吼叫道:“谁能夺下此旗,生擒刘尚者,江北之地就属于他的!”

“哗!”

将士骚动,每一个听到黄祖许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位江夏之主。江北之地,那可是半个江夏啊,蕲春之地土地肥沃,更是占了江夏钱粮来源的大半,真要是得到这么一块地方,就是拥兵自守,做个逍遥的土皇帝也是足够,这样的一块肥肉,黄祖真的要赏赐下去?

仿佛明白大家的想法,黄祖的眼中突然爆出几缕血丝,厉声喝道:“我黄祖说话算数,只要能够捉住刘尚,不论死活,这江北之地,就是他的,我更可以上表朝廷,分江北之地为蕲春,那人就是蕲春太守,陈就,传我令,把这条消息晓谕全军,也派人告知刘尚军中士卒知道!”

陈就得令,带着手下许多亲兵分头传令。大家都听黄祖再次肯定,而且又是以军令传达,都是心中振奋,一时间整座江面之上欢声如雷,就是水寨之内,那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守军都是好奇,探头探脑的往外看去,就见一叶轻舟急速驶来,上面立了有十几个嗓门巨大的军士,扯着嗓子大喝道:“刘尚的兵士可听清了,我家主公下令,凡是擒杀刘尚者,无论死活,皆可得封太守之职,划江北之地治之!”

守军大惊,议论纷纷,也是被黄祖的大口气给镇住了。那些军士看水寨骚动,以为起到了效果,更是打起精神,凑近了许多,看看到了弓箭射程之内,也不害怕,反而更加的大声叫嚷,唯恐有人不知道。

早有人飞速告之刘尚知道,听闻黄祖为了杀自己,情愿割让江夏一半之地,刘尚心中一乐,哈哈大笑,也令人传令道:“你们可去传话,就说只要黄祖退兵,先把江北之地奉上,也不用劳烦别人,我自己割了脑袋,送去江夏城就是了!”

众将也笑,太史慈朗声道:“黄祖仗着人多,明显有欺侮主公之心,这些军士往来叫喊,也容易煽动军心,慈不才,愿为主公分忧。”

刘尚脸上带笑,他同太史慈也算是生死与共,知根知底,见到太史慈手里提着弓箭,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只是点头道:“子义小心,只在水寨之外射箭就可,不必再去追逐。”

得了刘尚许可,太史慈大喜,扬了扬手中铁胎弓,笑道:“些许小卒,何须出寨,且看我就在此地,射杀那操舵之人!”

说完话,急速弯弓,拉了个满月,然后弓箭移动,锁定了操舵的士卒,尽力就是一箭,外面喊话的士卒,喊了许久也不见水寨放箭,渐渐的放下了心,以为里面慑于自己大军的威势,不敢放箭,所以是放心大胆的叫喊,冷不防听到弓弦响,他们急忙抬眼去看,只感觉眼前一花,仿佛有什么东西飞过,然后扑通一声,却是落水的声音。船上的士卒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没有疼痛,自己没有中箭,再看看周围,同伴都还是安全,独有原来的舵手位置空缺,上面还残留着大片鲜血。

太史慈看到船上的军士还在发愣,也不客气,一口气连发三箭,一箭比一箭快,三声弓弦响仿佛集合成了一声,只听到三声惨叫,最前面的三个军士捂住喉咙,一个倒栽葱,落进水里,染红了大片江水。

直到这时,船上的军士才反应过来,看到同伴一下子死了四个,敌手却连影子也没有见到,那心中的恐惧更甚,再也不敢久留,纷纷伏低了身体,用盾牌遮掩住,拼命的就往回划。

水寨之中的兵士见了,士气大振,齐声喝彩。甘宁也是一惊,一连三箭,几乎一气呵成,就是他也未必能够,但是太史慈却做到了,可见其弓术了得。刘尚也是喜悦,令人厚赏太史慈,然后传令士卒严加戒备,多准备火油箭矢,防止黄祖前来攻打。

叫骂的士卒狼狈逃窜回黄祖军中,慌忙跪下请罪,禀告道:“刘尚军中有善射之人,小的们冒死前去,被一连射死了四个,刘尚还说,不用主公动手,只要主公退兵,献上江北之地,他自己割了脑袋,送到江夏去!”

还没有交战,派出去的士卒就一下子死了四个,黄祖是脸色铁青,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恨不能亲身上去搏杀。又听了刘尚的回话,里面有戏弄之意,更是心底冒火,大声问左右道:“谁可前去攻打水寨?”

旁边转过陈就,自从武昌损兵折将,虽然免于一死,在军中却是丢尽了脸皮,不单黄祖记恨,就是同僚也是冷嘲热讽,这些日子,陈就备受煎熬,眼见得现在大军云集,刘尚顷刻就为齑粉,他也是起了心思,大声请战道:“小人愿意为前部,前往破敌!”

第六十四章 并黄祖5

见到是陈就,黄祖当即脸色就是不好,要不是这人失陷了自己大军,如何会弄到今天的这个局面,现在又来请战,更是勾起了黄祖心头的怒火,恨不能一刀宰了此人,只是冷冷的道:“刘尚军中多有将才,非你这般人能够抵挡,还是令陈生。张虎二人为帅前去攻打!”

临阵对战,敌兵又少,一旦攻下,那可是大功,黄祖刚一发令,陈生。张虎同时出列,跪下接了令箭,藐视的看了一眼尴尬退在一边的陈就,然后飞速的上了各自的战船,领着两万大军出了军阵,径直往刘尚的水寨杀来。

守军发现敌情,飞速往中军通报。又有许多弓箭手站在水寨墙头,引弓搭箭,刘尚也领着众将出来,登上高台,看到江面一片战船杀来,,于是问刘晔道:“依子扬之见,现在我们该当如何?”

刘晔想了想,低声道:“所谓哀兵必胜,黄祖手下众多,我们死守,于战事无益,弃守,又容易引起黄祖疑心,主公可以下令乱箭齐发,使黄祖大军不能靠近水寨,等到弓箭消耗一半,却作出弓箭已尽的假象,再放出大片火船抵挡,然后择机撤离,引诱黄祖占据水寨,具体如何应对,还须主公如此如此。”

刘尚频频点头,仔细思索一番,心中暗叹,这样的计策,恐怕就是黄祖还明白的时候也未必能够识破,何况他现在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当即,刘尚吩咐调集全军所有弓弩,皆用侵了火油的布片包裹,等到陈生。张虎水军杀来,水寨中乱箭齐发,遮天蔽日,就是严寒的冬季,在这片火雨之下,那寒气也是消失无踪。

黄祖的水军还没有来得及靠近水寨,就被无数火雨挡住,尽管有许多盾牌遮掩,但是那些火箭密密麻麻,一射到船身上,就是一片大火,几缕火星还是不怕,怕就怕这种源源不断的火势,靠得最近的战船已经冒起了浓烟,许多人顾不得头上的箭雨,纷纷去扑灭船上的大火。

陈生、张虎厮杀不得,又看到军中到处都是火光,急忙下令鸣金,大军飞速后退,出了弓箭的射程,清点损失,士卒伤亡颇多,战船也都是被火灼烧的痕迹。两人黑着脸,回到黄祖船上,跪下请罪道:“水寨箭雨猛烈,我们无法靠近!”

黄祖就在前面,亲眼所见水寨之中万千火箭发出的场面,如何会怪罪两人,当即令人扶起他们,心中也是忧虑,问身边的将校道:“刘尚军中火箭如此猛烈,你们认为该如何抵挡?”

内中有一人,却是黄祖的军需官,专门负责押运粮草辎重,刚才押运了大批物资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走,听到黄祖发问,于是出言道:“三江口水寨虽然箭矢众多,到底还是有个极限,主公只需令人日夜攻打,也不真的进攻,只是引诱他放箭,一旦对方弓箭没了,再趁机攻打就是。”

黄祖也是这般想法,见到有人附和,更是坚定了决心,扭头对众将道:“既然刘尚想用弓箭阻拦我们,大家可各自领了本部兵马分批前去溺战,日夜不停,务要令其弓箭消耗光了,再来报我!”

众将得令,纷纷领了各自的兵卒,驾驶轻快小舟,多竖盾牌遮掩,飞速往三江口杀来,水寨之中也是乱箭齐发,射退攻上来的敌船,但是一拨人撤退另一拨人又到,如此连绵不停,前仆后继。

刘尚见了,哈哈大笑,对刘晔道:“看来黄祖军中还是有明白人,我正愁军中箭簇太多,哪怕一半,也非得射个两天才行,既然黄祖如此配合,我们也不能怠慢了,可令军中士卒轮流分做三队,轮番射击,我倒要看看,谁能笑道最后。”

随着刘尚军令的下达,水寨之内的士卒迅速分派完成,三队人马各自领着弓弩,连续射个不停,那武库中的箭簇,又有李通带着自己手下搬出了一半,分给众多士卒,剩余的一半,反正现在三江口的地面之下到处都是洞穴,随便找个地方藏起来,外面也看不出来。

就这样双方一攻一守,一直厮杀了一天,随着夜色来临,两边罢手,各自收兵,江水之上,一片火把照耀的四周亮如白昼,站在水寨高台之上,还能看到敌军在船上走动的身影。因为战船首尾相连,外面又有高大的楼船作为城墙,里面的士卒也不怕刘尚出来劫营,都是放心大胆的歇息,专等来日大战。更难得是,因为这一天黄祖一直处于上风,军中的士气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低迷,表现最明显的就是那些强征的民壮,如果说来时还是战战兢兢的话,现在起码能够同那些老兵说笑几句了,对于刘尚的恐惧,不知不觉的也降低了几分,尽管,他们大多数人还是穿着单衣,在寒风之下瑟瑟发抖。

对于这样的变化,黄祖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自己手下越强,攻破刘尚的速度才会越快。而且,从这一天的攻势来看,刘尚虽然抵抗的极为顽强,但是到了入夜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水寨射出的箭矢不够用了,甚至还有些悍勇的士卒已经杀到了水寨外侧,只要再坚持一天,等到守军的弓箭用光,他黄祖的大军,就将再次踏上江北的土地。

就在黄祖对明日怀着希望的时候,三江口水寨之中,刘尚也仰头望着天空,算计着明日的安排。因为自己下令军士尽情放箭,原本需要两天才能放完的箭簇,不到入夜时分,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最多还能坚持抵抗黄祖两轮冲击,这些箭矢必定告罄。但是,如果就这样撤退,还并不能令黄祖完全放心,尽管刘晔说得很肯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黄祖军中突然又聪明人看出了破绽,这脚下的士卒可就是死路一条。

他现在需要思考的就是如何能够最大程度的麻痹黄祖的眼睛,同时,令这支哀兵变成骄兵。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从暗处走来,借着火把橘黄的亮光,那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就连头上的冠帽,也因为光线的原因变得像个渐渐的宝塔,不用说,能够不经过亲兵阻拦而来到这里的人,只有刘晔一人。

看到刘晔,刘尚收拾好心情,让他坐在自己身边,笑道:“天寒地冻,子扬不回营睡觉,如何出来闲逛?”

刘晔微微一笑,也学着刘尚的样子,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只是,他到底还是斯文一些,在石头上垫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不像刘尚那样,也不管石头脏不脏,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最多起身后,拍拍屁~股走人。而且,对于跪坐,不知道是不是椅子坐久了的原因,刘尚老是觉得不舒服,最近已经开始琢磨着找些工匠,打造几把椅子出来,不然,老是大家跪坐在一起,可就苦了他的一双腿了。

对于刘尚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刘晔也是颇为无奈,同他相处久了,刘晔也发现了刘尚的许多缺点,比如对于礼仪,那绝对是能省就省,而且,刘尚也算是个儒生,又是坐镇一方的辅国将军,在朝廷里,这样的官爵算不上多么的尊贵,但是在乱世,有兵有地盘,最起码这排场也该是极大的才对,但是看看刘尚的身上,衣服还是他当初在湖口的那一套,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身边的亲兵,依然是那些最早就追随左右的人,这些人因为刘尚的崛起,地位也是极高,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于胡作非为。这些倒还好说,唯独有一件事,不单是刘晔担心,就是鲁肃太史慈等豫章大小文武官员都是心里焦急。而且这件事,还关系到他们这些人未来的前途,只是因为刘繇的突然去世,所以一直没有跟刘尚提起,明里暗里,这找刘晔吹风的人却是络绎不绝,今日有空,刘晔也想起同僚的所托之事,所以特意前来。

刘尚也知道刘晔趁夜前来,必定是有事情要跟自己说,不然,恐怕他现在早就捧着线装书,躲在灯光下,一边烤着炭火,一边摇头晃脑的之乎者也了。因为造纸技术的突破,尽管竹简作为传统的书写工具,在豫章偏远之处还有人使用,但是在豫章各大县城,尤其是武昌湖口两地,以纸作为书写工具已经成了时尚,与此同时,线装书也正式出现,薄薄的一本书,可以把需要几百斤竹片记录的儒家经典囊括其中,这对于读书人来说,绝对是一种福音,像刘晔这样,没事就捧着一本线装书,来上那么一两句圣人教训,在豪族中也是普遍,再好学一些的,都会在晚上空暇之时仔细温习。家中长辈见了非但不会责骂,反而会赞赏那么一两句。

刘晔此来,当然不会跟刘尚说儒学,也不想跟刘尚说儒学。对于圣人,现在的人比起后世来,依然敬畏又加,独有刘尚这个异类,见惯了各种权威,对于孔子虽然敬仰,还是能够发表不同的见解,这些见解,对于独尊儒术数百年的汉人来说,显得是过于的尖锐,所以,虽然在理,到底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

这一次,刘晔可是带着大家的期望而来,两人闲聊过了,看看气氛轻松,刘晔也就坦言道:“晔此来,却是有一件大事要告之主公,只是我知道主公素有主见,听了我的话,可不要怪罪我们才好。”

刘尚心里纳闷,这刘晔吞吞吐吐,难道豫章出了什么大事,他脸色肃然,问道:“可是豫章有变?”

刘晔微笑着摇头,道:“非也,而是主公内宅有变!”

“我的内宅?”刘尚指着自己的鼻子,被刘晔的话给搞糊涂了,刘繇死了,他的妻妾一直被自己安排的妥妥当当,也时常前去探望,衣食无忧,刘基也是被自己派了心腹手下监视,到现在还在山中结庐守墓,能有什么变化,他仔细看了眼刘晔的脸色,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好的信息,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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