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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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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剿灭五溪,非得十万大军不可。”刘尚看着路过的险要之处,心中默默的相想着,更是感觉自己的幸运,若不是有着张仲景的穿针引线,恐怕,自己真的只能够与蛮王面对面的碰撞,最终,哪怕是夺取武陵,可是退守五溪的蛮王,依然会对他产生巨大的威胁。
恐怕,那才是刘表最乐意的看到的吧,他知道,一个武陵并不足以阻拦自己多久,可是一个五溪,却是足以耗尽他数年的时间。数年的时间,足够刘表改变很多事情了。
。。。。。。。
徐州,下邳军营之中,吕布脸色阴沉,就仿佛这冬季的天空。他的身边,一个个武将大气也不敢喘。都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交战十余日,徐州兵的损失太大了,达到了足以伤筋动骨的地步。可是,他们偏偏不能不战。
袁绍已经被吕布彻底给激怒了。大军十五万,却是屡次吕布重创,手下武将,更是给个个带伤,可以说,对于吕布,他已经是恨之入骨。
“报……”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个小卒飞快的跑了过来,他的身上,赫然插着一支羽箭,看上去格外的突兀,一路跑来,更是血水飞溅,但是他丝毫顾不得去擦拭,只是慌忙的跪在地上,大声的禀告
“袁绍大军已经突破了琅琊,高顺将军正往下邳退过来。”i
还没有等到他退下,外面,又是冲进来一群人,当中更是抬着一个简易的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此时,那人的身体已经极为的虚弱,可是看到吕布,还是挣扎着要做起来。
“不用行礼了,可是广陵失守了?”、吕布站起身,大步走到那人的面前,虎目之中,带着一丝震撼。
担架上的人,乃是臧霸,他徐州的有名的武将,可是如今,几乎却是只剩下了一口气,他的胸口,赫然还是还有着殷红的血迹不断的流出。
“快叫大夫!”吕布双目通红,看着臧霸的惨状,心中只感觉一股子怒火在飙升,孙策,他默默捏紧了拳头,只是一眼,他就是看出臧霸身上那道伤口绝对是被孙策所伤。
两人交手无数次,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臧霸声音很细弱,看到吕布,只是苦笑着道:“主公不用担心我,我还死不了,只是那孙策,主公千万要小心,他已经放出了话,要为自己的部将报仇雪恨。”
“那也要他有那个能耐!”吕布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机,死在他手中的太多了,多到他已经说不清,若是人人都要寻他报仇,那他不是忙死了。
他只是叹息的看着臧霸,这样的伤势,恐怕没有几个月修养,是休想好的了的。也就是说,他的手中,又一个大将无法再战斗。
算上跟着自己冲阵,战没于袁绍军中的曹性,他的手中,如今已失去了两员大将。
当然,这并不能令的吕布感受到多少打击,毕竟两军交战,生生死死太多了,那怕就是他忽然战死了,吕布也是不意外,他心痛的,却是自己的并州虎狼,那些从一开始就追随自己的老兵,如今,大多已经死的死,残的残,自杀式冲阵,本就是危险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冲击的还是袁绍手中最精锐的大戟士,虽然最终,吕布率领的骑兵几乎把大戟士们杀的溃不成军。可是,并州狼骑,却是再也不复存在。
如今,琅琊失守,下邳几乎是暴露在了袁绍的面前,可是并州虎狼剩下的不足两千人,城中的兵马,大多都是一些新兵,跟本就不能一战,他的心中怎不痛苦。
骑兵十余年,大小战阵无数,唯有徐州,方才是令他感觉到了穷途末路,广陵完了,琅琊完了,小沛也是被周瑜猛攻。估计也是完了,如今,他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困守孤城,不不能妄动分毫。
“主公,曹操的探子过来,送了一封信给你。”张辽走了进来,他的形象并不是很好,蓬头垢面,满身血污,仿佛刚刚厮杀过一般。事实上,今天他已经厮杀了三场,带着残余的并州虎狼与张郃的重骑兵交锋。
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盔甲。城外,更是永远的倒下了数百条人命,但是这些并不能让张辽感受到什么,他的眼神已经冷漠,举手投足,皆是杀气。
随时准备着扑向战场。若不是突然在城外发现了曹操的使者,他还不会进城。
吕布双目微微一闪,看着张辽递过来的犹自带血的书信,却是根本不打开。直接就是撕成了碎片。
众将皆是惊讶,不过很快哟是无动于衷,几乎所有人都能够猜出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劝降的话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家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激动,最多就是心中惋惜一下。
但是没有人敢让吕布看出来,如今的吕布,浑身都是充满了暴戾,他的心中,只有战,不停的战,直到他倒下去为止。
“来人,送臧将军下去养伤。”吕布看了看臧霸,随即扭过头,看着张辽道:“城外的兵马可退了?”
张辽迟疑了一下,沉声道:“末将没用,不能阻拦张郃的进攻。弟兄们连日征战,也是个个带伤……”
“军中的士气也很低迷。”许久不曾说话的陈宫出言到,自从吕布得到了玉玺,陈宫就是再也没有说过话,除非是吕布问他。
到是陈家父子很是活跃,站起来道:“温侯武勇,何不亲自出城一战,或许,能够挽回一些士气。:”
两人的神情都是很是忧虑,仿佛在为吕布思考一般,心中却是巴不得吕布出战几次,好让他们从容的布置。
这些天,虽然徐州的战况很激烈,虽然曹操已经暗示他们,他将会放弃徐州,希望两人举家前往许昌,
可是两人没有那么做,反倒是在众人一片恐慌之中,坚定的站在吕布的这一边,隐隐的,随着陈宫的沉默。这陈家父子倒是有了取而代之的迹象。
见到是陈登提出来的,吕布微微的笑了笑,更是看了看陈宫,虽然陈宫不给他出主意了,但是有了陈家父子,吕布反而更是省心了许多,对于两人的建议,更是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他想了想,觉得这样子也不错,大军不断战败,兵马更是损失了一半,若是再没有一个胜利,。恐怕军心就跨下去了。
“来人,取我的方天画戟来!”
最终,吕布还是决定一战。
“主公,让我与你一块儿去。”张辽高顺同时站了起来,一起朝着吕布行礼,其余的众将,大多是只是张了张嘴巴,都是没有出声。
如今琅琊都破了,可以说下邳城外全部都是敌军,袁绍手下也是个个厉害,他们可不喜欢自己落得臧霸那样的下场。
吕布自然明白众将的心思,心中却是只能苦笑,张辽高顺,并不是很的他的欢心,甚至于,这两人时常就要与他顶撞,乃是十足的刺头。可就是这两个人,一路随他征战,没有后退过一步,反倒是他所信任的侯成等人,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发出一声,
“也好,你们随我出战吧!”吕布忽然笑了起来,他本就是一个美男子,这一笑,令的沉闷的空气也是变的轻快了起来。
吕布没有立刻出战,他反而提着方天画戟,朝着内宅走去,只是命张辽高顺准备军卒。
内宅之中,因为连续的战争,此处也是显得格外的沉闷,就是往来的侍女,一个个也是小心了许多,看到了吕布,侍女们更是吓的脸色惨白。
如今的吕布,每走出一步,身上都是带着浓烈的杀气,尤其是方天画戟之上,更是一片赤红。显然都是干涸的血迹,
“夫人在哪里?”
吕布看也不看这些侍女,与她们擦身而过。口中冷冷的问道。他并不是很需要这些的回答,只是看到她们害怕,故此出言。
“在……在……。”跪下的几个侍女颤抖着抬起头,却是忽然发现,吕布早已经远去,她们愣在了原地,不知道是否该追上去。
花园中,一片枯萎。没有一丝亮丽的颜色,一个白衣的女子,此时正背对着吕布,静静的望着天空。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她的美,依然无处不在,满头的长发,更是瀑布一般的垂落在吕布的眼前。
吕布的声音忽然有些发抖,他想要伸手,把远处的女子抱紧,但是最终,他没有那么做,他只是轻轻的放下方天画戟,站立在原地,痴痴的看着她。
这是唯一一个没有离开的他的女人,在战乱中,吕布曾经提出,把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送回九原去,但是,唯有这个女人,选择了留下来,其余的几位夫人,皆是哭哭啼啼而起,但是吕布明白,她们心中是高兴的
不知不觉,吕布的脑中忽然回忆起了长安之时,与这女人第一次见面情景,嘴角,更是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他大步走了过去,沙哑着嗓子叫道:“蝉儿……。”
“夫君。”貂蝉缓缓转身,露出自己绝世的容颜,她的美,不应该是人间所有,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被她所吸引。
吕布也是如此,他轻轻的,伸出双手,,想要楼抱住她,可是下一刻,貂蝉已经是扑进了怀中。
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都是没有说话,彼此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我要走了。”
良久,往常极爱说话的吕布,却只是吐出这几个字,但是这些字,每一个都仿佛要用出全身的力气。
貂蝉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抬起眼,一行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难道,你就不能不出战吗?”
吕布微微一笑,拍着貂蝉的后背道::“城中士气低迷,若是我不出战,军心必散。再说,太多的兄弟为我流血,我岂能避战?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恩。”貂蝉踮起脚,轻轻的吻了吻吕布,随即含泪放开。吕布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场外,喊杀声震天,吕布提着画戟,大步走出花园,只是,就当他要跨出去的事情,吕布的脚步忽然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是用自己特有的嗓音说道:“蝉儿,长安的事情,我都知道。还有,我从来没有后悔遇见你。”
方天画戟搭在肩膀,吕布忽然感觉心中很是轻松,这些话,他憋在心中很久了,如今,终于是说了出来,
吕布只感觉心中的一个石头忽然落了地。,甚至他有一种忍不住回头的冲动,不好吕布终究没有回头,他就那么龙行虎步,步履重重。
府门外,赤兔马已经亲热的跑了过来,随按它的眼神也是有些疲惫,可是浑身的精气神依然是极为充沛。
连续的厮杀,许多的战马都是累到,唯有它,依然是那么矫健。这是天生为战场而生的战马,吕布,也是那个天生为战场而生的人。
“出发!”
方天画戟斜指天空,吕布发出一声虎吼。
“吼吼吼……”
场中的并州虎狼一起发出震天的吼叫。几乎是传进了府中众人的耳中。
陈登父子脸色一变,忽然露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神色。吕布出城,对于他们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一切,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就是陈宫,也没有想到了身边坐着两头豺狼,他只是听着渐趋渐远的马蹄声,心中有着失落。
“轰……。。轰……。。轰……。。”
城楼上,惊天的战鼓声不断的响起。无数的士卒振奋起精神,双目崇拜的看着那道火红的声音冲出了城门。
“温侯!”有人大呼。扬起手中武器,上面血污一片。
“温侯!”许多人同声大呼,这个男儿,是他们心中的神灵,哪怕吕布战败,依然令的无数人追随。
“哈哈哈哈……。。”
吕布突然仰天长笑,策马扬鞭,朝着战场杀去,赤兔马也是仿佛受到了感染,发出高亢的嘶鸣。
“吕布,。你找死!”城外,张郃看到吕布杀出来,心中涌出狂喜之色。多久了,他带着骑兵杀入下邳十余日,所等的,就是为了能够吕布一战。
“一穷途匹夫,何必;劳烦将军,看我们兄弟上去杀了他!”张郃身边,一下子涌出了四个战将,皆是姓韩,为首一人名叫韩猛,乃是袁绍手下有名的悍将,身边三个兄弟,皆是善战之人,若是他们四人合力,就是张郃也是不能轻易战胜。
这四人,打定了主要去抢个头功,不等张郃发令,已经带着自己的兵马冲了上去。;
“不好,张辽高顺皆在,这四人有危险。”张郃心中愤怒,可是这四人却是袁谭的亲信,他不能不救。
随着张郃的一声令下,数千名骑兵呐喊着发动了冲锋。
“杀,这些人交给我了!你二人去冲击军阵。”吕布眼神冰冷,嘴角更是露出一抹嘲讽,人数再多,他又何惧
赤兔马咆哮着冲上去,仅仅与韩家兄弟一个照面,方天画戟划过一抹红线,轰的一声,一个直接被劈成两半。根本不容韩家兄弟组成阵势。
“二哥!”剩余的三人眼睛血红,朝着吕布疯狂的进攻,仿佛狂风骤雨一般
吕布大笑,朗声道:“这样的武艺,也敢与我对战。”
“噗……”画戟横扫,一人被直接扫成两半。没有丝毫停留,画戟威力不减,又是刺中了另一人的胸膛,直接把他挑在了半空。
韩猛亡魂大冒。扭头就要逃走,什么报仇,见识了吕布的厉害,他只很不能快逃。可是下一刻,他忽然感觉头顶一片黑暗,一具尸体带着呼啸当头砸下,直接把他砸落下马,吕赤兔马一晃而过,前蹄子高高的扬起,照着韩猛的脑袋狠狠的踩下去。
碰……。
韩猛惨叫了一声,脑袋整个被踩碎,脑浆四处飞射,再看赤兔马,早已经是跑出三米多远,撞入军阵之中。
“快散开,不能让吕布冲入军阵。”一旁的张郃看的心惊肉跳,那韩家兄弟,就是他也不能说稳胜,可是竟然被吕布一个照面就是杀死。
更令他恐惧的是,吕布已经杀进了军阵,而冲入军阵的吕布,从来都是袁军的噩梦。
“啊……。。”一片惨叫,吕布一刻不听你,在军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他看重了一个校尉,飞马赶上,方天画戟直接砸中那人的头顶,几乎把那人的整个头颅都是砸进了胸腔。
一群士卒想要围攻,赤兔马暴烈的嘶鸣,瞬间绕到了他们身后,方天画戟划过一片弧形的轨迹,十余个军卒的脑袋顿时飞上了天空。
“散开。用弓箭。”有副将杀到了近前,指挥军卒放箭,可是一眨眼睛,吕布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画戟带着森森寒气,直接把这人的砸飞出十几米,砸到了一片正要放箭的弓手。
大乱,全军大乱,张郃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恐怖到如此程度,一人一骑。硬生生杀透数千的重甲骑兵,这几乎是一个神迹。
“你的对手是我!”张辽浑身浴血,杀到了张郃的身边,一路跑来,无数人倒在了他的身后,血水,染红了地面。无主得到战马哀鸣着,围绕着死去的主人哀鸣不断。
张郃不敢接战,扭头就逃。吕布太恐怖了,他是个冷静的人,知道不是对手,果断的后退,
“想走!接我一戟!”吕布杀了上来,大声的怒吼,那声音,竟然震的厮杀众人瞬间安静。
张郃才不会停下,一声呼哨,聚拢着士卒亡命后退,可是瞬间,他感觉脑后一阵风声,急忙低着头,趴在了马鞍上,眼角的余光,就是见到一柄画戟,从他的头顶飞过,直接射入了奔逃士卒的胸膛,
那人啊的一声,惨叫着跌落下战马。发出徒劳的挣扎,没有人救他,所有人都是自觉的绕过了插着画戟的同伴,一刻也不敢停下。
“难道,、就没有人敢跟我一战?”吕布没有追赶,只是颇为萧索的走过去,拔出了插入军卒身上的画戟,顺带也是结束了他的生命…………
战争开始的突然,结束的也快,吕布稍微的追杀了一阵子,可惜张郃跑的比兔子还快,就是吕布也是无奈。毕竟,这城外可不是只有张郃一直人马。
不远处,寒日下,一杆黄金大旗猎猎作响。上面,破军两个斗大的字令的吕布也是忌惮。,
“温侯,我们可要进攻?”张辽走了过来,也是神色凝重的看着远处的破军营,眉头皱的很紧。
“不用了。”吕布迟疑了一下,“如今我们两面受敌,没有必要,跟刘尚那个疯子结仇,他们要练兵,自有袁绍做对手。”
张辽沉默了一下,更是看着看高高飘扬的旗帜,心中微微叹气,自己的土地,却是屯驻着别人的兵马,这是身为武将的耻辱。
第三二五章 蛮地9
乌林港中,人来人往,到处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文聘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攻占这座刘表的重要军港,里面,更是停泊了无数的战船,正要扬帆起航。
往来的都是百姓,拖家带口,扛着自己所能带走的所有的东西,无数人咒骂,无数人哭泣,但在刀口鲜血之下,没有人敢有丝毫的反抗。
起码,武侯的兵马没有展开屠杀,这对于荆北的百姓来说,也算是无数糟糕的消息之中最好的消息了。
徐州的战火,震惊了天下人。这荆北的战事,也是令的南方所有的势力的侧目。刘尚采纳了贾诩的计策,不占一城一地,只是疯狂的搬迁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人口,牲畜,财物,带不走的,也是一把火焚毁。
大军所过之处,皆是一片废墟。村庄小镇,人畜皆无。千亩良田,萧索一片。这是一场赤裸裸的大破坏,水库受到冲击,到处都是缺口,房舍遭到了焚毁,想要重建也是不能。因为山林的树木,已经被砍了个精光。荒野的杂草,皆是化作了灰尘。
消息传到襄阳,刘表当着群臣的面痛哭流涕。贾诩这一手,可谓超出了所有的预料。更是明目张胆的摧毁着刘表的根基,江陵城池再坚硬,可是没有百姓,没有人口,他刘表只能是越来越虚弱,
终于,在文聘领兵又是搬空了一座城池的之后,刘表再也忍不住,他召集了群臣,发出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的豪言壮语。但是紧接着,许昌的一纸书信,直接免除了刘表一切的爵位,几乎气的他当场吐血。
江陵之地,暗流涌动,民众恐慌万分。武陵所在,也是惶恐一片。汉民蛮人面有惊色。仅仅一日,山越营兵进洞庭。潘璋水军围攻公安,震动了整个武陵。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刘尚竟然敢两面对战,同时与蛮王还有刘表为敌。哪怕最有学问的名士,也无法理解刘尚为何是如此疯狂。
蛮王所能做的,只能是一边跳着脚大骂刘尚的混蛋,一边咬着牙把手中聚拢的兵马派出去。
同样的,他还要陪着笑脸,安抚住出山的三姓兵马。这些天,蛮王的心情已经不能用糟糕的来形容了。
翻越了最后一座大山,终于是走出了这武陵群山,刘尚几乎累的要趴下了。暗中更是对于孙策深表同情,怪不得江东一直搞不定山越人。光是爬山,就能够活生生的把人给累死。
倒是身旁的沙摩柯,越爬越是精神,行军的蛮人,甚至还唱起了山歌。
一头犀牛摇头摆尾而来,震的整个地面都是轰隆隆作响,它的背上,小乔正手舞足蹈,一个劲儿的催促它快点。
那犀牛只能是哞哞的叫着,卖力的快跑,几乎是一阵风般冲到了刘尚的面前。扑面就是一阵劲风。
“我的牛……”沙摩柯满脸的怨念。脑门上更是一头的黑线。他觉得有必要把自己的坐骑要回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伙伴被小乔折腾的都吐出了舌头,他也感到阵阵心惊。
“沙哥哥,你这牛慢死了,还没有追风跑的快。”小乔很是不满的下了犀牛,拍了拍它的牛角,那犀牛发出解脱般的牛吼,一溜烟的躲在了沙摩柯身后。
沙摩柯赤红的脸顿时有些黑,他这牛跑起来已经相当于一匹骏马了,竟然还被人嫌弃。那犀牛也是委屈直叫唤,尾巴啪的一声打在了自己的背上。
刘尚有些尴尬,毕竟这牛可是别人的,眼看着沙摩柯的脸色越来越黑,他急忙岔开了话题,沉声道:“沙首领,如今到了武陵,我们是不是休整一下,然后派人去武陵城中打探一番。”
“武侯说的是!”
沙摩柯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口中发出阵阵口哨声。很快的,周围的人群之中就是跑过来许多的头人,赤蒙父子也是大步行来,这两父子,皆是虎背熊腰,身上更是挂着厚重的铠甲,小跑着过来,震的地面都是一抖。
“牛牛,我们去外面玩。”小乔对于行军打仗可是没有兴趣,朝着犀牛勾了勾手指。
沙摩柯脸色顿时全黑了,一把拉住了犀牛的缰绳,怒声道:“不许去。”
“沙哥哥……”小乔嘴巴一扁,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沙摩柯脸色又是红了,显然受不得小乔这个表情,只能是擦着汗水,千叮万嘱道:“你不能在欺负它了。”
“知道啦。。”小乔提着犀牛的缰绳,就是朝着远处走去。那犀牛一步三回头,眼巴巴的看着沙摩柯,充满了依依不舍。
“咳咳……”刘尚有些尴尬,看了看周围的人,皆是已经到齐了,唯有樊莺莺却是不见了踪影,不禁有些奇怪。
沙摩柯倒是清楚一些,笑着道:“樊首领在接见甘家的使者。”
“看来大王对我们还是很忌惮的啊。”赤乌难得的露出了笑脸。“听使者说,城中的兵马如今也差不多两万人,刚好与我们相当。”
众人的头人都是双目放光,开始了交头接耳。
刘尚更是松了一口气,两万人,也就是说,其余的两万人都是被蛮王派出去抵御魏延与潘璋的进攻了。、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消息。
“看来我们的拖延的计策奏效了,大王派了使者过来,催促我们今日必须赶到武陵。”樊莺莺大步行来,身上还披着一层火红的软甲,左手藤牌,右手标枪。乌黑浓密的头发的随意的捆扎在脑后,耳畔却是插着一支纯白的羽毛,
看气势,活脱脱就是一个女中英雄,再无丝毫的魅惑之态,一双凤眼含煞,鹅蛋脸上冷然,凡是与她对视,众人莫不低头。不敢有着丝毫不敬。
刘尚也是眼前一亮,暗道这女子倒是千变万化,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不过看樊莺莺这身装扮,并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他倒是放下了担心,
不过刘尚的眉头很快就是皱起来,这个蛮王一看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进攻武陵,真的会是那么顺利吗?
他挥手令众多的头人散去。不管如何,目前赶到武陵城下才是正事。
头人们都很兴奋,一个个告辞离开,唯有樊莺莺站在刘尚的面前,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的笑容。
刘尚心中一动,在一次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说实话,卸去轻浮的樊莺莺,具有着一种狂野的美,一直以来,刘尚都是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蛮人的首领,必须是最武勇的人才能够担任,虽然樊莺莺是一个女子,可是若要当上首领的位置,就必须迈过这武勇的一关。只是因为她平日的言行举止,令的刘尚几乎都是忽略了这个事实。
她为什么要装扮成这样?刘尚心中一动,看着微笑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女人,试探着道:“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你说呢?”樊莺莺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更是在原地转了一圈子,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人家这样子不好看吗?”
“好看。”刘尚吞了吞口水,知道这个女人明显在岔开话题。不禁是苦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疑惑。“我觉得,这个蛮王似乎对于你们,过于的放松了,我们过来的,也似乎太轻松了一点。”
樊莺莺脸色一变,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有些沉重的点头道:“没错,我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大王城中的兵马并不多,照理说,他对于我们应该是很忌惮才对,可是他偏偏派人过来催促我们入城。除非…。。”
“除非他的手中,不止是两万人。”刘尚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心中更是为自己的想法赶到惊骇。不止两万人,也就是说,蛮王并没有分出多少兵马,更有可能,他已经洞悉了众人的计划,正在等着鱼儿上钩。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想,刘尚并没有说的太明白,毕竟都走到了这一步,再回头已经不可能。
樊莺莺的脸蛋儿却是微微的有些白,能够以女儿身保持着家业的不失,她所要付出的,无疑要比男人更多。她明白了刘尚没有说出来的话,声音颤抖道:“武侯,你可不要吓我,哪怕大王手中再多一万人,我们也不可能战胜他。”
她的心中明显有些慌乱。蛮王有着大量精良的兵甲,更是有着城池作为依托,他们本来就处于不利的地位,之所以过来,也是认为蛮王定然出于虚弱的状态,若是蛮王实力犹在,他们过来,可就是羊入虎口了。
刘尚走动了几步,低声道:“我们过来,是建立在蛮王兵力虚弱,更是不知道我们真实意图的基础上,若是他的兵马走到半路,忽然折了回来,恐怕我们就危险了。”
“啊?”樊莺莺长大了嘴巴,却是无法反驳。她拨了拨自己的额头的发丝,看着刘尚道:“会不会,我们之中,有着奸细。”
刘尚眉头微皱,出言道:“这个很难说,照理说,若我是蛮王,又是处心积虑要吞并你们,安排几个奸细是肯定的,不如这样,我们过去试探一番,其中是否有奸细,当可一目了然。”
看了看左右,周围到处都是人,刘尚只能是低头,凑到了樊莺莺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樊莺莺美目微亮,看着近在咫尺的刘尚,微微的点点头,忽然又是微微一笑,娇声道:“若是我们弄错了呢,这毕竟只是我们的猜测。”
“宁错过,不放过。这可是杀头的买卖,总是要小心一些。”刘尚寒声道。他可不希望一个失误,把自己的性命给赔上。
………………
又与樊莺莺商议了一会儿,刘尚当即命人召集了沙摩柯以及众多的头人。
这些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大家刚刚才商议过,怎么这会儿又是要过来,纷纷小声的议论着,一边看着刘尚与沙摩柯等人攀谈。
“什么,武侯要我们去袭击城外兵马?”赤乌第一个表示吃惊。“难道我们就不进攻武陵了吗?”
“当然要进攻,不过,不是现在。”刘尚摇了摇头,“两万对两万,我们没有优势。再说,我们这么多人过去武陵,蛮王万一警觉了,封闭了城门,我们如何能够打的破?倒不如先歼灭城中分出去的兵马,斩断蛮王的手臂,到时候,他困守孤城,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同意!大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还是削弱他的实力,保险一点。”樊莺莺第一站了出来。
“我们也同意。”樊家的头人自然是支持自己的首领,率先表了态度。
沙摩柯若有所思的看了刘尚一会儿,也是点头。场中,只有赤蒙父子还有些犹豫。不过见到两边都是点头,他们不得已,也只能赞同。
场中的头人看到自己的头领都同意了,自然是无不赞成。、也有头人有些忧虑,道:“大王的使者还在这里,我们擅自改变目标,恐怕他会怀疑。”
“杀!”刘尚冷笑了一声。
众多头人一阵震动,却都是点头,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大家也没什么顾忌,更有几个头人当场站出来,要亲自过去。
刘尚却是笑着摆手。一旁的樊莺莺也是凤眼眯着,不置可否,那几个头人讪笑了一阵,只能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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