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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可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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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样说,太后笑着接过茶让庄子筠起来了。
在万宁宫坐了会儿商悠带着孩子来了,太后借口让商悠带庄子筠熟悉皇宫把庄子筠支开了。
商齐:“母后有什么要和儿臣说的吗?”
太后看着商齐,他眉眼和嘴巴与念贵妃像了个十成十,想着那个桀骜又美丽的女人,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惋惜:“你真的放下了?这位王妃真如下人们所说的那样好?”
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商齐很感激,很少有后妃把别人家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疼爱,更何况商澜还挤掉了原本属于商立的皇位:“齐令于儿臣来讲只是漫漫人生上的一个过客,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子筠很好,性格温婉,品德贤淑,对下人十分宽容不曾苛责过半分,儿臣认为她会是一位很好的王妃。”
“那就好,那就好。”她就怕商齐娶了个凶巴巴的王妃,待日后百年她无颜去九泉之下与念贵妃相聚。
商齐两口子走了之后,太后又把商悠叫来:“你觉着你的这位皇嫂如何?”
“很好。”商悠毫不吝啬的夸奖:“不似庄子复那般虚伪亦不想庄子鸢那般嚣张跋扈,很好相处的一个人。”
如此太后就彻底放心了。
商悠看出她的顾虑宽慰她:“母后放心好了,七哥和七嫂会很幸福的。”
离开了万宁宫商齐又带着庄子筠去见了商澜和商立,出宫时宫门口风有些大,商齐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庄子筠披上:“小心别着凉了。”
庄子筠红着小脸应了声:“嗯。”
不说别的,商齐的长相是真的很好看的,哪怕他喜欢男的,可被这样的人温柔以待庄子筠还是会脸红,会心跳加快。
后面不远处一个拐脚,借着白玉栏杆的遮挡,商澜偷偷观察这两对夫妻。
商立和小允子站在他身后哭笑不得,这是一带君王做得出的事情吗?叫别人看了去闹笑话。
小允子:“皇上,您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不雅观。”
“朕关心自己的哥哥有什么问题吗?”商澜继续看着。
小允子说:“是没什么,可您现在这个样像极了跟踪红杏出墙的夫人的小怨夫。”
“噗呲。”商立忍不住笑出声。
商澜回头揪住小允子耳朵:“胆儿肥了是吧!连朕的玩笑都敢开?”
“哎哟,哎哟,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小允子立刻求饶。
放开小允子,商澜负手而立:“哼,知道朕是皇上,你还如此大胆,该罚。”
商立从头到尾没有出声,小允子想着好歹他是商澜的哥哥,可以求助一下:“大王爷,您快帮帮小允子,皇上他太残暴了。”
被小允子说残暴,商澜撸起袖子就要揍小允子,在皇宫的这一角热闹不已。
商齐上马车前朝打闹声看去,庄子筠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只看见了几个模糊的身影:“王爷在看什么?”
她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商齐转头看着她,庄子筠才知道自己多嘴了:“子筠不该问的。”
“是皇上和小允子。”商齐上了马车:“应该是小允子又说了什么话惹得皇上揍他了吧。”
“嗯。”原来那个看起来有些凶凶的皇上也会这样打闹呀,不过商齐能跟她说这些便足够了,庄子筠不多问。
“小允子从小就待在我和皇上身边。”商齐说起往事:“同我们像兄弟一样,私下里说话也没大没小的,习惯就好了。”
庄子筠不解,为何商齐要说这些。
商齐靠在软垫上:“你是我的王妃,初来乍到,对很多事情感到新奇是很正常的,不用顾忌什么,想说就说,想问便问。”
你是我的王妃,这句话听得庄子筠心里暖暖的,笑的很开心:“是,子筠记住了。”
“你,不用这么守礼。”说完商齐就闭目养神了。
他没看到庄子筠明亮的双眼,自己真的嫁了个很好的夫君。
一日凌晨,潇湘敲响了七王府的门。
郑重带他到厅堂等候,商齐听说他一直在流泪只披了一件披风便出来了,潇湘这个人没什么会让他流泪,除了应絮飞。
“七王爷,求求您,救救将军吧。”果然不出所料,潇湘此来是为了应絮飞。
扶他起来坐好:“她怎么了?”
潇湘从袖子中拿出前方送回来的书信:“将军重病不起,军医说,说是中了虫毒。”
虫毒?商齐头痛不已,这一类毒是一个神秘族群特有的,他们没有固定居所,常年四处游走,以虫毒出名,让世人惧怕。
“那,不可解吗?”商齐问。
“可以是可以。”潇湘犹豫:“只是,只是…”
商齐看他这样都替他着急:“只是什么你说啊。”
潇湘:“只是有一位草药要去沼泽深处寻觅,哪儿有瘴气围绕。”
“你为什么来找本王?”商齐拢了拢披风,真冷啊:“论交情本王和应将军可没交情,不及大哥和他那样亲近,论话语权本王不及皇上。”
“因为,大王爷是摄政王,皇上和他都不能有事,京里我就只和您有几面之交了。”潇湘此话不假,他几乎不和应絮飞参加宴会,见过的也就这几位皇子了。
商齐:“你就不怕本王出事?”
“我…”潇湘面色难堪,他知道商齐不会这么容易帮他的,可自己这身体去了别说采药了,估计自己就先死在哪儿:“是潇湘考虑不周,告辞。”
掐着早朝结束的点儿,潇湘跪在御书房外求见商澜。
而商澜告诉他,早朝之前商齐就起身出发去找药材去了。
想着商齐那个态度,潇湘以为是商澜下的旨命令商齐去的,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潇湘谨记皇上隆恩。”
“嘿,别别别。”商澜让小允子把他扶起来:“你这头留着给朕七哥磕去吧。”
沼泽地周围都是密林,而且草木旺盛,湿气很重不说,因为丛林十分密集的原因,瘴气不能散开,久而久之就在里面团成一坨。
边关事态紧急,应絮飞并能并太久,否则军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商齐出来只带了几个人,大批人马出动,慢不说还招摇,别到时候将士们还不知道百姓们就先闹开了。
几人手上拿着树枝,地毯式往里搜,边走边用树枝把钱放过高的草丛压下去,并偶尔捡几块石头往前扔去,以免药还没采到自己就被毒虫蛇蚁咬伤了。
东陵这边,庄子复斗志高昂:“趁着应絮飞病重,我们一鼓作气,拿下他们身后的城池!”
“拿下城池,拿下城池!”将士们振臂高呼。
齐令站在庄子复身侧,愈发觉得看不透了,他心里有很多疑惑。
被齐令看得不自在,庄子复偏过头,目光柔和:“怎么了?”
“应絮飞中毒了。”齐令说。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庄子复回答:“朕知道。”
“你做的,因为他曾经伤害过微臣,所以您在替微臣报仇。”这话十分肯定,因为这是庄子复做得出来的十荒。
能被齐令知道自己的付出,庄子复是开心的,因为只要齐令知道,他就会被自己打动:“对,伤害过你的人都会遭到报应的。”
齐令问了一个一直忍着不敢问的猜测:“商君也是你设计的,是吧。”
“是。”庄子复提到商君,脸上露出痛恨的表情:“他对不起朕的母妃,该死。”
齐令冷笑:“所以不惜设计微臣,让微臣和商齐之间产生嫌隙,您打了一手好算盘。”
越说到最后齐令越激动,他忘不了那晚之后,商齐决绝的背影,他让自己走,那一次之后商齐是真的下定决心不要自己了吧。
想比齐令的激动、伤痛,庄子复到是平静得多,哪怕齐令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表现出他多放不下商齐,如果不是自己他不会和商齐分开:“朕说过,你是朕的将军,别忘了齐丞相的遗嘱和你对朕的承诺。”
无力感由生,即使没有这两个枷锁,商齐和他也不可能了吧,他杀了商齐的父母呢,真可笑,曾经自己还期望过也能真正的叫他们一声父皇母妃。
面对东陵国的突然袭击,西原国立刻整装待发,应絮飞压抑住喉咙处的腥甜,强大精神上了战场,几位跟在他身边的将士都不敢离太远,就怕出意外。
要不说怕什么来什么,激战时,应絮飞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敌方士兵被吐了一脸鲜血楞了一下,下一刻一柄长剑没入胸膛没了呼吸:“将军!”
“撤!”
这一战西原国将军应絮飞重病不起,战败的西园军退居第二城池。
应絮飞吐出来的血是黑色的,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这边立马向商澜禀明的实况,恰逢单信元回宫述职,商澜把他和岁松寒一同送来了。
商齐等人在沼泽地里搜寻了五天六夜终于找到了草药,装了满满两大袋子,商齐带着人马不停蹄赶往军营。
单信元和岁松寒一拿到解药就去研制解药去了,就在这时,东陵国发动了第二次进攻,庄子复想趁着士气高涨的十荒一鼓作气多拿下两座城池。
商齐顶替应絮飞的位置,上阵杀敌。
再次相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真的应验了这句话,商齐和齐令的佩剑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齐令心都在颤抖,他不想却又不得不这样,他极力避免伤到商齐,而商齐每一剑都包含力量,或者说他在宣泄怒气更恰当。
只是因为带着头盔,他的表情看不太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对叭起,我觉得这会是一篇不虐的虐剧,哎!!!!
看到天天都在增长的点击量,我真的!!!哭寮,好感动!!!
我一定会越写越好的!!!
在这里不要脸的公开个我微博:阿鱼不是鱼0811
鼬神和鬼鲛头像辣个,性别是男的辣个!!!!
哼,气呼呼,不让我改性别。
主要是吧这个电脑,哎估计也该功成身退了,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不能现在换,要等一些事做完之后换个相应配置的电脑。
所以预防那天电脑真的崩了,咱还是留个联系方式吧。
吧唧,爱你们哟,结尾求个收藏。
第50章 第 50 章
这个时候,一旁的两个将士插进了两人中间,将两人分开。最终在这场战斗不停的打斗中,两人越打越远,甚至商齐的身影淹没在将士之中,齐令才回神拼命地守护着自己的一方疆土。
他有着自己的职责和使命。
庄子复早就杀红了眼,他的眼里只有胜利,他想一统江山,将所有人踩在脚下,一次来宣告自己的地位,让所有人都知道,曾经被厌恶被瞧不起的人是他们的统治者。
就在双方激战的时候,一队出人意料的军队从天而降,这是北夷的军队,他们想在西原和东陵两国打得不可开交,或者说两败俱伤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在面对同一个敌人的时候,商齐和庄子复以及齐令隔空交换了一个眼神,毕竟几人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于是两方的统帅一声令下,双双对外一起抗敌。
北夷的军队,很显然没有料到明明已经反目成仇的两个国家居然会在危难时刻,突然又和好如初一致对外。
于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能退兵。稍作休息,再做长远计划。
现任的北夷之王,就是齐令之前斩杀的那位的北夷王的儿子,他对齐令或者说对整个东凌恨之入骨,相比西原的话,他更希望能够把东陵打下来,以此来祭奠其父王的在天之灵。
因而,在看到齐令的时候,北夷王的怒火以及战意被挑拨起来,他们打算将主要矛头对准东陵。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东陵和西原已经就被突袭这一事儿达成了友好协议。
西原和东陵的会谈选择在了一个快开阔的地方,两方都带了军队过来,将谈判的桌案团团围住,确保连一只鸟都飞不进来。
商齐和庄子复面对面坐下,这让他不禁感叹,上一次他们这样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呢,庄子附身后站着齐令,更是心中有苦无人可说,他和商齐的关系也许就只能这样了吧。
庄子复率先开口问“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上商齐说:“在北夷退群的时候,本王看到北夷的王看齐令的眼神十分的痛恨,想必是主要冲着东陵过去的,既然能够猜测到北夷王的用意,那么我们就可以提前做好部署,以防偷袭。”
但是庄子复自从登基做了皇帝过后,他就有一点自负自大,认为商齐这样说,只是为了让他们更有危机感,从而不敢对西原下手。
庄子复不悦:“朕可不这么认为,他们之前就攻打过西园,相比之下,对西原一直有所觊觎,所以这一次不一定是冲东陵来的。”
对于北夷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基本上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因此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定数。
于是商齐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他们把两方军队全部拉拢到一个地方聚集在一起,然后做一个统一的部署和安排。
而庄子复却拒绝了,说:“朕凭什么相信你们,万一你是借此机会想到朕的帐营中偷回你们的边防部署图呢?”
商齐笑了,他说:“这么久了,您日夜对着那张布防图,已经牢记于心了吧,那么把一张纸偷回来还有什么用呢?难道要把您的脑袋砍下来吗?”
商齐此话一出,东陵国的将士怒了,纷纷拔刀说:
“你什么意思!你这样对着我们的王,是挑衅吗?”
“是不是还想再打一仗,咱真刀真枪比划比划?”
“您觉得你们西原能打得过我们吗?”
西原这边的士兵被挑衅更是生气,当初你们的王到我们国家的时候好吃好喝招待着,所有的规格按皇子待遇来的,最后呢,简直就是养了个白眼狼,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仅攻打我们国家不说,还杀我们的君主。
齐令虽然作为东陵的将军,但是他并不想两国的关系愈来愈恶劣。他更希望的是和平相处,因为只有和平相处,他和商齐的关系才能找到突破口缓和。
于是,他说:“就按商齐的话办吧,不然的话我们分开部署,肯定也打不过北夷,毕竟他们的人人高马壮,而且。常年在地势险峻的地方作战,现在在平原上要挨个攻破咱们是易如反掌的。”
商齐见齐令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便没有做声,庄子复为了讨好麒麟,也只得点头答应,而且既然齐令都这么说了,他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至少在这一方面,他是比较相信齐令的。
因为,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齐令在小的时候就熟读兵书,齐丞相时不时透露一些战事给齐令让他想要怎么应对,只是为了保护齐令,齐丞相没有把齐令的战略说出来,一来东陵国有智谋的将军很多,二来齐丞相是个文官,突然对战场战略精通实在是让人怀疑,所以的这些战略也没有没有用武之地。
于是,双方秘密进行整合之后,就开始向中间靠拢,但由于两方找早就杀红了眼,我看你不顺眼你看我闹心,于是就在中间进了一个隔离带,只要不越过这条接线一切都好说。
要是有一些嘴欠的士兵,就开始坐在隔离带边儿相互相互叫骂,但最终谁也没有越过隔离带真枪实弹的打过一架。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现在最大的敌人是北夷人。
两国的突然交好,是北夷人没有料到的,当他们再次攻打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两个国家的士兵和战斗力,而且他们早就做好了防范,因此北夷人在这一仗中并没有讨到好处,反而是节节败退,差一点连自己的大本营都保不住了。
而就在关键时刻,商齐直直的在战场上倒下了,齐令看到过后不顾还在同他厮杀的北夷士兵就朝商齐那边跑去,结果背后挨了一刀,而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这一仗北夷人没有讨到好处,反而这个大亏,东陵和西原两国因为商齐和齐令,一个身受重伤和一个深陷昏迷,于是暂时撤退。
又因为商齐是被齐令抱着的,所以就直接将他带回了东陵国。
而西园这边儿,每天都有人在隔离带上向东陵那边儿张望,可迟迟都没有看到商齐的身影,原来商齐之前去帮应絮飞采药的时候,在瘴气里呆了太久,瘴气入体中毒了。
东陵国的军医十分不情愿帮商齐治病,因为这是西原国的王爷,也是西原国的将军,如果治好了,他就等于帮自己治好了一个敌人。
正所谓主心骨不倒,那么将士的军心就不会灭,他们依然士气高昂,眼看应絮飞不行了,现在来了个商齐,那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坏事儿的吗。
可是有齐令压着他也不敢不治,只能老实巴交的把脉,说:“瘴气入体已经很多天了,没有及时排除。以后会多多少少身体造成影响,尤其是视力,因为之前受过伤,再加上这次的瘴气,可能视力会更不好。”
原本视力就不行了,再加上这一次,齐令真的心疼了,以前他还能说做商齐的眼睛,可是现在别说只是看不清楚,哪怕真的瞎了,商齐也不需要他这双眼睛了。
而现在,与其说要怎样才能让商齐原谅他,不如说商齐根本打从心里就没有想过要跟他重归于好吧。
庄子复站在齐令身后看到他背上的伤口,二话不说把军医一把拽过来说给齐将军看病,这才看到庄子复一脸担忧看着齐令的背后。
齐令的伤口血肉模糊,军医找来小刀划开衣服给齐令疗伤。
庄子复说:“他于你就这么重要吗,哪怕失了性命也要保护他?”
齐令说:“王上,你可能不知道,在无尽的黑暗中,突然有一道光照进你的生活,你就会拼命的想要抓住他,想要让他给你温暖。但那道光失去了过后,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臣之所以还坚强着,是因为臣与您有诺言与家父有承诺,既然我答应了你们,臣就一定会做到,但是这并不代表臣对您会产生别的想法。”
这一次庄子复彻底怒了,他说:“齐令你有没有心,朕爱你,朕比商齐其更爱你,可是你呢,你在乎过正视过朕的付出吗?你有考虑过朕的感受吗?朕也可以为了你不要性命,但是你眼里只有商齐。”
齐令依旧背对着庄子复,任由军医给自己擦拭伤口,他能够感觉到军医的手都在颤抖,毕竟两位大人物在讨论这种事情,他这个小透明挺害怕自己会因为知道了这秘密被赐死。
齐令问庄子复:“王上,你觉得商澜对我们好吗?”
庄子复说:“很好啊,他倒是个单纯的孩子,没心没肺的,如果有一天真的攻打下西原的话,朕可能会饶他一条性命。”
“既然商澜对我们那么好,为什么我没有爱上商澜呢?”庄子复哑然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齐令的问题。
接着齐令又说:“这不是谁对谁好,或者说,谁对臣好,臣就一定要爱上谁的事情。而是刚好是那个人,只能是那个人,偏偏是这个…”
说到最后。齐令心里有一点黯然神伤,是啊,怎么偏偏是这样一个人。
听完齐令的话,庄子复一言不发的出去了,他有些烦躁,有些愤怒,他不不懂齐令所说的偏偏是这个人,只能是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他对齐令好,齐令就一定要给他回报,不然地话就是背叛他。
商齐幽幽转醒,对上的是齐令关切的目光,他皱了皱眉头:“我在哪儿?”
一想,觉得有点傻,这一看,就是在东陵的军营里就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儿?”又觉得“你怎么在这儿”这么傻呢,这是东陵的军营,他肯定在。
于是商齐又问了一句:“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没有人带我回西苑?”
齐令替他拢拢被子,说:“你晕倒了,我带你回来治疗。”
商齐指了指上半身裸着的齐令说:“我们两个,看起来你应该更需要治疗。”
因为齐令身上大部分都被纱布包着,因为他背后受伤了,因为商齐受伤了。
齐令没有回答他说的话说:“你中毒了,你之前去了哪儿?”
商齐一想,我怎么可能中毒呢,然后又想到了自己去沼泽地帮应絮飞采药,然后说了句,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商齐赶齐令出去,齐令急了,他说:“你已经受伤了,我留下来照顾你吧,这里人是不会照顾你的,他们可不会管你是不是王爷。只会知道你是西原国的人。”
这一句话倒提醒了商齐,对呀,这里是东陵国的军营,肯定没有人会好好照顾他的,巴不得他快点死了才好,可是西原国现在需要自己,于是他点了点头,同意齐令留下来。
而在齐令看来,这是他们关系缓和的一个进展,至少商齐不会再赶他走了,哪怕只是因为他要活着,回到西原国去做他们军队的统帅,可至少他成功留下来了。
而站在门外的庄子复将他俩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到了。
庄子复双手紧握,商齐一个点头只是让齐令在他身边,就可以让齐令这样开心,他自己呢,自己对他那么好,曾经伤害过齐令的人,他都一一报复回去,因为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不允许别人伤害她,可是齐令一点都不领情。
庄子复带着冷笑,回了自己的营帐,十分愤怒地砸碎了营帐里能砸到所有的东西,他下令说:“告诉商齐朕说的,齐令为了他受伤了,所以等他好了过后,必须留在营帐里照顾齐令,直至齐令的伤全部痊愈,否则的话朕立马下令攻打西原国,将西原国的人杀得片甲不留。”
听到庄子复的传令,商齐脸色刹白。他不知道庄子复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子,不是双方说好了暂时一致对外的吗?为什么又突然这个样子。
齐令看出了商齐的疑惑,对商齐说:“我去跟他说一说吧。”
这时商齐恍然大悟,齐令已经和庄子复在一起了,所以庄子复现在是在吃醋吧,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和齐令放纵的那一晚,他有点自嘲,甚至有点想呼自己一耳瓜子,那一晚,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呀。
商齐抓过被子把自己盖在被子里说:“你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估计也就四五天的样子吧,溜了溜了,我要去变大蛇了。
第51章 第 51 章
齐令只当他只是不舒服想要睡觉,在他背后轻轻拍了两下,说:“你先睡吧,我等会来陪你。”
商齐说:“你不用来了,我并不需要谁陪,等到伤好了,我会照顾你的,毕竟我不想欠着你,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谁欠谁,因为一旦欠上了,就有就千丝万缕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商齐再一更明确的将两人划分开来,我是不想欠你的,也不想让你记着我的,我照顾完你过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就是两个不相干的人。
犹豫了一下,齐令转身出去了,毕竟庄子复突然下达这样的命令,他要去问个清楚才行。
当齐令对庄子复发问的时候,冲庄子复说:“朕觉得这个理由十分的合理,我东邻国的大将,为了救他一个王爷,受了这样重的伤,他呢?他受伤了吗?”
齐令说:“商齐已经中毒。”
庄子复说:“中毒了吗,朕怎么看不出来,要么他就好好的服侍你,直到你痊愈。要么朕现在就打断他的双腿将他扔回去。”
齐令还想开口说什么,可庄子不复抬手打断了他:“出去吧,朕不想再听你说话了,累了。”
其实齐令知道庄子复的累了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给不了庄子复的,就一点希望都不想让他看到,君事君臣是臣,他们只是这样的关系。
于是在几日之后,东陵国这边传出了西原国王爷在给他们将军做奴隶的传言,这一句话激怒了西原国的将士,好在这个时候应絮飞醒了。
他了解了眼下的状况之后说:“大家不要被怒气冲昏了头脑,这可能是对方激怒我们的一种行为。”
他又说:“这个时候假如军心大乱阵脚大乱,岂不如了他们的意?”
应絮飞一句话,稳定了军中将士的心,他们又恢复成以往的模样,面的东陵国将士的挑衅充耳不闻,见不起作用了东陵国将士也失了兴致,不再多做无用的事情。
另一边商齐自从来了东陵国的军营之后,就一直住在齐令的营帐里,本以为齐令晚上会回来。结果是他想太多了,齐令这些日子直接就住进了庄子复的帐篷里。
也对,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了,商齐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个事实。
但是实际上不是的,因为庄子复威胁过齐令,让他过来陪自己,倘若齐令不从的话,受伤的是商齐,庄子复对齐令突然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只需要用强制性手段把齐令绑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齐令背后的伤口十分的深,能够看到血肉之下的森森白骨,因此恢复起来比较慢,每每想到齐令这个伤是为自己而受的,商齐便觉得这些换药呀,打水呀,这样不体面不符合身份的工作,并没有那么累,至少自己做了之后也就不再欠着他了。
基本上在每天早上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找商齐告诉他说,今天他需要去做什么。
可是每次给他安排的都是比如像帮齐令换药,然后帮他打水呀,帮他收拾文件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可是庄子复似乎有意在折磨他,每每商齐去伺候齐令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尽显柔情,在给齐令换药的时候,庄子复就在一旁温柔的说:“你这伤的这样重,以后留疤了可怎么好,朕一定会为你寻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师,帮你去掉这条疤痕。”
齐令抿着嘴不说话,商齐低着头擦完药过后说一声:“好了,我先出去了。”
“朕派人通知了西原那边的人两日后在隔离带接你回去。”庄子复帮齐令系上衣带。
“知道了。”
庄子复这些天也没有可以为难商齐,只是在商齐面前尽情的展示了自己的好和齐令的服帖,本想看看商齐的反应,人家缺什么反应都没有,实在是没意思。
最后一天终于能够回自己的地盘了,商齐心想终于解放了,去庄子复营帐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他刚掀开营帐的布帘儿的时候就看到庄子复和齐令促膝坐在床榻上,然后拿这一封卷轴,两个人头挨着头靠的十分近,时不时庄子副会发出一阵阵笑声。
似乎他们在谈论什么有趣的问题,而这一幕在商企眼里十分的刺眼,因为这提醒他齐令真正在乎的是庄子复,他商齐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看到商齐进来了,庄子复还心情特别好的主动跟他打了声招呼:“你来了,接你的人,你快到了,收拾下吧。”
商齐放下手里的东西说:“没什么可收拾的。”
庄子复拍拍齐令的肩膀被说:“既然商齐走了,你就代替朕送送他吧。”
不知道庄子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齐令还是去了,因为他想多和商齐待一会儿,只是她没想到来接商齐的是他之前在西北军营里见过的一位医师。
看到单信元的时候商齐还是挺开心的,因为当初在西北军营的时候这个人就特别合他胃口,不会有太多上下级的限制。
单信元属于那种有话直说,他要是不爽你就会骂出来的很适合做兄弟的人。
于是,商齐对单信元说:“没想到你也来了呀,我还以为你会呆在西北军营里老死呢。”
单信元隔得老远对着商齐出了一券说:“呵,你死了,我还没死呢。”
他们俩话语间的亲密领齐令十分不满,他并不知道商齐和单信元的关系会这么好,好到可以口无遮拦,甚至开这样算得上是大逆不道的玩笑。
然后单信元似没有发现齐令的不满一样,反而像以往一样走过来,给了商齐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臣,恭迎王爷。”
商齐推了他一把:“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
单信元在他耳边小声说:“表面功夫得做做的。”
商齐耸耸肩并不否认。
然后齐令醋溜溜的说了一句:“看来七王爷这么快就找到新宠了。”
商齐当然知道齐令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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