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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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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被皇后指给大皇子司徒寒做了正妃,春上就要大婚了。”佟柔顺手拿起潇溪未做完的针线忙活起来。16655319
“大皇子司徒寒?嘁,倒是没想到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嫁的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远在北冥的姐姐过的如何,若是日子不如意,怕是要气的吐血了吧?”潇溪随手抓起一颗龙眼,看着佟柔眉眼间尽是笑意。
说起明潇莲,佟柔看着潇溪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明潇莲虽然被封为了太子侧妃,可到了北冥的太子府才知道原来太子侧妃已经有了三个,府中妾侍、通房更是数不胜数,再加之她是和亲过去的,在太子府没少遭暗算,太子又经常不在府,她就是哭闹也没人心疼,日子过得。。。哎,的确挺心酸的。”
“活该,自己酿的果自己受,她以为皇后让她去享清福了?依我看,那北冥太子也不是好惹的主,这个婚完全就是强加给别人的,目的自不言而喻,能好好善待她才出了鬼了,反正他后花园女人众多,丢到那里任她自生自灭去,既不用为此事操心,也堵了东翰皇后的嘴,一举两得!”说到这里时,脑中不由浮现一张轻狂肆意的俊脸,啧啧,说到那个太子,长得还真是妖孽,也难怪能收服明潇莲这只骄傲的孔雀,只可惜啊,他们的算盘似乎打错了。
佟柔听完潇溪的话,唇角扯出一抹淡笑,心里面却是百感交集,起初她确实有些担心姜后会安排什么事给明潇莲,后来无意间听到王茜和明子豪争吵,才算让她彻底安了心。
“司徒蕊那只孔雀呢?她在南疆怎么样了?”一想到这个,她忍不住猛拍额头:“哎呀,我怎么就忘了,司徒蕊嫁的可是冰凝的哥哥啊,她在的时候居然忘记问了。”
佟柔看着她笑道:“我已经问过冰凝了,与明潇莲不同的是,司徒蕊倒是很受宠爱,南疆太子待她很好,两人经常出双入对的,不过。。。即使这样,她也没少遭暗算,刚刚有了不到三月的身孕,还未成型,就被人打掉了,闹得太子府乌烟瘴气,太子嘴上说严查,却久久未有结果出来。”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给她宠爱的同时,女人的嫉妒心就会连成一气,共同抵御她这个外来人,想要生下太子的骨肉,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格。”明潇溪说完这些,突然有些怅然若失,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她偏偏觉得男人的心不好揣摩,就比如南风玄翌,她自始至终没有看懂他,尽管他对她照顾有加、呵护疼惜,可她却从未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安全感,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也许她自己打心眼里认为男人都是‘食色性也’的动物,她一没色,二没性,不知道这南风玄翌究竟看上她什么,甚至为了她,空置整个后宫,就连群臣进言,也仿若未闻。
“还是我们溪儿好,瞧瞧皇上对你多疼爱,以后就是娘亲走了,也会对你放心的。”佟柔抖了抖缝好裤腿的小衣服,冲着潇溪怜惜一笑。
潇溪扯了扯唇,僵了一抹笑,心里却百感交集:“疼不疼爱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送走了佟柔,天色已黑,潇溪没有睡意,就在凤宁宫的花园中闲逛,青紫几人不敢怠慢,掌了灯、奉上茶点,恭敬的站在一旁服侍着。
潇溪手托腮,望着清冷的月光,想到了冷月二字,继而转首问青紫:“已经三天了,也不知道冰凝那家伙到了没,怎么也不传个信给我。”若是在现代,还能打打电话发发短信,在古代,只能等候那急死人的信件。
“娘娘莫急,南疆离咱们这里最少也要有十天的路程,如今冰姑娘才走了三天,还早着呢!”话落,为她沏了一杯花茶:“娘娘尝一尝,这是蓝姐姐刚刚调制出来的梅花茶。”17SOb。
“噢?梅花也能做成茶?”潇溪感兴趣的品了一口,清淡的梅花香便弥漫在唇间,不由赞叹道:“真不错,蓝灵呢?怎么这么多天没见她?”
“蓝姐姐正在忙着冰姑娘交代下来的任务,说是忙完了就会进宫。”潇溪想想可能是什么药方,也就没再多问,忽然面前出现一名低着头的小太监,手上似是端着什么东西,青紫、红鸾微微蹙眉,她们已经吩咐不许人打扰了,这个人是谁?
“你是做什么的?”红鸾上前一步截住小太监,两人在凉亭前两米处的地方站住,小太监弓着身子,看不清样子,声音却甚是讨巧:“回姐姐的话,奴才是文公公手下的,奉皇上的命前来给皇后娘娘送燕窝补身体。”
“燕窝?”潇溪微微眯眼,她刚刚用过晚膳,皇上也特意派人传话不需要等他,怎么突然间派了小太监过来送燕窝?心里起了疑心,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噢?既然是皇上派人送来的,那便放下吧!”
小太监心里一喜,刚准备上前,却被同样机警的红鸾拦住:“你退下吧,燕窝我来送。”
小太监没有迟疑,恭敬的递上,还笑米米的道:“那就有劳姑姑了。”
红鸾微微颔首,接过托盘,小太监刚准备行礼退下,潇溪却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脚步一顿,立刻躬身回道:“回皇后娘娘,奴才名叫小杨子,在文公公手下当差。”
“小杨子?文公公手下并没有叫小杨子的太监啊,你抬起头来,让皇后娘娘仔细瞧瞧。”青紫忽然明白了潇溪的意思,走上前冷声质问。
跪在地下的小太监身体微微一僵,很快恢复了正色,一脸坦然的抬起头任凭皇后打量:“回娘娘,奴才是师傅刚收的徒弟,您没见过也属正常,这是奴才第一次当差。”
眼前的小太监唇红齿白,眼神伶俐,倒像是御前行走的太监,只是看着这张脸,她怎么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呢?直到她审视的目光第三次落在太监的脸上时,才发现了不妥之处,‘喉结’,对,就是这里,即便是太监也该有喉结的,可是眼前的小太监,根本就没有喉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个太监根本就不是太监,而是个女的!发现这一点,明潇溪忽然一杯热茶丢过去:“大胆刁奴,居然敢在本宫面前放肆!”
小太监猛地一抬头,看到潇溪凌厉的眼神后,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既然皇后娘娘发现了,那这杯燕窝也没送你的必要了,纳命来吧!”话落,她身形蓦地一闪,在青紫、红鸾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已经同时点住两人的穴道,三人在惊愕她武功高绝的同时,刚准备扬声大喊,小太监却突然从怀里掏出匕首,凌厉的朝她射了过来,潇溪踉跄着倒退三步,眼看匕首就要射中眉心,青紫、红鸾闻言瞪大眼睛,“娘娘,小心啊!”说时迟那时快,两道黑影突然破空而出,一道强劲的风登时在明潇溪额前扫过,匕首被外力阻挡,重重落在地面。。。
小太监看到突然出现的两名黑衣人,咬了咬牙,刚准备逃离,却被明潇溪厉声喊道:“给本宫拦下她,绝不能让她逃了!”
两名黑衣人反应迅速的缠上前,小太监被两人死死的困制住,根本逃跑不得,眼看两名黑衣人的动作越发的凌厉,她渐渐感觉到吃力,花园中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御林军,转眼间已经将花园围了个水泄不通,明潇溪走上前,看着红鸾和青紫,试着为两人解穴道,没想到还成功了,两人一得到解放,红鸾顾不得朝潇溪行礼,直接加入的战圈,青紫则后怕的拉着潇溪:“娘娘,您还是站远一点,刚刚若不是这两名黑衣人,咱们可就没命了,那个太监究竟是谁?”
明潇溪也有些后怕的摇摇头:“她是个女的,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等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青紫正惊愕于她话中的‘女人’之际,耳旁突然有太监高声喊道:“皇上驾到!”御花园很快让出一条道,黑雾推着南风玄翌出现在众人面前,除了正在迎战的三人外,其余人统统下跪行礼,南风玄翌眉眼间尽显慌乱之色,看到明潇溪上下查看一翻后,才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潇溪微微一笑,冲他摇摇头,“我没事。”目光随即转向扔在打斗中的三人:“那两名隐卫是你派来的?”
南风玄翌微微颔首:“上次。。。呃,是的。”害怕之前的事勾起她不好的回忆,说到一半他忙转移话题:“究竟怎么回事?”
“那个小太监说是奉了文公公的旨意来给我送燕窝,我看他面生,心生警觉,后来发现她喉咙处没有喉结,断定是个女人,没想到她武功高绝,刚刚出手就制住青紫二人,若不是隐卫赶到,怕是有点麻烦了。”潇溪轻描淡写的描述,却让南风玄翌为她捏了一把汗,刚准备命令禁卫军上前,却发现两名黑衣隐卫已经将其制止,押解到南风玄翌面前:“请皇上处置。”
南风玄翌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说,你是谁派来的?”
小太监冷冷一笑,骄傲的扬起了下巴,显然是什么都不肯说,潇溪眸光一闪,冲红鸾使了个眼色,红鸾上前扯掉她的帽子,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脸庞,南风玄翌微微眯眼,“南风默雅?怎么是你?”
“南风默雅?”潇溪在脑中画了无数个问号,她来西祈这么久,还没听说过有六位皇子以外的名字,而今听南风玄翌这么一喊,那么眼前的这个人,难道是他的妹妹?
“南风玄翌,你还好意思喊我的名字?我才离宫多久,西祈的天就变了?父皇死了,母后失踪了,二哥也死了,大哥、三哥被流放了,五哥离开了,你想安枕无忧的做皇帝?门儿都没有!”最后四个字,南风默雅愤怒的吼了出来。
文公公一看是默雅长公主,立刻朝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转眼间凤宁宫的花园内只剩下南风默雅、南风玄翌、明潇溪,和刚刚赶过来的南风玄泽夫妇。
南风玄翌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有什么事回宫说。”话落,拉着明潇溪率先离开花园,南风玄泽上前拍了拍默雅的肩膀,认真的看着她:“四哥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你,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走吧,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这就告诉你。”
南风默雅却突然甩开南风玄泽的手:“不用你们假好心,你既然做的了摄政王,说明这件事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少在这里假惺惺,本公主不吃你们这一套!”
“我的话你不信,你五哥的话你信吗?”南风玄泽突然冷冷的回头看向南风默雅,听言,她漂亮的眉头突然蹙起:“五哥?他难道还在京城?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先随我去清华殿,我们先将事件的始末告诉你,至于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就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了。你若是想去边疆找你大哥、三哥求证,或是想去找你五哥求证,都可以,但在这之前,总要给我们为自己辩解的机会吧?”南风玄泽的一翻话打在默雅的心坎,她拧了拧眉,默然的跟上前,南风玄泽叹了一口气,往清华殿走去。
明潇溪因身体不适并未参与其中,殿中只剩下兄妹三人。
凝翻人到以。一个时辰后,殿中传来默雅不可置信的哭喊声:“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母后和二哥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不会的,绝对不会,一定是你们诬陷他,一定是你们诬陷他,他已经死了,你们连死人都不放过,还是人吗?”
“你觉得朕会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来冤枉他?事实胜于雄辩,朝中大臣很多事知情人,就连你二哥的府邸我也并未查封,还有很多旧人,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总之朕问心无愧!”话落,深深的看了南风默雅一眼,抬脚离开清华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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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大概在下午五点前奉上,中午需要休息一会儿,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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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坐在一旁的南风玄泽,南风默雅秀美的脸庞闪过一抹迟疑:“四哥,是我错了吗?”
南风玄泽看着这张与南风玄佑七八分神似的脸,说不出什么感觉,他们该恨她的,不是吗?可为何面对她时,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升起怜悯之心,难道就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吗?
“你六哥刚刚已经讲的很清楚,我呢,按理说也不用再向你解释了,可你也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能因为那是你的母后,你的二哥,就一味的责怪别人,还有一件事你六哥没有告诉你,我不介意现在告诉你,你可知道八年前你六哥为何闭门谢客?”
南风默雅抬首看去:“不是说六哥病了吗?”
南风玄泽冷笑一声:“病了?呵呵,他的确是病了,而且还是拜你母后所赐,一枚蚀心蛊让他整整闭关八年,每半年就要经历一次噬心刺骨的折磨,作为她的女儿,我想你应该知道蚀心蛊是什么东西吧?嗯?”
“蚀,蚀心蛊?”南风默雅倏地站起身,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走到南风玄泽面前:“这,这怎么可能?母后怎么会给六哥下蚀心蛊?”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为了你二哥的前程,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六哥现在正在查先皇后的死因,如果这也与你母后有关,你可知道他找到你母后之后的后果?”南风玄泽只要一想到那个柔的像水一样的皇后,就恨不得将姜后挫骨扬灰。夹答列晓
“不,四哥,这怎么可能与我母后有关,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南风默雅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步一步的后退,让她相信自己的母后是那样的女人,她做不到,她做不到啊!
“搞没搞错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苗疆出来的人,难道就知道怎么害人吗?你远在东翰的姨母更加的心狠,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知道吗?你六嫂身中寒蛊已经整整十年,寒蛊的蛰伏期正好为五年,她今年也不过刚刚十五岁,与你的年纪相仿,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再想一想你六嫂,身上有寒蛊也就罢了,居然连九个月大的孩子也被你二哥生生折磨而死,你的母后,你的哥哥,你的姨母哪一个是善男信女?你说我搞错了,你觉得我会搞错吗?”南风玄泽没有给南风默雅喘息的机会,将知道的尽数吐露给她,至于怎么做,就要看姜妍这些年对她的培养了,苗疆传女不传男他可是打探的相当清楚,现在就看南风默雅知不知道了。
南风默雅听完这些话,震惊的直接瘫倒在地,她没想到,她没想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明明是她来讨债的,为什么到头来变成了这个样子?还听到如此多骇人听闻的事?她被母后送往苗疆整整十年,刚刚及笄就赶了回来,却听到母后、舅舅一家失踪,二哥在皇位的争夺过程中死掉了,这要让她怎么接受?怎么接受?布置了整整十天,她才在今天闯进皇后,明明马上就要毒死皇后了,却突然跳出两名隐卫,紧接着事情的发展就不在她的预料之内。。。她不愿去相信这些事,可她知道,她必须去相信,那些蛊毒除了苗疆的嫡氏女儿能够做到外,别人根本就没有机会,东翰有姨母,西祈有母后,四哥说的没有错,没有错。
良久之后,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南风玄泽:“四哥,六哥的蛊毒我现在就能为他解了,但是嫂嫂的,恕我现在无能为力,。”却并没有说出为何无能无力。
南风玄泽听完她的话,激动的跑到她面前,紧紧的拉着她的手:“默雅,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救你六哥?”
默雅沉重的点了点头:“四哥,既然是我母后造的孽,自然由我来还,至于皇嫂的寒蛊,我也会尽力去想办法的。2”
“好好好,不管怎么样,总算还能让我们在有生之年看到希望,默雅,谢谢你,真心的谢谢你!”南风玄泽一激动,居然落下了泪水,看的默雅心头直跳,想要出声安慰,可看到他喜极而泣,也就放弃了这个心思,连忙柔声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我六哥吧!”
“好好好,走,快走,他现在大概在你皇嫂的寝宫呢,走!”南风玄泽激动的拉着默雅往明潇溪的寝宫跑去。
看着熟睡中仍然蹙着眉头的明潇溪,南风玄翌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如果这次她出了问题,他该怎么办?可是刚刚太医的话又不断在耳边回响:“皇上,皇后娘娘体质实在是太虚弱了,再加上她时常忧思过虑长此下去怕是会积虑成疾啊!”
“皇上,奴婢服侍您休息吧?”耳边传来内侍太监的声音,南风玄翌冲他挥挥手:“下去吧,朕想安静一会儿。”
“是,奴才告退。”刚走出门,看到青紫端着热水,连忙行了礼:“姑姑好。”青紫朝他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刚准备将摆好的帕子放在潇溪的额头,却被南风玄翌半路劫走,青紫微微一笑:“皇上,您也累了一天了,让奴婢来吧?”
南风玄翌没有给她,反而一脸正色的看着青紫:“为何太医会说你家娘娘忧思过虑?她平日里看着并没有什么不妥啊?就连当初冰姑娘说的那些症状都没出现过,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青紫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圣明啊,奴婢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隐瞒娘娘的病情啊,也许娘娘白天有我们相伴确实表现的很正常,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容易想东想西也不无可能,冰凝姑娘曾说过,这种病一般情况下是外表如常,内心痛苦,娘娘若是不愿意说出口,就会憋在心里面,时间长了自然就是太医口中的忧思过虑。而娘娘刚刚之所以一回来就晕倒,大概是刚刚被刺杀时受到了刺激,因为因为当时兵乱之时,我们没少经历过刺杀,而且娘娘不是还被珣王殿下挟持过,该不会是她刚刚想到了什么所以才晕倒的吧?”一想到这个可能,青紫倏地抬起头,大胆的直视着南风玄翌:“皇上,娘娘该不是旧疾复发了吧?”
南风玄翌对于青紫的直言,没有责怪,反而认真的思考,毕竟她是站在医者的角度考虑问题,如今细细想想太医的话,再想想明潇溪这段日子以来的状况,青紫说的不但很有可能,而且似乎情况更糟糕些,这下可怎么是好?难道要将冰凝再从南疆请回来?
“皇上,皇上,玥王殿下带着默雅长公主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文公公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南风玄翌刚准备回了,南风玄泽略显激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皇上,快开开门,有要事商量!”
南风玄翌微微蹙眉,目光落向躺在床上的明潇溪时闪过一抹犹豫,青紫见状忙上前接过锦帕:“皇上,玥王殿下与长公主想必找您有事,娘娘这里有我和红鸾照顾,您且放心。”
南风玄翌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推着轮椅走出内室,就在外间的厅堂里见了二人。
瞧着南风玄泽兴奋的笑脸,南风玄翌蹙眉看着他:“四哥这是吃了什么药了,这么高兴。”
“噗嗤”一声,默雅忍不住笑出了声,南风玄泽不但没生气,反而兴奋的拉着默雅的手走到他面前:“皇上,你身上的毒,默雅说她能够解。”
南风玄翌喝茶的手一抖,整杯热茶从手中脱落,南风玄泽眼疾手快的接了个正着,笑米米的看着南风玄翌:“皇上,瞧把您给激动的,诺,拿好,赶紧拿好!”
南风玄翌顾不上喝茶,将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向来波澜不惊的脸闪过一抹质疑:“默雅,你说的可是真的?”
默雅看到他眼底的质疑并没有生气,反而镇定自若的点了点头:“我就是被母后送到了苗疆,所以你中的蚀心蛊,我可以解。”
南风玄翌心中‘突突’的跳动着,刚准备开口问明潇溪的状况,默雅却在他之前开了口:“皇嫂的寒蛊我暂时还没有办法,但是请给我时间,我会为她想办法的。”
“默雅。。。谢谢你!”南风玄翌听罢,良久之后才抬起眸,目光坚定的看着南风默雅,说出了这虽然简单,却包含了太多情绪在其中的五个字。17070219
南风默雅上前跪倒在南风玄翌面前,抚摸着他已经有些僵硬的腿部,突然泪如雨下:“六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果,如果没有母后,您怎么可能会坐在椅子上整整八年,对不起,真心的对不起,还有皇嫂,还有你们的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19CK7。
南风玄翌轻轻的拍打着南风默雅的头,也难过的红了眼:“好了妹子,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能有你这句话,六哥这些年的罪就没有白受,起来吧,地下凉。”
南风默雅含着泪站起身,拉了椅子坐在他面前,纤细的手指便扣上了他的脉搏,一翻诊治之后,他看向南风玄翌,自信的说道:“哥哥的毒已经深入骨髓,治疗起来有一定的难度,不过请哥哥莫担心,三个月,给默雅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彻底将您身上的毒素解掉,不过。。。您的腿,怕是会,会落下后遗症!”
默雅所说,南风玄翌早已有心理准备:“没关系,只要能解了毒,就放下我心头的一块大石了,腿的事再慢慢想办法也不迟。”
“好,那默雅这些天就开始准备药材,这里有一瓶药,是专门解您身上的蚀心蛊,每日一粒,百天之后你身上的毒素就会彻底消失。”将一个白色的玉瓶递到南风玄翌手中后,又接着说道:“这些天我准备一些药材,您需要泡连续三个月的药澡才能将渗入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做完这些后,您就会与健康人没什么区别了。”
南风玄翌接过药瓶,冲她点了点头:“如此,就麻烦皇妹了。”
默雅微微一笑:“皇兄客气了。”
“那这些日子你就陪着你皇嫂住在凤宁宫吧?”南风玄翌望望外面的天色,突然转首看向南风默雅。
默雅一听,脸色腾的一下子红了:“皇兄,我刚刚还拿毒药毒皇嫂,怎么,怎么还能。。。?”
“放心吧,你皇嫂没有那么小气。对了默雅,你可听说过毒蛭?”南风玄翌刚准备下去安排,突然想到前些日子潇溪遭遇的毒蛭,不知道在南风默雅这里,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毒蛭?”一听说这个词,默雅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显然是知道它的作用,看到南风玄翌审视的目光后,默雅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不瞒两位哥哥,这毒蛭也是苗疆的一种蛊毒,一般用来惩罚不听话的人,怎么你们会知道这种蛊毒?”
在默雅紧张的目光中,南风玄翌实在不想再刺激她,只是微微一笑:“没什么,偶然听说过,就是不知道它出自哪里,就随便问一问。”
默雅看他一副不予多说的样子,也不勉强,但心里面却犹如明镜,看来,她不再的这些年,似乎人心都发生了变化,苗疆。。。难道想要这种方法,重塑当年的辉煌吗?
派人为默雅安排了房间,南风玄泽这才得空向南风玄翌报喜:“恭喜了六弟,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对玄神觉南。南风玄翌却扯了扯唇:“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她能够先解毒,为什么蚀心蛊能解,寒蛊不能解呢?”
南风玄泽听罢,不由安慰他:“也许是寒蛊的药材不好寻,你也别太担心了,既然皇妹说她想办法,那么急一定会有办法,即便她不会解,苗疆中也会有人解,只要她一日还心存善意,就一定会帮到底的,放心吧!”
南风玄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但愿如此吧,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皇嫂如今有孕,你就多在家照顾着吧,这边有事再传你进宫。”
“如此,哥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南风玄泽冲他眨眨眼,抬脚离开凤宁宫。
南风玄翌看着他离开,唇角微微上扬一抹弧度:“溪儿,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第二天一早,溪儿醒来时,却看到正坐在她身边看书的南风玄翌,愣怔了一下后,很快醒过神儿,呐呐的问道:“皇上怎么会在这里,您不用上朝吗?”
南风玄翌微微一笑:“今天没什么事,歇了,忙了这么久,总要给自己留一天休息日吧?”
明潇溪不雅的打了个哈欠,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当心别人骂你是昏君。”
南风玄翌挑眉一笑:“那正好,我可以罢工了。”
潇溪愣了他一眼:“你少没个正经的,若是皇帝都你这样的想法,怕是天下都要打乱了。”
南风玄翌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突然感觉很可爱,禁不住手痒捏上了她的脸颊,却被明潇溪一巴掌拍掉了:“你干什么呢?动手动脚的。”
南风玄翌嘴角一抽:“你是我的娘子,这也算动手动脚?那我这样,岂不是要喊非礼了?”话落,不由分说的扣着她的头,低头覆上自己的唇,潇溪伸手想推开他的禁制,她越推,男人就抱的越紧,她的呼吸就越紧促,就在她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之际,南风玄翌终于松开了她,她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死命的掐上男人的手臂,嘴里更是磨牙切齿的道:“死男人,你想憋死我啊?”
南风玄翌看着她愤愤不平的脸,突然清华潋滟般的笑了,明潇溪看到这张俊美的过分的容颜,不由暗暗骂了一声:“死妖孽,仅是这么浅浅的一笑,就能展现出如此的万般风华,试问这世间,有多少女人能抵挡住他的you惑呢?”
南风玄翌看着她呆呆的模样,不由笑言:“怎么了?难不成被朕俊美的容颜迷倒了?”
“迷你妹啊迷,回家迷你自个儿吧,以后,不准你对着老娘笑。”明潇溪磨牙切齿的瞪着南风玄翌,翻身下了床,刚准备换衣服之际,猛然回头,看到他枕着双臂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顿时小脸儿红了个彻底:“怎么这么美眼力见儿,没看到我要换衣服吗?”
“不准我对你笑,也不准我看你,怎么朕的皇后今天立了这么多规矩?难不成你想让我对着别的女人笑?去看别的女人脱衣服?”南风玄翌呲着白牙,脸上笑意深邃的看向明潇溪。
原本想看到自己女人冒着醋意的小脸儿,却没想到她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皇上而今贵为九五之尊,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正好如今后宫缺人,皇上何不直接选秀?如果您没有时间,臣妾可以为您解忧。”
“噢?皇后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南风玄翌虽然笑着,却未达眼底。
***
今日第三更。第一更四千字加本更五千字共计九千字,六千字为今日保底更新,其余三千字为推荐票4000、5000、6000票加更。
第四更在晚上十点前,还有五千字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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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坐在一旁的南风玄泽,南风默雅秀美的脸庞闪过一抹迟疑:“四哥,是我错了吗?”
南风玄泽看着这张与南风玄佑七八分神似的脸,说不出什么感觉,他们该恨她的,不是吗?可为何面对她时,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升起怜悯之心,难道就因为这是他们唯一的妹妹吗?
“你六哥刚刚已经讲的很清楚,我呢,按理说也不用再向你解释了,可你也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能因为那是你的母后,你的二哥,就一味的责怪别人,还有一件事你六哥没有告诉你,我不介意现在告诉你,你可知道八年前你六哥为何闭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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