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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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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暮离开后,明潇溪被挪到了另外一处条件稍好的牢房,吃的喝的不再肮脏、恶臭,反而极其丰富,送饭的人潇溪认出是那时趁乱偷偷跑出去的小狱卒,看着他回避的眼神,潇溪淡淡的扯了扯唇:“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你。”一个即将要死的人,还需要知道那么多吗?

小马诧异的看着潇溪:“娘娘……。”

“这里没有娘娘!”明潇溪断然打断他的话,眉宇之间冷若寒霜。

小马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的打了个寒噤:“是,是,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小马脖子一缩,闪身退了出去。

潇溪窝在床的一角,看着新换的被褥,还有一套看起来很保暖的衣服,她的唇角扯出一抹无声的讽笑:“人都要死了,还来做这些表面功夫,有用吗?”话落,随手将床榻上的衣服扔到了角落。摸着已经冻得没有感觉的身体,她缓缓抬眸望向窗外,漫天的雪花唰唰的下着,潇溪软绵无力的靠着冰凉的墙,涩声呢喃着:“雪飘,我的雪儿,你在那边一定很寂寞吧?放心,娘亲很快就会去陪你了,三天,只要再熬三天,娘亲就会去陪你了,你一个人不要走远,一定要等着娘,知道吗?”

……

“你打算在这里站一晚上?”戏谑的声音里含了一丝嘲讽,“想进去就进去,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

南风玄翌轻如羽毛般的扫了他一眼,继续站在窗口往里面望,两人的衣服上皆落了厚厚的一层雪,远远望去,仿若与天地合为一体。很显然,他们已经站在这里很久很久……

迟暮受不了他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BT折磨,抓狂的挠了挠头:“喂,你们这样互相折磨自己,有意思吗?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杀了她?你知不知道,白天她险些被这里的狱卒给……。”

说到激动处,被南风玄翌一记冷如寒冰的眼神冻得蓦地一缩,用力的瞪了回去:“看什么看?她没事儿,若是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笑?南风玄翌啊南风玄翌,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你的优柔寡断上!”

南风玄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坚毅的薄唇紧紧抿起,继续化作雕像。

“喂,你这样看,能看出一朵花儿来吗?她不是已经睡了?你进去看看!”又过了半个时辰,迟暮终于受不了了,想要劝他进去,却发现他却朝皇宫的方向走去,迟暮不解,正欲跟上去,却被男人一记掌风猛地扫过,冰冷彻骨的声音在寒风中传来:“别跟着我……。”

迟暮望望牢房的方向,看看南风玄翌独自远去的背影,咬牙,跺了跺脚,飞身离去,这该死的两个人,他们爱怎么滴就怎么滴,跟我迟暮何干系?

“皇上呢?”延禧宫,看着过来通禀的小太监,云青妍虚弱的问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在御书房,路公公让奴才来向您通禀一声,今晚皇上不过来,国事繁忙。”小太监微微一笑,恭敬的垂下了头。

云青妍柳眉紧紧蹙起,又是国事繁忙?他连看他们一眼的时间都没有?纵然心里再不满,面上却表现的完美淋漓:“知道了,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小太监离开后,花蕊悄悄的走过来,凑在云青妍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云青妍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此话当真?”

“当真,奴婢收买了乾坤殿的小太监,这事就是他传过来的。”花蕊点了点头,云青妍心中郁结,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摔了出去,精致的容颜几近扭曲:“这个阴魂不散的明潇溪,她明明已经被下了大狱,就连处斩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难道我们母子俩个,还比不得那个下贱的明潇溪?”

“娘娘息怒,您还在月子里,且不能生气啊?”

“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你说说看,这一个月皇上来看了孩子几次?十个指头能不能数的过来?难道我的儿子,还比不上明潇溪生的贱种?”

“娘娘,您小声一点,当心隔墙有耳啊!”

“隔墙有耳?现在后宫里谁敢和本宫作对?她明潇溪就是最好的下场!”

花草端着一杯茶走进来,静静的放在云青妍的面前,朝花蕊使了个眼色,花蕊眼疾手快的将房间内的凌乱收拾干净,快速退了下去。

云青妍轻撇了花草一眼,眉宇间黑气深沉:“你想说什么?”

“娘娘,她明潇溪就算再得圣心,这圣旨已经下了,还能收回来不成?她到底是大皇子的生母,皇上与她五年夫妻,该有的情分,该做的样子还是要有的,不然您以为皇上这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白天去太张扬,晚上去才低调不是?她就算再蹦跶,也不过三天时间,这三天,谅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您听到了,就权当没有听到不就好了?何必跟那个践人生气?气坏了您的身体,可就不值当了!”

“说是这么说,可我总有一种预感,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明潇溪三天后,真的能够斩首示众吗?

***

vip373:前往刑场(二更)

“不行,本宫不放心,必须要去牢房看看,更衣!”云青妍丹凤眼一眯,下了软塌,吓得花草惊慌失色:“娘娘,您现在还在月子里啊,外面还下着大雪,牢房那种肮脏之地,岂是您这尊贵的身份能够去的?万一染上风寒,您一辈子就会烙下病根,这值得吗?”

“明潇溪一日不除,本宫一日不得安宁!”云青妍‘嘭’的一声撂了茶盏,声音陡地透出冷凝:“别让本宫再说第二遍!”

花草硬着头皮进言:“娘娘,您不能为了一时之快将自己的身体赔上,这样不值得,别忘了,您还有二皇子呢,倘若此次出去染上风寒,谁来照顾他?他还那么的小……。”

“够了,那你去,你去看看皇上究竟在没在牢房。”云青妍冷冷的盯着她,花草一听,松了口气,果断的应下了:“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打听,天冷,您还是躺着吧!”

云青妍从鼻间哼了一声,没说话,花草见状,也不多言,退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花草浑身是雪的走了进来,换了衣服后才来到云青妍身边回禀:“娘娘放心,那明潇溪一个人在牢房的角落里,皇上并未出现。”

“此话当真?”云青妍放下手中的书,有些不可思议,他不是明明去了?为何没有出现?

“当真,奴婢亲自问了明潇溪所在牢房的狱卒,他们均证实,皇上并未出现。也许皇上只是朝那个方向去了,并没有去牢房呢?”

云青妍收回目光,忽而展颜一笑:“这样我就放心了,行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花草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云青妍唇角含笑,眼中满是锁不住的得意:“明潇溪啊明潇溪,可怜你入狱这么久,他连看都未曾看过你一次,原以为这次是去为你践行呢,呵呵,看来我真是高看你了!你放心,你的儿子,本宫定然会好好照顾的……。”

腊月初七雪还在下,望着银装素裹的街道,北堂魅一脸忧色的看着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哥……,您真的都安排好了吗?”

坐在她身旁的明潇飏,轻轻一叹:“魅儿,你都已经问了三遍了……溪儿的命,没有人比我们更紧张,你放心吧,已经安排妥当了!”

“也不知道溪儿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南风玄翌那个混蛋,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认为他是溪儿的良人,你们男人,果然经不住时间的考验!”冰凝气冲冲推开房门,一屁股坐在北堂魅身边,大口大口的牛饮起来。

一直负手而立在窗前的北堂瓒,听到冰凝的声音,才总算缓过了神儿,回首望着她一脸无奈:“你又去给自己找罪受了?都告诉你不要去打听,不要去打听,为什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不要去打听?你能按捺的住,老娘按耐不住。你们知道溪儿而今过的是什么日子?该死的,若不是因为这一场雪,老娘至于今天才赶到吗?咱们难道就不能改变计划,今晚行动?干嘛非要等到明天劫法场?一想到溪儿,我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她们姐妹四个,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罪,即便当初被那个老头子历练,也没有这般身心疲惫过。曾经,磨练的是她们的意志与能力,而今,磨练的却是她们的心,她们那颗饱受风残的心,溪儿啊溪儿,这回,你该彻底对他死心了吧?

“今晚?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今晚是最佳时期,南风玄翌为何将潇溪被斩的日期公之于众?还不是等我们自投罗网?后天,可是南疆北冥齐齐攻击西祁的日子,如果今日咱们自投罗网,那么后天的攻击自然不攻自破!而我们选择明日劫法场,一是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第二,我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当众扇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知道溪儿的身份了?”北堂魅、冰凝对望一眼,眼底满是惊色。

“以南风玄翌的敏锐,不可能不觉察,毕竟这么多年来,谁又能够保证哪一件事都能想的面面俱到?只要他稍微动动脑子,自然能够猜得到溪儿的身份。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算计明家,如此算计北冥了!”

“难怪要等我们自投罗网,敢情算计到了这一点,他既然已经知道溪儿的身份,就料定我们不会对她不管不顾,今晚,也定然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可是……明日呢?明日难道就能够一帆风顺?他怎么可能没有两手准备?”

“他有准备,我们就没有了?这么多隐藏在西祁的暗桩,难道都是吃干饭的?早在他下达潇溪罪名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着实准备了,红楼的钱财我早就转移到你那里,至于红楼潜在的人手,我也早做了安排,他即便拿走了红楼,也只是一个空壳子,中看不中用!所以你们两个就放心吧,既然我们能够进得来,就能够出得去!”

“难道你们忘了那出现在东翰的五万兵马?我总觉得,南风玄翌好似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既来之则安之,就算他不简单,就算他做了万全的准备,有北冥、南疆两国夹击,他不会那么笨的与我们为敌!我们明天兵分两路,魅儿、凝儿和飏进宫解救临儿,我亲自去会会南风玄翌!”

“你自己一个人去?”

“这安全吗?哥,你是不是太自负了?”

“你哥做事,你们还不放心?明日定然是南风玄翌亲自监斩,这个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不行,还是我陪你去!”冰凝不放心,面带忧色的望着北堂瓒。

北堂瓒唇角掀起一抹弧度,一脸挪揄的看着她:“怎么?现在知道关心我了?”

“死男人,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玩笑?那是闹着玩儿的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大?”

“不是我自大,而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北堂瓒看着她,一脸认真。

冰凝诧异的挑了挑眉:“什么事?”

“你难道就不想为溪儿出口气?云青妍那个践人,你是不是该对她做点什么?”

冰凝猛地抬首,对上北堂瓒眼底的嗜血狠意时,忍不住使劲儿的抽了抽嘴角:“我以为,这件事你会亲自来办!”

“这样的事,还是留给你们女人比较妥当!”万一不小心被他给玩儿死了,这口恶气还怎么出?

北堂魅、冰凝听言,意味深长的笑了:“行了,我们知道了,你放心,明日我们一定会送给这死女人一个终身难忘的大礼包!”

“当真是孺子可教也!”

“大家彼此彼此!”

腊月初八这天一大早,潇溪就被那些狱卒毫不怜香惜玉的拖了起来,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摆在她面前的各色美食,方才意识到,这是要送她去刑场了,想要扯一抹嘲弄自己的笑,却发现唇角已经撕裂开,嘴巴、咽喉干的什么都吃不下。浑身滚烫、头重脚轻让她意识到这是高烧的症状,紧了紧衣服,她缩得更紧了,她怕是天下间死的最凄惨无比的皇后了吧?瞧瞧,才不过数日,手脚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头发干枯如稻草,面具下的面皮痛痒难耐,再过几天,怕是要毁容了,还好,还好她只要再熬两个时辰,就能去见雪飘了……

狱卒见明潇溪什么也不吃,刚准备撤走,一旁的小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朝自己的同伴使了个颜色,同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退了出去。小马蹲在潇溪对面,盛好一碗银耳莲子羹递了过去:“娘娘,您赖好吃点东西,这数十天,您几乎没怎么进食,就连水都没喝多少,再这样下去,您连刑场都走不过去。”

明潇溪一脸冷然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目光落在他面前的碗,嘲讽一笑,一把夺过仰面饮尽,甜腻的汤羹润了嗓子,暖了身体,让她感觉稍稍舒服了点,淡淡的扫了一眼小马,想到他连日来的照顾,软了语气:“谢谢!”见他一脸激动的想要说什么,潇溪朝他挥了挥手:“你走吧,让他们进来,可以启程了!”

“娘娘……。”潇溪一个眼神扫过去,小马即刻闭了嘴,颤抖着唇,“是……。”

潇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任由他们为她戴上手铐脚铐,在两名侍卫的拖拉下上了囚车,望着前呼后拥的御林军,潇溪抬眼望了望漫天飞舞的雪花,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一次,出人意料的是,没有百姓朝她丢撒赃物,只是那厌恶的眼神,却还是深深的撞击了她的心。在全城百姓的瞩目下,她被囚车押送到了刑场,下车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被人硬拽下,因为没有准备,居然脸朝下摔了下去,这一次,她结结实实的与雪地来了亲密接触,听着周围响起的嬉笑嘲弄声,她的安静的仿若一个死人,不哭不笑,不闹不喊,就这般安静的爬起来,一脸傲气的挺直了脊梁,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斩台,一脸漠然的看向坐在监斩台上那抹明黄色的身影……

***

刑场的事就不写了,楔子中很清楚,接下来,将是楔子之后的事,么……

今日更新结束!

vip374:云青妍的下场

“他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迟暮一脸担忧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师兄,曾几何时,这个在他心里面强大刚强的师兄,也这般脆弱不堪了?三天,自打他被众人从刑场抬回来,便整整高烧昏迷三天,内忧外患之下,举国哗然。如若他再不醒过来,他真怕西祈会就此被毁灭……

玉衡面无表情的将他的手腕放进黄色的锦缎被下,一语不发的出了寝殿,迟暮、玉宸对望一眼,齐齐跟了出去。

“长时间情绪抑郁不舒,国事劳累,日久便引起肝气郁结,疲劳成疾。别担心,这三天他完全处于休养的状态,看似昏迷,实则……睡觉!如果不出意外,今晚就会醒来。”玉衡的话与之前太医的诊断并无太大的出入,这让迟暮、玉宸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地,看着他眼底的倦容,想到这些天的赶路,迟暮轻声道:“想必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他醒来,我们会通知你。”

玉衡也不客气,微微颔首:“那就有劳了,”

“什么时候你这么客气了?”迟暮边说边将他送出了门,就在玉衡正准备走时,迟暮不死心的拉着他的手,继续问道:“我师兄他真的没事?你别想骗我,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任其让自己昏迷整整三天?而今可是外敌压境的关键时刻,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

玉衡脚下一滞,略略有些倦容,淡淡的看着他:“刚刚的诊断并没有错,不过……这大部分原因可能还是与皇后娘娘有关,至于为何会吐血晕倒,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迟暮默然,玉衡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玉宸看着一脸暗沉的迟暮,凝视片刻,终还是忍不住问道:“他究竟怎么了?”

迟暮哼了一声,一脸嘲讽:“怎么了?自作自受呗,还能怎么了?长时间紧绷着一根弦,长时间彻夜不眠,身体能受得了吗?这次人终于被他逼走了,这口气一抽,可不就垮了?活该,怎么不干脆气死他算了?”

宁玉宸皱皱眉,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不说。想到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日子,再想想自己,便什么也都理解了……这件事放在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人身上,怕是都会有沉重的负罪感吧?如果没有西祈这个重担压着他,他有何必将自己,将他们逼上绝路?

“各位大臣还等在前朝,两位王爷还在勤政殿,要不要去……。”迟暮眸光沉沉,淡淡的道:“你去知会一声吧,我进去看看他。”

宁玉宸颔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乾坤殿,迟暮望望天色,喊来秋阳:“回府通知夫人,不必等我了。”秋阳领命而去。

晚上亥时,南风玄翌果然悠悠醒来,看到守在一旁的迟暮,他的眸光闪了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在这里,难道明潇溪在这里?还是说你想让后宫的那些佳丽过来守着你?”一开口,迟暮就忍不住恶毒了一把,看着南风逐渐黯淡下去的目光,他终究还是不忍:“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喊太医过来?”

“不用……。”南风刚毅清冷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略显苍白虚弱,却依然挡不住那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帝势威仪。

迟暮扶着他坐起来,转身走了出去,南风默默的看着那跳动着的烛光,思绪回到这些天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那一幕,心便开始针扎般的疼痛……

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在迟暮看来,越无比的讽刺:“你还真是贱的要死,人都被你逼走了,现在在这里惺惺作态,不觉得晚了吗?”

“他们……怎么样了?”沉默良久,南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面对迟暮的嘲弄,他仿若没听到一般。

“不知道,北堂瓒做事,向来不留痕迹,他既然有把握来,自然不会给你留下希望。不过……,你的利用终究还是起了作用,南疆、北冥已经撤了兵,我想不必我多说,你也知道这是谁的功劳。以后……呵呵,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了……。”这句话虽然说得隐晦,但他们却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南风玄翌低垂着的眼神看不出情绪,只是嘴角却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迟暮看着他,微微上挑的眸子闪烁着讥讽:“怎么不问问其他人的情况?你以为北堂瓒会轻松的放过其他人?”

南风玄翌没有说话,反而沉默的闭上了眼睛,迟暮见他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想听?我偏要告诉你,偏要恶心恶心你,你是没看到云青妍的下场,啧啧,真没想到这明潇飏还有这么狠戾的手段,连我听了都忍不住发指……。”

“那就不要说!”

“不说?那怎么能行?好歹这个女人也是一心一意为了你,若不是因为你,她能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我若是不将她的下场说出来膈应膈应你,怎么对得起她?”

“云府有多少男丁,你可知道?二百零八人啊,居然全部被冰凝下了药,与云青妍锁在一个房间里,这其中,自然包括她的爷爷、父亲、哥哥,嘶……只要一想到那日的情景,我就忍不住哆嗦……这冰丫头也真够狠的,眼看云青妍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居然还给她大补的药吊着一口气,直到这二百零八人全部上完,冰凝才让她晕死过去,走之前居然还不罢休,将她身边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部带走,至于带到哪里,我想应该不是啥好地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云家人被药物控制不知道状况,而云青妍却自始至终被保持了清醒,这辈子……这个毒魇,她是没办法摆脱掉了!”

看着南风玄翌面无表情的脸,迟暮有些小小的失望,“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好歹人家也曾经和你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南风玄翌眼神骤然一冷:“你若是怜悯,大可去找明潇飏将人救出来!”

“喂,你难道就不发表下意见?她生的孩子,还有云家人怎么办?”

“孩子?”南风玄翌眸光闪了闪,他不说这个,他差点忘记了。垂着头思绪良久之后,才抿着唇:“找一户好的人家,养着吧!”

“至于云家人,朕会允许他们,告老还乡……。”

迟暮眼睛眨了眨,终究还是没有将云青妍儿子的事,做一个说明,因为在他看来,南风并不知道这个还是不是他的骨肉,他对待亲生骨肉都尚且如此了,若是知道不是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的下场断然不会比现在好,虽说他南风玄翌不是大歼大恶之人,但云青妍到底才是杀害宁琉月真正的凶手,她的儿子,南风玄翌怎么可能会放过?如今能让云家人安枕无忧的告老还乡,已经是给足了他们天大的面子,这个结果,或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你先吃点东西,我去将璟王、玥王喊过来,西祈这次虽说暂时没有面临危险,但日后的事,谁能够保证,有些事你还是需要做一些安排,比如突然消失不见的南风玄佑,比如这次司徒寒突然进攻的真正原因,又比如南疆、北冥退兵的原因,不管这当中有没有潇溪帮忙的因素,你都要给你的臣民一个交代,还有溪儿的身份,你……。”

“她永远都是我的皇后……。”

“可是你已经废后了,她也已经不再说西祈的皇后,你和她之间,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

南风玄翌眸色隐晦而深沉的看着迟暮:“我说了,她永远都是我的皇后!”

迟暮平静的看着他,眼底逐渐升起冷厉的光泽:“废了就是废了,即便你留在心里,又如何?就算我们这些人能够理解你,又如何?你的臣民看着你,天下人看着你,她明潇溪不再是西祈的皇后,而是西祈的罪人,一个被判了斩刑却逃跑的妖后,你醒一醒吧南风玄翌,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身为皇上,你有你的无奈,可是除了我们,谁能够理解你的苦衷?你的臣民?还是你后宫的那些女人们?可是你身为人夫,身为人父,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在这个观点上,我们不理解你,明潇溪他们自然更不可能理解你,你今生今世或许都不可能被认可,想要重新掳回她的心,或许比你而今面临过的任何一个挑战都要难上数万倍,明潇溪这次……或许是真的心死了,恩断义绝四个字,并不是谁都能说得出口的!”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可是我必须提醒你,因为现在,除了我们几个,除了七星阁的人,没有人会这般与你说话,因为你而今的行为,已经伤害了所有曾经看好你们的人,这其中,你的两个嫂子尤为的突出,在明潇溪处斩当天,她们被你的哥哥们锁在了家里,这个恨,一时半刻,是不会从她们心中消除的。他们尚且如此,更枉论其他人呢?”

***

呃,刚刚接到通知,晚上家里面出去聚餐,那啥,晴若是回来的早尽量传第二更,若是晚的话,过了十点大家就不用等了,真是抱歉,计划赶不上变化,每到周末我都这般的忙,大家都有家,理解下晴,拜托了,么么……

若是觉得云青妍的死不过瘾,番外中专门腾出一章,写她的下场,同意的留个爪,觉得没必要的,也告诉我,么……

vip375:辞行(剧情即将反转)

“哥,真的不去看看吗?已经三天了,这样不吃不喝,她能受得了吗?”北堂魅忧心的看着那封闭的寝殿,愁得眉毛都打了结。

“她有临儿,若真的熬不下去,会出来的。”北堂瓒一袭明黄龙袍,贵气凛凛,随意的靠坐在长廊上,并不是多担心。

看他这个样子,冰凝明眸沉了沉:“你就这般的放心?”

“怎么?难道你认为你的好姐妹会自杀?如果她想这么做,还会等到我们去救她?我的妹妹,留着我们北堂家的血,这种没骨气的事,她不会,也不屑去做,放心吧,你们再给她多一些的时间……。”北堂瓒深眸中一闪,微微一笑,自信满满。

“接下来,你怎么安排?”明潇飏从暗影处走出来,双臂环胸,一脸沉郁。

“我知道你咽不下去这口气,但溪儿的话,我既然已经答应,就不会对西祈做什么。”北堂瓒轻皱眉头,想起他将溪儿从刑场带回,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他漆黑如墨的眸底闪过一抹幽光……

“哥……,我没求过你什么,但是这一次,我想,我想舔着脸,求您,求您看在我的份上,对西祈……休兵吧!”明潇溪气若游丝的话,让北堂瓒当时就气的险些将她扔出去,“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哥,到此为止吧……如果三国开战,面临的将会是千万个家庭的流离失所,我已经在这上面做出了牺牲,何不把这个牺牲最大化?我可以失去丈夫,临儿也可以失去父亲,毕竟,我还有你们……可是那些将领士兵呢?毁了一个人,很可能毁的是一个家啊……不管你承不承认,我承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这样就够了,哥……北冥、南疆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那比什么都重要,这样够了,真的够了……我求你,我求求你好不好?”

面对潇溪低声下气的哀求,纵使北堂瓒铁石心肠,可当他看到她那双经历残霜风雪的眸,遍体鳞伤的身体时,再多的恨也咽回了肚子,五年前他父王能够为了她放弃,五年之后,面对她的苦苦哀求,他有拒绝的理由吗?

没错,他答应了她,在她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晕死过去。回到北冥皇宫后,她将自己关在寝殿,拒绝见所有的人,这一关,就是三天,想到她那从牢狱中出来后还没来得及养护的身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忧心忡忡……

“天,出来了,出来了……。”刁蛮突如其来的尖叫,让北堂瓒猛地从思绪中回神儿。

在冬日暖阳的照射下,柔美温和的光线折射中,一名女子偏偏缓步走过来,她身着清新淡雅的藕荷色衣裙,一头如墨的青丝随意的扎了个马尾,俏皮的装扮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当她勾着淡淡的、绝美的笑容站在所有人面前时,冰凝、北堂魅、清乐、刁蛮再也忍不住,将她抱了个满怀,激动的泪水瞬间溢满了所有人的眼眶……

“死芊芊,你终于舍得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们是怎么过的?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

“是你吗芊芊?是芊芊回来了?”

“瞧你瘦得,天可怜见,我一定发挥的才能,将你失去的肉统统补回来。”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让我仔细的给你瞧一瞧……。”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不用瞧了,再瞧下去,我就要饿死在这里了,有没有吃的,我想吃饭。”明潇溪,哦不,从今天起,她就是重生的北堂娆,而明潇溪一词,在处斩当日,便逐渐淡出了他们所有人的视线。

北堂瓒倚在门柱上,没好气的看着她:“还知道吃饭,总算没有让大家的辛苦白费。放心吧,没瞧见已经少了一个人吗?你的飏哥哥怕是已经亲自跑去为你准备了。”

北堂娆抬起眸,绝美的容颜上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谢谢哥哥,我现在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们,你们的娆儿,回来了……。”三天,她用了三天的时间拜托了那场噩梦,从今天开始,她要为自己而活,为临儿而活,她是妙手芊芊,她是北堂娆,明潇溪这三个字,已经随着那段感情彻底消失在她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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