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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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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妃微微皱眉,旋即想到了什么,她瞳孔倏地一缩:“溪儿,你的意思是,对方的最终目标是你?”
“我不知道,不过这个时间段儿卡的也太好了吧?为什么与我回宫的时间这般吻合呢?”
“娘娘,还有一个人和你差不多时间段儿回宫的,而且你们前后相差没多少天。”青紫的提醒,让潇溪整个人为之一颤,她惊异的抬眸,不可思议的看着青紫:“你的意思是。。。皇太后?”
青紫摩挲着下巴,意有所指的道:“她本身就是个诡异的人,不是吗?”
潇溪心中一凉,蹙眉沉思:“就算是这样,咱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她啊?”冷不丁瞥到安妃的肚子时,潇溪担忧的看着青紫:“姐姐的身体,可还有办法补救?”
青紫略作思考后点点头:“奴婢尽量一试,这两天尽快的调制出解药,但愿还能有所改善。”
“溪儿,谢谢你们,若不是因为你,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安妃眼眶发红,强忍着心中的恨意,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定要让这个歹毒之人,碎尸万段。”
“姐姐莫动怒,而今我们要想办法将这件事告诉璟王与皇上,有他们在暗中帮助调查,或许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提及璟王,安妃苍白如纸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润:“别,别告诉他,千万别告诉他。”
潇溪不赞同的看着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他?姐姐,你要知道,咱们而今是在明处,人家是在暗处,你不靠璟王,还能靠谁呢?这件事绝不能听你的,一定要告诉璟王。”
安妃一想到腹中的孩子,便哭的不能自已:“我以为我够小心的了,你不知道,我从怀孕开始到现在,每日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原以为肚中孩子一切平安,却没想到。。。却没想到最终,还是中了别人的算计,哈哈,真是太讽刺了,太讽刺了!”
“姐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你。。。。”
“不,你怎么可能会理解?你不理解的,你能体会到一个即将做母亲的人被泼冷水。。。。”话说到此,她突然瞥到潇溪苍白如蜡的脸,登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声音,紧紧的握住溪儿的手:“对,对不起溪儿,我忘记你。。。对不起,是我的不是,对不起!”
溪儿强扯出一抹笑,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朝前看,不要总惦念着这个事,影响了宝宝,可就不好了。”
“谢谢你溪儿。”安妃用力的反握住她的手,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自此算是拧成了一股绳,当未来的某一天,溪儿被推上断头台之际,这个义气的姐妹,为她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可惜的是,最终没换来帝王那颗逐渐冰冷的心。
夜幕刚刚落下,烟波园中便被点缀的宛若白昼,因为此园建在湖中心的小岛上,所以能够清晰的听到丝竹管弦乐声自四周传来,声音悠远曼妙,动人心弦。
烟波园偌大的草坪正中摆着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自北而南,东西向相对的分别是皇亲贵胄、命妇妃嫔的宴桌。帝后的左手边是亲贵与女眷命妇的座位,也就是在今天,潇溪方才瞧清楚了玄翌之下的几位皇子,不得不说皇家的基因就是好,瞧他们一个个年纪虽然不大(最大的大概十七八岁,最小的也有十岁)却各个出落得宛如谪仙,小正太的模样恨不能让人用力的掐上一掐。不过目光所及之处,均是皇子,三位小公主并未见到,想来是没有出席。
今天晚上的宴席算是家宴,所以朝中大臣并未出席。既然是家宴,自然也就不用太过拘礼。
右边第一席坐着安妃、凝嫔、湘嫔。
今日的安妃特别的沉默,让坐在首位之上的潇溪十分的担忧,尤其是看着她越发孱弱的身子,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原本以为经过一个下午的调节,她的心情会好一些,可是而今看来,她是想当然了。正想着要不要带她下去休息时,玄翌的王叔,肃王突然提议去游船,还说总是在这里坐着没什么意思。原以为玄翌没什么兴趣,哪成想他当时就同意了,这下子烟波园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那些个年纪稍小的皇子们一个个兴奋的直蹦跶。
在玄翌开口之前,潇溪首先道:“皇上,安妃的身体不大好,我们就不便前去了,您看?”
玄翌微微颔首:“也好,那你就陪着她,先待在这里不要走,等我们游湖回来了,在一起去岸上。”
潇溪恭敬的颔首:“臣妾遵旨。”
很快,几位亲王、皇子们便制定出游湖的规则,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去了。
在她们离开之后,潇溪诧异的看到还有不少命妇以及妃嫔没有前去,不由诧异的看向大家:“难得大家兴致这么高,各位怎么不去看看热闹?”
肃王妃长得甚为的端庄,看上去稍显柔弱,但气场却并不输给其他命妇,听到潇溪的话,不由含笑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年纪大了啊,就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凑,在这里其实也挺好的。”
燕王妃长相稍显富态,举手投足间贵气十足,听完肃王妃的话,不由提议道:“若是站在烟波岛上的烟波楼,不但能够纵观湖泊四周,还清爽宜人,不如我们大家一同前去,如何?老在这里坐着,也挺无趣的。”
她的话音刚落,接连几个命妇齐齐相应,就连凝嫔、湘嫔也露出向往的表情。潇溪刚想开口让她们一起去,自己则和安妃留下来的时,云常在突然小声的开口:“娘娘,安妃娘娘大概是坐久了,兴许到烟波楼上吹吹风,状态会好些也说不定。”
潇溪眸光微闪,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却把目光投向安妃:“你觉得怎么样了?是回去休息,还是和大家一起去烟波楼?”
察觉到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若是拒绝的话不免有些失礼,安妃强扯出一抹笑:“臣妾怎好扰了大家的兴致,不如,就一同前去吧!”此话一落,那些命妇的脸上不由扬起一抹浅笑,纷纷向安妃传授经验,什么多走动走动有助于生产了,什么保持心情愉悦孩子的性格会很活泼了,等等诸如此类的话,安妃听罢,均一笑置之。
于是一行女眷一边谈笑,一边朝烟波楼的方向走去。。。
谁也没有注意到,走在最后的云青妍,垂下的眸子中,闪烁着异样的冷芒。
立在烟波楼上,吹着凉爽宜人的风,大家心情极好的猜谜、吟诗作对,一时之间气氛倒也愉快。
然,就在大家谈笑风生之时,突如其来的一阵强风,让所有人眯起了眼睛,等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际,烟波楼上的灯盏在一瞬间全部熄灭,陷入黑暗中的烟波楼瞬间传来女人们高亢的尖叫声。。。
安妃与潇溪紧紧的挨着,两人的眸子在黑暗中对视在一起,心底隐隐的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就在烟波楼四周的侍卫查找灯火熄灭的原因之际,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四周奔涌而来,安妃打了个机灵,潇溪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别,别担心,别担心。”
红鸾、青紫、凉儿、暖儿四个丫头也在这个时候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的诡异气味儿,四人自发的将潇溪、安妃围城一个圈,阻挡住因混乱而很有可能产生的摩擦。别人磕着碰着没关系,可是潇溪和安妃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她们二人出了事,这些人的脑袋统统不保。
眼看下面的侍卫上,上不来,上面的侍卫又不好控制这个场面,潇溪不由扬声一喊:“闭嘴,叫什么叫?不过是灯灭了,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们这样鬼哭狼嚎的,若是不下心出了事可怎么办?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别动,等侍卫检修之后,自然会恢复如初!”
潇溪一声令下,果然有效制止了场面的混乱,就在所有人刚刚松下一口气之际,眼前一道银光闪过,立在楼梯口的两名侍卫闷哼一声栽倒在地,而站在他们附近的两名女眷,看着一动不动的两人,好奇心之下居然蹲下了身,近距离之下,赫然发现他们的眉心处居然扎着一把闪着冷光的匕首,登时,尖锐刺耳的女声划破热闹非凡的烟波园:“啊。。。。死,死人了,死人了啊。。”
“噗”的一声,声音戛然而止,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破空传来:“吵死了。。。。”
所有女眷又是一呆,顺着声音望过去,赫然发现烟波楼四周的护栏上,赫然站着一个人,一个身着白衫,头戴白帽的高大男人,所有女人为之一颤,在男人愕然的目光下,更加刺耳的尖叫声传出:“啊。。。。”他恼恨的掏了掏受伤不轻的耳朵,厌恶的皱了皱眉,毫不留情的命令随之下达:“太吵了,杀,让她们统统闭嘴!”
下一秒,从烟波楼下的湖泊中赫然飞身而起数到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人群中挥剑斩杀,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看的潇溪红鸾等人心惊肉跳。周围的侍卫似乎也意识到楼上发生的险情,一拨又一波的人往这边赶,奈何远水救不了近火,楼上的女人中,只有青紫、红鸾、凉儿、暖儿会武,潇溪内力尽失、安妃又挺个大肚子,饶是她们再心急,而今也没有反手之力。
就在青紫、红鸾四人奋力抵抗之际,潇溪的脚部一麻,踉跄跌倒在地,安妃想要伸手去扶,左右腿突然齐齐一麻,眼看要趴倒在地,潇溪身体一滚,躺在了她的身下,安妃整个人压在潇溪的身上。。。
这样的一幕落在那位白衣人的眼中,不由意味深长的勾起了讽笑:“还真是姐妹情深啊,嗯?那么接下来,你们还会如此吗?”话落,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又两波黑衣人腾空跃起,一拨前去阻击即将爬上来的侍卫,一拨则继续斩杀楼上的女眷,青紫、红鸾、凉儿、暖儿四人也逐渐被逼着离开潇溪、安妃身边,个别几个冷眼旁观的黑衣人在看到落单的两人后,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在潇溪、安妃二人还未站起身时,突然觉得身体一空,下一秒,她们二人宛若抛物线一般,被人腾空仍起后,迅速的朝下落,瞬间反应过来的潇溪面色大变,想要挣扎,却发现根本就动弹不得,该死的,他们居然点了穴道!
而安妃那边,也同样如此,也就在那一瞬间,安妃似乎明白了什么:“是我们,他们最终的目标,是我们啊!”
潇溪心头一颤,瞳孔倏地一缩,下一秒,二人重重的拍打进湖泊中,耳鼻喉中瞬间浸满了水,整个身体因为高空坠落湖中疼的无法呼吸,想要扑腾上去,却奈何什么也做不成,潇溪的脑中在这一刻一片空白,难道?今天就是她的死期吗?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了青紫、红鸾发疯似得呼喊。。。
朦朦胧胧中,她似乎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刀剑相拼的‘砰砰’声。。。
随着身子越往下沉,潇溪的意识越来越薄弱,直至。。。什么也听不到了。。。
就在这时,‘扑通扑通’接连六道身影跃入水中,岸上灯光杂乱,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与男人的嘶吼声,而不远处的船只,正飞速的朝这边驶来,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灯光朦胧中,床帏飘动,身体仿若不是自己的,唯有眼睛与耳朵能够找到知觉。听声音,似有无数宫人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眯着眼睛望过去,似乎正前方跪了满地的人,而站在她最近的那抹高大身影,愤怒的低吼着:“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皇后若是醒不过来,你们统统提头来见,滚,给朕滚出去!”
潇溪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想要睁开眼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想要伸出手触摸眼前的虚影时,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怎么样?”南风玄翌蹙着眉头,周身一片冰冷,目光更是没有半点温度的看着冰凝。
冰凝一边查看潇溪的伤势,一边低头对青紫吩咐着什么,对于他的话,她仿若未闻。
得不到回应的男人,突然扯住冰凝的手腕,用力往前一带,逼着她与他对视:“朕在问你话,你没听到吗?”声音冰冷如冬,眼里更是燃着熊熊烈火,仿佛冰凝再不说话,他就要掐死她。
面对他的威胁,冰凝气愤的拍掉他的手,“这是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了?你就是这么保护你的女人的?你就是这样照顾她的?上上次是流产,上次是内力枯竭险些没死掉,这一次,这一次你居然让她落水,半个月了,她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若是再不醒过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啊?你知道吗?”
南风玄翌嘴角紧绷,微垂下的眸落在潇溪苍白如纸的脸上,心,在一阵阵的抽痛,声音在这一刻,抖得厉害:“会,会有什么后果?”
***
vip280:证物?(各种求。。。)
冰凝‘啪’的一下,用力将手中的毛巾甩到水盆中,溅起的水花飞溅到南风玄翌俊逸的脸上后缓缓流下,清冷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三天,最多三天,若是再醒不过来,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睍莼璩晓”话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怎么会,怎么会?”玄翌踉跄着倒退一步,碰到身后的圆凳,失神儿的坐了下去。
刁蛮原本不想与他说话,可是看到他这般落寞的神色,重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凝声道:“溪儿倘若深爱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对他好,这种好,是发自内心的,是毫无保留的,今天她所做的一切,将来也绝不会后悔。而你,是不是该问问你自己的心,有没有真正的将她放在里面?当初九个月大的孩子硬生生憋死,你敢说你没有半分责任吗?上一次为了你,险些呕血身亡,若不是冰凝在路上做了急救,你真的以为她会没事儿?至于这一次,我更想大笑,南风玄翌,不要告诉我,你平日里居然连个隐卫也没安排给她!现在的潇溪怎么可能还是原来强大如斯的她?内力尽失啊,内力尽失的她被人从几十米高的楼上扔进水里,你能想象后果有多严重吗?我是看在你是我表哥的份上,才出口警告你,这个嫂嫂真的很伟大,你若是辜负了她,上天都不会放过你的!”话落,拉起清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抬脚离开。
寝殿内瞬时静得可怕,原本跪在地上的宫人,此时的头趴的更低了,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几个女人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一个个这么强悍?居然连皇上的脸色都敢摆,更甚者还骂他?他们能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吗?他们真的不想听的,一点也不想听。。。
“小路子。。〃。。好半晌后,才听到玄翌声音哑涩的开口。
“皇上,奴才在。您有什么吩咐吗?”小路子擦擦额头沁出的冷汗,急忙走到玄翌身边。
“事情查清楚了吗?”玄翌的声音略显飘忽,即便在炎炎夏日,却让人禁不住浑身冒冷汗。
“回,回皇上,刑部那边正,正在查,由于当时四周没有灯光,所以,所以没有人看到对方长什么样,而且,而且他们武功高强。。。。”小路子哭丧着脸,不住的擦拭着额头的冷汗,眼看着皇上的脸色由低沉转变为铁青色,他吓得脖子一缩,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然而,让小路子意外的是,皇上的怒火却被他自己硬生生的忍了下去,紧抿着薄唇,目光悠远的注视着帷幔之后的那个人儿,而后,在他愕然的目光下,缓缓起身,一步步朝内殿走去,在那一刻,小路子清晰的看到了他眼底那无尽的怜惜与心痛。。。
“溪儿,对不起,对不起。。。。”玄翌神情苍茫难顾的看着躺在床榻上,就连呼吸也微不可见的人儿,心在这一刻,撕裂般的疼痛着,想想两人从认识到今天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不由心痛的挽着她的手,紧紧的贴在他的面颊上,感受着她的温暖,“溪儿,快醒过来吧,我们还有很多事没有去完成,你不能就这样睡过去,不能,不能。。。。”
小路子看着这样失态的皇上,早在第一时间就屏退了所有的人,当他关上门走出去时,看到阳光下那个胡子拉碴、满脸颓废的人时,吓得倒抽一口凉气:“璟王殿下,您怎么在这里?”
南风玄霜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紧闭的大门,哑着声音问道:“皇上呢?”
小路子满脸担忧的道:“皇后娘娘一直都未醒过来,皇上,皇上此时很伤心,正在里面。。。哎?璟王殿下?您这是去干什么?您不能进去啊,不能进去。”
“你要做什么?”关键时刻,清乐清冷的声音响起,玄霜脚下一顿,眸光阴沉的瞪过去:“让开!”
清乐端着膳食的手一颤,旋即冷冷的勾起红唇,迎着他敌视的目光,不卑不亢的道:“你现在不能进去。”
“凭什么?”南风玄霜面色阴沉如铁,声音从牙缝中迸射出来。
“就凭你现在的状态。”清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接着道:“我很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是皇上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您即便进去,也不能解决问题,倒不如现在回去陪着她的好。”
南风玄霜神情凝滞如冰:“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本王?本王最后再说一遍,让开!”
清乐正欲张口,一道蓝色的身影上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目光清淡的看着玄霜:“回去吧,好好陪着她,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她救回来,等溪儿醒了,等溪儿醒来,一定能够将她救活的,请你相信我。”
南风玄霜闻得此言,深深一震:“此话当真?”
冰凝目光坚定且坚韧的看着他:“我冰凝以自己的医术向你保证,只要溪儿醒来,就能够救她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等溪儿醒来?
“因为溪儿身上有救命的良药。。。。”冰凝淡淡的一句话让玄霜眸色一深:“既然有良药,为什么要留给娟儿?”
“因为安妃需要,而潇溪如果三天之内能够醒过来,便不需要了。。。她的体质本身就比安妃好,更何况安妃流产,身体正需要大补,此药对她无疑是救命的良药!”溪儿早就服用过,再服用,只会是浪费。
南风玄霜沉默良久后,目光深邃的扫过冰凝、清乐和刁蛮,感激的抱了抱拳:“今日大恩,来人定当报答。”
冰凝抬手挡下他的大礼:“这是我们行医之人应该做的,更何况,你是南风玄翌的大哥呢?”话落,抿了抿唇,突然上前一步,将眼神凑近他道:“这一次,虽然将你们的孩子折腾没了,但。。。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然你们两人焉能走出这凤京?只要安妃能保得住这条命,你们将来还会有孩子,放心,我绝不会让她留下半分遗憾的。”
“大恩不言谢,将来若是有需要,南风玄霜定当全力以赴。”玄霜目光清澈的朝她们三人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清乐感慨颇深的道:“说起来,安妃还真是幸运,即便入了后宫这个深坑,却还能遇到这样真心疼爱自己的人。我的另一半,究竟在哪里窝着呢?唉。。。。”
刁蛮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想男人,咱的溪儿还在里面躺着呢,你有没有同情心啊你?”
冰凝懒懒的瞥了二人一眼:“还愣着干什么?煎药去,一大堆病号等着呢,你以为只有溪儿一个人啊?”
刁蛮猛地一拍脑门儿:“糟了,忘了还有四个半死不活的人呢,唉,说起来她们也真是命大,那么多黑衣人围攻下居然没被刺穿。”刁蛮口中的人,自然是青紫、红鸾、凉儿、暖儿四人,若是没有她们四个苦苦护主,说不定潇溪她们在没有落水前,便已经香消玉殒了。
“你们先去忙,我熬了药粥,给里面的人送进去,说起来,他也挺不容易的,已经守了溪儿五天了,不眠不休的,难得的好男人啊,你们两个下次嘴巴别那么毒了。”清乐的话立马招来刁蛮、冰凝的鄙视:“你懂什么?不这么敲打敲打他,他怎么可能放在心上?他的身份是什么?皇上啊,后宫那么多女人,不小心,能行吗?”
清乐无语的摇了摇头,敲门之后没得到回应,却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在她们离开后,被晾在一边的路公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可要了我的小命吧,这些人说话都不看场合的吗?没看到我这么个大活人站在旁边?这万一。。。。”
“没有万一,若是有万一,你刚刚早就人头落地了,今天听到的一切,奉劝你直接埋在心底,否则。。。你有千万种死的方法。”幽幽的一句话在耳中响起,将路公公惊得险些软瘫在地上,看着眼前紧闭着的房门,他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三个姑娘能够如此张狂,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警告他的人,实力能差到哪里去?只是。。。皇后娘娘什么时候认识这三个厉害的姑娘了?
“你守了这么多天,也累了,我熬了些药粥,你吃一点补充吓体力,溪儿这边就交给我吧。”清乐娇媚的容颜闪过一抹忧色看着南风玄翌,“别太执着,别忘了你还有正事处理,这件事一看就是有预谋的,你难道决定每日耗在这里吗?安妃的孩子,还有那些无辜死去的人,绝不能就这么算了的,你是皇上,你有你的责任在,这里有我们守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南风玄翌目光湛湛的看着潇溪,幽幽的道:“我想让她醒来之后第一眼就看到我,若是她看不到我。。。。”
“溪儿自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比得了的,若是一味的腻着你,你不厌烦,她都会觉得厌烦。夫妻之间需要足够的尊重与信任,更需要一定的空间和距离,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溪儿都不会说什么的,更何况,你已经守了她整整五天了,就算是铁人,也该有休息的时间吧?”清乐的话字字敲在玄翌的心头,他诧异的抬起头:“你也是溪儿的朋友?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是十大家族凤家的嫡长女凤清乐。”她可不认为在这个时候隐瞒他对溪儿有什么好处,既然眼熟,那就总有一天想起来,更何况,当初他们在风云大会上,也的确见过的。所以在这里,更没有隐瞒的必要。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熟悉。”说是这么说,玄翌还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脑中同时跃出几个问题,但在看到潇溪的瞬间,他便甩去了所有的疑惑,有些事,溪儿若是想说,早晚会告诉他的。“那,就辛苦你了。”
“好说,药膳别忘了吃,在外面桌子上,凉了,可就不好吃了,能够补充你的营养与体力。”清乐洗了毛巾轻轻擦拭潇溪的脸,头也不回的说道。
“多谢了。”玄翌脚下一顿,目望前方,淡淡的道。
清乐唇角微勾,没在说什么,专心的照顾起潇溪。
玄翌在用过药膳之后,带着路公公离开了寝殿,凤清乐说的没错,他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若是将时间浪费在这里,那么该有的线索,或许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人毁去,他太大意了。
次日一早,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南风玄翌的状态回归了最初的睿智,他一回过神儿来,就将当晚的所有官员、亲胄、命妇请到了勤政殿,一翻仔细的调查之后,已经到了下午三四点左右,连午饭都顾不上吃的他,又赶往刑部,查看那些黑衣人的尸体,经过仔细的翻查,与仵作查看的结果一模一样,这些人不但身上没有任何的佩饰、特征,就连口腔中都没有藏毒,都是死于剑伤,而不是被毒死。这样一来,线索再度断了。。。
南风玄翌失望的走出刑部,刺眼的阳光让他微微的眯起了眼,路公公赶忙打了把伞为他遮阳,玄翌轻轻蹙眉拍掉他的好心:“朕哪里有那么娇贵?回避暑山庄。”
路公公顾不上去捡伞,躬身跟着玄翌,将他扶上马车后,一行人快速的避暑山庄奔去,却不成想,刚走到半路,南风玄翌突然命人停下马车,在众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一道黑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马车中,“爷,有何吩咐?”
南风玄翌伸手勾了勾:“附耳过来。”
黑雾眉心跳了跳,却还是依话凑上前,南风玄翌的话落后,看着呆若木鸡的黑雾,不由黑脸:“朕吩咐的,你可听明白了?”
黑雾苦着脸,试图说好话,却被玄翌一个冷刀子飞了过去:“怎么?你不愿意?”
“爷,这件事,不如交给阁里面那个家伙?”南风玄翌神色一凝,不悦的蹙起眉:“你说什么?”
黑雾身子一抖,沮丧着脸,咬牙应下:“属下去,属下去还不行吗?”该死的,这是什么任务?还不如将他扔进炼狱呢!
直至黑雾离开,玄翌清淡的声音才从马车中响起:“出发!”
当晚,黑雾出现在勤政殿内,玄翌双臂环胸,颇为期待的看着他:“如何?可有结果?”
黑雾沉着脸,闷着头道:“回主子,的确有了发现。想来是匆忙之中吞到肚子中的,难怪什么也没发现。另外,还在这些人较为隐晦的部位,发现了特属于北冥‘冥域’的标志,就是这个样子。”话落,将手中的画像递上前。
玄翌打开一看,一个黑色的骷颅头赫然入目,清泉般的凤眸中霎时布满怒火:“确定是他们?”
黑雾颔首:“当晚还有人看到一个一袭白衣、头戴白帽的男人立在栏杆上,这个人的容貌虽然那些人没看清楚,但是特征却是与冥域当中的尊主,有相似之处。再加之他们身上所特有的标志,十之八九就是了。”
“如此说来,北冥终于要出动了吗?”黑雾抿了抿唇,“能够在入住的第二日就展开厮杀,还避开皇上,显然,这是再向西祁发出警告!若是想要楼上人的命,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他们简单的方法不用,却用了最繁琐、最容易留下线索的方式,这不是警告,是什么?”
“可我总觉得,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避暑山庄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准备,期间若是有人混进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即便他们的防卫工作做的再好,也也有疏忽遗漏的时候。可他们为何不选在第一日,他们最累的时候一网打尽,反而在第二日避开男人,专攻击女人?这样卑鄙的做法,似乎与北堂瓒行事磊落不成正比。。。
“当日的灯盏可查看了?能在同一时间全部灭掉,显然早就有人动过手脚。难不成当晚这些女人出现在烟波楼上不是意外,可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黑雾垂眸思考片刻后,突然抬眸看着他:“当晚提出去烟波楼的燕王妃、肃王妃,一个重伤,一个已经被乱刀砍死。其余女眷受伤的居多,这样想一想的话,去烟波楼应该算是临时起意。”
“喔?我怎么记得当初提议游湖的,是肃王爷呢!肃王爷?肃王妃?速速去调查。。。。”黑雾诧异的挑了挑眉:“皇上,那是您的王叔啊。。。”既然是王叔,怎么可能会联合外敌对付皇后呢?这,这不大可能吧?
“不管是不是,先去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黑雾见他坚持,知道这件事马虎不得,刚准备要退下,玄翌又突然道:“将当晚出现在烟波楼上的所有人,重新调查一遍,就连在烟波园值班的侍卫也别放过。朕就不相信,对方会一个线索也不留。”
黑雾眉梢轻挑,沉着应下。
“启禀皇上,云常在求见。”就在黑雾刚刚离开,小路子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南风玄翌凤眸微眯,沉声道:“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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