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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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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颇不是滋味儿的看着他们:“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有本事让我们看看?只有亲眼目睹了,那才算!”
开阳耸耸肩:“我的已经放出去跟踪了,你要看,不如看看天玑的,不过,那也得看看老大愿意不愿意。”
南风玄翌见黑雾一脸嫉妒的模样,知道在这件事上,也的确有失公平,轻咳一声,天玑意会的吹了声口哨,一只体态妍美,色彩艳丽。精雕和玉琢的精品也无法媲美的杰出瑰宝;翩然落在天玑的肩膀上。看着这只被誉为世界上最小的鸟的小蜂鸟,黑雾瞪得眼珠子险些掉下来,瞧它刚刚的那一系列动作,轻盈、迅疾、敏捷,优雅、还有那华丽的羽毛,真是太美了!就在他的手即将靠近天玑的肩膀时,小家伙如同他的主子般,骄傲的扬起下巴,鄙夷的看了黑雾一眼,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后,拍打着翅膀‘嗡嗡嗡’的飞走了,让黑雾直接扑了个空。
“噗嗤”一声,开阳很不给面子的笑了:“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鸟啊,瞧瞧,黑雾啊,连鸟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啊!”
黑雾本身就不白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冷哼一声,直接向玄翌请示离开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嫉妒死。同样是爷的手下,怎么待遇会相差这么多?
“既然你们有打算,那朕就放心了。”若是蜂鸟出马,他可就算是放了一半的心,明潇溪,看这次,你还如何遁形!(可怜的玄翌,即便你查出明潇溪与妙言有什么关系,那又怎样呢?要知道,妙言的那张脸也是假的啊,哦买噶!)
思考间,玉衡一袭月牙白色锦缎长袍蓦然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他的肩膀上同样卧了一只颜色艳丽无比的小蜂鸟,看到那只对他爱理不理的鸟,开阳面上一黑,口气不善的看着它,“小佳佳,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难不成你的心也被这该死的玉衡勾走了?”
玉衡玩世不恭的脸上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玉指朝蜂鸟的小腿轻轻弹了弹,小家伙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落在开阳的肩膀上,满脸委屈相,看的开阳恨不能掐死它:“以后谁再找老子借鸟,想都别想。你瞧瞧,主子也瞧瞧,才不过一晚上而已,这家伙的心就被勾走了,玉衡啊玉衡,你果真是人鸟通杀啊,连只鸟你都不放过,怪不得没人嫁给你,连摇光都对你退避三舍,你活该啊活该!”
玉衡漫不经心的一笑,玉手一伸,一枚晶莹的白色药丸捏在之间,在开阳讽刺开笑的时候猛地一用力,稳稳的落入他的口腔之中,等他反应过来之际,小药丸入口即化,哪里还抠得出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开阳面色大变,顾不得浑身颤抖着的小佳佳,用力的往外吐口水,更甚者,还试图呕吐出来。
一道宛若天籁的声音突然在他前方响起,“别抠了,再抠也没用,如果我是你,就赶紧找一个茅厕,嗯。。。至少也要十二个时辰吧。。。。”漫不经心的话犹如鬼魅一样盘绕在开阳的心头:“你,你说什么?十二个时辰?玉衡,算你狠,算你狠啊!”
“你现在知道也不迟,下次说话前,最好先过过脑子。。。。”开阳还想骂,肚子咕噜一响,整个身体一僵,感觉肚中一股胀气正往后门油走,面色瞬间黑如锅底,来不及与玄翌告别,夹着屁股灰溜溜的冲了出去。
“哈哈哈。。。开阳,你也有今天啊!”这一声毫不掩饰的大笑居然出自向来不喜形于色的天玑之口,就连南风玄翌也忍不住挑高眉,继而转首看向面上没什么表情的玉衡:“怎么?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开始吧!”
玉衡懒洋洋的瞥了玄翌一眼,“对不起,属下还没吃饱肚子,这一晚上未合眼,这会儿好乏啊,皇上您。。。。”
“你想怎么样?”这臭小子,还在为上次没让他看蛊毒的事记恨于心?登时脸色有些不好看了:“朕现在命令你,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汇报。”而后步下台阶,命令小路子去准备丰富的早膳,“这下可满意了?”
玉衡冷哼一声,淡淡的开口:“她现在在。。。风尚楼。”
“风尚楼?那她。。。。”玉衡扫了他一眼,暗自点了点头:“这次十之八九就是了。”而后颇为感慨的道:“真是没想到,我们的主母远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风尚阁的阁主之一,这个身份若是公布天下,估计要让所有人为之震惊吧?还有她的容貌,明明长得那么美,为何要刻意丑化自己呢?”
南风玄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完玉衡的汇报,又是怎么走进密道的,他只知道,他所爱的人,原来一直都披着一层薄纱,如若不是那盘饺子,他或许到现在都下不了决心,溪儿啊溪儿,你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如若妙言就是你,你就是妙言,那么当初在雪山之巅出现的妙言可不就是你吗?如果妙言是你,那明潇溪岂不是早就解脱了?还是说,你压根儿就没有被绑架?那么之后的城池与五十万两银子又是什么情况?。。。
接下来的事南风玄翌不敢去想,他害怕找出的答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更加后悔让他们去盯着她,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却没想到事情真如他想的这样,以至于现在真的面对现实了,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面对南风玄霜、迟暮的询问,他也只能顾左右而言他,随便应付了几句后,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出了密道,他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彻底的冷静一下。
而此时的明潇溪还不知道南风玄翌的内心正悄然发生着一些改变,昨夜因为蓝灵的打扰,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刁蛮、冰凝、清乐找过来时,她也不过刚刚起床,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上午巳时,再过一个时辰,就午时了。面对几人的白眼,她也只能不停的道歉。
四人随便聊了几句后,潇溪略带兴奋的看着她们:“如今你们各自的生意都有了起色,只有我的赌坊一直耽误到现在。现下我实在是安静不下来了,所以今日来找你们,就是商量一下我赌坊开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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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好,只是现在这个时机。。。。睍莼璩晓”刁蛮察觉到潇溪不解,与冰凝、清乐三人相视一眼,齐声问道:“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她昨天一天挺忙的,该不会是这一天时间,就错过了什么吧?
刁蛮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让潇溪知道:“你母后她,她被人绑走了!”
“你说什么?”潇溪陡然站起身,因动作过于猛烈,大腿撞到桌上,痛得她当即弯下了腰,忍着疼痛,颤着声音看着冰凝:“蛮儿说的是真的?我母后她,母后她真的失踪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凤凰教、风尚阁又为什么统统没有带消息给我?为什么?”
冰凝见潇溪如此紧张,赶忙将她拉住,柔声道:“溪儿,对不起,这件事我们也有责任,我,我们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毕竟,毕竟这四国皇室之间的消息,不是传的最为快速吗?哪里,哪里会想到你还不知道呢?”
“那该不会,那件事你也不知道吧?”清乐看着潇溪越发阴沉的小脸儿,不由缩了缩脖子,艾玛,这潇溪此时此刻的样子当真与芊芊生起气来的一模一样,看来无论外表怎么变,这骨子里的东西,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什么事?”潇溪沉了沉脸色,磨牙切齿的问道。
清乐抖了抖身体,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道:“你远在东翰的爹爹、母亲、还有你娘亲、你姐姐、迟暮、姨娘都来了。”
“啪”的一声,潇溪重重的拍在桌案上,顾不得生疼的手,一脸怒气的看着三人:“什么时候?我母后什么时候失踪的?我娘他们,又是什么时候来的?”
刁蛮三人试图安慰潇溪,可看她一脸阴鸷的模样,终还是将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犹豫了一下,老老实实的道:“你母后已经失踪四天,你娘亲是昨日到的。”
三人只感觉眼前一阵风幌然而过,在抬头时,哪里还有明潇溪的影子?
清乐担忧的站起身:“溪儿不会有什么事吧?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去红楼啊!”
刁蛮一把将她扯下:“放心吧,这家伙什么时候也没让自己吃过亏,就算是倒霉也是别人,我想她应该进宫去了。”
“她昨日来的那么晚,有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与你表哥吵架了,如果是的话,那南风玄翌今天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冰凝略带兴味的看着刁蛮,真没想到,她居然是南风玄翌的嫡亲表妹,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刁蛮嗤笑一声:“表哥?这个表哥真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我可没兴趣做他的表妹。”
“你似乎对南风玄翌有很大的意见?为什么?怎么了?”清乐诧异的看着刁蛮,实在想不通这个表哥有什么不好。
“行了,我看今日这件事又要不了了之了,我有点不放心,得回去看看,你们没事也散了吧,这件事大家回头再商议。”虽然表面说不担心,可潇溪刚刚的脸色实在太吓人,这样下去,她如何能不担心?
冰凝见刁蛮头也不回的离开,抿了抿唇,看着清乐道:“乐儿你今日辛苦一下照顾风尚楼,我回红楼一趟,这夫妻俩若真是因为这件事闹起来,咱们怕是逃不了干系,我得找救兵去。”
清乐担忧的看着冰凝:“凝儿,我这眼皮跳的厉害,你说溪儿她。。。。”
“目前,咱们也只能往好的地方想了,如果她昨日真的与南风玄翌吵架,那么今日这两件事无疑就是导火索啊,不行,越想越害怕,我赶紧走了。”冰凝不敢再耽搁,快速的朝红楼走去。
潇溪出了风尚阁,命令青紫二人一路狂奔回宫,经过早晨冷风这么一吹,她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想到南风不知道她与北冥的关系,自然没必要告诉她这件事,至于红楼的事,她甚至可以确定他是没空告诉她。如今这么一想,心中憋屈的怒火一下子被风吹的是烟消云散。可青紫、红鸾却被潇溪刚刚的模样吓的不轻,直至到达宫门口,听到她恢复正常的语调,两人才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这边两人进了宫,那边就有几路人马分别朝着各个不同的宫殿跑了去,这当中,自然有慈宁宫的人。
“你说什么?她又回宫了?”宁琉璃刚刚端起的茶杯被她‘嘭’的一声放下,溅起的热茶烫得她猛然一缩,精致的妆容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她怎么又回来了?可看出她有什么不同吗?”
“禀太后娘娘,模样倒是没见到,不过声音很正常,没有什么不妥。”小太监小心翼翼的回完了话,被宁琉璃挥手屏退。
“看来这个凝嫔还不够分量,明潇溪,哀家倒要看看,你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宁琉璃冷笑一声,狂傲至极。
“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在庭院赏花的湘嫔面色一僵,大好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昨天她还在为气走皇后娘娘而兴奋不已呢,原想着这几天要好好表现一下的,竟是没想到她明潇溪这么快就回来了,真是可恶啊!
“那主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香莲小心翼翼观察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生怕哪句话惹她不快,会和香草一样的下场。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看看再说吧!对了,皇上昨晚歇在哪里了?”香莲微微一愣,旋即谨慎的回禀:“回娘娘,昨晚皇上歇在安妃娘娘宫里了。”
“什么?又是她?这女人最近走了狗屎运了吗?为什么皇上三番五次歇在她那里?现在除了皇后娘娘外,就属这个安妃最得宠。她不就是怀了龙种吗?得意什么啊?本宫,本宫早晚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香莲看着自家主子丧失理智的模样,不由在心底叹息,想当初她家娘娘刚进宫时何其的谨慎,怎么才不过一年时间,就变得如此没耐心了,这样下去,还如何往上爬?而且在她看来,如今的后宫,还没有真正热闹起来,这关键的关键,还是凤宁宫的那一位,究竟是她的性子太独,还是说她太贤惠?不但省了能够震慑妃嫔的晨昏定省,就连嫔妃来拜见,也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这。。。似乎也太不正常了吧?
不过,这些想法香莲还不打算与湘嫔说,言多必失这句话,她到现在还牢牢的记着,生怕哪一天因为这张嘴,而误了大事。锋芒太盛,有时候反而是一种隐患!
“你是说皇后娘娘回宫了?”安妃正抚着肚子坐在躺椅上晒暖,猛地听到凉儿这句话,不由淡淡的笑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皇后娘娘想回就回了,怎么你们一个个这般紧张?”
“娘娘,您难道没有听说吗?昨天皇后娘娘去给皇上送吃食,听说碰到了湘嫔娘娘在里面,后来皇后娘娘还气冲冲的跑了出来呢!这晚上就出了宫,您就不觉得奇怪吗?而且,而且奴婢还听说,文公公被皇上遣送回乡安度晚年了呢?这个时间也太巧合了吧?”凉儿神神秘秘的话却只是换来安妃一丝冷笑:“本宫似乎对你说过,不该管的不要管,这些事你都是打哪里听到的?不管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统统都忘掉,皇上、皇后的话,也是你们能够议论的?行了行了,这些话我不想听,下去准备点点心,让暖儿过来。”
“娘娘,奴婢。。。。”安妃烦躁的挥挥手,凉儿委屈的直掉眼泪,却还是无奈的退了下去,说来说去,还是她太好事儿了,原本还想为娘娘打探点消息,可他们家娘娘为什么偏偏对这些毫无兴趣呢?
看着凉儿落寞的背影,安妃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顺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乖宝宝,你赶紧出来吧,出来了,咱们母子好好相依为命,这后宫啊,真的不是母亲能够待得地方。尔虞我诈、心机争斗,每日都在上演,连带着这些小丫头也各个上了心,你说说,母妃是不是该好好的改改自己的性子了?可是,母妃觉得现在的生活真的已经很好了,相信宝宝和我是一样的感觉,对不对?咱们就这样过着吧,只要别人不来找咱们的麻烦,咱们就不会回敬对方,礼尚往来的道理,母妃还是知道的。咱不争不代表咱们弱,但愿这些人能够有自知之明。”
洗去一身凉气的潇溪换了一袭浅蓝色宫装斜靠在软榻上,听着青紫将各宫的情况一一汇报后,勾起一抹冷笑:“罢了,只要人不犯我,我就不犯人。还是说说我母后那边的事吧?怎么样,可是问清楚了?”
青紫点点头,噼里啪啦的将打听到的潇溪一一汇报给了潇溪,听完之后,潇溪的眉头深深蹙了起来:“这么说,母后是心甘情愿跟人家走的?”
“基本上是可以这么论断,但是不排除对方拿什么要挟她。虽说这件事您哥哥已经着手去准备了,可是娘娘,咱们这边要不要派人做些什么?”潇溪凝眉思考片刻后,朝青紫挥了挥手:“先容我想一想,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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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然,还没容潇溪细细琢磨,南风玄翌居然来了,拧了拧眉,却还是翻身下了榻,与所有宫人一起,行了礼:“臣妾参见皇上。睍莼璩晓”
南风玄翌看着潇溪面无表情的小脸儿,微微一挑眉弯:“都起来吧!”众人见他径直朝潇溪走过去,知道定然有话与娘娘说,没有听到吩咐,一个个识相的退了下去。
当潇溪被玄翌扶起来,对上他清泉般的凤眸时,淡淡的道:“不知皇上此刻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玄翌一声轻笑,眼底隐约闪过怒意:“爱妃这是什么话?难道朕来看望自己的皇后,都不行?还是说皇后,你不欢迎朕?”
“不,臣妾不敢。”玄翌明黄色龙袍加身,金冠之下的面容清冷,勾起薄唇,“你不敢?你明潇溪还有什么不敢的?嗯?私自出宫?朕倒想来问问爱妃,你出宫干什么去了?”
“爹爹和娘亲来凤京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明潇溪不答反问,语气中已没了刚刚的恭敬之色,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她眼底的怒色。
“告诉你?你给我机会了吗?”南风玄翌一声冷笑,带了无尽的嘲弄。
“怎么没有机会?昨日就有的是机会。”潇溪水眸微眯,凉凉的道。
“有的是机会?呵呵,这么说,今ri你是来质问朕了?”南风玄翌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突然觉得自己为她做了这么多,到底值不值得?
“皇上言重了,臣妾没有这个意思。”潇溪面无表情的福了福身,“不知皇上今日前来。。。”
“明潇溪,朕是皇上,是你的夫君,难道朕来这里,还需要原因吗?”南风玄翌气急败坏的打断她的话,冷冷勾起她的下颚,声音冰冷如冬:“本来,朕想与你好好的谈一谈,没想到你话里话外皆是怒意,朕倒是不明白了,你到底怎么了?朕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私自出宫朕都不计较了,你还想怎么样?说啊,你还想让朕怎么着?一个皇上为了你做到这种委曲求全的地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是玄翌眼底的冰凉深深刺痛了潇溪,她凤眸中倏地燃起熊熊大火,用力挥开他的手臂,冲着他咬牙切齿的喊道:“是,你身为皇上,能做到这一步,我明潇溪该偷着乐才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是你不该骗我,为什么?你忘记在北冥的时候对我说过的话了?可是昨天你又是什么意思?好一副恩恩爱爱的画面啊,既然里面有人,为什么还要让我进去,你是故意要让我看到吗?南风玄翌,你无耻,你太无耻了,唔唔。。。。”接下来的话,被玄翌炙热的吻淹没在唇间,愤怒的捶打也逐渐转变为无力的轻喘。。。
“你,你这个混蛋。。。放,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容易松开自己,潇溪用力的推开玄翌,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唇,满脸嫌恶的看着玄翌:“你恶心不恶心,亲过别的女人的嘴还想来非礼我?滚蛋,今晚你休想再占老娘的便宜,否则你。。。你笑什么笑?还还笑?”正骂的起劲儿的潇溪眼前突然笑容满面的男人,嘴角忍不住使劲儿的抽了抽,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刚还气的如包公的脸转眼间春暖花开了?他脑子真的没有被驴给踢了?“你丫抽什么风呢?”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好闻的味道?”玄翌低头望着眼前这个娇小野蛮的可人儿,那双隐含着熊熊怒火的水眸在他看来是多么的含情脉脉,一时之间,不由的痴了,长臂一拉,将她整个人勾入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啊。。。这个味道越来越浓郁了,溪儿?你难道就没有闻到吗?”
潇溪莫名其妙的看着南风玄翌,额头的青筋不合时宜的跳了跳,“什么味道?我没闻到啊?喂,你确定你今日出门的时候吃药了?”
“明潇溪!!!”正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南风玄翌猛然意识到这女人说了什么,正欲发火,薄唇却突然勾起玩味儿的弧度:“既然你没闻到,朕就让她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
“你想干什么?”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逸脸庞,潇溪禁不住往后退了几步,这男人的心思,她怎么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干什么?自然是做,爱做的事的咯!”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下,明潇溪的红唇被他性感完美的薄唇再度封上,这一次的吻不比刚刚的缠绵温柔,热情霸道的几乎要将她揉碎。。。
不消一会儿,暖帐中战云密布,吟哦之声不住,在玄翌几度急攻之下,明潇溪早已头脑昏沉,有气无力的怒道:“别,别来了,别来了,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随着一声尖叫,某女华丽丽的晕倒在了他的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潇溪幽幽醒来,侧头看到躺在身侧的玄翌,仍呼吸均匀的睡得正沉,想到他昨日,哦不对,应该是今晨的狂乱,不由红到耳根处,可是她仍没明白他所说的味道是什么?如今看着他明晰如墨画的睡颜,红唇轻扯,揉揉眉心,露出一抹邪佞的笑容,抬起那修长细腻的长腿,冲着南风玄翌窄而翘的臀部兴奋的踹了上去。。。
随着“嗯啊”的一声闷哼,南风玄翌登时睁开他那双清泉般的凤眸,眼底更是极快的闪过一道暗芒,当他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在何处时,猛地抬头朝床上看去,当他看到明潇溪翘着修长的美腿在他面前悠闲的一晃一晃时,深邃的俊眸霎时波光粼粼,声音轻缓飘渺的问道:“是你将朕踹下来的?”
“难道你还在这个房间看到第三个人?”明潇溪抛给他一个傻子也知道是我踹了你的表情,优雅的打了个哈欠。
“怎么?昨晚是你的花茓痒痒,今日是你的美腿痒吗?若是喜欢,朕现在就可以给你治治!”南风玄翌旁若无人的站起身,整个人赤露露的站在潇溪面前,惊得她登时捂上双眼,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南风玄翌,你不怕长针眼吗?”
“要长也是你长。”男人突然弯下身,在她耳旁吐气如兰。
“你,你无耻,滚开,赶紧的滚开。”潇溪猛力推开他,拉着被子,死死的盖在自己的身上,满脸戒备的瞪着她,“我告诉你,现在是白天,白天懂不懂?”
“朕知道是白天啊,刚刚不是已经做过三次了?朕不介意再多做几次。”男人阴测测一笑,上前就准备拉那碍眼的薄毯。
潇溪整个人如受惊了的兔子般,一脸抓狂的冲他就是一声吼:“南风玄翌,你究竟想要怎样?”
“怎样?刚刚你不是闻不到那气味儿吗?请问你现在闻到了吗?”说完,眼神意有所指的转动了一下。
霎时,潇溪的整张脸红成了猴屁股:“你,你的意思是,是。。。。”是他们疯狂之后的,的味道?
“你,你果然不是一般的无耻。”就在潇溪的眼珠子险些瞪下来时,她磨牙切齿说了这么一句话。
“无耻?对自己的娘子无耻,那是合法的。谁让某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醋了呢?那女人是我哥哥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对她怎么着?嗯?”南风玄翌接二连三的回答,让潇溪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理清楚所有后,眼眸倏地瞪大,腮帮子气的鼓鼓的、小拳头握的紧紧的,牙齿咬的嘎嘣嘎嘣响的怒视着南风玄翌:“这么说,这么说,你从开始都是故意的?”
“你才反应过来?就算我要占便宜,也不可能只占人家头发的便宜吧?她全身上下我可是考虑过了,唯有这头发动动还不算占便宜,女人,这回儿,你是不是后悔对我生这么大的气了?你如果想道歉,那就赶紧的,朕洗耳恭听。”瞧着南风玄翌扬起的又碍眼又无耻的笑容,明潇溪笑米米的走上前,想也不想的给了他一拳,事后,猛地从床上站起来,再次华丽丽的将某男踹下了床,旁若无人的从他身上踏过去,眼底满是不屑和鄙夷:“多大的人了,幼稚不幼稚?真是可笑,还一国之君呢,丢人!”
南风玄翌弹腾了两下腿,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将头歪到了一边。。。
据说那日,当明潇溪左等他不来,右等还不来时,最终气呼呼的走进去。再出来时,她使劲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可是那抖动的肩膀还是让青紫二人察觉到了不对劲:“主子,您没事吧?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寝殿,站在凤宁宫的御花园中时,某女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南风玄翌,你丫的也有今天啊,哇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哈哈哈。。。。”而立在她身后的红鸾、青紫站在春风暖阳中,石化了!
***
想不想知道南风怎么了?哈哈,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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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躺在床榻上,一边捂着眼睛,一边吸着鼻子,冻得瑟瑟发抖的某男,听到外面那嚣张的笑声,气的恨不能将牙齿磨平:“明潇溪,你给朕等着,等着!”
“启禀皇后娘娘,左相刘文远、右相宁辉、还有大将军庞昊、礼部侍郎张源求见皇上,已经等在凤宁宫外。睍莼璩晓”就在潇溪笑的眼泪都挤出来的时候,小路子(哦不,如今该是路公公才对。自打文路自缢之后,他的徒弟,机灵的小路子被提拔成了太监总管,成为了西祁历史上最年轻的太监总管,十八岁啊,怕是日后有的磨练呢!)恭敬的声音突然传来。
潇溪立时忍住笑意,拭去眼角的泪水,轻咳一声,调整好情绪后才仪态万千的转过了身:“你说什么?左右相、还有庞大将军、礼部侍郎,都来了?”
“回禀娘娘,正是。”潇溪猛地一拍额头,糟了,她忘记给他请太医了,想到这里,赶紧对路公公道:“去请他们进来,再命人去请太医,皇上得了风寒。”
什么?风寒?路公公清秀的脸庞登时划过一抹诧异,今早上皇上不还好好的吗?而且,而且皇后娘娘刚刚不是笑的很开心吗?怎么?怎么突然间就得了风寒了?
“怎么?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见路公公满脸怀疑的看着自己,潇溪不悦的眯起了凤眸,什么意思啊,得了风寒而已,至于用这么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吗?
路公公顿觉自己失礼了,赶忙垂下头,恭敬的道:“奴才没有不明白的地方,奴才这就下去安排。”
潇溪挥挥手,转身进了寝殿,开什么玩笑,南风玄翌那个样子,若是被他的大臣给看到了,还不得劈了她啊?想到这里,不由加快速度进了内室。
而正在生着闷气的南风玄翌看到潇溪急急忙忙的走进来,还以为她要道歉,登时扬起一抹刻薄的笑容看着她:“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晚个屁啊晚?别说我没告诉你啊,你的左右相还有庞将军来了,你如今这幅德行,怕是见不得人吧?怎么样?要不要求本姑娘帮你一把?”潇溪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瞬间黑如锅底的脸色,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扬起,后悔?她明潇溪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两个字。
“你说什么?他们来了?”南风玄翌原本安逸的模样登时变得紧张万分。就连潇溪用了他最鄙夷的‘本姑娘’自称都没有注意到。
“嗯,这个时候,怕是已经进了凤宁宫了。”潇溪笑米米的看着他艰难的爬起,却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
“臭女人,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爷起不来了?”说起这个,他就恨不能喷血,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踢得这么准啊,昂?一脚提到他的哑穴还不算,居然还赏了他一拳,这下好了,他喊喊不出来,动也动不了,就这样光秃秃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长达一个时辰,虽然外面春阳正好,可屋内跟屋外那可是截然不同的温度啊,再加上他又没穿衣,这能不得风寒吗?更可恨的是,这个女人进来后,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那憋得叫一个抖啊,虽说她还是好心的将他抬尚了床,盖上了被子,可她更好心的还将镜子递给了他,看到右眼窝那深深的青色痕迹,他恨不能上去撕了她。
这才多大会儿啊,他的身体还没捂热呢,就有人来了?如今这幅模样,还怎么见人啊?想一想,玄翌的心就呕的不行,他娶得哪里是皇后啊,明明是个夜叉好不好?如今看到她凉凉的站在一边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浑身早已冻得僵硬的他,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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